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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几天后,丁岩从广州回来,他给梦妮带了件礼物——一只镀金的飞亚达石英表。

当兰梦妮从丁岩手中接过表时,发现丁岩正凝视自己,目光里充满了温情,她的脸霎时绯红。

“不,丁岩,你留着吧,或者送给丁蓉。”兰梦妮推辞道。

“我是专为你买的。”丁岩说,“怎么,嫌不好吗?”

“不是的。我是觉得……太贵重了。”兰梦妮有些心慌意乱。

“算不上太贵重,太贵重了我还买不起呢。”丁岩笑着说。

“可是……”兰梦妮还想说什么。

这时丁蓉在一旁说:“梦妮,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哥的一点心意。”

兰梦妮不好再推却,便收了下来。

对于已是“过来人”的兰梦妮来说,现在她已确切地知道,丁岩爱上自己了。无疑,这令她既欢心又害怕。她想,同丁岩相爱是她真正的爱情,如今,爱情的帷幕正在拉开,她是继续前进还是就此却步呢?众所周知,爱情的最终结果是婚姻,而她恰恰不能结婚,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彻底的女人。兰梦妮犹豫了,她感到进退两难。不过她还是觉得此事不宜升温。她心想应尽快搬出丁家,这样,跟丁岩见面的机会少了,有助于使这朵初绽的爱情花蕾凋谢。然而眼下兰梦妮尚无去处,她暂时还不能离开丁家。

自从兰梦妮踏进丁家的门槛后,丁母对儿子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心里清楚,丁岩喜欢上梦妮了。其实,丁母也喜欢梦妮,只是觉得梦妮来自农村,心里面多少有些遗憾。当然,丁岩并未向她挑明此事,她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天,丁岩、丁蓉都上班去了,兰梦妮也去了缝纫社。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丁母提着菜篮子到农贸市场去买菜。她来到大街上,农贸市场就在马路对面。她朝两边看了看,见车少了,便小心翼翼地过马路,当她刚走到马路中间时,突然感觉左边胸口疼痛,紧接着两眼发黑,立刻晕倒在马路上。这时,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开了过来,司机见此情形紧急刹车。面包车嘎的一声刹住了。一位容貌清秀的女青年从车上下来,她叫王飞月,看样子顶多二十三四岁。这时丁母躺在地上已不省人事,菜篮子滚到了一边,在她身旁来了许多围观的人。一名交警赶了过来。王飞月快步走到丁母身边,俯身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脉搏,大声说道:“这位老人恐怕是发心脏病了,要赶快送医院。”接着,她跟司机说了几句,司机点点头,朝围观的人说:“来呀,大伙帮帮忙,把这位老人抬上车去。”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在王飞月的指挥下将丁母平缓地抬上了车。丁母被迅速送进了附近的长安医院。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急抢救,丁母方才脱离危险。丁母入院后,一直都是王飞月一人前后照应。医生告诉她,尽管老人现在已脱离危险,但至少还需要观察72小时。

在明亮洁净的病房里,丁母躺在床上,她已经苏醒过来可以说话了。在她的床头吊着输液瓶。这时王飞月走了进来,她来到丁母的床边坐下,关切地问:  “伯母,您感觉好些了吗?”

“感觉好多了。”丁母说。她看着眉清目秀的王飞月,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她慢腾腾地说:“姑娘,今天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把我送进医院,我这双眼睛可能就睁不开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我要给你们单位领导写封感谢信。“

王飞月莞尔一笑,说:“伯母,我叫王飞月,在省经贸委工作。感谢信您就不用写了,这点事情微不足道。”

“今天算我命好,”丁母感叹道,“碰上了你这位好心的姑娘,这大概是命中注定的吧!”

