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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世界详细介绍(会根据世界进度(1 / 2)

世界一:《穿越替嫁狗血文的假皇后》已完结

世界二:《万人迷后宫文里的炮灰金丝雀养兄》已完结

世界三:《被强制的柔弱岳父》已完结

世界四:《灵魂不全,总是认错老婆的色鬼》已完结

世界五:《被迫成为皇族共夫的小雄子》已完结

世界六:《恭喜您,抽到了一张平平无奇的人类卡》连载中

【文案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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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他是穿越替嫁狗血文的假皇后】已完结

替嫁病弱假皇后攻x双性疯批暴君受

以全家性命相胁迫被逼着嫁给暴戾新王,病弱贵公子屈辱的男扮女装嫁入凤栖宫为皇后,尽管帝王日日宠爱强占,他但知道这只是为了给逃婚离开的长姐占着皇后之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长姐回家,他要么迁居冷宫,要么回家孤零零死于病榻…

初见时暴君冷漠残忍:原来是个病秧子,没几日活头,早死了更好。

日后暴君跪在病榻前脸色苍白绝望:你是朕的皇后,朕不许你死!求你…睁眼再看看我…用我的命换好不好……

世界二:【他是万人迷后宫文里的炮灰金丝雀养兄】已完结

被夺了空间玉坠的金丝雀攻x末日大佬双子受

在末世当中,平凡的医生总是沉默而温和的在战后为大家治好伤势,但是他依靠的是自身的医学知识,而非神奇的治愈异能。

只有当万人迷治愈异能耗光了以后,别人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这位异能弱小得不够看的兄长。

所有人都瞧不起这自身弱小,被自己家双胞胎大佬庇护,当做金丝雀养起来的养兄,包括他的两个很用心对待照顾的养弟。

但是他们却情不自禁的沉浸在这人人相食的末世中罕见的温暖里,一点点被温柔侵蚀吞没。

然而等他们懂得珍惜的时候,才惊慌发现曾经被他们忽略的医生,已经将所有珍贵的温情全然收回,然后全然给予了自己真正的弟弟。

于是他们曾经拥有的不起眼的温柔,成了另一个人专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发觉失去了什么的众人发了疯,生了妒。

世界三:【被强制的柔弱岳父】已完结

大明星和娱乐圈巨鳄因为一些事情契约婚姻,大明星因为了做真实点还把家里体弱多病的父亲一起接到了别墅。

一开始大佬对于这名义上的岳父没有感觉,因为岳父存在感太低。

但是渐渐他被这个体弱多病的岳父吸引,岳父心里只有早逝的妻子,于是大佬求而不得一怒之下把岳父囚禁在房间中日日宠爱,还说要是再拒绝,就当着你儿子的面弄你。

岳父无奈只能隐忍下所有耻辱,在床上含着泪肏他,但是还是被大明星发现了。

大明星对于自己的父亲本来就很有占有欲,然后发现名义上的丈夫竟然和父亲是这样的关系,嫉妒之下借着自己和母亲长相相似的面容也爬上了父亲的床…

美艳大明星和他表面恩爱的权贵丈夫,所有人从半信半疑到相信他们是真爱的祝福,可是没有人知道在这对神仙眷侣衣冠楚楚的西装下,是共享柔弱父亲的恶鬼。

容家的掌权人曾在二十年前丧失了段记忆,他以为那是段不必要的回忆,直到当看见那个被强势占有的男人。

掌权人心里突然生出莫名的嫉妒和怒火——那是我的!你们怎么敢!

世界四:【总是认错老婆,喜欢和老婆贴贴的攻】已完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师从仙人,一直在山上静心修行,可惜命格不寿,于是仙人便让他带上信物去寻未婚妻续命。

结果仙人原本算出能和楚辞生命格互补的未婚妻出生后却是个男子,并不能阴阳调和,更改早逝的命格。

楚辞生的“未婚妻”虽然不可能嫁与他,但依然想办法帮他解决命格问题。

后来楚辞生还是因为命格而昏沉睡,连灵魂都失去了踪迹,但是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未婚妻”已经渐渐喜欢上了楚辞生,于是一直守护着他的躯壳,并且千方百计寻找让他苏醒的方法。

叛逆小少爷,为了和家中人证明自己离家出走后依然能过得很好,所以选择了价格便宜到有古怪的鬼宅。

楚辞生魂魄不全,把小少爷当做自己的老婆。

一开始,被脑子不太好使的鬼当老婆的小少爷:色鬼,别碰我——!我迟早要找道士收了你!

后来,小少爷看着色鬼把别人当老婆,满眼嫉妒:为什么你要看别人!我不如他好看吗?

为了摆脱家里的色鬼和报复讨厌的学生会长,小少爷使用符咒将鬼转移到了学生会长身边,高冷禁欲的会长被中咒发情热的鬼操了一顿,为了报复小少爷,于是反而教攻如何讨喜欢的人欢心,想让鬼拿捏住小少爷。

楚辞生信了,乖乖在学生会长身上实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小少爷因为鬼经常晚上不见了,而心里慌张,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自己开始在意那只鬼了。

禁欲的高冷会长却在一次次“教导”中被操上瘾了,他迷失在鬼的温柔当中,以为鬼对自己这么好一定是两情相悦,会长满心欢喜的告白时,却惊愕发现原来鬼心里的老婆还是小少爷。

一直守着自己未婚夫身体的大佬受:???

世界五:【被迫成为皇族共夫的小雄子】连载中

刚满十八岁的小雄子被检测出于陛下匹配度到达了百分之九十。

因此,楚辞生将要嫁给帝国至高无上的主人,可在虫族的社会里,名为尊贵的皇后陛下,实则是皇族父子的共夫太子是陛下用科技手段创造的孩子。

楚辞生是贵族的私生子,他早就和哥哥私定了终身,却因为匹配度被迫娶了陛下。

他的哥哥是帝国最年轻的上将,更是公爵继承人,他被称为明日之星,永远坚定的守卫者帝国边境线。

对所有雄子不假辞色的上将大人,独面对幼弟时,总会满眼宠溺,并且温柔承诺:“等你成年,就能娶哥哥了。”

娇弱的雄子只想娶哥哥,不想嫁给皇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想要求哥哥让陛下收回成命,可之前私定终生的哥哥温柔地亲了亲他,语气温柔却薄凉:“你要听话,阿生。”

小雄子突然红了眼眶,他闻到了哥哥身上有其他雄子的气味。

这个世界四个受,除了某个隐藏受以外,其他都会被送进火葬场。

世界六:【恭喜您,抽到了一张平平无奇的人类卡牌】

天之骄子们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号称可以包罗万象的抽奖系统。

他们权势、财富、地位什么都不缺,只将系统当做了个新鲜玩意儿。

随意试了一发,抽出了一张E级别废卡。

【恭喜您,抽中了一名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类。】

系统照例询问,是否要将此卡设定为自己的专属卡牌。

专属卡牌仅能设置一次,且只能在刚开始抽到卡牌时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设置后,其他玩家便不会抽到此卡牌,就算以前抽到过此卡牌的玩家,您对于此卡牌也具有最高权限。

——它独属于您。

一张废卡而已。

于是他们都轻而易举放弃了这个机会。

然后:————

后来,曾经傲慢不屑的天之骄子们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

零点一过,卡牌效果消失,等想再召唤时,却被系统冷冰冰告知,此卡已有其他其他宿主召唤,请您耐心等待。

操——!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人被拥入其他男人怀中享用,却无能为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亲,我一个男人,怎可嫁人!”清隽如玉的男子弱不胜衣,长睫浓密微颤,面容素白如雪。

他缠绵病榻多年,虽然家里不曾有多少关注疼爱在他这病骨头身上,但也从不短了该有的一应吃食待遇。

楚父哑声道,嗓音隐隐有些愧疚:“家里养了你那么多年,作为楚家子应该为家中做出自己的贡献。”

楚辞生眼中蒙着一层雾气,让他本就病骨支离的身子显得越发凄惨清艳:“所以让我为家里牺牲——便是代替姐姐嫁给皇上?”

楚父看着自己的嫡子,面容苍白凄楚,哪怕金尊玉贵的养了好多年也不曾有过好转,因此他和夫人从来不敢在这嫡长子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就这么疏离得用药养大,却也艰难的活下来了。从小小的苍白的那一个小娃娃,长成了如今面容极好,清冷柔弱的郎君。

而旁边楚家夫人已然哭的泣不成声。

可他们无从选择,在夺嫡上他们楚家并未站队,虽然不曾给新君添麻烦,但也从未有过一分助力。新君自小娇纵蛮横,如今后宫又有无数莺莺燕燕,直直的下了圣旨来要楚家长女为皇后。

楚家世代清贵,从来都不是卖儿卖女的人家,奈何圣旨压着,只能愁云惨淡给女儿准备起了嫁妆。

起码还是正妻皇后——至少是后宫名义上的女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在新婚前的三日,待嫁的楚家大小姐却临时逃婚。

楚辞生从出生起便被太医诊断活不过弱冠,楚家夫妻只能远远的将嫡长子放着,不曾缺他一点衣物吃食,但也不敢再这病骨支离,随时撒手人寰的孩子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他们只能将愧疚与所有的爱投给了楚辞生同胞姐姐——楚筠儿。

这个同胞亲姐因为父母过度的宠爱养的胆大包天,如同一只跳猴儿,在整个家里上蹿下跳,还时常来招惹这个病恹恹的弟弟,楚家夫妇为自己这个女儿的跳脱生了不少担心——怕她找不到归宿,这么顽劣怎么嫁人哟!

然而等某日楚筠儿落水以后,失了大半记忆,楚家夫妻终于见自己女儿开始端庄贤淑起来,虽然…在男女情事方面,有些放荡…

但女儿从鬼门关里爬出来一遭,楚家夫妇也就看开了,只要自己女儿喜欢便好,大不了日后招赘入门便是。

他们虽然偶尔怀念未落水时那胆大包天的活泼女儿,但依旧纵容爱着这样变了个模样的楚筠儿,只要她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活着,他们也就别无所求。

反倒是楚辞生,在姐姐落水以后,二人关系变得逐渐寡淡起来。

分明未落水前这个楚筠儿还时常捉弄自己的弟弟,逗得那张素白如雪的面容添了几分鲜活的愤怒之色,而落水后的楚辞生每每对着想要讨好他的胞姐都是一副冷淡漠然的模样。

久而久之,姐弟二人关系便疏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一家子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楚家夫妇只是偶尔暗忧嫡长子闷咳又多了几声,长女桃花债似乎又多了点…哪知一道圣旨彻底打碎了家里宁静。

楚筠儿逃婚了,留下家书写着:浪荡江湖追逐真爱去了。

楚家夫妻根本不相信这是自己女儿所写,哪怕女儿自小顽劣胆大包天,但也不可能圣上旨意下,顶着全家覆灭的风险,毫无责任感的逃婚!

楚父立刻进宫,跪在被鲜血清洗过的养心殿前告罪,脱冠摘帽,不敢说女儿逃婚,只敢说愧对陛下,楚筠儿被人掳去失踪,请求辞官谢罪云云。

楚父暗想,哪怕真全族覆灭,也要想办法把楚辞生送走!牢狱艰辛,常年缠绵病榻的长子哪能受得了这般苦楚…

而新君垂眸不语,鸦羽般的长睫垂落,阴影投进漆黑的眸中,他生的一张面若好女的柔媚面容,却无人能忘这位三皇子如何登上的地位。

“既然你们失了女儿,那便用儿子来抵吧。”新君妖艳的面容缓缓勾出一个冰冷笑来,在阴影下却有些不寒而栗:“等筠儿何时回来,朕的皇后之位一直为她留着。”

“你们可要快一点找到她…听说楚家嫡长子弱不胜衣,一身病骨头,死在后宫就不好了。”新君轻笑,眼角泪痣如牡丹般明艳动人。

楚辞生还是披上了嫁衣,一身绯红色嫁衣,灼灼如桃花般艳丽,他被涂抹上胭脂,显得那张以往苍白的面容染上活气与鲜妍。

“我不恨父亲母亲。”被迫披上嫁衣的嫡长子面无表情,眉若远山,涂了口脂的唇娇艳无比,字字泣血“但是如今她给家里惹上这滔天大祸,我再不认她是我长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喜服的楚辞生因为描眉画唇显得愈发冷艳,他抿着唇淡淡道:“我心里的长姐…在三年前落水时已经死去。”

她是楚筠儿,但不是自己长姐…

总归自己一个将死之人罢了…锁在深宫便锁着吧,反正时日无多,索性还家里一场养育之恩。

楚辞生冷淡虚弱的半阖上眼。

堂堂正宫皇后,被一顶平常的凤轿鸾车便送进了宫里,本来准备好的册封后位仪式,也被新君随心所欲取消了。用陛下的意思便是,如今他没心思,等哪日心情好了再还皇后一个册封典礼。

在他眼中,只是个替嫁的假皇后肯定配不上自己后位的册封典礼,皇后册封只能等着楚筠儿。

凤栖宫,新婚之夜。

新嫁的皇后头上垂着流苏玉坠儿,喜帕掩住了那娇颜,如玉雕做的人般,僵硬的坐在床头。

龙凤喜烛枯寂的燃着,等一个可能不会来新婚之夜的喜怒无常的君王。

“好累,想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僵硬停止的腰背终于在周遭彻底安静下来以后稍微松散了一些,头上交织的流朱碎玉跟着发出清凌凌的撞击声。

【躺着呗,反正剧情沈夺玉今天又不可能来!】这是系统。

“不行,要保持人设。”楚辞生只是口头花花的抱怨罢了,他可是劳模!要珍惜这个活下去的机会呢!

【嗨!又没人看见,想躺就躺,叽叽歪歪。】

它散漫的态度,总让楚辞生怀疑他俩谁是老板谁是社畜。

楚辞生因为想活下去,和系统签订契约在各个世界里去完成许愿人的心愿,从而得到能量。

而这个世界,许愿人是楚筠儿。

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女儿,哪怕再肆无忌惮也不可能真的罔顾家族性命声名,做出那么离谱的事,这是落水前的楚筠儿。

楚筠儿气极了:“我本该落水死了!死就死吧,那个妖孽还用了我的身体!她勾三搭四也便算了,偏生怎么给我家惹上这种祸事来!害人精!”

漂亮的小姐姐明媚的面容全是愤恨:“我的阿生被逼着替嫁死在宫里,早知道死后妖孽会用我的皮囊招惹那么多人,我便在死前划烂自己脸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知道不能需要穿越回去划烂自己脸后,暴躁的楚筠儿好一通骂骂咧咧,然后才抿唇,突然落下泪来:“我不求先生报复那妖孽,只求求先生改一改我阿弟的命运吧…他本就生来病苦,还要为了那妖孽在后宫磋磨…”

“如若成功,我愿分出半身鸿运。”娇艳明丽的罗衣少女身影缓缓消失,喃喃道“嗨,早知道就不下水给阿生摘莲子吃了,阿生莲子没吃上,反倒被我祸害了…”

【她因为被穿越者占了身体,所以天道补偿了鸿运哟,搞完这票一夜暴富!】

“搞搞搞!”

于是楚辞生成了楚辞生。

喜房一直没动静,楚辞生悄咪咪闭眼补觉,还对系统嘱咐,要是有婢女来务必叫醒他,他要艹人设。

婢女没来,系统便鸡叫起来了。

【卧槽卧槽卧槽!】

【沈夺玉怎么来了!狗子醒醒,出大事了!】

一只素白的手挑起喜帕,撞的满头朱翠铃铛作响,沈夺玉轻佻捏着自己皇后的下颚仔细打量,满眼都是上涌的恶意:“你真是筠儿的弟弟,不是妹妹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的那么媚,果然是活不长的面相。”

楚辞生在他的侮辱轻佻中闭上眼睛,蝶睫颤抖,遮下一小片暧昧的阴影,他却不敢反驳君王的话。

【切,明明这个垃圾皇帝才媚得要死!】系统毫无顾忌,替楚辞生在脑子里骂骂咧咧抱怨。

楚辞生几乎快绷不住脸上的冷淡羞耻了,分明遇见系统的时候它是个小小的软乎乎的银色球球,结果一接触才发现是个性格宛如抠脚大汉的社会球!

从未有人替他抱不平过,第一次被维护的楚辞生抿了抿唇,感受有点奇妙,不过却并不赖。沈夺玉见他没有任何表情,百无聊赖的轻嗤一声:“果真和筠儿不一样,跟个死木头一样。”

楚辞生蹙起眉,美人浅浅的蹙眉能让所有人怜惜到心尖上去,只可惜面上这个人是个不解风情的。

“请陛下谅解…”病美人扶着胸口小声闷咳,眼中因为喘不上气氤氲出些许水雾“我自小便是绝脉之相,因而医者嘱咐不能过于心神动荡。”

他只用等三月,三月以后受不了外面苦日子的楚筠儿就会哭咧咧的回家说愿意嫁人,只可惜那时候原身已病骨缠绵,再没回到楚家,就那样死在凤栖宫里。而沈夺玉依旧留了皇后的位置,只说皇后礼佛不愿见人,将原主尸体暗地里送回楚家。

楚家如何心碎不提,楚筠儿倒是开开心心的住进中宫,可没有想到自己弟弟才在这里孤零零的死去。

当然楚辞生也不在意,毕竟又不是他的亲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有些干渴,沈夺玉厌烦的收回手,随手看见一边放着的交杯酒就倒了一杯解渴,酒液清冽,考虑到是皇后所饮,滋味偏缠绵甜口,很少喝这种酒的皇帝到尝鲜的多喝了两杯。

忽然,沈夺玉面色古怪,冷了面容掐上楚辞生纤细的脖颈,狠狠的逼问:“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在他尖锐冰冷的目光中,楚辞生被他掐的脸上露出难受的红晕,神色却麻木冷淡:“此是陛下宫人所备的暖情酒,就算东西也是针对女子的催情之效,他们万万不敢用催男子情欲的药来哄骗陛下龙体的。”

听见他的话,沈夺玉面色依旧阴沉得可怕,见人也不挣扎,也就厌倦虚弱的任由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还是放下手来。

楚辞生不是蠢物,他半垂着长长的睫毛道:“若是宫人出了差错下了令男子亦欢情的药,陛下尽可寻宫妃解决。”

沈夺玉晦涩未明的看着他平静冷淡的面容,这么打扮分明和自己喜欢的女子生的一样,却完全没有那么娇艳鲜活的容色,只是个冷淡的死木头。

他在考虑,既然都是解决情欲…这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又有与筠儿相似的面容,那何不就借他一用?等他死后正好锁死了秘密。

帝王傲慢的露出笑容,同样一身鲜红色喜袍,衬得他容貌妖异,他取下自己的玉冠,任由青丝垂落在颊边“既然有你这个赝品,朕为何还要去寻其他人?”

“还不脱衣服吗?朕的皇后。”

楚辞生眼睛突然睁大,安详冷静的表情被戛然击碎,露出点少年人的鲜活,不再是宛如一尊玉佛:“陛下我是男子,怎可做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腌渍的词组让金尊玉贵的病弱公说不下去,他只是面容露出胭脂都遮不掉的惨白。

“楚家全族老少一百四十一口。”沈夺玉阴森森的笑“男人流放,女人充为官妓如何?竟然以男子之身,假凤虚凰嫁给朕做皇后。”

楚辞生不知他竟然如此无耻,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声音干哑:“就我这废物身子…陛下也不怕动一动就把我弄死在床上…”

“肯定不会把你弄死,”帝王艳丽阴郁的五官展露出漫不经心的表情“现在,脱衣服。”

衣衫尽除,病弱的世家公子面容苍白如雪,静静的僵硬在床榻上,他被蒙着眼睛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茫然的等待着既定的命运。

耳边是压抑的喘息闷哼与“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什么?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玉佛似的病弱公子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却突然嗅到鼻尖传来些许味道,他并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堪…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而被撸到半硬的粉白鸡巴却仿佛被纳入某个湿热狭窄的肉腔里,里面又湿又热,刚插进去层层媚肉就骚浪的缠上来…

耳边传来帝王舒爽又似乎痛到了的闷哼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那是什么…

冷淡半阖着眼眸的病弱公子蝶睫轻颤,原本因为被男人当做长姐强行占有的羞愤欲绝,在下身被如丝绸般湿热窄穴包裹吮吸时,悄然呆愣愣的化做了不知所措。

明明已然决意为了家族隐忍所有羞辱,苦闷郁气让他肺腑宛如被热油泼浇淋,做好了被戏弄随意折辱的准备——忐忑不安迎接而来却的不是要把他剥得鲜血淋漓的森森寒刃,而是只翩然降落在指尖的黑蝶。

“唔!”

红艳艳的喜床上,帝王的喜服松散,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膛,身下亵裤尽数褪去,两条白嫩的腿在绯红喜服中伸出来愈发雪白勾人,那带着肉欲弧度的腿儿分开,横跨坐在男人腰腹上,沈夺玉纤长素白的手指扶着未经人事的处子鸡巴对准了自己腿心那被手指捣弄得汁液淋漓的女逼。

他蹙着眉,向来果干狠辣的眉眼罕见的有些犹疑,自己那处穴到底只被手指奸得松软,这么大个龟头插进去岂不是真的要坏掉?

但误食了情药的帝王穴内瘙痒难耐,细细麻麻宛如群蚁啃噬,软嫩嫣红的女逼潺潺流着蜜液催促着主人赶快将面前这根粉白粗壮的鸡巴给吞下去玩,缓解难耐的瘙痒——

沈夺玉对别人狠,对自己亦然也狠,他扶着鸡巴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磨蹭,借着体内淫液将龟头打湿得油光水润,女穴分开花唇用龟头在娇小红艳的阴蒂与穴口磨蹭,沾到水淋淋的肉穴时还拉出粘腻的水丝,愈发显得情色淫靡。

最终还是主人摇晃着雪臀,主动分开自己软烂淫靡的花穴,直直塌下腰就一口咬住鸡巴,瞬间没入大半,悍然挺入,直捣花心。

鸡巴寸寸破开紧窄的穴肉入侵,抵住他的是一层软韧轻薄的膜,沈夺玉知道那是什么,浓密的长睫沾染上一颗晶莹泪珠,濡湿了他眼角那愈发娇艳的泪痣。

冷漠倨傲的帝王昂起自己纤细脆弱的脖颈,蹙着眉喘息,然后雪臀往下压,竟让鸡巴就这么直直的捅破了那层膜,肏进了自己身体最深处。

处子穴被彻底占有,一小股粘稠的淫汁混合着血丝被挤了出来,将他们下身交合处打湿得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自己主人的手指,如今被这样狠辣得将粗长鸡巴直接插入,破开了象征贞洁的处女膜,把帝王最隐秘的穴眼的彻底填满。那根粉白的鸡巴上缠绕着突起的青筋一寸寸肏服过处子穴肉,将上位者的花穴捅成专属的鸡巴套子,油亮圆润的龟头直抵在花心上弹跳碾磨,刚被破身的疼痛与被暖情药挑起的情欲交织缠绕,让沈夺玉在那一瞬间有些失了神。

哈…那个畸形的、总是莫名其妙动情,流出下流液体的器官终于被捣烂了。

沈夺玉不知到是愤恨快意多一点,还是出自于内心贞洁被夺走珍贵初次的茫然悲哀。

或许是二者皆有,他一直恨着自己这具畸形的、不男不女的身体,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自从知事起就想把那两片贱肉彻底割掉一了百了也好。

无数次发疯的时候,他想要把那层束缚自己的女膜捅烂,却最终颓然放弃。沈夺玉心里清楚,自己越表现得对女穴的愤恨,那便越是被这具畸形身体束缚的自卑。

是的,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今万人之上的帝王,自卑细细密密的自卑与恨意无时无刻不啃噬着他的心脏。然而等真正破开那层薄薄的软膜时除了茫然之外,却再无其余什么情绪。

空茫茫的一片散落。

大抵他也心知自己这下贱的雌穴也不可能将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人,他会将所有珍宝奉于喜欢的女人身上,唯独这个秘密自己将永远隐瞒直至带入坟墓。

楚筠儿与他来说…是救赎。

所有人都在私下里嘲讽过楚家大小姐,之前虽然欢脱不着谱,但至少女子的本德在身上,而死过一回后竟然越发轻纵放肆!

身着男装出门便罢了,竟还入了那等男子都不屑于齿的小倌楼去!

冷漠阴郁的少年问她,为何如此放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笑嘻嘻的回答,人的一生来来回回也就那么长点,我放肆点又如何,及时行乐罢了。

所以她纵情小倌之间,甚至在几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身边纠缠不清。

因为她要纵情欢悦。

沈夺玉很难不被这样的潇洒放纵吸引,特别是那女子轻吟着“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他相信于世间竟有如此洒脱,风流的女郎,一直将自卑潜藏在倨傲下的皇子偷偷摸摸注视着楚筠儿。

他不在意楚筠儿的轻浮放浪,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不可能给予她欢好,但是他想要那样的女郎陪在自己的身侧,明艳动人,仿佛一弯明月,能将阴影里的自己照亮。

沈夺玉虽不敢保证楚筠儿爱他,但是他相信她也是喜欢他的。

她第一面时便赞美他的容色动人,甚至花朝节以诗相赠——能写出《青玉案》那般动人心魄的女郎,又怎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所以沈夺玉登基之后,第一道旨意便是迎娶楚氏长女为后。

谁知楚筠儿竟然顶着全家覆灭的风险逃婚了…沈夺玉妖冶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的烛火下鬼魅,筠儿,你是拿捏住我不敢真的动你家的人吗?

因为怕真碎了玉瓶,就在沈夺玉要将这口抑郁怨意咽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楚筠儿的胞弟,那个一直深居简出的病秧子。

虽然不能真报复楚家,但据说病秧子和楚筠儿关系不算好,那么用他来撒气也便没有什么太大压力了——于是帝王冷漠的开口:“既然长女逃婚,便用嫡长子来抵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大开的腿心抽搐,他白玉般的脚背因为痛意绷紧,血渍混合着淫水,从被彻底撑开的殷红穴口顺着白腻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帝王冷漠的看着象征自己初次的逼血打湿了鉴定皇后贞洁的元帕,他宛如一具木偶,看着那洁白的元帕蔓上星星点点的血渍,仿佛雪落红梅。

那双冷淡的眸子静静看着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他脸上被蒙着白纱,只露出清冷的下颚弧线,唇角紧抿,泄出些许喘息。哪怕是涂上女子娇艳的妆容,也掩不住那分病气与虚弱。

是个早死的病秧子,活不过二十岁。

沈夺玉艳丽的眉目终于又染上情欲的春色,帝王乌发洒落,没有玉冠束缚的青丝流泻下来,在暖黄烛光下妩媚动人。既然这个假皇后都到了这个地步,又是不用脏自己手就会早早咽气的活死人,那么在他活着的这点微末时光,接着这根还算有点用处的鸡巴抚慰自己的欲望不算过分吧?

帝王阴郁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阖上眼睫开始享受这场情事来。

他感受到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体内鸡巴,火热湿润的娇嫩穴肉紧紧包裹着性器的销魂滋味,抽搐着蠕动着。既然决定及时行乐,沈夺玉听从自己的欲望,十指掰开自己雪白的肉臀,方便那根阴茎插得更深,发出“噗嗤噗嗤”水声不断,在凶狠的抽插中穴肉软如春水,敏感娇弱的花心被捣得酸软激起层层快感。

啪、啪、啪…臀肉拍击囊袋的声音夹杂着肏穴的仄仄水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宫室中,女穴被填满的快慰大于了初次破瓜的疼痛,强忍欲望,却从未破戒的沈夺玉眼里是情欲所至的赤红。

雪白肉臀不住在鸡巴的顶弄下摇晃,那方被破处的女逼被肏成一只肉壶,无数层嫩乎乎的软肉层叠吮吸着鸡巴,娇嫩的穴肉紧紧吸附在鸡巴上,穴口被肏成了淫靡绽放着妖冶情色的骚洞。

哪怕再不知情事,楚辞生也知道自己胯下阴茎进了什么地方。他当然不可能猜到帝王腿心还有着一口淫靡的雌花。楚辞生以为这是帝王的后穴,他被蒙住了眼睛,因为感官更为清晰的知道到鸡巴插进去这口美穴时,这具这具美艳妖冶的肉体所产生的每一丝战栗,他下身每每破开肉道,那些娇媚软肉总会紧紧绞着他,仿佛乖觉淫荡得要贪婪吞下白精才罢休。

楚辞生因为缠绵病榻的缘故,身体一直微凉如冷玉,而骑在他胯上的这具身体却火热,缠绵着欲火,柔腻肥嫩的穴肉紧紧夹着鸡巴,宛若一张紧致湿热的嘴儿吸吮嘬含着处子鸡巴,给没有情事经验的病弱公子,带来难以言喻,不能承受的快感。

分明沈夺玉才是承欢者,他下身还残留着处子膜被贯穿捣碎的丝丝艳丽血痕,但却极为热情的摇摆腰臀,将鸡巴吞的又深又狠,冷漠倨傲的帝王也只有眼角稠艳才显露些许他如今沉湎于欢情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楚辞生只用躺在榻上享受着穴眼套弄便好,但弱不胜衣的公子清心寡欲久了,哪能承受如此激烈的情事,他垂泪濡湿了蒙眼的白纱,眼角泪水滚落,冷白似玉的肌肤氤氲出病态的艳红,唇肉死死抿着却依旧倾泻出难耐的喘息。

“不…不要了…”病弱公子乌发凌乱铺洒在榻上,娇嫩的唇肉被他因为隐忍喘息咬上了花瓣儿似的齿痕,呜咽着请求帝王怜惜。

帝王眼神奇异的看着似乎含着无限委屈的楚辞生,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覆着薄汗,露出的小半张脸泪痕交错。

他挑起男人清冷的下颚,指腹抚过那艳色红痕,沈夺玉倒是觉得十分新奇——分明忍痛的是自己,摇着屁股主动吃鸡巴的也是自己,但瞧着这个病秧子副被情欲折磨得眉目微蹙,不能承受君恩的模样。倒不像是只用挺着鸡巴等着肏穴儿的人,反倒是个如同被强行破身承受雨露的小可怜。

“噼啪”一声焰心爆出灯花,烛影摇红。

帝王轻佻的摩挲着他半张柔嫩的脸颊,娇嫩雌穴里还吮吸着男人的阴茎,他只是稍微收缩一下肉道,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

“你哭做甚?肏人的是你,反倒是委屈上了?”

楚辞生苍白的手指抓着下身水红的床单,虚弱的身子因为过多的快感刺激而稍微拱起,乌发散乱狼狈的粘腻在冷玉似的面上,他哽咽:“你夹的太紧了…”

还真的委屈上了。

沈夺玉到现在心思奇妙得很,他折服情欲破了自己身,确也从欢好中得了趣,但的确不是全然心甘情愿。但见身下人如此凄凄惨惨的模样,稍微夹一夹就打着颤哭的不行,明明有爽到,骚鸡巴捅在他雌穴里又热又硬,分明欢喜得不得了,却在情欲里爽到宛如濒死般挣扎,凄艳又哀绝。

若是扯掉这张白纱…那双眸子里一顶定盈满了楚楚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帝王从来不是个心疼人的角色,看他如此难耐呜咽,反倒心中清朝愈发涌动,倒真的起了要用自己温暖紧窄的雌穴将这人哭着榨出精来才好…

他猛然腰肢耸动,愈发大力的挺腰送胯,借着鸡巴狠狠捣得自己紧致骚媚的雌穴里汁水淋漓,娇嫩的花心又湿又软,每每都被鸡巴撞得腰眼发麻,一旦狠狠肏弄自己的花心那骚浪的内壁便会更加紧致的死死绞住鸡巴。

“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唔!”楚辞生在帝王骚穴的吸夹下哽咽哭泣,每每那穴眼骚肉疯狂痉挛,就会一次次给鸡巴又痛又爽得体验。

“肏死你个骚鸡巴!”

楚辞生被那紧致绞得哭泣嗓子都哑了,沈夺玉何尝不是在云雨中体会到极致的乐意?男人哭泣得越惨,他便越发狠辣的用软肉去套那根鸡巴,仿佛真的在用自己的雌穴强奸骚鸡巴。

之前不甘不愿全然消散,沈夺玉满心都是要把这人弄得狼狈,把那根鸡巴彻底玩坏骑烂才好!

等楚辞生终于连死死攥着手都无力垂下,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滚烫的初精射进饥渴湿热的内壁,他已然身下一片狼藉,昏昏沉沉晕过去。

帝王取下那段覆眼的白纱,只见清冷无暇的人白皙的面上氤氲着云雾,清冷与娇媚奇异的交织在一起,神情凄艳,泪痕未干,乍一看无比引人爱怜。

沈夺玉轻轻似真似假的叹息一声,半是玩味半是漠然:“说起来你倒是该感谢朕才是,临死前还送你一场春情。”

“生得倒好,只是太不禁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卧室内烛火摇晃,垂挂雕梁的的珠帘垂落,发出细碎的琳琅撞击声,许久喘息和闷哼以及隐秘的水声才停下。

宫婢没有嘱咐不敢上前,只能低眉顺眼守在殿口,等候着主子的传唤。

息声许久,容色缱绻艳丽的帝王才从里头信步而出,他蹙着着眉将手里染着斑驳血渍,如雪中映梅的元帕递给了敬事房的嬷嬷。那嬷嬷恭恭敬敬将帕子收在玉盘上,这是要一直留在敬事房里的东西。

“行了,皇后刚睡着,让人下去伺候着,动作轻点。”帝王方经历过情事以后,一如既往冷淡的眉眼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稠艳,他一个眼神示意还跪趴在地上嬷嬷下去,尽力让自己不要想那张令自己别扭的元帕:“让从楚家带来的婢女进去,到底其他人皇后还没有用惯。”

嬷嬷得了那张白巾倒是战战兢兢的欢喜,要知道当朝帝王虽后宫莺莺燕燕无数,却从来没碰过,一众妃子美嫔竟全然尚是处子之身!

而皇后的名声之前他们这些宫里人也有所耳闻,于男女之事上浪荡不堪,不想如今帝王今日愿意与之欢好,而传言放纵的皇后也保留着处子之体,很难不说这是一件利国的大事呢。

毕竟虽然沈夺玉对宫里风声把持得很紧,但总是阻挡不住心知肚明者的窃窃私语,如今有了元帕为证,那可说明陛下身体全无问题,国家根基并不曾受到动荡,缩在阴暗中蠢蠢欲动的人终归是耐住了自己的把戏。

可他们哪能想到呢,这张白雪落梅,根本不是所谓皇后贞洁的证明,而是那高高在上,冷漠倨傲的皇帝陛下的处子之血。

待楚辞生再度醒来时,空荡的柔软凤榻上除他以外再无一人,嗓子微哑干涩,口腔里泛着淡淡苦味,估计是在自己睡时婢子便以已替他喂过药。

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又是一阵咳嗽,卷翘浓密的睫毛沾了滴泪珠,他胸中闷极,浑身虚弱酸软,见他醒来,自小服侍在侧的婢子眼中盈满泪水,咬着唇伸手轻拍着自己主子的脊背,帮他顺气让楚辞生能好受一点。

“行了,莫要哭了,我还没死呢。”楚辞生手扶在朝月臂上,额间因为痛苦浸出点薄汗,一双蕴含水雾的乌眸凝望安抚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女郎却没有被他安慰到,朝月自小便贴身侍候楚辞生,公子虽然抑郁缠绵在病榻,但那冷漠虚弱的外表下却有着极温柔的性情。

他们主仆情分非比寻常。

“陛下他…无耻下流!”面容明丽的女郎看着自己公子弱不胜衣的模样,眼中的泪就是止不住的落下来,不忍道:“少爷分明来是帮大小姐收拾乱子的,嫁进宫里来就算了…还要、还要被这般折辱…”

她昨夜便是守在外面的,听见里面隐隐约约有公子的低泣便心都揪起来了,更是在见到那张染血的白巾时几乎目眦尽裂,险些在圣驾前失态。

“闭嘴。”楚辞生轻蹙眉头,呵斥住自家嘴上没把门的婢子“终归我在院里是把你纵轻狂了,如今我们身陷深宫,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月还想说什么,只见楚辞生已然又虚弱的半阖着眸子,便不敢再打扰他。

【你昨天哭的那么惨,也不怪你家姑娘担心。】系统超喜欢朝月这样明丽漂亮的小姐姐的。

“…”楚辞生不太想回忆昨天发生的事,他的确有爽到,那紧致妖媚的层层叠叠的穴肉似乎能把他灵魂都吸出来榨干。但作为攻方生生被肏得哭的神志不清,最后直接昏过去是真的太丢脸了“那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弱了,换我原本的…”

然后他收住了声。

【原本的身体?哄谁呢,人家嫡长子至少好端端活着不是,您可都直接病死了,哎嘿,就是玩~要真的是自己身体,估计你已经死在了床上。】系统球哔哔着,还啪叽啪叽嗑着什么。

“统哥留点面子,还有——不要在我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和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都没有瓜子炸鸡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我把收音关掉了,你听不见,没有打扰你,这么小气干什么嘛。】系统指指点点。

但是楚辞生依旧在脑补暴躁的一颗球在自己脑子里过得爽歪歪极了。

脑仁疼。

“对了统子,我到底需要做什么才能满足楚筠儿的心愿?”比起咸鱼暴躁的社会球,楚辞生这个社畜当得矜矜业业,哪怕才羞耻的在新婚之夜被骑晕也能迅速进入状态工作。

【不用做,躺着呗。】这是看上去贼不靠谱的系统。

“啊?”

【真的没有嘛,原本别人许愿都是要报复仇人什么的,但楚筠儿只想自己弟弟在人生最后一阶段开开心心过完,不要像之前混得那么惨就好啦,你要做的就是躺着,怎么快乐怎么来,最后寿命到了含笑把自己送走就行。】

【啪叽啪叽啪叽。】

楚辞生无语,行了,这是还在偷摸沉迷嗑瓜子呢。不过…楚筠儿是一个真的很温柔的姐姐了呢。

虽然这份爱意不是对自己,但也因此轻轻松松混过第一个世界,楚辞生很难不对那三年前便香消玉殒,被代替掉家人、身份、乃至一切的女孩报以好感。

大婚三日后,皇帝便该重新上朝,皇后也该见见手底下的嫔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沈夺玉的后宫倒是少见的和平,也不是没有纷争,但大多空等了无数夜晚的新妃们多多少少都明白,那年轻的帝王从头到尾不曾宠信一人。

妃嫔本就争夺的是君王宠爱,既然君王无暇后宫,争来争去又有什么用呢?反正皆是一朝空谈,枯在后宫里红颜凋零冷落罢了。

原本还有些具有雄心壮志的佳丽,从一开始的独自落泪到后来的佛系,唔…大家都没有宠爱,平平淡淡端个铁饭碗混个日子也不是不行呢…

而皇后入主凤栖宫,将这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溅起层层涟漪。

只因为那张元帕,白雪红梅,那是帝王独有的宠幸象征。

红颜都突然明了,帝王为何刚登基便要迎楚氏长女为后,概是因为那是真正喜欢的吧?

可原本心静如水,已经接受接受老死宫中不得见君颜的诸位佳丽心中怨恨,可她楚筠儿又凭什么得到那样的殊待呢?

未入宫前有品阶的宫妃大多也出身豪富权贵之家,若以前的楚筠儿便罢了,终归算的上赤子心肠。但现在的楚筠儿又凭什么!要是一贤良淑德的皇后独宠后宫便也罢,谁不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但要一个淫娃荡妇让自己踩在自己身上做后宫之主…她们不甘心也不愿。

在新后入宫前,一众莺莺燕燕便寻上了位份最高的魏贵妃,魏氏出生高贵,父亲是名满天下的前朝帝师,母亲更是皇室郡主,算得上皇帝半个表妹。

整个宫里,魏寻莺出生最高,而且魏贵妃与楚筠儿早有龌龊,让结仇之人做皇后,魏贵妃应该比他们所有人都要急才是。

魏寻莺的确心中恶心,但在听见皇帝真的宠幸新皇后以后,元帕以白雪落梅证明清白,她反倒从容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里那些糟污的画面纷飞,似踏雪破风而来,魏寻莺尚能记得自己还是当初不可置信的少女。

如今魏贵妃轻嘬一口茶水,才能将曾经翻天倒地的恶心压下去,然后她对着诸位急切要她拿主意的美姬弯了弯唇:“着急做甚?总归陛下都幸过了,等朝见时再见了我们的皇后娘娘也不迟。”

你是谁呢?

白巾染血…那便不可能是楚筠儿那个荡妇。

她可是生生看见过楚筠儿,痴迷的含着男人肮脏下贱的那物,眼神迷蒙对她招手,甚至恬不知耻的对她说:“莺儿,你要不也试试…这种滋味可是好极了…”

魏寻莺在与楚筠儿撕破脸之前,虽然高傲的魏寻莺没有主动承认,但她早已把楚筠儿当她最好的挚友,毕竟哪有猫系能拒绝犬系的直球呢?

再傲娇的猫猫也不行呢。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狗子楚筠儿早已把猫系高岭之花给攻略下来啦!

当年楚筠儿出事,躺了三个月,那时魏寻莺跟着母亲在江南,不能相见,便日日送去信来,但楚筠儿从未回过一封亲笔所写…

那时魏寻莺便觉得不对,直至等楚筠儿病好,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她浪荡又才华出众,美词佳句顺手拈来,诗词歌赋样样上等,然而却不通经略,容颜极好,却甚是风流轻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成了所有男子心里隐隐钦慕,但是不能挂在嘴上的人。

魏寻莺觉得自己挚友疯掉了,那些男人是喜欢她追捧她,但那种喜欢不过是对着一位才华出众的青楼美妓的喜欢,他们把能入她香闺当做谈资,但轻浮刻骨全无尊重可言!

这种不是对心爱人的爱重,若楚筠儿当真说要嫁给某人,那群风流公子只会吓跑。

等某日楚筠儿入了小倌楼,急疯了的魏寻莺便不顾世家女的清誉直直去找人——她不能让楚筠儿一时糊涂犯下足以令她悔恨一生的事。

然而她还是晚了,或者说她去的正正好——

自己那个傻乎乎永远阳光明媚的挚友,浪荡的躺在小倌身下,媚眼如丝,红唇妖冶。

她说:“莺儿你便是被那些规矩束缚住了,像我这样及时行乐才对,要不要来试试?”

女子体内还插着男人的脏污,娇媚的撑起身子冲她伸出雪白藕臂——

魏寻莺吐了。

那一日过后,所有人都知道魏家女郎和楚家那位行事轻浮的嫡长女闹翻了,不共戴天。

她的字变丑了,她以前从来厌极诗书的,她曾经真心希望日后遇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才是楚筠儿。

现在这副皮囊里的是妖孽,而非自己那个傻狗一样的闺蜜。

人被妖物夺了皮囊以后,下场是什么呢?魏寻莺不敢想,她只是愈发恨极了如今的楚筠儿,清贵的女郎手里染上血,她在楚筠儿饭食下符灰,派顶尖高手去绑楚筠儿。

符灰没用,她的挚友不曾回来。

派去绑人的杀手…他被勾上了床,还脱离了组织,果真是妖孽的狐媚。

当得知新后是楚筠儿时,她想,原来陛下也不曾逃脱妖孽的勾引,她一定要在宫里无声无息弄死那个妖孽…

然而元帕却仿佛峰回路转。

毕竟,别人只知道楚家长女轻浮风流,但是魏寻莺可是知道的更多,那个妖物早已破身,哪能有什么纯洁的处子之血!

凤栖宫。

【哇,漂亮小姐姐!嘿嘿嘿我最喜欢魏贵妃,清冷如玉狗子你可比不上。】这是见异思迁的系统球。

楚辞生见着鲜活明艳的莺莺燕燕也很赏心悦目,这么多大美人围着你,见你笑一笑都要红了脸,多可爱呀!宫斗文果真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众原本带着怨恨不屑的宫妃看向那不施粉黛,些苍白虚弱的皇后。与她们以为的那样妖媚淫荡截然不同,皇后整个人都如同无暇皎玉,弱不胜衣仿佛一根雪中梅枝,轻易便能折断凋零。

宫妃美姬们对上那位身处高位的温柔虚弱的皇后,心脏有点顿顿的生疼。

为什么,看着那个人根本升不起丝毫厌恶?

明明她们应该厌恶她才是,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忧虑,独得了陛下宠爱的新后却显得如此病骨支离,似乎是纤纤玉佛般的神仙人物,一不小心便会碎掉。

不知为何,看见皇后娘娘露出浅淡的笑来,她们竟然心疼是不是欢好之时,帝王太过冷酷只知索取,才让皇后娘娘看上去如此脆弱。

一众心情复杂的宫妃里,唯有魏贵妃脸色惨白,她本就容貌雅致,如出水清莲,高华特秀。

【她认出你是楚辞生了。】系统还算有点眼力。

【小姐姐也是好可怜,虽然那个祸害现在不是皇后,但是自己挚友的弟弟被迫入宫什么的…】

楚辞生对着小姐姐安抚性的笑一笑,眉心轻蹙,可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的这抹笑在魏贵妃眼里是强颜欢笑,于是女郎眼中不忍愈胜,看他的眼神已经和今早朝月的盈盈泪目无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夺玉有些痴迷的舔舐着那根粗硕鸡巴,并不是深喉,而是握着滚烫的柱身宛如婴儿嘬奶般小口小口吮着。

第一次做给人吸鸡巴这种事,沈夺玉也是有些难堪的,但是他发现只要自己含着那圆润的龟头,便能轻而易举将楚辞生玩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哽咽,这般新奇有趣的体验倒是让沈夺玉兴奋起来。

被帝王以口舌侍奉的男人却呼吸急促,身体微蜷轻颤,见他这般难耐的模样,沈夺玉愈发生起促狭心来,他嗓音低沉戏谑:“皇后还是不要发声音才好,周围还围着你一圈姐姐妹妹宫人侍婢呢,要惊动了,大家可都知道他们的后宫之主是个怎样的骚货了。”

殿宇内通体透亮,角落里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缭绕,飘过来少许幽微暖香,氤氲了沈夺玉妖那冶得咄咄逼人的眉眼,竟然显露出几分温柔来。

可惜这般的温柔,无人能欣赏。

沈夺玉半阖着狭长凌厉的凤眼,张开双唇,用湿热的口腔含住龟头,再偶尔懒懒的舔舐吮吸。

有时为了磨出那娇弱不堪的病秧子哽咽,更是过分的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磨柱身,只要牙齿碰一碰,楚辞生总会发出悲切的哀鸣。他纤细的脖颈高高昂起,像一尾脱水的鱼,想要摇摆腰肢脱离那湿热紧窄,却又暗藏痛苦折磨的口腔。

原本沈夺玉只是虚虚软软的摁在他的腰侧,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鸡巴,他这样猛然挣扎弹动,帝王措不及防间,也没能摁住那截腰肢。

如此一来,在楚辞生扭动挣扎时,那硕大的粉白鸡巴便整根没入,重重抵在了帝王的喉咙深处,沈夺玉被顶得眼角泛了点生理性的泪来。

“唔啊——”鸡巴没有逃离那湿热的口腔,反而进入了某个更加紧窄的地方吸着龟头不让离开,楚辞生又羞又难堪,赶紧折腰想要退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的喉咙被龟头蛮横捣开,沈夺玉呻吟了声,一张艳丽的面容陡然浮现出层薄红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找楚辞生的麻烦,就见那得了便宜的男人,如撞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急急的想要退出去。

想来被捧着的沈夺玉不悦了。

帝王含着些许水光的眸子阴翳下去,手掌掐在那截不断扭动的腰肢上,楚辞生想要往后逃离,偏偏被面容阴沉似水的帝王强硬的拖回来。鸡巴抵在紧窄喉口,沈夺玉虽然有些难受的半眯着眼睛,但依旧惩罚性的收缩喉咙,把那根敏感多情的性器主人逼得发出破碎呜咽。

见着楚辞生被明黄腰带半掩的脸庞带着病态的嫣红,透着些无助与绝望,沈夺玉心中升起某种扭曲快意来,残忍的将鸡巴吞进自己口腔最深处,感受着那物在自己喉咙里弹跳颤抖,喉穴一缩一缩的,直把楚辞生身体上最敏感的鸡巴玩得汁水淋漓。

“唔…沈夺玉——”楚辞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尤其是阴茎更甚,敏感的龟头肏进口腔,被喉穴吸夹,被舌头舔舐调戏,如此剧烈的刺激让他神经末梢几欲炸裂,战栗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至肺腑:“别、别吸…你走开!”

过于虚弱的身体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楚辞生眼前阵阵发黑,无助的被帝王吞吃着性器。

可是他下身却并非如主人那样想的贞烈,被紧窄湿热的口腔刺激得愈发兴致高昂,圆润滚烫的龟头竟又胀大一分,肆意蹂躏着口腔娇嫩的内壁。

沈夺玉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反而被性器侵犯喉咙让他生出下一瞬间就会巨龙被肏穿的颤栗恐惧。但是看着楚辞生可怜兮兮抖着唇,话不成调的样子,却让帝王愈发得意,更是重重俯首,狠狠将鸡巴撞入更深的地方折磨,顶的楚辞生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过了许久,沈夺玉才将楚辞生的性器吐出来,他可不能玩的太厉害,帝王对吞下别的男人精液没有兴趣。

他可能已经忘了方才自己还饶有兴趣舔着鸡巴,将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贪婪吞噬,或者洞房花烛时,被肏进处女逼内射的时候可不曾见他有过什么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躲什么躲,你这跟鸡巴可比你自己的嘴诚实多了。”皇帝残忍的勾唇,要是他唇瓣没有被磨得嫣红微肿的话说不定更有威慑感,他戏谑羞辱着自己病骨支离的皇后,“你瞧,你这跟骚鸡巴被我身上哪个洞没吃过?”

他无意暴露自己畸形的女穴,楚辞生对于他来说,是个差强人意的人肉性器,作为解决欲望的工具,只需要懂得硬起肉棒挨肏便好。

可惜沈夺玉不明白,真的当做工具的话,他为何会觉得那根鸡巴漂亮又可怜,还想着放进口中好好品尝一番?

