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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濮然呆住了,冯春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完全没传进大脑。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上网不方便,回去以后多补几章把

4、一时意乱但未情迷

苏友看濮老板接了个电话就呆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没反应,用手指头戳戳胳膊,濮然突然跳起来,又拨了几个电话,似乎都没通,最后这个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接。

“姓金的你个混蛋,告诉你爷爷,我濮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濮然歇斯底里的冲着电话吼,苏友还没见过老板这样,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事情的经过他不懂,但记得近些日子老板看摊的时候总是打哈欠,付出了很多劳动被人骗了,听意思似乎还是以前有过过节的人。

该走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该安慰?又要怎么安慰?

“对,我是什么人?我就是这种人,什么货色都能入眼,你不是想听我承认吗?你听到了!混蛋!”

濮然说完,手机被重重的扔在墙上,啪的声四分五裂了,濮然肩膀剧烈起伏着,踢翻了家里的椅子,又扫掉桌上的工具。似乎还不解气,突然一转脸,盯住了苏友。

苏友一怔,下意识的抓紧身后的桌沿,“老,老板,您干干嘛?”

“有病吗?”老板问的很有气势。

“诶?没,没……”当然没!

濮然继续瞪着苏友,眼神似乎能把人刺穿。苏友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垂手可得的人,被诬陷成那样,还是被金海那样直截了当的骂到脸上,不做点什么的话,胸中堆积了快要一年的闷气就快要把他撑、爆了。

“脱衣服。”

“啊?”

苏友对身材从来很有信心,最不怕脱衣服,但这不是片场,濮然也不是导演。

战战兢兢的脱掉外套,濮然眯了眯眼,苏友四肢不属于自己似的的掀起里面的长袖T恤。脑门上两个包包还没好彻底,胳膊先抽出来再退领子。领子卡在脑门上的时候,濮然突然喊了一声“停”,冲上来拉住他七块钱买的腰带,动作很是粗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友赫然发现眼前的正是卧室柔和的顶灯,而濮然正在退裤子。

再怎么怂,苏友也大致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菊花不保。但是眼前这位现在还是他衣食父母,前面的工钱还没结,硬阻止的话,搞不好他梦想未成先饿死。百般纠结后,他决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濮老板冷静下先。

T恤卡在脑门上压在背后致使他抬头都很费劲,挣扎着支起身子刚吐出一个“濮”字,就被重新推回到床上。

“闭嘴!”

濮然的口气很强硬,力道出奇的大。压的肋骨好像断掉一样,老二被掏出来草草撸了两下,它便和主人的心情背道而驰,都怪平时自己也不怎么照顾它,苏友欲哭无泪。套套子和坐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苏友都来不及反应,直觉的一阵被挤压的疼痛,紧接着有种欲罢不能的美好而奇怪感觉包围住他,和右手完全不同,隔着塑料布都能感觉到又热又紧,微微抽搐的内里刺激着他的感官。

濮然一坐到底,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苏友呆呆的看着强势的濮老板慢慢变得颓然脆弱,大概是因为疼的流了一脸的泪。他伸手把人揽在胳膊里,轻轻将两人掉了个个儿。怀着自己不太明白的心情,用手背帮他把眼泪擦干,然后将自己的家伙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送回去。

“我可不可以做完?”句子是问句,可是动作越来越快,没有要停的意思。

濮然发出一声含糊的应答,别过头。上面的人脑袋上还挂着T恤,象埃及人的发饰一样垂在后面,样子十分好笑。他笑不出来,只是在扭过头的那一霎那,不断涌出来模糊视线的液、体渐渐有了退去的趋势。

那夜过的很混乱,通常这种混乱发生在酒后。

可苏友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进行一步都谨小慎微,生怕伤了老板。

但他好像又完全不受控制,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也不是,就是停不下来。他甚至在第一波余韵过后和濮然一同躺在床上,抖着胆,手又摸回到刚刚让他兴奋的地方,那里湿湿潮潮的,指头很容易就滑、进去。一边来回摩挲,一边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小心翼翼的说,“还没合上,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濮然也是清醒的,他顿了顿,用胳膊支起身体,从床边的柜子里又取出一个暗金色方形的小塑料包,扔给苏友,什么话都没说。

苏友隐约也明白这种机会不会再有,即使再面对,恐怕也不会再这么有胆了。

所以那次他格外不舍得一下冲到顶点,每回差不多便忽然停下,感觉渐渐退去才又开始动。这样两三回下来,终究再也忍不住,一面摸上对方的家伙握在手里,一面激烈的运动起来。

苏友的动作很青涩,有时会弄痛他,多半时候都找不到让他兴奋的那个地方。但也许是这个位置空了太久太久,濮然仍旧感觉心里有一块被填住的满足感,一阵痉、挛后泄在他手里,没两下苏友也彻底缴械。

扯了纸巾草草擦了,苏友沾了枕头就昏睡过去。

那夜,苏友做了个梦,梦到了小时候的生日蛋糕,只有一小块,爷爷奶奶说都是他的,他便藏在冰箱里,时不时忍不住就打开冰箱看看,再忍不住就用手指抠出一点含嘴里吃,最后总有一小块会在冰箱发霉。正对着发霉的一角蛋糕叹气,梦醒了,T恤还卡在脑门上,濮然站在床尾系衬衣扣子。

濮然瞟了他一眼,眼神转移回衬衫扣上,说出的话不带一点感情、色彩:“醒了,就出来吃饭吧。”

早饭一个汉堡,一杯牛奶,苏友想问昨天的事,又没鼓起勇气。濮然已经吃完,拿着昨天摔坏的手机碎片发呆。苏友说装上还能用,不由分说的拿来合在一起。机器是开了联系方式也都还在,屏幕有一半黑掉了,测试了下铃音象从地底发出的鬼叫。濮然没说话,取了钥匙催他走。

“哦,该上工了。”苏友抹抹嘴,先濮然一步迈出门。

濮然说:“今天不开摊不上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车里的气压很低,苏友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等他看到所谓的地方是哪里,立刻拔腿就跑,濮然唤了一声“苏友”,他的腿便挪不动了。

发型师是濮然指定的,看样子和他很熟,发型师抛了几个媚眼,问说要剪什么样的,濮然把白金卡递给他,回答说:“随便,干净利索就可以了。”

苏友连个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扔进了流水线。洗头吹头按摩,苏友还是第一次在理发店享受这样的服务,虽然店里的小工妹妹的手艺很好,不过跟他聊天的时候他有点心猿意马,歪头四处搜寻。

濮然一早就出了店,倚在玻璃窗外侧,嘴里叼着根不知什么时候买来的烟,低头看着着手里摆,弄的破手机。

在苏友的印象里,濮然总是懒懒的,从没见过他吸烟,表面冷淡淡的话也不是很多,其实心地很善良,决定做的事会全力以赴,他人不坏也不会把别人想坏,所以会上当会受骗。现在的濮然心事重重,很陌生也让人心疼。

苏友此刻非常想暴打自己一顿,怎么上个床,自己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喜欢上人家?又怎么可能!别说人家不稀罕他,他喜欢的应该是摊子上里那些眉眼动人,有胸有屁股的漂亮妹妹才对。

小工把白金卡还给他,从店里出来时,才惊觉整个脑袋轻轻凉凉的,玻璃窗上映着他贴着头皮的寸发,染的那撮留这一点颜色歪在一边,普普通通但又好像不太普通。

“好多了。”玻璃窗里映着的另外一个影子走近,又在两步以外的地方停下来。

苏友心里闷闷的,转而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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