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先生好奇地看向诺久书,道:“阿寒媳妇,你有什么事就说,咱都不是外人。”
诺久书笑了笑,“不若先生同我们合作,在南苑府建一座晒盐场,咱们的盐专门消亡西北苦寒之地,不与那些人挣中原富庶之地,应该能在夹缝中走出一条路。”
西北苦寒之地便是西僵府和草原。
诺久书早已打听清楚,西疆的盐多是行脚商人带过去的,带的量都不多,大盐商基本是放弃了那边的。
究其原因,一来,西北偏远,江河、山路皆难行。
二来,西北之人多蛮横,山匪、水匪十分活跃,剿匪多年也没有根除。
是以少有商人带盐过去,就算是带过去了,那价格也只是富贵人家吃得起,更别说草原人了。
西北那边的人摄取盐分主要依靠的是味道苦涩的盐石,不仅难以下咽,也难以寻找。
杨先生博古通今,一下子就猜到诺久书的想法,“西北那边确实是个空子,只是那边路途太远,从海边运盐过去,能赚多少?”
诺久书笑道:“银钱不拘于赚多少,咱们可以用盐交换西疆那边的皮毛、牲畜还有珍贵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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