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宗门比拼,虽然叶从心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但毕竟修炼时间尚短,比起稳扎稳打的康乐,还是差得多。不过两人的修炼都更刻苦了,把钟岑吓死:“你们只是数据啊也要这么卷吗!!!”
本来他以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到剧情线完整,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到魔族老巢了。
“我想问一下这剧情真的合理吗,先不说魔族怎么潜入的无情宗,那进了无情宗就为了上青云峰把我给抓回去啊?”
“上司的事情你少管。”系统回,“有时候世界意识它比较天马行空,传送你一下怎么了。”
“上司个屁,我俩是同事,别搞职场霸凌。”
钟岑没再和系统对骂,因为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刚好进了房间,看见被施了定身术丢在床上的钟岑,赶紧走过来给他解开,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担心:“我明明是让人请你来的,怎么被五花大绑成这样?”
钟岑忍气吞声,“哈哈,无妨无妨。请问贵司哦不是贵宗门请我来是何意?”
“交流学习呀。”颜知语眨着水亮的眼睛,很无辜地答。
“鄙人在宗门微不足道,但听闻段云天得谢凛真传,不如我回去邀他来此地一叙。”
“谁说要交流功法了?不如与我聊聊,你是怎么把谢凛段云天迷得团团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想学吗?你喜欢他啊?”
颜知语的脸色顷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你敢这样侮辱本少主?!!!!”
“我去,怎么突然就脱马甲了......”钟岑大惊失色。随后他在脑海里接收系统发来的人物资料,“哦,这个是魔族的少主颜知语,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或者......我去,怎么念了出来。你别生气啊啊啊啊啊!!!”
颜知语直接一把掐住钟岑脖子,满脸怒容,眼神又狠又冷,力道之重,叫钟岑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掐死自己。好在他及时催动了护身法器,颜知语虎口一麻,随后手便被磅礴的灵力震开了。
“看来谢凛确实如传闻中宠爱你,这种级别的法器也给你用了。”颜知语冷笑道。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钟岑平坦的胸口,像小孩准备做坏事一样,愉悦地笑了出来。钟岑好不容易喘过气,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无暇顾及颜知语又发什么疯。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药水,强塞着钟岑喝下便离开了,留钟岑一个人晕晕乎乎在床上睡过去了。
待钟岑被席卷全身的热潮热醒时,颜知语就坐在他床边,笑眯眯地支着脸看他。
结果就被钟岑半梦半醒,不高兴地蹬了一脚,“空调温度打低点啊!热死了!!!“
钟岑还没来得及再耍脾气,就感觉到身上衣服紧得有点过分了,他张了张肩,发现胸前的挤压感很强,颜知语看他那懵样笑得不行。钟岑沿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
他胸前本来宽松地系着的衣襟被沉甸甸的乳肉顶出弧度来,钟岑甚至顾不得颜知语还在场,就扯开了衣领,那一对奶子就这么从衣服里像兔子似的跳出来,浑圆饱满,很有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看着自己变大的胸,脑里就是一片空白。颜知语却又嚷嚷起来:”你收着点骚劲!!!别动不动就脱衣服啊!“
他满脸通红,看起来竟比被下药的钟岑更羞愤:”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钟岑已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自他被热醒以后,他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跟坏了似的,疯狂渴求着些什么,一直流水就算了,穴里还好像被羽毛狂乱地扫过一样,痒得他大脑都没法思考了。热潮席卷全身,钟岑阴茎也早就翘了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发出一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扯开自己的衣服。
”好热——“钟岑几乎是快哭出来了,他香汗淋漓,一身雪白的皮肉都因为情潮染上了粉,一头绸缎似的黑发也散了下来,像志怪里以男子精气为食的蛇妖一样,爬着去到手足无措的颜知语身旁,把脸埋在对方的掌心里,哀哀地哭噎,”难受,真的很难受……我错了、你快救救我……”
与此同时,他那乳粒也瘙痒不止,钟岑只能扭起腰摆动身子,让乳头和被子摩擦一下,借着织物摩擦乳头带来的又麻又爽的感觉,缓解那痒意。
