头垂的快要到被子上。
酸甜的香味。
咦?
赵雁声剥了个橘子。
“要吃吗?”
橘子……醒酒……开胃……
扁圆的身体,剥开後是透明的橘瓣,赵雁声连里面那层也剥开了,只剩橘色的黄瓤。
黄色的汁液,从唇上流向腮边。
边擦边舔,白色的身体上流下橘黄的流线。
臀瓣被分开,露出嫣红的菊纹。橘瓤磨蹭上去的时候,汁水滋润著娇嫩的纹路起了涟漪。
“恩……”
忍不住还是发出声音。
那个人好好的将菊穴开拓开来,一指,两指,将小穴开拓到可以放进那小瓣橘瓤的程度。
“雁声……”
不是求恳,只是寻求一种安慰。那个人抚摸著自己,亲吻在自己後背上,手指在穴内运动著。
异物感,不再是熟悉的那个人的身体,而是刚才还在自己唇间的果肉,那个也同样柔嫩却在这时显得过分柔韧的东西进入到自己身体里。
同样的,伴随著它的是感受清晰的指尖,每一次将果瓤移动一点,指腹会使内壁中产生不一样的战栗,带来身上的酥麻。
已经碎掉了。但是,这些都没关系……
华丽的丝被上谢琅官蜷缩著,因这样的刺激发出急促的叹息。
“我在这里……”
那个人拥抱著他,抚慰著他。
红纱帐里,龙眼参汁熬制的甜粥被完全遗忘了,橘子也只是垒放在桌上,可爱的如吉祥的绘图。
喃喃的只有私语切切在耳边。
* * *
你在这里我知道。
但是我也要你知道,在你身边的是我。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元宵微H贺文' 兔子灯
早该发了,对不起=v=
===============================================
“这雨还就不停了……”
谢琅官翻个身。
赵雁声不放在心上,一心一意怜爱。
“清明时节雨纷纷……”
“什麽清明,今天明明是元宵!”
“哦……”
赵雁声还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谢琅官生气时候眉毛更挑起来了,顺著眉梢摸到眉骨,脆弱的皮肤下幼细的柔嫩。
“啪!”
谢琅官跳下床,把窗子打开了。
赵雁声好气又好笑。
“不怕雨淋进来麽?”
他索性也支著头躺在被褥上看他。谢琅官著件白丝里衣,站在窗边飒飒的竹影里斩钉截铁。
“下雨,元宵没有灯!”
“诶……”
“什麽诶……!”
谢琅官不满回头。赵雁声眼珠子一转。
“外面没有灯,大宴还是要开的,……等前面热闹了,我陪你混进去看宫灯。”
谢琅官眼睛眯起来,这人又有诡计。
每次都是这样,他看透了,这人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时时都在算计!
算计怎麽欺负他,还有……
赵雁声懒洋洋起来,抱著他在窗下坐下。
“西风楼的元宵宴,不是在楼里花费过十万金的金主,是看不到的哦……”
看到也不一定吃得到吧。
谢琅官嘀咕,身下的人上下其手,他早就习惯了。
眉上却是一凉,那人不知哪里变出一支笔来,话语已经在耳边濡湿。
“宴上灯火辉煌,争奇斗豔……,官人要如何制胜?”
“吓?”
“不如,小生服侍官人画眉……”
谢琅官眼睛一睁,嘴唇已经被含住。
“恩哼……”
说是画眉,怎麽描摹起唇线来了?
早就习惯了,睡著时,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就是枕在脑袋下面。肚子好痛。
谢琅官腹诽。
竹叶上的雨水风吹洒落,沾在滚烫的肌肤上如清凉的雨露。
(我们要HX~~…v…)
……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谢琅官盯著那支已经被碾碎的炭条。
以前他都是温柔明朗的……虽然房事上是折腾了点(谢琅官不得不承认),但,好歹是个讲道理的人。
现在怎麽做事这麽奇诡起来了?
居然拿女人画眉的炭笔给他。
他捻捻,刚才已经都变粉了。亏他还说什麽西风楼的男人也是画眉的。
胡说,他就不见阮四时画过。
哼,谢琅官斜目看他睡过的痕迹。
微微凹下又带著点温热的床褥,他一直没有过去扰乱它。
在他不在的时候,它一直陪著他。
* * *
“兔子灯,今年的生意不好啊?”
赵雁声也是随口问问。
扎灯的张相公却像打开了话匣子。
“可不是!你看这雨下的,淅淅落落也不晓得一次下干净!”
赵雁声是给他送饭来的,他现在兼职西风楼打杂,苏同生才有道理从阮四时兜里多挖零花钱给他。
这时他听了他的话,也就与他打几个哈哈。旁边张生的儿子却不晓得爹爹的辛苦般绕著他们玩。
“别绕了,别绕了。”
张生头痛。
赵雁声嬉笑著也蹲下来。
张生把儿子赶开奇怪。
“小赵你也会扎灯?”
赵雁声玩竹骨。
“小时候看别人扎过。”
张生不以为意的继续埋头。
“小赵你聪明啊,我儿子要像你……”
赵雁声道。
“千万别像我。”
张生嘿了一声。
赵雁声知道他是要儿子上学堂的……他只是个西风楼打杂的,儿子像他不是伤他的心麽。
“我小时候,一直喜欢兔子灯。”
“哦?”
“一直蹲在城里卖灯的人那里看。”
“就学会了?”
赵雁声恩了两声。
那时候,何止是看扎灯。元宵夜里拉著灯的孩子个个欢天喜地,爹妈拖著,手里吃食抱著。然常常是斜风一吹,火就把兔子烧了,哭天抢地。
赵雁声觉得那是大欢喜。
“给你。”
赵雁声扎了一个给小张。
小孩睁圆了眼,他爹年轻时也不走红,年纪大了偷偷帮城里的商家扎灯赚钱,手里的灯都是要卖钱的,他一个都没玩过。
“哎哟~~~~~~~”
欢天喜地跑了。
张生失笑。
“原来他喜欢?他都没跟我要过……”
赵雁声侧头。
“小孩子嘛,就算他不跟你要,心里也是想的。”
张生低头继续扎。
“搞不懂他!”
赵雁声看看外面的小雨。
“夜里不会放灯了吧。”
* * *
元宵夜,谢琅官得到一只兔子灯。
好纸扎的,风吹起来白哗哗的片片可好看了,还有彩笔描绘的眼睛耳朵。
“你买的?”
赵雁声想想。
“恩。”
谢琅官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跟你说过想要的?”
赵雁声反问。
“你不要?”
谢琅官道。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