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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B主动骑脸 被仇家吃BT阴蒂 野战骑乘言语羞辱(1 / 2)

钟岑再见到叶从心时,已是拜师大会以后。而在这期间,叶从心恐怖的成长速度和惊人的天赋,让他迅速在修真界崭露头角。每每提到叶从心这个名字,康乐都在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份这么高,还这么努力,我都有点焦虑了。”

钟岑是康乐头号粉丝:“为什么这样想!!!你不也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不然也进不了无情宗、上不了青云峰呀。而且你也很勤奋,不比叶从心差。”

康乐虽然在钟岑这得了些安慰,却还是忧心忡忡,“下周便是宗门一年一度的宗门比拼了,往年都是师兄得头筹,我得个第二或是第三,今年叶从心势头这样猛,不知.......”

“没事的,今年拿第二肯定也没问题。”钟岑想了想段云天和谢凛前些天在他房里的样子,认为真正应该焦虑和担心的另有其人。

不过最近谢凛也忙于宗门事务和接下来的群英大会,段云天则是狠狠操了钟岑几顿后,决定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不参加此次宗门比拼。他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便经常跑去其他峰玩,还认识了雨霖真人的亲传弟子沈梨。沈梨修炼也很刻苦努力,性格又像个小炮仗似的,很可爱,最近卡在瓶颈,谢凛便让钟岑去与她作伴,当是陪她一起领悟道心。

沈梨八卦:”你更喜欢段云天还是谢凛?叶从心这人如何?是不是算你的糟糠之妻了。“

钟岑叹气:”急什么,我们的福气在后头。“

不过钟岑的糟糠之妻倒是托人给他捎了信,约他去后山谈谈。

系统:”恭喜恭喜,又有新业绩了。“

”你又在这叫叫叫。“钟岑不满,”长得好看招人喜欢是我的错吗?“

夜晚,无情宗的后山很幽静,一看就适合偷偷摸摸搞点事,叶从心那点小心思,钟岑没这么傻,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一来到后山,叶从心抱住他时,钟岑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搞什么啊,不是去管事那说我欺负你吗?“

叶从心把头抵在钟岑的颈窝,嗅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过了良久才回一句,“你不是真的欺负我,我知道。”

钟岑突然就不见了,叶从心去问管事,他只说钟岑没事很安全,好不容易打听到钟岑在青云峰,求见又被康乐拒绝,说钟岑还在养伤。叶从心不知钟岑为何受伤,心里担心,才和管事这样说,看看管事的反应。

“你干嘛,我是真的欺负你。”钟岑不高兴道,“我想当坏人怎么了?”

叶从心没反驳,但心里并不赞同。上山前,钟岑是一个富商家里的小儿子,不太受宠,而叶从心只是钟家一个护卫的孩子,钟岑经常欺负他。虽然不过分,但也让叶从心从小就很是厌恶他。但有一天开始,钟岑很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嘴上嚷嚷着要整他,实际上顶多让他跑跑腿、端个茶,或是帮做功课。见叶从心好像很想上学堂,还让他当自己的书童,带着他一起去上学。而无情宗收弟子,也是他带叶从心去测的灵根。上山以后,只是让叶从心帮他干些活,并不算得苛刻。有些人见叶从心天赋不凡,想与他交好,便会装模作样地声讨钟岑,钟岑也不甚在意。实际上,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很宁静和平的日子,让叶从心一度觉得,这样子一直在一起,并不是不行。

钟岑则懒得再推拉,抱着叶从心滚上草地,“蠢死了。我今晚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是来和你做爱的。”

说完得意洋洋地对上叶从心变得有些慌乱的眼神,张开腿半跪坐在叶从心身上。

叶从心是实干派,并不纠结,很快就上手就着钟岑的姿势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修真之人夜视力都不错,钟岑还往前膝行了几步,把腿张得更开,让叶从心把他腿间的光景尽收眼底。