鸡巴被口水打湿的湿漉漉的,泛着淋漓的水光,分开两瓣肥软的逼唇,一寸寸被被口腔更温软紧窄的女穴吞吃掉。

那仅被肏开过一次的逼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紧致,甚至比起青涩的第一次来,还自发的会懂得如何吸夹折磨阴茎,让楚辞生产生出会被从灵魂吸出来的错觉来。

“哈…你这鸡巴倒是肏得很快活…”沈夺玉嗓音喑哑,眉宇间浸润着挥之不去的妖媚情欲,他一边抬着雪白臀部一下下用后穴肏着挣扎不能的鸡巴,一边暧昧的说着侮辱的情话,“皇后唯一用处也就这身下的东西了…哈…嗯…好棒…肏到了…你这病秧子骨头虽弱,但是和其他人的鸡巴比也差不了多少嘛…”

“这是朕专属的泄欲器…哈…”

沈夺玉其实并不曾和别人做过爱,沾着他处子血的元帕还被保留在敬事房,作为皇后贞洁的证明,甚至连用器具玉势自慰都不曾有。

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虚假的谎话将楚辞生的自尊撕烂,沈夺玉把自己说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以逼穴强奸这个病弱的如玉公子,似乎这样就真的用自己下贱的烂穴把他弄脏,他看着男人清冷的下颚沾染湿痕,露出难堪之色来,这才心里快意几分。

雪白肥软的臀瓣次次凶狠撞击在楚辞生的胯下,发出皮肉拍打的淫靡声,楚辞生满脸泪痕,无比羞耻的承受着帝王的刻意羞辱与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楚辞生并没有什么贞洁观念,但是面对沈夺玉饱含恶意的说那后穴吞吃过无数男人的性器,而自己依旧要承受着他柔软内部无止境的索取与吞噬,还要…

楚辞生觉得讽刺和绝望。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病弱公子抓着雕花案几的指骨泛白,素白的手背上因为过于用力,绷出淡青色的血管,漂亮又脆弱。他身体不住颤抖,声音也有些哽咽,“那些侍卫…各个身体健壮…陛下何苦来折腾我一个…一个将死之人。”

“啊!”

话未说完,鸡巴便被娇嫩的甬道残忍的死死绞紧,那嫩肉惩罚性的要体内这根不听话的鸡巴夹得吃痛,让他的主人那嘴里除了哭泣呻吟以外,再也吐不出什么让自己生气的话来才好。

沈夺玉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被楚辞生话语中的嫌弃,让自己去找另一个人的缘故激怒,还是后面那句将死之人触及到了帝王敏感的神经。

帝王抬起雪白肥尻,腰身缓缓下塌,这一次鸡巴吞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楚辞生想要挣扎扭动腰胯,却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腰肢。

沈夺玉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恶心我?”

“再恶心也没关系,朕这张被无数人肏过的烂穴,还是会幸你这根鸡巴——”沈夺玉缓缓勾唇,眼里却蕴着暗意与阴沉,“就算朕用含着别人精液的烂穴来肏你,你又能如何?”

“有别人…为何一定还要来折辱我…”楚辞生不住抽噎,明明内心抗拒,身体却诚实得软成一汪春水。自己敏感硕大的性器深深埋入温软的内部,死死地被甬道包裹吞咽,宛如最甜蜜也最痛苦的淫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你逃不掉。”沈夺玉嗓音阴郁,带着掌握一切的笃定,汁水淋漓的逼肉贪婪吮吸着男人的性器,“就凭你占着筠儿的皇后之位,就活该被朕强行拥有。”

两具肉体亲密交贴纠缠,像是最暧昧温情不过的爱侣,他们的确也是共在洞房花烛沉沦过的夫妻,明明是肢体抵死缠绵,却宛如一场残酷的艳刑凌虐。

听见他的话,青年柔软的双唇微颤,想要说出什么,自小诗书礼易养大的如玉公子骂不出什么脏污话来,只能艰难的翻来覆去被逼出些文绉绉的词语来:“寡廉鲜耻…”

明明被骂的是沈夺玉,帝王却浑然不生气,反而爱极了他这副崩溃失态的模样。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耳畔戏谑:“果然是贵家公子,骂人的话都这么漂亮,你这鸡巴的活儿也漂亮,都快把我的穴肏烂了…哈…”

听见那些淫词浪语,楚辞生只能掩耳盗铃的将头扭过去,留给帝王半张骨相清冷虚弱的侧脸。他咬着唇不愿出生,帝王也知人不能逼得太紧,就自己骑在他腰胯间抬动臀部,肆意鞭答那根性器。

明明暗香浮动的殿宇身后是有群美妃俏婢静立着,殿内却鸦雀无声,肏穴的“噗嗤噗嗤”水声混杂着皇后娘娘隐忍的喘息哽咽分外撩人心魄。

娇美明艳的钰嫔缓缓闭上眼,浓密的睫羽遮住了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怨恨。那几不可闻的喘息浅浅荡漾在女郎心尖瘙痒,似乎那样便刻可以幻想那个人是在自己身下,被逼着发出那般情欲色情的喘息来。

虽然她也是女子,但是各种玉势以及小玩意足以代替男人的脏物,她一定会让娘娘发出快活的呻吟,才不会像沈夺玉这个无耻之徒这么粗暴残酷…

钰嫔貌若春华娇艳的面容氤氲了层薄红,好在这里大多数宫妃都满脸红晕,咬着唇神色恍惚的,她并没有被人察觉到异常。

楚辞生放弃了反抗,自暴自弃的就真如同沈夺玉泄欲的玩具一样,只是偶尔唇角流泻出少许压抑不住的泣音显出几分玉碎的脆弱与绝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一边牢牢摁着他的腰肢不让男人逃离,一边快活的借着鸡巴肏干自己发骚得汁水淋漓的逼穴,见着宛如一根木头的楚辞生又不满意了,似乎只有自己沉湎于情欲而另一人却依旧冷静从容的模样让他觉得刺眼。

帝王声音亲昵却带着恶意,咬着那如玉的细嫩耳垂含在唇齿间厮磨:“你做出这副难受模样又何必呢,明明鸡巴把朕的穴儿都快肏穿了。”

楚辞生眉心紧蹙,咬着牙接受他的淫弄,冷漠的面上却突然带了些许星星点点解脱的淡笑,声音恍惚轻语:“反正您也不在意…您便忍忍我的不解风情就好了…毕竟您也不用您忍耐多久…”

皇帝尚带慵懒春情慵懒的面容一僵,温柔尽数收敛,妖异的眸子里攀上阴鸷寒意,他一字一顿:“你什么意思?你这贱的流水的骚鸡巴离了朕又能去哪?”

楚辞生清雅冷淡的眉眼舒展开,宛如丝毫没有察觉到帝王的暴怒,他压抑住喉咙中蔓上一丝腥甜,却笑的如春日晴岚,冰雪初融:“我那好姐姐,我还不了解她吗…不出三个月…受不了苦日子的娇小姐必定会回来…”

“等您的真皇后回来后,我自可以离宫…”还没等他说完,沈夺玉就暴戾的捏上了他的下颚,力道大的几欲将那精巧的颔骨捏碎,他声音带着扭曲的恨意与暴怒:“你以为筠儿回来你就能离开朕?到时候筠儿做她尊贵的皇后,你只能被喂了春药,日日在朕的龙床上等着被朕临幸——”

“想用被朕享用的鸡巴回家娶妻生子,继续肏女人?你想都别想…”帝王妖冶艳丽的面容尽是森冷,宛如冰冷的蛇一样嘶语。

楚辞生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癫狂,下颚传来的剧痛让病弱公子本能浸润出泪来,浸得那明黄的腰带泪痕斑驳。

他见再无离开救赎的指望,心中滔天的绝望和讽刺扑面而来,宛如黑暗潮水将他淹没。楚辞生喉口腥甜再也压抑不住,眼前一黑,在帝王的龙袍上喷溅上星星点点的红梅艳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眼前一黑,昏迷不醒。

他头痛欲裂,胸口沉滞,如压着千斤重的混沌恶意,压的他沉入曾经的梦中。

这是楚辞生最茫然的往昔。

在他曾经生活的光怪陆离的星际社会,颜值高的人总会格外受到优待纵容。

追逐美色是人类这种生物共通的属性,许多人因为一张妖冶或清纯的脸颊,便能轻易得到无数纵容追捧,除了楚辞生。

他是一颗角落的杂草,无人发觉,无人在意。哪怕楚辞生本人面容生得艳如桃夭,极媚尽妍,却常年覆盖于冷漠冰雪,那是媚与冷的极致交缠,骨相漂亮得动人心魄。

就算孤儿院曾经的阿姨在某一次疑惑夸过楚辞生“这小孩怎么长的如此好看”之后,又似乎会瞬间忘记,将另一个完全不能与楚辞生相较的孩子百般宠爱夸赞。

幼时的楚辞生观察着奇怪的大人,小小的心里也曾有过委屈和不解。

但这么多年来在忽视中长大的小孩,已经变成习惯于孤独的青年。

他习惯了世界的恶意。

楚辞生是生于泥泞中的杂草,是徘徊在孤独中的孤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曾百无聊赖的细细回想过,他活到二十岁,真的如野草一样命大。他无数次和死神擦肩,却每每幸运脱身。

他曾与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共处一室,也曾几次见过失控车辆呼啸而来,哪怕走在路上,随时也有可能天空坠物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然而在二十二岁那年,楚辞生身体屈服于病魔,但他在隐没在冷漠麻木皮囊下的桀骜灵魂选择与未知签约。

哪怕将灵魂交付魔鬼,他也要活下去。

楚辞生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活”之一字如何坚持,因为在他活着的时候,不曾受到过一分世界的宽宥与所谓温暖。

是因为这天下之大,森森恶意想要弄死自己,自己却偏生要活的好好的反骨吗?

后来楚辞生明白了,那是本能。

那一天,是初雪。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压折了枯瘦的梅枝,红艳清高的花瓣散落于泥泞,又复被白雪掩埋,再无痕迹。

面色素白如雪的青年,安然躺在病床上,宛如雪覆睫重,就这般躺在病床上,都足以令人不自觉幻想当这个人荡漾开眉眼时是如何风致蕴美。

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静谧飘落在空中。

阳光温吞明媚,照耀着雪色分外漂亮,似乎上天在庆幸自己的眼中钉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白衣护士沉默挨在病床前,她们太忙了,虽然一切恪尽职守,但对于病床前的男人只有职责内的照顾,并不相熟。

然而不知道为何,等人真的止住了呼吸,明明早就经历过无数生死,早已变得淡然的护士们心中突然生出细细密密的悲哀,这种悲哀并不是铺天盖地而来,而是如同什么悄无声息的腐蚀物,将心脏泡的酸涩难受…

盖上白布的那一瞬间,小护士突然忍不住,悄然落泪,她不明白,分明是一个不相熟的平平无奇的病人逝去,就如同她见过无数生命遗憾消逝一般,自己为何为生出无尽茫然和悲哀?

分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静谧得几近冷漠的陌生人而已啊…

病床内没有任何生息。

窗外阳光璀璨,从窗几可以看见,外面已经被厚厚雪覆盖,这根阴暗里的野草,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天,悄无声息病逝了。

等小护士再回神时,狼狈的擦去面上泪水,看着自己的前辈。从容淡然的前辈已经沉默的摘下青年手腕上的入院手环。

只是一滴泪,无声浸没于白色被单。

很快小护士就忘记了自己方才的悲哀,如同被橡皮擦轻轻擦去,再不留痕迹,除了心脏肉体上本能留存的微疼。

“奇怪…有点难过。”小护士不解的皱着眉按了按自己心口,闷闷的,仿佛逝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茫然。

“唔…”漂亮小姐姐眨了眨空洞的眼睛,找了个理由“一定是男朋友在心里骂我!哇,狗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快乐起来了。

等她将空置的二十八床的重新安排上新的病人时,她轻蹙眉头,见鬼,自己竟然不记得原来病人是什么样子了…是因为最近夜班多了,所以记忆力消退了吗…得吃点核桃补补脑了呢。

沈夺玉手足冰凉,看着面容冷如无机质白玉的楚辞生,嗓音嘶哑干涩:“他怎么了?”

他现在才发觉,这个男人是如此苍白瘦削。

帝王的龙袍上还狼狈的沾着星星点点血梅,颜色妖冶艳丽无比,妖媚得无端令人恐慌。他脚下虚软,如果不是强撑着帝王尊严,几乎便要跌倒在地。

沈夺玉自小见血,暴戾名声从不是虚传,然而胸口那刺目血梅,却让他真正意识到什么叫时日无多。

“到底如何…”

太医院首是判过楚辞生的脉相的,楚家父母哪怕不敢亲近楚辞生,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放弃为虚弱的嫡长子延请名医。

院首没有多嘴的问好端端的皇后为何变成了男子,因为活在宫里的人不需要保持无谓的好奇。

太医隐晦含蓄道:“娘娘的病根是天生不足,胎里便带的…若是精心休养…或许…”

沈夺玉竟然不不敢听下面的话,他勉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摇摇欲坠,帝王满目赤红之色:“你只用说他还有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医见皇帝如此失态,还是说出了实话:“皇后娘娘若是将养得宜,大概可撑到明年春天…”

刹那见瓷瓶炸裂,珍贵的贡品被尽数砸到地上。

明天春天…如今已然初雪…

帝王的暴怒让所有人惊惧跪下,不敢抬头,殿宇内鸦雀无声。

沈夺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自己心中滔天的恐惧:“还有无他法。”

“再珍贵的药物朕也能寻来,难道还吊不了这病秧子一口气?”

太医毕恭毕敬说出了实情:“硬生生要吊着性命亦非难事,只是用要后娘娘剩下的时间皆要承担挖髓削骨之痛,能撑半年。”

“当年楚大人也曾找过臣,只是楚大人…终归是放弃了。”楚父作为父亲,就算长子多活一日也是好的,只是那般痛苦,又怎能忍受让孩子硬生生去熬那半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夺玉最终颓然。

见帝王沉默不语,院首沉思良久,话语在心中徘徊,终归是说了出口:“陛下,有一医者,非太医院之人,手段阴鸷非常,但或能有一二之法。”

沈夺玉知道他说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雪宴,自己的叔父,作为高高在上的亲王,医人从来只凭心情,寻上他的人,半数生,半数死。

比用医更善的,是用蛊毒。

沈雪晏对楚辞生的病情不感兴趣。他是对将不能活的人生生从地府手里抢回来充满了成就感,但是那不非指对于楚辞生这种必死之人。

完全浪费时间。

但是要挟他的是自己亲侄儿,当然不是出自于什么虚伪脆弱的叔侄之情,而是因为这是侄儿皇帝所下的命令,他一个弱小又无助的医者,哪能违抗呢?

风流浪荡?弱小无助?毒医:“救是没有办法救的,但我倒是有一法子能缓解他服过那虎狼药的蚀骨之苦。”

沈夺玉强颜欢笑:“什么办法?”

沈雪宴摸了摸自己下颚,戏谑的看着君王:“他不是有同胞长姐吗,让她长姐蕴养蛊虫,将痛苦移花接木便是了。”

“毕竟这孩子生来虚弱,寿至短极也是因为胎中另一人太过霸道的缘故,如此还了这份亏欠之情,岂不妙极?”

“不行!”沈夺玉想都没想便斥了回去,楚辞生只是个替代品,哪能…哪能让筠儿为了他去承受那分苦痛!

筠儿是他所爱,所以沈夺玉绝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

帝王在自己心里狠狠道,重复了几次,不知是真的如此看中楚筠儿,还是因为必须重复一次又一次,才能色厉内荏的迷惑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唔…”沈雪晏恶劣的笑开了,“除了胞姐,还有别人能以血养蛊,只是因为并非骨肉的缘故,有些小小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沈夺玉不假思索道。

“寻阴时阴刻的雌雄同体之人,以心头血养蛊,便以可生效,至于后遗症…”

直到鬼医离开,沈夺玉依旧心不在焉,他想着叔父的调笑:“只是这位楚公子,难免会对养蛊之人,心生些爱慕罢了…不过毕竟人之将死,情窦初开一回也不亏走这一遭嘛——”

沈夺玉听到那句“情窦初开”时,内心便在滴血暴怒,他并非生于阴时阴刻,而后宫中却有人是。以沈夺玉的占有欲,楚辞生看一眼旁人便恨极,更何况是心生爱慕…哪怕仅是因为蛊虫的缘故。

独自看着苍白瘦削的男人,沈夺玉沉默着,终归还是起身,漠然道:“给朕寻梁国质子来。”

梁国质子南宫净,因为生时不好,加之双性之体,哪怕是皇后所出,也早便被舍弃当了弃子。

沈夺玉知道这人,极擅隐忍蛰伏,只待一个时机,一个咬上他那位坐在皇位贪花好色,迷信滥情的父王咽喉的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沈夺玉将这个机会送到了他手中。

沈夺玉告诉自己,他只是因为楚辞生是楚筠儿亲弟,为他续命一回又如何,更何况…楚辞生只是自己床上差强人意发泄欲望的道具罢了…人不应该介意一个道具爱慕其他人的,只要他自己确保楚辞生再喜欢南宫净又如何,这个病秧子只能躺在自己床上。

他富有天下…才不在意这个男人喜欢谁呢…

他才不在意。

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血从指缝间滴落,在地上绽放出朵朵暗色桃花,凄艳夺目,然而帝王浑然未觉。

沈夺玉拢着狐裘,在暖意融融的殿宇内,却偏生觉得空荡发寒,怔怔看着男人素白如雪的面容出神。

他双目发红,几近疯狂,浓黑的恨意与不甘在内心翻涌,吞没了他的理智。帝王肆意惯了,可如今却只能无力的让怨恨妒忌侵蚀自己的心智。

等他醒来…他满心满眼里会有另一个人…

帝王想要将那让自己变的不像自己的男人掐死,扼碎那碎弱的咽喉,他会死的无声无息,在昏迷里没有丝毫痛苦的死去。

最终沈夺玉还是颓然跌落,仿佛抽去了魂魄,他走出殿宇,对着贴身太监茫然吩咐:“去叫沈雪晏,人已经找好了,尽管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过于傲慢了,以至于傲慢得看不清自己的心动。

着份爱让他放弃骨肉里偏执阴翳的占有与妒忌,让人替其续命,已然是沈夺玉对于爱上的人最大的宽宥与纵容。

从朔北吹来的寒风划过肌肤,沈夺玉打了个寒颤,皇宫已然被纷纷扬扬的雪色淹没,白茫茫一片,朱墙白雪,在紫禁城生活了一辈子的帝王却觉得,这样的皇宫分外陌生。

他抬手掩面,满手血腥味扑面而来,湿热的两行泪水滚滚滑落,凝落入雪。

【看来你做了一个噩梦】系统道。

“也不算噩梦,”楚辞生对曾经所尽力的一切已然习惯麻木,“除了熟悉以外,也并不恐惧。”

青年在脑海里回答系统:“比起那活着的时候熟悉的一切漠视,我反倒觉得在任务世界的自己如此受欢迎才是畸形的。”

系统默然,然后转移话题。

【啊对了…恭喜你醒来时将要喜提爱人。】

楚辞生满头问号:“沈夺玉终于被我日久生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哦,对方出身高贵,容似皎月,标准美强惨,还是另一颗帝王星,开不开心,刺不刺激?】

楚辞生成功有被刺激道:“又帝王星?这是沈夺玉懂得自体分裂了还是他找回的私生子?天哪我可对小孩子不感兴趣。”

系统想撬开他脑子里看看每天在想什么,虽然此时他本身便在楚辞生的脑子里。

知道了一切,楚辞生讪讪道:“啊这…其实我感觉沈夺玉这个疯批按照人设不应该这样选才是,我死了给他筠儿腾位置,反正还能舒舒服服用三个月。”

“他那种人,对一个工具都应该有超强占有欲才是,哪能让我真喜欢上别人?”楚辞生看得很透,这毕竟才是这个暴戾君王的真正人设。

【本该是这样。】系统幽幽道【可惜他真的被病毒入侵了呢。】

因为只有爱,才会让人放下怨恨与嫉妒等等阴暗情绪,最终所求只是想要他安生罢了。

楚辞生也不知道懂没懂系统的言下之意,他低垂眉眼,缓缓道:“哈…我都忘记了,我是病毒来着。”

因为是病毒所以才会为天道不容,哪怕生命抱之以苦,本能也要活下去。完成某人嘱托,进入世界,获得点功德其实只是他的快外以及不被排斥进入世界的门票罢了,楚辞生真正的大头是要让命运之子心甘情愿的…与他共结命运。

知道了世界真相的楚辞生讥讽过自己的存在宿命——就像寄生虫或者菟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系统则纠正他的偏执【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只需要共结命运,而不是真正要夺走什么。】

“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干的出来,不必用漂亮的话来安慰我。”楚辞生淡声道。

【法则给予了气运之子无尽宠爱,但有失必有得,你见他人生顺遂安康,可他也会因此被全然限制。】

沈夺玉最终的命运,是孤独终老,哪怕“心爱”的楚筠儿在后宫又如何?他依然独守皇座,然后在垂暮时年平淡咽气,无爱无恨,无牵无挂。

楚辞生想到了他曾经问系统的话。

“我从来生于泥泞,为注定死得可笑卑贱,你又为何助我?”

【世间万物所存在,必有道理。】

【因为我是法则。】

——也因为,那群命运之子,需要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婀娜多姿的侍婢手捧玉盘,满头青丝流泻披散,温顺垂首,静候在帝王左右。美人纤纤玉手捧着白瓷玉盘,那玉盘镶金嵌玉,本该盛着绝代珠宝亦或者罕见美酒细心侍奉才是,可里面有的却只有一小柄的短刃,不带刀鞘,刀身在室光中散发着凌冽的寒意。

这是一柄面上平平无奇,却当真使用起来时削铁如泥的宝物。

划破在肌肤上,只需要轻轻一捅,便能破开皮肤,划至心脏内里。

华贵宫室殿宇内静谧无声,帝王阴沉着脸未曾发话,通身阴翳之色,自然无人敢动,周身侍候的都是沈夺玉心腹,却也都大气也不敢出。在那突兀放置的轻薄的屏风后,是沈夺玉如今依旧昏迷不醒的皇后。

屏风后有人影轻晃动,哪怕隔着薄纱,也能看得出身姿挺拔似青竹,那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褪下皎白外衫,然后俯身于床榻上去,不难想象他在做什么。

帝王面色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指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玲珑青瓷,却是骨节泛白。力道大的似乎要把茶瓷捏碎,他竟浑然未觉自己的失态。

见沈夺玉许久不曾言语,沈雪宴瞅了一屋子把自己装作木头的仆婢,心下虽无奈,但终归禀着医者的微末良心开口催促:“拖时间于医治无意义,那母蛊已从指尖进入皇后身体蛰伏,如若子蛊还得不到血肉抚慰,怕是更要闹腾。”

“陛下,再优柔寡断下去恐怕得不偿失。”

被催促的帝王脊背笔挺肃直,只有他知道紧绷肌肉在轻轻颤抖。许久,容貌艳醴妖冶的帝王长睫蹁跹,抖着唇吩咐:“青奴,你跟进去。”

身侧侍奉的妙龄美人捧着盏盘微微福身,她身姿款款,莲步轻移,转至屏风另一侧。

青奴依旧是温顺的低垂着眉眼的模样,青丝如瀑,笑容柔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逼迫:“四皇子殿下,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奴是个温柔似水的女郎,但她作为帝王尚是皇子时便带在身边的暗卫首领,自然不可能真如其外表那般,从容无害。

青奴的作用是监视,要是南宫净真的半路反悔,那么她便会出手将男人的胸口剥开,放置上子蛊。

而没有等到她出手。南宫净看着那呈上的短匕,漠然抬手,将那柄短刃捏在掌心,漫不经心的把玩了一番。他皎如明月,清雅端秀的容貌。眼尾上挑,时常晕着如水温柔,转眼回眸间便是一派公子无双的风雅秀美,只是此时他的眸子平淡得宛如盈满霜雪。

冷静得仿佛将要要剥开心口,将虫子以心头血喂养的人不是他一般。

南宫净分开自己雪白里衣的松散衣襟,露出半片莹白细腻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宛如透着珠玉般温润光滑。哪怕仅是看一看就能让人不禁生出痴幻来,这般皮肉,若是入手轻抚,该是一副何种丝滑柔顺的触感。

质子将尖锐刀口抵在自己胸膛,手腕使力,轻轻往里一推,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皮肉破开的音,寸寸缓缓没入血肉。

一道血线顺着胸膛肌理蜿蜒而下,在幽蕴的熏香中掺上抹腻人甜腥味。

美人轻蹙着眉间,因为心尖上的疼痛呼吸下意识一窒,但他依旧没有改变任何动作,在青奴冷淡的“不够”中,又迎着痛苦硬生生刺得更深。南宫净哪怕在梁国不受宠爱,被自己父皇发配为质,但他好歹也是梁国皇室嫡子,皇后亲生的孩子,哪怕并不如同胞兄弟的脸受重视,那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哪曾受过这般疼痛委屈。

但失态也就那么一两息,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白玉公子咬紧牙关,抬着浓密眼帘,冷冷注视着青奴不语。青奴仔细的观察匕首没入的长度,终于松口点了点头,然后银光寒冽的匕首便从皮肉里抽出。没了阻挡物,淋漓鲜血控制不住从伤口汩汩流出,女婢也利落的将白玉卵送入伤口中。

无需照顾伤处,因为那看上去可怖的伤口很快便会在体内适宜环境中孵化子蛊,子蛊的能力足以使其伤口止住。只是之前喷涌而出的鲜血让南宫净那骨肉均匀的身体上,多了份残酷与凄艳的绝丽。

他可来不及清理自己身上狼狈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失血过多而面容素白的大美人,冷漠的询问婢女:“莫非接下来的事你也要跟在这儿看着?”

青奴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不动声色的模样:“奴婢就在这儿侍候,皇后娘娘不容有失。”

这就是还要守在这儿的意思了,南宫净沉默的垂下蝶睫,调整好心态,不理会站在面前低眉顺眼的婢子,然后宽衣解带,褪下了身上仅存的蔽体衣衫。

这副身子骨肉停匀,肌肤如软玉温润,腰肢纤细而臀部丰盈,仅仅如此便能想象这是具多么诱人的肉体,更何况这个不容亵渎的美人身下还暗藏着一口销魂洞穴。

只可惜将要享用这份美餐的男人,只能病骨支离的静默睡在凤床上,无知无觉。

每隔半月被种上子蛊与母蛊的人需要交欢一次,才能使其蛊虫生效延续。

哪怕心里已然接受卖身的准备,但是被人眼睁睁的监视着自己破处,南宫净心里还是难免生出羞耻怨恨来。越是尴尬羞耻,他面容倒越发冷淡寒冽,不可折辱了。

身上还带着斑驳血迹的凄艳美人,盯着那若不是还有些微末的呼吸,安静得和死人没有两样的替嫁皇后看了两眼,抿着淡色唇瓣,硬生生掰开自己娇嫩从未被触碰过的雌穴口,手段粗暴的让自己穴口软了些,便腰肢一沉,蛮横地让肉刃插了进去。

“.….唔...!”哪怕早就做好了被捅破处子膜,身下疼痛的准备,但真的当肉具从娇嫩女逼长驱直入时,南宫净的表情依然扭曲了,他忍不住微张着刚才紧抿的嘴唇,痛苦的拧着眉头,好半晌才颤巍巍的喘息。

他疼到不敢大幅度喘息,似乎就连呼吸都能牵扯到身下含着粗大性器的女穴,把那敏感的肌肉刺激至抽搐疼痛。若是说被刀捅破心口的痛苦,咬咬牙也能忍,但下体自己都不曾有过多接触的穴而猛然被男人鸡巴贯穿,炙热滚烫的异物在体内弹跳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那是身体下意识产生,被入侵到肺腑的恐惧。

若说之前南宫净想着将人逼出精液便是,只是疼痛罢了,应该很容易能忍,满脑子是藏在隐忍下的阴翳算计。然而真当肉穴撕裂的疼痛传来,宛如尖刀插入五脏六腑狠狠绞弄,再鲜血淋漓抽出来,痛得他恨不能昏死过去,浑身冷汗浸透单薄脊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味。

南宫净浑身看上去又凄又艳,胸膛上还有顺着伤口蜿蜒而下的鲜血,两腿间含着粗大鸡巴吞咽,那泥泞的交合处,也有着处子膜被捅破的处子血混杂着体内淫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滑落。

梁国嫡皇子僵坐在那根鸡巴上不敢乱动,可是却有人容不得他歇息。

青奴嗓音没有半分怜惜:“皇子殿下,还请动一动,您这样干坐这,完全浪费时间呢。”

听见她催促的话,南宫净面皮又白又红,哪怕嫩逼疼得厉害,也只能掩饰住内心羞愤与被肏穿的恐惧,奋力挣扎着身体,将自己丰盈软臀高抬复沉下,用自己软肉嫩逼去伺候那根份量狰狞的鸡巴。

他的身体在忍痛颤抖,那没有润滑就被主人粗暴捅入男性鸡巴的嫩逼此刻已然稍微松了松小嘴,在抽插间肏干发出了仄仄淫靡水声以及皮肉拍打的声音。

殿宇虽大,但仅仅隔着一张轻薄屏风,无论声音都在鸦雀无声的殿宇内分外清晰。帝王依旧是绷着面孔的模样,脸色去一点点灰败下去。

像一条被丢下的无家可归的败犬。

自己名义上的皇后,帝王床榻间独享的禁脔,如今却在被另一人享用,而他只能枯坐在这里,无力等着那只被自己使用过的鸡巴插别的男人穴里,直到射了满肚子精液为止。

一边的沈雪晏似乎没看出帝王阴郁的脸色,还恶劣的啧啧轻叹道:“其实还是用血脉胞姐作为养蛊人才合适,哪有那么麻烦——不用交合,不用破开胸膛,只需要点开指尖血养着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帝王眉眼不自觉黯淡如败犬,冷漠的瞳孔后是没藏住的痛苦,沈雪宴心情微好,毕竟他虽然不敢真的薅侄儿皇帝虎须,但在作死底线上蹦哒两下也很有意思。

沈夺玉完全没有理他,只是神情恍惚的很,那些交合淫靡浪荡的声音炸在他耳边,将他整个人炸得失魂落魄,楚辞生现在在被另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认知让他全身骨血都冻僵。

他猛然打了个寒蝉,嘴唇苍白。

而南宫净现在可没有脑子思考太多,疼痛和隐秘处难以启齿的快感几乎让没经历过情事处子,那一向清冷理智的大脑融化掉。

因为几乎没有润滑,雌穴紧得不可思议,带着被贯穿的剧烈痛楚无法自控地细细颤抖着,但随着他用嫩逼去套鸡巴,被一下下捣出汁水儿来,痛楚稍微少了少许,更多的是某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导至大脑皮层。陌生的快感刺激让南宫净浑身酥麻酸软,渐渐的,口中的痛苦呜咽就完全变了个味道。

那怕周身还有着看客冷眼旁观,但南宫净也忍不住抬起雪白臀部再狠狠坐下,让性器插得更深,痛苦化作最甘美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一次次借着那根鸡巴把自己的嫩逼捣得汁水淋漓。

他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的动作与勾栏妓子无异,南宫净迷蒙了眼神,一张清冷如皎月的面容泛起潮红,分明是快乐到极点的表现。

男人隐忍但掩不住舒爽的闷哼从屏风里传至耳畔,汹涌而来的情潮带着粘腻感,响在沈夺玉耳边,沈夺玉哪能不知道里面的婊子是自己玩自己的乐趣?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作态,简直不知廉耻得很,早知道梁国质子如此骚浪不堪,他应该早些赐几个彪悍男人给他才是!

沈夺玉心中酸楚嫉恨,他可是忘了自己情到浓时,硬生生压着皇后在大殿上搞来搞去也不见得难堪呢。

南宫净骨肉均匀,肌肤温润带着珠宝般的华光,此时却身上还有着鲜血斑驳的痕迹,衬着那浑身雪白的皮肉,简直淫靡又情色至极,等他骑着那根鸡巴活生生潮喷了两次,楚辞生浓稠滚烫的白精才射进被开苞的处子穴中,精液的内射烫的敏感肠道抽搐痉挛。仅是如此,就让南宫净未经抚慰的前端喷吐出稀薄精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床暖被云雨初歇,过了片刻钟,南宫净才身姿挺拔如青竹,体面温润的从屏风后走来。

除却脸面上情欲潮红未退,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方才的活春宫里,被肏得欲生欲死,因为快感和痛苦几欲昏过去。

南宫净冲着帝王行了一礼,便施施然离去,离去的背影腰肢肃直若梅,纤细又清高,只是脚下有些虚扶才能发现一二端倪。

沈夺玉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眼睛几欲滴血,只是他虽的确暴戾,却并非不讲理之人。众多愤懑与所有物被玷污的难受疯狂只能硬生生被吞咽下,细细密密痛苦啃噬着自己心脏。南宫净可没沈夺玉想的那般从容,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向来擅长示弱博得几分进退空间的他偏生想要在敌国帝王面前挺直脊梁,让自己并不那么狼狈。

大概是出于某种可笑又没有必要的自尊心。

刚被开过苞的皇子失了情欲掩盖后,那被粗暴肏开的嫩逼此刻已然火燎燎的疼痛,浑身都粘腻着汗水和情液,更过分是的是,被彻底肏开的穴口似乎合不拢,有什么汁液从不断翕张的逼口,顺着敏感嫩肉缓缓滑出来,流的他满腿都是,狼狈浸湿了亵裤。

一向从容清冷的南宫净又羞又难堪,但他想了想,似乎还并没有想象中最恶劣的情景那么折磨…大抵是这场情事中的另一位主角只是个活死人,而那位假皇后生得…也格外像楚筠儿的缘故…

终于在风雪中,走到自己的宫室,南宫净没来得及清洗身子就跌跌撞撞向内室走去。在这场完全以自己为主导的欢爱中,他依然耗尽所有体力,浑身疲惫得很,不顾自己从梁国带来的侍从惊呼,含着满肚子浓精,就倒在软榻上。

他需要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安生的俊俏,又是被南风馆调教娇养的,潋滟眸中含春水,衔花唇内吐兰香,是一张顾盼生情的桃花面,合该养在富贵窝里的人物,只是他空有公子脸蛋,却无公子命,因为是土窝窝里生出来的金蛋,在幼时便被卖去了南风馆。

早被人赎了身的玉安身着锦绣衣裳,他现在衣袍不整的靠在床边,墨发披散两肩,旁边是个沉睡于梦境的薄裳女郎,露出半个圆润肩膀。

对着床上女子的侧颜,玉安不由感叹自己运气好,他开苞那日,被楚筠儿买下,后者更是替他赎了身。

虽然玉安因为容色颇佳,又是自小调教得身子销魂缘故,被老鸨奇货可居,养在南风馆里是一等的清吟小班,不至于十五岁之前就被客人看上带上床。但再是风雅的名字,他们终究是妓,终归是要躺在男人身下张开腿儿的。

在开苞那一晚,玉安看上了那分明是女扮男装肆意玩乐的女郎,其他女郎不可能如此随意浪荡,在南风馆喝酒淫乐,他便暗自猜测那是最近声名鹤立的楚筠儿。

白衣纤弱公子背着人掉眼泪,今夜之后便任人宰割价高者得,恰巧被人撞见,盈盈眼泪哭的人心头一软,好一出救风尘。

楚筠儿成了玉安的常客,也是唯一的客人。

后来她厌了次次扮成男子去南风馆,便出手将玉安给赎了出来,安置在自己的私宅中,时常宠幸作乐。

就连逃婚时,楚筠儿都带着玉安一起出城的。这当然并不是出自缠绵爱情,只是看着宠物生得玉雪可爱,正是放在心尖尖的时候,还是自己花大价钱买的,自然舍不得随意丢弃。

玉安求的是容身之所,至少被女郎睡总好过在妓楼里当千人骑的婊子强。而楚筠儿则单纯出于对他皮囊的喜爱了。毕竟这般容色,放后世那是许多明星都比不上的,又温柔知趣的很,床上花样也多,不仅前头能用,她兴致来了,后面也能撅起屁股乖乖让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楚筠儿有些厌了。

女郎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在一旁床榻靠着的薄衫美人正含笑注视着他,温柔解意。换作之前楚筠儿肯定会心中色欲渐起,勾着人来一发才好,但如今却觉得这般任人揉搓的性子无趣至极。

他们一路隐藏身份北上,终于在一小城里歇了脚。一开始楚筠儿还心惊肉跳了好几天,毕竟她也在这个陌生朝代生活了许久,自然知道,身处的古代社会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自己逃婚可是抗旨全家杀头的死罪!

但…楚筠儿心里为自己辩驳…楚家是簪缨世家,帝王真要迁怒也不至于当真被杀了头,顶多贬官削爵…更何况家里还供着免死金牌呢,死不了。这般想来楚筠儿心里虚伪的愧疚便散了些。等日后楚家并没有出事,她竟越发心安理得了。

二人隐姓埋名逃了许久,没有朝廷檄文也并无家中追兵追来,楚筠儿为自己的逃脱之法暗暗得意,而后却诧异的听见,帝王大婚没有出任何岔子,只是喜怒无常的君王仅仅将封后大典取消了罢了。

楚家又找了个女儿嫁过去?

松了口气,不用日日提心吊胆的楚筠儿着实悠闲了好几日,仅仅偶尔在心里埋怨沈夺玉——她还记得还是个皇子新皇那时正是雌雄莫辨的少年时,见她一眼就呆了,少年心思藏不住,虽然为曾明言,但是女子的本能告诉楚筠儿,眼前这个孤高傲慢的皇子喜欢他。

楚筠儿想,既然喜欢我,想娶我做皇后,结果楚家嫁过去一个替代品就收了?

虽然她不想一辈子空耗在皇宫里,更何况听说新帝长的貌若好女确是个不中用的,便更不愿意了。

她自己不想要这泼天富贵,楚家重新换了人嫁进皇宫,楚筠儿又不乐意了。她的东西可以扔垃圾桶里不要,但被人捡起来当宝贝呵护,出自人的卑劣心,楚筠儿怎么想怎么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满脸烦躁,她推开玉安起身,自顾自的下床。

玉安乖顺的坐在旁边,温柔解意的轻声询问,“筠儿今天可有安排?”

楚筠儿懒懒的敷衍了一声,她是个薄情的性子,玉安容色再好,但依旧床上玩够了,现在她看上的是这座小城里唯一座风雅些的风月宝处,醉花阁。

醉花阁里小花魁如冰赛雪的风情,当真比玉安这种没有一根刺的软骨头折腾上去刺激多了。只是楚筠儿到底不悦,她穿越前的确平平无奇,但被楚家娇生惯养的几年里,一早便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虽然逃婚时带了充足的银两,要真赎个花魁却是捉襟见肘的。

要是自己在家中便好了…

楚家可从不缺短她钱,楚筠儿的日子可快活极了,银子不够只消在夫人面前撒娇两句,将疼宠尽付给这失而复得的女儿夫妻两人,问都不问便如流水送到楚筠儿手上。

楚筠儿想到此处,倒暗自埋怨上玉安了。毕竟若当初自己若不曾赎下玉安,那可是好大一笔银子呢,她想着新上心的小美人就心里发痒得很,那冷艳的花魁颇有几分南宫净的风情,只是南宫净的清冷如皎月,而花魁是冷中含艳罢了。

可南宫净到底也是梁国质子,哪怕在自己刻意接近下,态度的确松软了两分,但对于男女之防上依旧从不越举半步。楚筠儿又是偶遇又是殷切送温暖的,却从不曾真的将这朵高岭之花折服,只能悻悻的将目光移向别处。

但如今见着了花魁,又勾得楚筠儿生出些情丝来,她手里银钱虽不至于能阔气的将冷艳花魁赎身,但睡一睡却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边是能睡到的冰花,一边是不可亵渎,身份高贵的明月…要是我真当了皇后,悄悄威逼一个质子睡一晚,也不是不可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有些心动,然而很快又清醒过来,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且不说皇帝对宫里把控多么严苛,若当真被捉到了,哪怕沈夺玉对她心有爱慕,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再有,入宫为后,身份再如何金贵又怎样,终归还是和一群莺莺燕燕争宠,她随心肆意惯了,才不乐意与一群俗人待在一起追名逐利呢。

连带的她对楚家新送入宫的皇后也瞧不上眼,上赶着嫁进皇宫守活寡,不知道是哪些旁枝寻上来,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

楚筠儿瞧不上为了权势富贵折腰的进宫的女郎们,可她也不曾想想,自己在楚家无忧无虑的荣华富贵,不都是长辈汲汲营营钻研来的?

这边且不提,被她惦记的芝兰玉树,清冷白月般的质子正含着满肚子她病弱弟弟射进去浓精昏睡,被肏开的逼口含不住精液,从艳红的穴口流淌出来的白精和汁水将他的亵裤都已经浸湿。

而同样被稍微惦记了一下的新帝却冷着脸绕过屏风,走向内室,沈夺玉目光凝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皇后身上。

沈夺玉从来都是艳丽浓稠的美人,加之身份高贵威严至极,容貌妖冶却从未让人产生这是女子的亵渎想法。他气质极盛,却嗅着空气中隐约的情事后的淫靡味道,身子摇摇欲坠。

沈夺玉垂下眼帘,浓密乌黑的睫羽微颤,帝王嗓音干涩嘶哑:“青奴,替朕端擦身的水来,其余人都滚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沈夺玉才沉默的将泡在温水里的软帕拿起来,拧干。

才经历过高潮的男人苍白的面颊上流露出点病态嫣红,因为喂蛊必须要交合才能生效,因此本就虚弱至极的楚辞生是服了春药才能硬起来的。他如今紧蹙着眉承受着体内的残余的药性,在自己身下从来都是凄艳清绝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细密的薄汗淌进堆云乌发、以及肩胛锁骨暧昧的颈窝阴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身上只搭了层掩耳盗铃的薄被,雪白亵衣整整齐齐的服帖在男人身上,隐隐约约勾勒出清瘦的肌理,但只要将薄被掀开便能发现他下体有多么狼藉色情。

那根漂亮粗大的鸡巴半硬的垂在胯间,他腿根软肉被之前那个婊子用骚屁股撞红,泛着些艳痕。

楚辞生下腹溅落浓稠精液,全是乱七八糟水淋淋的体液,不知道是谁,精液混杂着薄汗以及南宫净汁水淋漓的屁股里捣出来的骚液,将他下腹和鸡巴腿根都弄得泥泞不堪,一副被完全享用然后弃如敝履的样子。

沈夺玉知道楚辞生的身体一向敏感,加之体内药效作祟,如今的他仍在沉浸在方才刺激快乐的高潮中,胀红壮硕的性器顶端还骚浪不知羞的流着清液,大腿根不自觉地在抽搐痉挛着,浑身都粘腻着狼狈汁液。

和清醒时的抗拒羞耻不同,昏迷被药驯服的男人很明显是诚实的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

哪怕是知道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情药缘故,沈夺玉心中嫉妒怨恨依旧不能缓解半分。

帝王冷漠的将那根半软鸡巴握在掌心,泄愤般捏了捏,冷笑道:“婊子,被别人睡就这么爽?”

浑浑噩噩的楚辞生完全没有意识,轻轻发出点闷哼声音,如同小动物的吃痛呜咽,听上去带了些许更让人想要将他打碎的脆弱。

到底愤懑归愤懑,沈夺玉还是没有拿这根无辜的鸡巴撒气,一边恨恨的眼中流露凶光,一边却放软的力道用湿软白帕给男人擦拭情事后狼狈的身体。

作为一个帝王,竟然还要将自己皇后与别的男人淫乱证明清洗掉,沈夺玉心里生出难堪的委屈来。他可以让其他婢子来,那些做惯了侍候活的宫婢肯定耐心又细致,将楚辞生身体打理得没有一丝不妥帖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沈夺玉不愿意。

为了续命放任南宫净这个婊子爬上楚辞生的床便罢了,他不想楚辞生身体被其他人看见…所以一切不愿意假以其他人手。

技巧青涩的皇帝生疏擦拭着男人身体,柔软的嘴唇因为忍恨被自己咬的鲜血斑驳。

不够…还是不够…

水换了三次…楚辞生身体上还是那个贱人的阴魂不散的味道…沈夺玉面色阴翳,唇上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痕迹使的他唇若涂朱,凄艳夺人心魄。

被温水泡的微微泛红的五指触到自己的腰带,素白指尖上好似也缭绕着一丝湿热的雾气。

安静的殿宇有衣裳簌簌垂落在地上的声音。

衣衫自肩头滑落,沈夺玉取下帝王金冠,任由一头似泼墨的柔顺发丝披散在自己雪白的后背,半遮半掩住秀美的蝴蝶骨,未着寸缕的臀部圆润丰盈。

这是唯一一次情事上,沈夺玉没有蒙住楚辞生的眼睛,既是仗着男人昏迷不醒,也是…他因妒生出了更过分的妄念…

满心的愤怒幽怨让帝王变得不那么理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男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畸形的身体又如何?他都被自己肏了那么多次,想跑也跑不掉,若楚辞生发现以后真的恶心,倒是真给自己将他锁在自己龙床上日日弄得下不了榻的理由。

楚辞生觉得自己的鸡巴似乎被浸泡在一汪暖热滑腻的软穴中,才射过精异常敏感的圆润龟头被嫩肉包裹浅浅的吮吸,快感并不如大开大合的肏弄那般来的刺激,而是细水长流的温情,舒服到让人骨头尽皆酥麻。男人本能的发出低低地闷哼,苍白的面也浮上了些许红晕。

他的反应让那处软穴激动的又绞紧几分,沈夺玉隐秘羞怯的穴口夹紧体内的鸡巴。帝王肌肤如脂,后背香汗淋漓,青丝被美人薄汗粘腻在脊背上,乌黑与肉欲白皙极致纠缠,美得惊心动魄。

沈夺玉因被填满的快感而目光涣散,他抬着自己臀瓣,小口小口吞吃着鸡巴,发出欢愉的低低呻吟,每每被顶到骚点都宛如眼前刹那绽开电光,情欲让他脸颊弥漫上薄红,竟有几分不该出现在帝王身上的甜腻娇媚。

就在将近高潮时,沈夺玉满心欢愉尽皆被打断,浸染着情欲浅红的身体惊出层冷汗,柔软如蛇的身体瞬间僵硬无比。

他似乎能听见自己的骨血被层层冻僵冰封的声音。

本该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男人睁开眼睛,墨色的瞳孔里充盈着朦胧水色和茫然…

“你在干什么…”

刚恢复意识,脑子还被春药搅得浑浑噩噩的病弱公子手肘发力,半撑起身体,下意识看向二人交合处,然后惊愕的瞪大眼睛,茫然失神:“我鸡巴操的…一直是你的逼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沈夺玉张着腿,乖乖的把自己的阴唇分拨开,将那吐露情液的微肿女穴奉到男人面前。

因为之前的操干,腿间淫花已然红肿骚媚,凝露将他自己的手指打湿得湿漉漉的,肥厚粘腻的蚌肉被主人分开,小小的一颗花蒂硬如小豆,便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份本该与帝王格格不入的妖媚淫荡情态。

楚辞生对此美景却无动于衷,他伸手爱怜的拂去沈夺玉额上散乱的墨发,微凉的指腹轻触到不安颤抖的睫羽。

“陛下——”楚辞生低低唤了句,“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青年唇角微勾,哪怕周身衣衫散乱狼狈,却依旧如霜雪初融,怜悯众生的温柔神明。

“莫要害怕,在姐姐不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男人温润带笑,轻轻哄着不安的君王。

楚辞生只以为帝王依旧是贪恋这份与自己胞姐相似的面容,佳人不在身侧,于是被镜中花月迷幻住了眼睛,借自己稍得一二分慰籍罢了。

他从不质疑沈夺玉爱楚筠儿。

毕竟如若不爱,哪又有九五至尊的君王吞下皇后逃婚的耻辱苦涩,让长相相似的自己来做这块遮羞布呢?

只是容貌疏朗如玉的公子没想到,这份爱能到如此地步——让帝王以淫荡低贱的姿态,在床榻上分开自己最脆弱的淫花,供人淫玩取乐,只求自己这位不算合格的替身不要离开。

可是他本就不会离开。

说到底,整件事究根结底的错处全在于楚筠儿。沈夺玉哪怕要求偏激,惊世骇俗了些,也算给楚家放了条生路,不然出了如此大的岔子,哪能是替嫁个假皇后便能抵消得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在替亲姐赎罪,自囚宫中,在楚筠儿还未被追回来时,楚辞生都会安分的带在凤栖宫里。

此是身为楚家子应当担负的责任所在。

如今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楚辞生只是觉得叹惋,这般叹息并非出自不甘或怨愤,因为楚辞生自始至终都有一颗玲珑心,温柔至极却也很难入的了那颗心脏。

他只是出自看客对于沈夺玉与楚筠儿这二人之间情谊的感叹,只是心中稍有不平,沈夺玉很符合话本里的痴情人模样,然而楚筠儿…她不配。

这般想法下,让楚辞生对着在他眼中,情陷泥沼的君王又更生几分怜惜,并非出于钦慕,而是看见袅袅荷青的纯粹欣赏。

这个男人的样子温柔极了。

明明话语里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轻柔,沈夺玉却心生慌乱。

他不想再听楚辞生那张嘴里还会说出来什么话,于是急急的将自己骚逼掰得更开,完全不曾意识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骚浪不堪,指尖都陷入了阴户汁水丰沛的软肉里。

“你是不是不行…朕想看着你操我还不行吗…”明明之前在床榻上,再难堪情色的话沈夺玉也能轻易吐出来,然而以这般姿态主动诱惑时,他却期期艾艾羞耻极了。

楚辞生兀的了然笑了笑,或者说他的确被君王这副香艳销魂的肉体吸引了。楚辞生走上前去,温柔捧着沈夺玉丰盈的雪白臀肉在自己胯下厮磨。

“如此…那臣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楚辞生低低叹息了一语。

男人的鸡巴在娇嫩的穴口碾磨,滚烫的龟头重重碾压过怯生生的花蒂,那敏感的小豆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并没有急色插入,仅仅是揉着帝王比寻常人肥软白腻的屁股,偶尔伸手掐揉花蒂罢了,沈夺玉就已经尖叫着潮喷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更深的接触不是没有过,但帝王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楚辞生,只要想到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的玩弄他,甚至接下来还会插入自己软穴做更过分的事,单单是这个认知,便能让沈夺玉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心理上与来自娇嫩阴户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终于完全瘫在床上,化作一捧春水,任人揉搓成男人想要的模样。

潮喷以后的软穴柔媚多情至极,沈夺玉掰开自己骚逼的手指已然无力垂在一侧,所以这一次是楚辞生自力更生,摁着君王虚软的大腿根,手指拨弄了几下湿热的穴口,便将性器抵上去。

沈夺玉“啊”地发出一声失神惊叫,与此同时,楚辞生便腰胯一挺,那漂亮却狰狞的鸡巴,在潮喷流下的花液的润滑下,彻底捅开穴口,顺畅的入了君王娇嫩软穴中。

楚辞生动作很温和,但那软穴中密密麻麻的吮吸挤压的快感还是让他眼睛一红,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处无论是操过多少回,永远是如此销魂蚀骨。

若身下人真是个青楼美妓,尝过这口穴眼的滋味,就算自己一向不易动情,怕也忍不住赎回家养着,做个床榻上的娇宠吧?

