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很有钱,有钱到什么地步?
大概就是用人民币当地毯铺在占地十六亩的庄园里,一天换一层都不会有丝毫的心疼。
站在这个高度,江铭确实不需要担心任何人的评头论足,因为普通的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
圈子里的豪门世家一茬接一茬,但加在一起恐怕也富不过江家一代,江铭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是真正意义上的金枝玉叶,从出生起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顾虑,唯一的烦恼就是暗恋他哥那几年,现在也成了光明正大的恋人。
江铭趴在江砚推上,老老实实地让江砚替他揉腰,昨夜做的太狠,都过去一天了依旧没缓过劲儿,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屁股上更是惨不忍睹,青紫一片。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江铭哭丧着脸,将头埋进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每次下手都这么重,真的很疼……”江铭都不忍心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惨状,光从针扎一般的疼痛中他就能判断出自己屁股肿了多高。
江砚一拍他的屁股,没好气道:“因为你总是不长记性。”
江铭疼得一瑟缩,瞬间泄了气般软在江砚怀里,江砚觉得他这反应怪有意思的,便又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江铭疼得受不了,急忙连爬带滚地钻进江砚怀中,抱着江砚的脖子撒娇。
“哥哥别打了好不好,再打就要坏掉了!”
江砚很吃这一套,从小到大,江铭只要一撒娇,无论是豪宅豪车还是黄金钞票,到手通通都是一分钟的事。
江铭也深知江砚很喜欢他听话的样子,于是更加起劲儿,轻轻磨着江砚的唇,恶意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下。
江砚也不恼,只是浅笑着将他紧紧抱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相处方式和从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变量就是那天夜里发生过的荒唐重演在了每一个深夜。
江砚虽然严厉,但也从不吝啬表扬,江铭知道他哥对他的严格是出于过于爱他,爱之深,责之切,就像他无法忍受江砚结婚,所以三十五岁的江砚依旧保持单身,连一段恋爱的经历都未曾有过。
彼此的第一个恋人是血脉相连的家人,江砚很满意这段恋情,并且打算到死也不会放手,他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算到最后血本无归也绝不会后悔。
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他珍贵的爱人,永远不能割舍。
而喜欢上江铭,似乎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江铭可爱,乖顺,骨子里却又带着和他一样的叛逆和反骨,总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次又一次挑战底线,肆意张扬,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朝气蓬勃,这种热情总能让江砚回忆起自己的少年时代,一样的热血,一样的张狂,然而不同的是江砚的青春期最终在无尽的杂乱中度过,离去的父母,庞大的公司,繁重的学业,还有幼小的江铭。
一切的一切,将他的人生搅的天翻地覆。
依稀记得下葬完父母的那一天,江砚回到庄园,坐在卧室的窗前,那天是个阴雨天,天空灰蒙蒙一片,连同他的心一起被雾霾遮挡。
江铭穿着小小的黑西装,西装口袋里装着一朵白色的丧菊,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自己身边。
那时候的江铭太过幼小,还不明白亲人的逝去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他只知道江砚望着窗外的群山,渐渐红了眼眶,泪水滚下,到最后泣不成声。
直到后来,江铭也丝毫不觉得失去父母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因为江砚将所有的爱都给予了他,让他从有记忆的开始就在爱中成长,然而对于江砚来说,亲人的离开是一场永远无法停止的阴雨,淅淅沥沥,无时不刻地渗透进他的人生。
于是他把一切的思念全部寄托在江铭身上,企图用自己的一切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抛弃掉一切,唯独江铭,他无法放手,无法割舍,就算是被痛恨,被厌恶,他也决心将他永远抓紧,就算到了地底无颜面对父母,他也在所不惜,江铭就是他的一切,是他咬着牙活到现在唯一的动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床上的男人大抵都有些劣根性,江砚很喜欢把江铭压在墙上,看着江铭因为害怕掉下去而紧紧抱着自己,浑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的样子。
江铭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姿势,进的太深,让他难以承受,但又无处可逃,只能生生受着,直到失禁。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江铭茫然的哭声和粗重的喘息,江铭完全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快感,一次次的叠加累积让他不停地从高处被抛下,直到最后,连腰都直不起来,却依旧被江砚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江铭哭着要推开江砚,却被江砚抓着腰压回床上。
“你可以的,宝宝。”话音落下,江砚也顶入得更深,极大的快感刺激着江铭的五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身上的江砚。
然而男人的攻势有些过于猛烈,又快又狠的肏干径直将他推上高潮的云端,江铭被激得弓起身子,几乎是绝望地再一次开口求饶:“不…不要了…慢一点好不好?哥哥我求你了慢一点…啊……”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江铭被操得射了好几次,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浑身酸软到了极致,屁股也被撞成了一片殷红。
江砚笑着将人搂进怀里,没安抚一会儿就将人转了个面,继续压着一顿猛干。
江铭觉得自己错了,他真的错了,而且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就不应该给这个老变态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表白之前还不用受这种折磨,现在每天都得被压着来好几次,逃也逃不掉,受也受不住,每天晚上都是在崩溃之中昏过去的,第二天还要准时准点被拉起来上课。
思绪混乱之中,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男人二十五岁之后就只能聊聊天了。
假的,都是假的,简直是放屁!
