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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世界详细介绍(会根据世界进度(2 / 2)

原本女郎虽心大,可她也不过正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姑娘罢了,骤然听见自己被赐为皇后,虽然一开始人傻了,恍恍惚惚不知道说什么。

但很快楚筠儿便疑惑忧虑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些少有的哀伤表现出来,就看见自己糟心弟弟一脸蠢蠢欲动的模样。

楚筠儿:瞬间就来不及思考日后惨淡了呢。

呵,皇后揍一下弟弟不过分吧?

还未来得及生出些女子要嫁人羞涩,楚筠儿就硬是从记忆里扒拉出来,天上掉下来这么一大块馅饼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果然是自己年少时的多嘴啊喂!

自己小时候嘴怎么这么甜,心怎么就这么软呢…为了个辣鸡弟弟的爵位就把自己稀里糊涂卖出去了!

楚筠儿遗憾的回忆着小时候的奶团子阿生多么可爱,多么温柔,哪像现在!

冷酷的未来皇后娘娘想,若陛下要赐予皇后家里的爵位,一定不能赐给楚辞生呢,看他这副糟心的模样!

才不能这么简单便宜糟心弟弟…

然后想到小时候担心的如果家里爹娘没了,娇弱又不学无术的草包弟弟该如何艰难求生…楚筠儿又心软了,反正、反正爵位能世袭,但是才不能让他现在到手呢,这小子肯定飘得比谁都高!

按理说给皇后父亲或兄弟加虚爵是正常操作,但若是皇后父亲健在,那么除非意外情况下,皇后娘娘的兄弟是不会被赐封爵位的。

可惜估计当初小小一团的楚筠儿忧虑废物弟弟的模样太过深刻,不仅楚父被赐封国公,连楚辞生都有了承恩侯的爵位。爵位下来以后,按礼制官员勋爵应要亲自进宫谢恩。

漂亮草包小侯爷被家人好一通拾掇,确保身上繁重的衣裳没有一丝不妥后,终于被娘亲折腾去了半条命,才脚步飘忽跟着自家爹爹进宫谢恩。

陛下定然不会为难楚大人和他新封的承恩侯的,因此按理说入宫磕个头以后,便能结束,顺遂出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王妖冶艳稠的面容上带着习惯勾起的冷漠淡笑,他抬眼看着乖乖跪在下方的漂亮小侯爷:“楚爱卿,请起身…”

下一秒,沈夺玉的笑容便僵在了嘴角。

沈夺玉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所遇见的小姑娘,明明本身还是一团泛着奶味儿的胖团子,玉娃娃却全是学着大人哀声叹息的作态。

自小矜傲尊贵的皇子殿下才不愿意听她叭叭叭抱怨呢,奈何楚筠儿很是自来熟,扯着人袖子就要和他分享自己的弟弟。

“我家那个弟弟哦…仗着身体娇弱,一点也不努力。要是是个可爱妹妹的话就好了,至少能嫁个好夫君疼她养她便是。”

“唉…可惜了…好好的男孩子,还要我这个姐姐来养。”楚筠儿忧伤的托着奶呼呼的腮帮子,她对自己漂亮却废物的弟弟很有清晰认知,“所以我才想当皇后,给他混个爵位嘛!”

“我可真是个好姐姐。”胖乎乎的小姑娘又成熟的叹了口气。

所以沈夺玉对自己亲封的承恩侯只有一个印象,定又是个金玉其外的世家子罢了,只是和旁人不同的一点是,他有个好姐姐。

然而帝王未尽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

小侯爷因为好奇帝王为什么说了半句便不说话了,他全然忘了不能直视圣颜的规矩,悄咪咪像某种小动物一样悉悉索索抬头,想要看看上方新帝长得何种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前的漂亮小废物皮肤是极晃眼的白腻,衬得他嘴唇若花瓣似的殷红艳醴,腰若约素,此刻被束腰系带勒住,哪怕身着严肃繁复的侯爷朝服,也被收束出一截柔韧弧度,腰线煽情的往下轻凹…似乎很容易被人攥在掌心把玩。

沈夺玉的心砰砰直跳。

求问,对自己未来皇后的亲弟弟一见钟情怎么办。

他想起楚筠儿曾经奶呼呼的抱怨——若是个女孩子便好了,好歹日后能找个好夫君照料…

帝王红着耳尖想,就算是男孩子,也能找个到个好夫君照料呢…

比如他…

承恩侯…唯独承受君王春恩的侯爷…

楚辞生茫然的眨眨眼睛,他不明白,养心殿虽然暖烘烘的,但也不至于暖和到令陛下氤氲起满面潮红的程度呀…

但是…君王眼尾染着薄薄的一层红痕,当真是很好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家的宝贝疙瘩安安稳稳出了皇宫。

不过他可没有喘息的时间,因为等给君王谢恩以后,楚辞生就要正式以未来皇后亲弟,陛下亲封的承恩侯的身份,正式出现在京都顶尖的世族高门前亮相。

楚辞生很少参加宴饮聚会,一是他实在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二是他小时候出去一趟便病上一场,真真是身娇体弱到了极致,虽然不算是大病,但终归是折磨人的,因而楚家夫妇也不再强求。