这样的想法恶劣下流极了,楚辞生暗自唾弃自己情色异常的联想,却又忍不住继续浮想联翩。

不,自己不会流连青楼之处,那如若君王当真是出妓子,以他的容色,初夜定然价值千金,无数人争想奉上金银珠宝,只求能操一操花魁流汁的美穴。

这般活色生香的美人,老鸨必定待价而沽,若要赎身的价钱必然是天价,寻常人是定然拿不出来的,因而他不会被赎身,只能敞着穴儿任由来来去去的嫖客将腥臭的男精射满子宫,把那娇嫩子宫彻底变成盛精液的嫩肉袋子,一天天除了张着腿儿被肏什么也做不了。

受这样折磨的美人大抵会泡在精液里日日以泪洗面,可惜在春楼中的男人不会怜惜,他们只会用更多鸡巴苛责,想要将美人逼得溢出更多晶莹泪水来。

就算是被赎身了…逃过一张玉臂千人枕的悲惨命运,赎走他的主人前几日新奇时,对新到手的美妓大概会疼宠爱怜多些,然而等怜惜过去,说不定便更愿意将这副雪白的身体印刻上凌辱艳痕,用淫邪精巧的玩具把美人弄得连崩溃大哭都不能,只能小声在床上抽泣。

楚辞生被自己的想象惊到了,他有为自己满脑子的下流淫邪而愧疚,然而下身却诚实的愈发滚烫坚挺,直抵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哈…被进入了…”娇嫩软穴哪怕吞吃过许多次这根鸡巴,每每进入时依旧会被插得眼前一白。更何况帝王这是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比平常更盛。沈夺玉微张着嘴儿,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小截红舌淫荡垂在唇肉上,细细的喘息。

好半晌,帝王才哽咽着,嗓音似乎痛极了又快慰,“太深了......”

尽数插入的楚辞生却是极为快意,鸡巴操进那暖热潮湿的逼中,因为强烈的刺激,阴道嫩肉不住吮吸得他发出闷哼,那玉佛做的人蒙上层浅浅情欲来,“陛下,放松些,你咬得我好紧。”

因为太紧而被抱怨的沈夺玉又想到之前自己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这个木头般的病秧子眼泪都浸湿了白纱,更是在床榻间抿唇不愿意发声,自己问他时还委屈说紧。

想起来当时楚辞生柔软任人宰割的脆弱样,让帝王心潮澎湃血脉喷张,骚逼在激动之下绞的愈发紧致,嫩红骚逼紧紧咬着那抽插的性器,突如其来舒爽快感与疼让生理性的眼泪从楚辞生眼眶滑落。

他是故意的。

温柔病弱公子想,他有点委屈,明明那么骚浪的张着穴给我操,就是骗我插进去那么用力的夹…

骗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床上的男人都很幼稚便是了。

楚辞生一边面无表情的簌簌掉泪,一边因为自己心中男人幼稚的胜负心,想要把帝王折腾出更狼狈的情态来。

他晃腰将自己鸡巴抽出去,然后完全不似他一贯的温吞,又复狠狠顶进去,炙热龟头碾着嫩肉的骚点狠狠地撞到子宫口,骚水顺着他鸡巴的抽插往外飞溅,将二人交合处折腾得泥泞不堪,沈夺玉下体更是狼狈得很,穴儿中分泌的情液被带出,一路顺着臀缝下滑,打湿了未经人事的嫩屁眼以及身下绣花丝绸被褥,在其上印刻淫靡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猛烈交合让软穴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黏腻的淫液从花心不要钱一般喷涌出来,楚辞生攥着那截白腻腰肢,以难得飞速的重重肏弄,次次顶撞在宫口,似乎不把那处小嘴撞开肏进去不罢休。

“唔…啊啊啊啊——”沈夺玉整个女穴都被奸淫得汁水淋漓,被一次次顶撞到娇嫩宫口,让他生出自己小腹都会被捅穿的可怖感觉。

沈夺玉简直是被钉在了楚辞生的鸡巴上受难,只能被男人掰开臀肉,张开腿儿对着男人献祭出自己最隐秘羞耻的淫花。

粗硬的鸡巴在骚逼里恣意抽插,每每想要直接撞进入宫口给嫩嘴儿开苞,然而那处小嘴太过提防外客,一丝缝隙错漏都不肯留下。硕大的龟头把敏感的穴心顶得又痛又麻,沈夺玉抽搐着嫩肉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那般骚浪的模样,恐怕是妓子也自愧弗如。

毫无防备的疾风暴雨般操弄让帝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娇媚妖冶的脸颊被折腾到湿答答的沾满口水和泪水,他已经被钉死在楚辞生鸡巴上,哭叫得又凄又艳,却未得到怜惜,滚烫的鸡巴次次挑开软肉,凶狠残暴往宫口撞去。

“自己放松,操进去就不那么凶了。”楚辞生一边操一边哄他,嗓音温柔而带着微微病弱气。

大脑都被肏化成一团乱糟糟浆糊的沈夺玉可能真的被男人嘴里的“操进去以后就轻一点”诱惑住了,哭哭噎噎的主动放松体内饱受折磨的小嘴。而彻底撑开他身体的鸡巴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将性器缓缓的抽出来,再凶狠撞上去,沈夺玉被他的操干顶的双目失神,小腹传来阵阵酥麻酸软,最内部被性器破开的恐惧让沈夺玉彻底崩溃,在对娇嫩宫口的激烈肏干下,他整个身子都在抖,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都没有了,全然化作男人身下的崩溃大哭。

楚辞生每一次都尽皆没入,炙热滚烫的龟头顶到娇嫩宫口,掐着软腰,掰开帝王肥屁股就将自己往最深处撞,骚逼内最敏感的小嘴粗暴地被性器碾磨,将沈夺玉欺负得浑身没有那一处不流水喷汁的。

帝王从未被亵玩过的子宫口的被这样激烈的操干顶得酸软胀疼,疼痛化作最是甘美不过的快感狠狠鞭笞在沈夺玉的神经末梢,骚逼内温热的淫水从抽搐嫩肉深处喷涌,整个甬道是极致的湿软紧致。

鸡巴肏了进去,被软穴中的嫩肉吮吸讨好,龟头终于破开那口小嘴,如愿以偿的深深捅入子宫,在那一瞬间,恐惧和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沈夺玉扬起脖子,勾勒出纤细受难的弧度。

在痛极中,他眼眸水润朦胧,看着男人泛着病态嫣红的脸,不知不觉就潸然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落泪不是因为身体内太痛或者太快乐了,而是出自于心脏传来的酸涩。

沈夺玉闭上眼睛,他欺骗自己,一定是因为浑身都被被强行打开子宫,一寸寸肏进身体最深处的缘故。

“......啊啊啊啊...嗯...!”沈夺玉被彻底肏透了,那般模样淫靡浪荡得很。他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眼尾绯红浓稠,娇媚的面颜全是水痕,瞳孔涣散,目光涣散地张着嘴,吐出一截软软红舌。

鸡巴埋在插入宫颈中勃勃跳动,彰显着它的存在,滚烫精液浇灌进帝王最敏感娇嫩的宫腔里,很快整个子宫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君王那脆弱才被开过苞的子宫已然不再是什么孕育孩子的神圣之处,他是男人专属的精液袋子,可以用性器肆意折磨淫乐的玩物。

沈夺玉再没有矜持与理智,被浇灌于处女子宫的精液烫得浑身发抖,崩溃的大哭。帝王想要蠕动软肉将精液排出去,却被插在体内的鸡巴堵住,男人的鸡巴被骚逼中令人窒息的紧致绞弄逼得尾椎发麻,但他依旧面无表情落泪,享受着身下君王身体高潮时,崩溃地吮吸与缠绞。

楚辞生看着身下人娇媚失神的脸颊,突然生出些饮鸩止渴的感觉来。

——他被这副活色生香的肉体与内心苦难挣扎的灵魂所吸引,哪怕这是富有天下的君王,是自己亲姐名义上的夫君。

他们都在饮鸩止渴。

沈夺玉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失神的看着他。察觉到自己的心动后,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远远避开才好…

毕竟他的心中的白月该是楚筠儿…

…毕竟…只剩下半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又如何能放手呢…

单单是听着他与南宫净一夜欢情,他都几欲死在了那盏屏风后,每每想起,都是挖心削骨的疼痛。

既许今朝欢愉…何惧一世长殇…

虽如此想来,明明身体还残存着激烈情事后的快感,但他泪水却已然枯干,皇帝蜷缩于床榻,五脏六腑疼的肝肠寸断。

楚辞生见他难受,有些犹豫的想要叫人来打理,却被君王攥住了袖子。

“我去叫人清理,等洗完再睡好不好。”他以为他只是困极了。

沈夺玉摇头,细白的手指攥着薄薄衣袖指骨发白,捂着小腹沉默蜷缩而眠。

楚辞生想要提醒自己射进了子宫,不导出来很可能会…怀孕…

但他又复想到,自己都能察觉…

那么作为身体的主人,沈夺玉会想不到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嫁”进紫禁城也有些时日了,宫里的规矩是日日要到皇后那晨昏定省,之前没有皇后再还好说,现在有了楚辞生,他便也不得不一早被朝月扶起来做样子。

不过好在一群小姐姐都生得明丽多情,哪怕楚辞生对他们女郎之间的亲密话题插不上话,但看着一众水灵灵的姑娘们打趣斗嘴,难免跟着莞尔一笑。

凤栖宫中暗香浮动,暖意袅袅,明明外面是数九寒冬,整个殿堂却因为这抹卸下冷漠,稍显病弱的笑容暖起来。

莺莺燕燕依旧在下方逗趣,然而每个人心中都生出点心不在焉来。她们大多心思已然放在了那青丝垂在胸前,面若冷玉,弱柳扶风的皇后娘娘身上。

皇后娘娘就那般静静含着浅笑看着你,便能让人下意识收声,不敢惊扰,怕毁了这一室安宁。

还是极得皇后眼的钰嫔掩唇轻笑:“这几日看上去,娘娘身子可好得多了呢。”

楚辞生眉眼弯弯:“许是周围人在冬日越伺候得仔细罢,因而不像往年那般难过。”

钰嫔翘着嘴角,眼里明亮动人。自那日帝王当众折辱以后,凤栖宫再不允人随意进出,其余便也罢了,唯独君王怀中素白纤细的人影以及胸口斑驳血梅彰显着这殿中兵荒马乱是为何。

好在…她终究是无事,依然端坐在凤座上,一如往昔,眉眼含着淡淡爱怜。

她们哪怕名号再是尊贵又如何?出生豪族世家,又是妃妾又是美嫔,放外面多少官员正头娘子都比不上,然而她们于皇后娘娘来说,终究是小妾罢了。但高台上那位病弱纤细的美人待她们却如同本该环绕于膝下,受着万千宠爱的未出阁女郎一般。

以前在闺阁中做小姐时,闲来宴时也曾听过各家中阴私,说哪家夫人竟对婢妾极为亲近,大家表面上都赞那夫人是个贤妇,有大家之风,但私底下谁不是敲着自家女郎的额尖,故事听听便罢了,可千万别学那位正头娘子无谓的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后来啊,贤良的夫人早早去了,妾室扶正,留下一对先夫人的孩子,被教养的唯唯诺诺,哪是原配正室嫡子该有的模样。

她们浸染于深宅大院,如若不是嫁入皇室为妃,都是堂堂正正做当家主母养着的。不知日后会嫁与何人时,都被教导着做正妇,能贤良但不可无谓的善良,哪怕入了宫里,都存了一二分争争那与女子来说至高尊位的心思。

不过如今这野望却逐渐淡下去,女郎们目光闪烁,她们曾不屑于那位最终死的不明不白的贤妇,然而眼见皇后娘娘如此纤弱良善,那些对莫须有善良的讥讽全然不翼而飞,只想着常伴于娘娘身侧,让那双眼睛…一直、一直看着自己才好。

钰嫔是个极其娇美的女郎,端是站在人面前便如春暖花开的明艳,她满脸掩不住的玉容羞态,又奉上自己亲手制成的香囊。楚辞生收下了,更是当场取下自己原本佩戴的香囊换下,温柔道:“谢谢,我很喜欢。”

仅此一句话,便让美人红了面颊,如白雪堆霞,美眸中满目流转的情谊。

楚辞生没有想太多,因为他是“女子”,纵小姑娘表现得再是欲语还休得紧,也不可能真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毕竟这个世界可是正常的bg发展,估计只是对长辈的孺慕。

“真是个害羞的小姐姐。”楚辞生对脑子里的系统球感叹道。

系统不想理会这个呆子。

呵,还原本bg发展呢——自己都把皇帝睡了,操进子宫,用精液把人命运之子肚子都射大了,还有脸提这两字?

而且什么都信,沈夺玉说不会怀孕就真的信了,还傻傻的以为人姑娘只是孺慕?

拥有某种上帝视角的系统球不太想搭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好在尚存点良心,【你不要和她离太近。】

楚辞生眨巴眼睛:“为什么?小姐姐说话好听又没有坏心眼,超喜欢!”

漂亮小姐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只想让皇后娘娘身上都沾满她的留下的味道,被胁迫着与她做更过分羞耻的事情罢了。

系统球还是善良的放过了楚辞生的三观,只是轻描淡写道。

【因为命运之子会炸。】

“???”

的确是炸了。

那日过后他们两人关系莫名变得有点奇怪,沈夺玉越发放肆的暴露出自己的脾气和幼稚来,总是莫名其妙的自顾自又生气了。

凤栖宫这边小宴散了,沈夺玉那边朝会正好结束。彼时朝月正替楚辞生换下必要示人的女装襦裙,在自己宫殿内他知道里里外外都是皇帝的人,也便穿上了男子的衣裳,好歹有片刻喘息。

朝月的手指留在了钰嫔送的香囊上,“公子,这香囊婢子是收好还是?”

楚辞生挺爱这幽远不显甜腻的味道的,于是便说:“继续戴着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身白衣,长发落肩,青丝如墨倾泻,哪怕那日过后身体的确有了好转,但依旧眉心微蹙,难掩病色,“这是换药了?”

久病成医,日日喝着同一种药,何日改了方子尝尝便能知晓。

朝月答道:“公子那日昏迷过去,陛下请了王爷来看的,王爷的方子果真有效,公子如今身体都好了许多呢。”

作为楚辞生贴心的人,哪怕用蛊之事确为隐秘,但那两位没有刻意瞒着她,因而朝月心中也有数,但不会对着自家公子明言罢了。

蛊是种进去了,若是公子知晓一无关之人替他承受着怎么样折磨,以她家公子的性情估计是再不愿意养蛊,清清静静自去了,还懒得连累了旁人。

楚辞生没有再问,只是微蹙着眉头,将变得更加难以入口的药汁饮了下去,那新药却着实辛辣呛人,楚辞生哺一入口咽下,就呛得他咳嗽起来,眼里蒙着层水花,泪珠挂在浓密长睫上,欲坠未坠,看上去可怜极了。

朝月见他咳得难受,连忙放下刚准备给他束上的香囊,扶着楚辞生的后背顺气轻抚。

“当了那么多年的病秧子,连喝个药都不会?”沈夺玉刚进门就看见这一幕,见他连咳嗽都有气无力的,不由得心里烦躁起来,又不能明说只能暗自怀疑沈雪晏的药到底有没有用。

楚辞生倒没有理会他的恶声恶语,自那一日见到了帝王的双性之体,倒真的生出几分对于女郎的爱怜来,他一向对女孩们很宽和纵容。

“不太习惯换了方子罢了,陛下刚下朝,可用了朝食?”

其实楚辞生就是随口一问,因为这几日沈夺玉都习惯上朝前垫两口肚子,等散了朝直接来凤栖宫与他一同用膳,因而小厨房早便备好了两人份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欣然应允,然后见到了因为他咳的厉害,朝月没来得及提他挂上的香囊。

帝王眸色暗沉了下去,试探性的淡声道:“看上去像女子精心绣的,朝月,这是你的东西忘了收走?”

楚辞生倒没有察觉他语言里的微妙,好脾气的解释:“方才钰嫔给的,我见是人一片心意,这香囊味道也的确芬芳清远,便留了下来。正准备挂上呢。”

“钰嫔?”沈夺玉不自觉的抬高了声音,“你还要把这玩意挂在身上?”

他看那枚香囊似乎如什么眼中钉,肉中刺般,将之让自己身后的首领太监收走,还恨恨威胁道:“她不知道,你自己可心里清楚,你可是男子,收下了这是私相授受淫乱后宫的大罪!”

楚辞生看他这副模样,不解:“之前郑美人绣的图你也赞过她心思灵巧至极,为何钰嫔的东西你就这般在意?”

“她很好看?”沈夺玉阴恻恻的问。

楚辞生很诚实的回答道:“钰嫔的姿容在一众宫妃里着实算得上出众的。”

沈夺玉眯着眼睛,眼皮下的泪痣妖冶危险,他发出冷嗤:“再好看那也不是你的,那是朕的妃嫔,就算朕摆在后宫里不碰,你也不能动她们一根手指头。”

——不准碰她们!要碰也只能碰朕!

沈夺玉在心里恶狠狠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该有的朕都有,一天只知道看女人!朕不比他们好看?还有三个洞可以给你干!

楚辞生只是单纯的觉得小姐姐又甜又可爱,见着她们心情都会好了三分,只是且不说身份之顾,自己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又能痴想些什么?

“我没有与女子共度的想法。”楚辞生淡笑,“若真如此,家里早给我娶妻了。”

“你还想娶妻!”这是完全愤怒且不讲理的皇帝,娶妻二字完全触怒到了帝王敏感纤细的神经,“你就是我的妻!”

沈夺玉就真的超级烦,钰嫔钰嫔钰嫔,他既庆幸那时父皇将礼部尚书的女儿指给了自己为侍妾,又恨极了现在那女人如今竟然在皇宫里,阴魂不散痴缠于楚辞生身边。

若是其他嫔妃也就罢了,他好歹也是君王,可没那么多精力放在眼皮子底下观察,日日拈酸吃醋。

然而钰嫔不一样,那时候选秀父皇见她姿容娇俏,家世清贵,便心生喜爱,指给了自己挚爱所出但性格阴鸷的孩子,想要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将阴沉沉的孩子带得活泼一点。

那时候的钰嫔身上,是有婚约的。

虽然并未有过正经婚书为契,她家中都以为年龄偏小的女郎肯定在这次选秀中是个浑水摸鱼的,便早早的同楚家夫妇定下了口头约契,就等日后女孩落选归家,就以三书六聘为礼,聘为楚家长子之妻。

半是冲喜,半是的确家世身份都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钰嫔是原配所出嫡女,先夫人去世后,继室虽未曾苛责这个孩子,但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处着,想着将人嫁去楚家,虽然夫君可能早亡,但楚辞生的家世人物无一不是顶尖,不算亏待,从某种方面来说还是段好姻缘。

钰嫔自小聪慧,知道自己可能会嫁给素未平生的楚辞生后,并没有什么欣喜或者怨言,反正在哪儿过日子不一样?

然后她却被皇帝心血来潮指给了沈夺玉。

一开始,她心里并没有太多难过。

毕竟陷入皇家当中,向来是条通天血路。她可甘于做冲喜之妻,平平淡淡清闲度过一生,但如今前路艰险,她也可拼此一搏试试泼天富贵。

这是稍微对那缠绵病榻的楚家长公子有些许愧疚罢了,虽然在这件事里,并未有人做错什么,只能怪命运轻轻拨动,给所有人开了一个小玩笑。

楚辞生无心娶妻,他知自己身体状况,又何必拖累人家小姑娘?然而向来对长子温吞宽纵的楚母却在他病榻前泣不成声,逼着人同意娶妻。

那时,是楚家父母才准确知道,自己的孩子,久病无医。

应而才将全部希望压在了命数冲喜上,那是为人父母绝望中最后一搏。

得知小姑娘最终被皇帝指去了皇子府,楚辞生反倒温和的安慰父母,此乃命数,不必太过执念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而这桩婚事,不了了之。

那时候两家口头约定其实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毕竟是豪门世家中正常联姻结亲,又不是什么鬼祟之事,因而许多人心知肚明,反倒是小姑娘最后入了皇子府,一路又进了紫禁城为宫妃,结局有些许戏剧性。

原本沈夺玉并不关心这些千丝万缕的事,他连钰嫔是谁都不曾放在心上,更何况挂在她身上一桩还未曾真约定的婚事?

然而等真对楚辞生上了心以后,以沈夺玉的控制欲便忍不住将人平生查了透彻,他很满意楚辞生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糟污男女,却被鸦卫案册上一句随口提及的当年往事扎到了心肺。

自认为不是多么心眼小的帝王,见着楚辞生在宫里对钰嫔的关心温柔,如何看如何火大,倒是真的在朕后宫里郎情妾意起来!莫不是当时未做成夫妻,如今在后宫里见了面,又心里念上了!?

明明清楚楚辞生这人对于女郎一直是个温和性子,连着对自己这副畸形的男女同体都饱含爱怜温柔,这是源自君子之风仪并非出自于什么下流心思,但沈夺玉就忍不住生气怨愤。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们就当真三书六聘做了夫妻了!

呵,楚辞生是不重欲,自己求欢三次他能冷冷的拒绝两次,但瞧着对钰嫔那亲密作态,若是真的放着身边做妻子日日相处,软玉温香红床暖帐,这个呆子又怎会不动心?

他不会是像在自己床上时,虽然情至深处已依然沉湎于色欲,但大多数都是冷静寡情的模样。

面对八抬大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回家的娇美小妻子,当真会是举案齐眉得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单是这般想象,就足以让沈夺玉嫉妒得发疯。

帝王眉眼阴沉晦涩,挥退了所有人,然后自顾自分开腿跨坐到皇后腿上。

楚辞生惊愕,没想到聊得好好的,他又发情了,因而没来得及推开他。

沈夺玉用饱满的臀肉摩擦着男人沉睡的性器,姿态淫荡而妖媚,软弹肥嫩的屁股勾引着沉甸甸的性器将之贯穿,捣出淋漓粘腻的汁水来。

“我想要了。”沈夺玉道,他环上楚辞生的颈子,想要去吻他下颚。

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那根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抵在子宫里射出浓精才能抚慰心中不安和妒忌。

“陛下,我以后不会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了。”楚辞生冷淡的拒绝了他,然后眉眼生出点鲜活的甜蜜梦幻来,“我有喜欢的人了。”

帝王面颊飞霞褪去,满含情谊的春情片片溃散,他面色阴沉似水,嗓音沙哑狠厉:“你说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能做了…”楚辞生看出了他的暴怒阴沉,但是还是轻声道。

没有遇见喜欢的人时,沉溺情爱也不无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遇见了他,便想着为他守身如玉起来。

楚辞生穿了身白衣,虽然本朝并不忌讳白色,他在家中依然很少着白,毕竟父母见不得这哭丧般的颜色。

然而…昨日见到的那人…白衣胜皎月。

楚辞生想,他是一见钟情了。

梁国质子,南宫净。一想想这个名字,就甜蜜得紧…

“唔!”

然而下一刻他便被抱起来,整个人被面无表情的沈夺玉掼在内室床榻上——帝王覆身上去。

“做不做由不得你,楚辞生,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帝王嗓音绝望又阴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被帝王压在床上,沈夺玉嘴里的含着阳物津津有味的吮着,往日里一向带着冷漠又温情的表情略有些怔愣,那双清凌凌眼睛此时满是茫然水色。他下意识仰头呻吟,脖颈曲线优美,脆弱的喉结颤抖,薄汗滚过其间,带着一片战栗。

半晌,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的病弱公子连忙挣扎起来。可是脆弱敏感的性器此时却已经被沈夺玉含在唇齿间百般挑逗吮吸,原本仅仅是口舌侍奉所带来的羞耻快感,在他挣扎下,鸡巴反倒措不及防撞上了尖利牙齿,疼得楚辞生吸了一口凉气,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呜咽着蜷缩倒在床上。

沈夺玉将男人沉睡在胯下,那纵是半软也沉甸甸的性器含在口里,虽然男根未全然苏醒硬起来,但楚辞生极有分量的鸡巴依旧将帝王两片淡色的唇瓣撑圆,已然把唇瓣摩擦至娇艳欲色,性器撑得沈夺玉面颊微鼓,整根没入时隐隐可见帝王喉咙都被肏出了鸡巴的形状。

楚辞生软倒在床榻间,可是底下遇见快感便不争气的鸡巴极为兴奋的硬起来,在沈夺玉喉咙里进出抽插,发出操穴般的“仄仄”水声。病骨支离的公子无力挣扎,只能将手臂覆盖在眼睛上,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过如此淫乱可耻的场景。

沈夺玉见他这般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的嫌恶模样,一时间心下火大得很。他只觉得心头好似有一只恶劣的手掌肆意揉捏,将脆弱心脏掐烂揉碎,挤出汩汩鲜血来,却又不可救药的在无尽疼痛酸涩里,见楚辞生委屈兮兮的模样又觉得可怜又可爱得很。

沈夺玉吐出抵在他喉咙里粗硕的性器,那鸡巴上裹着亮晶晶的水液,看上去淫靡又狰狞。帝王用鼻尖亲昵的触了触娇嫩流水的嫩红马眼,满意的看着那小孔瑟缩般蠕动颤抖着。面对着这根刚刚贯穿过自己喉咙,甚至还狠狠操进过自己娇嫩宫口喷出滚烫精液,将那处玩成了男人专属肉袋子的鸡巴,沈夺玉小腹中那被彻底肏开捣弄出无数淋漓骚液的娇嫩子宫似乎已经隐隐瘙痒起来,想要性器狠狠插入绞弄得疼痛饱胀,最后还要射出浓精或者尿液来,全部灌满才好…

楚辞生蹙着眉几次想要避开他的作乱骚扰,但是沈夺玉却硬生生掐着他下颚交换了一个尝尝的吻,楚辞生又气又急。病弱公子委屈的想,明明是他们彼此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何帝王还要如此逼迫折辱他?而且……他还是有点嫌弃刚刚含过自己那物的嘴唇,哪怕沈夺玉的唇瓣鲜研花瓣儿似的,唇形微微上挑比好多女郎看上去都漂亮和柔软。

但楚辞生就真的还是不能接受…

那、那可是含过自己…

见他抗拒挣扎得厉害,沈夺玉愈发被激起了暴虐的凶性,残酷不容置疑的亲他,用唇舌撕咬碾磨,似乎要将男人口腔里津液尽数夺去了才罢休。

楚辞生是硬生生被这个吻折腾红了眼睛,他眼中甚至带上了些许怨怼与绝望之色,帝王如玉指节分明的手指穿过皇后浓墨般流泻的青丝,却牢牢的扣在他的脑后,阻止了他所有妄图逃离的动作。

他将楚辞生眼中所有怨恨、绝望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那般温柔清冷的人也是会恨的啊…

沈夺玉麻木的心脏微凉。

原本的楚辞生被侮辱亵玩时,顶多是沉默的承受着,虽然哭也是咬着唇细细呜咽着。到后来更是见了他畸形的身体反而生了些爱怜出来,在他刻意诱惑下,半推半就的也便随自己拽入情欲泥沼中,而如今有了个莫名其妙的“喜欢的人”,却让他竟然学会恨来了…

为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原来如冷玉似春雪般的人物,当真也会引动了情肠吗?

沈夺玉将那根性器纳入湿润的雌穴,早就熟悉了这根鸡巴的雌穴嫩肉饥渴的蠕动着,贪婪吞吃着自己馋了好久的鸡巴。而楚辞生只能维持着这副无力挣扎的姿态,眼睁睁瞧着那自己的性器将帝王身下淫靡的两片花唇分开,性器柱身是被口交过后的光滑油光,龟头抵住汁水淋漓的嫩穴,一寸寸没入其间。

沈夺玉这次将男人的鸡巴纳入得很慢,他恶意的故意缓慢吞吃,穴中嫩肉死死绞紧入体的性器,他要让楚辞生感受着自己的肉穴如何一点点将他吞吃、弄脏的。

哪怕这样紧绷着甬道其实也绞得沈夺玉下身也有被劈开的撕裂疼痛,那样的感觉和破处时刚肏穿处子穴之时并无异。但是他看着楚辞生云涣散的瞳孔弥漫着水光,如果甬道再狠狠吸夹,男人便会发出好听的闷哼声来,哪怕楚辞生紧闭着嘴唇,依旧不可避免的流泻出哭腔,如此美景便让沈夺玉哪怕是下身疼得紧也忍不住要将他欺负得崩溃哭出声。

直到性器终于完全操入了雌穴中,在帝王身体最深处,鸡巴青筋弹跳抵着娇嫩的子宫口蓄势勃发,沈夺玉才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揉散男人眼角红晕,手上沾了些许泪珠,他便当着楚辞生的面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将微末的泪水舔舐干净。

“啊…它可真热情。”帝王半阖着浓密长睫,切身感受着身体里男人的鸡巴存在,他一边色情的舔过自己指腹,一边露出恶劣的笑容,“不好意思啊…辞生…弄脏了你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的骚鸡巴了呢,它似乎迫不及待要肏进朕的子宫里去了。”

龟头抵在子宫口,似乎只要一挺身就能捅开那极致娇嫩处,饶是沈夺玉的面容上也浮现出层情欲催生的薄红来,他慢条斯理的抬起自己的饱满臀瓣,一下下起伏骑坐着鸡巴自力更生,被摩擦顶弄的快感让嫩肉下意识绞紧吮吸,吞得性器越发深来。

帝王伸手轻柔的抚摸着男人面颊,带着些许爱怜叹息:“辞生,那个人是谁,告诉朕,朕便不欺负你。”

穴中骚浪的嫩肉狠狠包裹着鸡巴,太过于紧致的感觉箍着楚辞生难受,楚辞生终于忍不住,额上沁出薄薄一层冷汗,男人张开唇瓣急切的喘息,哪怕最脆弱的地方被纳入帝王身体里威胁,但他依旧声音带着绝望的讥讽:“是谁重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要是发骚,随便找个侍卫跪在他面前,相信那些英武不凡的年轻人很乐意替君王分忧。”

他眼中尚带着水光,看上去脆弱又茫然,然而如此的楚辞生尚吐露着厌恶冰冷的话语。

听见他的话,沈夺玉体内含着性器的肉穴狠狠一缩,仿佛他的心也在跟着收缩颤抖。然而痛到了极致反倒不如何难受了,沈夺玉眉眼娇媚妖冶,拂开粘腻在楚辞生白瓷般面颊上的发丝,爱怜的亲吻他的眼角一路蜿蜒至柔软嘴唇。

帝王的身体覆在楚辞生之上,他的阴影将绝望的男人笼罩。

楚辞生对上那双满含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那是双捕获猎物,瞧着自己囊中之物才会有的眸子。病弱纤细的皇后颤抖着双唇,声音断断续续:“沈夺玉,你放过我好不好…”

背对着光的沈夺玉面容妖冶至阴柔的地步,那是种病态又凶残的美,眼角一颗泪珠如墨点黑蝶,那是愈发鬼谲的美艳。

“你就这么想朕去寻别人泄欲吗?”体内还含着楚辞生鸡巴的帝王无视着那双怨恨的瞳孔,无比温柔的笑起来,他甚至还不满足的握着楚辞生的手腕,含住男人颤抖的指尖,情色的一点点舔舐。

下身性器完全陷没入汁水淋漓的女穴中,粘腻柔软的嫩肉将鸡巴伺候得如泡在一团暖暖春水中,指尖也是濡湿温热的触感…

然而不对…眼前这个仿若坏掉的沈夺玉更像一条如同在阴影里盘桓的蛇,冰冷的嘶哑着,无声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当然希望,不是陛下自己说过您是人尽可夫的烂穴吗?”楚辞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泛着生理性的薄红,也忍不住冷着脸嘲讽,“反正只要爽到了就好,何必管是谁在操您?”

哪怕他知道沈夺玉并非如此浪荡风流之人,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忍不住在生气怨恨里说尽伤人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帝王并未生气,他痴痴的笑起来,低头吻了吻男人素白的指腹,“只是我好恶心他们的…所以只能勉强做一次性物品了…”

沈夺玉嗓音温柔能够掐得出水:“泄欲一次,碰过朕的鸡巴朕让人剁了,触摸过朕的皮肤要剥了…见过朕淫靡样子的眼睛…要维持帝王至尊…那朕便叫人挖了吧。”

帝王阴柔鬼艳:“每有一个这样的废人,朕便把他送给朕的皇后处理好不好?皇后的职责可是处理帝王的莺莺燕燕呢…”

雪白臀部微微上抬,穴口和鸡巴分离时发出“啵”的淫荡声音,沈夺玉慢条斯理的光裸着两条腿儿向外走去,在门口扬声命令到:“郑七,给朕寻个侍卫来,要英俊高大些…”

床榻上仰躺的楚辞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皇后为何如此看着朕?”帝王轻轻勾了勾唇角,“莫不是担心那些一次性的玩具处理着会麻烦?”

沈夺玉明明上身穿得衣冠楚楚,下身却露出两条膝盖跪得微红的白腻腿儿来,还有淫靡的水液从他双腿见湿答答的滑落,分明是色情到了极致的画面,却无端使人毛骨悚然。

虽然楚辞生并未开口,但是只用看着那双眼睛一直凝视着自己,便足以让帝王病态的愉悦起来。

沈夺玉轻轻柔柔安慰道:“辞生不必害怕…被剥了皮的人呐,活不了很久,顶多像团烂透在地上嘶哑滚着几圈,然后临死前也滚不动了,只能看见一团肉泥蠕动抽搐着…这般的东西处理起来不会很废功夫的…”

“你这个疯子…”病弱的贵公子哪能看过如此折腾人的法子,而且看沈夺玉这样子,分明是真的会将碰过他的其他人全会剥了皮,去势挖眼的…

他双唇颤抖,颤巍巍挤出几个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那向来做事利落,动作很快的太监已然在门外通禀,“陛下,侍卫已经寻来,是否要他进殿面君?”沈夺玉阴柔的目光流转在楚辞生苍白的面颜上,扬声道:“叫人——”

“别叫他进来!”楚辞生鸦羽般的蝶睫无力的垂下,一脸惨白淡漠,“我操你。”

帝王鬼艳的面上染起一抹笑意,但他嗓音依旧漫不经心:“可惜我不想让你操,床上只会躺着跟块木头一样,哪像门口年轻孔武的侍卫,一身腱子肉,至少床上有点生气,知道主动些。”

散发着腐烂甜腻的花朵覆在楚辞生耳边,伸出软舌轻轻舔舐着白玉般的耳垂,他嗓音低沉:“想救他?好啊…朕要让你求着操朕。”

“求陛下…让我操。”楚辞生声音清冷,明明说着极度色情的话,面容却是灰败无比。

帝王终于满足的喟叹一声,笑意盈盈的仰躺在床上,分开自己白腻的腿,露出其间那口被操得穴口微红,滴答着粘腻淫水的软穴。

楚辞生面无表情扶着自己性器抵住蠕动流水的女穴,还未入内,那鸡巴便被沈夺玉握着,男人阴柔的勾唇,满眼冷淡戏谑:“不是操这里。”

素白如玉的手指引着鸡巴抵在自己的后穴上,那饥渴的骚洞便淫贱的小口吮吸着男人的马眼,惹的楚辞生措不及防闷哼出来。

“朕要你操进朕的后穴里,若是皇后真的嫌脏……也不必勉强,正好人在外面侯着,叫郑七送个侍卫来接替你便是。”

这话当真说得和蔼又贴心极了,却又一点点将崩溃的猎物逼到极致。

楚辞生瞳孔紧缩,他嘴唇毫无血色,终于颤抖着手指探向帝王藏匿在饱满臀肉中,那从未承受过欢爱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穴口不如雌穴般多汁烂熟,只是在表面上粘腻着被浇了从女穴留下的淫荡汁水,能借着这些骚液润滑,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得出来这口穴儿是如何青涩紧致。

“不用扩张,直接操进来。”帝王低语,如同一条冰冷吐着蛇信的白蛇。

“会出血。”再不通人事的都知道那地方怎可能强行入侵,除了撕裂得鲜血淋漓之外,没有什么快活下场。

沈夺玉扶着他的性器往自己穴眼上撞,他面容妖冶阴冷,低语的话却暧昧不清:“便是要疼过之后才好…”

只有身体下面实打实疼了,才知道如今内心有多么刻骨疼痛。也只有楚辞生被夹得疼了,也才懂得有什么话,有什么心思是说不得,连生都不能生的。

身后被寸寸强行劈开的撕裂感让沈夺玉脸色霎然惨白,他面容上的笑意却越发快活起来,带着一种糜烂的凄艳之色。

喜欢谁…重要吗?

再恶心嫌弃又如何?

反正在朕床上,不也得主动扶着鸡巴肏进那肮脏处吗?

哈……哈……可笑得很……自己何必为了点不重要的事,心脏疼得仿佛被人破开胸腔狠狠捏碎了一般呢……他分明是一点也不在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厚大雪积累一地,白雪黑夜压得宫室殿宇冷肃沉静,戒备森严的持戟侍卫站在檐下守卫警戒,车马碾雪簌簌,自遥远处能看见飘渺灯火,有四名手持八角宫灯的婀娜侍婢女列行于前,帝王御驾在紧闭的宫邸门口停下。

“皇后睡得可安稳?”沈夺玉神色淡漠,撩起一角珠帘。他问的并非惯常侍候在侧的朝月,而是位陌生的美貌婢子。自那件事后,朝月便被囚于另一处别宫。沈夺玉虽不喜这陪了楚辞生数年的婢子,但也不至于苛责她,养在某处小院里供着,半是软禁半是对楚辞生的警告。

帝王在欢爱情缠时,他无视着楚辞生面无表情的冷淡麻木,覆在男人面前亲吻着他没有血色的唇瓣:“朕舍不得对你做些什么,但你身边的这些漂亮女郎可就说不定了…”

他只是笑,如同阴毒的白蛇嘶嘶吐着舌信子,黏腻的亲吻一路蜿蜒留下水痕:“朕先弄死朝月,再砍了钰嫔好不好,还有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妃嫔的…”

沈夺玉终于如愿以偿看见那双麻木漠然的眼睛惊惧对着他,那是楚辞生冷漠表情出现的裂缝,露出点鲜活的、令他深深着迷疯魔的内里。

“疯子。”

然后楚辞生只能收获帝王痴痴的笑,以及更加淫邪的对待。

月色流淌,睡梦中的人眉心不安微蹙,在冰冷的白月流光下,乌发玉面,衬得那张面容愈发素白清冷。

沈夺玉是悄无声息来的,他站在床头,静静的凝睇着男人的面颜,明明这个人在自己眼下触手可及,如今那件事都过去许久了,他早便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如今却还觉得心里酸涩得厉害。

他自黑夜中来。不知何时一声翠林清脆鸟鸣惊醒了他,帝王才怔然发觉自己站了一夜。

鼻尖尚有某人熟悉的龙涎香缭绕,楚辞生似乎本能对这香味的主人厌恶畏惧,哪怕于睡梦中都瑟缩了一下。帝王手指几次微动,想要触及楚辞生的面容轻抚,最终颓然垂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于晨光微曦中落寞离去。

“统子,我好害怕呜呜呜。”楚辞生对着系统球瞎哔哔,“他是不是看了我一晚上。”

【害怕个球,你明明睡得差点流口水。】这是冷酷无情的系统球。

楚辞生知道沈夺玉不正常,但不知道他能不正常到这种地步。

躺在床上的皇后懒洋洋的换了个睡姿,寂静的内室里隐有琳琅作响声,仿佛金玉撞击,男人知道这是手腕脚腕上扣着的金色锁链作祟,没了人站在黑暗处静默的观察痴望,楚辞生心大的又睡过去。

他是帝王床榻上的囚徒,帝王内心的疯魔之由来,也是唯独能品尝独享帝王腿间两口艳穴之人。

楚辞生知道,自己被蛇缠住了,不能挣扎,不能逃脱,整件事再无转圜余地。

不…还是有的…

楚筠儿…以及…南宫净。

楚辞生对被锁在床榻上禁锢其实没什么意外感想,对于他来说,其实只要活下去,如此像个废人一般被养着,也不是不行…

除了沈夺玉总是觊觎着他的腰子除外,其余时间都很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从沈夺玉当真在他面前捧着一只染血的眼球后,楚辞生便完全知道了面前艳色美人是怎样的变态了。

“你说这双眼睛好看。”帝王面上带着鬼魅的天真来,却无端令人胆寒,“所以你为什么要赞美别人呢?”

楚辞生眼泪真的要落下来了,来不及回应眼前半疯的人,全在脑子里疯狂捶系统,“救命!统子!这个皇帝他真的疯了啊啊啊啊!”

系统球到底比他冷静得多【也还好,是人的眼睛,只不过不是你喜欢过的那个小姐姐,这是黑狱里一个罪犯的眼睛。】

楚辞生听罢松了一口气,黑狱里关的都是犯了滔天恶罪的人,只要不是当真无辜女郎的眼睛便好。

【不过你也别着急松口气,沈夺玉百分之九十可能性直接挖掉那个女孩子的眼睛,然后送到你面前来,但还是思及可能会吓到你这样——玉做的人儿般~】系统恶劣的拖长尾音嘲讽他。

【所以他还是放弃了。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呐。】系统球总是能抓住合适的机会与他表演一下何谓菜鸡互啄。

楚辞生人狠话不多,就在脑子里单方面爆锤系统球。

沈夺玉这样的样的人,楚辞生看在眼里,恨倒没有多少,反而觉得可悲可怜得很。

的确是可悲又可怜。

楚辞生虽然本能使然,要如同菟丝子一般攀附于天之骄子身上“”吸血”,但他迫于自己内心原则到底不曾主动使手段,反而是沈夺玉眼睁睁栽进自己这深坑中,甚至还刨土妄图把自己越埋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自己面前时,沈夺玉千百般残酷的手腕都能使出来,色厉内荏的彰显出自己暴虐偏激,偏生真的等到自己睡着时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他理解沈夺玉的疯狂、傲慢与自卑交织缠绕的扭曲心理,他同情帝王无妄的歇斯底里,甚至是爱怜他的疯魔,甚至有时刹那心软,想要吻去藏在帝王眼中未坠的泪珠。

可他也救不了他。

一团燃烧到极致快要熄灭的火,又凭什么去救扑腾着翅膀向他飞来的蛾子呢?

毕竟楚辞生自顾不暇。

沈夺玉这几天很疯,楚辞生就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发疯。

沉默的,麻木的。

因为一月之期又快来了。

楚辞生抬起被扣住金链的手腕,虚弱的抚摸了一下帝王满是薄汗的脸颊,轻的仿若蜻蜓点水:“你最近…不太对劲…”

那素白的指腹一触即分,可沈夺玉却执着他退缩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微凉的手掌贴在帝王稍显狼狈的侧脸,沈夺玉静静的看着他,明明表情未动,却忽的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你还有不到半年性命吗?”

湿漉漉的泪水打湿了指腹,楚辞生半阖上眼睫,漫不经心勾唇:“我以为我只剩下两月。”

“楚辞生”便是死在两月后的,既是因为被压抑在高墙深宫中的郁郁寡欢,也是因为他真的油尽灯枯,只能活到这般年岁。

明明是清风朗月般的温和公子,却一身纤弱病骨,这块冷玉哪怕再用细心与爱意浇灌,倾尽天下财富珠宝供奉,依旧会在命运无声降临的那一天陡然碎裂。

“那一天,你见着的人是南宫净。”沈夺嗓音温柔,眉眼间写满了却倦怠。他只是突然明了,这个人从不曾属于他又如何,这个人心里因为种种原因所爱皆是他人又如何…当帝王终于意识到楚辞生只剩下短短五月的时候,心里的不甘与怨恨悄然散去,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的空洞的恐惧。

被戳破了小心思的楚辞生浓睫微颤,恍若缱绻展翅的黑蝶,他仿佛一只小动物,竖起毛茸茸的尖耳朵,露出怯怯的警惕来。

这是为了其他男人而展露的情态,虽然帝王觉得这般的楚辞生依然很可爱,可是他却不喜欢,很幼稚的因为嫉妒而生的不喜。

沈夺玉吻了吻他的指骨,唇瓣拂过掌心,一片湿润温热:“今天陪我好不好…明天我让你见他。”

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区别呢?

他有选择的余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楚辞生沉默的将人拢在怀中,男人臂膀的力道不大,却让帝王乖顺的倚在他怀中,紧闭着疲倦的眼睑,如同困极脆弱的孩童,蜷缩而眠。

怀中如今显得过于无害柔软的沈夺玉,总会迷惑着被囚禁于床榻上的男人,这般无辜纤弱的模样完全对他怒不起来。

沈夺玉睡得很沉。

楚辞生却如何也睡不着。

他在想沈夺玉,也在想南宫净。

初见那日是大雪过后,一抹暖晴难得悬于头顶,腊梅的冷香混入雪融时清冽的空气中。楚辞生耐不住凤栖宫中的清净,便披着雪裘手中偎着暖炉,去梅园赏玩一二。不知道他欲去梅园的风声何时走漏了,这边款款来一个漂亮女郎,那边偶遇了一个袅娜女子,女郎皆是笑意盈盈相约同行。

楚辞生本就是去见见梅园景致,见这么多姐姐妹妹都想赏玩跟随,也不曾拒绝,因而本是独他一人的游程变成了宫妃们又一场争奇斗艳的小聚。

女孩们跟随在身后艳若桃李,轻声曼语断不绝耳,而楚辞生却一眼便见着了那抹高挑的影子。那人站在枯瘦的寒梅下,朵朵红艳的腊梅坠在枝头或零落于雪泥,他身着皎白雪衣,一头乌黑长发蜿蜒在背,单单是一背影,却端的是风流清贵无暇。

似是听见他们这边的嬉闹,扰了一院寒梅清冷傲骨之清韵,对方蓦然回首。

那一眼便是万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到底是外客,远远瞧见这些后宫妇人南宫净便匆匆避开了,徒留下道素白修长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冷不冷。”楚辞生喃喃道,毕竟那腰肢看上去纤细似弱柳扶风,如今虽有晴阳当空,但正是雪化之时,更是寒冷得很。

钰嫔顿时娇嗔不满道:“娘娘当真不公得很,妾身们若是穿少了,娘娘定然打趣我等,说故意贪图您衣服来的。如今见了个男子,您反而又关心起来了,嫔妾当真是不依呢。”

每每楚辞生都很可惜钰嫔这般明艳娇嫩的姑娘入了宫,不然就这般娇纵却拿捏着分寸情趣的性子,若真嫁给了哪个男子,肯定得将自己夫君拿捏得死死地,琴瑟和鸣,鹣鲽双宿。又怎会落得如今独守空房,只能围着自己一个假皇后转的下场?

钰嫔可不知道他心中爱怜叹惋,相反她自己都恨不得溺死在楚辞生身上才好,哪有半分因为入宫不得宠幸的抑郁?

钰嫔启开了头,其余美妃们皆是不甘起来,她们本就博不得娘娘太多关心宠爱,哪能让娘娘将本就竞争压力大的爱意分给其余不相干的人?

以往她们见宫中来人,只是老神在在的瞧着那些如花儿般的女郎们渐渐在深宫枯萎零落,哪怕许多人并未出什么坏心思,但是人性劣根作祟,自己倒霉要看着别人多跟着一起倒霉才好。

而如今众位嫔妃娇妾却暗咬银牙,表面上姐姐妹妹叫的亲近极了,内心却在恨着——一群贱人,可没瞧见你们在陛下面前如此热络,狐媚子给谁看呢!

有美人掩唇轻咳,眸中是难受苦涩的水光粼粼:“那是梁国质子南宫净,他个男儿又怎么会惧冷?女子才是极容易体寒,娘娘该疼疼我们才是。”

然后自顾不暇的皇后娘娘便被一众莺莺燕燕的拈酸吃醋淹没了,倒也没时间细细想着一眼惊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终归是不舍,将“南宫净”三字,慢慢放于唇齿间暧昧流转许久。

南宫净因为避嫌出了偌大的梅园,又鬼使神差转回到梅园门口,并未进入赏梅,而是看了两眼那被围在中间,众星捧月的温柔女郎。

只见他唇上生花含笑,显然是被众人围绕着,快活极了。

南宫净内心微微不甘。

那些不爽和不甘愿与沈夺玉的心情倒是诡异重合了…你一个男子,为何还要和一众女郎凑在一起,不怕她们污了清白吗…

还有,沈夺玉这厮,没事娶那么多嫔妃做甚!娶了还管不住,那些女子眼神一个劲的往皇后身上飘,沈夺玉这皇帝当的真是废物至极!

南宫净沉眸凝睇着那柔弱多病的人,浑身拆骨的疼痛告诉他自己心头有一只蛊虫勤勤恳恳的工作着,令自己承担着另一人的痛苦。

他不应该恨他,怨他。

因为这仅仅是必要交易的一部分。

但是看着楚辞生在女郎绕在周围低眉浅笑,刻骨的疼痛混着莫名委屈以及怨恨,细细密密啃噬着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那道身影,然后攥紧了衣袖。

他只用忍不到半年,五次羞辱欢情,等楚辞生病逝,他便再无束缚,那是解脱。

南宫净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恶意,然后转身拂袖离去。

沈夺玉眼中蒙了层雾气,看向南宫净的目光如刀,恨不得将他片片割裂。

南宫净对着他行了一礼,半阖着眼将帝王的眼中的厌恶尽数抛诸脑后,甚至隐隐有些快意。

他遥遥望向那盏熟悉屏风,然后覆身吻去沉睡的人柔软的唇瓣。

唇瓣略微湿软,是上一人留下的恶心印记。

质子细细的将那点湿润舔吮,慢条斯理的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忽然,那苍白的指尖动了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浓密似鸦羽的睫毛微微颤抖,原本南宫净正专心的覆在他的唇瓣上,正欲一点点将沈夺玉留下的痕迹尽数舔舐干净,打上自己所有物的记号,如今却见他似乎要苏醒,饶是南宫净向来冷静的脑子也怔然僵硬在原地。

质子表情凝重,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辞生,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刚睁开时尚迷蒙着一层雾气,显得他柔弱又迷茫。

楚辞生醒来便下意识轻蹙眉头,想要去推拒亲密挨着自己面颊上的人,那虚软无力的腕骨却被南宫净攥进了手中。

待楚辞生眼中雾气散去,他看清楚了眼前如墨青丝散落至自己枕上的人究竟是谁,病弱公子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轻咳两声,漂亮空茫的眼睛骤然睁大。

“你为何会在此处…”骤然见到心中欢喜之人,还是以如此亲密的姿态,楚辞生那表情似乎有着千万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来,惊讶诧异之余还带着些微不可查的欣喜。

但纵使自己对着当日寒梅下的皎月公子一见钟情,也不该、不该如此初次相处,便如此轻漫亵渎才是…

楚辞生惊愕的说不出来,他整个人懵然躺在榻上,乌发散乱披洒在软枕上,仅着月白亵衣,明明是清冷出尘的骨相,唇瓣却是被人含吮蹂躏到微肿,沾着淫靡水光。这般让他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脆弱,仿佛轻轻一扼便能将他掐断揉碎。

南宫净低垂着眉眼,心中涌出些许冲动来,他未等楚辞生反应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便俯身下去,将男人微凉的唇瓣纳入口中又复细细舔咬。

哪怕如今吻着自己的是心心念念好久的人,楚辞生依然忍不住惊呼,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南宫净虽然时时承受着非人苦楚,但他身体依旧是一位健康的成年男子,哪里是楚辞生一个久病缠身之人能挣开的?于是楚辞生只能喘息着被迫承受这个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吻,微弱挣扎被尽数压制在身下,喉咙中只能发出小动物被逼迫到极致的细碎呜咽。

“为什么不该是这样?”