“这是您的福气。”王飞月微笑着说。

“这的确是我的福气。”丁母说,“我的儿子、女儿他们还不知道我躺在这里呢。飞月姑娘,麻烦你去给我女儿丁蓉打个电话。”她把丁蓉单位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王飞月。

一个小时后,丁蓉赶到了长安医院。她急匆匆地来到病房里,看见母亲神态安详地躺在病床上,正在聆听王飞月说话,紧绷着的心这才松弛下来。

“妈。”丁蓉走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

丁母见丁蓉来了,忙指着王飞月说:“蓉儿,今天多亏了这位王飞月姑娘,要不然,我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丁蓉看了看王飞月,然后握住她的手,由衷地说:“王小姐,谢谢你救了我妈!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王飞月说,接着,她起身告辞:“我还有事,该走了。丁蓉,要记住,伯母必须三天以后才能出院,最好多住几天。”

“唉。”丁蓉答应着,蓦地想起来,问道:“王小姐,我妈一共花了多少钱?”

“就叫我飞月吧。钱的事以后再说。晚上有空的话,我会再来看伯母的。好,我走了。”说罢,王飞月拿着手提包走出病房。走到门口时,她回头说:  “菜篮子在床底下。”

丁蓉弯腰瞥了一眼床下的菜篮子,瞧着母亲笑了。

王飞月走后不久,丁岩心急火燎地赶来了。这时丁母已安然入睡,输液瓶也已经拿走了。

“妈怎么样了?”丁岩焦急地问丁蓉。

“妈已经没事了,她刚睡着。”丁蓉说。

听了丁蓉的话,丁岩方才松了一口气。他坐了下来,若有所思地说:“哎,妈犯病是谁送来的?”

“妈是去买菜,在过马路的时候发病的,后来被一位叫王飞月的小姐送到了这里。住院的钱还是她垫付的呢。”

“王飞月?是她给你打的电话?”

“对,就是她。”丁蓉点头。她附在丁岩耳边说:“哥,王飞月长得可漂亮啦,皮肤白里透红,你见了准会动心。”

“你呀,没正经话。”

“哥,我可是正经的。”

“好了,随你怎么说。”丁岩摆了摆手,接着又问:“哎,你知道王飞月是哪个单位的吗?”

“你问这干吗?”

“我是想还钱的事。”

“这你就别操心了,她晚上还要来的。”

听说王飞月还要来,丁岩似乎放心地点点头。他看着熟睡中的母亲,又看看手表,然后对丁蓉说:“丁蓉,你回去吧,给妈做点鸡蛋面条,下午记得到银行取钱。”

“嗯。”丁蓉答应着走了。

下午,丁母从睡眠中醒来,看见丁岩坐在床边,说道:“岩儿,我们母子差点就见不到面了。”

“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好,一切都很正常。跟以前一样,发过就好了。”

丁岩想起王飞月来,说道:“妈,听丁蓉说,是一个叫王飞月的小姐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是呀,就是她把我送来的。”提起王飞月,丁母着实把她赞扬了一番,夸她心底善良,人品也好,是位人见人爱的好姑娘。

从母亲的话里,丁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这时,兰梦妮来了,她为丁母送来了香喷喷的面条。

“大妈,”兰梦妮说,“听说您心脏病犯了,太吓人了。要紧吗?”

“不要紧了,已经没事啦,阎王爷还不想收留我。”丁母轻松风趣地说。

丁岩将床架稍稍升了起来,好让母亲吃面条。

“妈,你饿了吗?”丁岩问。他端着饭盒喂母亲吃面条。

“有些饿了。这面真香!”丁母边吃边说。

丁母吃完面条后,丁岩再将床架放下。兰梦妮拿着饭盒去了盥洗室。在走廊上,她差点跟一个男人撞个满怀。兰梦妮定睛一看,觉得这人好面熟,蓦地,她记起来了,这不是在银都酒店和她跳过舞的黄子贤经理吗?于是,她惊讶地说:“黄先生,是你!”

黄子贤也认出了兰梦妮:“兰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来看望一位病人的,她是我朋友的母亲。黄先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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