但楚辞生在京中已然有薄名。

全是些陌上如玉佳公子,隽秀娇郎君的调侃雅称,但每每都让当事人听了面红耳赤。

楚辞生能博得这些名声,当然全赖他的好姐姐。

楚筠儿有个深居简出的宝贝弟弟,而与她玩的姐妹中,有人没有兄弟,有人有弟弟但不如楚辞生长的好看,有人有长的好看的弟弟呢,却少了楚辞生独有的病弱加持。

于是渐渐的,楚家有个漂亮的小郎君,那可是玉做的美娇郎,让众多姑娘心生向往。

至于为何仅是传言,还没见真人便让京都城中家世尊贵的小姐们深信不疑,那是因为有楚筠儿在啊——你看看,一母同胞的姐弟,楚筠儿皮相如此貌美昳丽,哪怕性格脱线些,也掩不住一身风流的神姿韵态。

姐姐都是如此,那弟弟…据说弟弟更是生得纤弱些,病娇娇的可怜可爱模样,想想便能让许多小姐蠢蠢欲动。

唔…难不成就允男儿喜欢春闺里的病美人,就不让女郎们喜欢在床上爬不起来的娇软郎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众漂亮的小姐姐凑在一起嘻嘻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楚筠儿硬生生后背浸出了层冷汗。

但她跑不了,楚筠儿掉进了盘丝洞,以往熟悉的闺中姐妹个个宛如缠人吸精气的妖精,将瑟瑟发抖的猴儿围在中间。

“好筠儿,你当日逃学还是我给你挡的先生呢。”身着粉色罗裳的娇俏美人是御史幼女,她攥着楚筠儿的一只袖子笑意盈盈开口,“这般救你狗命的恩情,将你家宝贝弟弟指给我认识如何?”

楚筠儿:???你不是早和罗将军的儿郎定了亲吗?

那便又有娇嫩的美貌姑娘顽笑着去推她:“已经定亲的人见什么俏郎君哟?筠儿你该带着我看看才是…”

楚筠儿:???你家竹马哥哥应该不太愿意吧啊喂!

最后被小姐姐淹没的楚筠儿还是成功的掌握住了全局,她很是豪迈的出卖弟弟:“我带你们偷偷摸摸绕去前院!”

漂亮小姐姐们:好耶!

楚筠儿被容貌娇艳欲滴的姑娘们簇拥着往前院的方向,如今阳光普照,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但楚筠儿陷在美人堆里,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莫名后背发凉。

哦…她好像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早时,正吃着早膳,垃圾弟弟突然抬起头幽幽的瞧着她:“阿姐,你不会又向上次那样带着一群人,把我当街边的猴儿看吧?”

楚筠儿自认为是个相当负责任的姐姐,拍着胸脯表示当然不会!

于是…

楚辞生看着自己案几席位对面山水屏风后,无数推搡打闹的窈窕影子,偶尔还能看见下边飞快掠过的鲜艳裙角,清俊无暇的少年郎笑意僵在唇边。

他握着玉箸的手逐渐收紧。

揍姐姐要趁早,等她真进了皇宫披上凤袍,就揍不得了呢。

糟心弟弟冷酷无情的想。

“我感觉他们在看猴。”楚辞生旁边新认识的郎君感叹道。

又有个同龄郎君在旁边打趣道:“我们这些人才不值得那群姑娘看呢,人家都是冲着咱们的小侯爷来的。”

于是楚辞生身边的就混做一团闷笑,本该在国子监中捧着圣贤书的世家公子皆是忍不住调侃,然后一个个又在小侯爷表面冷淡威严,实则愤愤幽怨的目光里勉强收起笑意。

他们轻易不这样失态的,除非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一众公子哥转眼间又恢复成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模样。

漂亮的小侯爷…就很气!

楚辞生旁边的是公府二少爷,自小也是个皮猴性子,但如今长大了知羞,愈发收敛了,只是悄咪咪对着楚辞生挤眉弄眼。

“楚小侯爷,在宴会上单吃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纨绔子弟向难得出来交际的楚辞生发出邀请,“待会我们溜出去…嘿嘿嘿…”

楚辞生欣然点头。

他们都是家里宠着的幼子,娇生惯养的被溺坏了,也不想着上进,天天心寻思着怎么找乐子玩耍。不过个个家教都森严,虽然是纨绔,却从不涉及不该碰的东西,很有分寸。大家都长的好看,说话还好听,于是楚辞生很轻易便被这群嘻嘻哈哈的公子爷们拐走了。

“这…就是你们说的好玩地方?”

楚辞生不敢进,要是被他爹知道了,自己恐怕会被打断腿的!

身边的小郡王是过来人,他凑上来解释道:“这不是什么淫乐之地,里面的姑娘只是长于丝竹管弦,弹琴擅舞而已。要是那种糟污地方,我们也不敢来啊。”

为了让楚辞生相信,他还笑着抬起下巴,示意那般大冬日还握着羽扇,对自己皮相很是上心的俊美公子:“那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是刘元帅的小女儿,要是寻常青楼楚馆,第一个怕的不该是阿生,是他怂才对。”

他们一群人显然关系极好,被点出来的少年郎羞得红了面皮,嘴上也不愿饶了小郡王:“你又好得到哪儿去?你娘亲可是一等一的凶狠人物哪,旁边金玉春风楼说的你敢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众俊美的少年郎就嘻嘻哈哈互相揭短,气氛好不快活。

知道楚辞生被众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少爷们带去享乐之地,各人的反应不一。

楚筠儿是眼里闪过极其兴奋的光,论要如何不动声色地让爹娘知道这件事?好家伙,垃圾弟弟终于被她逮住小辫子了,看他还怎么得瑟!

