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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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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阳光,想到澳大利亚去。朋友们却说加拿大可以申请永久居留,还是从长远考虑为好。有个朋友还帮我介绍了一家中介公司。那个老板拍着胸脯说只要交给他去办,绝对可以出去,而且不需要雅思和托福成绩。

我动了心,劝梅和我一起准备出国。梅本来不打算出去,但经不住我的怂恿,也做起了出国梦。

偶尔我还要回山东打理生意上的事,所以学习并不很专心,我把宝全押在了中介公司上。

梅在武汉的工作很清闲,她有大量的空闲时间。每天,她都认真地听着老师讲的雅思考试技巧,还花费很多时间琢磨雅思试题,最后她竟然考了6。7的高分。

去年,我们一起到北京去签证。梅是笑着走出东直门外大街19号的,而我从加拿大使馆北区走出时,哭丧着脸。

寂寞

每天,我都在思念梅,我想到加拿大去陪伴她。我出让了公司的股份,把资金全部抽出来。

我在武汉为出国而努力着,我每天都死K英语书,梅出国后我又去北京签了两次。

我想不通,为什么梅第一次就签成了,而我会被签证官拒签?除了缺少那份雅思成绩,我俩的申请材料基本相同,梅银行里的资金担保还是我帮的忙。

第一次签证官说我有移民倾向,第二次我是在网上查到自己被拒签的,第三次我压根就没准备自己被批准。现在,签证官再问话,我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说快了,怕他怀疑我有移民倾向;说慢了,语言水平不过关,更要被拒签。

和我一起上出国培训班的朋友们走得差不多了,他们大半到了英语国家。以前的大学同学,也各有各的事业,到他们家坐上几分钟还行。但他们都挺忙,没谁有空听我说烦恼。这一年多,我每天都为出国而奔忙着,可至今还没有任何结果。

开始,还有梅隔着重洋安慰我,她每天都和我在网上聊天,给我讲她在大洋彼岸的生活,还有她碰到的新鲜事。梅的爱坚定了我出国的决心。梅的父亲也常开导我,老人家和我最谈得来。但自从梅和宋伟好上后,我的这点安慰也没有了。

如今在夜里我常被噩梦惊醒,梦见自己又碰到了个刁钻的签证官,又被拒签了。都说男儿有泪不清弹,可我因为梅的离开,已经偷偷哭过好多次。

我闷得要命,有时走在街上都想大喊一声:“老天,为什么我现在会成这样?”

有朋友劝我:“你就当修了个双学位,争取拿个英语八级或者公共五级的证书。到时,在中国做个高级白领,比出国擦盘子不强多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朋友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现在已付出了这么多,不可能再回头了。有人建议我办个旅游签证,然后偷偷黑掉。还有人出了些更馊的点子,全被我否决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出去。

我打算离开武汉这个伤心地,到北京去好好学习外语。那里的环境更好,相信我终会圆自己的出国梦。

有时,我真后悔自己非要拉着梅一起做出国梦。结果,她到了国外,我却永远地失去了最心爱的人。

(临走时,涂杰小声告诉我,他这次打算申请去澳大利亚的学生签证,估计问题不大。)

第十九章 用心良苦却成空

倾诉人:伊珍(化名)

年龄:24岁职业:秘书采访时间:12月5日采访地点:南京路一咖啡厅

(迎面走来的伊珍穿着时尚的灰色高领衫、红色高跟鞋。她脸上的浓妆使我无法准确判断年龄。她告诉我年龄的那一刻,我有点吃惊,我原以为她至少已经28岁了。)

老板不娶我

我现在成了个有点迷信的小女人,成天盘算着孙海林(化名)什么时候娶我。

他刚跳出了婚姻的囚笼,应该不会又那么快进去,可我要试试。我是在武汉的陋巷里长大的,武汉的女人本来就比较豪爽,我可以算泼辣了,我明白我需要什么,我不容许有什么东西挡在我面前,成为我的绊脚石。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凶狠。)

印象中最尴尬的那次,是我和孙海林,还有公司的副总黎华在办公室里。我问孙海林:“你什么时候娶我?”

他不吭声,我急了,说:“要是你不娶我,我就到上海去嫁人了。”他说:“你去吧!”连在一旁的黎华都笑了。

到上海去只是气话,前男友白东华一定会接受我,可我不愿意再过那种清贫的生活。

每次白东华打我手机,我总是讲不了几分钟就挂掉,说:“别浪费我手机费!”其实我是怕孙海林以此为借口和我分手。更怕白东华知道我尴尬的处境,也怕自己情绪失控答应嫁给他。

我开始老得很快,你也看出来了吧!我想借购物摆脱压力,可是没效。

孙海林一直借口有家庭方面的阻力。其实他的兄弟姐妹早已接受我,他的孩子正为要上全托幼儿园,不能和我在一起而哭闹呢!

结婚最大的障碍就是孙海林自己。

贫苦的少女时代

10岁前,我是农村户口,后来因为郊区开发成了城里人,但家里经济情况一直不太好。

我家在汉阳,大家庭里有爷爷奶奶、大伯和我父母,我家总是住底楼。父母除了耕地,几乎没有别的谋生技能。他们在家里呆了近半年后,终于被爷爷的骂声逼上街,去摆了饮食摊。别人卖汤圆、米粉惟恐顾客听不到,他们的吆喝却像蚊子叫一样小,生意于是总不见好。有时我也被叫着上街帮忙。也许是小孩子的缘故吧,我不害羞,结果我去的那几天,生意总是好许多。

班里的同学喜欢打听彼此父母的职业,我对此总是保持缄默。由于我穿得很差,有些女生看不起我。倒有几个男生愿意陪我玩。从学生时代开始,我注意到做女生的好处。

以前我家有个院子,院里除了爸妈,还租住着好几家外地人,有卖菜的,擦皮鞋的,踩麻木的,还有那种做特殊职业的女孩子,每天,女孩们回来总是兴高彩烈的,谈论自己今天赚了多少钱。从那时开始,我接受了一些错误信息,觉得她们不累又能赚大钱,不像我父母那样没有本事,连自己家里人都看不起。

但我母亲总是阻止我和她们讲话,说她们身上很脏。

我莫名其妙,她们穿得漂漂亮亮,身上香喷喷的,怎么会脏呢?有一天,那几个女的没再回来,听说在突击检查中被收容了。有个平时和她们要好的女人过来,取走了她们的东西。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不敢多问。

大伯生的是儿子,爷爷有点重男轻女,买菜、做饭、洗衣服这些活自然轮到了我身上。我家那时没有煤气灶,为了节约煤,我们不留“隔夜火”。每次生炉子,总是搞得我灰头土脸的。我对搓衣板比课本熟悉多了。

那段日子的艰苦就不多讲了吧!都是命运的安排,抱怨也没有用。贫困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很难忘记,它让我认识了生活中许多你必须面对的事。从贫穷中熬过来的女人,没什么难得倒。

渐渐地我大了,也交了不少朋友。我逐渐脱离了少女时代的青涩与自卑,开始有自己的朋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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