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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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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沣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萧楚荆不停地给枫去电话,说要去家里陪陪他。枫真有些怕了萧,害怕幽灵般等在家门口,自己就难处理了。

终于忍受不了了,枫告诉了林沣,林沣答应枫会尽快找萧沟通沟通。

不过,林沣心中没把握。自己没有权力干涉萧,倘若萧因此翻脸,那么双方都将身处尴尬之地,这是林沣所不愿的,他不想失去萧这个兄弟。看来,一场艰难谈话在所难免。

当天,林沣就约了萧楚荆,让他到新的住处来看看自己,跟他谈谈有关枫的事;萧爽快地答应了,他早就预感到林沣会因此事而找自己,否则他就不是林沣了;再说兄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又换了睡觉的地方,是应该去看看,而且早就应该去去了。

晚上(那天是礼拜五,竺海回了宁波),萧楚荆果真来了。

二人开始左顾而言它,都不停地抽烟,房间的空气几乎都换成了香烟之烟。

“你不是要跟我谈枫的事吗?”

还是萧先捅破了窗户纸。

“是的,不过我感觉有些难以启口。”

“说总是要说的。”

“今晚我朋友不在,你就睡这里吧?”

“我也这么想。”

“你知道我说话很直接。”

“我也一样,这么多朋友同学里面,我最喜欢跟你交流,总觉得你比我成熟。”

“成熟谈不上,只是多工作了一两年而已。”

“不仅仅这样,我说的是真心话。”

“说枫吧。我丝毫不怀疑你对枫的感情的真假,可这种时候你认为向她表白合适吗?更何况你还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现在枫的状态不好,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去接受另外一份感情?而且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残忍,甚至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不是真正的爱。”

“这么说你不反对我追阿枫?”

“我想我没有这个权力,我只是觉得不妥,我对不起她,我不想她不开心,不想她被人欺负,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可笑,但这绝对是我真实的内心世界;同时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是阿枫告诉你的?”

“她说得不多。”

“不瞒你说,我对枫的感觉早就有了,我的想法很简单,当我听说你们真的分手后,我认为自己有机会了,所以没去想别的。连给你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打。”

“我不是也没告诉你吗?”

“对,对,对。”

“枫的确不错,但她需要时间。”

“你觉得枫会喜欢我这种性格的吗?”

“亏你小子想得出问我这种问题。”

“我们不是兄弟吗?我很想知道答案,这个问题你是最佳的回答者。”

二人相视而笑,气氛融洽了许多。

“要我说真话?”

“当然。”

“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回答你,不是喜不喜欢,而是接不接受的问题。”

“什么意思?”

“你我性格怎么样?”

“差不多。”

“这就对了。如果枫以后再觅朋友的话,她更看重的是对方的稳重与成熟,年龄也许会上到三十以上;我不否认她会用我的特点比较,但她的比较仅仅是为了排斥。”

“你说的有点生涩,不过我明白。”

“其实站在我这个立场,是不便过问的;可谁叫枫和你我都太熟悉?”

“我理解。类似的事情,你处理的就比我冷静。”

“不,应该更多的是愧疚。”

“可你看得很客观。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用不着这么客气,直接说。”

“来,先抽根烟。”说着,萧扔了支双喜给林沣。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有一天我真跟枫好上了,我们还能做兄弟吗?”

“当然可以,除非你要放弃。”

“我怎么可能?”

“换个话题吧?”

“为什么?”

“道理你都明白,我也说得够清楚的了。”

“今天你说的并不多,可就象一盆冷水,把我给浇醒了。我们睡觉吧,我会好好考虑的,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萧突地感觉疲惫狂袭。

“给我答复倒没必要,何去何从,关键要考虑清楚。”

林沣有时真奇怪自己,往往在有些需要场合进行自我介绍时,他总会说自己是矛盾的复杂集合体,这是他对自己的真实认识,其实哪一人何尝不是如此?可事实上不够深刻,当自己作为旁观者时,分析与规劝都全面客观,可轮到自己为当事人时,就摇摆了。

萧是应该考虑清楚,可我自己考虑清楚了吗?

林沣也觉得累。

第二天,林沣起床时,萧楚荆已经走了,他留下了张纸条:

林沣:

昨晚我想了一夜,发现自己真的还很毛糙,正如你所说的,真的喜欢枫的话,就应该给她时间和空间;我只是想好了,可根本没准备好,如此看来,在感情的道路上我还很自私。

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因此我决定放弃。

萧楚荆

即日

林沣读完留言,很感动,在他的脑子里,兄弟情战胜恋情的概率微乎其微;可今天早晨这微乎其微的概率出现了。

应该立即把这好消息告诉枫。

“是吗?”

枫有些高兴,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

“你和萧楚荆的兄弟情比方松牢靠多了。”

“说真的,我也有些意外。”

“是呀,向你们这种脸皮又厚又擅长死缠难打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收手?”

“我也是这样想的。”

“看来人都是会变的。”

一个多月的时间总算过去了。

林沣终于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心急火燎地拉着若风跑家具城和电器城,一天的时间全部搞定。林沣要若风来布置房间,这样一来,若风来住时就会倍感亲切。

若风被林沣拖拉,累得慌,她没有林沣那高程度的兴奋劲,她更多地是当成给林沣办事,好让林沣能早日住得舒服些,不用老跟竺海挤在那可怜的一室户里;至于往后自己是否夜晚逗留那是以后的事,想逗留就逗留呗,不想逗留就回家呗。

林沣兴奋的第一理由不是自己有新床睡了,而是有机会有能力跟若风在一起了,不用煞费心思去挑宾馆;好象自从枫提出真正分手的那晚起,自己就再也没有跟若风“肉搏”过了,还真念得慌。一想到这,林沣身上最敏感最坚强的小肌肉就禁不住强壮起来,更加撩得心里其痒难奈。

这次的搬家对于林沣而言,可能较上次印象更深刻,兴许是永久的记忆了。搬家是在星期天的早晨,竺海回了宁波,萧楚荆临时有事来不了,其他的许多朋友都不在身边,同事不方便要求,林沣的事他们不清楚。行头除了无数的塑料代以外,还有沉沉的七大编织袋(上次搬家是六只,林沣又买了只),没有任何大件,林沣没叫搬家公司,向大众要了辆搬家车。林沣只得一人把所有东西一件件从楼上搬下来,再一件件搬上车,害得司机一个劲嚷等得太久,耽误了生意,林沣只好不顾擦汗,递上烟叫司机再耐心等等。一包烟差不多去了一半,车终于可以动了。到了新房子林沣又一件件地搬上楼,好在有电梯。等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塞满了东西之后,林沣累得都快虚脱了。

累是主要的,也是其次的。那一刻,林沣觉得自己活得真是失败,平素里自己不是广交天下朋友,可搬家时才领悟到自己其实就是个孤家寡人。

稍事休息,林沣就马不停蹄地整理房间。其间若风打了个电话来,叮嘱林沣别急,慢慢来,当心累坏了自己。等都收拾妥当,已是黄昏,林沣的衣服早已湿过几轮。七月的天已有些赤热,林沣打算直接躺在宽大的床上睡过去,没有力气想洗澡和吃饭的事了。

鼾声欲起时,手机响了,是若风。

“你吃过晚饭没?”

“没有。”

“我妈今天烧了好多好吃的菜,我也难得在家吃顿饭;我跟我妈说你今天刚搬家,没地方吃饭,她说你愿意过来就现在来好了。”

“这么说你妈知道我跟枫分手的事?”

“我告诉她的。”

“她说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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