而最着急的是沈夺玉。

帝王听着身边派过去悄咪咪保护的鸦卫报告,他气的折子也不批了,噌的一下站起来。

“他怎么能背着朕去那种地方!”

伺候的太监侍从皆诺诺不敢语,人家小侯爷就去了漱华明月阁而已,为何还要躲着陛下您呢?话说您就见了人家一面就巴巴的派着鸦卫跟着,很难不让人想到奇怪的地方啊…

真的好似那抓着夫君去青楼的罪状,酸得脸都绿了的妒妇。

当然做这种没品的事的人是天子,伺候的众人只敢将吐槽全然收进心里。

还是贴身太监郑七很能体贴圣意,他不动声色进言道:“楚小侯爷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日后陛下成了婚那也是名正言顺的小辈了,陛下管管家中孩子,也是常情。”

于是傲慢矜贵的陛下装模作样的犹豫了半秒,然后他点头同意了这般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备车,朕即刻要出宫。”

其实您可以再矜持一秒的。

楚辞生很是乐不思蜀,他还尝了点甜酒。漱华明月阁当然很知趣,呈给这群金尊玉贵的公子哥们的酒都是极好的,甚至在得知楚辞生是第一次喝酒以后,更是贴心的送来的是滋味清甜适口的果酒。

楚辞生对青楼女娘们的轻歌曼舞不太感兴趣,他只是哪哪都觉得稀奇,捧着雪瓷般的小杯嘬饮着,雪白清冷的面容上渐渐显露出被酒液浸润出的甜蜜朦胧。

其他少爷多少对着自己酒量是有底的,来明月楼的次数也不少,大多一边闲谈一边观赏歌舞,没注意到这边小傻子自己快把自己喝醉了。

这是他们新交的朋友,长的实在漂亮可爱,又是楚家的宝贝疙瘩,于是众人哪能让他多喝?还是小郡王眼疾手快夺了楚辞生手里的酒杯。

被抢了酒杯的小侯爷怔了怔,他歪歪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副模样实在是软乎乎极为戳人心尖的,有少年郎戳戳同伴,感叹道:“那位楚小侯爷不是喝的果酒吗,这竟然也能醉了。”

另一位纨绔子附和着点头,眼里尽是对珍惜物种的稀奇:“是啊,不过人家酒品好,喝醉了就这样乖乖的。啧啧,不像你,喝多了满街打滚都有可能。”

“喂喂喂!就一次好不好!”

才被众人感叹酒品好的楚辞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乖乖垂着头的漂亮小侯爷将脸蛋抬起来,清隽的面容白玉生霞,浓密若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湿润的眼眸氤氲满了水色,然后那可怜兮兮的小脸就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众人:!!!

好可爱…不、不是,好想把他欺负得哭得更惨些…呸!在场的少年郎暗啐一声自己的鬼迷心窍,赶紧手忙脚乱去哄哭唧唧的小侯爷。

就连郡王也没辙了,只能挠挠头将夺走的酒杯塞道楚辞生手里,求着这个祖宗别滴泪了。

然而没用。

鼻尖眼尾都哭得一片通红的漂亮小废物抽噎着继续哭自己的,才不管麻爪的众人。

“好祖宗,你要啥我给你找来,别哭了好不好。”有人温声软语哄着,以为是白废口舌,然后没想到哭唧唧的漂亮宝贝当真止了哭泣,改为幽幽的盯着他。

“真的吗?”

“真的真的。”纨绔少爷们点头若捣蒜,生怕答应晚了这祖宗又垂泪了。

楚辞生眨着眼睛,抬手一指,嗓音还带着哭过的可怜娇软:“我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回头一看,差点没吓个魂儿飞。这儿坐着的都是官宦高门家的子弟,他们能成为狼狈为奸的好友,家世自然也都是一等一的尊贵,因此大多数是面见过圣上的。

小郡王是宗室,更是清楚新君严苛手段的,他腿一软便跪下了,还用了力将楚辞生扯得跪下,一时间哗啦啦跪倒了一群人。

已经醉糊涂的废物美人完全没有搞清楚事情,还在那里紧紧拽着小郡王的袖子,甜腻腻要求道:“我就想要操他!”

这下子小郡王是真的毛骨悚然了,赶紧死死捂住楚辞生的嘴,然后慌张向帝王告罪:“楚家公子是当真喝醉,他指的不是陛下,而是陛下身后的侍女。承恩侯冒犯了陛下身边人,微臣待代他向陛下请罪,还望陛下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

被冒犯的窈窕美婢:敲你妈!不要扯我,蟹蟹!我怕被小心眼妒妇陛下暗杀啊啊啊!!

冷酷且小心眼的新君似乎不深揪治这只醉猫的冒犯之罪,他只是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小郡王捂住楚辞生什么都敢说的嘴,神情极度阴晴不定。

太亲密了…

不过今日方认识…动手动脚算什么体统!

