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趺唇馐退疾惶?br />
爱情还是错觉
周琳家在山区,生活很苦,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她的家庭负担特别重。我听说她家里托人帮她介绍了个朋友。
我很伤心,心想由于自己的隐瞒和欺骗错过了一段好姻缘。
峰回路转。我又听说,周琳的男朋友到她家一看,心冷了,他嫌周琳家是个填不满的窟窿,离她而去。
这是上苍赐给我的机会。我再次给周琳打电话,请求她的原谅,并且安慰她。周琳对我渐渐恢复了热情。她嫌卖文具的收入太低,委托我帮忙找个工作。正好我表姐经营的售票点要招人,我就把她介绍了过去。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本来应该好好珍惜,可惜我们又发生了矛盾。我让她空闲时间学学电脑,在我看来,多学点东西将来总有用处。周琳却生了气,认为我嫌她收入不高看不起她,还把旧账翻出来,追问我和她失去联系的那些天到底在哪里。
有时我真想跟周琳讲实话,我不可能和袁晶断绝往来,因为她是我的恩人。可我知道,一旦告诉周琳这一切,我们就只有分手。最近,周琳的表现有些古怪,对我若即若离,很少见她开心地笑了,我问她她也不怎么说话。她厌倦了我吗?或者只是利用我帮忙找份工作?
我该选择什么?选择爱情,还是委屈自己来报恩?抑或我还是先拯救自己算了,我自己的事还完全没弄明白。
也许我的爱情不过是我的错觉,是我在自做多情。我不愿背起道德的十字架,但我又不想委屈自己。
我只知道自己坐在火山口上。
主持人:罗奎明知自己不会选择袁晶,但是又不对她明说分手,因为“那太打击她了”(罗奎语)。袁晶因此一直心存幻想,“她渐渐变得有些过份,每天都会打好几个电话到公司打探我的行踪。我应该对她负责,可我们结婚会幸福吗?我明白不会。”
恩情爱情不能混为一谈,罗奎不是在报恩,他欠恩人越来越多了。
第三章 猜不透你的心
倾诉人:叶雄(化名)
年龄:28岁职业:工人采访时间:1月7日采访地点:洪山广场
爱一个人,必须不断猜她的心思吗?女友离开我的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高中毕业后,我顶替父亲进厂工作。之前,由于初恋受伤的缘故,我的感情一直是空白。父母很着急,催我赶快谈个朋友。在他们看来,我最好在22岁就成家立业,免得他们操心。我却不急,女孩和男孩的差别太大,我怕如果彼此不了解就冒然结婚,到时候沟通起来会特别麻烦。
我先后见了几个女孩,后来都吹了。
这时候有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卢妮(化名)。第一次见面,我和卢妮的感觉都不错。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茬。从来没女孩对我有这么大的耐心,她们总是很快打断我的话,急于说她们自己的看法,但卢妮,她是一个聪明的听众。我很快就爱上了温柔的卢妮,一天不见她如隔三秋。
正式建立朋友关系时,卢妮说:“我没工作,要靠你养着。”我知道,她在考验我,看看我对她是不是真心。
我像面试的考生一样说出了正确答案:“不要紧,我照顾你。”卢妮的脸上笑开了花。
卢妮很会照顾人。大冬天我回到家,她能把拖鞋烘得暖暖的给我穿。做饭、洗衣这样的居家粗活,她样样在行。我家里人穿的毛衣全是她织的。挑剔的父亲对母亲都有许多意见,惟独对她一百个满意。
但花无百日好,心思细密的卢妮越来越让我难以应付。她喜欢让我猜她的心事,如果猜对了,她会很高兴,但若猜错了,她就对我不理不睬,像小女孩那样噘起嘴,啥活也不干了。卢妮虽不会像泼妇那样骂街,可长时间不理我,也够让我心慌的。我觉得弄不懂她,有意见就坦率地讲出来嘛,为啥遮遮掩掩地让人担心呢?
每次她发脾气,我都吓得一身冷汗。需要好言好语相劝,花许多工夫逗她开心,才能令她回心转意。但往往和好才几天,我们又会开始吵架。
7年多的时间,我们都吵疲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想要什么。有几次,吵得最厉害的时候,她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我求她搬回来。为了让她开心,我和父亲劝她出去找一份工作。可惜,每项工作她都做不长。长期的失业,让她愈来愈郁闷。卢妮觉得这个社会对她太不公平,我没有办法改变她疯狂的想法。
我问她:“你有什么烦心事?”她总不肯说,可她的痛苦和郁闷分明挂在脸上。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撬开她的嘴巴,知道她和酒店老板吵了架,又被炒了鱿鱼。我以为她很喜欢酒店的工作,就帮她向老板求了情。谁知,她不但不领情,还说我是嫌弃她,说我让老板重新接收她是对她的讽刺。
她一气之下,再次从我家搬出去。我想跟她解释,可一个个打电话过去,她都挂掉了。我想挽回这段感情,却发觉自己无处着手。她总躲着我。
直到她要随家人搬去四川,才让人给我带信,让我去送她。如果我去了,可能也就没事了,或许能够重修旧好。但是长期的隔膜,让我害怕见面后又吵架,我终于没有去送她。
等我鼓足勇气给她打电话时,她的手机已换了号码。
我和她永远断了联系。
这一段8年抗战一样的恋情让我对女人产生了惧怕,女人是来自另外一个星球的动物,让我猜不透。
第四章 暴力让我很受伤
倾诉人:阿维(化名)
年龄:26岁职业:餐馆老板采访时间:1月7日采访地点:醉江月酒楼
(阿维长得高高大大,看起来也壮实,属于站在你旁边就让你有安全感的人。当他说自己只要和别人吵两句嘴就害怕时,我很吃惊。)
外表看起来挺壮的我,内心却特别怯懦。我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一点。每当和别人发生争吵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怕得发抖。
有时候,朋友们只是开玩笑,说要把我揍一顿,我也怕得要命,朋友们都很奇怪我怎么会这样,不像个男子汉。我明白是小时候那次被打的记忆,留在心里的创伤到今天也没有恢复。
我上初二时,有天下晚自习,有几个校内的混混在车棚里围住我,他们说要坐我的车。我知道没好事,赶快蹬车跑了。他们追上我踢了一脚。幸亏我那天跑得快,被他们伤害得不重。后来就没那么幸运了,每次碰面,他们就会对我一顿痛殴,势单力薄的我如果反抗只会招来下一次更厉害的报复。他们打完我后,还要把我身上的钱都抢走。
有一天下课后,我正在走道上透风,有个脸色像死尸一样的混混向我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的领口,一拳揍在我脸上。我头顿时就晕了,还没反映过来,他又来了一拳,我的鼻血立即就流出来了。
清楚地记得数学老师当时就坐在教室门口,他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我被打。我们学校的校风差,大概这样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了。
我的力气也不小,待我清醒过来,只一把就把小混混推到边上去了。数学老师也可能这时才反应过来,我听到他大声喊:“住手!”听话的我真的住了手。但是混混不理这一套,他手脚并用,我被他揍迷糊了。数学老师在旁边只是摇头。
那几天,我的头痛得要命,不停地耳鸣,一沾枕头脸就发热发痛。走路时,头晕晕的,一不小心就会栽倒在地。这样持续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