江铭欲哭无泪,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要是现在敢和他哥提分手,一定会被狠狠操死在床上。
结束的时候,江铭整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堪,张开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双眸也从失焦之中慢慢回过神来,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从穴口里流出,显得更加糜烂色情,江砚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朦胧的灯光下将江铭温柔抱起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江铭再次被抵在墙壁上,承受着身后更加猛烈的操弄,面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火热的肉体,两种极致的温度与重重快感叠加,让江铭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被江砚狠狠抵住悬空在墙上,江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妄想逃避一切,然而身后不断加快的摩擦却将他残忍拉回现实。
思绪混乱之中,江铭终于彻底崩溃,恐怖的愉悦和痛苦缠绕交织,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呜咽不清的求饶和哭喊,到最后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趴在江砚身上不停地发抖。
“结束了。”江砚抱着江铭,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替他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回到床上的时候,江铭已经累到抬不起胳膊了,像个破败的布偶一样被江砚随意摆弄。
江砚顺了顺江铭刚吹干还是乱蓬蓬的头发,将人抱紧怀中,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铭累的动弹不得,昏昏欲睡,混沌之中,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抓着江砚的手,低声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知道我在会所?
“你监视我?”
江砚默不作声,已然给出了回答。
江铭不计较,反正他哥占有欲极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明白,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记忆已经变得残破,只能依稀拼凑出来一丁点儿回忆,江铭想来想去,想得简直头都要大了,到最后还是忍下了羞耻,主动开口问江砚。
然而江砚眼神却有些许不自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并未给出任何回答。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助理眼瞎,光看见了一群小姐进包间就匆匆忙忙地回来通风报信,害的他也被误导了,当夜气上心头,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办了江铭。
后来会所经理打来电话,问江砚江铭消费的这笔账要如何处理,是跟以前一样退回江砚手中,还是记在账目上,毕竟这家会所就在江铭的名下,老板本人却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每年消费好几个小目标,以为自己是资深vip,殊不知一切都是左手倒右手,通通进了江砚的兜里。
“江铭那晚消费了什么?”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经理立马查出账单,将一连串名酒通通报了出去。
“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就这么多。”
“小姐呢?”
“什么小姐?”经理愣住了神,思索了片刻,忽然就回忆起当时站在包间不远处那个一闪而过但却异常熟悉的身影,大脑飞速运转了十几秒后,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道:“江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群姑娘们门还没踏进去呢就全部都被轰出来了,一个都没留!”