还有小郡王为楚辞生的开脱之语也让沈夺玉心里阴鸷不爽,他家的小侯爷当真好大的魅力,就这样轻易的让人为了给他脱罪,在御前为他指鹿为马。

明明他想…冒犯的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借着替皇后管教幼弟的名头将人带走,但他看着这群因为国子监还未开课,便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一眼,目光极其冰冷还带着优雅的冷然:“看来国子监一日不恢复正常,朕诸位宗亲肱骨家的孩子便一日只知道打马玩乐,不思进取。”

“那你们明日便回国子监报道吧。”

一众方才还如同在快乐老家的纨绔子弟瞬间恹恹,如丧考妣。

不想读书!!!

可恶!要死了要死了…

至于他们担不担心被陛下单独拎走的楚小侯爷…担心个球啊,见到陛下美色就乖乖攥着人衣袖跟着陛下跑了。

而且更为恐怖的是,一向不容旁人近身的陛下也纵着他攥,甚至害怕楚辞生牵着小小的一块布料不小心脱了手,陛下竟然还细心往他掌心塞了好多袖子。

沈夺玉才不管一群人怎么想呢,反正他看着楚辞生乖乖的跟在自己身边,心脏就宛如被泡了春水一样温软酥麻。

“你想肏朕?”马车上的帝王轻轻拨开小废物面颊上散落的乌发,他伸手暧昧的捻着对方下唇,将那本就殷红的唇瓣揉得宛如被碾碎的花瓣,甜蜜得都能溢出艳醴的花汁。

指腹略微沾了点湿润,帝王低低笑了一声,将那点湿液尽数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了酒的老实人小侯爷点头。

他更是羞涩的支支吾吾道:“你在床上哭起来一定好看…”

跪在一边贴身伺候的侍女太监只求一双没有听过这句话的耳朵。

然而帝王却并不生气。

他湿热的舌撬开漂亮的小废物雪白的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一点点深入,最终舔舐着美人湿软的舌面上,挑逗玩弄着楚辞生敏感的软舌。

草包美人也乖乖的红着脸,张着嘴给他玩。

“床上哭得是谁,那可说不定…”帝王含笑,那双漆黑的眸子带着中骇人的优雅,此刻却无比愉悦。

“滚啊——”楚辞生惊恐的躲避姐姐往他身上扔的精贵嫁衣。

楚筠儿冷笑,凭什么你和陛下亲亲爱爱,要我在立后大典上被折腾一整天,活生生去半条狗命?

“我家辞生穿凤袍也是好看的。”楚筠儿满脸杀气威胁,幽幽道,“再这样折腾,那姐姐只能干脆逃婚,你自己嫁去,别扯着你姐姐我当挡箭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糟心弟弟委委屈屈的接过嫁衣。

最后依然是弟替姐嫁,穿了艳衣,被抱上了龙床,日了…咳。

这边帝王寝宫中红帐燃暖烛,春宵苦短,直至天要将明才初歇云雨。

然而魏贵妃现在却好心累。

她只想待在自己的宫殿里好生生睡一觉,而不是陪身边没有热闹也要撺掇热闹的憨批楚筠儿去闹婚房。

皇宫里可没有闹婚房一说。

而且那是陛下的新婚之夜,你想找死别带上本宫!

去闹陛下的婚房…呵,陛下失去的是快乐,你失去的是脑袋!

贵妃娘娘凤眸一眯,攥着皇后雪白的腕子将她扯到自己榻上。

魏寻莺微微俯身,清冷似珠玉相撞的嗓音带着压迫感:“再不睡,皇后娘娘您也不用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从小到大猫猫对狗狗这种生物的天然压迫感。

于是楚筠儿缩缩头,终于安静如鸡,不再要闹妖了。

半夜。

楚筠儿试探性的小爪子慢慢伸出:“可是…我真的好奇嘛…他俩谁上谁下…”

“…”

魏寻莺深吸一口气,发现冷静无用,嗓音带着满满杀气:“睡觉!”

“哦…”

呜呜呜….真的不甘心…

还有欸!我都是皇后了耶……是她的老大,大胆魏寻莺竟然敢这样威胁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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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容貌冷冽,长相俊美不凡的男子正厌恶的睨视着站在门口的青年。

“楚辞生,你烦不烦啊!”

“你不是自我成年以后不管我和谁上床了吗!现在你又过来惺惺作态做甚!”楚家二少看着眼前平凡得要命的兄长,心里涌出无端躁郁,声音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怨恨。

楚淮南怀中还搂着双眼迷离的少年,那孩子模样娇嫩得很,正难耐的贴着男人饱满的胸膛磨蹭。

楚辞生很有理由相信,要是没自己在这里碍事,十分钟后估计他们已经滚上床了。

他也不想管。

但是,碍于人设不得不管。

“那孩子满十八了没有?”楚辞生没有管弟弟的冷言冷语,反而软下声来,妄图给弟弟讲道理,“就算人家当真成年了,你趁着这孩子意识不清将人带上床…”

楚淮南看着他这副温吞软和的样子就心烦。

男人钳制住怀中人的下颚对准楚辞生,让少年那双湿漉漉的,浸润着直白情欲的眼睛展现在楚辞生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这个骚婊子可是巴不得我被我上。”楚淮南怀中意外得来的小美人虽然漂亮,但并没有到让他用下作手段拐上床的地步。

但是他就是看楚辞生不顺眼,咬牙切齿跟着人作对。

虽然他已经不是幼稚的小孩了。

但楚淮南依旧对这个哥哥,非常不喜,见一面就心里复杂不爽的程度。

不过是被父母领养的孩子罢了,完全看不清自己养子的地位,硬是把自己当做真正的楚家人。整日里管天管地,怎么骂也骂不走,更可气的是,真闹到父母面前,挨训的只有自己!