钟岑是个双性人,叶从心一直都知道。正因如此,他在府内虽然同样锦衣玉食,但钟父钟母并不喜欢他。可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地看到钟岑的身体。钟岑双腿洁白修长,跪着的姿势让他大腿根的肌肉绷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而腿间除了阴茎以外的另一个器官,外阴白白嫩嫩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绽着,露出那鼓鼓的肉豆和阴道口。钟岑甚至还伸手去把那阴唇往旁边掰得更开,让叶从心更清晰地看见那肉洞里蠕动着的肉壁,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丝丝缕缕的淫水,把钟岑的下身弄得一片湿亮。叶从心呼吸粗重,下身硬得发涨。再看钟岑,也是眼神迷离,两颊泛着红,显然一副动情的淫荡的样子,把那肉穴凑近了叶从心的嘴,坐了下去。

叶从心此前并不通情事,一开始被钟岑那肉乎乎的白屁股坐了脸,还跟个榆木脑袋一样楞着,直到钟岑不耐烦了,借着他挺拔的鼻子磨自己那颗嘟嘟的肉核,磨得叶从心下巴都一片濡湿,叶从心才无师自通,握着钟岑的腰,把那口湿逼往嘴里送。

他先是含住了那颗肉豆,然后用舌头狂乱地拨弄它,听见钟岑情难自禁的娇喘后,好似被鼓励了一样,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地吸、嘬,还并起两排牙,想吓唬钟岑,实际上也是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就继续卖力地吮着那肉豆,叶从心感觉到那肉豆在自己嘴里突突地跳了几下,便立刻转移阵地,舌面大力地朝着阴唇舔去,把一侧阴唇吸得像是要发肿。淫水也不断地从那泉眼似的洞口流出,叶从心舌头一卷,那些好似带着甜骚味的水液就被他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蠢死了……舔舔骚豆子呀——啊!!!别咬!吓死我了……对……就这样舔……呼、怎么、怎么又跑去吃别处了——”

“流了好多水……呜呜……被夫君舔得好舒服……啊!”

“往逼里舔舔——对、就是那里面……呜呜、、舔得舒服死了……”

叶从心听见钟岑那声夫君,更是兴奋,双手按着钟岑的腰叫他往下坐,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钟岑腿间。然后卷着舌,往钟岑那肉道里钻,像条游蛇似的在里面胡乱动着,像是要把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都舔开。舌头虽然不及阴茎长,但却灵活好动,舔得钟岑咿咿呀呀地胡乱叫春,逼也馋得大张着逼口不断流水,被叶从心呼哧呼哧大力吸吮着又吃下肚去。那颗花核也没被冷落多久,就又被叶从心伸着舌卷进嘴里吃。钟岑爽得把腿几乎是打开到了极限,方便叶从心更好地舔吃他那骚得不行的阴户。灵活有力的肉舌将那阴蒂舔弄得涨成了颗艳红的花生粒,仿佛再咬下,那肉道里就会涌出充沛的淫水。而舌头一去那湿淋淋的肉口里造访,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地缠住,舌头蓄着力,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里面快速地抽插,同时叶从心又握着钟岑的腰,让那肉乎乎的屁股在他脸上磨,挤得那肉豆都变形了,里面最敏感的花芯在挤压里不断被刺激着,钟岑爽得咬着手指哀叫。他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中城门大开、丢盔卸甲,小腹急促地收缩着,大腿根也抽搐着绷紧,叶从心犹不满足,舌头发着狠对阴道壁上最敏感那个点狂乱地顶弄。钟岑半哭半叫着挺着腰,在叶从心嘴里泄了一大股淫液,便脱力地往前倒,支着手臂在地上才堪堪撑住。

钟岑慢慢起身,往后坐在叶从心大腿上,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裆部笑得不行。而后便不客气地解了叶从心腰带,掏出那早就勃发昂然的鸡巴,漫不经心地往下身摸了一首水,就着那水液撸了几下那阴茎。看着叶从心隐忍的表情,英俊的脸上还溅了些自己喷的水,钟岑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低下身伸手去给他抹掉。

他那胸随着俯身的动作也坠了下来,可惜实在不算得多大,只是那乳头嫣红得惹眼,在空中晃着,叶从心看着,只觉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钟岑那逼早被叶从心吃得骚劲上来了,高潮了一次还滴滴答答地流水,钟岑便对着那阴茎磨穴,就着水液的润滑,让那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淋淋的肉缝,磨得大小阴唇都被挤得翻开。