南宫净因为时常忍耐疼痛,加上方才一吻也动了情欲,因而白腻皮肉沁出津津薄汗,几缕墨色的发丝粘在雪白的颈间,愈发质子容貌秀美雅致他薄唇微勾,轻轻问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该做这么亲密的事…”楚辞生孱弱苍白的面容因为这个极度亲密缠绵的吻浮生羞涩红霞,被心爱之人压在身下的男人身体僵直,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任人把玩,活生生一副初坠情河的懵懂可怜模样。

南宫净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质子气质温和如明月,只是眼中平生了些许几不可闻的浅淡讥讽。如若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人,以这副纯情羞涩的模样,活色生香的躺在自己床上任由为所欲为,他估计真的会心动一两分。

但这是楚辞生,自己日日所承受的苦痛由来,连着男人眼中那温柔爱慕之情,不过也是虫子带来的副作用罢了。这样的喜欢,如同浮云轻雾,被阳光照一照便尽数消散,是多么脆弱可笑?

南宫净执着楚辞生的腕骨,轻轻印上了一个吻。

他随即起身,当着楚辞生的面便褪下了自己蔽体的衣裳,露出藏在层层布料包裹下,内里莹白如玉的皮肉以及纤细腰肢和浑圆臀儿来。

南宫净握着楚辞生僵硬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乳上,从白腻的奶肉一直游移至紧致的小腹,最后将男人的手夹在自己湿漉漉的两腿间。

“这就是原因。”美人明明是在笑,眉目间清冷温柔中夹杂着压抑不住的苦涩,他的笑是对悲苦生活命运的低头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的手指陷入他下体中,指尖被柔软的蚌肉包裹,那两片丰盈的软肉濡湿炙热,慢慢渗出的透明淫液,将男人的手指都打得湿漉漉的。

“陛下给你我种下了蛊毒,你体内是母蛊,而我体内是剥开心种的子蛊。”南宫净颤抖着睫羽,将一切因果告知,“蛊虫能转移用狠药而产生的痛苦,而能喂养此子蛊承受痛苦之人,需得是双性之体,又要每月定时交欢一次。”

质子的泪水从眼中垂坠而下,晶莹的泪珠打湿了他的面颜,不难想象是他是被帝王如何逼迫以身养蛊,甚至还要主动娇嫩脆弱的身体尽数交付给另陌生人。

南宫净怎么可能会那么脆弱?

他出生便是顶级的尊贵,却因下身长了个多余的女逼,被迫发配为质,而同母兄弟如今不过垂髫之年,却出生便封为太子。

明明是一母同胞,他弟弟生来便有母亲爱护,父皇疼宠,他们将他送至太子宝座呵护,而自己——只是一个畸形的、卑贱的质子罢了。

南宫净怎么可能甘心。

他生得清贵无暇,可惜饱受磨难和冷眼的公子早有一颗黑得流油的心脏。

同时他也嫉妒着沈夺玉。别人许是不知晓,但同为双性之体的南宫净却敏锐察觉到,这位自小便受到万千宠爱的新君同样也是双性之体。

可是他们的地位千差万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被父皇捧在心尖尖上,在他上位时便耐心替孩子斩去称帝宝座上所有荆棘。一人,皇后嫡长子,却被发配流放他国为质子,而自己同胞幼弟仅仅因为他是健康的完整的,便出生封为太子。

若南宫净生来平庸,他也甘愿碌碌无为,零落于异国他乡的尘埃,然后漠然等命运将至的那一日死去。然而他生而知之,天生早慧,教习他的先生都叹惋告诫过南宫净——“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对前者南宫净不置可否,可是后者…

情深?南宫净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自私阴毒,必要时都能牺牲自己的身体,送至其他人床榻上用卑贱恶心的女逼承欢,如此不堪的自己又怎会对旁人付诸深情?

是对父皇,母后,或者他那高高端坐于太子之位的胞弟情深不寿?简直笑话!

哈…尽管内心装满了辛辣的讥讽,然而南宫净表面皮囊却甚是恭敬温和,丝毫无一分疏漏——漂亮的少年认真绷着一张小脸蛋,谨遵先生教诲。

虽然此事和楚辞生并没有太大关系,但只要想着楚辞生是沈夺玉这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放心尖尖上的人物,可为了个“阴时阴刻”出生的名头,哪怕再是暗恨妒忌,可沈夺玉也只能咬碎了苦楚往自己肚子里吞,哈哈哈…见着帝王如此委曲求全只能眼睁睁将命根子送到自己床上。这般想来,哪怕身体再如何彻骨疼痛,南宫净都总会生出几分扭曲快意来。

他也只说了双性人这个条件,目的便是要在楚辞生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为何你表面上说得如此爱我,却硬生生将我送到其他人床榻上?

哪怕楚辞生体谅沈夺玉时帝王至尊,出不得半分差池,终归心中到底会生出些许怨怼质疑来,然后这些小小的种子就等着在日后默默发芽便好。

如此做虽然对南宫净没有好处,但谁叫他生来便是卑贱、恶劣的不男不女之人呢?要所有人和他一样不好过,那么南宫净便能愉悦起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南宫净眼中看得分明,沈夺玉对皇后一往情深,然而这份极为沉重的爱意,在楚辞生眼里只是常规对替身的移情罢了。

既然仅仅是替身,又何谈怨怼怀疑呢?

楚辞生听见他的话惊在了原地,惨淡的真相让病弱公子脑子发懵。原来…自己平白多出的几月生命竟然是以他人痛苦的代价换得的!

楚辞生虽然深知生命灿烂宝贵之处,但他不容许自己轻松走过时间的尽头之后,是另一人浸满冷汗的单薄身躯,以及斑驳血泪。

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不可能接受如此残酷的真相。于是楚辞生突然被惊得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手指正被什么地方包裹…那一处,是眼前清冷却饱受磨难的隐忍美人那饱满多汁的阴阜。

他还将手指放在那里许久,如此这般作为,简直太过于亵渎淫邪!

楚辞生惊慌失措的收回自己手,那指腹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美人娇嫩腿心分泌出的透明的淫液来,在空气里尴尬的划过一道银丝,淫靡至极。

他因为动作过于慌乱,手指竟然无意间退出的时候,正好重重的擦到了南宫净鼓胀红嫩的阴蒂上。南宫净原本还是用阴阜夹着手指游刃有余的模样,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到阴蒂折腾得头晕目眩,从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险些腿软,狼狈的跌落在男人怀中。

不过好在质子绷紧了大腿,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但被刺激得微微发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的激动,红通通的眼眶配上盈泪于睫的可怜模样,看得楚辞生愈发怜惜。

楚辞生拾起被质子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温柔的披在美人单薄的肩胛上,明明方才手还伸进了别人最隐秘的女穴中,如今这般动作又出尘得不带一分肮脏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笑容难掩病羸弱,却能温软到心尖上去:“不用害怕,好好睡一觉,我们不行房。那种蛊,如若没有定时滋润喂养,大概也存不了多久吧?”

这么大个赤裸的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你面前,身上还种着能替你分解痛苦的蛊毒,正常人不是应该愈发愧疚怜惜吗?结果这个木头呆子却说不做了?

南宫净都有被这根呆木头震惊到,美人呆呆愣愣的抬头,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崽子,眼睛瞪的滚圆。

“你会死的。”南宫净从未见到这样的人,他半眯着眼睛观察男人只是不走心的冠冕堂皇出言哄骗,还是当真是这般温柔天真的想法。

然而楚辞生虚弱却温暖的目光触及而来,与他双目对视。

第一次见面时,楚辞生是被下了药昏睡的,那时自己也是什么也不明了的处子,见人睡着了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被人眼睁睁看着操进那畸形多余的女逼中,比睡一根鸡巴要难堪得多。第二次才算是真正见到了楚辞生,那时候的皇后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绕在周身,很是习惯温吞的模样,一众佳丽美妃嬉戏打闹衬得身后艳艳红梅都失了风情。

南宫净陷入了那双只有温和与爱怜的眼眸,没有半分对自己畸形身体的厌恶嫌弃,也没有一丝功利的心机……质子突然心中明悟,为何那群在后宫里消耗青春的美妃艳嫔不想着折腾沈夺玉,好歹怀上一儿半女才是正事,偏生要围着一个皇后拈酸吃醋,嬉笑怒骂。

这样的温柔是会上瘾的。

虽然他内心足够坚韧偏激,并不需要这样可笑的爱怜来宽慰。

但自己承受的痛苦是因他,自己初次是为他流血,他所爱慕爱怜的…也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稍微沉湎于这份温情中些许短暂光阴…应该不过分吧?

漂亮脆弱的质子眸中含泪,倚靠在楚辞生怀中,分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楚辞生便是知道,他在哭,泪水濡湿了自己单薄的亵衣。

然后南宫净抬起那张浸润了泪痕,满是湿意的雅致面颊,长睫轻颤,绽开一个略微释怀的微笑:“如若不是我…那也会有下一个张净、李净来承受这样的蛊,本来我并非心甘情愿,如今却…”

质子轻轻颤抖着被眼泪濡湿的羽睫,轻声道:“还请…公子怜惜…”

楚辞生微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沉默许久,楚辞生扶上南宫净纤细白腻的腰肢,温柔的一点点吻去质子面上斑驳泪痕。手掌摁住腰间的时候,楚辞生能感受到身下肌肤明显的颤了颤,这仅仅是第二次做爱,甚至第一次也只为了刻薄完成“交欢”这一指令的质子显然从未习惯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但美人很快便刻意放松了身体,并且更是娇怯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抬着湿漉漉的眼睫对着楚辞生。

质子白玉的面颜微红,分开的双腿使他腿心娇嫩处微微打开,露出些柔软脆弱的内里,像一只美蚌主动羞涩的打开蚌肉,供人淫玩赏乐。

他在暗示男人,可以来玩我。

我愿意为你……绽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宫净低垂着睫羽,白瓷般的手臂主动攀上楚辞生的肩胛,乌发散乱被拨至身后垂于腰臀间,半启的红唇发出声声似欢愉又似难耐的低泣。

楚辞生抚弄他腿心的动作一顿,然后安抚性的轻轻用唇瓣蹭着美人白玉般的耳廓。可手上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拨开柔软湿热的蚌肉,如抚花弄玉般的姿态揉弄着娇嫩阴蒂,楚辞生嗓音温柔:“可是要歇歇?”

南宫净向来自诩掌控者,哪怕被现实所逼,不得不以纤弱的姿态示人,但那也仅是质子玩弄人心的手段罢了。南宫净哪曾主动敞开自己的娇嫩腿心,把自己碰都碰不得的嫩逼一览无余献祭在其余人面前,还乖顺的任由人亵玩淫乐呢?

美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奇怪触觉紧绷如一张漂亮的弓,他俊秀雅致的面容上闪过可怜的难堪之色,但是当南宫净听得楚辞生体谅询问时,他依然摇摇头。并且更是主动将本能想要并拢敛住腿心风光的膝盖打开,美人质子因为紧张而咬着唇肉,在自己饱满的下唇上印刻下了色情的齿痕,他眼神湿润又无辜:“不…不用在意我…唔!”

还没等南宫净把话说完,这副太过于温顺羞涩的模样就引动了楚辞生骨子里的些许恶劣。

如玉公子坠下云端,沉溺于深沉的情欲之中,他伸手在美人微微鼓起的骚阴蒂上掐了一下。这力道不算重,但对于娇嫩的阴蒂来说已然是巨大的刺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被欺负的阴蒂一路往尾椎上窜,那颗红艳艳的嫩蒂珠已经俏生生的从柔软蚌肉中探出头,被男人夹在指尖亵玩,用微粗糙的指腹细细揉搓着,毫不留情的玩成红艳硬硬的小石子。

美人的双腿打颤,快感从羞耻处愈发汹涌传来,南宫净努力忍耐着喘息,但是那么敏感多情的身子,哪怕主人的理智再如何想要淡然处之,都免不了倍受情欲挑逗。

腿心的骚阴蒂被剥出来欺负,让可怜的美人质子小腹紧绷,哪怕他尽力咬着唇也止不住泄出的呜咽。那些哼唧呜咽如同小动物被欺负时,可怜兮兮被逼出的鼻音,哼出的一点点简直能瘙痒到人心尖。

楚辞生原本就对南宫净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如今这位胜明月般皎白无暇的美人主动分开双腿,放任自己把玩他脆弱娇嫩的身体,美人还不懂得拒绝,只会含着泪怯怯求自己轻一点…

这般的香艳旖旎的模样,若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人物见了,也该动容,生了情肠。

原本南宫净还有些细微的本能挣扎,然而当楚辞生拨开湿润的花唇,彻底将如硬籽的阴蒂剥出来,把那嫩红的骚蒂夹在手指里扯动蹂躏,甚至还恶意的不轻不重一拧——美人陡然睁大了眼睛,盈盈含在目中的泪垂下,无声的发出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单是被这样欺负,那柔嫩敏感的嫩逼就湿得一塌糊涂。那女逼口都没有被抚慰亵玩,仅仅是淫玩阴蒂,便不住翕合颤抖,娇嫩的穴口绞紧抽搐,淋了男人满手淫液。

楚辞生看着美人可怜兮兮的嫩逼,南宫净浑身都打着细细的颤儿,男人手掌拢住湿润柔软的阴阜,附在其上暧昧揉搓,还能听到揉弄发出的仄仄淫荡水声。

那从阴阜传来的水声与耳畔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足以让所有清心寡欲之人面红耳热,南宫净呼吸彻底乱了,他又羞又难堪,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撇过了头,然后颤巍巍哀求道:“别玩了…快插进来…”

虽然逗美人质子真的很有趣,但是楚辞生依然不忍太过折腾他,男人只是挑了挑唇,手指暧昧的抵在腿间湿漉漉的肉缝上:“阿净这么着急的话,可是会受伤的。我可舍不得这口漂亮的穴儿撕裂呢。”

楚辞生于是一边攥着南宫净莹莹如玉的腰窝,一边整只手拢着美人娇嫩雌穴,拇指碾压着敏感嫩红的女蒂欺负,食指和中指则逗弄着泥泞抽搐的雌穴,插进了那紧致湿热的肉缝中。

“唔!”方才还说的大气,让直接插进来便好,如今仅仅吃下了两根手指,南宫净就已经宛如被扼住脖颈的濒死天鹅,修长的脖颈仰出脆弱崩溃的弧度。

那仅仅被拧弄蹂躏阴蒂,就已经高潮喷水过一次的雌穴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此时两根手指在紧窄的穴儿中抽插,甚至恶劣的旋转抠弄着女逼,剧烈的快感与刺激逼得雌穴紧紧夹着入侵者。若楚辞生当真鸡巴插在当中,说不定真的会被这样紧致的雌穴夹哭,进退两难。

但如今陷入泥泞蚌肉的是他的手指,指骨肆无忌惮的在雌穴中画圈抽插,强行捅开紧绷的嫩肉,将其中仅被入侵过一次的稚嫩软肉毫不留情的撑开碾压。楚辞生指节分明的手指全是粘腻淫液,指腹触及敏感抽搐的软肉,狠狠摩擦过雌穴中每一敏感点,南宫净的腰肢一下子绷了起来,自喉咙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婉转哀泣音。

湿热的雌穴被刺激得潺潺流出蜜液,楚辞生每一次抽插都能弄出粘腻的水声。

“进来…唔…”美人仰出破碎的弧度,他眼中含泪,白皙的腿夹住了楚辞生的腰肢,渴求着男人给予欢愉。南宫净情欲已然尽数被勾起,两根手指满足不了空虚的内里,只有被更恶劣、更淫邪的对待鞭笞才能将骚浪的肉体教乖。

不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急促地喘息着,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死死地搂住楚辞生的脖颈,宛如交颈缠绵的爱侣。

楚辞生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俯身吻住美人颤抖的唇瓣,趁着美人失守的这个机会,扶着南宫净柔韧的腰肢便将性器全然没入泥泞湿软的雌穴中。

南宫净的长腿因为突然而至的疼痛下意识夹紧,却只能夹住楚辞生的腰肢,男人粗大的鸡巴将仅被使用过第二次的稚嫩女逼彻底填满撑开,那可怜兮兮的骚逼被粗壮鸡巴撑到几乎透明,本就被手指抠挖得敏感异常的嫩肉更是被鸡巴的碾压生出铺天盖地的快感来,粘腻汁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湿漉漉的将腿根折腾得一片泥泞,原本干净如明月般的美人彻底沾染上了男人的气息。

美人质子好一会才在浑浑噩噩中意识到,就这么被肏进了嫩逼中。明明不是初次承欢才对,女逼中早就没了那象征贞洁的处子膜,但这第一次由楚辞生主动下的肏穴欢爱,南宫净眼眶微红。这并非是如同之前那般,半真半假玩弄人心的故意红了眼,而是只有这一次,南宫净才恍然生出自己真的被破身,完完全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恐惧和酸涩。

楚辞生眼眸温柔的凝睇着他,身下动作却毫不手软。

男人捏住莹白如玉的圆润腰窝,下身大力肏干进美人几乎算得上处子的嫩逼中,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捣进最深处,南宫净羞耻流下的淫水顺着二人交合四溅,多余的更是被鸡巴的抽送带出,打湿了美人白嫩的腿根。

奇异且酸涩的感觉自南宫净身体内部生出,娇嫩雌穴敏感的蠕动着骚肉收缩,想从这根凶悍的鸡巴下逃脱,可是被奸到骚点浑身虚软无力的美人质子只能夹着男人的腰,一次次被滚烫炙热的鸡巴生生捅开骚肉,捣出淋漓汁水来。

那遍布神经末梢的骚肉在鸡巴凶悍碾弄折磨之下,愈发水润多情,在被鸡巴狠奸到骚芯时,娇嫩甬道绞紧收缩,可怜兮兮的向外吐出一股股温热淫液。

南宫净被他奸淫得浑身都细细颤抖,鸡巴来回碾压过骚芯,每每都能刺激得美人质子柔顺的抽泣承受无边快感,他夹住男人的腿根都不由微微抽搐,浑身上下都是虚软无力。

肏成一滩春水的南宫净被半搂在楚辞生怀中,美人随着他疯狂肏穴的动作红唇微张,小口小口轻喘,他已无力推拒,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用鸡巴带来的欢愉或是苛责。

“阿净里面好舒服。”楚辞生如琉璃清透的墨色眸子罕见的蕴满了情欲,他攥着美人腰窝,挺动腰肢狠狠的将鸡巴往之前擦过的某处一顶,当他如愿以偿撞上那柔软娇嫩的小嘴时,南宫净连尖叫也发不出来了,浑身狼狈的抽搐颤抖,翻着白眼,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彻彻底底软在了楚辞生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顶在了宫口,南宫净就全身抖得不行,从骚逼里仿佛失禁一般,喷溅出大股大股晶莹粘腻的温暖淫水,嫩逼口紧紧绞嘬着鸡巴,将他们下身都打湿得乱七八糟。

“果然是这里。”楚辞生眸色浓重,温温柔柔的说,然而下一刻便完全不顾正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质子,掐着腰再度没入紧窄的嫩逼中,炙热圆润的龟头狠狠凿在从未被捅开的宫口。

南宫净从未经历过被疯狂顶撞宫口的痛苦与快感,他浑身抖如糠酸,翻着白眼在男人身下崩溃大哭,可如此凄惨可怜却没有被放过,鸡巴依旧次次狠辣顶撞着紧闭的肉环,将嫩逼都撑成了色情的圆洞。

“唔啊啊啊啊——”

“不要……呜呜…不要操子宫…”南宫净哭得眼尾都是艳稠的薄红,他被整个人都操傻了,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落下来,浸湿了被褥床单,偏生在这样淫邪的折磨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折磨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南宫净只觉得自己仿佛都成了男人身下只用作盛放鸡巴的肉袋子,除了用骚逼喷水谄媚讨好鸡巴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乖,打开子宫让夫君肏进去好不好?”楚辞生也被他紧致的女逼绞得几欲发疯,但是他还是努力压制将身下美人彻底操穿的欲望,轻声诱哄道。

被男人温柔态度蛊惑的南宫净呜呜咽咽的分开腿儿,努力放松自己的处女子宫,然后下一瞬间,鸡巴便趁着这个机会,猛然挺入露出破绽的娇嫩子宫中,然后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粗暴得似乎要把美人质子那会孕育孩子的地方肏成合不拢的鸡巴袋子,只能日日吞精当成含鸡巴的淫邪玩具。

湿漉粘腻的清液从南宫净疯狂抽搐蠕动的骚逼里喷涌出来,质子无力的软在男人怀中,吐着舌头色情喘息,泪水从他乌黑浓密的睫毛尖坠落。

美人身下的嫩逼过于丰沛的汁水,几乎让楚辞生怀疑自己的鸡巴都快被这口艳穴中淫液给泡胀了,鸡巴被嫩肉软软的吮吸包裹着,让楚辞生发出舒爽低沉的喟叹。

虽然被伺候得极为舒坦,但鸡巴坚硬如铁,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身,悍然贯穿了南宫净的子宫,他更是恶劣的一边奸淫着美人质子娇嫩抽搐的子宫,一边又分开嫩红蚌肉,将那颗鼓胀饱满的阴蒂用手指狠狠拧动,彻底将南宫净拽进欲望的快感中。美人质子只能大张着虚软无力的腿儿,才被开苞的子宫几乎成了男人的专属精盆,而他除了只能任由鸡巴将自己的女逼玩弄成一团疯狂喷汁吐出骚液的软红烂肉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楚辞生动又复贯穿了嫩逼,捅入南宫净最隐秘娇嫩的处女子宫,狠狠抵在美人身体最深处,松开精关。粗硕狰狞鸡巴顶端马眼翕张,大股的浓白精液全然悉数灌入了南宫净稚嫩初次的子宫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射满一肚子浓精的美人全然傻了,连哭都不会哭,只能本能的抽搐身体,小腹微微鼓起,传来诡异的饱胀酸涩。

楚辞生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南宫净微鼓的小腹上,勾唇温声调笑道:“好像阿净给我怀了个孩子呢。”

听见孩子二字,眼神涣散的质子四肢挣扎般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可怜的蜷缩起来,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再留留?”楚辞生蹙着眉看着南宫净径直捡起地上的衣物,他上前握住质子纤细白皙的手腕,想要将人留在床榻上至少歇过一晚再说。

南宫净打理好身上最后一点狼狈,他抬眼,眼中有千万般情丝纠缠,却终归化作无声的苦涩温柔微笑。

“陛下…不会容我留下。”

南宫净深深看了一眼楚辞生,最后以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拨开了攥着他手腕上的手。

“统子,我感觉他喜欢我。”楚辞生对着脑子里的垃圾桶瞎哔哔。

系统球简直受够了他一遇上南宫净就变成智障。【我都告诉你了!你喜欢他是因为虫子!虫子!虫子!虫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痴汉!】

系统的撕心裂肺和沈夺玉有的一拼。

楚辞生勾唇,在心里轻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蛊虫确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哪怕从一开始便知道所有心动欢喜皆出自它,而非自己内心。

但是…爱情从来都是不讲理。

楚辞生理智是清醒的。

但他一见着质子就欢喜,他哭一哭便想将心脏都奉给他。

很疯狂的感觉。

但是自己似乎…甘之如饴。

“我喜欢他。”楚辞生轻轻又对系?垃圾桶?统说。

系统球冷漠。

【没救了,拉出去烧了吧。傻了吧唧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您不应该在这里,这浪费了您与生俱来的渣男天赋!】被揍过一顿的系统球阴阳怪气的赞美道。

楚辞生不理它,毕竟揍过的球球总得给球发泄的道路吧

“好奇怪,沈夺玉今天竟然不在。”楚辞生适时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按照帝王那种疯子性格,哪怕自己要因为蛊虫和南宫净被迫交欢情缠,那样的小疯子也应该在某处阴翳着脸,红着眼睛窥视才对。

没看见沈夺玉,他反而有一点不习惯了。

【哇哦,刚下了心爱人的床,现在又惦记上别的男人了?】系统球是个老阴阳球了。

“这和我喜欢南宫净有什么关系?”渣而不自知的温柔公子怔了一下,反问道。

我有愧于他,因心内之蛊而爱慕他,因而见着了南宫净我便欢喜,想日日与他欢好。

但是他对我…

楚辞生看得清楚,皎月的公子那羞涩隐忍的皮囊下,是分明存着利用与恶意的心。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楚辞生唇角轻挑,一派温柔怜惜。

毕竟“楚辞生”就该那么爱南宫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球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然后又想了想,楚辞生何时又是正常人了呢?还没等系统球将新得的消息告诉楚辞生,方才还将质子操得娇嫩子宫被玩成精液袋子的楚辞生,此时已然摇摇欲坠。他表情微变,素白的手指攥着雕花木栏开始轻咳起来,直到男人浓密的睫毛尖儿都坠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他才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平复呼吸。

掩唇的手帕取下,瘦弱纤细的病弱公子那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刺眼的艳色。

点点红梅绽放在巾帕上,愈发触目惊心。

楚辞生捏着白巾的手微微颤抖。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

“……”

就真…要搞黄色不要命了是吧。

楚辞生镇定的细细擦拭过唇瓣上的血渍,然后将红梅白雪的巾帕点在炭盆上,看着那耻辱的象征彻底化为灰烬才松了一口气。

但不会有其他人发现,不代表没东西看见。

比如脑子里的这颗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系统正在楚辞生脑子里疯狂大笑,如果它不是一颗球,而是人的话,肯定以头抢地,笑的死去活来。

楚辞生方才还大佬疯批病态的姿态,现在却羞耻得红了耳尖。

“对了,你之前要告诉我什么?”楚辞生开始转移话题。

系统也正经起来了。

【沈夺玉心爱的筠儿要回京了。】

楚辞生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睫道:“原来如此吗…知道了。”方才因为一阵咳嗽颤在他羽睫上的水珠,悄然坠落,在地上徒然绽出小小的暗色水花。

在自己的宫室中,南宫净拒了想要上前扶住他的侍从,在最熟悉贴身的人面前,他不吝惜在其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质子嗓音冷漠疲倦:“你替我把从梁国带来的白玉匣子里,二号格的药拿过来。”

侍从陡然睁大了眼睛,作为贴身之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要将白丸一并取出?”侍从嗓音有些颤抖。

南宫净转眼瞧着他,墨色的瞳仁一派冰凉:“白丸?我以为那种无用的东西早该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的一粒红色的药丸被放置在玉碗中呈上来,南宫净却没管,反而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的时候,美人质子才解开亵裤,褪至膝弯上,他冷淡的看着自己双腿间泥泞的精液,有的已然干涸,有的是一路上控制不住从被肏得夹不紧的嫩逼中滑落的,现在依然粘腻、稠热。

像是他曾放荡出卖身体,用那可笑谄媚的地方承欢的证据。

南宫净的眼神厌恶冰冷,他侧过头不再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南宫净半倚在锦缎上,腰身弓起,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那淫荡的女逼现在还在饥渴翕合,一点点排出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骚液,他一手掰开自己刚刚承受欢爱的地方,嫩逼蠕动得更欢畅了,紧接着又有丝缕白浊水液淌出来,将身下弄得乱七八糟。

南宫净眼里的嫌恶愈发深重,他二指并拢,毫不留情的彻底没入那软热紧致的泥泞嫩逼。生理性的刺激让穴肉不自觉的绞紧手指,这样骚浪的表现让美人质子心中羞耻怨恨简直完全控制不住,对待自己娇嫩的嫩逼完全没有怜惜,残酷的一点点将没有完全被子宫吞吃的精液抠挖出来。

女逼因为二指的粗暴抠挖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没有之前被楚辞生戏谑把玩时的羞耻快意,但纵是如此对待,下面水儿也越流越狠,竟然将锦榻都打湿,沾上斑驳水液。

这副身体…当真下贱得慌。

南宫净攥着那枚红丹,静静的凝视了一会,然后放于口中,吞了下去。

苦涩的感觉一路从喉舌划到小腹,藏在小腹当中的那多余器官也隐隐作痛起来。南宫净将全身浸没于侍从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当中,小腹的疼痛让他不住蜷缩,美人猛然扎进水里,温水包裹住鼻喉,禁锢住了呼吸。

仿佛只有窒息带来的疼痛才能缓解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疼,那种疼不算剧烈,但因为在身体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作用,哪怕只有很轻一点,也足以让人难以忍耐。

许久之后,水都生凉,南宫净才破水而出,浓墨般的青丝蜿蜒在身后,肌骨均匀雪白,仿佛择人而噬的妖魅。

那枚药物,是能让女子绝育的红丹。既然对女子有用,那么对双儿自然也有用,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一丸白色的丹药,服下红丹后,再吞下白丹,便可在下一次欢好时必然受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次受孕之后,服下红白二丸的女子再无生产机会。

此二种药丸珍贵至极,因而在梁国皇室中也是禁药,他也因着母亲乃皇后的缘故才替他备上的。南宫净的皇后母亲对于这个利益交换发配为质的长子也颇有愧疚,临走时皇后对自己的孩子说:“那药…双儿毕竟难留子嗣…如若你遇见喜欢的女子或男子…想要个孩子便用了吧。”

南宫净彼时还有着嫡皇子的桀骜,皇帝将他送出去他并不怨,因为他知道自己那寡情薄幸深深将自己视为耻辱的父皇是个什么性子,但这件事却在娘亲的顺水推舟下默许的!

南宫净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是不爱自己,可是便是如此所以南宫净更恨,恨她明明说着不会嫌弃自己,一遍遍说着爱自己,最终却轻易的放弃自己。

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那块肉,便是靠这红白药丸有的,那是皇后最后的孤注一掷,也是放弃南宫净的原因。

尽管至尊贵的夫妻二人没有明说,但以南宫净玲珑心思,已然猜到了他们默契交换的条件——将作为耻辱污点的嫡皇子送出去,如果皇后肚子里是个健康的嫡次皇子,那么空置已久的太子之位便是那尚在肚腹里的胚胎的。

南宫净听见母亲的话,却越发觉得讥讽:“男子?连您也觉得我这副下贱之躯合该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哈!也不怕生出来的野种是不是和我一样不男不女的怪物!”

那一次母子二人最后的独处,是不欢而散。

每每看到那白玉药盒,南宫净便不由自主想起母亲的话,心情一次比一次悲哀讥嘲,以至于如今的麻木冷漠。

他几次想要扔掉那红白二丸,最后还是留下来了。因为南宫净要一遍遍回忆自己的无力与屈辱,然后总有一天,他会回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那被别人看做如蛇蝎,只配着白丸才有作用的红丸,在南宫净这里反倒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南宫净只要想到自己未来当真会给某个人生孩子,一想到微小的可能性在子宫里孕育,他就恶心。

也幸好…当初没有扔掉,毕竟在偌大的别国皇宫中,避子药可不好找,更何况以他这样的敏感身份。

南宫净擦拭干净身体后,便蜷缩在被侍从重新收拾好的锦榻上沉沉睡去。因为承受过激烈欢爱之后太过于疲倦,他没有发现,自己全身除了小腹隐痛外,这一个月早已习惯忍耐的,如跗骨之蛆跟随心脏处蛊虫如影随形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在睡梦中,美人质子长长黑发散在背后,只能望见姣白的侧脸,他不安的轻蹙眉头,一滴清泪从眼角垂落。

凤栖宫。

病骨支离的皇后娘娘对着容乐温声道:“这药以后我便不喝了。”

容乐猛然跪下来,美貌侍女手中端着的热药却未曾晃动半分:“娘娘,这药是陛下嘱咐了,您一天也不可落下的。”

楚辞生掩唇轻咳了两声,然后才缓缓道:“不是想故意折腾你,只是这药呀…太疼了。”

“换回我之前喝的药吧,对我这破败的身子虽再无大用,但如今服的时日久了,身子也习惯了。”

美貌侍女眼泪便如坠珠儿流下,她咬着唇沉默,将药举在头顶。虽未曾说过半句话,但楚辞生清楚,容乐在说:您不喝药,那婢子不敢起身,只能一直跪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待女郎侍从一向温和,哪怕容乐是朝月被软禁后,那位帝王正大光明在自己身边安插的人手,但是得知朝月仅仅是被禁足,其余好吃好喝伺候,甚至还胖了一小圈的楚辞生便在没有了偏见忧虑。

他逐渐也对容乐温和起来,一般女郎这般作态,楚辞生定然不会拒绝,而且他从来对于喝药这样的事很是乖觉。

哪怕知道自己的身子喝再多药都没用,但为着父母,为着那些关心自己的人安心,楚辞生总是对于一碗又一碗的苦涩汤汁来者不拒。这是温润纤弱的公子独有的温柔贴心。

然而如今,楚辞生只是看了跪在榻下的容乐一眼,轻轻叹息了声便离开了。

容乐突然惊愕于楚辞生的反常,然后她瞪大了眼睛…莫不是公子已全然知晓了?

也是了…那么温柔的公子,怎么容忍别人为他承受苦痛,而自己干干净净呆在人世间呢?

他哪怕缠绵病榻,命不久矣,也从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原则换得苟且偷生。

这才是…楚公子。

彼时正在御书房端坐的沈夺玉思绪烦躁,手中鸦卫呈上来的东西令他心下犹豫,而只要一想想凤栖宫此时在做什么,他心里暴怒得就想杀人。

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颓然闭上眼睛,他根本不敢想,在自己床榻上一向是冷淡抗拒的楚辞生会不会主动拥抱南宫净,二人情好欢畅,共赴巫山与云…

不能想…

一想就心好痛啊,仿佛、仿佛那样的蛊作用在自己身上才是。良久,帝王俊美苍白的面容在烛影摇曳下晦涩未明,沈夺玉薄薄的唇动了动。

他轻声吩咐道:“既然她吃不得苦…那你们便暗中将筠儿护送回来吧…”

没错,楚筠儿自诩躲避技术高超,追查的家丁或者官兵从未发现,可惜她没有想过,从一开始沈夺玉便将鸦卫派遣在她身边,护着她周全。

沈夺玉想…既然想玩,那就暂且满足自己心爱之人的欲望好了…反正小城虽舒坦,终归不如京都繁化,那样宁静安平的日子,留不住楚筠儿这样放纵不羁,喜好金玉华服的女郎。

但纵然如此,沈夺玉却忍不住将不能对楚筠儿发泄的怒火,全然发泄在楚家身上。

这才有了楚辞生入宫。

楚筠儿之前就有好几回想要回京都,大抵是花魁已经被她玩腻了,整个小城也并无什么再好玩有意思的事情,加上银钱到底也因为她的大手大脚所剩无几等种种原因。

想回京都的心情,在楚筠儿与旁人争风吃醋时,险些被那人家丁围攻,被鸦卫所救时到达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不是蠢人,电光雷闪间很快想清楚了始末。原来新君竟对自己如此痴情…哪怕自己逃婚也派了人暗中保护!

在外漂泊的这些日子,楚筠儿已然懂得了金钱权势的重要。

于是某日回家,她对家中温柔怯意的玉安道,泪眼盈盈:“陛下已经将我寻到…许是很快又将我抓回去做皇后了…”

“我应无大碍,只是陛下毕竟是男子,难免生妒…”楚筠儿抓着玉安的手,眼中情意款款是她逐渐腻了自己后,玉安再没有见到过的,“我心疼到时候陛下因为嫉妒折磨你…玉安,你且自我了断吧…”

哪里又是怕陛下呢?

分明是自己想要收下荣华富贵,又不想自己这个污点存活于世罢了。

玉安静静的想,然后他勾唇绽开温柔的笑一如往昔的应了:“只是奴自裁恐污了您的眼,还请您待会先避一避吧。”

楚筠儿见计划得逞,自是温声应是。

而此时皇宫中,沈夺玉骤然暴怒:“什么?为了个南宫净,连药都不肯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容乐在楚辞生面前哭得一张俏脸雪白,泪光晶莹,偏生她也不会多言,就垂眸静默的流泪,可怜得让人揪心。

楚辞生也说不得她,他向来见不得女子落泪,这般温吞优柔的性子,便是给容乐生生用眼泪拿捏住了。

偏生她这般拿捏的手段极为恰到时宜,让楚辞生只会又气又怜,却没到无法忍耐的地步。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病恹恹的公子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告饶道:“你也别在这跟前盯着我喝不喝药的事了,连陛下那边都不曾在意,我的好容乐,好姑娘…你且放我一马吧…”

楚辞生心想,沈夺玉那边估计正欢欣鼓舞迎着他的筠儿来呢,暂时还分不出旁的心思,管不到自己身上来。与他来说,剩两月和五月又有多大区别呢?或许是有的…可以早点通知爹娘准备丧仪,好歹不至于那时候手忙脚乱…楚辞生思维分散开来,其实对于自己的丧仪公子也有一丢丢想法的,不用太奢华,但至少也不需要太过于落魄吧,原本世界一卷薄席送回楚家,是真的实惨了。

这番漫无目的胡思乱想下,楚辞生倒是笑起来,但他这一笑,喉咙里的咳嗽又止不住了,弱不胜衣的公子趴在榻上好一阵低咳,急得方才还幽怨自抑的容乐立马上过来轻拍他的背,为他舒缓呼吸。

“公子您不肯喝药,这一日日会更是难受了。”婢子咬着唇,眼泪又忍不住跟着坠了下来,楚辞生一咳,她便忍不住揪心的疼。

“我竟是不知道,容乐竟然这么爱哭。”楚辞生因为咳嗽,眼里迷蒙上层重影,骨子里的温柔让他在这种时候,都下意识露出点宽慰安抚的神情,说着缓解气氛的俏皮话。

容乐心情却不曾因为他的打趣而好起来。

她虽然是女郎,可是青奴之下,鸦卫中一等一的好手。当初容乐被帝王亲自下命,拨过来伺候楚辞生。见惯了生死的鸦卫只把这当做一件寻常差事,等三五月交差以后,她又是藏匿在阴影处,隐姓埋名的鸦卫副首。

刚被通知派遣到凤栖宫时,一众训练后的鸦卫都围过来笑容乐,说她可以平白歇息好多天,可不比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强。容乐并无感觉,毕竟活在阴影的副首容乐,亦或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婢子容乐,不过都是她生命中效忠的主子交给自己的差事罢了。

鸦卫要做的,便是忠于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陛下的刀。

当时的容乐无情无欲,她是最完美的婢子,事无巨细不会出一点差错,可如今的容乐却…害怕。

她有些后悔听从派遣过来服侍楚辞生了。

那样蚀骨的温柔是会上瘾的,一旦触及到了能够救赎的阳光,阴影中的蛾子便再也逃不开了。

容乐是阴影里的匕首,又哪能见得了光呢?可她却攀住了那一线光明,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如春雨细密,浸润了容乐整个心脏。

沈夺玉是容乐镌刻于骨血的主子,而楚辞生却是她灵魂的救赎…

容乐曾经想过,若是能让自己死换得那么温柔霁月的公子活下去,她会愿意吗?答案的最后是容乐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欢喜,她自然是甘愿的,并为之欣喜若狂——这样当她的公子继续活在接下来漫长的岁月中,永远都忘不了他身边有一个女郎,她叫容乐。

她会为了他去死。

可惜这个交易不成立,因为容乐本是一条贱命,何德何能可以换得因天妒而病骨支离的公子?

容乐从前在某次任务时,生生捅穿了肚腹,浑身破碎,好几块骨头都碎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被救回时她没有掉过一滴泪。

可是只剩下想到寥寥无几的数月光阴,容乐就…平白生出来了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原本只是随口哄她,虽然他自己真的也以为沈夺玉此时定然无暇顾及他这点微末小事,肯定全然心神都飞到了楚筠儿处。

有些恋爱脑上头的楚辞生都已经想好了何时归家,甚至在生命最后一刻极尽欢愉,能不能再和美人质子…

然而下一刻,耳边便来了太监的通传声。

“陛下驾到——”

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的楚辞生悠然笑道:“你且擦擦眼泪,不然陛下见了你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保不齐怀疑我欺负他的婢子了。”

容乐咬着唇,最后还是听话的擦去了眼泪。

美貌婢子踌躇片刻,轻轻开口:“鸦卫的人得了帝令,护送您姐姐,回京了。”

楚辞生一怔,倒不是因为楚筠儿回京的消息,而是容乐主动告知,无论出于何种心思,容乐这样都能算得上泄露隐秘了。

然后病弱素白的公子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清淡浅笑,眉目间是星星点点的笑意:“我知晓了。”

沈夺玉刚进殿便看见这一幕。

他如今脾气是愈发喜怒无常了,帝王心中咬牙切齿暗恨,好哇,才赶走一个朝月,如今自己倒亲手又送了个狐媚子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不在的时候,见你俩郎情妾意的相处程度,看来还是朕多余了呢。”

沈夺玉正常的时候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楚辞生是习惯了的,总归自己快要离宫回家了,反倒对阴阳怪气的帝王多了几分宽容忍耐。

“陛下尽说胡话。”楚辞生不轻不重的驳了他,虽不算热切恭谨,却也不如何冰冷僵硬。

看见他方才还对着容乐还笑的温柔极了,对上自己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帝王就生恨。于理智上,沈夺玉自然知道容乐作为鸦卫是不可能背叛的,他也知道楚辞生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南宫净那小贱人,可惜如此想,并未让帝王心情好上半分。

帝王晦涩打量的目光在容乐身上走了一圈,还停在婢子娇嫩美貌的脸上游移片刻。

美貌是足够美貌的,只是鸦卫中的女子,不能生育。

帝王挥手叫容乐退下,他也不害臊,直接脱了鞋便塌着腰,爬上楚辞生倚靠的软榻上。楚辞生被帝王骤然风骚惊了一下,然而他本就身子骨虚弱,只能眼睁睁看着帝王如条蛇一般,攀上自己的胸膛。

沈夺玉在人面前属于帝王至尊的威严暴戾尽数退下,唯独只剩下眼尾勾人的媚意,丝丝缕缕缠上来。

“听说你不喝药了?”帝王亲昵的依靠在楚辞生的胸膛上,他甚质还如同小动物一般蹭了蹭。沈夺玉嗓音轻柔似水,却无端让男人生出寒凉来。

楚辞生难耐的想要推开他,却被趴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蛇攥住腕骨,痴痴缠缠的吻上苍白手腕内侧那微凸出来的淡青色的青筋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哪怕经历的情事也不在少数,依然会为他亵玩般的舔吮而羞红了面颊,男人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只能被帝王爱怜的镇压着虚软无力的挣扎,最后,沈夺玉一点点将纤细素白的手指含在唇舌中,尽数舔了一遍。

“喝不喝又什么用呢?反正我也是个必死之人。”楚辞生自暴自弃的扭过头不再看他,可不看不代表他避过了亵玩,指腹传来的湿润炙热的触感,更让病弱公子面容白玉生霞,潮红一路蔓延至耳骨。

以往沈夺玉听不得这样的话,“死”之一字上与他来说是个禁忌。可是如今帝王却只是眼神阴翳了半分,却没有暴怒。他没管楚辞生本能的抗拒,只是口里含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摇动唇舌肆意淫玩,帝王声音含混粘腻。

“我日日都给你熬药,若你不喝,那我便将它喝的一滴不剩。”

楚辞生不解,这又是什么新的威胁人法子?虽然说是药三分毒,而且那药虽然猛烈,但能给自己喝,对于一个健康习武的成年人来说,只要不是长年累月,身子便伤不到哪儿去。

沈夺玉舔够了楚辞生右手上每一寸白腻皮肤,便赤脚下了榻,他将温在炉上的苦药饮了一口,然后一只脚半跪在楚辞生身侧,掐着男人的下颚便要哺去。

楚辞生自然不愿意,却被迫张开双唇,一口辛辣的药汁灌入喉咙,粗暴的喂药方式呛得他眼泪又快下来了。

“你不是说我不喝的话,那你自己便喝吗?”被苦涩药汁呛到了的楚辞生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病弱公子难得反唇相讥。

沈夺玉这时候却痴痴的抚上自己小腹,妖媚的面容愈发鬼艳稠丽,帝王轻抬眼睫,幽幽笑起来:“你敢让朕喝吗?”

“平日于朕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如今朕肚子里怀着你楚家的独苗苗…可不一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将楚辞生震得人都傻了,七魂六魄都快飞了。他也不什么羞耻避讳,瞪大了眼睛看着帝王平坦的小腹上,手指都颤巍巍的攥紧了身下锦缎。

“什么叫怀着…楚家的独苗苗…”

“不…不可能…”

楚辞生没想到沈夺玉能突然放下一个大雷来,他这副病弱娇贵的身子,连亲父母都不指望长子延续血脉了。更何况原本世界的沈夺玉最后也是没有子嗣,孤苦在皇位上,由此可见皇帝对延续血脉,继承江山其实并无太大执念。

“很惊讶吗?”沈夺玉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小腹,帝王神情的温柔诡谲到了病态令人恐惧的地步,“太医看过了,应该有小一个月。”

他附过来亲密的吻着楚辞生的眉眼,灵活的软舌钻进男人的口腔中戏弄舔吮,被震惊到的楚辞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着怔怔的僵硬着任由他亲吻着。

“好乖啊。”那条蛇一边吻他一遍轻笑。

楚辞生唇瓣颤抖,好一阵才如梦初醒,想要推开他。

可惜才反应过来的猎物已经被蛇用身体紧紧缠住,他无处可逃,只能与蛇共沉深渊。

“仄仄”淫靡的水声回响在寝殿内,饕足的白蛇又爱怜的垂下睫羽,嗓音温和而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微凉的玉勺抵在了楚辞生唇瓣上,不用看,单是那冲鼻的辛辣,楚辞生便知道那是什么。

“乖,张嘴。”帝王笑的温柔缱绻。

肚子里那才一个月的生命让沈夺玉自信楚辞生再不敢拒绝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给另一个人孕育孩子的帝王,当得知子宫其实已经有一个小小生命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狂喜。

当然不是欣喜于自己有了子嗣,而是沈夺玉在欢喜,他手里终于攥着一条无形的绳索,那条绳索能将楚辞生永远束缚在自己身边。

哈…可不是吗?血脉相连,父子之情,这是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纽带,有了肚子里这孩子,才让沈夺玉终于生出自己已经彻彻底底拥有他的欢喜。

可惜一切并无他想象的那么顺遂,本该将一切苦涩咽下,柔顺的承受着乖乖被绑在帝王身边命运的楚辞生,在沈夺玉诧异的眼神中,冷了脸掀翻了药碗,粘腻的黑色药汁淅沥沥撒了一身。

“我说过,我不喝。”

骤然被通知有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被拿来威胁自己的楚辞生终于暴起了,虽然他的暴起仅限于掀翻药碗。楚辞生面无表情,却是声声冰冷:“所以这个孩子也仅是你用来威胁我的工具是吗?”

“既然他不是因为爱降生,那么哪怕真的有朝一日被孕育出来,也是可悲可怜得很。”楚辞生分明声音平淡,甚至是单纯的不带有任何意义的阐述,但那每一个字却宛如利剑刀刀割在帝王心头,“沈夺玉,我真的好奇,你为了拿捏我,甚至还允许自己孕育生命,是否真的牺牲太大了?”

“何必如此呢。”病骨支离的假皇后无谓的笑了笑,又是一阵轻咳,“等楚筠儿回来,你和她两情相悦诞下麟儿,岂不是比这无名无份,没有被期待的孩子好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病弱公子态度软了下来,话语内容却愈发字字剥心。

沈夺玉满心欢喜的以为楚辞生会因为孩子,因为责任感而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

如今骤然得到了与自己心中所想的完全不同的答案。

沈夺玉甚至忘记了生气,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停止流动了,寸寸凝结成冰霜,周身仿若置身于数九寒冬之中。

“如果这个孩子…是南宫净的。你会希望他留下吗…”帝王的话里带着只有他自己知晓的颤抖。

光风霁月的温柔公子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微怔。然后楚辞生轻轻回答道:“质子定然不愿意为我生下孩子的。”

他没有明面上说出答案,但沈夺玉已然知晓。

——他不愿意为我孕育孩子。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希望那个孩子出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王白如玉的脚踩着榻下铺排的厚重地毯,华贵繁复的龙袍被他自己扯得支离破碎,他满不在乎赤裸着大半个胸膛,凌乱乌发丝披散于冰白的后背,帝王淡色的唇瓣上鲜血淋漓。

这样疯魔似妖魅的沈夺玉让楚辞生毛骨悚然。

帝王步步走向床榻上清傲温柔的男人。

楚辞生的药是一日也停不得的,错过了喝药时间便骨头里都泛着令人倒牙的酸,于是他只能勉力半撑着身子,缄默的注视着向他逼近的人。

挣不开,逃不脱,他是帝王掌中被撕扯掉羽翼的蝶。

沈夺玉以为,见了他虚弱纤瘦的模样,自己定然会心软。

然而当帝王揽着在他怀中不断挣扎的男人时,无端生出的绝望与悲切,尽数化作了一共毁灭沉沦的欲念。他低垂着眉眼,迷恋至极地吮吸男人白腻如玉的手指,楚辞生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说方才的沈夺玉,那只能算亲昵暧昧的舔舐,如今…楚辞生却想不出什么形容词。

他想要吃掉他。

楚辞生心头发寒。

“陛下…你别…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舔够自己的猎物,帝王慢条斯理的亲上了他的唇瓣,然后一路游移至男人的耳垂,舌头暧昧的在耳边舔舐,“啧啧”的水声明明如此细微,却仿佛在直接炸在了楚辞生脑中。

耳珠被含于唇齿间舔舐,轻轻的啃咬。蛇环绕着他,在他耳边暧昧的哈了一口气,嗓音含笑,透出古怪的颤音:“阿生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操进来。”

沈夺玉明明在笑,俊美妖异的面孔笑得勾魂摄魄,但是那双眼睛却蕴藏了麻木的冷漠空茫。

楚辞生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直到沈夺玉攥着他的手腕,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帝王不能用妖媚这个词,太过于轻浮放荡,但偏生如今只有妖与媚才能形容如此状态的沈夺玉。

沈夺玉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睁着漂亮且麻木的眼眸,含笑而语:“当初是你操进来有了这个孩子,现在操进去,把他操掉。”

蛇给了他选择。

一个残忍的、血腥的选择。

这是楚辞生少有的主动,沈夺玉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任由楚辞生主动的扩张开自己的女逼,然后扶着鸡巴寸寸捣入,他该高兴的……哈。

奢华鬼魅的寝宫中,妖异如蛇的帝王温顺的、猫儿般细细的呻吟划破一室寂静,沈夺玉一下下扭动着白腻柔软的腰肢,大张的两腿无力垂在男人身侧。

被进入了,被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的吗?