颜知语头都要炸开了,他只知那药能让普通男子乳房变似妇人一般,甚至产乳,但并不知还有如此恐怖的催情效果。而钟岑满脸潮红,穴里空虚得恨不得立刻捅些什么进去,腿间的布料早就被淫水打湿,不管不顾就要去扯颜知语腰带。
颜知语手一挥,一只造型精巧的木马便出现在了房中。那木马造得威风凛凛,,而马背上的除了马鞍以外,竟然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假阳具,上面遍布青筋,看着相当骇人。颜知语边骂自己自找麻烦,边给钟岑把衣服给脱了,抱着他往木马那走去。
怀里的美人不着一物,颜知语耳朵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低头看,感觉情潮好像也从二人肌肤相贴之处传到他身体里,让他也燥热了起来。钟岑软软地揽着他,迷迷糊糊就被颜知语分开了双腿。颜知语红着脸伸手去轻轻掰开钟岑那被淫水打湿的花唇,再扶着钟岑,把他腿间湿淋淋的淫穴对准了木马上那根可怖的阳具,让他坐了下去。
钟岑被自己的重量带着,加上早就药物勾得淫性大发,噗嗤一声,就把那假鸡巴整根都吃了进去。他坐下去以后才开始后怕,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根鸡巴钉穿了一样,哭叫着摆腿想找到着力点,可惜这木马的设计全是为了在情事中折磨人,钟岑找不到脚蹬,只能紧紧抱住木马,可怜兮兮地小声哼着。
那阳具是暖玉制成的,早就顶开了他的宫口,足足抵进他子宫一小节。虽然有些难受,但被填满的快感占了上风。还不待钟岑那淫穴开始发骚,那木马是魔族用在情事里的器物,有不少淫巧,一感知到重量就自己动了起来,那阳具也开始震动,并且还从顶端涌出了些用作润滑的液体,钟岑下身这骚逼早就因为药性流了不少水,再加上射进来的这些,交合处都溢出了些淫水,打湿了马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太深、太长了——小逼都要被捅坏了呜呜呜——”
慢慢地,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深深埋进钟岑体内的鸡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先是缩了一大部分回木马内部,而后又狠狠地向上冲撞过去,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捣得钟岑骚叫连连,下身水液四溅。
“别动了、慢一点!啊!顶到骚点了!!!”
“你、你坐那发什么楞!”钟岑被顶得气都喘不顺,“呃啊!慢点啊啊啊!让它慢一点!我受不住了……小逼快被插烂了、不行了呜呜呜……”
“宫口都……都被操开了呜呜呜……别摇了——又被捅进去了!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啊啊……”
而颜知语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下身也涨得发疼。钟岑那对奶子,因为木马的剧烈动作上下摇晃着,两颗乱晃的白花花的乳球,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看得颜知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又舍不得移开。钟岑觉得奶子晃得辛苦,拿了手去托住胸下方,可惜还是被顶得乳波乱晃,还因为手没扶着木马,失去了平衡,差点倒了下来,吓得死死抱住木马,腿也夹紧了马腹。任那根粗屌如何在他体内作恶,也全然接受,只是被操得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
马背被钟岑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都给打湿了,阳具以恐怖的频率疯狂地插进插出,钟岑感觉逼都要被操麻了,宫口那圈软肉可怜兮兮地被一次又一次地操开,最后合都合不上,门户大张,只能任由这粗屌鞭挞。阴蒂被压在马鞍上都要压扁了,随着木马的动作被磨得都肿起来,但快感依然从阴蒂处朝钟岑大脑涌去。
这木马才操了钟岑十多分钟,钟岑就已丢盔卸甲,挺着腰在上面哭着潮吹了,还被操得射了一次。而这还不是全部,突然间,那假阳具收缩回了木马体内,钟岑穴里的淫水再也堵不住,都喷了出来,下身湿淋淋的一片。随即,假阳具又操了进来。
但那感觉很不一样,钟岑只觉得穴里的假阳具虽然长度粗度依旧客观,可好像有什么变了。原来换了一根满是吸盘的假阳具进来,不待钟岑反应,那粗屌上遍布的吸盘便开始发力,嘬住钟岑穴里各个地方的淫肉就开始吸。
尤其是顶端的吸盘,直接吸住了钟岑宫口的软肉。本来钟岑这淫穴就十分敏感,光是指奸或者吃逼时吸他穴口几次,就能让他挺着腰狂喷,更何况是这种钟岑从未试过的玩法。好像整个穴腔都被吸住了,连阴道壁时的骚点和深处宫口的软肉都没放过。钟岑在这剧烈的刺激下直接大叫出声,然后便在木马上蹬腿哭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吸了啊啊啊怎么吸住那种地方了呜呜呜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呜呜……放我下来、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喷了!”