叶从心却再也忍不下去了,向上一挺腰就把粗大得甚至算丑陋的阴茎挤进了穴里,进到一半钟岑便连连喊停,说是龟头太大了,卡着进不去了。

他表情看起来可怜,可惜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

“自己把你那穴掰开点。”叶从心道,“你那逼骚得淌水了,还卖娇说吃不进去。”

钟岑香汗淋漓,喘着用手把逼拉得更开,刚想慢慢往下坐,就被叶从心握着腰把整根阴茎都捅了进去,直抵着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都捅进去了……好、好长一根、呜……骚逼都吃进去了……”

叶从心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的软肉缠着,阴道里面又热又湿,饥渴地紧紧裹住鸡巴,爽得他马眼都怒张着。听着钟岑这样喊,更是不明白这小公子明明也是高门大户里长大,怎么骚得像在勾栏妓院里的小倌,绞着男人鸡巴叫春。

但他也不再多想,发着狠往上挺腰,狂风骤雨一般在钟岑那逼里抽插顶弄,动作太剧烈,操得钟岑的乳肉都乱摇着,在空气里一晃一晃。

“早知你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骚货……我早该操死你。你这小鸡巴都还没能出精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按在床上舔透你那小逼。”

“小时候不是很爱折腾我吗?白天我任你知识,晚上你就给我洗干净敞开腿挨操就行,反正你爹娘不管你,我爹也把我丢你院里被你这么欺负。我操得你肚子都大了,挺着肚子去上学,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年纪小小就勾着下人求操的骚货。”

钟岑听着叶从心不堪入耳的话语,虽然又恼又羞,却也中莫名兴奋起来。

“你个疯子……啊!轻点、、轻点、宫口太敏感了、你轻点呜呜啊啊啊!”

叶从心一身肌肉紧绷着发力,摆胯的动作快得把钟岑操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啊啊地求饶,连平衡都保持不了,被操得浑身脱力想往后倒,被叶从心拉着手,又是一轮猛操。

“你以前逼小小的肯定也能吞得下我鸡巴吧,嗯?”叶从心动作不停,却也还是气定神闲,“可怜死了,被操得逼都快穿了,还得摇屁股,给我裹鸡巴。不过你放心。”

“你奶子肯定被我揉大了,奶头都被吃肿得跟葡萄一样。你白天去上学,我就拿笔把你逼塞得满满地,不然你这么多水,凳子都要被你打湿。还得帮你把胸裹好,免得别人知道你这么骚,我舍不得。”

“肚子大了以后奶子更大,还能真的出奶。不生小孩,奶给我吃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发痴,只知道嗯嗯啊啊得答应,好像真的恨不得时光倒流,让叶从心把自己玩成精壶。

那逼被捣得噗嗤噗嗤地出水,阴茎使坏似的,对着宫口凶狠地狂顶,等钟岑绷直着小腹快高潮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对着宫口磨。那宫口早就被操开了,湿热的宫腔饥渴地等待着,叶从心却偏偏与它作对。直到钟岑从快高潮的劲里缓过来,宫口的软肉也合上以后,他又跟打桩机一样疯狂对着阴道深处操,捣得两人交合处水液飞溅,宫口那圈软肉只能可怜地裹着鸡巴,承受着它的进出。

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射进了宫腔里,那精液又浓又厚又多,射得钟岑小腹都微鼓起来。那鸡巴射完精也没多疲软,连着白精把钟岑那逼塞得满满当当。叶从心松开手,让钟岑慢慢往后倒,鸡巴从逼里滑出来,浓稠的白精便立刻从被操开的肉道里涌出来。

“逼都被干松了。”叶从心坐起身,笑了,“好没用。”

钟岑倒在他宽阔的肩上,被他这样一说,羞得锤了他几下。

没过多久,叶从心就又握着鸡巴往钟岑穴里捅,操了一会儿,钟岑突然感觉到叶从心脸上湿了一片。

“蠢死了……哭什么?”

“你要是早点来我身边就好了。”叶从心眼神幽深地盯着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

“你早些来,我们就都不是一个人了。”

但钟岑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又开始发狠着操他的叶从心带着共赴巫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而接下来的宗门比拼,虽然叶从心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但毕竟修炼时间尚短,比起稳扎稳打的康乐,还是差得多。不过两人的修炼都更刻苦了,把钟岑吓死:“你们只是数据啊也要这么卷吗!!!”

