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特向少董事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玛丽,是桂董的助理,也是你未来的妈妈!”
辛良健一时呆愣的立在那里正不知如何称呼时,只听的桂海山稍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儿子,别听她胡说。”
桂海山后又正式指着金发女郎向辛良健介绍道,
“她是玛丽小姐,是美国人。目前是咱们集团的副董事长,主管集团的一切事物。在我不在时,她就是这里的董事长,总裁。所以你今后有什么事,无论我在与不在,你都尽可以找她。”
桂海山又一指身后的那个黑骷髅向辛良健道,
“他是菲格尔先生,是欧洲人,也是咱们集团的副董事长,主要是辅助玛丽小姐和我的工作。”
说着,桂海山又忍不住笑道,
“因为他们一白一黑,又时常的在一起,所以我们都叫他们‘黑白无常’。而你绝不可以这么叫,你只可以叫她们阿姨,叔叔。”
辛良健早已点头应了无数次。待桂海山介绍完毕,他便更为欢快的上前叫着,
“玛丽阿姨好,菲格尔叔叔好——————”
辛良健同时嘴里问着好。
而黑骷髅二人也很是愉悦的回敬着,尤其是那个玛丽小姐,对辛良健更是极力的称赞,后又对桂海山笑道,
“恭喜董事长有了这么个优秀的好儿子。我们的集团也真真是后继有人了。而我们集团的争霸世界之日,看来也是为期不远了!”
“不,爹,”
辛良健再次撒娇的扑到桂海山的怀中,竟也超乎寻常的坚持起来道,
“爹,我不干这个。我要唱歌,这也是我这次来这里唯一想做的事!”
金发女郎几人一时有些呆愣的立在那里,近而,桂海山脸色也已沉了下来道,
“那又是为什么?干爹这行难道就没当歌手有出息吗?”
“爹——————”
辛良健再次撒着娇并执着道,
“爹,咱们父子俩总不能都干这一行,这显得象我们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干了似的。所以我们偏不这么做,要干就干两个截然不同的行业。哪怕是对立的,让他们说咱们是‘正邪父子’,也比都干一样强!”
“正邪父子?”
一时更加震惊了所有人。也使得先时还有些得意之色的桂海山,瞬间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道,
“正邪父子!我倒是要听你说说,究竟谁是正谁又是邪,正又是正在哪里,邪又邪在哪里?”
辛良健一时也知道是自己说走了嘴,可话已说出无法收回。只好勉强含笑道,
“爹,世上的事本来就很难说,不要说我们父子是从事两个不同的职业,就算是我们同做一行,也会有人说,而且说法完全不会相同。有的说好,有的说坏。换句话来说就是有的说正,有的说邪。再如说儿所从事的这一行,旧时是最叫人看不起的,谁若从事这一行,就成了歪门邪道。而现在却恰恰相反,这一行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喜爱和重视,所以这些都是没有正邪之分的。”
“好一个没有正邪之分!”
桂海山先就欢呼着叫起来。后又一拍辛良健的肩膀道,
“好孩子,所以世界上的事本身就是没有任何定论的,好坏只在自己心中。而我们每做一件事,都不要太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们不是被迫的,是心甘情愿的,那我们就要毫不动摇的做下去,直到我们把它做好!”
辛良健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未待他开口,就听的桂海山一阵急促的吆喝道,
“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说着,桂海山双目紧盯着辛良健胸口的“十”字型伤痕,那伤口仍在缓缓的流着血,那血也已经稍稍的有些凝固。桂海山很是痛惜的用手轻抚了一下那伤口边缘的血迹,而辛良健的身体也同时随之一颤,桂海山立时倍为关爱的问道,
“怎么,还痛吗?”
“不,不疼了!”
辛良健更为欢喜的笑道,
“爹,儿是高兴的!”
“傻孩子。”
桂海山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过金发女郎递过来的衣服,为辛良健轻轻的披上道,
“儿子,来,让爹给你去治治伤!”
说着,父子俩就那样相扶持着慢慢的向前走去,转了几道弯,来到了一间很是隐匿的小屋。而身后的那几个人却只有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真他妈的!都是一群废物!”
那金发女郎把手狠命的一摔,大骂着走了出去。而那黑骷髅也只有嬉皮笑脸的尾随在他的身后,不料却反而招来了那金发女郎的一阵阵谩骂。
八 银十字架
这是一间充满着草药味的小屋。里面颇为齐整与现代的摆放着各种千奇百态的药瓶和药物。二人进了屋,还未站稳,桂海山便双手抱着辛良健的肩,很是郑重道,
“儿子,你站在这里先别动,爹去给你拿药。”
辛良健很是听话的立在那里,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桂海山。只见他先从一个大保险柜中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保险箱,又伸出右手拇指,在那保险箱上面只轻轻的一按,那保险箱便随之自动打开,近而从里面露出了一个更为别致的小瓶。桂海山满面含笑的拿着小瓶,稳步来到辛良健面前,倍为和蔼的说,
“儿子,把眼睛闭上,让爹给你一个惊喜!”
“嗯!”
辛良健轻轻的应了一声,很是听话的闭上了双眼。在他的整个身心,都已经被那伟大的父爱所包容。而胸脯的那个“十”字伤口,现也正更为贪婪的吮吸着这份浓浓的爱。
“儿子,睁开眼睛吧!”
辛良健如梦初醒般的睁开双眼,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桂海山那无比灿烂的笑容。再一看自己的胸口,原本那已鲜红模糊的“十”字伤口,竟已变成了一个无比鲜亮的银色十字架。再用手一摸,和自己先前皮肤的感觉完全一个样。于是便更加欢喜的向桂海山道,
“爹,您这是用的什么?象给儿子在肉里镶了一个十字架。”
“乖儿子,你先别问这些,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桂海山又是一拍辛良健的肩膀,有些郑重道,
“儿子,以后你可千万别再狠命的揉搓,不然你将会失去这个十字架的。”
辛良健又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桂海山又重新为他披好了外衣,而桂海山自己的胸膛,也已被他先时的胸口弄的血迹斑斑了。听他对自己说,
“儿子,爹知道你一定是饿了。咱们先去洗个热水澡,你再把爹的衣服换上,然后咱们再一起吃顿丰盛的团圆晚餐,以庆祝咱们父子的重逢。”
说着,桂海山上前拉过辛良健,父子俩相扶持着走出小屋,一同来到了那同样现代的浴室。自不必说父子俩是如何洗浴,只晓得他们的笑声,欢闹声,在室内不断的向外扩散,也一次又一次的激怒了外面的金发女郎,和始终在她周围附和着的黑骷髅。
时间也许过的并不太长,父子俩也已欢呼着走出浴室,各自的身上又都换上了另一套崭新的外衣。
那等候多时的金发女郎和黑骷髅早就一前一后笑着向他们迎上来,口里满是溢美之词。而金发女郎手上还十分郑重的托着一个托盘,转向辛良健道,
“少董事,知道你饿了,所以我特地先给你备了一点吃的。”
“白无常”这很是意外的举动,立时让辛良健惊的无所适从。就连一旁的桂海山,对此也稍稍觉得有些不适应。
辛良健稍一愣神之后,赶紧上前道了谢。笑着刚要去接那“食物”,不由的大叫着,向后直扑到桂海山的怀里。再一看那托盘里,竟是一颗仍在跳动着的成人鲜红的心脏。
“玛丽!”
桂海山立时勃然大怒道,
“你这是干什么!”
“噢,董事长。”
金发女郎反而不慌不忙道,
“我是想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