于是他含笑接纳了令自己心魔发疯的男人,自己肚腹中那尚未成型,便不复存在的孩子的……父亲。

下贱畸形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都传来让自己颤栗的快感,沈夺玉被摁在身下顶弄,生理上的爽与心内的疼相互纠缠,帝王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红晕,半麻木恍惚的瞳孔若笼罩重重迷雾,他被快感与灵魂上的刺激弄得想蜷缩成一团,然而即便如此沈夺玉也偏执的掐着楚辞生的下颚对着自己。

“不用那么温柔,阿生。”沈夺玉的嗓音沙哑华丽,带着病态的温柔,眉目流转间既有着缱绻爱慕也深深含着恨意与扭曲,“操进朕的子宫,他就不会存在了。”

他话未说完。

身下又被残忍的贯穿,顶的帝王不自觉攀上了楚辞生的肩胛,沈夺玉抖着嘴唇发出快活娇媚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那颤抖哭泣的灵魂才有微末自尊。直到眼角滑落的泪被一点点吮吸,僵硬得、沉湎于快感的蛇才怔愣的抬起头,甚至因为不敢置信,那双漆黑的眼珠如此的空洞无神。

“你可以服软。”楚辞生面目表情的看着帝王,“真正不在意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你。”

沈夺玉在他怀里发抖,楚辞生反而轻轻的抚摸着他微颤的脊背,嗓音充满了无奈:“一边逼我操进去,一边又哭得不行。”

“陛下,你明明很害怕,为什么要装作一副真的不在意的样子呢?”楚辞生波澜不兴的抽出了鸡巴,他看着唇畔染血,浑身缭绕着凄艳的帝王轻轻说。

楚辞生真的没有什么把人操流产的诡异癖好,这次他还很注意都没有尽数没入,更别提碰到子宫了。

只是为吓一吓沈夺玉罢了,明明疯起来是条谁也压不住的美人蛇,却真的鸡巴操进去就软了,沈夺玉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假做快活的呻吟当中,眸子里却流露着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岌岌可危的平衡,破裂了。

楚辞生掩唇轻咳两声,喉口不出所料的又蔓延上一丝血腥,他扶着床边雕花的栏杆准备下床,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衣角,沈夺玉微微抿着嘴唇:“你去哪?”

楚辞生盯着那只手,如同它的主人那般皮肉娇嫩,被金尊玉贵的娇养出来的,白腻得能看见其间紫青色的血管,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执掌天下权的帝王至尊,如今却只能攥着衣角可怜兮兮的发抖。

沈夺玉目光似乎闪了闪,才被日得害怕哭出来的帝王执拗的非要个解释,“是不是你要去找南宫…!”

楚辞生叹息了一口气,着实拿床上这位没办法,“我去寻太医。”

“这么胡乱搞了一通,真不找太医,怕孩子当真保不住。”

沈夺玉偏着头看他,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些可信度。然后他发现,似乎男人真的是妥协了,没有骗他放手去找别的野男人后,才流露出点点愉悦的笑容。还未等楚辞生反应过来,帝王就支起身子贴了过去,带着一点点娇矜:“不要去,朕想你陪着朕。”

当然,沈夺玉最后还是放楚辞生离开了。

但他就坐在床榻上,眼巴巴看着楚辞生的背影,警惕得像是楚辞生当真走出这座殿宇,他立马会赤着脚跟过来寸步不离。

楚辞生漫不经心的想,有点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真的很欠收拾。

当真是一孕傻三年?

好在楚辞生也明白身后某个被戳破了伪装的纸老虎正暗戳戳的注视着自己,也没想出门,就在殿口唤了容乐进来。

一开始容乐听见楚辞生要寻太医,还以为是他自己出了什么事,急得差点都没听明白就想拎着林太医来凤栖宫。然而却被楚辞生唤住了,病弱公子嗓音透着微微无奈,“不是林太医,是专门侍候陛下的黄老太医。”

能专给楚辞生诊脉的林太医自然也是各中高手,然而他知道楚辞生是个男皇后,不代表他能知道陛下是个双儿,还是怀了孕的那种。

楚辞生不能无意害了人家知道隐秘后,平白丢了性命。

干脆便直接请黄老太医了。

黄老太医是自先帝在位时便独侍候还是皇子的今上。沈夺玉将自己蜷起来,不远处就是楚辞生在吩咐容乐做什么,软榻上的锦缎柔软触及着沈夺玉的脸,鼻尖都是楚辞生那微苦清冷的味道。

真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容乐去请太医了,但到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借着着有孕被垂怜的缘故,帝王如愿以偿的缩在了楚辞生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温热的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淡淡的解释道:“我不是在生气,若你怀着孩子的目的只是用来威胁我,全无爱意,那这个孩子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陛下。”他倒是笑了笑,温柔的理了理帝王披洒在身后如泼墨般的长发,“我是个将死之人,护不住他的。”

此时外头阳光灿烂,屋内分明二人肢体纠缠皆极为亲密,沈夺玉却觉得遍体都是漏风的寒意。

他一次次听见这句话,却再没有发疯,因为那颗心已经学会不疼了。毕竟一日复一日的揪心,再坚强的心脏都会习惯至麻木。沈夺玉只是从头到位眼神都无波无澜,带着些微末的茫然,傻的让人生怜。

“那为什么…你愿意南宫净…”

沈夺玉双手穿过风光霁月的温柔公子腰肢,紧紧的将他抱住,他不愿意看到楚辞生的表情,尽管他不用看便知道自己心上的公子表情是如何温柔。

“南宫世子他,命运生得凄苦。然而依旧挣扎向前,这样的不会为了某人而停留。”楚辞生解释道,虽然他将南宫净这个人看的清清楚楚,但提起南宫净的时候,嗓音总归是明显软了一分,“如若他真的愿意为我生下孩子,那么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孩子的。”

然后楚辞生又自嘲般叹了口气:“说到底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南宫世子如此坚韧不屈的人物,怎么能和孩子沾边?终归是我的一些隐秘幻想罢了。”

沈夺玉环着男人的胳膊收得越来越紧,楚辞生几乎以为自己的腰都会被沉默的某人生生抱小了一圈。

但不太好挣扎…若要挣扎,本就喜怒不定的帝王一朝怀孕,再瞎想下,估计要么折腾自己更疯,要么折腾别人。而楚辞生猜…无论他折腾谁,自己都免不了心力憔悴,所以抱就抱吧,随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一不小心就把病弱的公子抱得差点没喘上气,他只妒忌而已,妒忌楚辞生提到南宫净时下意识软了两分的语气。

但又听见楚辞生的自嘲,帝王又不好受起来,你那么好…为何如此自轻自贱!朕都愿意给你生孩子…哼…不过好在南宫净是个睁眼瞎的…

虽然都知道是全是虫子的缘故…但沈夺玉还是心头发酸,腐蚀着整个心脏都酸胀不堪。要是…要是…服下蛊虫的是楚筠儿的话…他都把皇后之位给她了,让她替自己弟弟承受一下委屈怎么了!而且楚筠儿那么爱楚辞生…她一定会同意的…

不、自己怎么能这样想…那是筠儿!

虽然曾经他们交际寥寥无几,但…每一次楚筠儿都像他的光一样。

沈夺玉恨自己的卑劣,竟然将筠儿都想利用起来。

遇见脸楚辞生之后,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对于筠儿而言,只是憧憬和向往罢了,但筠儿总归时是特殊的啊…

沈夺玉靠在楚辞生怀里迷迷糊糊睡去。

恍惚间,他想到了一些旧事。

自己和楚筠儿的初次相见,并不是某日年少阴郁的自己偶然间听到楚家有个放荡不羁的女儿,一见便惊讶,觉得这个女郎好生熟悉才倾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见面…他还很小,还是会被皇兄指着鼻子骂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哭鼻子的时候。

那是场宫宴,很小一只的沈夺玉遇见了同样很小一只的楚筠儿。

皇兄欺负完了沈夺玉就带着一众侍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而沈夺玉则一边哭唧唧一边恨恨地盯着树后面,你给爷滚出来!

当朝皇室嫡脉只要未封王封太子,称不得本王或者孤,都习惯自称爷。只是一只哭得鼻头都红了的小奶团,又娇又奶还自称爷,倒是真的把躲在后面无意间撞见皇室大戏的小姑娘逼得没忍住笑出来。

小姑娘讪讪的摸着鼻子,然后滚出来请罪。

沈夺玉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当真逼出来一个怪模怪样的人来,一想到这个怪人偷听,也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小孩眼睛更红了,还要假装皇子的威严。

超可爱。

习惯招猫逗狗的小姑娘超想逗这个哭得要死要活还打嗝的小皇子。

只是人家是金枝玉叶,哪里逗得了哦。还是弟弟可爱,嘿嘿!回家玩弟弟!

“你为什么穿男装,你是不是刺客!”奶音小团子嗓音含着哭腔,还在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的人超级奇怪,宫宴很正式,哪能容得下如此奇怪模样的人,戴着女孩子的花钿首饰,却穿着一身男装。

小姑娘心大得很,扯扯衣裳解释道,“我家里有个弟弟,他身子弱来不了,我便哄他我穿着他的衣服在宫宴上走一遭,那他就也来啦!”

沈夺玉才不信她的胡话,警惕道:“骗人!宫里设宴这么大的事,错漏半步都可能祸及家中,你家爹娘怎可能容许你如此放肆,蔑视皇家尊严。”

女孩又开始瞎几把乱扯,最后沈夺玉越发警惕了,都要叫人捉住这个神秘人了,楚筠儿眼见骗不了小孩,才笑眯眯解释道:“陛下恨喜欢我的哦,他允了我胡闹的!”

“我叫楚筠儿。”

姓楚。沈夺玉便明白了,自己年纪尚小,不通朝政,但也知道自己父皇是怎么样的人——爱则加诸膝,恨则堕诸渊。

这是对他父皇最好的写照。

就如同他自己是非男非女的怪物,但因着对自己早逝的母妃爱怜,父皇都恨不得把自己捧到手心里,几次都言之凿凿对还是个小孩的自己说皇位只能自己继承。

而能让父皇如此纵容女孩胡闹,那么这个楚…那是父皇幼年择世家子入宫的伴读,二人幼年初识,直到如今父皇还甚是爱重,年节赏赐待遇比之兄弟还亲厚,每每无聊还要写一波肉麻至极的君臣相得的话来的。

如果说自己早逝的母妃是父皇心中女子最爱最怜,那么楚父便是父皇的挚友、良臣兼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得如此爱重,楚家依然君子家风,进退得宜,从不辜负父皇的真心。

那时候父皇还曾经对着他感叹道,要不是楚家的孩子身体实在不好,把那孩子给他拎回宫当伴读,二十年后又是一段佳话呢。

眼前这个偷窥到秘密的小鬼是楚家人的话,那就不能杀人灭口了,奶唧唧的团子想。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还不快滚!”炸毛的沈夺玉楚筠儿没有好脸色,“难不成还要留下来嘲讽我!”

反倒是楚筠儿笑嘻嘻的,女郎稚嫩的脸上是完全浑不在意,“这有啥啊!比起你这样,我倒希望我弟弟和你一样,至少不用担心一有差错人就凉了。”

“嗨,以后你觉得自己这样的身体耽误别的女孩,我嫁给你!”女郎嬉皮笑脸道。

沈夺玉有点被戳中了脆弱的心思,脸上更是不好看,小小的孩子哪有多余心思,可他也会担心,自己不男不女之体以后若要娶妻生子,必定会被嘲笑嫌弃的…

“你为什么想要嫁我!”炸毛的小团子冷哼,“有我父皇在,你还怕嫁不出去?”

“因为我想当皇后啊。”小姑娘年纪尚小便生出了几分忧虑,她忍不住把团子当做诉苦水的垃圾桶,“我家里吧,人丁稀少。以后我当真嫁出去了,弟弟哪有人护哟,动不动就被逗生气的小病秧子。”

“所以我要当皇后!贼粗的金大腿耶!据说皇后父亲兄弟还能封个侯爷当当?我爹就不用了,但我弟弟可是需要的,这辈子他那破烂身体都不可能指望靠读书入仕途的,所以我这个姐姐来给他争个爵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小姑娘,一个小团子,很小的时候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楚筠儿是个心大的转头就忘了,而沈夺玉…至少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敢娶妻就娶那个大言不惭想要当皇后的小姑娘就好了!

这是条退路,有了退路都沈夺玉年岁也小,后来只记得有个姑娘说要当皇后,不嫌弃他双性之身,可以嫁给他,至于是谁,他已经完全忘记干净啦。

直到——京城里出了件怪事,落水的楚家小姐越发放荡不羁。

放荡不羁…楚家小姐…皇后…

他要娶她的…

虽然记忆未完全恢复,但是…沈夺玉便隐隐约约有了某种本能,他下意识楚筠儿有某种好感,想要娶她为后,并把之错当成爱。

其实一开始逻辑关系便错误了。

他不是因为喜欢楚筠儿,便要娶她。

而是,他能娶她,所以沈夺玉才喜欢楚筠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朔北卷来的风雪盖满京城,皇宫里的侍卫举着黄烛持戟巡逻,嘎吱细响在寂静雪夜里格外明晰,他们走过铺满白雪的青砖,纵是在漫漫长夜,侍卫也不敢放松片刻。

时辰已近三更,皇宫偏远的明月阁却忽然传来动静。南宫净睁眼时,就见一漆黑的影子站他的床头,美人质子皱皱眉,手指悄无声息的摸向藏在枕下的匕首。

片刻,一声惨叫过后,有重物跌落的声音。

听得了屋内动静,在外守夜的侍从急急赶来,只见床榻下躺着一生死不知的黑衣人,而自家主子手里的匕首正滴着血。

空气中馥郁甜蜜的气息混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侍从因为太急,入了门后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步履滞缓起来。倒是南宫净低着头,将匕首用白帕细细擦拭干净,见人赶来的急,质子面无表情的提醒道:“你进来时,可服了解药?”

侍从表情讪讪,不像是记得的样子。

南宫净就挥了挥手,淡淡道:“行了,把人拖下去,简单收拾就不用管了。”

南宫净从来都不是他面上那般温和雅致的人,他骨子里有股狠劲,这样的狠辣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是如此。

可是如此的南宫净却让贴身的宫人看得心酸眼热,明明他家公子是身份尊贵的嫡出皇子,偏生日日这般机关算尽,殚心竭虑…

南宫净自己的父皇是个风流薄幸的人物,因而膝下不缺皇子,更不缺天资聪颖,虎视眈眈盯着那至高位置的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说,梁国国内有关于帝位的风波诡谲,是折腾不到南宫净这一被流放他国的落魄质子身上才对,可奈何南宫净是嫡子呢?

单单嫡长子这个名头,便足矣让他成为许多兄弟的心腹大患。

见到了刺客,南宫净心里反倒不害怕,他只是隐隐有些兴奋,以及…难以掩藏的恶意。要对自己下手了,这是那些皇子们怕手段尽出将他的太子弟弟拉下马之后,母亲无可奈何将自己接回去吧。

嫡长子这个名头,哪怕自己想要置身事外也受忌惮呢。

可惜,南宫净也从未想过要置身事外。

南宫净自己一人,肯定不可能与自小过受过训练的刺客相较,所以他的选择了些旁门左道的鬼鸷法子。

质子的寝宫中,几种熏香夹杂在一起,便混成了一味毒,甜蜜馥郁,无形之中令人骨头酸软酥麻,对常人不日日接触来说并无大碍,然而对武功高强之人便不一定了。

南宫净是提前服用过解药的,不然身娇肉贵的皇子又怎能反杀刺客呢?他嗅着空气里飘来的甜腻香气,烦躁的蹙眉。

终归长久这般也不是办法。

南宫净心里清楚,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刺客,如今只是顺手随意派个人来处理他这位嫡长子罢了,等日后太子当真出事,自己这里便不再是小打小闹了。

侍从跪在他的榻前:“主子,可要声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摇了摇头,这是梁国内的勾心斗角,而且…那位陛下可以因为楚辞生的关系,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了。

呵,只是沈夺玉自己可知,他如今哪像个帝王呢?简直和妒妇无异。

想到楚辞生…南宫净心神微动。

本不欲声张,他却叫回了侍从,“等等,皇宫出了刺客这么大的事,陛下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瞒着无用,咱们就顺水推舟传扬出去罢了。”

梁国质子在皇宫内遇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总归溅起了层层水花。

明月阁迎来了稀客,冬日清澈的阳光透过窗,映照在南宫净细润莹白的脸上。那双一向温和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雾,睫如鸦羽微颤,整张似明月皎洁的面庞刻意显露出点楚楚动人。

楚辞生心里微叹,他再次确认了自己果真是个贪花好色的肤浅人。单单是这张脸上染着些许忧色,自己就想伸手轻轻扶平美人轻蹙的眉间。

【明知道面前是个狠人还爱怜得起来,你也当真是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人物。】系统球在一旁吃瓜,虽然它是如此冠冕堂皇嘲讽着楚辞生,但也借着楚辞生的眼睛赏美人,特别是这样的美人明明生的蛇蝎心肠,偏要在你面前装作温柔可怜的模样时。

就…有点爽。

楚辞生本就喜爱他的容颜,对弱者抱有着温柔爱怜之心,更何况蛊虫作祟,见着南宫净魂儿估计都飞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色怎得如此苍白,可是因为昨夜受了惊吓?”楚辞生蹙眉,忧虑的瞧着南宫净。

美人有些憔悴,他半依在软榻上似弱柳扶风。南宫净轻轻摇头,甚至在这种时候,他还能宽慰楚辞生不是大事。

在楚辞生的逼问下,美人质子才哽咽着将自己的难处全盘说出。

堂堂一国皇后嫡出的长子,却因为双性人之体被帝王厌恶,明明已经流放他国,却依旧免不了被兄弟忌惮的命运,真的可怜又无辜。

楚辞生握住美人质子微凉的手,道:“我不久便要出宫了,倘若你当真在皇宫待不住,我便向陛下求了允你令居他处。”

“在宫外…好歹我也能护得你一二分。”

明明是得到了得偿所愿的庇护,骤然间,南宫净却惊讶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要出宫?”

沈夺玉那偏执的疯子能放人吗?

的确是要出宫的,楚筠儿现如今在回来的路上,等她回京,便是楚辞生脱离皇宫之时。

在见到楚辞生听得逃婚的女郎很快会归家后,温柔的病弱公子对凤位丝毫没有留念,反而嗓音带着已经看开生死的平淡从容,轻轻对帝王说最后几月的时光只想在家中度过。

沈夺玉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方才还乖顺无比的模样,此刻又眼睛赤红起来,恨恨的盯着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留下…他就这么乐意离开吗?!

“你想离开朕?”

楚辞生给帝王顺毛薅已经得心应手了,病弱公子没怕他危险的表情,反而手掌搭上帝王还未显怀的小腹,嗓音柔和:“本不是我自愿坐皇后之位的,楚筠儿回来我便也功成身退了。”

只可惜他倒是说得轻巧得很,怀中好不容易才被体温融化了半分的美人蛇却没被安抚,阴恻恻的粘腻着男人。楚辞生相信,自己但凡再说上二三句不顺心的话,说不得愈发喜怒不定的君王又该发疯了。

平日里沈夺玉发疯,自己还能眼不见心不烦随他去了。可是如今,帝王到底腹中还怀着孩子,日日这般折腾下去,哪能受得了。

他也没有卖关子,只是声音微微游移,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我自不可能再以女子的身份留下来…只是…你可愿意嫁给我为妻?”

楚辞生声音有些小,还带着点自暴自弃的不自信。

毕竟沈夺玉哪怕甘愿承欢身下,甚至替他孕育孩童,但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会真的愿意嫁给别的男人为妻呢?

哪怕是隐姓埋名用其他身份,恐怕在君王看来还是胆大包天至极,是他太过轻浮了…

沈夺玉完全没有反应,处在发疯边缘的毒蛇明明还嘶嘶吐着蛇信子,却怎么看怎么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傻了。

也是,楚辞生自己知道作为男人被逼着嫁人的羞耻难堪,他只是心血来潮的提了一句,见帝王僵着身体没反应,以为他是不愿,于是又温声解释道:“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你若是不愿意…”

楚辞生收了声,因为没来得及发疯的蛇又起了疯性,他眼神阴翳兴奋,柔若无骨的缠在楚辞生身上。帝王一身温热滑腻的皮肉贴上来,嗓音阴柔沙哑:“你说什么?阿生,再说一遍好不好?”

楚辞生错愕得看着似乎愈发兴奋的帝王,果然之前的温顺模样全然是迷惑人的假象。

男人他安抚的摸了摸帝王白腻妖冶的脸颊,淡声道:“要不要嫁给我?”

沈夺玉温顺的微微垂下头,近乎依恋的靠在那只手上,宁静的、疯魔的注视着楚辞生的脸。

蛇观察着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然后攀上来,极轻极轻的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孩子,但是朕还是欢喜的。”

帝王妖媚的脸上全是病态的温柔痴迷,漆黑的眼眸灼灼生辉,带着某种半柔软半鬼魅的意味来。

“答应我两件事。”楚辞生看着他这副又疯又乖的模样,微微有些失神。不过很快楚辞生便回过神来,开始说自己的条件。

“我不会再喝那个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抿着唇,眼里一片阴霾,但他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至于第二件事…楚辞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开口,或者去接受那残酷现实的真相。

在沈夺玉迷蒙痴迷的目光中,良久楚辞生才声音沙哑着开口。

“我想请陛下…等见到了楚筠儿,帮我问一句…如今她主动归京,登上凤位,初心为何?”

楚辞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尚有些怔然,他想到了某日魏寻莺在众人散去后,独留在原处细细品茶,似乎全然不知众人已经告退。

楚辞生叫退了侍候在侧的宫人婢子,他猜这位曾经姐姐的知己挚友,如今却恩断义绝的魏贵妃定是有要紧话说。

魏寻莺只说了两句话,便足矣让楚辞生魂不守舍。

女郎轻轻放下茶盏,眉眼流转间皆是冷淡怨恨,她叹息间带着淡淡关切。

“好久不见,楚家弟弟。”

然后是最后一句,魏寻莺在离别时突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嗓音却清冷仿若微讽:“你说,咱们如今冠盖满京华的楚大小姐,还是当初你那不折腾人便浑身不舒服的姐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自己早已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他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魏贵妃嫣然一笑,眼中却含着泪水:“她总会回到后宫这一寸天地来,筠儿不知后宅中许多阴私手段,我却不是不知的。”

“还望楚家弟弟日后,莫要插手。”

楚辞生目送着那窈窕的背影离去,他如此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干涩,带着微末的轻颤,“如果可以…请毁了那张脸…”

魏寻莺愣住了。

楚辞生脸色木然,一向温柔对待所有人的病弱公子面无表情道:“她不会喜欢借着自己的容貌,博得轻浮浪荡的艳名,传满京城大街小巷。”

“好。”

魏寻莺极轻的应了。

曾经年少相识挚友,魏寻莺也曾如同筠儿希望的那般,霁月风光,一辈子温和柔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她真的忍耐不了!

她如何能忍受一个冒牌货夺去了挚友的面容、身份以及所有?

而楚辞生是自小被长姐娇纵爱护着长大,浸没在她的爱意中。所以如今病弱温润的世家公子,冷眼旁观别人的阴谋伎俩,头一次手上沾染血迹,是自己亲姐姐的。

他不承认那皮囊当中恶心作呕的灵魂,但是那躯壳终归是自己姐姐的。

【我以为楚筠儿说,“她要是早知道自己会这落得这般下场祸及家人,死前就应该划烂了自己的脸才是!”这句话,垃圾宿主早就忘了呢。】

楚辞生睁着茫然的眼睛在出神,明显是牵挂着旁的事。

自己就在他什么,他在想什么!难不成是南宫净?

无端的嫉妒让刚刚欢喜到疯魔的帝王有些委屈,可是现在不是能发疯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等到楚辞生松口了,若再做出格的事,那么估计这人定然不要娶他了。

帝王只能仰起头,一张娇研妖媚的白腻脸蛋贴着男人的面庞轻轻磨蹭:“阿生…”

他的语气中并不如何含着剧烈感情,但楚辞生却听出了毫不掩饰的渴望,帝王不敢太过分发泄,只能一边蹭他,一边攥住男人的衣角,隐隐生出些可怜感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看我…不要想旁人…我们做吧…”

还沉浸在悲哀当中的楚辞生这时候也不能无动无衷了,他摁住随时想要发情的帝王,冷酷的拒绝道:“不行,你怀了孕。”

帝王早有准备,抚摸上了楚辞生的大腿,嗓音荡漾着甜腻和亲昵:“前面的洞不能用,但后面可以…”

楚辞生没了声息,他也并没有如表面那般想要拒绝。

大抵心烦意乱的人总该有某处发泄的地方才是,于是男人抿了抿淡色唇,顺从的被帝王不算大的力道推倒在软榻上。

“那你自便…”

病弱公子还是有些羞耻的拢住被帝王扯得松散的衣襟,眼神有些飘忽:“别搞的太粗暴,小心孩子…”

沈夺玉爱死了他这副柔弱温柔的模样了,蛇眼里兴起的是不符合冷血动物的炙热光芒,他用唇轻轻触碰着楚辞生紧抿的唇瓣,舌尖濡湿着男人略微干涩的唇肉。

“当然会…夫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明黄床帐轻晃,沈夺玉分开腿,翘着臀肉,双腿大开跪趴在半躺倚着的男人身边,用臀缝间隐秘的小穴儿艰难吞吃着性器,在他隐秘的白腻腿心中间,有淫靡的水液从腿根滑落,留下暧昧水色痕迹。

帝王面泛桃花,只松散披着明黄的亵衣,纵是如此衣襟都被他自己折腾得凌乱不堪,露出白玉的胸膛以及小小两团绵软的奶子,粉嫩的奶尖在楚辞生身上快活的摩擦,蓓蕾似的娇嫩处因为刺激颤巍巍的从空气中站立起来。

沈夺玉虚趴在楚辞生身上,哪怕这种时候他仍旧记得害怕压坏了碰一碰就咳嗽吐血的公子。

帝王柔韧雪白的腰肢下塌,并未显怀的腰腹依旧平坦如昔,那腰身紧绷如一弯拉到了极致的弓,浑圆挺翘的肥屁股却是高高挺起,宛如发情求欢的牝马,在这样的动作下愈发显得他腰肢纤细而臀肉饱满色情,细看还在极微弱地颤栗着。

因为过于淫乱的姿势原因,沈夺玉那一向被保护得很好的娇嫩女逼便彻底展露在了楚辞生的视线中。两瓣薄薄的花唇被迫向两边张开,掩在其下的是羞涩粉嫩的雌穴逼口,楚辞生知道那里面有多么潮热湿润,明明看上去如此狭窄,其中却又紧又热,当鸡巴插入时里面的嫩肉就会饥渴的缠绕上来,宛如无数张饥渴小嘴吮吸舔舐,每每都会贪婪的吃到性器底部,非要用白精将之灌溉到小腹鼓胀微凸才罢休。

帝王畸形又美丽的下身在寝殿明暗的光影中,蒙上层暧昧淫靡的轻纱。那因为怀孕而倍受冷落不曾被一根手指抚慰宠爱的娇嫩女逼,只能可怜兮兮的跟随着主人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轻轻翕张着,牵连下粘腻的银丝。

沈夺玉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哪个洞都敏感得不行。他以前还能骑着鸡巴自给自足,将穴心娇处捣得汁水淋漓都仅仅是腰腿略微虚软罢了,然而如今只是用后方肉穴将楚辞生的性器吞吃下去,帝王都泪眼迷蒙,满脸情欲潮红,一副随时会吐着舌头要高潮喷汁的模样。

但帝王不愧是帝王,纵是如此,还一边爽的抽抽噎噎,一边努力摇摆肥屁股吞吃着男人性器。

楚辞生虚扶着他的腰肢,半阖上鸦羽似的睫毛,鸡巴被柔软紧窄的肠肉纳入身体吮吸,也让男人白玉似的面容蔓起生理性的红霞云雾。

帝王看着他难耐的轻蹙眉心,努力隐忍着身体里激荡的情欲快感,清冷温柔的神明被淫欲逼得坠下凡尘,使他愈发激动不能自已。哪怕自己的肉穴当真承受不住愈来愈粗暴的抽插,沈夺玉都更加重重的绞紧肠肉然后坐下去。

自己感官真的不重要…他只是想把楚辞生弄出更多难以自抑的鲜活表情来,这样才能让沈夺玉添上一丝安心欢喜,生出自己当真握住了这块白玉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被如此这般折腾,楚辞生终于被逼得倾泄出了极轻闷哼,病弱温润的公子抬着沾着泪珠的睫羽,低哑着嗓音开口:“陛下…唔、轻点…小心孩子…啊!”

鸡巴被嫩肉绞紧吞吃的愈发深,突如其来的紧致让白玉般的男人骤然发出没压抑住的惊喘,那坠在黑鸦般睫毛上晶莹水珠终于坠落,顺着脸颊滑落,白玉含露的美景,只能让人想要把他玩的更厉害些,最好是哭喘着求饶才好。

“怎、怎么了…轻些啊…”楚辞生眼里被逼出情欲的水色,轻蹙着眉头让他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得很。

沈夺玉白瓷般的手臂攀上男人肩胛,帝王柔若无骨的贴上去,以唇舌爱怜的舔吻去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缠绕在心爱之人身上,饕足的蛇含笑:“阿生,你到底是真关心孩子,还是自己受不住了,借着孩子求着朕轻点?”

“而且…真不乖,阿生应该唤我娘子才是…”

帝王其实也是强撑着而已,心爱的公子圆润的龟头磨着自己没被使用过多少次的肠肉内壁便往里顶,突跳鲜活的鸡巴狠狠摩擦着肠子里每一寸的淫肉,每一次抽插都足以将他紧窄的肉穴操到酸软饱胀。

但是只要想想在自己身体里操弄的性器是属于楚辞生的,帝王便爱死了这般水乳交融的负距离,他总想和楚辞生贴的再近些才好,最好是骨血相融,吞吃入腹的那种。

哈…现在自己就在吃他的鸡巴呢。

真的…完完全全吞掉了呢…

沈夺玉无力的双手撑着楚辞生的胸膛,丰满饱满的臀肉上下起伏,他低低喘息着,眼尾泛着湿带着红,如同一朵开到极艳的海棠,艳丽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穴的饱胀之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但纵是如此,帝王也要贪婪的吞吃掉楚辞生的所有。

来自本不该承欢的后穴那几欲被撑坏的饱胀感都让他欢喜饕足,可是还不够…沈夺玉痴迷的凝视着楚辞生清俊无暇的玉面,沸腾的情欲烧得他头脑发热,他想要好多好多,却单单看着那身下人隐忍的表情,帝王便忍不住落泪。

那是极致的饥渴不满,也是极致的满足。

心脏被两种迥然不同的情绪给拉扯逼疯,但沈夺玉抛开所有杂念欲望,他如今就想一点一点以自己的唇舌,以自己的骚洞,去丈量、容纳楚辞生的所有。

帝王汁水丰沛的肠肉实在绞得太紧了,楚辞生被他含笑的话戳中了心思,但病弱公子明白,如果自己当真不松口的话,估计整个鸡巴都会被帝王贪婪的肉穴给折腾搞坏…

于是冷淡的皇后面上全是潮红,他忍耐着羞耻的开口,嗓音带着细细的微颤:“是我…唔…轻一点…啊哈…”

“不能叫娘子…还没成亲…呜…”

沈夺玉…唔…

沈夺玉有被他可爱的,被病骨支离的公子体温给温暖到的蛇笑嘻嘻的又凑上去舔吻他,淫荡的发出啧啧水声,帝王声音蛊惑:“没几日我们边能成亲了,好夫君…唤一唤我吧,叫了便放过你…”

楚辞生扭过头不想搭理他。

帝王也不在意,轻轻哼笑着又去亲他,还总喜欢在楚辞生耳边说着骚浪淫邪的话。自小干干净净被养大,若不是接触到沈夺玉这条疯狗,很可能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的霁月清风的楚公子哪里听过那些淫词浪语,他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却依然羞耻得耳尖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见他装作什么都听不见的自欺欺人模样愈发觉得心头被甜蜜胀满,至于诸如楚辞生到底喜欢的是谁在这种关头都不重要了,他肚子里怀着楚辞生的种,体内含着楚辞生的鸡巴,他是板上钉钉的楚家未来夫人,南宫净拿什么和自己比?

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下羞得满脸通红,却只会扭头不言,连反抗都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的帝王心神摇曳。于是蹬鼻子上脸的沈夺玉更加过分的舔上楚辞生的白玉般的耳朵,舌尖濡湿耳廓,暧昧的在其中舔舐亦或者浅浅进出,在那个敏感的小洞里骚刮戳刺,轻佻的亵玩。

楚辞生受不住了,男人身上全是被情欲逼生出的薄汗,病弱公子忍耐着浑身酥麻快感却依旧轻颤,在帝王丰盈柔软的臀上拍了一记,隐忍道:“陛下…别发骚…”

沈夺玉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淫邪打屁股折腾到险些腿软,跌坐在男人身上,可是他才不在意楚辞生的威胁呢,反而更加骚浪摇着肥臀痴痴的挑衅道:“你能把朕怎么样?朕后面的这个骚动可没有子宫口给你操烂。”

再温柔的人床上也是会些折腾人的功夫,楚辞生抬着濡湿的眼睫,凝视着浑然不怕的帝王。

他主动握住沈夺玉纤细白腻的软腰,然后一手拨开那本就因为姿势而分开的花唇,将帝王毫无防备的花蒂捻着顶端的重重揉搓,沈夺玉猝然被来了这么一下,身体难以抑制地抽搐几下,发出湿润魅惑的声音。

帝王下意识想要夹紧不设防的腿儿,可他正跨坐于楚辞生身上,完全不能合拢,只能敞着逼任人亵玩。

楚辞生在床榻上虽然时常被动,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不会一点淫邪手段。公子白玉般的手指微凉,拢着饱满阴阜按揉摩擦,然后指尖勾起,将帝王娇嫩的逼缝里粘腻的淫液尽数搜刮干净,他把那些淫液抹在沈夺玉的奶尖上,淫水将奶子打湿得晶莹,饶是帝王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这是要给孩子吃的…”

楚辞生漠然。

果然,骚不过他。

沈夺玉其实床上的花样真的不多,每每都是将自己和楚辞生弄得相互生怨,宛如两头野兽将彼此撕咬得遍体鳞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而在楚辞生一只手的亵玩下,他很快便撑不住软着腰肢呻吟起来,楚辞生攥着那截白腻软腰,低垂下眼帘,细细的继续用指腹碾过顶端的饱满肉粒重重剐蹭,或轻或重的轻佻碾压。

帝王饱满的阴阜简直是最淫荡的勾栏美妓也自愧弗如,沈夺玉被玩得只要他稍稍用力把那艳红的阴蒂按得内陷进去,或者二指捻起来把阴蒂从阴阜中拉成可怜的肉条,底下粉嫩的嫩逼口就会立刻蠕动着流出骚水。

而沈夺玉不愧是沈夺玉,他乐于接受楚辞生给予的一切,尝到了快活的滋味,帝王反而大大方方的摇晃着肥嘟嘟的屁股将自己肉蒂往楚辞生的掌心撞过去,想要得到更多淫邪粗暴的玩弄。

帝王浑身雪白的皮肉被折磨得泛起花瓣般的色泽,明明他才是主动之人,却浑身敏感得情不自禁的将白腻足尖绷出极曼妙隐忍的弧度。

“唔…好爽…”沈夺玉被玩阴阜娇嫩的肉粒折腾得身子猛的抽搐,湿润的眼角一片通红,纤长的睫羽沾着泪珠儿,他几乎跪不稳,放肆的呻吟着,软倒在楚辞生的怀中。

纵是如此,沈夺玉依旧不肯老实,他总是能轻易勾引着男人对他愈发过分的欲望。

哪怕是腰肢无力起不了身,帝王还要妖媚的仰头舔吮楚辞生的颈侧,然后痴迷的在男人肩窝不轻不重咬上一口,留下个花瓣儿似的的红印。

若不是被随意丢弃于床榻角落边明黄的一团衣袍,谁又能想到如此活色生香得娇艳欲滴美人,竟然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至尊?

这样的珍宝,合该在床榻上服侍男人,任由别人百般玩弄才对。

楚辞生是真的被他搞得又疼又爽。

大抵因为孕期的缘故,帝王体内意外的紧致,他后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上来,每每抽插间楚辞生差点都腰眼酸软,射进了那口销魂宝穴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被他玩阴蒂,亵玩得得差点潮喷了楚辞生一手淫水的帝王也不安分。

一开始沈夺玉的确被惩罚性的摩擦敏感阴蒂火辣辣的疼,肉粒被蹂躏让他回忆起了某种印刻于本能当中的羞耻自卑来。

但怀了孕的身体实在是饥渴难耐,沈夺玉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妖冶俊美的面容弥漫上浅淡薄红,只觉得一开始下方花蒂被摩擦蹂躏产生的刺痛尽数转化为焚身烈焰,将他整个人彻底吞没在情欲的浪潮里。沈夺玉感到整个娇嫩女逼都无法抑制地痒了起来,更有淫邪的汁液从他饥渴女逼中潺潺流出。

哪怕是习惯于在楚辞生面前展露所有浪荡与阴暗的帝王至尊也本能的夹紧了肥屁股,可惜他的肉穴里还含着粗硕的性器,这般紧绷身体只能让鸡巴愈发苛责体内湿热紧致的嫩肉,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沈夺玉控制不住抽搐着,腿心间的嫩逼完全被被触碰便饥渴的翕张颤抖,然后,在沈夺玉近乎哽咽的淫叫里,清澈透明的黏液从嫩逼处淅淅沥沥地留下。

将他的腿心于楚辞生的小腹弄得泥泞不堪。

仅仅被捻着阴蒂玩就潮喷了…好骚啊…

楚辞生红着耳尖想,却看着帝王惨兮兮的女逼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眼睛。

那处今日没有被操弄的女逼虽然饥渴的翕合着…但竟然是粉色的欸…

又骚又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夫君…好夫君…”沈夺玉眼尾带着薄薄的艳红,他浑身皮肉白腻如堆雪,在楚辞生怀中难耐的扭动着。帝王一遍又一遍唤着男人,湿漉漉的睫羽坠满了泪珠儿,甚至他的嗓音隐隐都带着哭腔:“你玩玩我…操进去啊…”

帝王是真的急了,发骚得连“朕”都忘了说。

楚辞生的鸡巴还深深地插在他的后穴里呢,沈夺玉如此一扭动,便让病弱的公子眼睛也湿润了。

他根本不用动,就看见在帝王难耐的扭腰摇臀间,粗硕的鸡巴一下下在雪白臀缝中进出,将沈夺玉身后的骚穴肏得汁水淋漓,被玩出“仄仄”水声。

楚辞生一向在没被强迫的性事上很是温存,对于床榻上另一人的需求也尽量温柔满足,而此时温柔虚弱的世家公子只是微微抿着唇,生疏的转移话题:“可是我已经在操你了。”

他分明知道帝王要的不是这个。

沈夺玉一边抚慰着自己前方精致的性器,一边撒娇般贴在楚辞生脸颊厮磨,帝王喷吐出来的炙热气息尽数拂在男人的脸上:“玩玩我…求你了…呜…”

楚辞生不自然的别开眼睛,他生涩的哄着因为前面粉逼瘙痒难捱却只能流水得不到半分宠爱,都快哭出来的沈夺玉:“不行…说好只操后面的…”

帝王这时候倒是敢瞪他了,眼睛红红的跟只兔子一样,只是被他肥尻中销魂肉穴的吮地腰眼酸软的楚辞生还有心思想,这可不是什么软软的胖兔子,而是一条蛇。

一条轻浮、狠毒、放浪却…有一点点可爱的美人蛇。

只有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未来的娘子。

虽然还未有父母之命,虽然还不曾拜堂成亲,但是只要冠上娘子之名,总归是不同的。

哪怕知道,沈夺玉现在也是被欲火烧红了眼睛,什么话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但楚辞生还是忍不住给予他一点点爱怜之外的殊待。

楚辞生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捧着帝王娇艳欲滴的脸颊覆上去温柔舔吮,甚至还模仿着沈夺玉之前的放肆,有些羞涩的伸出舌尖濡湿勾画着帝王略微干涩的唇瓣。

沈夺玉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得睁大了眼睛,他现在已经不会奢求楚辞生主动了,若是楚辞生蹙着眉不会拒绝,便足以让沈夺玉潸然泪下,心里莫名激荡酸涩。

更何况…这样突如其来的与肉欲无关的吻呢?

沈夺玉因为这缱绻生涩的吻只觉得手里自己抚慰的性器都握不住了,还真像只呆愣愣的肥兔子,坐在鸡巴上被人捧着吻。

帝王眼睛带着水润,他眨着濡湿的睫羽,哑着声音道:“你就是想让朕转移注意力是不是…朕就知道…”

楚辞生因为并不如何激烈的吻而微微喘息,好不容易才将帝王放开,便听见他这般说。

楚辞生:…之前都傻成那样子了,怎么突然又清醒起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男人在帝王话音未落的时候,根本不给他说话呻吟的机会,湿软的舌头撬开沈夺玉的口腔,探进去舔吻着娇嫩销魂处的每一块嫩肉,这一次他舔的异常仔细,一定要把帝王弄到神魂颠倒,想不起来求着自己玩他的粉逼才好。

其实楚辞生的动作并不如何激烈,反而…有点像小狗舔奶,认真是真的认真了,但并不会让人产生一吻便神魂颠倒,欲生欲死的感觉。

沈夺玉被他嫩滑的舌头舔得上颚微痒,紧跟着心尖也如被羽毛轻轻骚刮而痒起来,帝王启开着口腔下颚酸软得很,但他依旧乖乖的张着嘴任由心爱的公子舔吮着。

合不拢的口腔湿答答的滴出涎水,从沈夺玉精巧的下颚一路下滑,留下道淫乱晶莹的水痕,在帝王诱人的锁骨留下一洼小小的水渍。

过了许久,楚辞生琢磨着时间够了,他才放开被吻得面泛桃花的帝王,楚辞生呼吸略微不稳,轻轻问道:“怎么样?”

沈夺玉其实很想摇着屁股,继续逼着他玩自己那滴答流着淫汁的骚肉。

但是…他看着楚辞生这副模样,终归是心里想罢了罢了,便如他所愿吧。

于是帝王没有说话,软着腰肢虚虚趴在男人胸口,一副被吻傻说不出话的模样。

终于没了沈夺玉哀哀切切求着自己玩他那粉逼了,饶是楚辞生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帝王粉嫩的小逼是如何极致销魂,但正因为如此才不能玩弄呢。

最终楚辞生捧着软成一摊暖汪汪春水的帝王,温柔的抽插顶弄,把沈夺玉逼出一两声被压抑住的细细呻吟。最后感觉自己要勃发的时候,他才将鸡巴抽出来,射在了干净的白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自己处理好了后,他便想着帮软着腰的帝王抚慰一下那依旧可怜兮兮流水的嫩鸡巴,然后他便诧异的看见沈夺玉此刻已经直起身子,哪有半分方才柔若无骨的模样,如今的帝王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白绢帕。

沈夺玉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扭曲的愤怒,大概…有点像猫猫发现自家的铲屎官在自己面前就去胆大包天薅其他小猫咪的愤怒。

“为什么不射进来!”不知道触及到哪根敏感神经的帝王又阴恻恻的黏上来,现在他不是一只红眼睛的肥兔子,又变成了那喜怒无常阴冷似蛇的君王。

然而…这样傲慢暴戾的君王嫉妒却是在妒忌一张帕子…这么想着楚辞生就对他完全怕不起来了,反而手里有些痒意,想将人往怀里薅。

“你是不是本就不乐意和朕上床!我就知道,现在连射都不愿意给我了…”帝王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偏执循环了,若是再不安抚下去,估计又得发疯了。

好在现在楚辞生熟练掌握了顺毛摸的技巧。

他一手握住帝王粉粉嫩嫩的鸡巴,一手轻轻揉着他的雪白腰肢,叹了口气:“又胡说。”

“那处到底和雌穴不同,当真射进去,莫说清理困难,恐怕还会生病。”

于是喜怒无常的帝王至尊又在他生涩的抚慰揉捏下化作了一滩无害的春水。

被心爱之人温柔抚慰鸡巴生理性的快感来的远不如心里上的快感那么强烈,但沈夺玉依旧很快呜呜咽咽着快活呻吟起来,这一次他倒不是装的,很快那精致的粉鸡巴就射满了楚辞生一手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想要捡起那块随意放在一旁的白绢擦拭,却被帝王虚软无力的手扣住了手腕。

沈夺玉塌着腰,翘着浑圆的屁股爬过去把白绢攥紧了掌心,然后就在楚辞生眼皮子底下,将那方手帕打开。

楚辞生眼皮一跳,心下便觉得不好。

果然,只看见沈夺玉对他嫣然一笑,目光中却是极致兴奋的痴迷。

帝王素白的指尖沾上了一点白浊,然后他把整根手指都含入口腔中,慢条斯理的舔去精液,最终手指抽出时还牵出了一缕银丝。

“夫君的精液只有我能吃。”帝王浓黑的羽睫轻颤,他脸上生出潮红,呢喃道。

明明见过无数更淫靡得不可思议的场景,但楚辞生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脸热。

果真骚不过他。

楚辞生红着耳尖看他猫儿似的舔舐精液,极度羞耻,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自己竟然觉得沈夺玉这副样子竟也秀色可餐得很,果然是坏掉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九五至尊面前说出了口的话可不能反悔,而且还是事关于娶妻的大事,楚辞生很清楚,现在帝王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如果自己反悔了,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一只哭唧唧的沈夺玉,而是条发疯暴戾的毒蛇。

虽然他也没想反悔就是了。

楚筠儿还在归京的路上,第二日迫不及待的帝王便将楚辞生连带着容乐送回了楚家,至于朝月?

沈夺玉漫不经心的想,总得扣一个人质在手里,让他温吞的公子急一急才好。

一大早,楚辞生便被送出了宫门口,哪怕估摸着不必分离多久,帝王依旧黏黏糊糊的缠上来,美人蛇仰着头嘶嘶吐着威胁的话语:“朕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若还不来,那朕就…”

楚辞生也摸清楚了他是如何的脾气,没有生气,反而含笑调侃道:“便如何?用你的小粉逼操死我吗?”

于是难得的,此次交锋是楚公子全胜而出。

楚辞生见沈夺玉呆呆的张着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心头真的生出些浅淡的笑意来,想笑却忍不住喉头发痒,他还未来得及再说话,便掩唇咳嗽起来。

沈夺玉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明明如此弱不胜衣,却依旧腰背挺直,是世家传承的铮铮君子之风。

帝王拢在广袖下的手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柔软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当时楚辞生尽力隐藏,他依旧看清楚了那抹在白绢上刺眼的血痕。

帝王闭上眼睛。

两个月啊…

内心是一片空茫麻木,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在马车轧过离楚府一条街的永盛大街时,楚辞生让驾车的马夫停下,他嗓音带着挥之不去的病气:“在这先停下吧。”

永盛大街算是京城都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街道两旁尽是行肆店铺,行人往来络绎不绝,

楚辞生被容乐扶着走进了一家客流如云的点心铺子,买了些许家中爹娘爱吃的零嘴,以及…楚辞生又让人取了半斤红糖酥。

“公子当真想要买,叫奴婢下去便好,何必亲自折腾呢…”楚辞生咳血是想瞒着沈夺玉的,毕竟若是让他见了也是无谓的担心,但是于容乐这贴身侍候的婢子,总归是瞒不住的。

容乐这般不知在生死场几度浴血的人物,可她扶着楚辞生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你不懂…”楚辞生瞧着那红糖酥,怔怔出神,似乎心情激荡太大,他扶着心口急促喘息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弱公子面上容色太过苍白破碎,一时间容乐竟不敢再言,只能抿着唇将担心尽数吞下。

楚府是知道楚辞生今日会归家的,一早便敞开了正门,楚父更是罕见请辞早朝,同楚母一起殷殷切切盼着孩子归家。

等楚辞生终于下了马车,小厮便激动不已,早便等候在门口得楚家夫妇更是看着越发瘦弱纤细的孩子潸然泪下。

是他们对不起这个孩子…

楚辞生却是规矩的向父母行礼,然后才宽慰母亲,说在宫内并未受苦。

楚母到底是女子,哪怕一心牵挂在孩子身上,也心思细腻,见楚辞生身边跟着姿色颇美的容乐,而并不见自小侍奉在侧的朝月时,无数心思纷纷扰扰,最后又全然化作了担忧。

楚辞生身体见不得风的,于是便未在门口说了多久,反而是到了内室,见楚母容色似有忧色,楚辞生才暗示爹娘挥退左右。

在无人的内室,楚母自然不必憋着不说话了,她握着孩子冰冷的手:“瞧瞧又瘦了,可见宫里的日子不好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家里好生将养着,总能养好…”

楚辞生是知道自己只有两月寿数了,而父母自小为他延医问药,不可能不清楚…

哪怕知道爹娘一片关切之心,但楚辞生还是眼中染着暖色,淡笑摇摇头:“爹娘不必瞒着我,我自知自己时日无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般模样,哪怕是积威慎重的楚父都老泪纵横。

楚母瞧着心中霁月风光的孩子更是悲痛难耐,却不忍气氛沉重让孩子担忧,她转移了话题:“听说陛下幸了后宫…朝月那姑娘生得好,可是…”

楚母其实说的还算隐晦,后宫虽然是帝王家事,但沈夺玉从不宠幸后宫,因而这层面便已经上升到了有关于国祚绵延上了。

不知有多少老大人为此拼着自己老脸上书了好几次。

因为陛下终于幸了皇后,那元帕还在敬事房存着,不知多少朝中大臣松了一口气。

而楚父楚母自然知道自己孩子虽然虚弱,但不可能有那初夜落血,便知虽然皇帝宿在凤栖宫,但绝对不是自己孩子。

如今又未曾见到朝月…

楚辞生知道他们怎么想,很少跪过人的楚家公子突然起身给父母双亲行了个大礼,楚母心疼孩子,想要扶他起来,一边搀扶一边抱怨:“这是做什么?不知道我和你爹心疼你?”

