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江铭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失魂落魄的,江砚无缘故地感到一阵心慌,走过去将沙发旁的小毯子裹在了江铭身上。
“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回家。”江铭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掉下来了,让江砚有些措不及防。
“哭什么?”江砚慌乱地抽了两张纸擦拭着江铭的泪水,江铭极其委屈地抱住江砚的脖子,哽咽道:“我梦到你结婚了,你不要我了……”
江砚一哽,心道这孩子还挺邪乎,什么都能梦准,但也不是完全准,他绝对不会丢下江铭,就算死也要挫骨扬灰混在一起,这辈子也别想分开。
“你别丢下我,别不要我,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只有这一件事不行,你不准结婚,不准丢下我!”
“我不会的。”江砚心疼地抱住江铭,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
当年为了得到爷爷留下的遗产,江砚无奈之下才选择和宋瑗结婚,后来得到遗产之后第一时间离了婚。
当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性取向的问题,所以包养过宋瑗一段时间,等他后来终于从琐事之中抬起头来的时候,才终于静下心来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于是选择和宋瑗和平分手,并且给了她三十亿的补偿。
说句实话,他江砚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人,包养宋瑗的那段时间,他将她当成宠物豢养,囚禁,确实给宋瑗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但归根结底,主动爬上床的人是宋瑗,从未有人逼迫过她,从始至终都是她的心甘情愿,到最后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想要的太多,到最后反而什么也没抓住。
江砚不想把那一套用在江铭身上,可偶尔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总是在疯狂叫嚣,逐渐收紧的手,冰凉的手铐,抽在身上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砚是真的很爱江铭,爱到恨不得将他锁在家里,让他永远见不到外面的世界,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拐走,喜欢江铭的人太多了,多到数不胜数,而江铭又从不开口拒绝,也从不接受,在喜欢江铭的众多人之中,江砚只是其中的一个,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血脉里和江铭相连的红线,是江铭对他不可磨灭的爱,可他依旧自卑,依旧觉得江铭会随时放开他的手,将他弃置身后。
在这段感情里,看似是江砚坐在上位,然而真正掌握主动权的人却是江铭,没了江铭对他的爱,江砚什么都不是,甚至没有任何办法挽留,所以他总是在拼命索取,拼命在江铭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任何人妄图肖想江铭,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碾压对方,江铭从出生起,就注定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今夜的江铭像是为了那个梦,也一直不停地向江砚索求,即使到最后,自己已经累到完全抬不起腰了,还是紧紧抱着江砚不愿意松手。
江砚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实在是太犯规了,想了半天的形容词,最终只能感慨一句“妈的,实在太可爱了”。
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兔子,但江砚心里很清楚,江铭的乖巧源于他对自己的爱,在别人面前,江铭永远都是轻蔑,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样子,脾气很坏,但也坏的可爱,不主动招惹是非,也从不恃强凌弱。
他想,江铭实在是太乖了,几乎没怎么让他操过心,无论是什么事上,他都能把握好分寸,偶尔也会有点调皮,会在红线边缘反复横跳,但也从不做出格的事。
床上,江铭累到昏昏沉沉,腰酸胳膊软,江砚将他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睡,虽然自己还是硬着的,但毕竟江铭明天还要上课,他也不希望孩子受累。
然而江铭却被硌的难受,误以为是江砚还没满足,于是挣扎着从江砚怀里出来,压着江砚的肩膀,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自己迷迷糊糊地又准备弄进去。
江砚哭笑不得地将人重新抱回怀中,心疼道:“睡觉,不折腾你了。”
“那你……”江铭膝盖顶了顶江砚身下。
江砚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压着江铭又来了一次,江铭实在受不住了,有点儿后悔提起这个话题,最后甚至都忘记自己怎么睡着的,只知道翌日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江砚坐在他身旁办公,而他一丝不挂地躺在江砚身边,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生是很多个岔路口不同的抉择最终形成的结果,如果再来一次,江铭绝对不会选择替顾驯背锅。
他在家已经被关了三个多月,连门都没有出过,五月份天气炎热,惹得人烦躁至极,然而江砚却以备考为由,不仅不让他出门,这段时间也一直没再动他,甚至直接分床睡。
从小到大江铭都没有和江砚分开睡过,猛然这样,而且还要持续到高考结束,江铭的脾气就算再好,也忍受不了被这样对待。
于是他抗议,半夜不睡觉,站在江砚门口,每隔十分钟就敲一阵门,他甚至还订好了闹钟,准时准点地折磨江砚。
结局是被拎到书房挨了一顿戒尺,屁股都快被打紫了,原以为能靠这个使一招苦肉计,结果江砚软硬不吃,直接把江铭扔回他的房间,并且从外面锁上了门。