本来他以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到剧情线完整,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到魔族老巢了。

“我想问一下这剧情真的合理吗,先不说魔族怎么潜入的无情宗,那进了无情宗就为了上青云峰把我给抓回去啊?”

“上司的事情你少管。”系统回,“有时候世界意识它比较天马行空,传送你一下怎么了。”

“上司个屁,我俩是同事,别搞职场霸凌。”

钟岑没再和系统对骂,因为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刚好进了房间,看见被施了定身术丢在床上的钟岑,赶紧走过来给他解开,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担心:“我明明是让人请你来的,怎么被五花大绑成这样?”

钟岑忍气吞声,“哈哈,无妨无妨。请问贵司哦不是贵宗门请我来是何意?”

“交流学习呀。”颜知语眨着水亮的眼睛,很无辜地答。

“鄙人在宗门微不足道,但听闻段云天得谢凛真传,不如我回去邀他来此地一叙。”

“谁说要交流功法了?不如与我聊聊,你是怎么把谢凛段云天迷得团团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想学吗?你喜欢他啊?”

颜知语的脸色顷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你敢这样侮辱本少主?!!!!”

“我去,怎么突然就脱马甲了......”钟岑大惊失色。随后他在脑海里接收系统发来的人物资料,“哦,这个是魔族的少主颜知语,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或者......我去,怎么念了出来。你别生气啊啊啊啊啊!!!”

颜知语直接一把掐住钟岑脖子,满脸怒容,眼神又狠又冷,力道之重,叫钟岑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掐死自己。好在他及时催动了护身法器,颜知语虎口一麻,随后手便被磅礴的灵力震开了。

“看来谢凛确实如传闻中宠爱你,这种级别的法器也给你用了。”颜知语冷笑道。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钟岑平坦的胸口,像小孩准备做坏事一样,愉悦地笑了出来。钟岑好不容易喘过气,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无暇顾及颜知语又发什么疯。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药水,强塞着钟岑喝下便离开了,留钟岑一个人晕晕乎乎在床上睡过去了。

待钟岑被席卷全身的热潮热醒时,颜知语就坐在他床边,笑眯眯地支着脸看他。

结果就被钟岑半梦半醒,不高兴地蹬了一脚,“空调温度打低点啊!热死了!!!“

钟岑还没来得及再耍脾气,就感觉到身上衣服紧得有点过分了,他张了张肩,发现胸前的挤压感很强,颜知语看他那懵样笑得不行。钟岑沿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

他胸前本来宽松地系着的衣襟被沉甸甸的乳肉顶出弧度来,钟岑甚至顾不得颜知语还在场,就扯开了衣领,那一对奶子就这么从衣服里像兔子似的跳出来,浑圆饱满,很有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看着自己变大的胸,脑里就是一片空白。颜知语却又嚷嚷起来:”你收着点骚劲!!!别动不动就脱衣服啊!“

他满脸通红,看起来竟比被下药的钟岑更羞愤:”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钟岑已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自他被热醒以后,他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跟坏了似的,疯狂渴求着些什么,一直流水就算了,穴里还好像被羽毛狂乱地扫过一样,痒得他大脑都没法思考了。热潮席卷全身,钟岑阴茎也早就翘了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发出一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扯开自己的衣服。

”好热——“钟岑几乎是快哭出来了,他香汗淋漓,一身雪白的皮肉都因为情潮染上了粉,一头绸缎似的黑发也散了下来,像志怪里以男子精气为食的蛇妖一样,爬着去到手足无措的颜知语身旁,把脸埋在对方的掌心里,哀哀地哭噎,”难受,真的很难受……我错了、你快救救我……”

与此同时,他那乳粒也瘙痒不止,钟岑只能扭起腰摆动身子,让乳头和被子摩擦一下,借着织物摩擦乳头带来的又麻又爽的感觉,缓解那痒意。

颜知语头都要炸开了,他只知那药能让普通男子乳房变似妇人一般,甚至产乳,但并不知还有如此恐怖的催情效果。而钟岑满脸潮红,穴里空虚得恨不得立刻捅些什么进去,腿间的布料早就被淫水打湿,不管不顾就要去扯颜知语腰带。

颜知语手一挥,一只造型精巧的木马便出现在了房中。那木马造得威风凛凛,,而马背上的除了马鞍以外,竟然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假阳具,上面遍布青筋,看着相当骇人。颜知语边骂自己自找麻烦,边给钟岑把衣服给脱了,抱着他往木马那走去。