楚辞生却不愿意被扶起来,他虽面如金纸,却腰身笔直,容色异常郑重:“回爹娘,儿子有一事相求。”

“儿子想要娶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母虽心疼孩子,眉眼却染上哀愁:“可是你的身体…那女子嫁进来可是守了活寡,我们家的人不能如此作贱人家啊…”

当初冲喜之事上是楚家最后一搏,然而亲事还是未成,人家姑娘便进了宫,自此楚家父母也就绝了指望。

“可是…”楚辞生有些羞耻的垂下睫羽,“他已经怀上儿子的孩子了…”

这是一个大雷,瞬间将楚父楚母震得悲喜交加,一边君子家风让他们对孩子把人家女郎搞大肚子心生羞愧,但一边却是真的有些卑劣的欢喜孩子好歹有个血脉延续…

“可是跟着你回家的女孩?”楚母赶紧扶起儿子,“什么身份都不要紧,好好好,咱们娶还不行了,赶紧起来…”

楚辞生可不敢起。

“并非是容乐…”这时候面对一向忠君的父母,把帝王肚子搞大,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夫这种事情上总归难以启齿。

“是陛下…”

“儿子让陛下怀孕已一月有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家父母面容扭了扭,到底楚父是做了一辈子先帝肱骨的能臣,很快容色便又恢复如初。

但他那依旧瞪直的眼,以及执着茶盏颤巍巍的指尖都告诉楚辞生,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打破了这满室死一般寂静沉默,替楚辞生分走不少爹娘目光中的审视,是守在外面的管事激动的跑进来通禀:“回来了!回来了!”

楚父面色一沉:“谁回来了?”

纵他原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现在也忍不住将不好对儿子发的脾气,尽数阴在脸色上。更何况他们正在内室言论要事,如此这般轻浮闯进来成何体!

管事的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咋咋呼呼的性子,只是今天真的有大事,他有眼色的见自家老爷脸色不好看,急忙匆匆来禀:“大小姐的马车快过东华门了,算算大抵不出盏茶的功夫便能归家了!”

那可是逃了帝王婚约的大小姐!如今乍然归京,可不是大事。

楚父还没发话,倒是楚母拍了拍心口,被儿子之前的话惊僵了的表情松缓了些:“筠儿如今归京,可是得一切都可…”

楚夫人是个慈母,在娘家时被公侯府如珠似玉的养着,嫁人了也是嫁给楚父这般家风清肃的人物,除了儿子的身体是她一块抹不去的心病以外,楚母一生可算是顺遂的。她对唯一的女儿并未有太多要求,在她眼中,纵然是女儿轻浮放浪些,那定然也是知分寸的,楚夫人可不知道楚筠儿背地里那些糟污脏眼之事。

而楚父与她不同,他是在先帝在时便身负荣宠,却独善其身的谨慎能臣。在朝廷沉浮一生,得知女儿竟如此胆大包天犯下滔天大祸,连家中病弱的嫡子都被迫送宫中抵罪,楚父便暗中使人将楚筠儿在近年来在京中传出来的事一一查了个清楚。

越查下去,楚父一张老脸便愈发沉肃,若不是嫡子还在宫中,需得有人在朝中护持,他恨不得就此引咎辞官,然后将那逆女捉回,扭送至女尼出家的清净玉观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楚家一向自诩家风方正,那是几代皇帝都赞过的,怎会教养出如此一个放浪不堪、祸及家中的楚氏女!

简直让他有何颜面再面对列祖列宗?

楚父自认为哪怕公务再如何繁忙,对儿女也是时常教诲,便是怕他们走了弯路。连因为身体缘故养在家中的嫡长子,都教养得温润如玉,没有半分因病而生郁郁之色,可惜真的算万般宠爱的女儿出了这样打的岔子…

楚父看着那些资料自己手都在抖,他甚至怀疑过是自己属下有意捏造污蔑,但是理智告诉他,能罔顾举族性命做出逃婚这等羞事的楚筠儿,是真的做下了如此多恶事。

楚父的确爱着自己的嫡长女,但他更看重的是楚家自前朝便绵延数代的清誉,他是楚筠儿的父亲,但同样也是楚氏这偌大的世家中的族长。

听得夫人想将假凤虚凰尽数归位原位的话,楚父寒声道:“莫要说陛下愿不愿意再收楚筠儿,但筠儿早已非完璧,纵她回来,家中敢往宫里送吗?”

楚父一边将楚辞生扶起来,一边心里想着自己暗自差人查到的东西,白纸黑字触目惊心,他心里如何不隐痛滴血,自己当真是生了,教养了出一个好女儿…

未婚嫖妓,夜宿花楼,甚至还给小倌赎身,养成外室,当真一副风流做派!

“就算楚筠儿当初不逃婚,新婚之夜,亦是楚家覆灭之时。”

楚母只一味纵着曾经落水后失而复得的女儿,哪里又知道楚筠儿竟然如此过分,一时间怔怔僵在原地,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俱是嗓音沙哑,呐呐不得言。

而楚辞生听见了楚筠儿回京的消息,反倒是隐隐松了一口气,眉眼低慢,安静的坐在下首。如若不是她回来的时间太过偏巧,自己肯定得被爹娘好生盘问一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家夫妇心思杂乱的很,倒没有如同等楚辞生时,亲至正门口迎接,反而就安排了个管事的,开了偏门等着。

楚父心里百转千回,终究化作了酸涩,他叹了口气:“说吧,你与陛下究竟怎么回事。”

楚辞生轻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隐隐有些羞愧:“大抵是新婚那夜,喝了些酒,就…孩子囫囵有了…”

楚父的表情又忍不住失态了,他是咬文嚼字做惯了的,什么叫大抵?感情是后来你们还纠缠得不少?

但他已经不想再纠结儿子将君王睡了怀孕,或者把自己名义上的姐夫玩大了肚子这种事了。前有楚筠儿糟粕在前,楚辞生这个命不久矣的嫡长子无论做什么,在楚父眼中都是心疼至极的,况且楚父自己也心知肚明,以阿生这副病骨支离的身子,还能逼迫陛下不成。

恐怕一开始…是陛下的胁迫…

想到此处,楚父无力的叹息。

“陛下他是如何打算?”

楚辞生想到沈夺玉的三日威胁,因为楚筠儿以外出现而发紧的心脏却生出点暖意来:“陛下说,三日之内便要答案…”

楚父额上青筋一跳,那位九五至尊这么着急,果真如此愁嫁?自己这个儿子,当真是被栓住没跑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看辞生这副模样,也不是全然是不甘不愿。

楚父脸一抽,不愿再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脚步轻快的进了家里的门,只是稍微带着略有些不满,她堂堂一个大小姐回家,如何才开了侧门?不过这不是抱怨的时候,她舟车劳顿数日,还想着拜见过父母后,在自己院中好生歇息一番呢。

只是楚筠儿越是接近,便越觉蹊跷得很,来往婢子小厮看自己的眼神都只带着虚伪的恭敬,当她快走到楚家父母所在的内室外,入耳的是青年持续不断的咳嗽。

还有楚母隐隐约约的急切声音:“快拿药来…”

楚筠儿脑子闪过一瞬疑惑,这病秧子弟弟是无事不乐意踏出他那小院一步的人,怎的今日在此?一想到楚辞生和她关系并不说的上如何好,自己刚来之时热脸贴了冷屁股,几次过后便不愿意再与他打交道了。楚筠儿很难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阴暗,莫非…这个病秧子是专程来看自己笑话的?

一边这般想着,楚筠儿一边便踏入了内室,她眉眼丝毫不曾有忧色,礼数粗劣的拜了父母后便施施然准备起身。

楚父寒了脸色:“谁允许你起来的?”

楚筠儿浑不在意,概因为以前她被宠惯了,之前都是如此糊弄也不见家中有什么怨言,她只当是当初逃婚给家里的了不小麻烦,所以父亲现在才给自己没脸。

不敢和家中身居高位的威严父亲硬刚,楚筠儿虽颇觉得委屈,但依旧老老实实跪在原地。女郎嗓音倒是好听,偏生眉宇间染着挥之不去的轻浮:“爹,你好凶啊,女儿知道错了,这不是乖乖回家了吗?”

楚筠儿尤嫌不满,还恬不知耻开口:“这次我愿意进宫了,你们把宫里那假货换回来吧。可是陛下的人护送我归京的,陛下定然无异议,就等着我进宫当皇后了。”

就连楚母也见鬼似的看着这个女儿,竟然觉得短短一月不见,这个女儿仿若陌生人,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楚父差点被气笑了,楚家是簪缨世家不错,但皇后之位,哪能是她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的?

然后楚母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被容乐服侍着慢慢喝药的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指望着皇后之位呐,人家陛下都大着肚子迫不及待想要嫁进来了…

楚父倒是想发作,楚辞生却在一旁轻轻开口:“让姐姐先休息去吧,她一路奔波必然劳累,而是姐姐是陛下圣旨亲封的皇后,当然得回到宫里去。”

皇宫里是有皇后的权位不错,可是还有虎视眈眈的魏寻莺呢。

魏氏贵妃,曾经的…魏家姐姐。

“姐姐也莫要跪着了,这是我今早路过得意坊时带回来的红糖酥,小时候我嗜甜得恨,可是颇为喜爱呢。”

楚筠儿见楚父虽然依旧沉着脸,倒也没有出言反对,于是顺水推舟利索的站起来,捻了一块酥饼,便放进嘴里吃。

“挺好吃的。”楚筠儿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顺着楚辞生的话往下说,“果真不愧是阿弟喜欢的,想必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只是难得,家里什么糕点都有,只是甚少备这物。”

楚母攥着帕子的手一下子紧了。

待楚筠儿脚步轻快的走了以后,楚父是男子,并不太关心内宅之事,只是家中这十几年从未有过红糖酥,他转头看向自己颇为反常的夫人。

楚夫人魂不守舍,苍白的唇瓣颤抖。

倒是楚辞生眼中尽数是凄然,他嗓音微颤,苦笑着解释道:“小时候家里倒是有红糖酥,只是姐姐从不喜欢红糖,更是到了哪怕见了都要吐一次的地步,后来姐姐就把她的份例全给我,倒是害的我坏了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病弱的公子这时候脸上扯出一个强笑来:“姐姐那时便发过誓的,从不碰这东西,加上我不能食甜,母亲便眼不见心不烦,不让家中做红糖酥了,省得姐姐见了恶心,也省的我惦记。”

红糖酥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因为事不大,所以楚筠儿根本不会用心去查记忆。

因为事不小,一闻红糖的味道,健康的小姑娘顿时面如金纸,吐得死去活来,找了三个大夫都没看出什么毛病,着实那段时间将府里折腾得不轻,作为受罪人,哪怕心再大,也不可能不清楚。

“自姐姐落水后我与她便疏远下去。”楚辞生垂下眼睫,冷笑道,“如今的她当真是阿姐吗?我看不知是何方孤魂野鬼,占了姐姐的身子!”

楚父颓然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他的眼神一下子像老了十岁,是了,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便有了理由。

楚母也是沉默不语。

对于女儿的改变,他们不可能分毫不觉,但是全都下意识尽数归集于死过一次的孩子,便了心性也是有可能的。

楚家夫妇是真的耳聋目盲全然不知吗?只是…他们膝下只有只得了这两个孩儿,一个命不久矣,另一个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思,只是如今楚辞生亲手撕开了这层遮羞布,也由不得他们不想了。

“我待会便进宫…请求陛下赐婚。”楚父深吸一口气,事已然再无转圜余地,还不如早早让婚事赐下,免得楚辞生这这里期期艾艾求着,陛下在宫中也不得安生。

楚父回来时,带了陛下御赐的圣旨,楚家嫡长子与陛下同胞所出的明月公主大婚之事定在了三日后。

宫中的裁缝绣娘连续数夜制出婚服,其间繁琐珠宝配饰更是层出不穷,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对这桩急切的婚事颇为震惊。

百姓除了震惊于这桩婚事真的太过于着急以外,还有楚家公子胞姐嫁给了陛下为后,陛下的胞妹又嫁与了楚家公子,那里不是亲上加亲,可谓是一段佳话呢?

而好多朝臣却是真的膛目结舌,楚家长子他们知道,一向低调得很,上一次还是因为冲喜之事才有了些许谈资,这也就罢了,可陛下哪里来胞妹可嫁?

陛下当然没有什么明月公主了,于是没有胞妹可嫁的皇帝陛下自己穿上了艳衣,在宫中瑟瑟不敢多言的喜娘服侍下,盖上红盖头,抬脚踏入喜轿。

软绸红轿从皇宫抬至楚府,成亲那日,百姓隐隐能见花轿中的明月公主凤冠霞帔,十里软红迎送,可谓一段盛世佳话。

拜过高堂父母时,楚家夫妇脸色皆是肃然紧绷,紧张得一点都没有儿子要娶妻欢喜。他们当然不敢对陛下有何不满,但一旦知道那掩着面容,身姿窈窕的新妇是九五至尊时,还要对他们行跪拜之礼,如何能让楚家夫妇安座于高堂?

明月公主被送入了洞房,而第二次成亲的楚辞生却要按礼数在外陪着相喝亲友。楚母暗自拉了儿子来,神色复杂的嘱咐道:“如今你与陛下虽是成了亲,但再是年少狂,也要小心陛下腹中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知道母亲这是在隐晦警告自己新婚之夜别做的太过,红衣郎官更显得肌肤若白雪,被母亲如此暗示,悄然红了耳尖,他羞道:“儿子知道了…”

楚辞生嘴上应得好好的,可是心里却隐隐打鼓。他是想不太过分,但自怀孕以后,便愈发情热的帝王大抵是不会如此想的,当真真是折磨人得紧。

新房内烛光通明,象征新婚大喜的正红被褥与装饰随处可见,房间一角也有挂了红绸的雕花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楚辞生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指,到底还是拨开了红珠坠饰的床帘,亲手挑开了君王的喜帕。

自此…这便是他的娘子了…

哪怕…自己心里所爱并非是他。

但他依旧会用仅剩的两月光阴去怜他…

楚辞生以为自己掀开喜帕后,能看见或欢喜或妖媚逼人的沈夺玉,可如今却只见做女子打扮的帝王目光盈着水雾,雪白的面容不知是胭脂还是自生的红霞,很是可怜。

“你怎么才来…”沈夺玉含着泪珠儿抱怨。

楚辞生知道帝王是不爱哭的类型,除了在床榻上被肏进子宫失了神志以外,很少能看见他哭泣,如今沈夺玉平白落泪,倒让他有些急了。

楚辞生担忧的蹙眉,嗓音温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身凤冠霞帔的美艳帝王点了点头,眉眼含着隐忍难耐,帝王素白的手捧着自己胸前两处柔柔软软的小奶子,嗓音隐隐带着哭腔:“流、流奶了…好疼…”

楚辞生有些傻了,他定睛一看,果真见帝王胸前的绯红衣料明显的被洇湿了一块。

温柔病弱的世家公子一下子没了主意,他红了脸怯生生提议道:“我去寻太医。”

沈夺玉半是装委屈半是真的疼,听了他的话,倒真的被这个木头气的脑仁疼。倚仗着怀孕生娇的帝王这次是真的红了眼睛,主动捧着胸口盈盈一团:“大婚之日叫太医不吉利…你、你帮朕吸出来…”

楚辞生久久不说话,一副惊讶为难的样子。

沈夺玉以为他是不愿,被大婚之事欢喜得冲昏了脑子的帝王终于清醒了一点,他垂下鸦羽般的睫毛,嗓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算了,也不用宣太医,估计忍忍就好了。”

楚辞生知他敏感纤细的娘子又误会了,叹了口气安抚道:“我不是专业医者,怕自己动作后,你会更疼。”

然后为了安抚自己新婚妻子,楚辞生主动亲上他的唇,手下动作温柔覆盖上帝王胸前微微湿润的衣料,隔着那布料轻轻揉弄那嫩豆腐的一团奶子,单是如此,已将美人亵玩得眼泪泛滥。

“我吸还不行吗…莫要难受了…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身凤冠霞帔,轻敷脂粉的帝王坐在旖旎暧昧的大红喜床上,紧张的捧着自己胸口小小的一团奶子,乌黑的睫羽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如此色情香艳的画面,怕是给圣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动情生欲了吧。

楚辞生眼神暗下去,喉结重重滚动了。

哪怕向来在床事上主动的帝王,以如此放浪的姿势捧着奶子供人赏玩,也忍不住手足无措起来。

楚辞生看见帝王罕见的生出难堪,白净的耳尖都浮上了层羞耻薄红,他白皙的脖颈在灯下泛了层动人色泽,很是秀色可餐。

面对上羞耻得恨不得浑身蜷缩起来的君王,楚辞生竟然不觉得如何尴尬了,他反而心生些难以抑制的爱怜来。纤弱公子的微凉的手抚上帝王艳醴的面颊,那没有一丝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美人眼皮下勾人夺魄的泪痣,男人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柔软:“那我替陛下宽衣?”

沈夺玉在新婚之夜时竟还被挑起了少有的羞耻心,他支支吾吾装作没听见,没有应一声话。帝王盈着一汪春水的乌眸幽幽瞪着楚辞声,明明、明明阿生可以直接动手,偏要恶劣的问出来…分明是故意的想看自己难堪嘛…

坏人…怀孕傻上头的帝王捧着小奶子委委屈屈的想。

怎么说呢…楚辞生暗想,帝王这般勾人含怨的小模样,当真是越看越折磨人的娇媚…

于是男人低笑一声,伸手半褪下了新嫁娘层层叠叠繁复衣衫,楚辞生将沈夺玉搂入自己的怀中,带着些安抚意味,轻轻摩挲着帝王光裸白腻的脊背。

沈夺玉柔顺的靠在他怀里,像一只猫儿被顺毛薅,撸得极为舒服,那只手每每拂过尾椎时都带着令人心尖酥麻的瘙痒。美人痴迷的半阖着潋滟着水色的眼眸,靠在夫君身上张着红艳艳的嘴儿,喷吐出饱含欲望和痛苦的喘息。

他灵魂享受着自家病弱公子的温柔抚摸,可被怀孕折腾得又骚又浪的身子却无论如何也耐不住了,原本沈夺玉仅仅是捧着两团绵软奶子的手,竟然开始忍不住抓握着小奶子自亵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这一幕当真活色生香得很,美人耐不住胸乳的鼓胀酸涩,想要自力更生将胀得令他疼痛的奶汁挤出来。帝王素白的手指陷入了细腻绵软的奶肉中揉动,粉嫩的奶头上挂着一点点白乳,足以挑起所有男人蹂躏摧折的下流欲望。

可是唯一能关上这副艳景的楚辞生却生了点委屈——明明说好给自己吸奶的,沈夺玉却自己开始玩得不亦乐乎了!

艳红嫁衣被褪至沈夺玉手肘,这般半褪的模样更显得他的肌肤格外雪白娇嫩。帝王一身白腻似雪肌肤与暗红喜榻交织形成的旖旎之景,在暖黄的龙凤花烛下映照下,胸前一对儿嫩乳颤巍巍捧在手心中,粉嫩的奶尖可怜兮兮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楚辞生鼻尖似乎都嗅见帝王的骚味儿,又骚又甜的那种。

楚辞生将帝王的手从他小奶子前轻轻拉开,然后自己手掌覆上那一团嫩豆腐一般的奶子,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惹得沈夺玉敏感的抖了抖奶子。

沈夺玉闭上了眼睛,想要压制住喉咙间溢出来的颤声呜咽,可是楚辞生大抵是怕他疼,动作很是温柔,以男人的手掌很轻松的便将整个嫩乳儿全然抓握在掌中,温温柔柔的搓着帝王胸前的奶肉。

哪怕楚辞生因为身体原因被娇养再楚家宅院中,从未习过弓马,顶多偶尔提笔练字,但那手心对于帝王溢乳的骚奶头来说,还是太过于粗糙了。这般温和的揉奶把沈夺玉的奶子磨得又疼又痒,让帝王总忍不住想要抖着腰逃离这般难熬的触感。

沈夺玉雪白的肌肤上沁出了层被情欲逼生的薄汗,他细白的贝齿将自己的唇肉都咬得稠艳娇醴。最后帝王实在受不住了,轻蹙起眉头,用虚软的手去推拒楚辞生的胸膛,嗓音中带着细细的哭腔:“别揉了…要吸一吸才能好…”

“你、你莫要急…”楚辞生在帝王色情的软语哀求下,声音轻如蚊呐。哪怕是表面上再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忍不住害羞起来,只是到底是楚辞生嘲讽过自己贪花好色的俗人,他忍不住盯着颤巍巍如同嫩豆腐一团的奶肉看。

在帝王的催促下,楚辞生终于托着那嫩奶子,轻轻含住顶端那点湿润娇红。敏感得要命的骚奶头刚被纳入口腔,柔软的舌尖温柔拂过奶孔,便惹得沈夺玉惊喘一声。

他如今的淫叫当真极致的骚媚,尾音带着些许湿润的沙哑,让人恨不得再好好蹂躏,将白日里威服四海的君王舔出更多浪叫才好。

楚辞生的眼睛晦涩下去,他捧着帝王小奶子的手也忍不住悄然加大了力度,舌头更是下流的顶开藏匿着骚奶孔的软肉,舌尖湿润滚烫,淫邪的次次都拂过娇小的奶孔,将那个骚洞舔得松软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的骚奶子本来只能可怜的一点点泌着乳,开的得根本不大,奶孔还是可怜娇嫩的粉色,如今却被舌头残忍顶开层层叠叠在小孔上的软肉,等奶孔松了以后,更是被楚辞生卷着舌插进去亵玩吮吸。

沈夺玉被他吸得浑身都软了,只能颤抖着指尖攥着楚辞生衣料,淫叫着喘息:“夫君…别用舌头钻…咿呀——”

楚辞生将没被唇舌宠爱的另一侧小奶子捏成色情的形状,一边嚼着骚奶头含混调侃道:“陛下明明快活到差点喷奶了…小骗子。”

沈夺玉现在是真的痛爽了,本来饱胀着的奶子仅被微凉的手揉捏的感觉便带着令他战栗的快意与说不出的酥麻奇怪,这种感觉是比疼痛来的更加难耐,更何况是如今过于激烈情色的吮吸了。

帝王长长的睫羽扑朔颤抖,眼下一点泪痣都逼得极为媚人,他挺动着腰肢想要逃脱过于难以忍受的快感,却被楚辞生整个攥住奶根。胸口剧痛传来,疼得沈夺玉连呜咽都是断断续续的,然而楚辞生却是略微严厉的道:“别躲,现在你的奶孔还未完全通,才会胀疼得难受,等彻底弄软了喷出奶来,就舒服了。”

随着之而来的又是男人更有力严苛的吮吸,敏感娇嫩的奶子被含在唇舌间亵玩,帝王又不敢胡乱挣扎,生怕自己动一下骚奶头就被不小心咬掉了,他只能揽住楚辞生的脖颈,哀哀切切的求着轻一点,浑身香汗淋漓。

楚辞生垂眸细细的吮着口中的奶尖,柔软的唇瓣裹着奶肉,只觉得那骚红的奶头都带着一股极为甜腥的奶味儿。他认真的吮吸揉捏,眉眼间尽是专注,完全不像是在做吸奶这样如此淫邪的事一般。

沈夺玉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被吸化了,奶子传来的疼痒几乎要将他逼疯。他连抱楚辞生都抱不住了,只能虚虚的搭在夫君肩上,手指因痛苦和忍耐将楚辞生背后的衣袍抓挠出道道色情的褶皱,帝王浑身瘫软,一面吐着舌头流口水一边茫然喘息。

通乳的过程无疑非常痛苦,哪怕楚辞生的舌再如何柔软,动作再如何温情脉脉。在将奶孔彻底捅开以后,帝王早就瘫软了腰肢喘个不停,奶子被彻底舔通的痛苦疼得沈夺玉连足尖都忍不住蜷缩紧绷,他的眼泪更是一滴一滴顺着染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过了许久,帝王终于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麻剧痛从奶头弥漫至敏感的神经末梢,他仿佛已经被吸傻了,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片刻之后,脑子中只剩下一团浆糊的沈夺玉只感觉有什么从饱胀的奶子痛痛快快的流了出去。

沈夺玉颤着睫毛崩溃的哽咽,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只觉得有香甜的汁液汩汩从那红艳艳的乳尖流出,满口甜腥奶味儿,那刚从帝王身体里被吮出来的暖香奶汁被楚辞生彻底吞吃入腹。

等另一只奶子也被这般残忍亵玩,快活的喷出折磨了帝王好久的初乳以后,沈夺玉已经难过得浑身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了,口涎一滴一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滑落,在他身上划过淫靡的水痕迹。

单单是吸奶子,便已经将盘踞在帝位上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楚辞生的手往沈夺玉不自觉夹紧的腿心探去,柔嫩的大腿软肉乖乖的夹着男人的手掌,果不其然,楚辞生摸到了一手淫水。

“陛下竟被通奶孔给吸到潮喷了…”楚辞生凑到沈夺玉耳边轻轻惊叹道。其实这是他的一点点小恶趣味,也是仗着帝王已经被折腾傻了,恐怕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楚辞生才敢在他耳边说些浪荡的暧昧话,“下面的小逼好骚啊…若不是陛下尚怀着孩子,估计要好好打一顿逼,才能让陛下的小粉逼受得了教训,不要动不动就不知廉耻流水呢。”

楚辞生只是玩笑罢了,看着帝王这一副已经坏掉了,汁液横流的模样便忍不住说些骚话去逗弄他。楚辞生自己都没有当真,却只见沈夺玉原本茫然失神的瞳孔微缩,明显是极度兴奋了…

楚辞生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下意识心里暗叫声不好。

果不其然,方才还被玩得口涎湿答答的乱流,小腿都在抖的帝王如今软软的趴在自己胸口,嗓音带着愉悦至极的沙哑慵懒。

“朕记得…当初父皇在位时…曾赐给了楚家一根金鞭,以彰荣宠…”沈夺玉分明还是一副根本没有缓过来,要喘不过气的虚弱样子,却无端让楚辞生心生警惕。

“的确,那样彰显圣眷优容的御赐之物,一直有被父亲好好收着供奉的。”

楚辞生身体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自家父亲当真极得先帝爱重,某一日,先帝情至深处,醉后竟潸然泪下,怕子孙后代罔顾家业,特赐楚父金鞭一条,说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定要楚父替他守好子孙最后一道底线。

这般只存在于话本上才有的烫手山芋楚父哪里敢接?

第二日楚大人便颤颤巍巍向已经清醒过来的君王请罪,说位卑官小担不得如此重任。而君王哪怕是清醒以后,已然不愿收回成命,反而对着自己幼时相伴的臣子刨心刨肺说了一通,楚大人还能如何,只能将这烫手的金鞭奉回家老实供着。

如今的帝王爱重楚家,不会膈应这根金鞭,可若是日后的新君继位,面对这一条先帝赐下可打昏君的圣物,难保不会日日惦记,当做眼中钉看待。

所以等新帝继位以后,本就谨慎内敛的楚家是越发收敛了,励志不要触了新帝霉头才好。可惜一家子谨小慎微,偏生没挡住有个撒了欢拖后腿的女儿。

楚辞生不知道帝王如何又提到这根烫手的鞭子,虽然以目前的场景来说,沈夺玉不可能是兴师问罪的。

但很可能会有些…自己都想不到的用处…

楚辞生身体僵硬,他抿着唇,又开始低眉顺眼揉着帝王喷奶后愈发绵软的嫩奶子,只求他忘记这一遭才好。

沈夺玉被他玩奶的动作又弄得身上一软,帝王如何不知道自己家这根古板的病秧子如何作想?但是沈夺玉才不依他呢,他一边轻蹙着眉头沉溺在被捏奶尖的快感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君…嗯啊…什么时候将金鞭借来给朕看看可好?咿呀——别、别抠奶头…都没奶了…”

楚辞生松了口气,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又不是什么大事,大概是自己真的把沈夺玉想的太下流了…楚辞生心怀愧疚刚要点头,就听见帝王继续咿呀淫叫着:“夫君就不想…呜呜…试试用先帝赐下的可打君王的金鞭,教训教训他儿子的胡乱流水的逼吗…”

楚辞生:大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见他沉默不言,全当是混过去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被楚辞生装聋作哑糊弄的帝王又黏黏糊糊想去亲自己夫君。

可爱…

沈夺玉当然不是什么心眼大的宽和君主,反而他是一条盘踞在阴影当中瑕疵必报的毒蛇,一件小事便能记恨好久。

当初父皇赐下楚家那根可“上打君王”的金鞭时,已经知道自己会被父皇推上帝位的沈夺玉便心里膈应得要死,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沈夺玉自信不会成为昏君,但是作为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不允许有掌控之外的东西存在,因而那根可以威胁帝王的金鞭在他眼中便刺眼至极,连带着整个楚家都没有好感。

然后现在…

君王可怜兮兮的眨着眼,可不能怪他太过于浪荡,分明是肚子里这个姓楚的小家伙作祟…呜…若是被楚辞生用鞭子抽一抽骚逼,定然又痛又爽,肯定快活极了…

沈夺玉在楚辞生怀中扭的都快成一条蛇了,楚辞生面色僵硬,很想将怀中正在喷汁发情、略微有些变态的美人蛇扔出去。

算了算了…是自己娘子…要忍住…

不能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果然,那条鞭子还是无可避。

楚辞生看看父亲将那条先帝御赐金鞭递给他的时候,心头一跳。

楚父却是松了一口气,自新帝登基以来,隐隐压在心头一块大石松去,他还带着些松快的微笑:“陛下还肯提起这根鞭子,定然是一直念在心头的。如今他愿意说出来,总好过暗自记恨强。”

楚辞生只是摸了摸鼻子,倒是没有故意在父亲面前透露出沈夺玉拿着这根鞭子有何作用。

算了,要脸。

要他真吐出“闺房之乐”四个字,这根鞭子指不定就抽在他身上了。

楚辞生在内室和楚父说话的时候,楚筠儿恰巧也来了。

楚筠儿眼见了父亲开了宝库,更是从中取了一根她求了好久却碰都不让碰的漂亮鞭子给这个病秧子弟弟,在这家中隐隐感觉风雨欲来的大小姐察觉到不对。

她眼中可没有什么命不久矣的胞弟,在她眼里,那根金鞭是她向父亲求了许久都没求来的,甚至还被好一顿呵斥之后,楚筠儿才讪讪不提这事。可如今这个病秧子弟弟说了什么,竟把父亲说动了,这就把宝贝鞭子给出去了?

楚筠儿眼神委屈下来,她心里恨恨的想,果然还是封建的古代,自己这个身体健康的嫡长女百般求不来的宝物,被弟弟说了一句便要来了,这楚家表面上功夫做的是君子端方,可实上依旧是重男轻女得很!

被看轻的楚筠儿心里不甘,她本是去旁敲侧击问楚父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入宫做皇后的,如今把这一茬子忘记了,便直直迎上了手里无奈捧着鞭子的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看见来人,只是敷衍的笑笑,便准备带着容乐转身离开。

“阿弟这是从父亲手里又得了什么好宝贝?”楚筠儿带着假惺惺的笑,或许她笑配上那张明艳的脸蛋的确很漂亮,但无论如何,清贵温柔的公子看她便是不顺眼。

“没什么。”楚辞生蹙着眉,避开她主动想要摸过来的手,“不是什么好东西,姐姐想要便去找父亲讨要吧。”

这一下子可就戳到了楚筠儿心窝子了,她冷笑道:“姐姐哪能比得上你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啊,明明这副随时病怏怏要断气的样子,还难为父亲为你舍了老脸去求了明月公主下嫁。”

楚筠儿是看不顺眼楚辞生的,她很擅长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别人。自己都快死了,还能娶人家身份高贵的公主,在她看来,若不是楚家主动求的,楚辞生一个文治武功都不成的病秧子,何德何能尚公主?

她自己不愿意嫁给皇帝,不过是闹闹脾气离家出走,于是父亲转脸便送了个替身上去,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而弟弟呢?一个快死的废物,还难为能家里能寻得公主嫁给他。

楚辞生面容尚带着与家人说话的温色,听见她的话,长长的睫毛覆下,在雪白的脸色投上一小块阴影。他用某种专注又复杂的神情注视着楚筠儿,墨色的瞳孔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在委屈。”

“可是,你凭什么委屈呢?”

楚辞生连接下来敷衍她的话都没有心思,带着容乐便与她擦肩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委屈的是楚筠儿,是与他落地即为姐弟的亲姊。

这孤魂野鬼占着她的身体,凭什么埋怨父亲母亲,凭什么大言不惭的指指点点。

楚筠儿看见他径直离去,脸气的青红,她气急败坏的出声道:“你以为人家明月公主是真的愿意嫁给你吗!就你这副身子,连快订婚的妻子都百般求了入宫为妃,不想烂死在你旁边,哪有人愿意待在你身边呢!”

楚辞生脸色没有半分波动,全然当她是胡言乱语,反而是容貌娇美的容乐脸冷了下去。

楚辞生不关心楚筠儿的歇斯底里,反而有心思调侃容乐:“好容乐,笑一笑,你这样子怪吓人的。”

容乐依旧是那副模样,满脸不高兴:“她真的是公子姐姐吗。”

楚辞生逗她:“你这样像随时会将她套麻袋揍一顿。”

容乐摇摇头,她一般只杀人。

不过还有很多杀人无无形的恶心人法子——比如将这句话完完本本的传进钰嫔耳朵里。

钰嫔漂亮的脸蛋下面藏着的那见不得人的鬼祟心思,如若听见这句话,恐怕恨不得将恼怒转到真皇后身上去,把人给生吞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总会有一天回到宫里,坐到属于她的尊位上,完完整整的接受随之而来的一切。

如今楚辞生完全不会去想楚筠儿接下来要如何了,因为他已经被缠上了,已经没有别的心思在思考其他的。

在楚筠儿口中,不甘不愿嫁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的“明月公主”果真垂着泪珠儿,眼眶通红,他眼里蒙蒙一层薄雾,看上去可怜兮兮极了。

楚辞生面无表情的放下装着金鞭的木盒就想溜。

帝王哪里肯依。

等人尽数下去了,他就软着骨头赖在楚辞生身上,非要把人的手往自己汁水淋漓的女穴带,一边如此,还一边胡乱蹭着楚辞生撒娇:“好夫君…呜…给我止止痒…”

自他孕后,楚辞生就没碰过帝王前面的嫩逼了,怕真伤着了孩子。可是沈夺玉又因为怀孕的缘故,敏感多情得很,只靠后穴泄欲终归是隔靴搔痒,前面空虚得让他几乎疯魔。

沈夺玉腿心嫩逼颤巍巍的尽数展现在男人面前,阴阜艳醴娇嫩,圆嘟嘟的阴蒂本来是可爱的粉色,如今不被触碰便已被情欲的熏染成了泛着淋漓水光的骚红,那张流着水的嫩逼更是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似乎在饥渴得吞着什么,隐隐能看出其中嫣红层层叠叠的媚肉,漂亮得像朵花儿,掩不住一股子风情万种。

“不肏进去的话…打一打…”帝王含着泪在楚辞生身下挣扎,面上难能露出些许脆弱失神来,见楚辞生还是怔然立在原地不动,自暴自弃的沈夺玉来回蹬着小腿,腿心的嫩逼热切的渴求着什么东西将他贯穿,他呜咽着勾引道,“夫君…会很好玩的…你欺负欺负我…呜…”

楚辞生喉咙发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并非不是圣人,更知道帝王这张嫩逼有多么敏感多情,只是那么娇嫩的地方如何可以被鞭笞呢…

沈夺玉抖着双唇,他攥着楚辞生的袖口低声诱哄道:“要么肏朕,要么打朕,夫君总得选一个吧…”

“而且这鞭子单纯长的好看,轻些是伤不到的,又不是插进去…”沈夺玉纤细的手指分开自己嫩红的穴口,正对着楚辞生。

这是明晃晃的邀请和威胁。

楚辞生垂下眼帘,摸了摸帝王蔓着红晕和薄汗的面颊:“会疼。”

沈夺玉倒是浑不在意,他笑得勾人暧昧极了,转头含住楚辞生的手指舔弄:“会疼,但是在之前,朕肯定会爽到疯的。”

“求你了。”他舔着楚辞生的手指,媚眼如丝缠上来。

于是楚辞生终于叹了口气,决定满足他。

冰凉的金鞭抵着帝王湿漉漉的肉缝摩挲了两下,楚辞生抿着唇,有些羞耻道:“我要开了…若是受不住就直说…”

他抬手,鞭子软绵绵的往帝王主动分开的娇嫩处抽去,不是太大的力道,可是沈夺玉却真的从中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快感涌来,嫩逼被粗糙冰冷的金鞭划过每一寸软肉,那处太过娇嫩,因为只需要不大的力道便能将骚逼打得软烂流水,折磨得阴蒂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两条腿被打逼打得酥软得不受控制,空气中胡乱的蹬动着,鞭子将他抽得浑身一跳,却让帝王忍不住双腿张得更大,更方便了对方的鞭笞折磨。

楚辞生蹙着眉,看着君王被鞭笞得神志不清的淫浪模样,他心中微微担心。男人素白如玉的手指抚摸上被扇打过的嫩逼,他揉了揉那肿了一圈的阴蒂,温声问道:“可还好?”

沈夺玉却是敏感得被他碰一碰就忍不住说些淫词浪语,软嘟嘟的阴蒂在男人的指尖下肿起,变成硬硬的玉籽勾着人亵玩。

沈夺玉敏感得察觉的窗户边上,有隐隐约约的人影,他一边低喘着,一边目光冷然瞥了一眼窗户。

然后帝王便笑起来,眉眼间尽是春情:“夫君…继续…”

楚辞生倒真的被勾起了丝恼怒,帝王当真是又骚又浪得紧,逼都被打红发肿了,还要痴缠上来想要分开腿吃鞭子。

沈夺玉对他的恼怒并不做羞,然而得寸进尺,发出的淫叫一声比一声媚。最后楚辞生想要收手了,却被帝王揽住腰肢要往床上滚,楚辞生扔了鞭子,在那肥软一团的阴阜上狠狠扇了几巴掌,指尖都陷进了湿淋淋的肉缝里,把沈夺玉扇得浑身哆嗦。

“别发骚,睡觉。”

楚辞生努力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

然后沈夺玉叹了口气,眼见吃肉无望,只能遗憾的缩在楚辞生怀里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醒来时,身边的锦榻已然冰凉。

他扶着额角起来坐着,一张白皙胜雪的脸上唇色煞白,楚辞生手指还紧紧抓住软榻,指节因为过于用力隐隐发白。

听见了屋内动静,容乐急急赶忙来,见到了容色惨白的楚辞生,女郎窈窕的身子顿时僵直住,下一刻便立马快步上来扶住楚辞生,满眼担忧:“公子…”

楚辞生只觉得满眼都泛着白花,头晕目眩了好久,那攥着软榻的手才缓缓放松。

他喉咙间发出几息微不可闻的轻咳,缓了缓气才问道:“陛下呢?”

容乐低眉顺眼的扶着他:“陛下一大早便赶着早朝去了。”

沈夺玉再如何暴戾傲慢,那也是先帝从小便培养长大的江山继承人,文治武功无一不精。

只是…楚辞生心中苦涩了少许,怀着孕的沈夺玉都能赶回皇宫早朝,自己以前是睡眠极其敏感,而如今是每每睡去几欲昏死,大抵当真是时日无多了…

楚辞生喝了些太医开的药,也未曾用朝食,又拢了衣衫浑浑噩噩睡去。容乐自知不好,瞧着睡时依旧蹙着眉的公子,抿了抿唇便让人去请太医。

等沈夺玉下了朝又换了衣裳才赶到楚辞生的院子时,便见里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却奇异地很安静,唯有妇人凄声啜泣之音,沈夺玉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量了一番楚父,见楚父依旧一身上朝官服,仪容有些憔悴,眼里多了些许血丝,但瞧着还是没什么失态之色,沈夺玉这才松了口气。

沈夺玉与楚父走进院中,他还是做“明月公主”的装扮,仆从唤了声“老爷,少夫人”后便个个噤若寒蝉。

“今日容乐往宫里递了牌子,请了太医来。”二人都是刚下朝便急急往家里赶,于是楚夫人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容色平常些,解释道:“太医说…恐怕不太好…”

“不是说还应有两月吗?”沈夺玉不知道如何艰难的挤出声音,嗓音干涩沙哑得很,方才昨夜还与自己胡来,分明除了苍白些没有任何异常的人,为何今日便…

“辞生他心里吊着的口气散了。”楚夫人拭了泪,不愿意多言,楚夫人与楚父对视一眼,他们自然知道说的松的那口气是什么。

是楚筠儿…

既然楚辞生已然将楚筠儿这件事捅破,那么唯一让他心里记挂的便散去了。

而帝王则是面色阴寒下去,唇瓣带着细细的颤抖。楚父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他红着眼眶道:“陛下进去陪陪辞生吧…”

沈夺玉木然的点点头。

床榻上阖着眼眸昏睡的人生得一副好相貌,是那些打马上街便能拨动一众女郎心弦的清俊无暇,可如今只能缠绵病榻,浑浑噩噩不知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深深地凝视着楚辞生的睡颜,他眼神黯淡下来,嘴唇被自己无意识间撕得不成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失了家的流浪狗。

楚辞生睁开眼睛,哑然失笑,他想伸手拭去沈夺玉唇瓣上的血渍,却虚软的抬不起手。于是他像反应稍微迟钝了一般,慢慢的仰头看他,又笑了出来:“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沈夺玉不敢看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只觉得心口若刀割。

他退下外衫爬上了软榻,蜷缩在楚辞生怀里似乎才能缓解些焦躁不安。

沈夺玉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楚辞生知道他不对劲,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

见沈夺玉只是像只小狗儿似的缩在自己身边,便轻轻的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

他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楚辞生梦见依旧是曾经见过的那个鲜研活泼的楚筠儿,她指着自己鼻子骂:“要收拾人就利落的收拾,却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算什么哦!”

娇矜的女郎又急又担心的唠叨:“你管她做什么呀,自己开开心心过好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醒来后问过系统。

系统现在也不在他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了,不知道一天天神隐在做什么,要戳一戳才乐意动弹。

【托梦是不可能托梦的。】系统球依旧是很不靠谱的鬼样子。【按理说应该是早就投胎里吧?】

于是楚辞生便再也没说什么。

“太医说你心上那口气散了。”沈夺玉闷闷的道,“所以你最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朕嫁给你,楚家终于不用担心颠覆了,还是南宫净?”沈夺玉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悄悄的委屈。

楚辞生见他这时候还扯上南宫净,倒真的因为怀中是个大醋坛子而哑然失笑:“当然不是,是…楚筠儿…”

帝王不明所以。

然后说到了南宫净,楚辞生安抚般摸了摸沈夺玉如泄墨似的青丝,他想说什么,终归止住了话不再言语。

楚辞生淡淡的剖析这自己,再一次面对死亡,哪怕他明知不是真的走到终点,却依旧畏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世界真的很好,如长久独行于黑暗中的旅人,看到了一束光。

温暖的、炙亮的。

他能感受到这束光的存在,却明知自己终究会失去。

楚辞生行走在众生的冷漠与无视里已经太久了。

因而一束不算多么璀璨华丽的光,他就能记很久很久……

病骨支离的公子揽了揽怀中僵硬的帝王,温声叹了口气:“夺玉…陪我睡会吧…”

沈夺玉闷闷的回了声“嗯”。

这是楚辞生第一次如此温情脉脉的唤他。

帝王是背对楚辞生的,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泪如雨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灯花烛芯炸出噼里啪啦的细微声响,室内方才还一派脉脉温情,而沈夺玉如今却能听见自己牙齿发寒打冷颤的声音。

“不行!你想都别想!”帝王只穿着一身雪白里衣便要翻身坐起,他盯着楚辞生苍白的面容,咬牙切齿道。

屋外深冬雨雪声簌簌而下,雪花夹着冰霜顺着琉璃瓦滚落,雪下得愈发大,纷纷扬扬从天际铺排下来,分毫没有止息的意思。

楚辞生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隐隐发晕的额角。

他瞧着赌气的帝王,温声解释道:“并非是我有多余心思…只是如今梁国内乱,南宫净所居的明月阁虽然是在宫中,但因避讳着后宫,终归甚是偏僻…”

沈夺玉才一点也不想听解释,他拖拖拉拉好一会儿,才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南宫净南宫净,你做出这副温柔模样来,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他!”

帝王怀了孕是越发像小孩子脾气,娇气得很,他本就是极其容易拈酸吃醋的性子,在肚子里揣了个小东西后,更是越发控制不住情绪了。

沈夺玉掀开软被就要闹脾气走,如今外面天寒地冻的,哪怕室内有地热也禁不住他这般闹腾。楚辞生捂着唇低咳了几声,他懒懒散散地拨弄了下自己垂落在胸膛的发丝,赤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

楚辞生现在已经熟练的知道该怎么治傲娇痴缠的沈夺玉了。

他就拢着帝王依旧纤细的腰肢往床上带,哪怕如今楚辞生的手臂着实虚软得很,沈夺玉依旧像只呆兔子,总是不会挣扎半分,被男人乖乖的掖回被窝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眼里带着清明的笑意,他嗓音温吞:“陛下又在无端醋什么…你我二人是成过两次亲的人…只是南宫殿下他毕竟平白为了我遭受一番苦楚,我如何又能冷眼看着他呆在明月阁为生计时时不安,甚至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

“做人没有这般忘恩负义的道理,莫要气了好不好?”楚辞生哑着声音诱哄着。

沈夺玉哼了一声,才不想理这个呆子。因为他之前有哭过,如今眼睛还有点发红,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

沈夺玉暗自咬牙,南宫净要真这么傻白甜他倒是不担心!自愿种下蛊毒分明是南宫净和自己利益交换的来的结果,他得到了切实的好处,还要自家夫君的怜惜?没有这样的好事!只是阿生是个木头呆子,心里软的很才会被那个婊子拿捏住。

楚辞生见他不应,只能略微强硬的将帝王尖尖的下颚转过来,然后笑意盈盈在沈夺玉微凉的唇瓣上印下了个清浅的吻:“答应我好不好…娘子,求你了。”

沈夺玉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分明是作弊!

明明床上再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沈夺玉还会应为一个难能主动的吻而脸红发怔。当真是有些过分可爱的…楚辞生含笑想着。

“那你要向朕保证…绝对不会对他动多余的心思。”沈夺玉终究耐不住楚辞生温柔厮磨,面红耳赤道。沈夺玉在外再是如何狠厉无情,对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大宝贝也是没辙,他只能又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南宫净,却终归是松了口。

楚辞生见帝王明明面上强硬得恨,眼中却划过害怕被拒绝的恐慌,男人见状,叹息了一口气,温言细语保证道:“当然,我的妻子只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着帝王柔顺的青丝,墨色的瞳孔里蕴满了温柔。

楚辞生不否认自己心里依旧藏着些卑劣的、见不得光有愧于俊君子处事的谋算,他娶帝王为妻,半是为了楚家,半是为了承担起帝王腹中稚子的责任,还要些许是对着沈夺玉的愧怜。

但无一分,是出自于爱慕。

他怜沈夺玉一腔无望的偏执深情,这样的怜惜让楚辞生愿意把温柔和宽纵倾注在帝王身上。

本性的温吞宽和让楚辞生清楚的认识到,他自己虽有怨气,但终归并未记恨过沈夺玉初见时的暴戾折辱。归根结底,因为楚筠儿违抗圣旨逃婚之事,他们一家都该是“罪臣”才是,若不是帝王临时兴起的恶趣味,那么自己该待的地方应该是牢狱,而非凤栖宫。

但是楚辞生也是清醒的认知,自己从未爱过帝王。

哪怕明明清楚是因为虫子的缘故,但楚辞生自己依旧忍不住将目光留滞在南宫净身上,见了他便心生无限欢喜,忧他所忧之时,这样莫名其妙的细微感觉,才是爱慕。

楚辞生曾经对系统自嘲过,他估计天生是前世里会被挂在网络上骂的渣男。

楚辞生会为自己的想法与感情而羞愧。

但是他的道德和责任感,不会允许自己真的心甘情愿与某个人结为夫妻后,再去将心神投注在另一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楚辞生只会悄悄的爱南宫净,但是他会对那位如清风明月般的质子保持最合适的距离,不可接近,不可亵渎。

既然已经娶妻,他便不会再去接近自己真正生出欲念的人。

正是因为这些可耻又下流的想法,楚辞生才会对帝王的傲娇以及任性越来越纵容生怜。

终归是自己对不起他的。

楚辞生的病来得气势汹汹,将整个楚家都闹得人仰马翻,现如今他还能提起精神与沈夺玉玩笑两句,除了偶尔低咳之外也未曾有过什么异常。

然而沈夺玉却心生不妙,太医的话犹在眼前,搅得帝王整夜难以安眠。果不其然,到了夜晚,窗外的大雪依旧簌簌的下着,而楚辞生却发起了高热。

之前太医来看时便已经含蓄说了些不好的话,分明是早该有准备的事,但沈夺玉依旧是忍不住心里疼得发紧。楚辞生那张白玉般俊美的脸颊都烧出了潮红,帝王冷着脸看着容乐拧着浸了冷水的帕子放在楚辞生额上降温。

太医如今是直接住在楚府客房的,寻常官宦人家哪怕是宗室也没有这般尊荣,饶是楚父当初深得先帝看中,也不曾得到宫内太医院首侍候在侧的待遇。

可哪能奈何人家楚公子表面上仅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私底下确是真的“皇夫”呢。

所以一大晚上,一把老骨头的太医院首便被婢女恭恭敬敬的请过来了。老太医今早来时看过诊后是心有所悟的,因而半夜被叫来也不如何狼狈诧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辞生到底如何?”帝王身上就披了一件外衫,蹙着眉看着太医诊脉。

太医探完脉,将楚辞生的手腕放进锦被中:“回禀陛下,楚公子只普通寒症而已。”

还未等沈夺玉松了口气,太医便隐晦暗示道,虽说是普通寒症,但依楚公子的情况哪能和常人相较呢?