第二天,江铭顶着哭红的眼睛,一脸哀怨地看着江砚,江砚试图和他讲讲道理,然而江铭不语,只是一味地用一双忧郁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江砚。
江砚:“马上要高考了,你要以学习为重。”
江铭:“……”他知道。
江砚:“高考完之后,想要什么都可以。”
江铭:“……”他现在就要。
江砚:“你别这样看我。”
江铭用手背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低垂着双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像古典画里忧伤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砚没辙了,自己养大的孩子他自己清楚是什么脾气,要是没达到他的目的,他就天天闹,天天赌气,明里暗里造反,誓要搅得整个家翻天覆地。
于是到最后,江砚同意他搬回来了,只是每天晚上的时候,到点就准时给自己喂颗安眠药,两眼一闭睡到天亮,气得江铭自己搬了出去,还放话说再也不想看见江砚了。
江砚很满意这个结果,高高兴兴地将伪装了好几天安眠药的维生素顺手扔进垃圾桶。
上了这么多年班的秘书头一次见江砚如此开心,是真的肉眼可见,实质上的开心。
江砚平日里过于冷酷无情且毒舌,让不少人敬而远之,一朝春风得意,全公司都炸了,一看就知道这架势是有老板娘了。
临近高考那几天,江铭脾气更爆,每天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拆一遍,江砚属实管教不住,想管教也有点儿不忍心下手,只能直接躲到公司,彻底远离这个炸药桶。
直到高考前一天,家里已经没什么能砸的,整个变成了叙利亚风,江砚才终于迈进家门,将人抱在怀中,好声好气哄了整整一下午。
提心吊胆好几天的佣人们像看见救命恩人一样看着江砚,也终于纷纷松了一口气。
翌日江铭起了床,吃过早饭,就被江砚亲自送去了考场。
路上两人相顾无言,仿佛只是一件最普通的事,无关紧要,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事实上,以江铭的能力,随随便便考个双一流都是十拿九稳的事,也确实不必太过关心。
到了考场外,江砚简单叮嘱了几句就让江铭进了考场,眼见人走了之后,他才关上车窗,刚准备去花店买点儿新鲜的向日葵,就被人拦下了去路。
“江砚,你弟弟也在这个考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时像开自己车门一样熟练地坐进江砚的副驾驶,“载我一程,咱俩去花店买点儿向日葵。”
江砚这段时间已经被折磨的没脾气了,淡淡道:“要点脸行吗?”
“不要,开车吧。”
“……”
江砚沉默半晌,终究还是载着这个烦人的家伙去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花店。
闲来无事,江铭站在楼上观察着花坛里的虞美人,正看得出神,忽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顾驯满脸惊喜道:“你也在这个学校!”
“你没提前看考场吗?”
江家的秘书昨天替江铭提前看过考场,将座位表发给了江铭,所以江铭对于顾驯和自己在同一个考场并不感到意外。
“没,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早上差点儿没起来。”顾驯揉了揉还在发酸的头,缓了一会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江铭的肩膀,面色难堪道:“对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你哥的。”
江铭瞬间来了兴趣:“什么?”
“这件事关于他的情感,我说出来保证吓你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也告诉你一件关于我哥情感的事吧,说出来也能吓你一大跳。”
顾驯愣了一下,眨巴着眼:“什么啊?”
“我和我哥在一起了。”
“哦…嗯?等等,谁和谁在一起了?”
江铭轻笑。
一瞬间,顾驯心里像是狂奔过一万匹骏马,像天上劈下来一道巨雷,将他劈得外焦里嫩,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无法思考。
“你…为什么会和你哥在一起?你们不是亲生的吗?”
“是又怎样?”江铭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他哥爱不爱他。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哥他……他…………算了,没事,你好好考试吧,我先走了。”顾驯转头就走,没等江铭追上去问他,监考员就已经带着卷子来到了教室门口。
江铭只能作罢,乖乖排队准备考试。
一连三天,顾驯都没怎么跟江铭说话,甚至每次见了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铭心里疑虑,想开口问,但顾驯却总是故意躲着他,死活不愿意和他开口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熬到考试结束,最后一科考完之后,江铭和顾驯上了同一辆车,被一起带到了春日阁。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诡异至极,顾驯一言难尽地看着江铭和江砚,江铭也一脸无措地看着顾驯,只有顾时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和江砚聊天,然而很显然,江砚也不愿意搭理顾时,于是车里就形成了一种模糊的屏障,紧紧的包裹住了每一个人。
到了春日阁,进了最大的包厢,原来是两家共同举办的接风宴,江砚和顾驯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主位,还挨着彼此,一晚上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江铭越想越觉得奇怪,却不好发作,等到宴会结束时,两家的大人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只剩江砚和顾时还清醒着,一波又一波地往回送人。
临走的时候,顾驯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
“江铭,你真的很爱你哥吗?”