楚家是权贵世家,偏生楚淮南不像他弟弟那样,自小聪明优秀得像个怪物。楚淮南是标准的纨绔子弟,混在二代圈子里也是活脱脱的小太子,然而!

楚辞生就是他的耻辱!

十五岁时,同龄人都开了荤,楚淮南也跟着人顺水推舟点了个清秀的男孩,他正被会所挑来的小男妓口得舒爽,可是谁懂关键时刻被破门而入的恐惧?

他一直无用的废物大哥领着人,将楚淮南直接从床上带回家,二少爷本来正插着男妓嘴的鸡巴硬生生被吓软了。

楚淮南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旁人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嘲笑楚家的小二爷,然而耐不住所有人谈论自己情人时,总是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楚淮南,场面瞬间鸦雀无声,于是他们都心有灵犀的转到另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正是十五爹妈都管不住的年纪,又被一众狗腿捧得真认为天老大我老二,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的小二爷自信满满挑上了自己被领养的废物大哥。

“小南,出来吃饭了。”那段时间家里阿姨因为家中有事请假,懒得重新再找人的楚辞生,便主动提议包揽了家务。

楚淮南没有直接把他看得极不顺眼的兄长打一顿。

他只是冷笑着将楚辞生亲手做好的饭菜全部掀到桌子下去。

白瓷碎了一地。

十五岁便俊美得咄咄逼人的少年冷笑道:“你做的饭菜,我看着都觉得恶心。”

那时楚辞生完全没想到好端端的弟弟突然发狂,自己对着菜谱折腾了一上午的心血,最后归宿竟是垃圾桶。然而,没有脾气的兄长全然包容了弟弟突如其来的任性,他一边捡着碎裂的瓷片,一边微微困惑建议要不要今天先点外卖。

一团打在棉花上,楚淮南是真的有气也发不出,最后尴尬在原地的少年只能僵着脸,冷嗤道:“你又不是我亲哥哥,装模作样的样子累不累啊?”

后续的只是楚辞生愣了愣,全然没将少年充斥着恶意的话语放在心上,然而…这不代表这场家庭小小的纷争结束了。

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楚淮南做的破事,楚母打着跨洋电话给他一通好骂,然后楚小二爷又被难得从部队回来的父亲硬生生抽肿了小腿。

这样的结果只能让楚淮南心中的愤恨不甘日益明显,被区别对待的不爽与嫉妒宛如细细密密的小虫子啃噬着他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唯一让他好受点的是楚辞生因为他受罚之后的愧疚。

楚淮南一边暗自嘲讽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是个无脑圣父的同时,更恶劣的仗着青年对弟弟的温柔宽宥,折腾着哥哥做了很多事。

楚淮南只是被家法抽肿小腿而已,偏生装模作样得像四肢都断了,无法自理一样。就算喝口水,温度要哥哥重新倒五六次才满意,吃个饭总是挑东挑西,一不满意就要嚷着重做。

少年娇贵的舌头吃不惯外面的外卖,每每一边讥讽楚辞生这里做得咸了,那里又弄得生了,一不满意便撂筷子不吃。

换个人性情暴烈的哥哥估计早给他两耳光了,然而楚辞生还是好脾气,每每都纵着他的任性。

楚父看不下去了,阴着脸又要去取家法,却被楚辞生温和笑着拦住,平凡的青年细声细气好生劝了一番,才让父亲收手。

仗着兄长宽宥才逃过家法的楚淮南却愈发不爽了,那是我亲生父母,凭什么动不动就对我抄鞭子,对一个养子却比我们两个亲儿子还亲?

后来楚淮南学乖了,为了免得自己皮肉之苦,终于不在父亲底线上作妖,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同兄长对着干。

然而他却日日跟着一群狐朋狗友鬼混,也不忌男女,只要瞧对眼了就往自家名下的酒店带,然后慢条斯理磨着前戏,等着自己富有责任心的好哥哥前来抓人。

管家婆不是看不得自己未成年时,就和人做爱吗?楚淮南对于那档子事并不热衷,他只是想要楚辞生大半夜还被逼从床上爬起来而已。

呵,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要装兄友弟恭吗,那你就天天晚上装家长装到底好了。

每每兄长都是苦口婆心劝他专一发展感情,最好能固定找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等十八岁以后再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这段话比之好多家长都算开明,然而楚淮南就是大写的熊孩子,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他等哥哥温声细语废了好一番口舌,熊孩子露出恶劣的笑,你说任你说,但爷下次还这样。

于是这样你追我赶持续了三年。

楚淮南硬是没有真枪实战干上一场。

直到他十八岁当天。

楚家双胞胎的十八岁成人礼举办得声势浩大,惊动了大半个顶层的权贵圈。

楚念北是令家长们倍儿长脸又很省心的天才少年,终于应付完觥筹交错的宴会以后,冷冷淡淡的少年还对一直在操劳的兄长专门说一声,大哥,我先上楼睡觉了。

他的态度几乎没对兄长的亲昵,只有比陌生人近一点的礼貌,不过楚念北对谁都这副不上心的疏离样子,因而楚辞生也从未多想。

有楚淮南这个令人头疼不已的叛逆二少对比,楚念北可真的算小天使了。

“去吧。”楚辞生贴心的催累了一天的弟弟赶快去休息,青年嗓音温柔纯净,唇瓣勾出一抹淡笑。璀璨的顶灯流泻而下金色光晕洒在青年平平无奇的面容,恍惚间竟生出别样的温暖,“我是知道的,你一向不爱这种场合。今天洗个澡再睡,会舒服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念北点点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正准备上楼,幼弟突然又转过头来,意有所指:“二哥跟着他的朋友们又出门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一般这种时候,过不了多久,楚家名下的酒店经理便会打电话过来,诚惶诚恐地报告二少又带着人开房了。