太医领了命令去开药,整个室内又只剩下一派沉默躁郁

容乐想要亲自盯着熬药,却听见沈夺玉疲惫的开口,帝王冷着声音吩咐道:“你明天让青奴置办个离楚府近些的宅子,把南宫净接进去住着,周身多派些鸦卫护着,至少别在辞生眼皮子底下让他着了道。”

容乐低声答喏。

沈夺玉垂下眼睫,鸦羽似的浓密睫毛在他晦涩未明的面容上投下一片淡淡阴影,既然辞生要管南宫净,还不如自己亲自出手护着他。

毕竟放在寻常人家,作为正妻,总得亲手料理小妾,哪里能让夫君亲自照顾。比起楚辞生亲自拖着病体为那个婊子置办外宅,帝王宁愿捏着鼻子,忍着恶心自己出手将南宫净护起来。

不过…沈夺玉也不是轻易能忍气吞声的人。

他犹记楚辞生对楚筠儿复杂的感情,帝王想到了之前鸦卫有过密报,说南宫质子和楚家大小姐曾交往过密,虽然看上去是楚筠儿单方面想要贴上去纠缠,但所谓烈女怕郎缠,换个性别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某天假惺惺的南宫净就妥协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完全不介意楚筠儿才是他一开始看好的“皇后”呢。小心眼的帝王总是很乐意给情敌挖坑,沈夺玉勾唇:“为了防止南宫质子寂寞,叫些人手段厉害点将楚筠儿引过去发现他的住处,让二人好好再续前缘才是。”

帝王是问心无愧,毕竟他可没耍手段害人。

沈夺玉无辜的想,这只是一点点明谋罢了。

他丝毫没有发觉这是自己将绿帽子往头顶带,就算有人提醒,沈夺玉估摸着也是冷笑一声浑不在意,绿帽子?谁能给他带?楚筠儿配吗。

沈夺玉幼时的确曾经对那活泼得有些奇怪的小姑娘心生过好感,哪样朦胧的好感加持下,他对长大以后的楚筠儿亦带着扭曲的爱慕,因为对方以女子之身,活成了他想要变成的肆无忌惮的模样。

可是那样不是爱。

爱是苦涩,心酸,混杂着甜蜜和求而不得疯狂的。

沈夺玉下意识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只有这个小家伙,如今才能给他心里带来些许慰籍。

帝王不会因为楚筠儿放浪多情而吃醋,可是自己却能因楚辞生多念了一声南宫净的名字,便又生气又委屈。

说到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心里却愈发酸涩,成婚不过短短数日,他便已经沉湎在楚辞生的爱怜与温柔当中出不去了。

帝王知道以自己曾经所作所为哪配委屈呢…可他被楚辞生太过温柔纵容了,于是忍不住生了娇意,竟然学会了委屈起来。

无论男女,眼泪从来都是杀人利器,可沈夺玉偏偏不愿意如此示弱,从来不肯在清醒的时候落泪。如今他却颓然的趴伏在楚辞生床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微红眼角滑落,洇湿出一片水痕。

帝王心中茫然,嫁给楚辞生后,对方太过于美好,美好到沈夺玉只要一想想楚辞生有一日会撒手人寰,便茫然失措。

甚至沈夺玉有偏执的想过,自己何必要承受如此刻骨的折磨思念?等夫君逝去后自己立马服了药一了百了…还能求的个生同衾死同穴。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自己是一国之君,这个皇位是父皇殷殷期盼着将他送上去的。在至高尊位上,他所承担的是天下万万人的职责,哪能是懦弱一抹脖子便能算干净的事呢?

更何况自己肚子里,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沈夺玉很冷血,他不爱自己畸形身体里的孕育的骨肉,但是他因为爱屋及乌,而欢喜能孕育出与楚辞生血脉相连的孩子。

沈夺玉有种偏执的疯魔冷酷,他不是因为那是自己孩子而爱着他,他单纯的仅是因为,那孩子有着楚辞生的血脉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样的想法不该是一个温柔妻子该有的,于是沈夺玉在楚辞生面前,是全然为人父母的喜悦羞涩,他装作自己单纯的爱着孩子的模样。

楚辞生觉得指尖微痒,他难耐的想要往回缩,却干净被人轻轻禁锢住了手腕。

缠绵病榻的公子艰难的睁开眼,刚醒时他视线稍有朦胧,但依旧能看见帝王在小心翼翼啄吻着自己的指腹。

楚辞生心里一抽,隐隐生出某种酸胀的疼来。

他这眼一闭,便睡了几日。

沈夺玉都将折子搬到了病榻边,日日衣不解带的照料在身侧,最后还是楚夫人难得在陛下面前强硬起来,劝着帝王去歇息片刻。

楚夫人心疼孩子,但见着帝王逐渐消瘦疲倦下去,让她也是真的认识到,面前俊美苍白的青年不仅是九五至尊的君王,更是自己的“儿媳”。

更何况沈夺玉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哪能一边批折子,一边照料病人如此劳神?

楚辞生沉默的看了帝王好久,他病重以后一睡便睡了几日,分明是一睁眼的功夫,沈夺玉竟瘦了好多。

楚辞生抿着唇,哑着声音不知道要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动了动手指,反手慢慢握住了帝王微凉的手。

青奴的动作很快,毕竟是圣旨,谁敢怠慢?

于是南宫净便安安生生的从宫内乘轿出来,住在了离楚府只隔了一条街的宅邸里。

南宫净明眼识得出,宅邸周围保护的都是帝王暗卫出来的好手。

明明不用再为梁国储位之争里,那群跳梁小丑牵连到自己而担心,但南宫净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他一向能忍,也是忍耐了十几年,可如今质子却连半页书都看不下去。

以南宫净的谋划里,他应该是博得楚辞生怜惜后,由楚府派的人护着。

南宫净也曾因为自己要为大计谋划,对自己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示弱献柔而羞耻难堪,可在发现保护的人出自帝王身边后,他反而并没有松一口气。

哪怕这样的安排让自己不必委曲求全去讨好楚辞生,哪怕帝王的暗卫更有安全感。

理智是如此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质子苍白修长的手指将书本攥出一道道褶皱,他一向是惜书之人,如今却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失态。

这几日楚辞生从未露面…以那个病秧子的性格,不该如此,所以他是怎么了…

质子咬着牙,不愿细想自己内心的惊慌。

恰逢这时从梁国带来的侍从前来请示,南宫净才恍若如梦初醒,猛然松开了书本纸张。

“怎么了?”质子淡淡的问道。

侍从面容纠结回禀:“楚家大小姐拜访。”

南宫净眉头一下子紧蹙,自己在这里的消息分明是瞒着的。

但是那人是筠儿…又是楚家人…

南宫净颔首:“让人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楚筠儿被侍从迎进来时,南宫净清浅一笑,周身的凛冽清寒顿时消退,仿佛他从来都是那样温柔从容的贵公子。

南宫净莞尔:“筠儿怎会知道我在此处?”

楚筠儿不加掩饰地打量着南宫净。质子因着在家中,楚筠儿是未得拜贴便贸然上访,所以今日仅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裳,他身量本就清瘦,清风入袖,腰若约素,端的是清淡弱不胜衣的美。

“大抵是我与殿下心有灵犀?”楚筠儿甚至还状若调皮的眨眨眼睛,露出女儿家的娇态来,“我信了这点灵犀,于是果真见到了殿下呢。”

南宫净从前很是喜欢楚筠儿不同于其他女郎的直白肆意,大抵他过的生活无一不是机关算尽战战兢兢,从来不敢放松一口气,因此面对如此鲜活的女郎才难免艳羡,对楚筠儿逾越之举多有纵容。

楚筠儿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在花楼醉饮时,听见老相好无意道出的一二消息,本是谈笑间的闲言碎语,楚筠儿却记在了心上。毕竟放在前世里,质子可是标准的美强惨,以往在宫中不好下手,如今人住在离自己家极近的地方,总有些心里痒痒。

瞧着面前温和纤细的白衣公子,楚筠儿心内摇曳,不由得浮想联翩,心里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梦——若这般如冷玉的人在床上,应当会展露何种风情?

南宫净表面淡然,但却因为楚筠儿露骨的扫视而微微蹙眉。

“听说你家幼弟新娶了个公主?”南宫净弯唇一笑,状若不经意间问出来。

楚筠儿听见他这般问,原本因为父亲还替那个病秧子求娶公主,自觉得被忽略了的女郎面上没有半分尖酸,反而是笑意盈盈的托着雪腮,明显内有乾坤。

“什么呀,都以为楚辞生捡了个大便宜,结果呀——”女郎的面容自是漂亮得清丽无双,但言谈举止总显露出挥之不去的刻薄来,“那个明月公主,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我那日无意进了他的小院里,只看见公主正哭着,敞着逼被楚辞生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秧子配畸形妖怪,倒是天生一对。”楚筠儿毫不吝啬用最浓厚的恶意的话去嘲讽胞弟,似乎这样,她才能踩在楚辞生头上,居高临下给予命不久矣的弟弟一些垂怜。

这几日没受那蛊虫之苦,南宫净脸上养出了一些血色,但皮肤依旧有些带着病气的苍白。质子手中捧着雕花的暖炉,含笑听者她的不屑以及抱怨。

南宫净唇畔的笑容愈深,他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楚筠儿话语里的轻蔑,质子等着女郎将心中愤怨一吐为快后,才温柔问道:“那不知你家弟弟最近身体如何?听说楚公子身子一向不大好。”

楚筠儿吐完了满肚子苦水八卦,才心情愉悦起来。她一边垂涎着质子的美色,一边漫不尽心的说道:“辞生啊,据说没几日好活了吧?”

原本听着楚筠儿讥讽“明月公主”糟污话语都未曾皱眉的质子殿下,他表情依然霁月光风如昔,只是握住青瓷茶盏的指骨用力到微微泛白。

南宫净没有说话,他微微侧眸,身后的侍从心领神会。侍从对着楚筠儿欠身行礼:“楚小姐,我家公子该喝药了。”

这是要赶客的意思的。

楚筠儿心中不满,以她和南宫净的交情,难不成喝药这种是还要避讳着自己吗?但纵是楚筠儿再想留下,也被侍从以谦卑却不容置疑的态度送出了府邸。

“殿下…”侍从是南宫净的心腹,原本在宫中时,他对这位让自家殿下添了抹鲜活生气的女郎是有好感的,如今却只觉得楚筠儿那张嘴,干脆缝死才好,什么糟污烂贱的话都能说出口!

南宫净只是垂眸盯着碧色茶汤,略作思忖道:“楚筠儿估计得被送进宫里了,你找个借口给楚家递份拜帖吧。”

“还有…让南思那边的人对其余皇子的手脚视而不见,我们不用沾染上杀太子的罪名,袖手旁观看他们斗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低头应是。

楚筠儿回家时,便撞见了明月公主。

她扬着虚伪的微笑应付着有着雌雄同体的公主,哪怕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被人匆匆嫁给了病秧子,在床上被夫君掰开腿抽逼,肆意亵玩。

在人前表面上如何端着,说不定私底下正捂着被抽烂的骚逼呜呜咽咽的哭呢。

楚筠儿轻浮的上下打量了明月公主一眼,心里道,果真生得美貌,这狐媚子身段,这妖气的容貌,难怪自己那都快在床上爬不起来的弟弟还能与她在床榻上纠缠。

面对金枝玉叶的公主,自诩是皇后的楚筠儿心里充满了优越感。

女郎傲慢虚伪的目光让沈夺玉心里无比厌烦。

但帝王没有时间在楚筠儿身上耗,他所有所有的时间,都应该陪伴在夫君身边,而不是跟着这空有美貌,脑子却长歪了的楚筠儿一般见教。

二人四目相对,都看出了彼此的心中所想,不欢而散。

楚筠儿正要离去,帝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轻声问道:“长姐即将登临凤位,不知您初心为何?”

这是当初辞生提出娶他时,要他问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沈夺玉不明所以,直到他听见女郎漫不尽心的说:“享尽世间荣华富贵啊。不过——弟妹虽然出身高贵,却爬不到这一位置的。”

沈夺玉突然理解了楚辞生那时的凄惶来,因为当真得到了答案以后,便是昭示着他永远失去了那个虽然不太长心,但始终明媚炙热的姐姐。

哪怕楚辞生早已对答案心知肚明。

他只是想死心罢了。

宫里内侍传来陛下口谕,三日后便是良辰吉日,于是一顶小轿便将楚筠儿接进了宫中。

良辰吉日?楚家夫妇可是记得,那日诸事不宜四个字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但向来疼爱女儿的楚氏夫妻对这点膈应人的手段,并没有丝毫不满言语。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楚筠儿便被送上了那顶宫中来的小轿。

哪怕皇后乃后宫之主,陛下唯一正大光明的妻子,别说想要再回一次娘家,哪怕见一次母亲都并非易事。母子分别,从此步入深宫重门中,再亲缘薄淡的父母都忍不住面上动容,唯有楚氏夫妇,礼数是正正规矩的,嘱咐女儿的话也未曾有半分逾越失态,那是极致的麻木与冷酷。

楚筠儿沉浸在接下来便入宫为后的喜悦当中,她完全没有发觉异样,还只以为是父母亲依旧怪罪她私自逃婚的冷淡呢。

尊贵的皇后娘娘撇了撇嘴角,自己都要走了,不知道拉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她已经知道不妥了,这一次乖乖进宫,又不会逃!

那顶小轿逐渐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楚父早在做完样子后便拂袖离去了,只有楚家夫人试探着问:“陛下可是当真喜欢筠儿,如此这般了,都还要将人迎回宫中?那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话音不太稳,甚至是少有的尖锐。

沈夺玉敬重这位夫人是楚辞生的母亲,没有生气,只是解释道:“总该有个皇后病逝才对,而且宫里有魏贵妃,那是楚筠儿幼时挚友。”

楚夫人气息微凝,从他言下之意中明白了什么,于是不再言语。

知道那假凤虚凰的女儿并非进宫过好日子去了,她也恢复了往日端庄,柔声道:“陛下也别在风里久站,当心着凉。”

沈夺玉应了声是。

回到楚辞生的小院中,男人昏昏欲睡的抱着本书,沈夺玉哑然失笑,想要抽开那本书,让楚辞生好好睡。

他的动作很小心,却依旧惊醒了楚辞生。

“我在看书,你拿走干什么?”男人满脸无辜,他极擅长倒打一耙。

沈夺玉看了好笑:“莫要这般睡,困了就去床上,仔细受了寒。”

生病的人总是有些幼稚的,哪怕是楚辞生也难逃这样的定律,他护着自己的宝贝书,拒绝了帝王的提议。

“陛下,你眼下青黑为何如此之重?”楚辞生发现了帝王眉眼见难掩倦色,他恢复了正经模样,眉上染上了担忧之色,“昨夜你回来时我睡了,等今早天不亮又上朝去了,这般奔波劳累不要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正想说些好话哄人,却被楚辞生拉上了床,缠绵病榻的人自然手上并没有什么力道,但沈夺玉又哪能忍心拒绝呢?

那怕年关将近还有一大半未批的折子,若是这时候歇了,估计又该挑灯了。

但沈夺玉对这些丝毫未提,他不用楚辞生多说,就乖乖脱了鞋履爬上了锦被中。

楚辞生虚虚的环着帝王的腰肢,温声道:“睡会吧。”

被褥暖烘烘的温度将沈夺玉包裹得极为舒坦,站在寒风中送别楚筠儿时冰冷的手脚都被捂热了,但更令他心里更暖热的是,那扑面而来的楚辞生的气息。

帝王是极欢喜被夫君抱在怀中的,但是搭在腰间的手总让他有些心头发痒。

这只手…不应该被浪费这里…

帝王握着楚辞生手,把他放在自己小奶子上,看着那微凉的手掌覆盖住整个奶子,胸前传来极其鲜明的触感,沈夺玉才美滋滋的扑进楚辞生怀中,闭眼睡觉。

手心中那团乳儿轻盈绵软得不可思议,只用稍稍用力便能从指缝中挤出细腻白肉来,更何况那无需抚慰便俏生生抵在掌心的奶头,极其富有存在感。

楚辞生:…果然,骚还是骚不过。

温柔的公子抱着他试图讲道理:“这个姿势不好睡觉,我揽着你的腰也很方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微微犹豫权衡了一秒,当然也仅仅是一秒。他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头埋得更深,嘟嘟囔囔道:“已经睡着了,勿扰。”

楚辞生见拗不过他,正想悄悄挪开手,虽然触感极其美好,但握奶的姿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男,趁着美人睡觉而猥亵那对会淫荡流出乳汁的小奶子。

然而他的手不过就悄然移开了半寸,便对上了那双幽幽的眼睛。

楚辞生:……

算了,自暴自弃。

他无奈的动了动手指,捏了捏那团嫩奶肉,引得怀中美人猝然发出声嘤咛,叫得又骚又媚。

沈夺玉抬着濡湿的睫毛看着他,眼角皆是薄红。

楚辞生面无表情。

帝王就继续盯他,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楚辞生叹了口气,已经习惯摸向了鞭子。沈夺玉面上浮生飞霞,见到那根鞭子的时候,便已经忍不住夹紧双腿,浑身软成一摊湿答答的春水。

沈夺玉主动掰开自己的腿心对准自己家夫君,楚辞生看着眼前那淌水儿的骚逼,便忍不住不轻不重的扇巴掌:“本来是叫陛下好生休息,怎的又发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敞着嫩逼被扇巴掌,刺激得他眼角留下泪水,白皙的脚尖都蜷缩起来。饶是如此,沈夺玉依旧大开着娇嫩骚逼给人欺负,还断断续续的喘着:“好舒服…呜…重一点…”

楚辞生掐着那颗软软的骚红阴蒂一边拧一边往外拉,将那软肉欺负成硬籽,充血泛着可怜兮兮的红。

沈夺玉翻着白眼尖叫,疼痛席卷着情欲将他理智尽数淹没,他白腻如雪的脖颈高高扬起,显露出脆弱纤细的弧度。帝王爽得眼前都是一片白光,但是犹嫌自家夫君哪怕是扇逼也是极温柔克制的力道,他泥泞嫣红的嫩逼大大敞开,破碎哽咽着:“夫君…要鞭子…呜…”

楚辞生手指没入湿热的穴口,仅入了半个指节便抽了出来,帝王淫荡的摇着屁股想要追寻方才将他穴内骚肉抚慰填充到的手指。

相处了那么久,楚辞生还是知道他想什么的,于是为了堵住帝王想胡乱说些要被插入的话,他抬手,冰冷的金鞭便吻上了帝王腿心那含着盈盈泪珠的花蕊。

沈夺玉被猛地抽了一记鞭子爽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孕后的身体敏感又淫荡,仅仅是一鞭子便将帝王收拾得近乎失神,满脸都是妖媚的潮红,面上难得浮现出脆弱,身下那被鞭子牵连到的嫩逼穴口微微抽搐。

楚辞生见状又抬手对着嫩逼便来了几下,沈夺玉放肆的呻吟着,他已经全然没了神志,小腿胡乱的在空中蹬,娇嫩的女逼因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变成了烂红,曾被蚌肉好好保护的阴蒂不知所措的挺立颤抖着,穴口也翕张痉挛,如同一尾饥渴求食的鱼儿张着小嘴,正热切渴求着粗大男根将之填满。

楚辞生抹去帝王眼角浸出的泪水,温柔问道:“可是满足了?”

沈夺玉喘息着横睇了他一眼,眼尾尚染薄红,很是骚媚,嗓音娇得能掐出水来:“朕说不满足你又不会操进来。”

楚辞生发出声低笑,将他揽进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眼吧。”

这边二人颈项交缠,呼吸彼此纠缠。

而楚筠儿在见着那空洞至鬼魅的凤栖宫时,心中才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魏寻莺,你为何会在此处!”她睁大了眼睛,惊恐质问道。

女郎一身素白,宛如亡者的祭礼。

“我为祭奠友人而来。”

贵妃娘娘褪下繁复盛装,只着玉簪挽着满头青丝,做女儿家时的打扮,嫣然一笑。

“娘娘舟车劳顿,来人,将我们的皇后娘娘送进殿中好好伺候。”

楚筠儿遍体生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筠儿瞳孔剧烈的收缩,她恐惧的看着一步步向她而来的素白身影。

“魏寻莺…你这个疯子…”

楚筠儿的嗓子透出古怪的颤音,那清丽漂亮的脸上哪有方才半分志得意满,所有表情全然是难以言喻的恐惧。

魏贵妃垂着眼眸凝视着慌乱不已的女郎,眼里没有半分恼怒,更确切的说是没有一丝情绪。她取下了手指上尖锐奢华的护甲,似乎还怕这尖锐的饰物划伤了眼前女郎娇嫩的脸颊。

魏寻莺并未对楚筠儿做什么,她只是吩咐了人将楚筠儿好好换了身装扮而已,然后楚筠儿就被束缚在了她唾手可得的凤位上。

美人柔软微凉的手掌触及的面颊,却让楚筠儿不自觉的浑身颤抖,她声音忽然变得尖利:“本宫才是皇后!魏贵妃,你要以下犯上吗?”

不难看出这位楚小姐是在逞强虚张声势,身份是她最后的倚仗,似乎也只有歇斯底里点明尊卑,才能让楚筠儿有一丝安心。

“皇后?”魏寻莺只是音尾轻轻上扬,满眼尽是意味未明的讥嘲,“你为何是中宫皇后?因为你是楚家长女,身份尊贵,容貌姣好,所以可堪为后。”

“但那都是筠儿的啊…和你这个自落水之后便占着她身份的孤魂野鬼又有什么关系呢?”魏贵妃笑意盈盈反问道。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魏寻莺以为自己会是解气的、疯狂的,然后便可以冷眼看着这个妖孽被人骤然剥开遮羞布,痛哭流涕的悲惨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如愿以偿了,但是魏寻莺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年少时的常伴身侧,说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筠儿,的的确确的永远消失了。

魏寻莺头一次这么清醒的认知到。

于是面无表情的贵妃娘娘就这般潸然泪下来,她看着楚筠儿满口胡言乱语,已然羞愤至疯魔。

欣赏了败狗垂死挣扎的魏贵妃施施然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陷入狂乱,却无力挣扎的孤魂野鬼,她走到殿门口轻轻吩咐,将生病的皇后娘娘好生送到内室修养。

偌大的宫殿都是空空荡荡的,有棱有角的尖锐事物以及七七八八的柜子都被挪走,只剩下满殿空寂衰败与角落里燃着的甜腻熏香缭绕。

楚筠儿被囚禁在这座空壳中,已经有数日。

她之前也曾哭着闹着,却没有引起任何骚动,长时间的封闭压抑足以将所有心智坚定的人都搞到崩溃,更何况是她了。

时间的变幻被拉得无限长,无法与外界联络的惶恐、被骤然发现并非原主身份的恐惧、以及被囚禁的怨恨一点点将她逼疯。

她从一开始的焦躁易怒变得极为温顺和乖驯,像一只被主人用手段教乖的狗。

可是魏寻莺却还不满意,把人逼疯,逼成这副模样怎么能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需要一具躯壳,而不是当中令人作呕的灵魂。单单是长时间的囚禁又这么够呢,在角落里无声燃着的极乐香才是真正让人变得空洞的原因。

那是某个邪教用来掌控教徒的东西,在极乐香里沉溺的人会越来越困倦,那是由灵魂上产生的倦怠,身处香中之人都将走上一条没有归途的绝路。

被控制的不仅是肉体,更多上是精神的被一点点磨灭,最后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漂亮的空壳傀儡。

毕竟…魏寻莺怎么忍心伤害这具皮囊一丝血肉呢,那是筠儿的身体只是被妖物所占据,让她投鼠忌器罢了。

曾经魏寻莺也仅是在父亲谈论野史中听闻这味邪香,她曾好奇的寻遍那被覆灭邪教的蛛丝马迹,却未有所获。

然而,在皇宫的宝库里她竟然发现了极乐香。

那是楚辞生让帝王交给她的。

皇帝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知道的一清二楚,却并没有出手阻拦,他在顺水推舟看着他们出手祸害自己的皇后。

这才是魏寻莺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你看啊——连你“夫君”都如此讨厌你。

哈,垃圾。

沈夺玉一个人宿在偌大的养心殿中辗转反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想阿生…想要抱抱…

分明宫殿内都燃着上好的金丝炭,哪怕在大雪纷飞的冬日都让殿中察觉不到一丝寒意,但帝王就觉得心里头空的很,明明蜷缩在锦被中,寒意依旧一点点从尾椎爬上心尖来。

身边总是缺了点什么…

帝王翻了个身,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在楚辞生又一次深夜从浑噩中醒来后,看见原本还乖乖躺在身边的帝王披了件外衫在昏黄的灯光下批阅奏章,于是心疼人的楚辞生就直接逼着让沈夺玉,让他什么时候手里折子没那么多了,什么时候再出宫。

帝王哪儿肯依,年关将近,送上来要处理的折子本来就多,若是真从了楚辞生的话,那他何时才能黏在夫君身边?

楚辞生本来是极其心软的人,但是看着他熬得通红的一双兔子眼睛,便又硬起了心肠,并且下了通牒:“还这样那就分房睡。”

于是又被分房威胁到的帝王这才听话,不甘不愿的宿在养心殿里。

沈夺玉白日本就操劳,加上肚子里还揣着种,哪怕再不习惯身边的空空荡荡,疲倦也很快席卷了上来,他陷入了沉睡中。

帝王做了一个梦。

那仿佛是自己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咚——

大婚那日,沈夺玉正想着去凤栖宫敷衍一下那凤冠霞帔嫁进来的假皇后时,他被梅园领事太监谄媚贺喜着,说陛下大婚普天同庆,竟一日间梅花尽数绽放,肯定是上天赐下的福瑞啊。

帝王本就对病秧子没有兴趣,让病病歪歪的楚大少爷玩一出假凤虚凰的戏码来,也只是想着要将心爱之人逃婚,却无可发泄的怒火用来尽数折腾楚家罢了。

朕投鼠忌器不敢真动了楚家,难不成还不能恶心你们吗?

于是沈夺玉来了点心思,结束了典礼以后便直接换了衣裳去了梅园,哪还记得什么洞房花烛呢?

后来啊…帝王从未踏足过凤栖宫,因为那里面虽有皇后,却并非是自己心爱的真皇后。

皇后病危的消息太医院来来回回通传了好几次,沈夺玉是真的有些恼了。本就年关事多,他还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被扰了耳朵,于是帝王直接令太医院院首去伺候着,派了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吊着,但其余消息不必来通禀了。

帝王自觉做到了仁至义尽。

后来楚筠儿归家,楚辞生却终于没撑住再见父母亲最后一面。

沈夺玉分明可以直接将人的尸体悄无声息的送回楚家的,他自认为虽未曾给予未曾蒙面的“皇后”一丝关心,但并没有在物质权利上薄待他半分。

但那终归是楚筠儿的弟弟,到底死在了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帝王鬼使神差的见了他一面。

楚辞生因病而弱不胜衣,身量纤细瘦削,分明已然病逝,模样却依旧鲜活,只是那紧闭双眸宛如一尊再不会睁眼的玉佛。

沈夺玉莫名生了点恐惧来,他并不怕死人的,但是那种无端的恐惧和悔意便一点点蔓上心尖。

他在恐惧什么?

帝王眼睫都未曾抬起,但他便是隐有感觉,自己冥冥之中失去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

沈夺玉困惑且不解。

皇宫里死了不该死的人,自然只能悄无声息的送走,楚家夫妇失了爱子以后一下子仿佛失去了半条命,哪怕他们还有一个刚欢喜入宫的女儿。

那一日过后,帝王魂不守舍了好久。

后来真正的皇后入主中宫,原本还风平浪静的后宫还闹了几场,但沈夺玉都无暇顾及。帝王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娶了自己心爱的女郎,但他才发觉所有的喜悦满足皆浮现在表象当中,内地里只有无尽的茫然。

于是沈夺玉这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不沾染后宫,仿佛自己存在的意义便只有朝堂与皇位,他一生傲慢又孤寂。

在临死前,帝王突然鬼使神差想到…若是那一日自己未曾赏梅,结局会不会有不一样?

帝王随后阖然长逝。

明主逝去,天下缟素。

沈夺玉身后事有许多尊荣,一代代嗣皇帝将越来越多的美名尊称冠在了这位一心只有朝政的明君身上,他青史留名。

哪怕朝代更迭,战乱不休,但沈夺玉这个名字,已然长留史书,为后人感叹赞誉。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无欲无求的圣明君王,却无人知在将逝去前,这位帝王心里想着的是那仅见过一面,却数十年忘不了的苍白玉面。

沈夺玉从梦中猛然惊醒。

整个奢华寂静的大殿中只有灯芯噼啪声,以及他自己的喘息之声。

帝王心跳渐渐平复,可郁结和不甘却如浓稠的墨砚一般,在他心中散不去,化不开。他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浸湿了软枕,使得上面泪渍斑斑。

只是自己为何哭呢?沈夺玉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那定是一个非常非常悲伤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要夫君抱抱…一定是他现在一个人睡觉的原因!

在南宫净拜贴送进来的时候,楚辞生正一手端着茶,一手将许多小小的丹丸送入口中。

他这几日精神头极好,甚至有些神采奕奕。

原本楚辞生想着将盛放丹丸的白瓷细瓶藏起来才好,这是他避着沈夺玉避出的习惯。

不过转念一想,来人是南宫净呢,便也不用那么警惕,就随手放置在了桌边上。

南宫净进来时便见楚辞生披着毛茸茸的雪色披风坐在外室,男人嘴角弯着,笑得极是好看:“质子殿下怎么来了?如今有我母亲亲手做的梅花糕,味道很是清甜呢。”

南宫净看着脸上竟然有些鲜活红晕的楚辞生,心里躁郁的那口气悄然舒缓了。

他其实不爱食甜,却依旧捻了块花糕,准备浅尝几口然后夸赞。

但是方咬一口,质子温婉柔和的微笑便无论如何也挂不下去了,口中那小块糕点的威力着实巨大,复杂的甜腻滋味直冲头顶,久久萦绕舌尖。

但将食物吐出来是不符合君子之礼的,于是南宫净只能扭曲着眉头将东西咽下去。质子抬眼,果真对上了楚辞生露出些许鲜活气的戏谑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是我娘亲手制成的。”楚辞生眉眼弯弯,全是对着戏弄成功友人的活泼,“这几日我娘突然想起我幼时极度嗜甜,但她总不愿意我多吃,于是现在心软想补偿我了。”

“据说这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口味。”楚辞生捻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后成功与南宫净挂上同样的无语凝噎。

楚辞生含泪咽下糕点,惊叹道:“不知我小时候该多么强大啊…”

南宫净见了他这般模样,有点被可爱到…一向冷硬的心脏在对上那双氤氲着朦胧的眼睛中悄然颤了颤。

“为何你现在不服药了?”南宫净蹙着眉问出来自己想要问的话,那药物本就是自己和帝王的交易,不存在哪方吃亏的问题,但再没了熟悉的痛苦反而让他心里并没有放松,更多的是担忧。

哈…质子可不是什么圣人,更何况是对于南宫净这样自私冷漠的人来说,于是他敏锐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南宫净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意什么,但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找上门直接问。

毕竟…楚辞生应该是爱着他的。

那温柔下掩藏的爱意被南宫净看得清清楚楚。

楚辞生含笑道:“我换了另一种不痛的药了,正好也不用让阿净日日替我忍痛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状态好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防止南宫净不信,楚辞生还特意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白瓷细瓶,笑道:“就是那个。”

质子见他容色红润的模样原本是还带着些狐疑的,因为他知道,若楚辞生真的非到了无药可治的地步,帝王是不可能动用蛊虫和秘药的,可现在平白又出了什么不用付出什么代价的药来,哪有这么容易?

南宫净只是笑着提议想看一眼,却只见楚辞生怔了怔,然后带着些许刻意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质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不对劲…

因为蛊虫原因,楚辞生必然是爱着自己的,以那病弱公子的性格,喜欢的人看一眼药还要拒绝防备吗?

楚辞生当然不会,那么不对劲的就是药有问题了。

“啪嗒——”

精致的白瓷瓶摔在桌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虽然未碎,但是里面红色的丹丸还是滚出来了少许。

南宫净瞪大了眼睛,一向擅于伪装的质子如今却完全控制不了情绪,他满眼的不可置信,手指尖都在颤抖:“你在服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宫净失态的盯着散落一桌的丹药二字,紧蹙眉头,嗓音是罕见的冷凝:“那是朱砂水银制成的害人之物,你吃这些作甚!”

前朝为何而亡?不就是因为两代皇帝一心求仙问道,召进宫听信道士们炼制的那自诩长生不老的丹丸,疯魔到弃置太医院而只信道人的话吗!虽是说的神神道道,那些混合了朱砂水银的丹药,哪有可能当真送人登上极乐。

妖道祸国的惨事那是在史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南宫净不信楚辞生不明白。

大概是见质子已全然知晓,楚辞生叹了口气,面不改色的将一颗颗圆润的丹丸收进白瓷细瓶当中,再用玉塞将那瓶口封好。

“我何尝不知道这东西并未什么好物。”楚辞生苦笑一声,他摇摇头,嗓音平静温润,完全不是再谈论自己生死大事的模样,“我的确不是信,但是没法子。如今我大病了一场后,再如何延医问药已然是无用,只觉躺在床榻上这般日日昏沉还不如直接去死,至少那样来得干净。”

“但再如何…现在也不是能安心躺下的时候。后来我便想起了丹药,虽然这是以透支生命的方式来维持虚假的鲜活,但是以我如今的身子骨,再透支又能到哪儿去呢?”楚辞生含笑,端的是风姿雅致,只有眉眼流转间露出点无奈来,“我亦知自己是在饮鸩止渴,只是…”

不是楚辞生自暴自弃后放弃了医者的方子,也不是他心智不坚被道士蛊惑着服用丹药,而是他已经离不开药物了。

服用丹药确实让人精神抖擞,最近楚辞生是愈感颓靡,所以近日来更是多服了些。南宫净看着男人平静的笑容,以及那张白玉般的面上带着鲜活的红晕,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因而正是知道了这如此的鲜活尽是靠丹药建成的空中楼阁,南宫净才越发揪心。

这回便是南宫净无言以对,再多劝诫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楚辞生又将目光转移到身边雕花的窗几,隔着琉璃看着外面大雪纷飞,他轻声道:“反正没几日好活,何不让自己,让周围的人安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周围的人,大抵指的便是沈夺玉。

南宫净是何等的玲珑心肠,他手上一僵,然后又捻了块梅花糕放进口中,整个面容晦涩未明,似乎完全未曾察觉从味蕾传至大脑皮层那近乎爆炸的甜腻。

楚辞生笑了,连忙给他倒了杯清茶,玩笑道:“怎么,莫非质子殿下如我幼时那般,还当真喜欢这味道?”

南宫净稳住气息,努力扯出个强笑来。

质子心里一团乱麻,哪怕是遭受折磨的味蕾也未曾唤起他一分在意,南宫净怕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更为失态,只能匆匆作别。

楚辞生眼中似有无尽的璀璨温柔,但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到底只化作温声道:“若日后质子殿下不妨事,尽可来楚府…我最近得了谭如麟的新画,只可惜被困在病榻上,倒是无人能共赏了。”

南宫净闭上了眼睛:“好…”

质子离去后,楚辞生伸出手,指腹被窗几刺骨的凉意冻得颤抖,但楚辞生依旧是任性的推开了道小小的缝隙,让那软白的雪花落在自己掌心。寒风呼啸从缝隙里吹进来,楚辞生掩唇低咳几声,他的因服过丹药而红润的脸颊稍微褪去几分血色,唯余一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昔。

这一日,沈夺玉尚宿在宫中,容乐也被楚辞生赶到回自己的屋内歇息,楚辞生便坐到更深露重,这才回屋内去,清影独眠。

雪越下越大。

重重深宫之中,有人在雪色下心一点点变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皇后病重不见人以来,后宫女郎皆不曾见自己忧心的娘娘一眼,美妃们心里都隐隐生出不安来,她们几次想要去凤栖宫探望,却总被魏寻莺的人给拦下来了。

钰嫔盯着魏寻莺的那双桃花眼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女郎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在深宫中囚禁皇后娘娘!”

魏寻莺并未因为她的以下犯上而恼怒,如今的贵妃心情已然是深潭死水,很少能让她触动心弦,明明正是双十年华的美人,眼神苍凉平静得却似枯寂老妇。

魏贵妃打量着钰嫔娇美的脸颊,将女郎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和怨恨尽收眼底,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贵妃娘娘轻言细语的开问道:“钰嫔,你当初被指给如今陛下,而与楚家长子婚事未成,你可有过后悔?”

钰嫔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被囚在凤栖宫里受苦的娘娘,哪里还有什么曾经差一点便定了亲的楚家少爷?哪怕如今只能困于深宫里,注定红颜枯骨,钰嫔也从不曾后悔,甚至隐隐有庆幸——毕竟也只有这般,她才能常伴于皇后娘娘身侧啊…

哪怕仅能止步于仰望。

“我已入宫为妃,还谈什么当初旧事。”钰嫔娇颜冷肃,死死地盯着魏寻莺,想要看她到底耍的什么花招。

“那便是缘分未够了。”魏寻莺似是感慨般轻叹,她狭长缱绻的眼眸掠过女郎的容颜,魏贵妃淡淡道,“既然你想探望皇后娘娘,那便随我一同去吧。”

只见贵妃这般轻易松了口,钰嫔却紧蹙起了秀眉,难不成事情的确不如她想得那般有猫腻,而是皇后娘娘当真是病的不能见人了?

钰嫔难掩忧色。

任谁看到被囚困在宫殿中的珍兽,都会惊叹于她的美貌,那是一只被豢养好的宠物,僵硬的身着皇后才堪配的华贵朝服坐在锦榻上。她华美的广袖中拖着长长的暗金色锁链,等到两人都进了这座宫殿,珍兽才木呆呆地转过头来,露出宛如被训练好的刻意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寻莺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她茫然的眨着眼睛,黑发下漆黑的眼眸中只有一片空洞。

钰嫔看着这与皇后面容相似,却更加显出女儿家媚态的宠物,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宫殿中四处弥漫着甜腻的熏香,钰嫔觉得有些熟悉,那是魏寻莺身上因为长时间沾染而留下的残香。

“这是楚筠儿,楚家大小姐,我们的皇后娘娘。”魏寻莺莞尔,轻轻侧头瞥向被这一幕而震惊的女郎。

钰嫔的心微微一顿,她面无表情的与贵妃对视,嗓音都带着不自知的颤抖:“那之前的皇后…”

二人四目相对,面对女郎的惊慌,魏寻莺伸出手,纤细柔软的指尖点在“皇后”娇醴的唇肉上,平生出缠绵鬼艳。

“大婚三日前,楚筠儿逃婚,楚家惶恐请罪,而陛下便令…”

贵妃娘娘露出清浅温柔的笑意:“你还猜不到吗?”

有什么岌岌可危的平衡,瞬间破裂了。

娘娘那怎么会是自己有缘无分错过的未婚夫…钰嫔嘴唇都在颤抖,她眼眶发红,明明妆容精致,一身宫装也是端庄得体,却一眼看上去便已是崩溃边缘。

若皇后是她永远不会得到的白月,那么钰嫔反而能强忍着内心酸苦嫉妒,遥遥仰望自己心中所爱被帝王拥在怀中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人怎么会是楚辞生!

若不是先皇突来兴致,那么她此时已十里红妆嫁楚家,做了楚辞生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便会是只被自己一人所拥有的夫君…

魏寻莺在烛影摇曳处勾起唇角,看着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沉默崩溃的女郎。

于是贵妃终于满意了。

魏寻莺轻柔叹息,自己果真在长久的怨恨中逼得内心早就疯了,她不想一个人品尝失去的痛苦,于是要看着另一个人与她一同痛苦才能快慰半分。

宫室寂静无声许久。

“我记得…当初楚家想要迎我…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想要冲喜…”钰嫔脸色是妆容都掩不掉的惨白,嗓音沙哑干涩,“那他…”

魏寻莺这时候才流露出少许痛色,眸中隐含哀怜:“辞生他的确时日无多。”

钰嫔怔怔凝视着楚筠儿那张与自己爱慕之人相似的脸,她眼中闪过一片阴霾,强做冷静深吸一口气:“贵妃娘娘竟如此了解事情经过,那您是否知道,辞生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魏寻莺偏着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辞生想要划烂这张脸,可惜我总归是下不去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钰嫔才不管那么温柔的娘娘为何会如此怨恨自己的胞姐呢,在她看来,楚筠儿私自逃婚惹下滔天祸事,逼得楚辞生以男子之身被帝王折辱…

钰嫔永远忘不了那日凤栖宫当众折辱之事…如今想来,辞生分明是个男子,却被如此对待,他心里的怨恨和侮辱恐怕更加浓重才对。

钰嫔沉默的与魏贵妃对视,她声音清冷,带着令人心悚的沙哑:“娘娘下不去手,那便让妾身来吧。”

魏寻莺是真的心疼自家筠儿这张美貌无双的面容,但是她知道楚辞生是对的,若筠儿尚在世,以她的暴脾气,定然恨不得划了自己的脸。

于是贵妃放开了轻抚楚筠儿面颊的手,她施施然起身,声音平静:“那便请钰嫔自便了,本宫见不得血。”

身后的寝宫大门阖上,外面阳光璀璨,而屋内光线却晦涩未明,只有黄烛幽幽点燃。钰嫔取出了藏匿在腰间的匕首,她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用来威胁魏寻莺所备,没想到如今却另有用途。

凛冽寒光贴在了皇后娇美苍白的脸颊上,瞳孔无神的她茫然的看着面容冷漠的女郎——

苍白的手一扬,等魏寻莺再度走出寝宫中时,一切如常,只是宫装裙角稍稍染上斑驳的艳醴红梅。宫殿门开时,那弥漫在整座殿宇当中的甜腻芳香与血腥味,被风吹散,再无痕迹。

楚辞生虽未曾打听宫里的事,但沈夺玉却派了青奴来,说皇后娘娘的脸烂了。

楚辞生眼睫颤了颤,那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弧度,他努力扬起温柔的笑:“我知道了,麻烦你跑一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现在心情极为复杂,因为虽然事是他所求,如今也已得偿所愿,但那到底是楚筠儿的身体…

【嗨,别那么圣母,楚筠儿不知道投去哪儿享福了,现在被折腾的可是冒牌货。】系统球虽然说不出什么人话,但这次好歹是安慰。

楚辞生的确有被安慰道。

“话说你摸鱼那么久不主动出现,干什么去了?”

【给你办下个世界的签证了啊。】系统球久违的在楚辞生脑里咔嚓咔嚓啃着瓜子,【就你麻烦,要是不找委托人,还进不去世界呢。】

“所以下个世界又是什么惨法…”楚辞生微微无语凝噎,虽然脑子里的系统的确有些吵,但莫名有种安心呢。

【也不惨吧…就…大概是被娇养在温室里的玫瑰,发现理想主义破碎后的自暴自弃?】系统球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楚辞生:…

虽然话是没毛病,却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哦凑,还可能送两顶帽子的那种,绿色的!】系统球魔性的嘻嘻笑着补充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蟹蟹,有被你惊吓到。

南宫净近来时常与楚辞生相伴,或谈诗作画,或说些曾经梁国往事,梁国不受待见的质子和缠绵病榻的公子这时候倒是少有的温情脉脉。

他们关系并未僭越礼法,哪怕楚辞生承认自己的确是对霁月清风的质子藏着某种不可言喻的下流心思,但是他发誓自己一向遵礼,仅仅是相得挚友的正常距离罢了!

南宫净笑着说:“怎么了,什么消息能让你出神那么久?”

楚辞生也没想隐瞒,叹了口气:“楚筠儿出事了。”

他本来以为以质子殿下当初与楚筠儿的交情,怎么看会也得关心一二,却见南宫净眉头都未皱一分。楚辞生心有疑问,便也直接问出口了。

南宫净玉面含哀愁,秋水般温软清透的瞳孔里是挥之不去的痛意:“我本以为你家姐姐是个赤诚之人,没想到她私底下竟然对明月公主双性之身有如此之大的怨恨讥讽,可阿生你是知道的…我本也是…”

楚辞生微怔,但当下之急是安慰暗自神伤的质子殿下,于是他有些逾矩轻轻覆盖上了南宫净的手,温声道:“不用在意世人看法,我知你是不被身体困囿,真正心有沟壑之人。”

南宫净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间给人以柔软湿润的错觉:“有你明白便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今已经是年节,雪片密密压着房瓦,满天白雪在寒风中纷飞旋舞,也有无数的行脚百姓在街道上人来人往。如今时年太平,政治清明,百姓脸上解释喜气洋洋,更有小孩在人群中穿插打闹,这副景像热闹得不可思议。

有侍人半弯着腰的等候在霓裳馆门口,抬轿的脚夫踩着皑皑白雪步步走来。看见那四人抬的红木轿越来越近,等候的侍者恭恭敬敬半低下头。待红木轿子停下,立即有婀娜侍女撑着绢伞上前迎接,从轿内走出一容貌端如明月清俊的男子,他唇角噙着抹温柔斯文的微笑,眼神却淡得很。

南宫净在侍从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包间,他悄声无息蹙了蹙眉头,显然对这暗香浮动的春楼房间很是不喜。但这份嫌恶被他掩藏得干干净净,唯有疏离有礼。

这是给自己下套来了。

容貌秀美雅致的质子指腹摩挲着茶盏白瓷,可无论如何就是不饮。

南宫净一早便得了消息,贵妃生的皇子仗着母族荣宠殊耀,便想搏一搏那至高的位置。

太子那边估计快被他们得手了,因而又转身来对付自己这一被流放在外的嫡长子。

不过好在那位野心勃勃的异母弟弟大抵也觉得弄死一个无权无势,空有身份的兄长无用,因而只打算让他声名涂地,永配不上皇位便是了。

南宫净是双性之身,因而自小便不得父皇宠爱。但他父皇更看重颜面,再怎么也不可能将生出的长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到处传扬出去,而自己的母后,她虽更加疼爱健康活泼的小儿子,但是也绝不可能将长子污点泄于他人之口。

因而真正知道南宫净是双性之体的人寥寥无几。

那位贵妃之子估计隐隐听见了风声,所以才打算往自己床上安排个男人,无论如何,一个早已被厌弃的皇子被人从男人床上抓奸,到底是不是双性已不重要,名声既然坏了,再高贵的身份离那个位置已然全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猜,这一杯茶汤清亮的浓茶中,一定有着那位异母弟弟的关爱。情药配着床帐中的甜香,这是怕自己以防万一给跑了吗?

其他皇子的鬼祟心思南宫净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原来母后派过来的人已然被别的势力渗透了吗?

不…应当没有如此简单。

背后推手恐怕是他那位坐在储君位子上不太安稳的太子弟弟吧,所以贵妃才能收买到母后的人,顺水推舟给他下药。

质子时如何玲珑心肠,很快便想清楚了这一切,他唇畔含着淡笑,听着从梁国派来的侍人正信誓旦旦的说皇后娘娘已经正在想办法将殿下接回国了。

对众人心思了如指掌的质子蝶睫微垂,雪白的面容是极其温柔惑人的弧度,只是不知这一局,到底谁是螳螂,谁是背后黄雀呢?

南宫净吸了些情香到底脸上有些潮红,更何况双性之体本就敏感多情,他现在便有感觉自己双腿间隐隐湿润了…

但质子面色如常,甚至还在对面忍隐隐躁郁的目光中,慢悠悠的押了一口茶。茶味很浓,苦涩缠绕舌尖,估计是为了掩盖药的味道。

那人见南宫净状若昏沉,正殷切的要扶上来送皇长子殿下进内室歇息。而南宫净似乎正因为身体虚软间,手臂不受控制,甩袖间竟不小心将整个瓷盏摔在了地上。

从小跟在南宫净身边的侍从们迅速破门而入,不顾其余人阻拦,便强硬将他们的殿下带离霓裳馆。

贴身侍奉的侍从没有问南宫净为何明知有药,还要亲自涉险。不需要多余询问,因为他们从来相信自己的主子一向是策算无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懒洋洋的倚在轿中,他半阖着眼眸,清雅雪白的面容浮上潮红,秾丽得一塌糊涂:“去楚府。”

质子嗓音慵懒迷离,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南宫净指尖颤抖然后缓缓从当中取出颗小小的浑圆玉白色药丸,他眸光闪了闪,终归是吞了下去。

南宫净一边咽下药丸一边嘲讽的想,自己大抵已经疯了。

质子这段时间来楚府很勤,因而门房看见了他也没有丝毫诧异,反而是恭敬地迎了上来,又唤来美貌婢子在前面引路,礼数做的十足的周到。

婢子盈盈福身,对质子殿下轻言细语的解释道:“如今大少爷愈发任性了,将所有人都赶回院子,说是要自个儿静静呢。”

“大少爷吩咐了,若是殿下来了,不必通禀径直入内便是,只是殿下得侍从恐怕得…”婢子生怕质子殿下意味是故意刁难,更是为难补充道,“连容乐姐姐都被赶回房歇息了呢。”

南宫净面色虽然艳稠绯红,可是他的表情却淡然从容得很,他对侍从吩咐道:“那你们也别跟着了,去随人家吃茶去吧。”

质子一人便推门而入。

只见楚辞生府的庭院中种着香气四溢的梅花,红艳艳的压着白雪垂坠在枝头,有微融的冰水顺着梅枝滴落,很是好看。

楚辞生一人正于窗前赏梅,乌发坠了满肩,披着身毛绒绒的雪裘,白衣墨发,端的是惊心动魄的情致柔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脸上如此潮红,可是病了?”真正温柔的病弱公子可没想到什么脏污的玩意,他只是微微蹙眉,全然一派担心的模样。

方才还容色冷静的质子却仿佛不胜药力,还未走到楚辞生面前,便似是腿软正要跌落。楚辞生连忙扶住他,将满脸潮红浑身软得不成样子的质子扶着于软榻上。

“呜…今日母国来人…我不知他们鬼祟心思,竟着了其余兄弟的道…”质子殿下泪眼迷蒙,那是他平日里从不会流露出的脆弱,也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才越发令人揪心。

“我这样的身子…又如何能敢让其余人知道如今的情况呢…也只有阿生…”美人目中含累,眉眼流转尽是依恋痛苦。

楚辞生连忙去取了茶来给他清醒,更是也顾不得自己说的要“静静”了。他轻轻握住南宫净的手,轻柔安抚道:“殿下,我去让容乐找来章太医,他一向是个可靠的人,不会多嘴的。”

南宫净反手攥紧楚辞生的手,面容红腻一片,眼尾艳醴湿润。如此难得娇媚的美人,若是落在别人掌中,估计是连骨头都要被欺负软了,被操得满地乱爬,只能哭饶才是。

楚辞生作为直面这分活色生香的人,自然很能明白眼前质子有多么娇艳欲滴,但楚辞生更多的是心疼。

他心疼南宫净分明性情疏冷,玲珑心肠,偏偏为双性之身所困,被送于陌生国度为质。哪怕南宫净并未说明,楚辞生也知他是极其厌恶这具身体的,所以他才不会趁着人被淫药迷了心智而去欺辱他。

更何况…楚辞生已经是成了亲了的人,于原则上来说,他都不该动心思。

“不要太医…”质子红唇湿润,吐出滚烫的气息,他软声求着曾经度了几次春宵的挚友为他疏解药性,“辞生…你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净柔软的躯体缠上了男人,他随手抽掉里自己的腰带,顿时衣襟狼狈的松散开来,流露出大片白腻若美瓷的春光。

楚辞生震惊的不敢乱动,直到南宫净已经受不住药性,开始情色地主动吻上了自己耳垂,后知后觉的病弱公子才知他到底在求的什么。

楚辞生蹙着眉,在南宫净怀中挣扎,想要把人推开,他急得额间都浸出淡淡的薄汗:“不行!殿下,等你醒来后,你会后悔的!”