怀里的美人不着一物,颜知语耳朵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低头看,感觉情潮好像也从二人肌肤相贴之处传到他身体里,让他也燥热了起来。钟岑软软地揽着他,迷迷糊糊就被颜知语分开了双腿。颜知语红着脸伸手去轻轻掰开钟岑那被淫水打湿的花唇,再扶着钟岑,把他腿间湿淋淋的淫穴对准了木马上那根可怖的阳具,让他坐了下去。

钟岑被自己的重量带着,加上早就药物勾得淫性大发,噗嗤一声,就把那假鸡巴整根都吃了进去。他坐下去以后才开始后怕,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根鸡巴钉穿了一样,哭叫着摆腿想找到着力点,可惜这木马的设计全是为了在情事中折磨人,钟岑找不到脚蹬,只能紧紧抱住木马,可怜兮兮地小声哼着。

那阳具是暖玉制成的,早就顶开了他的宫口,足足抵进他子宫一小节。虽然有些难受,但被填满的快感占了上风。还不待钟岑那淫穴开始发骚,那木马是魔族用在情事里的器物,有不少淫巧,一感知到重量就自己动了起来,那阳具也开始震动,并且还从顶端涌出了些用作润滑的液体,钟岑下身这骚逼早就因为药性流了不少水,再加上射进来的这些,交合处都溢出了些淫水,打湿了马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太深、太长了——小逼都要被捅坏了呜呜呜——”

慢慢地,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深深埋进钟岑体内的鸡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先是缩了一大部分回木马内部,而后又狠狠地向上冲撞过去,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捣得钟岑骚叫连连,下身水液四溅。

“别动了、慢一点!啊!顶到骚点了!!!”

“你、你坐那发什么楞!”钟岑被顶得气都喘不顺,“呃啊!慢点啊啊啊!让它慢一点!我受不住了……小逼快被插烂了、不行了呜呜呜……”

“宫口都……都被操开了呜呜呜……别摇了——又被捅进去了!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啊啊……”

而颜知语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下身也涨得发疼。钟岑那对奶子,因为木马的剧烈动作上下摇晃着,两颗乱晃的白花花的乳球,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看得颜知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又舍不得移开。钟岑觉得奶子晃得辛苦,拿了手去托住胸下方,可惜还是被顶得乳波乱晃,还因为手没扶着木马,失去了平衡,差点倒了下来,吓得死死抱住木马,腿也夹紧了马腹。任那根粗屌如何在他体内作恶,也全然接受,只是被操得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

马背被钟岑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都给打湿了,阳具以恐怖的频率疯狂地插进插出,钟岑感觉逼都要被操麻了,宫口那圈软肉可怜兮兮地被一次又一次地操开,最后合都合不上,门户大张,只能任由这粗屌鞭挞。阴蒂被压在马鞍上都要压扁了,随着木马的动作被磨得都肿起来,但快感依然从阴蒂处朝钟岑大脑涌去。

这木马才操了钟岑十多分钟,钟岑就已丢盔卸甲,挺着腰在上面哭着潮吹了,还被操得射了一次。而这还不是全部,突然间,那假阳具收缩回了木马体内,钟岑穴里的淫水再也堵不住,都喷了出来,下身湿淋淋的一片。随即,假阳具又操了进来。

但那感觉很不一样,钟岑只觉得穴里的假阳具虽然长度粗度依旧客观,可好像有什么变了。原来换了一根满是吸盘的假阳具进来,不待钟岑反应,那粗屌上遍布的吸盘便开始发力,嘬住钟岑穴里各个地方的淫肉就开始吸。

尤其是顶端的吸盘,直接吸住了钟岑宫口的软肉。本来钟岑这淫穴就十分敏感,光是指奸或者吃逼时吸他穴口几次,就能让他挺着腰狂喷,更何况是这种钟岑从未试过的玩法。好像整个穴腔都被吸住了,连阴道壁时的骚点和深处宫口的软肉都没放过。钟岑在这剧烈的刺激下直接大叫出声,然后便在木马上蹬腿哭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吸了啊啊啊怎么吸住那种地方了呜呜呜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呜呜……放我下来、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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