楚辞生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青年一向平凡温和的脸上,少见的露出几分苦意。

他和楚淮南这般宛如猫逗戏耗子的破事,就连一向只关心实验室的幼弟都知道了。

然而这分失落很快又化作温暖,青年又恢复了刚开始的从容模样:“淮南已经成年了,他可以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楚念北指尖点了点实木扶手,若有所思:“那老二一定很开心。”

楚淮南开不开心楚辞生不知道,但是楚辞生知道,自己今夜肯定会睡的很开心。

“呜呜呜,终于不用大半夜去捉人了!”楚辞生睡前还饱含热泪,今天他终于可以对酒店经理说出:以后二少爷的事,不用告诉我。这句话了。

“晚安,美好的夜晚。”入睡时,楚辞生甚至抱着敬畏的心情,格外虔诚愉悦的打算一夜睡到天亮,欧耶。

【德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没有分享到他的快乐,日后不能看见楚辞生日日扭曲着脸从床上爬起来,分明精神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依旧要保持温柔、平静的模样,系统有些可惜。

多好的乐子呀,啧。

楚淮南身下的美人光溜溜的两条腿已经缠在他身上了,白衬衫半敞着,美人里面粉嫩嫩的乳尖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撩人。

而只差提枪上阵的楚淮南,却无论如何也做不下去最后一步。

该死!

楚辞生怎么还不过来!

以往这时候,那个总爱多管闲事的哥哥不应该早带人来了吗!

不会是路上出车祸了吧?艹!

因为前戏被抚慰得满面潮红的美人睁开含着水雾的眼睛,茫然的听着耳边人低声咒骂。

这是个破处的好机会,要是楚辞生姗姗来迟,看见因为他晚来一步,没止住弟弟和人正被翻红浪,那张万年不变的脸肯定会被气绿吧?或许那个圣父,还会因为自己今天晚到,而后悔愧疚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粉嫩的屁眼只需要轻轻一顶便能肏进去,他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享受一下朋友们所吹嘘的比自己撸爽到十倍的性爱是什么感觉。

但楚淮南就是操不进去。

俊美强势的少年满面阴郁,突然兴致缺缺的将之前脱下的衣服劈头盖脸扔到一脸懵逼的炮友脸上,“不做了。明天把卡号给我,我给你打一笔钱。”

有钱拿的小美人也没有死缠烂打,乖乖套好衣服就走。

楚淮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遍又一遍看时间,似乎要把手机屏幕上的数字盯出个洞来。

平时这时候楚辞生早就过来了才对。

他就死死地盯着两个小时,终于确定这次等不到哥哥以后,楚淮南才黑着脸离开房间。

走到一楼服务台,常给兄长告状的酒店经理这时候还在大厅忙碌,似乎正连夜布置什么极为重要的场景。

楚家小二爷满腔怒气躁郁正愁没有地方发泄,现在酒店经理撞到了枪口上来。

“这不是我哥的狗腿子吗,终于不天天舔着给我哥报告我的开房记录了?”楚淮南阴阳怪气的讥讽着,“不知您还在舔哪位大人物啊,劳动您连夜布置会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店经理讪讪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明显心情不好的二少爷就一阵低声下气的告饶:“二少爷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以后我再也不给大少报告您的行踪了。”

为了取信阴晴不定的二少,他还信誓旦旦补充道:“大少说以后就不用关注您的开房记录了,说二少是个成年人了,相信您有自己的分寸。”

酒店经理正心惊胆颤的抹汗,没看见本来只是模样很不爽的二少爷面容陡然阴郁下去。

他还在继续回答着少年毫不客气的问题。

“上面通知,明天大少和李家小姐的相亲将要在这里进行。虽然说不用太兴师动众,但命令来得急些,肯定不能堕了自家面子,这不就只能连夜赶工吗?”

酒店经理抬起头来,准备对着二少爷的谄媚笑意挂在嘴角。

他瞳孔下意识微微一缩,那是人恐惧时的本能反应。

原本只是习惯折腾兄长,给他添些小绊子,很符合熊孩子标准的二少爷,此时死死地盯着酒店经理,神情极度的难看阴暗。

“你说谁…要和李家小姐相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在睡觉。”楚念北捧着杯牛奶,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二哥身后响起。

楚淮南满脸阴翳的转头,对上弟弟那双冷淡漆黑的眸子,哪怕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二人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

听见楚念北的声音,几乎发疯了一样驱车赶回楚宅的小二爷阴沉的朝他看过去,带着明显的不悦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草包关系这么好了?连他睡不睡觉都知道。”

清隽冷淡的少年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捧在手心,慢悠悠喝了一口奶,才波澜不惊开口:“老二,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

尽管楚淮南现在就恨不得便闯进去,将里面熟睡的废物长兄拎起来,狠狠逼问他为什么突然有了相亲的想法!楚淮南可没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发疯有什么不对劲,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哥哥又蠢又没用,要不是顶着楚家长子的名头,怎么可能早早定下未来成婚对象?