质子状似被药全然迷了理智,感应到楚辞生的不愿以后,他可怜的着浓密的鸦羽半的睫毛,在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素白的面容,撒娇般问道:“为何你不愿意与我欢好?分明、分明你是喜欢我的…”

南宫净俊秀清艳的眉目氤氲着薄红,眉眼含着被拒绝后的低垂落寞,很是委屈和可怜。

但是楚辞生依旧温柔又坚定的说:“乖,放开我,我去为你寻太医好不好?我已娶了妻,不能对不住他。”

楚辞生未曾否认自己喜欢质子的事实,但是他的回答也未曾犹豫。因为楚辞生明白,等南宫净清醒之后便会知道什么才是正确,而且自己在帝王结下婚约之时,便已暗自发誓,虽然他不可能会爱上沈夺玉,但绝对不会背叛他。

这是为人父,为人夫的底线。

楚辞生从未想过南宫净会有什么反应,在他看来,质子从来都是温柔柔弱的。

却不想,听见了他的回答,南宫净唇边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浓,质子炙热的气息喷吐在男人敏感的喉结,他幽幽道:“你真的不愿意要了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过于亲密的触觉让楚辞生抖了抖,他不适的想要往后仰,却不知为何南宫净如今力道竟极大,完全将他死死禁锢住,楚辞生有些慌乱:“放开我!我不会和你…呜!”

南宫净面色一冷,他原本迷离朦胧的眼睛里只有一片阴鸷,哪怕如此示弱可怜都不能引动楚辞生的怜惜吗?竟然是为了沈夺玉…哈那个人怎么天生这般好福气…

质子心中粘稠的黑暗与妒忌完全控制不住,既然无辜之色已然无用,那便只能让自己来索取了。

南宫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楚辞生的后颈,狠狠地掐着楚辞生的脖子往下压,等楚辞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凶狠的吻住了。

楚辞生被这般纠缠的姿势给粗暴拽到榻上,南宫净红着眼睛翻身将他压制住。因为情药缘故平添妖媚的质子强行分开男人的嘴唇,舔着他敏感的上颚,舌头在温温热热的口腔里冲撞,逼得楚辞生流了不少生理性的泪来。

“唔…啊…”楚辞生不敢相信此时趴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是那如清风明月般温柔的好友,当他触及到南宫净那双泛红的鬼魅眼睛,再是纯良温和的人也不可能骗自己,这副模样只是因为药物罢了!

“南宫净…滚开啊…”病弱的公子哪怕是服了丹,那也仅是虚假的精神罢了,身体内部到底是垮得不行,哪能真的挣脱开来?

质子爱怜的吻了吻他的濡湿的眼角,虽然不亲他了,但依旧掐着楚辞生艳红娇艳的唇肉把玩,看着男人素白胜玉的面颊染了层轻薄的粉,愉悦听着耳边破碎的呜咽声。

这样才对。

南宫净唇角微扬,哪怕再不愿意又如何和,总归只能硬着鸡巴被自己骑,想要为沈夺玉守身如玉?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质子满意的俯下身,细细的品尝着自己的猎物,他嗓音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只是放在如今的情景下,只能让楚辞生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娶他呢?”质子亲昵的贴着楚辞生的面颊摩擦,见着男人不断摇头,却无法躲避的可怜样子,虚伪叹息道,“阿生,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娶了沈夺玉,竟还为了他舍了我…”

“明明你只该喜欢我的…”

楚辞生的视线渐渐溃散,他崩溃的闭上眼睛,不能想到自己在梅林中一见倾心的公子,那永远温良柔和的挚友的真面目竟然是如此…

这样的揪心甚至比被当初沈夺玉强制的时候还要痛苦。因为帝王那时候于他而言,只是君王,没有一二感情,除了屈辱和沉溺在快感中的意外,并无其他复杂的情绪。

但…那是南宫净啊…

他自以为的端方无暇的白月,自以为的冷淡从容,不染尘埃的友人…如今正一层层褪下衣衫,张口含住自己那不知羞耻,竟然还勃起的那物!

偏偏这样他竟觉得异常舒服…

楚辞生自知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展露身体,浑身颤抖,死死攥紧身下锦缎,留下道道色情痛苦的指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宫净亲昵的覆在他身上,看着楚辞生苍白如雪的面颜,指腹如抚花弄玉般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唇瓣。

指尖触及到点湿润,南宫净的手指从楚辞生得唇角划至嫣红濡湿的眼角,笑声中带着恶劣以及自以为的漫不尽心:“阿生,你不敢看我。”

清冷如玉的质子衣衫已尽数褪去,他白腻如玉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愈发动人,肩头与锁骨的阴影深邃,身后青丝尽数蜿蜒淌到腰际,被腰窝锁住。

楚辞生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可刚抬起来,扯动了松散衣衫,动作间便露出大半肌肤,白腻的一团皮肉浮出片片脂红,端的是活色生香。

楚辞生推拒的手掌很轻易的便被南宫净攥住。

楚辞生因为身体病弱,一直用金玉娇养在楚家小院的一方天地中。楚家从不敢求他文能如何,武能如何,但凡楚辞生在某处稍稍用点功夫累了自己,便周围一大屋子的仆婢都眼泪汪汪求着他歇息,因而他便是连手指都是瓷白软腻的。

南宫净低笑着将那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握住了楚辞生修长手指的根部,缓慢抚触揉弄。

他抚摸得很慢,也异常煽情。

质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辞生每一丝表情,贪婪的将那人所有尽数刻在自己心中。在他眼中,楚辞生微蹙眉头,羞耻又屈辱的模样真的太过于动人,动人得让南宫净为之迷恋失魂。

他抚摸着楚辞生指尖上的软肉摩擦,南宫净的指腹有着多年读书拿笔而留下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肉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被压在床上的温柔公子如今处境显然不太愉悦,楚辞生眉头蹙起,向来苍白似雪的额头渗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乌黑细软的鬓发粘腻在额角,便是呼吸也在厮磨中不自觉微微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性器被纳入了熟悉而滚烫的之处,那种狭小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敏感的鸡巴愈发膨胀,死死地抵在娇嫩流水的雌穴内部,将质子并未被操开过几次的生涩嫩逼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唔!”

哪怕是身为这场强迫情事主导的南宫净,也因为骤然被插入那么粗大一根的鸡巴而下意识痛呼出声,他额头泌出薄薄一层汗水,身下被捅开与完全填满的痛苦让南宫净一瞬间失神而眼前雪白。

被侵犯进了太过于深的长度,让南宫净几乎恐惧,那根过于粗硕的鸡巴已经深深钉进了自己娇嫩的子宫当中。

没有被好好扩张的强暴性事对于承受方来说自然更加痛苦,但南宫净却无暇顾及身体内部本能的疼痛抽搐,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凌乱,脑海全然被嫉妒和与心爱之人肢体交缠的心灵满足占据,肉体所传来的难受只能让他愈发扭曲发狂而已。

楚辞生将头撇到一边,低垂着长睫,逃避着自己放在心中的挚友撕下面皮后所展现的真实模样。

可是南宫净却不愿意见他逃避,非要把所有真相撕碎揉烂,让他直面鲜血淋漓的惨淡现实。

冰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颚。

不能反抗的病弱公子俊秀雅致的脸被迫仰起,苍白的面容,鸦墨漆黑的长睫颤抖,眼尾染着薄薄的红痕,宛如开到极艳的海棠被揉碎的模样,凄惨又艳醴得逼人。

那双墨色的眼瞳被水色覆盖,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楚辞生湿润的眼中充斥着茫然,泪不自觉的流下,浸湿了他的面容,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渍出道晶莹的水痕。

楚辞生对于自己这副愈发引得人施暴欲望的模样无知无觉,他唇瓣可怜地发颤,温热的吐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轻轻拂过南宫净一寸寸逼近的面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

楚辞生无神的呢喃,仿佛在问南宫净,又仿佛完全不在意答案,只是哆哆嗦嗦质问着自己。

南宫净稍微适应了体内的鸡巴之后,便一下下晃动着挺翘雪白的屁股,同时将雌穴收缩夹紧,使其中愈发紧窄,让那根粗大的性器能够在自己体内摩擦顶撞。痛感与快乐交织缠绕,才能让南宫净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才真的得到了楚辞生。

“为什么?”质子薄唇微勾,暗沉的黑眸将男人所有颤抖屈辱收藏在眼底,上分的人声音缠绵,似乎像诗人的轻叹,“可能是阿生太过于君子了吧。”

“这种世界上很少存在的温柔干净,真的很想让人见了,亲手摧毁以后看看是如何模样呢…”

这样才不是真心话呢。

如若别人是这样,陌生人再如何的品行与他又如何相干?

只是南宫净羞愧承认自己因为嫉妒,而生出的歇斯底里的借口罢了。

他愿意以强势恶劣的姿态分开腿强奸男人的鸡巴,他愿意用体内罪恶畸形的子宫去孕育与楚辞生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在楚辞生如此抗拒的情况下,南宫净却不敢在楚辞生面前承认自己爱他。

这是南宫净心底最后的无妄尊严。

尽管这点微末的尊严看上去极其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南宫净寸寸冰封的心脏当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哭。

可是他却浑然未觉。

大抵是疼怕了,已然麻木。

南宫净知道自己在清醒的发疯。

他可以接受楚辞生心里的某个角落装着沈夺玉,但是他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在病弱公子心里,沈夺玉的地位高于自己,楚辞生甚至为了他而拒绝自己。

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自己。

自己的所有殊待原来仅仅被一纸婚书就这般轻易夺走。

明明楚辞生的目光依旧如昔,温柔而克制。但是在楚辞生拒绝的那一刻,明明南宫净已身中情药,理应欲火焚身难耐得紧,可是他却恍若置身于九天寒雪当中。

自己从小只拥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楚辞生因为蛊虫而生的虚假爱意,便是他如刀剑般凛冽的生活中唯一的甜蜜了,可就算如此微末的甜蜜爱意…然而,亦被如此被轻易夺去。

南宫净一边将鸡巴往自己身体内部吞吃,一边伸手慢条斯理揉捻着对方唇纹细致的下唇,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苍白一点点被嫣红替代,最终撬开楚辞生细白的牙齿,指腹摁在了湿软滑腻的舌面上。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挑逗着楚辞生的舌尖,两指将那软软的不能反抗的舌头夹在其中把玩,南宫净俯身,质子一向温柔从容的眸子里,是丝毫没有掩饰的优雅阴鸷,他眼睛浸润着情欲的湿红,却完全没有泄去那点令人恐惧的冰凉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该喜欢的是我啊…”质子轻缓的开口,明明他才是施暴者,才是压迫者,那双寒凉的墨色眼眸中甚至带着冷静与从容的笑意。

但是…楚辞生却生出隐隐心中明悟,他好像并不满足和快乐,在所有高傲残酷之下是破碎哭泣的灵魂。

眼前的南宫净就像当初的沈夺玉,只是他比沈夺玉表现得更加清醒冷酷,但是楚辞生便是觉得,他们都一样的…

内心所有的柔软碎成一片又一片,然后化作尖利的刀剑,将自己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只有等心尖处的疼痛神经被折磨得全然麻木了,才不会感受到疼痛。

但是他们确是不同的。

楚辞生能捡起了沈夺玉碎掉的柔软,在跌跌撞撞中,他拼起来了一只会哭会笑也会撒娇的沈夺玉,也将帝王的心头坚冰化作汩汩春水。

但是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拼好另一个人了,而且他不能去拼。

那是对沈夺玉,对南宫净,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与背叛。

他能做的只有亲自操刀,将自己与质子所以关系尽数割裂,这样南宫净日后才会真正遇到属于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像自己对待沈夺玉那样,细心的将坏掉的质子用温柔和爱意修补好。

楚辞生疲倦的闭上眼睛,偶尔因为被折腾得太过,喉咙里才会发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男人修长柔软的脖颈微颤,除了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以外,宛如没有意识的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拒绝,不能迎合。

但闭上眼睛后,只会让身体上的其余感官愈发明晰,身上作乱的南宫净急促的喘息着,他上下起伏让硕大的性器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每每都狠撞在最深处,楚辞生竟生出某种诡异的被南宫净尽数吞噬掉的恐惧。

雪白挺翘的臀瓣一次次拍打在楚辞生的囊袋上,将那细腻的软肉磨得一片通红。

汗水混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楚辞生并不愿意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他偏生被南宫净恶劣的吸夹弄得止不住细碎的声呻吟,他沉浮在情欲中无助扬起脖颈,宛如绝美天鹅的哀鸣。

不知他们在床榻上这般交欢多久,楚辞生腰肢难耐的弓起,肌肉因为紧绷而流露出柔韧色情的弧度,腰线煽情的向下凹去,他分明已然快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南宫净也看出了他的欲望,身体内部那被鸡巴彻底捅开操熟的软肉随之绞紧。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想到接下来楚辞生会彻彻底底射进自己身体内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一个孩子,一个与他流着半数血脉的孩子。

只要如此想来,南宫净的眼眸便兴奋地收束起来,宛如一只渴血的野兽终于能将猎物混着骨头彻底吞吃入腹。

敏感粉白的粗大鸡巴被那刻意夹紧的甬道折磨得几乎麻木,楚辞生终于忍耐不住,他难耐的喘息出声,尖锐的指甲刺入柔软掌心,妄图用这种疼痛来保持清醒。

终于在这样的苛责之下,本就粗大的龟头竟然在雌穴深处又开始膨胀起来,马眼跳动,南宫净也察觉到了,他愉悦的半阖着眼眸,娇嫩的软肉拼命吮吸着被含在体内的鸡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滚烫白精。

酥麻战栗的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楚辞生眼前被炸的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刺激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但也是在那一瞬间,楚辞生撑着虚软的身子,在最后一刻,趁着南宫净不设防备,将以淫荡姿势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来将一切都尽数掌握的质子惊愕的睁大眼睛,滚烫炙热的液体没有如他所愿被射入穴内,而是尽数倾撒在被操得软红的穴口上。

鸡巴在那脂红的软洞中抽出,被撑开了许久的嫩穴尚未来得及闭合,粘稠温热的白精和淫液从骚红肉洞流淌出来。

楚辞生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他。

虚弱的公子浑身发颤,眼神是却南宫净从未见过的陌生与清明。

“质子殿下,经此一事,你我便再无瓜葛。”

南宫净死死地盯着他每一分表情,口腔中因为气极竟从喉咙间蔓出血腥之气,质子心中的怨恨、嫉妒、惶然与恐惧混成一团,在心里翻滚不定。

楚辞生连射都不愿意射在自己身体里。

他是在恶心……

这个想法让南宫净指尖都在颤抖。

他如今的恐惧和不敢置信,比楚辞生之前拒绝与自己交欢更甚。

南宫净竟然连之前发疯的怒气也尽数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原来那个人,是真的不曾爱自己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要珍惜的人,从此眼里便只能看见那一人了…

哈……也是,用蛊虫所得来的爱意,又哪里能战胜别人夫妻的“真爱”呢?

他自己只是夹在一对浓情蜜意夫妻当中的可笑之人罢了。

冬日的午后,阳光映着雪色温暖,红梅在枝头绽放的极为娇美夺目。

南宫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楚辞生的院落。

因为情欲催生出的潮红褪下后,质子的面容比楚辞生看上去更加雪白如纸。

南宫净在软轿中慢慢蜷缩起来。

耳边时轿夫踩在雪上的声音,质子怔怔的盯着虚无某处,良久,他终于压抑不住,失声痛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日过后,楚辞生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就算是那些圆滚滚的丹丸,楚辞生也是随手放在一侧,再不曾像之前一般遮遮掩掩。

到后来,楚辞生索性连丹药都很少服用。

愈到了寒冬,楚辞生也变得愈发嗜睡起来,哪怕是醒来时,也是无精打采至极,什么东西都毫无胃口。宫中留守的太医一次又一次被召至楚府,医者每每神色都凝重至极,却对于愈发脆弱的脉相无能为力。最后还是先帝留下的老太医对着帝王摇摇头,轻声叹息了一声。

不知那位老大人哑声说了什么,自此楚府便再无来来往往的太医了。

沈夺玉难得任性一回,将不太重要的折子尽数扔给了内阁处理,自己则对朝臣告了病,紧闭宫门,落得一身清闲说是在养心殿好好将养龙体。

可是实际上,任性的帝王早就住进了楚辞生的小院子里。

楚父是向来忠君尊礼的人,如今他却没有直言劝诫帝王假病怠政。楚辞生也不是纵着沈夺玉胡闹的人,可是见了帝王在他院子里扎根,他竟是无奈叹息了一声,便也默认了。

如今年节将至,本来是家家户户合乐团聚之时,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皆沉浸在年节的祥和欢乐之中,唯有楚家气氛却是极为凝重哀切。

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草木凋零,蛰虫伏藏。院落当中除却已经傲骨凌枝的寒梅外,其余花木已然清香不再,唯余层层枯枝凋败。

楚辞生的病是极其磨人的,加之之前七七八八喝的烈性药与所服的丹丸,所有生机尽数被催生之后再断了药,只剩下昙花一现的鲜活,虚幻过后他的身体快速衰败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浑浑噩噩的昏睡在床上,若非有人打扰,很少会有清醒的时候。可是以他如今的状况,哪里又有人舍得折腾他起来受苦呢?

沈夺玉回到内室时,门是虚掩的。

他拨开掩在外面的层层朱翠,隐隐从角落里的熏香中里能嗅着空气中极为浅淡的血腥味,帝王睫毛尖轻轻颤了颤,终归是没有说半句话。

沈夺玉褪下披在身上的雪裘,在暖炉旁边将遍身的风雪寒意烘烤得不见踪影之后,才撩开楚辞生的被褥钻了进去。

楚辞生时常在沉浮浑噩与清醒之间,因此他很容易便会惊醒。察觉到身边突然钻进了一具暖烘烘而柔软身体,男人漂亮茫然的乌眸缓缓睁开,刚醒来时的脑袋仿佛卡机,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又乖又懵的状态。

沈夺玉用手肘撑起身子,没控制住内心思绪,在楚辞生的眼帘上留下几个浅淡温柔的吻。男人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眸异常懵懂,他没有拒绝,只是迟缓的颤了颤。哪怕初醒,那双眼里还蕴着困倦,过了许久,似乎才反应过来,楚辞生慢吞吞道:“陛下回来了。”

听得他温柔又不难察觉其中虚弱的嗓音,沈夺玉下意识搂紧了男人愈发纤细的腰肢,帝王闭了闭眼。

“嗯。梁国质子今早已经被梁国来的使臣车队迎走了。”

沈夺玉抿起嘴唇,楚辞生之前难得请求他,便是求着让南宫净早日归国。哪怕知道楚辞生是清楚自己命不久矣,想要最后给南宫净铺路,但是沈夺玉依旧心里嫉妒得要命。

自己喜欢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心里还在担忧着南宫净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喜欢吗…

可是那个南宫质子又哪里好相与的!他在阿生面前所有楚楚可怜与不争不抢全是虚假伪装而已,他想要回梁国,根本不需要沈夺玉动手,那边早就发来的文书想要请皇长子殿下归国了。

楚辞生知道沈夺玉听了心里定是又难受得很,可惜他已然再无心力去慢慢哄内心酸涩吃醋的妻子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分明才醒没多久,楚辞生又半阖着睫羽,垂着头想要睡过去。帝王没有再引他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得宛如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别摸了,痒…”楚辞生抬起眼帘,墨色的眼眸中藏着浅淡的笑意,他轻轻握住帝王的手腕。

“要是以前,我才不会想到陛下还有这般模样。”楚辞生不禁失笑,这点笑意让他虚弱苍白的眉眼都带着点鲜活。

“朕也不曾知晓。”沈夺玉反手将男人虚软的手掌包裹在手心当中,他唇瓣轻轻触碰着楚辞生白腻柔软的指腹,嗓音温软懒散,却透露出十足的凛冽杀意,“要是曾经有人告诉朕会主动怀上孩子,朕第一个便会将此胡言乱语之人拔了舌头,再将他说会令朕怀上孩子的人杀了才好…”

楚辞生才不诧异于沈夺玉的暴戾呢,他只是微微意外帝王的毫不掩饰罢了。

“如今你也算得偿所愿了。”病骨支离的纤弱公子指腹摁在帝王柔软潮湿的唇肉上,他勾了勾唇角顽笑道,“这样也好,若我去后,总归再也束缚不了陛下了…”

听见他的话,沈夺玉目光阴鸷委屈下去,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状若恼怒的要咬男人的手指:“你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嗓音含笑,目光清澈温柔:“我记得当初陛下反倒是很庆幸我这副病怏怏的身体的。陛下以后忘了我…嘶——”

他是真正温润家风养出来的陌上公子,那双柔软的眼睛中,蕴藏着所有的爱怜和关切,全无缠绵病榻,却早知时日无多的狰狞狼狈。

听见他未尽的话,沈夺玉嗷呜咬了一口楚辞生没受过什么罪的手指,尖利细白的牙齿威胁似的含着那根葱白似的指尖摩擦:“什么忘不忘的!楚辞生,你是朕唯一的夫君,我们拜过天地,许下过永生永世的。”

楚辞生含着无奈的笑不再招惹他。

他是真的这般想的,自己去后,要是沈夺玉当真又遇上一个真心待他的人,继续过完余生才好。

他的人生注定要在这个冬日终结,何苦扯着人家日复一日的痛苦?

沈夺玉同自己的父母不一样。

楚家父母是自出生起,便做好了孩子会撒手人寰的准备的,所以他们是对合格的父母,他们给予了自己病弱的孩子所有父母该有的关怀和物质上的疼宠,但是他们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很好。

但是沈夺玉不同…自己去后,帝王当真身边除了肚腹当中的稚子以外,再无任何亲密关系了。

原本孩子多多少少也算是个寄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哪怕沈夺玉伪装得再好,楚辞生依然看得清楚,对于帝王来说,肚腹里的小家伙之所以重要,不是因为他是血脉相连的孩子,而是因为“他”流着楚辞生的血脉,能作为束缚楚辞生的工具罢了。

沈夺玉不爱这个孩子。

他只爱楚辞生。

但是…楚辞生自己知道他已时日无多。

他不想帝王在自己死后彻底灰暗下去的日子宛如行尸走肉的活着。

“……”

沈夺玉知道自己心爱的夫君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连自己孩子都不爱,如此自私冷酷的自己,又何尝再会爱上其他人呢?

而且…就算命运给了他那样的人出现…

沈夺玉墨色的眼眸倒映着男人苍白清俊的面容,帝王唇边掠过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也不会允许日后会“救赎”自己的人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所有的欢喜,他所有的痛苦,只能是阿生配赐予。

楚辞生叹息一声,知道沈夺玉的未尽之语,他也未曾再多说什么,只是一只手轻轻搭在帝王柔软微凸的腰间,闭目沉睡而去。

于憧憧暗影之间,面目同样俊美的两人亲密躺在床榻之上,楚辞生柔软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下,与帝王乌黑的发丝纠缠。温隽雅致的男人紧闭双眸,面容苍白毫无血色,漆黑的发丝在他如白雪般的肌理蜿蜒,宛如一尊白玉神佛,唯有唇角一点鲜红,触目惊心。

沈夺玉醒来时,便心有所感。

帝王偏执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深邃恍如注视着想要吞噬自己的无尽深渊。

沈夺玉背后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但是他并没有理会心里震颤的恐惧与空茫,帝王只是轻轻仰头,印了一个温软的吻在楚辞生冰凉的唇瓣上,然后他睫羽颤了颤,固执的将身子蜷缩在男人的怀抱中,倦怠的阖上眼睛。

沈夺玉温顺的任由黑暗深渊将他吞噬。

那一夜,雪色蜿蜒,似乎能覆盖整个天地,京都被重重大雪苍茫淹没,一砖一瓦尽是凛冽寒冬。

楚家的嫡长公子病逝,葬礼办的很是低调,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能让举朝震动的是半月之后,告病许久的皇帝陛下终于现身,恢复了早朝。帝王依旧是曾经那般模样,暴戾果决,容貌俊美到妖冶,仿佛曾经那两月的宽宥温情只是众人错觉。

百官惊愕的看着陛下,他们欲言又止,却被君王冷漠的眼神轻扫之下,俱是敛色肃容不敢多言。

沈夺玉身着厚重的朝服冠冕,冷漠乌黑的瞳仁比之所有琉璃珍宝更加漂亮,那白色的发丝和无机质的瞳孔相互衬托下愈发妖冶夺目。

比帝王一夜白头如雪的流言来得更深入人心的,是帝王后宫中,自刎而死的美嫔与年轻俊美的白发帝王的风流之事。

美人与君王的故事,总是能博得许多看客传颂揣测的。

特别在是美人自刎深宫香消玉殒,而帝王一夜白头之后。

有人说,那美人是君王年少所爱,只是忧于朝堂平衡相争,帝王才不得不娶了身份高贵的皇后,更纳了许多貌美娇妾。

美人日日以泪洗面,以为是年少时的爱人背弃誓言,于是在深宫大雪纷飞时,自刎于无边雪色之中。

而发觉心爱之人逝去的帝王,容颜未老却一夜白头。

他一滴泪未流,却心早已枯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宫里的规矩是,不管是宫妃亦或是仆婢,无论何种原因,都不允自尽的。但凡于宫内自裁,这是要问罪九族的大过。钰嫔家人颤颤巍巍连夜入宫请罪,他们无论如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在后宫乖觉的女郎,为何会犯下如此大祸,而且还是在如今陛下愈发暴戾无情的情况下。

可是帝王携霜带雪的清冷面容上,却全无后妃自刎的恼怒震愤,长发胜雪的帝君听得他们告罪,只是冷淡的道:“钰嫔便封妃,葬入妃陵罢。”

至此再无多言。

于是本该是罪妃之身的钰嫔,竟因死而封妃,更是入了妃陵,娘家竟无半分惩处。

于是京都纷纷扬扬的众人私底下流言更甚。

沈夺玉知道他们在传什么,但他也懒得管,只是听得有人旁敲侧击时,唇边勾起抹不屑的轻嗤。

在钰妃下葬的那日,帝王禀退了众人,对着自己妃嫔那乌黑的棺木,他忽的才露出点笑意来:“你以为死后葬入妃陵,便能某种程度来说,与他死同穴吗?”

沈夺玉扶着那厚重的棺木,带着些小孩子才有的得意洋洋笑容,也这时候才让他有些鲜活气来,而非宛如堆雪雕玉做的无心之人。

“朕与阿生,只会葬在楚家坟茔当中,生生世世他身边都只会有朕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永朔十一年八月,于奉天殿行立皇太子大典。

当今天子膝下唯一皇子,汉王沈随庭正位东宫,得天子册封,成为朝廷承认的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

礼官立于丹陛之下,嗓音似乎穿透历史,同前朝流传下来的礼祭祝祷之声融合,伴随着古乐,响彻于天地之间。

而立之年的皇帝陛下容颜依旧如昔俊美冷淡,气质矜严冷肃,立于至高的尊位,满头雪丝尽数被束缚在金冠当中。

他身前的孩童身着冕服,随着礼官依次下拜。

帝王鸦羽般的长睫垂落,阴影投进漆黑的眸中。分明面前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未来新君,可惜沈夺玉那双冷淡晦涩的眼眸中依旧没什么情绪。

等礼毕后,皇太子将要退出丹陛之上,要领着诸位宗亲王室候于另一殿等候圣旨,而白发的君王已然离去,回到华盖宝殿,在翰林礼官之前,将御章盖在早便准备好的册封圣旨上,再由执事官拜后同其余官员送至文楼。

等皇太子接了旨意,带着满朝文武前来谢恩以后,如此,才是真正的册封太子结束。

古乐悠扬,满京肃穆庄严。

禀退了所有人,帝王换下了庄重的朝服,他在自己殿内一身长袍素色无华,唯有袍袖处绣有鹤纹,雪发未冠倾泻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等沈夺玉因为这繁复的大典松了口气,便又有侍人来禀,说是太子殿下求见。

“稍晚时奉天殿还设百官夜宴,你来朕这里做何?”帝王漆黑的眸子扫过去,看得虚岁不过十岁的皇太子心里惴惴。

但沈随庭终究是皇宫里吞金衔玉养大的独苗苗,又正是稚嫩可爱的时候,满宫妃嫔见了这圆滚滚的奶团子都心里欢喜得很,所以小太子哪怕对父皇不冷不淡的态度有些不安,但仍旧奶声奶气的道:“父皇,你说过等我长大了便会告诉我娘亲是谁的。”

太子小小的一团分明满脸稚气,却穿着尊贵的太子衮服,一身大红色很是可爱喜气。

沈夺玉收回了目光,那孩子长得极好,可终究不像是他父亲。

或者说在沈夺玉眼里,哪怕是亲生骨肉,纵使有血缘作为依托,也没人配肖似自己的阿生。

“你如今才十岁。”帝王冷淡的开口。

沈随庭双眼闪闪发亮,他明显是自觉有理的。

“可是我如今已经当封太子了,父皇的册封诏书上分明写了早熟懂事之类的赞美话的。”

沈夺玉瞧着孩子天真的神情,突然扬起淡淡的沉静笑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也是…你都已经十岁了…”

帝王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温和下去,他勾唇。

“等你十五岁,朕便告诉你答案。”

还有五年,不急。

太子不甘不愿的被送出宝殿,然后漂亮的小嫩团子嘴巴一撇,竟然不愿准备为晚上的百官夜宴换衣服,而打算去魏娘娘宫里撒娇。

太子机智的想,磨父皇磨不出来,那他去娘娘宫里抱怨总行了吧,说不定娘娘心一软就告诉自己母亲是谁了呢。

沈夺玉垂下眼眸,酒杯送到唇边,清冽的酒夜入喉,唇角一抹润泽,殷红得似要滴血。

小太子本欲从一向疼宠他的魏娘娘嘴里得到生母的消息,可惜魏寻莺才不上小孩的当呢,听见奶团子扁着嘴叽叽咕咕,很是苦恼的模样抱怨着:“父皇说十五岁才告诉我…坏父皇只会骗小孩子…”

“旁人都有娘亲,我只是想要娘亲嘛…”

魏寻莺怔神片刻,笑容逐渐淡下去,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没有太后,皇后又常年抱恙不出凤栖宫的情况下,魏贵妃便是宫里最尊贵女人,后宫大大小小的事尽皆出于她手。这位风华绝代的贵妃娘娘多少对于太子所谓的“娘亲”是谁,心里是有数的。

面前的孩童还有五年时间成长。

当年钰妃痛痛快快哭过一场以后,便在大雪中自刎,死得干净利落,痛痛快快的追着那人而去。可沈夺玉分明骨子里有着比她更加浓重的偏执阴鸷,如今却安座于皇位之上,仅仅是因为这江山无人托付罢了。

等太子长成,他便也可安心了。

魏寻莺一直是个看客。

她沉默的看着美人自刎,看着帝王一夜白头,她也不做声听过京都城外流传的帝王美人戏言。

魏寻莺身处其中无能为力,只能将所有秘密尽数铭记在心头。

直至她终将而至的死亡,随着墓门关闭,永远沉封于历史。

永朔没有十七年。

因为在十六年的冬月,那位手段虽然暴戾酷厉,却真正为国为民做事的君王服下毒药,自尽在宫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死亡,他的容貌依旧胜似活人,雪白的面颊隐隐带着红润血色,眉眼安详从容。

因为他服下的毒药名唤红颜,饮下之后极为痛苦,但能是面容娇美更甚,更能常驻死后容颜。

沈夺玉为帝执掌乾坤十数载,他不惧死亡,只是惶恐十五年已过,自己岁月流逝,容颜不复年少时美貌夺目,阿生会不喜而已。

沈夺玉最终还是没有亲口给自己的孩子讲讲,他的“娘亲”有多么美好。

因为沈夺玉舍不得再多一个人去分享他的阿生,哪怕是仅存于记忆当中。

反正…有魏寻莺在,那小子磨,也能从一向纵容他的魏寻莺嘴里知道些故事。

“又下雪了。”

美貌雍容的贵妃静静的看着窗前,低声呢喃的声音流淌在殿宇当中。

旁边是已经十五岁的太子殿下。

哪怕魏寻莺是亲眼见着太子长大的长辈,以他们的身份,也不该在夜色阑珊时于宫内见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这是魏贵妃唯一一次破例。

太子殿下已经是个俊美的少年郎,他听见了贵妃娘娘的叹息,好奇的将目光看向半掩的窗外,只见夜色将至渲染天际,云层压低,纷纷扬扬的大雪染白了宫城。

“叫太子殿下来的确是逾矩了…”魏寻莺腰肢若素,她伫立在窗前身姿挺拔,“只是…今晚我却怕了孤单。”

“殿下,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从女郎胆大包天逃婚时说起。

今夜的确是个异常孤单寥落的雪夜,因为又有故人含笑逝去。

故事讲到尾声,活泼早慧的少年郎已经从一开始的好奇,变成了诧异,又转化做沉默。

“今夜——”太子突然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敏锐察觉到什么。

深深宫城中白幡高悬,天下缟素,白色的灯笼挂于殿宇前,被卷在风中的细雪砸中,发出一声闷响。

先帝崩而新君即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俊美的新君一身素服,伫立在楚家坟茔一新的合墓面前,先帝祭礼以及登基大典,各种繁复庄严的礼节将原本还藏着天真的少年郎折腾得面容愈发坚毅。

沈随庭在风雪中站了许久,通身冰凉,雪落发间而发白。

“父皇,您当真走得极为干脆利落,竟真的忍心将所有担子扔在孩儿身上…”

“还有…娘,不是,是爹…您曾经的相好总想在边界搞事…两国打仗又打不起来,他分明就是看孩儿不顺眼罢了…”

新君在双亲坟墓前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也只有在这时候,小郎君的脸上才会浮现出些许孩子似的委屈。

朝代更迭,时光转瞬即逝,尽皆化作历史尘埃。王朝早已辉煌不再,只是史书犹存,成为新世纪课本上的一个字眼符号。

现代。

原本冷门的考古直播引爆了网络,引得无数网友驻足,抓心挠肺的想要催促考古人员赶快挖大盛朝据说是那位盛烈帝的帝陵。

若是平平无奇的帝王陵墓,不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可是,那是烈帝!从登基到死去尽皆是重重谜团烈帝!

这位陛下虽年少继位,手段暴烈严酷,但是于治国之事上,绝对是胸有雄才的英明君主。在他登基的短短十几年里,大盛民富国强,堪称盛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说,每朝每代必出一二圣明君主,倒也不必这般引得人疯狂才是。

可奈何,除了耀眼的政绩以外,更让现代人好奇想要探究的是这位盛年逝去的陛下,身上种种风流韵事。

传闻这位陛下,容貌妖异俊美,为当世之首。

传闻这位陛下,因为年少爱人逝去一夜白头,无数大家所作的故事戏曲令人叹惋,流传千年。

就问长得好看又深情的白发君王,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还有他盛年去世,死的离奇,总是不乏有人阴谋揣测,是太子意欲夺位而弑父登基。

然而,每每这种说法出来,都会被众人拍回去。我家盛文帝最是孝顺好吗,每逢年节前夕总是忍不住写祭文祝祷,流传出来的内容更是文词感情丰沛引人泪下。他那时才十五岁,更已经是太子了,何必多此一举弑君!

当然最引人好奇意欲探寻真相的,是这位盛烈帝同梁国那位堪称起点复仇文男主的南宫陛下爱恨情仇好吗!

那位梁国陛下,在他国隐忍多年,是真的一路踩着鲜血上位,他弑父杀弟,囚母于深宫,亲手缔造了梁国盛世万朝的景象。

南宫净的经历极为传奇,而且史书记载,那位离开大盛京城的时间与烈帝白头之时差不了多少,更何况烈帝在位时,他们二位君王,王不见王,彼此更是泾渭分明,似乎听见对方名字都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等烈帝逝去,文帝继位时,那位堪称天命之子的梁国君主总是如同撩拨小孩般折腾文帝,每每都欺负得文帝年少时写了好多委屈文章捎给自己逝去的父皇。然而南宫陛下下手却极有分寸,让文帝安不了心的同时,又不能真的打起来,就很气。

如此夹杂着无数爱恨情仇的帝王史事,才能让这场考古直播让无数人围观。

“总之…就很像恶毒继母欺负渣男夫君留下来的可怜继子…”

有网友蜜汁总结,但就莫名很形象。

“对!梁成祖后宫可是空置得干干净净的,连继承人都是快被他杀干净的宗室里挑选的,而盛烈帝身边还有一大群莺莺燕燕呢,果真是渣男石锤了!”

“救命…你们还真的当这种狗血剧情是真的啊?”有网友不信。

“对的对的,我宁可相信起点之子南宫净是阳痿,也不愿意相信他们双帝cp是真的。”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到底能开出什么好东西。

直播画面中的墓门打开,摄像头推进,入目的是极为宽广的嫔妃陵寝。

“都说了狗血不可信,烈帝怎么可能有龙阳之好?文帝是他亲生儿子,而且妃陵这位可是当初宠冠后宫的魏皇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墓室被塞得满满当当,看得出来文帝对于这位看着他长大的魏皇贵妃很有感情。可惜装着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箱子都放置在一侧,而唯有几口箱子,安安静静摆放在漆黑棺木旁边。

显然,在这样的布置下,这几口箱子分明比所有珍宝更为重要。

“感觉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叭…虽然这位在烈帝时期宠冠后宫,但也只是嫔妃啊…”

“加一,想看开烈帝的墓,而不是妃陵。”

就地开箱,一册册书卷从箱中拿出,兴致恹恹的观众看着那位苍老年迈的教授小心翼翼捧出书卷,大家纷纷想要离去,表示对这些不太敢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当时的逸事真相,表示等烈帝开棺再回来。

“我准备走了…等等——卧槽,那是什么!”

“我也…”

大盛的文字和繁体字已经很是相近,因而网友们吃力些也能揣测着看出来,在一众典籍当中,唯有一本极薄的书很是夺目。

字体娟秀雅致,不像是专人印下的古籍正典,反而如同随手写下,见不得人却不忍丢弃的手书。

老教授神情凝重,轻轻翻开了那卷泛黄极脆的无名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页只有寥寥几笔,却把所有对此不感兴趣,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吃瓜观众都惊了。

“如今的故事,只有我一人铭记,而这些秘密,只会被我带于坟墓中永远封存。”

那并不是一个流畅的故事,而是寥寥几笔的短句,却在漫不尽心的看客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陛下永远那么狠心,他令钰妃葬于妃陵,而自己却不打算与阿生共眠于帝陵。若钰妃在天有灵,一定想要试试弑君的滋味吧。不过她定然不在意,毕竟她已先陛下十五年去追随那人了。”

“等等…短短几句话,我感觉吃了好大一口瓜。”

“钰妃不是历史上陛下的心上人吗!看这句话的时间,应该是陛下白头那时候,魏皇贵妃怎么知道十五年以后烈帝会去世啊…细思极恐…”

“陛下与阿生共眠?这位阿生有大神知道是谁吗!”

“皇宫里有名有姓的妃嫔里好像没有名字带生的人。”

“救命!我感觉历史一定不简单!”

“皇子六岁,曾哭寻母亲,而陛下冷眼观之,不动声色,未有半点安抚之意。我不忍,请求陛下,皇子眉眼依稀若辞生,希望能宽允一二。陛下未曾动容,言,无人堪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那小册的解读,专家与吃瓜网友的神情都恍惚了。一般的考古直播解读出来的历史远远没有流传那般刺激狗血,大家便也都习以为常。

可是,可是盛朝之事哪里是流传千年的风流韵事那么简单啊…

什么叫假凤虚凰,弟替姊为皇后。什么叫太子是陛下所生,什么叫自刎妃嫔原是为了陛下心爱的男子?

还祸害上了隔壁真起点男主南宫陛下…

观众们恍恍惚惚,教授们也都不敢置信。

这、这是最狗血的才敢这般写吧。

“我猜这肯定是魏皇贵妃深宫无聊才乱写的戏文!”

“肯定是随手编的,怎么可能这般狗血…”

“但人家堂堂皇贵妃不会这么无聊吧…”

网友们不信,但不妨碍他们继续跟着专家镜头解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未曾尝过情爱,只见过因情爱沉默发疯之人无数。陛下浑噩死在那年雪夜,而梁国新君又何尝不是?只是陛下选择待太子长成后如钰妃所选择那般,饮毒相守。而南宫陛下选择登临九五,手掌天下权,孤独终老罢了。”

“南宫陛下应该是有过想要一个孩子的,只是那个人不愿意给他了。”

“我只是个无能为力的见证者,救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好在大仇得报,告慰挚友在天之灵,不算虚度。更有幸能于棺木中与她一同相伴至枯骨,便不悔在世间走上一遭。”

自此落笔寥落,却很是洒然。

网友们不信当中所写,如此堪称惊世骇俗的只言片语,然而当沉重的棺木被缓缓打开,所有人无言以对,只剩下心惊。

棺中果真如皇贵妃所言,与挚友同葬一棺,枯骨相伴。

更有后续帝王陵传来的结果,当烈帝的棺椁显于人世当中时,其中空空荡荡,并无尸骨。

开头小册便写着。

“他不打算与阿生共眠帝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在沉睡中逝去。

这个世界的种种情缠纠葛,在虚弱的男人止住呼吸的那一刹那,便与他再无瓜葛。

楚辞生的灵魂处于一极度玄妙的状态,当初楚筠儿所许诺的半身鸿运,也已尽数没入他的灵魂当中。按理来说,功成身退的楚辞生此时应该挥挥衣袖,继续他的下一个世界。

可是他却神情飘忽,怔怔看着身侧沉睡的帝王。

沈夺玉半伏在自己怀里。哪怕是在沉睡,帝王眉心依旧微蹙,那是种极度不安惶恐的姿态。

身边的“妻子”本是君临天下的帝王,沈夺玉从来都是一副执掌乾坤傲慢矜贵的模样,可如今他眉眼尽皆是掩不住的倦色,一只细白的手腕下意识搭在微凸的小腹上,可怜兮兮蜷缩着。

楚辞生指尖动了动。

他想要再一次,轻轻揉碎去沈夺玉眉宇间的轻愁。可是楚辞生沉默良久,抬手想要触碰,却最终颤抖着收回了手。

被梦境缠绕的帝王似乎略有所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屋内悄然无声,于是沈夺玉再度缓缓陷入安眠。

【你心软了?】系统球打破了这满室晦涩寂静,让怔愣在自己思绪当中的男人如梦初醒。

尽管它的声音只有楚辞生一人能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身鸿运入体之后,让楚辞生灵魂中的沉疴无力逐渐消散,灵魂宛如置身于在温软春水当中,四肢百骸只剩下舒适到恨不得蜷缩指尖的惬意。

可是楚辞生的神情依就恹恹,他没有如今没心思招惹调侃系统。

“我心软有用吗?”楚辞生静静的对上枕边人艳稠妖冶的脸颊,帝王乌发若堆云,散落于白腻脖颈边,好似不堪一折,竟流露出些许脆弱的美感。

【你不是才拿到了鸿运吗?这些本来可以保你在下个世界过得舒舒服服躺赢的,要是你愿意拿出来,或可得到另一个结局。】

楚辞生轻柔拨开沈夺玉面颊上些许凌乱的乌发,他缓缓勾唇:“好啊。”

【哇!老楚你这么刚的吗,都不问问代价是什么。】

【失去了鸿运护体,哪怕你生得在如何容貌迤逦,在他人眼里你始终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不值得珍惜,不值得爱护,可以随时被舍去的平庸者。】系统球如今倒是正色起来,它话里所说的结果听起来真的很可怕呢。

但是…

楚辞生眼前闪过一个个面目模糊的影子,灵魂状态的公子依旧眉目如画,清雅隽秀。

“可是我曾经的二十年,从来都这般过来的。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害怕呢?”

圆乎乎的系统球在男人的从容淡笑中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服了你了。】

【我会封锁你的记忆。当然托楚筠儿半身鸿运的福,在这个世界上,你的身体不会药石无医,只是比常人略微虚弱些罢了。】

灵魂本该是不应该感受到疲倦的,而楚辞生望着怀中人的睡颜,他柔和了眉眼。

“谢谢了,统子。”

下一刻,便是倦意袭来,楚辞生含笑于困倦中阖上了眼眸。

楚家身子骨娇弱的少爷被他家皮猴儿一般的阿姊从床上折腾醒。

俊美清雅的少年眼里全然是初醒的懵然,被楚筠儿上下揉搓好一番以后才逐渐恢复意识,楚辞生懵逼的看向了窗外,只见此时天幕暗沉,隐隐有星子坠在天际。

凌晨正是酣睡的好时光,可怜的楚辞生便被自己垃圾姐姐扰了清梦。

楚辞生:“……”

手痒。

“要是我没记错,阿姐如今正是准备去国子监上早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笑眯眯的搓了一把自己弟弟的狗头:“对啊。”

楚辞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呵,完全冷静不下来。

“可是——阿姐,要去国子监的人是你,我不用去啊!”冷静失败的小少爷崩溃了,这谁家的祸害啊!他不想要啊啊啊,拿走拿走!

送去给魏家姐姐吧…

楚筠儿当然知道,娇俏的少女面上本挂着盈盈笑意,如今却愈显狰狞。

“臭小鬼,所以凭什么你能舒舒服服躺在家里睡觉,而我却要天不亮爬起来去上早课!”楚筠儿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杀气与幽怨。

楚辞生怂了,目光飘忽不敢说话。

啊这…他甚至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估计女鬼也就这副表情了,不不不,女鬼怎么可能有他亲姐吓人呢…

从小一起长大,落地即为姐弟的二人,对彼此存着什么心思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楚辞生自然是不敢搭话的。

大概是某日在书房中,漂亮清俊的小公子装模作样对着自家父亲叹息。等楚父问为何哀叹时,小公子则道,我与阿姐已到了进学的年纪,只可惜孩儿身子不好,不能入国子监读书…孩儿倒不要紧,只是耽误了阿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的未尽之语点醒了楚大人。

楚大人本就在为儿女入学之事发愁呢。楚家簪缨世家,直接将孩子打包进国子监读书便是,然而幼子生下来便体弱多病,楚家夫妻二人哪敢放他离家太远?至于楚筠儿——弟弟不能去国子监,她一个女孩单独去,多少是有些不合适的。

楚家夫妻怕楚筠儿一个人在国子监不习惯,又怕惯常招猫逗狗的皮猴儿惹是生非,于是索性将二人同拘在家学中,好歹能够做伴。

如今楚辞生愧疚贴心的话点醒了楚父,阿生是因为身体娇弱的原因去不得国子监,可是家里不能因为种种担忧,让身体健康的筠儿也同他一起困在内宅。

于是正在府里背着娘亲撒欢儿疯玩的楚筠儿,便被自家老爹打包塞进了国子监中。

“等等——爹——您一定搞错了!”被拎着出门的楚筠儿宛如被捏住后颈脖的猫咪,眼含热泪,“女儿若走了,弟弟在家中定是孤独,爹,您也舍得吗!”

她扯着嗓子喊的撕心裂肺,好一出手足相亲的催泪戏码。

而被牵挂的柔弱弟弟无情推着自己姐姐出门,他面容无辜又隽秀:“阿姐是去做正事的,弟弟不会如此不识抬举,非要闹着阿姐陪伴。”

于是楚筠儿丧失了生活乐趣,恹恹的被自家老爹无情拎到了国子监中,开启苦逼的学生生活。

当然,她可是楚筠儿耶,也就安生了不到两天,漂亮女郎又生龙活虎支愣起来,据说先生因为她已经愁得揪掉了自己好大一把胡子。

在没有垃圾姐姐打扰的日子里,楚辞生很是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异常快乐。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半月后楚筠儿终于得了喘息,气势汹汹杀回里自己弟弟的屋内。

姐姐:我知道肯定是你捣的鬼!可恶!不要用这种蠢的要死的眼神看着我啊喂!

弟弟:喵喵喵?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只无辜的小猫咪,才听不懂你们两脚兽说什么呢。

互相伤害的姐弟俩自降生起,便已习惯于折腾对方,至于劳什子手足之爱…

那是什么玩意?

“等等,这时候你为什么会回家!我要告诉爹你逃学!”这是自以为揪道姐姐小辫子的楚辞生。

“告诉爹也没用,你姐姐我可是正大光明放假回来了!嘻嘻嘻…”女孩明明在笑,却很是狰狞。楚辞生为自己接下来的可怜命运流下几滴热泪,果然女人是比女鬼还恐怖的生物吧…

楚筠儿的确不是逃学回来的,她如今能回来,是因为宫里出了大事。

陛下突然病重,令最受宠爱的皇子摄政。

那位一直备受宠爱的摄政皇子手腕很是狠辣,在陛下病重期间,二皇子蠢蠢欲动,他直接让人包了自己兄长的府邸,竟丝毫不顾及手足名声,堂而皇之将自己兄长圈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那位殿下手段极其酷烈疯批,但不得不说,这位殿下用皇子鲜血祭旗,很是顺遂的将京城中人心浮动镇压下去。

一时间,大盛朝凝重的气氛从京都蔓延至各地,国子监更是早早将学生放归回家,因而楚筠儿才能借着这个机会,对弟弟报仇雪恨。

楚家不涉储位之争,楚父更是当今陛下的心腹,这样敏感的身份绝计不能轻举妄动。加之世家大族向来懂得明哲保身,尽是选择观望。

因而在风声鹤唳的京都,偌大的楚家悄然沉静下来,闭门谢客,才不做出头椽子。

父亲告病在家不见人,却让本就被困在家中的姐弟俩一如之前相处般互掐疯玩。他们正是被娇养得天真烂漫的时候,对朝堂局势并没有太多在意,反正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至于谁当皇帝又有什么要紧?

而楚家父母心里自然忧虑朝堂风云,在此之下难免忽略了家中孩子,因而姐弟俩在家中互相背刺玩得更是不亦乐乎。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奇妙,我的垃圾姐姐/弟弟只有我一个人能欺负,其他人要是动了的话,咬死你哦。

后来先帝逝世,今上登基。

楚家以为京中气氛日益和缓之后,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没成想,册立皇后的圣旨便砸到了楚父头上。

消息传来的时候,楚筠儿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裙摆尽是湿渍,还恶劣的将手中捧着的圆滚滚肥鼠凑到自己弟弟面前。

楚辞生面上冷静,但浑身已经全然僵硬了。若是他是只猫猫,定然已经瞪大眼睛,被吓得炸毛,飞出毛茸茸的飞机耳:“滚啊!!!”

楚筠儿可喜欢毛茸茸了,特别是看着垃圾弟弟这副心惊胆战的模样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圣旨来的时候,未来的皇后娘娘手里捧着肥鼠,而被欺压的弟弟眼尾都浮现出了可怜兮兮的薄红。

楚筠儿傻了,楚辞生与他爹娘一同也傻了。

漂亮乖巧的弟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白绫,特别贴心的送到楚筠儿面前,遗憾建议道:姐姐要不抹脖子自尽吧,你这副样子估计进了宫也是招灾的。

楚筠儿:???

楚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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