“监控发过来。”
“得嘞,我现在就给您调。”
经理速度飞快,不一会儿就发来了录像,江砚看着屏幕里,门外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孩,像一群珍珠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打头阵的女孩推开包厢门,身后的女孩们也紧跟着鱼贯而入,然而没过几秒钟,一声震天的吼声径直盖过了走廊里的音乐,下一秒,姑娘们就如同掉了线的珠子一般,纷纷从门内滚了出来。
视频结束。
活了这么多年,江砚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虚。
看着身旁因为屁股肿了,只能趴着睡觉的江铭,江砚本就愧疚的心更甚了几分,当天晚上连觉都没睡,坐在床头反思了一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铭实在累的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的,江砚想开口解释一下,还没说话却发现人已经睡熟了,于是他轻笑,将人搂进怀中,刚准备合眼入眠,江铭手机却突兀地震了两下。
江砚隐约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忽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疑虑,拿起江铭的手机打开查看消息。
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小女孩眉眼弯弯,长相极其熟悉,右下角有一只手,手腕上带着一串红朱砂珠,半抓着小女孩的衣摆,而本人却并未出镜。
江砚不动声色,想看看对面还要说些什么,却迟迟等不来下文,就当他以为这是一张发错的图片时,对面发来了一串地址。
“明天下午三点,我在这里等你。”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江砚极大的戒备心。
江砚皱着眉,记下了那串地址之后,将信息删的一干二净。
翌日下午三点,江砚准时到达地址上的咖啡厅,透过门窗,江砚隐约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迟迟想不起来,一切的答案都在门之内,江砚忍下心绪,推门而入,却在见到那张脸的时候难得有了片刻的失神。
“是你?”
江砚皱着眉头,似是有些不可相信,素来镇定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裂痕。
女人也同样有些不可置信,两人相视一眼,各自都没有在说什么,良久,江砚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
“回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这些事也要跟你报备吗?这里是中国,是我的家乡,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不应该回来。”
“是!我就应该死在北美,死在那栋冰冷的房子里,等你的女儿和我一起自生自灭!”
女人突然变得极其激动,爆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整个咖啡厅的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来,纷纷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江砚不悦地看着眼前微微有些癫狂的女人,从她那怨恨的话语中挑出了最关键的一件事。
“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解释?当年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北美洲,我一个孕妇,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自己挺着大肚子将你女儿生了下来,难道你就不感激我?”
“哪来的孩子?”
“当然是你弄出来的,还用问吗?”女人忽然很悲怆地笑了几声,“可怜我的孩子,连他爸爸都没见过一面呢,就惨死在车轮下,你知道她死的时候才多大吗?四岁,刚刚四岁……”
江砚沉默了。
女人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这个孩子是你的,所以出国前特地做了羊水穿刺,检测报告在这里,你大可以去找人验证真假,我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也不可能拿这种无聊的事来骗你。”
女人将一份档案袋放在江砚面前,静静地观察着江砚的表情。
江砚不动声色,良久才开口道:“为什么要找小铭。”
“因为我很好奇,如果他知道了你有过一个前妻,会是什么表情。”女人忽然阴测测地笑了:“江砚,是你毁了我,这几年我在你身边做狗做的很开心,不知道你的弟弟跟我比起来谁更听话,在床上谁更讨你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拿他跟你比。”江砚冷声道:“你不配。”
“我不配?我比任何人都配!我年轻漂亮,追我的人数不胜数,是你把我拉下了深渊,最后却又告诉我你爱的人是你的亲弟弟,于是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国外,你自己在国内潇洒快活,江砚,你太自私,太恶心,你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婊子,是个喜欢自己亲弟弟的变态!”
“宋媛,宋女士。”江砚冷眼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物品:“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当初是谁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心甘情愿在我身边做狗,我自认为这些年从未亏待过你分毫,你从我这里用肉体也换取了不少好处,没必要把自己塑造的多么深情单纯,难听的话我不想多说,我希望你从今以后有自知之明,主动回到北美,如果你没钱回去了,我不介意亲自将你送回去。”
“我凭什么回去,凭什么?!明明先爱上你的人是我,先和你结婚的人也是我,你凭什么说甩就甩,凭什么把我像垃圾一样一脚踢开!凭什么?!!!”
“因为你贪心不足。”江砚轻抿了一口拿铁,丝毫不在意宋媛的气急败坏:“当初我们协议结婚,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三十亿,却仍旧不满足,还想要江家太太的位置,我从一开始就警告过你,不要试图肖想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宋媛闻言,忽然捧腹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是,是我痴心妄想,毕竟我从来不敢想象,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是同性恋。”
“你不必用这种事情攻击我,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会让你自己看起来像小丑一样可笑,我从不认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我呢,见不得的人只有我一个,是吗?”
江砚没有回答,眼神已然给出了答案。
宋媛最后是哭着离开的,这让江砚感到烦躁不已。
以至于离开的时候他并未注意到身后已经瞠目结舌的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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