他才不允许一直看不顺眼的哥哥,仗着楚家权势,取到娇美妻子,日后夫妻二人和美顺遂,膝下儿女成双呢…

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是他从来都认为楚辞生不配姓楚,才无法接受他以楚家的名号娶妻生子!

只要一想想这种可能…楚淮南喉结滚动,他闭上眼睛,胸膛中汹涌的妒忌和愤怒近乎剧烈得逼得心尖震颤。

尽管心里抑郁暴躁得想要杀人,但听了弟弟的话,楚淮南手放在门把手上捏紧又缓缓松开,然后再度收紧力道,似乎硬生生要将银色门柄捏碎在掌中,但是那只手背青筋毕露的手最终不甘不愿的垂落。

“哼,我也累了,明天再来找他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咬牙切齿发下狠话,他转头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手下没收力道,房门“砰”的紧闭关阖,发出令人牙酸的巨大声响。

凌晨的大厅只剩下楚念北细细的喝奶声。

楚辞生最终还是没能睡个好觉。

温柔的兄长眼里因为睡意隐隐带着些朦胧,他身上穿着柔软雪白的睡袍,毫无防备的展露出两条弧度优美煽情的长腿。

这个蠢大哥的模样,若是放在人堆里,最多只能借着温吞的气质出挑些。但一身寻常被仔细掩盖在得体衣料下的皮肉,却白腻娇嫩得不可思议…

楚念北视线粘腻在兄长因为睡觉而松散开的衣襟上,那块雪白的皮肉漂亮得刺眼。

“这么晚了,小南还不睡觉?”被扣门声吵醒的兄长乌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因为酣睡而染上的潮红。但就算被人搅扰醒了美梦,他依旧温柔的看着弟弟,没有丝毫不耐。

十八岁的少年对着哥哥,表情依旧很淡漠,全然没觉得大半夜将人吵醒有什么值得愧疚。楚念北容貌与总觉得自己比天高的楚淮南生得相似,是同样的俊美矜贵,只是气质上截然不同。

如果楚淮南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儿,是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那么楚念北便是所有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的标准。

他没有兄长处于少年人惯有的浮躁喧嚣,楚念北五官虽然略显青涩,但总有着兄长没有的禁欲冷漠。

幼弟掀起眼皮平静的看着养兄:“我今天十八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看着面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睡意因为他简简单单的话全然消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脑中接连炸开。楚辞生温和的笑容僵硬的挂在唇角,这让他丝毫不出挑的五官看上去有些搞笑。

“小南,现在很晚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楚辞生嗫喏了好久,本能往后退一步,慌乱的开口道。

他是一个兄长,如今却下意识恐惧着自己的幼弟。

“也是。”少年沉思片刻,镇静的点点头接受了兄长的借口,“是我打扰哥哥了,毕竟哥哥明天还要约见李小姐呢,这才是哥哥的大事。”

楚辞生没理会少年话里的刺,刚松了一口气就要关门。青年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的想,果真怀北很是乖巧,不像他哥哥那般折磨人,便听见门口的少年不慌不忙继续道。

“那我现在去找二哥要上门服务的电话好了,正好他刚刚才回来,应该没睡。”才被长兄在心里赞扬过“乖巧”的幼弟面无表情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听见他的话,青年面色极度惊愕难看,最终楚辞生艰难抿起嘴唇,嗓音沙哑:

“你、你能不能…别…”

兄长难以启齿的继续说下去。

“不能。”分明是年幼的弟弟,却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楚念北平静的等待着哥哥选择。他并不惊慌,因为他知道温柔的烂好人总会给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去,你进来了。”楚辞生沉默良久。

沉重的房间大门缓缓关上,幼弟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兄长的私人空间。

“下面的逼很痒,哥哥帮帮我。”

楚念北明明说着如此淫邪下流的话,可他脸上毫无常人该有的难堪羞耻,反而从容的要求兄长用鸡巴帮他流水的小逼止痒。

这才是楚辞生能够放任楚淮南成年后随意在外面玩,而对楚念北却不敢真放手不管的原因。

青年很清楚,在外无论如何轻漫放纵,依楚淮南那小霸王般的厉害性子,是绝对吃不了亏的。但是楚念北却不一样,虽然与楚淮南是双生子,可是他双腿间比之哥哥,多了另一处嫩穴供人淫乐。

偏生楚念北对这种事浑然不在意,那处娇嫩的女逼分明没有被使用过,但是却又娇又淫荡,以前青年还能用手指抚慰,哄着弟弟说他成人之后就满足他。

然而现在成年礼一过,楚念北便找上门来了,他要拿到哥哥曾经的承诺。

楚辞生是个原则性与责任心极强的兄长。

十五岁时的幼弟能靠着这个威胁住比他年长的哥哥,那么十八岁的楚念北,更能将兄长心思拿捏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不会眼睁睁看着双性柔弱的幼弟,真的被情欲操控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发情挨操的雌兽,让不知名的男人粗暴淫邪地将精液射进幼弟娇嫩的子宫当中。所以…温柔的兄长注定会一步步走入幼弟布置多年的泥沼中,他会被彻底钉死在奸淫幼弟的耻辱架上,然后成为弟弟床上专属的泄欲工具。