那小腹快速地收缩了几下,随后钟岑的身体紧紧绷直着,下身又失禁似的潮吹了一次,大量的淫水从子宫里涌出,而那木马不知疲累、并不停歇,吸盘卸了力,但那假阳具依然尽职尽责地在钟岑体内用收缩模拟抽插的动作,干得钟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那副被操傻操开了的痴样让颜知语看得气血勃发,恨不得亲身上阵。
又是百来下抽插后,钟岑嗓子都喊哑了,穴肉被吸得又麻又肿,还要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干,阴茎被操到爽得射了两次以后,居然淅淅沥沥地出了尿。
钟岑第一次被这样操尿,又羞耻又觉得舒爽,咬着手指又哭了起来。
“不知廉耻!你……你把这房间都弄得跟什么淫窟一样!”颜知语咬牙切齿道,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睛看得发直。
钟岑早就没办法思考了,他一被操开操出淫性以后,就骚得只知道用逼讨好逼里的阳具,记吃不记打,明明刚刚被吸盘这样又痛又爽地折磨过,还讨好地紧紧裹着鸡巴,被操开以后又裹上去。而掌握坐木马的技巧后,他的手也闲了下来,抚上了胸前两只乳球,自己也被这柔软的触感惊到了,又抓又揉地自娱自乐起来,还捏着乳头用手指玩。上下两处都被照顾到,钟岑爽得只知道不成腔调地叫春。
而那假阳具也换回了先前那根,顶端的小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水压强劲有力,跟高压水枪盆出来的一样,冲进钟岑子宫里,又射得钟岑喊起来,才减小了力度,一股脑儿往外涌出黏糊糊的水液。
“啊啊啊子宫被射坏了呜啊啊!太多了……肚子装不完……要坏了呜呜呜……射得好多好满……”
在长达几分钟的模拟射精的喷射后,钟岑腿间那被操得湿软淫乱的肉逼也再次涌出一股淫水,马背早就湿光了,淫液顺着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再看钟岑,软软地倒下靠在木马身上,爽得晕了过去。而看完这场活春宫,颜知语那漂亮的脸也泛着红,气息粗重,好像也和钟岑翻云覆雨了一场。咬咬牙,他伸手往往自己下身,握住那根和他好看的脸毫不相符的粗屌,一边看着钟岑高潮后艳若桃李的脸,一边想着钟岑刚刚那骚样,快速地撸动起来,最后也射在了房间地板上,整个房间都充满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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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钟岑想到那木马,依然心有余悸,好像腿根都还发软。看着自己这如熟妇般高耸的双乳,钟岑一边骂颜知语变态,一边骂谢凛他们废物,到现在还没找过来。
但颜知语却不再像那晚一样阴晴不定,任凭钟岑怎么骂他,他风雨无阻每天过来给钟岑送饭,看着钟岑吃完就走。
“我想问一下这怎么办?”钟岑崩溃问系统。
系统气定神闲:“算工伤,走医保吧。”
“我是在和你说这个吗!!!”
最后系统逗够钟岑了,才松口说脱离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会解除异常状态。
钟岑反思自己在哪个世界都跟米虫一样,“难道是以前当社畜当久了,有点不习惯这种生活。”
“某种程度上其实你也是劳模。”
“你羡慕?”
“.......“
很快,钟岑的工作指标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美貌的侍女进他房间,笑嘻嘻地拉着云里雾里的钟岑去沐浴,说她们魔尊要见他,很像霸总文里的管家NPC:”我们少爷很久没有像这样笑过了“”我们少主从来没有这样对谁这么上心过“”我们魔尊从来没有这样对谁这么好奇过“
钟岑很紧张,被侍女丢进浴池的时候,担心地问:“你们魔尊不会是叫张翰吧?他喜欢烟熏妆吗?”
侍女瞪圆了一双美目,“你怎可私自议论魔尊名讳?嘘我偷偷跟你说,魔尊姓颜,名霜满。至于烟熏妆是何物,我没听说过。”
钟岑安心了,“那没事了。“
沐浴完,他在房间里无聊地等了一会儿后,正想偷偷跑路,就被人从后面钳住了手。
一阵天旋地转,钟岑直接被这人一把扔到了地上,肩胛骨重重地撞上地砖。
真实的痛感传来时钟岑都还未反应过来,随即便痛得蜷作一团,正要破口大骂,脸又被对方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