江铭闻言,只是疑惑地看着顾驯:“怎么了?”
顾驯苦笑了一下,随即道:“没什么,回家吧,注意安全。”
江铭难得一笑:“嗯,你也是。”
说罢,便转身上了江砚的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家的路上,江砚一直都是沉默的,江铭却莫名其妙能感觉到他其实心情很好。
果不其然,到家之后,江砚将他径直压在床上,解下皮带绑住了他的手。
“今天晚上不许再找借口了。”江砚淡淡开口。
江铭脸一红,将头偏过一旁,却被江砚捏着脸掰正,目光直直对上了他那漆黑凛冽的双眸。
之前江铭总是爱找借口开溜,不是要早起上课就是作业没写完,现在高考都结束了,再也没借口跑路,被江砚压在床上扒了个干净,没等准备好就被抵进了最深处。
许久未曾做过这种事,江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小脸紧紧皱起,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却被江砚堵住了口,难以出声,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江砚才悠悠放开他,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江铭被顶到微微失神,眼前不大真切,略微有些恍惚,身前是爱人温柔的胸膛,身后是爱人凶狠的利器,交错之间,江铭径直被顶到最深的地方,就连小腹都微微凸起,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双腿发着抖跪在江砚身上,反反复复地被颠起又落下,逐渐变得更快,更重,到最后,江砚压着他的手,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又凶又狠地肏干着,江铭承受不住这种濒死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被高高抛上云端,直到浑身痉挛,抖着嗓子哭出了声,江砚却并未轻易放过他,仿佛是要把这么多天以来江铭犯下的所有错误一次性加倍惩罚完。
江铭哭的厉害,几近绝望地求饶,哭到最后已经濒临崩溃,然而江砚却不为所动,只是在他实在难以继续承受的时候稍作停息,随后便毫不留情地继续将他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征服。
过长时间的性事让江铭感到头昏,渐渐地开始体力不支,双眼也因为不停地哭泣而变得红肿,一双眸子染上绯红,像冬日里弥漫着香气的红梅,在雪白如玉的身体上一朵朵绽放,令人心往神之。
江砚看着他哭得可怜的样子,心软了,嘴却还硬着,掐着江铭的脸道:“以后听不听话?”
“我听,我什么都听你的…好疼…嗯啊!!江砚…江砚我求你了,停一停…真的……好累……”
“宝贝,你应该叫我什么?”
“哥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再做下去真的会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铭没说假话,他的体力真的已经到达了极限,再多挨一会儿操就能两眼一闭昏过去,江砚却左耳进右耳出,压着江铭又快又狠地顶了几十下。
江铭最后是累昏过去的,然而没过多久就又被操醒。
这一夜,他反反复复地累昏,再被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弄醒,窗台,阳台,浴缸,厨房,书桌……几乎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两人暧昧交合的身影。
胸前已经肿成了一片,布满了红色青色的牙印,碰一下都能令江铭颤栗,数不清被射了多少次,江铭只知道,做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了一样,又酸又涨,稍微动一下,大腿间的缝隙里就会流出浓白色的稠液,屁股也是肿的,皮带解开之后,两只手的手腕也红彤彤的,又酸又软。
江铭趴在江砚身上,哭得不成样子,江砚耐心哄了半天,才给他上完药膏,又将他抱在怀里温声哄着,为他拍了整整一夜的背。
这一夜,或许是江铭睡过最沉的一晚。
身体疲惫劳累到了极致,尽管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江铭还是用尽全力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江砚的脸。
“哥哥,我爱你。”
江铭的声音很轻很轻,落在江砚的心里却很重很重,重到砸下一个大坑,直到很久之后都未曾被填满,重到从那天起,没有了江铭的爱,他的世界将永远黯然失色。
江砚垂下眼睛,拨弄着江铭的头发,又长又软的发丝落在手里,像是抓住了一片温暖。
良久,他轻声道:“我也很爱你。”低头一看,却发现江铭早已悄然睡去。
江砚轻笑,将他抱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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