楚念北当然喜欢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了。

那是自己费劲了心思和耐心才谋得的人肉按摩棒,他相信楚辞生会做的很好。

温柔怯弱的兄长怎么敢将兄弟乱伦的事摊在明面上呢,于是白日里他是两个弟弟的长兄,夜晚以后…他便是楚念北侵占独属的泄欲玩具。

一想到成年以后便能用逼穴强奸哥哥的鸡巴,看着楚辞生因为良心上的不安与痛苦而默默流泪,楚念北便觉得等待多年的猎物滋味定然无比美妙。

以前用手指帮自己发泄情欲时,平凡温和的兄长便已愧疚得眼眶都红了,要是真的将长兄的阴茎插进自己子宫里,再逼着哥哥强制射精,他定然会崩溃哽咽求着自己放过他。被兄弟相奸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折磨的哥哥,一定会哭得很厉害,眼眶红红的,满脸泪痕,但是他再怎么挣扎都躲避不了被享用的可怜命运。

楚念北已经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了。

少年一身雪白的皮肉在房间的灯光辉映下愈发莹白如玉,他赤裸的身躯非常漂亮,腰肢柔韧而腰窝浅浅凹陷,勾勒出一截煽情的弧度。

楚念北看着面前浑身僵硬,宛如木偶般乖顺地任自己摆弄的兄长,冷淡的面容上露出微微满意的神色。

“哥哥的睡衣好色情,是等着我来睡的吗?”幼弟浓密的睫羽在他的脸颊上投出淡淡的阴影,楚念北垂下头,张嘴含住了兄长软软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温柔怯弱的兄长双目紧闭,柔软的嘴唇因为紧抿,变得脂红鲜研,宛如被揉碎的花瓣般艳醴。他腰肢紧绷像一张漂亮的弓,被折腾狠了便会发出狼狈色情的急促喘息,哥哥修长纤细的十指因为不能承受而抓住身下床单,被迫攥出道道色情的褶皱。

幼弟埋在兄长的腿间,慢条斯理的舔舐着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大鸡巴。

楚念北不是为了长兄快乐而为他口交,而是想恶劣的逼出兄长更多无助崩溃的神态来,才这般磨人的用唇舌亵玩这根性器。

这是很好的玩具,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享用。

楚念北张开双唇,将楚辞生胯下没有苏醒的鸡巴纳入了适合被玩弄的深度,乌黑的发丝掩住了少年眼中满满的恶意。

楚念北舌尖一开始只在柱身上生涩的舔舐,偶尔软腻的舌头会在鸡巴的青筋上滑动,边吮边舔舐,口中发出嘬吸的淫靡水声。

但是很快,他便不满足于如此浅尝遏止的淫玩。

少年一手紧紧攥着兄长的腰肢,防止他待会挣扎逃脱,一手箍住楚辞生胯下那根沉甸甸的鸡巴,竟不复之前的温吞斯文,开始宛如一头渴血兴奋的野兽,疯狂用舌尖来回舔着兄长圆润龟头上嫩红的小孔。

楚辞生脖颈高高扬起,皮肉细腻得如洁白山巅的雪沫,流露出脆弱崩溃的美感,他仰躺在床上低低的喘息,被玩得眼尾泛着湿带着色情稠丽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经人事的鸡巴于一开始便被如此残忍猥亵,嫩生生的马眼很快便被幼弟的软舌舔开,露出内里殷红羞涩的嫩肉,于是更加残酷的苛责便开始了。

楚念北手掌白皙如玉,力道却大的惊人,他死命的攥着兄长不住颤抖瑟缩的软腰,让他无法挣扎无法逃脱,只能硬生生承受着鸡巴被舔出水来的快感。

楚辞生眼前阵阵发黑,他只能无助的敞露内里最娇嫩隐秘的软肉,如同被献给神明的可怜羔羊一般,温驯的供幼弟品尝。

“哥哥的骚马眼还会吸我的舌尖,好可爱。”楚念北柔软淫邪的舌头舔舐那被玩软的嫩马眼,贪婪的用粗糙滑腻的舌面将原本娇嫩的内壁折磨得红肿可怜。

“要是用玉棒将哥哥的尿道插烂,哥哥哭着崩溃求饶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楚辞生大脑里乱哄哄的,脑海中所有空间都被浑噩思绪所挤占,虽然能听见幼弟带着笑说着什么,却恍惚地完全听不懂。

但是他便知道…那一定是极为可怖、下流的淫词艳语。

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想让弟弟洁身自好,等以后遇上真正喜欢的人,在把所有珍贵得东西交付啊…

楚辞生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施虐的变态幼弟抬头便对上如此美景,他呼吸猛然一窒——明明如此平凡的哥哥,哭起来的时候却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魔力,那些晶莹可怜的眼泪似乎能够催生出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温柔怜惜的对待…而是用更加过分的方式舔舐他、咀嚼他,使他露出更多凝重和哀痛的神色才好。

“哥哥,今晚上是你的初夜哦。”楚念北依依不舍吐出含在唇瓣当中的处男鸡巴,他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兄长颤抖得不停的腰肢,冷淡平静的表情渐渐逐渐被疯狂的快意所取代,“我会把你强奸到哭着射都射不出来的地步。”

“哥哥一定会哭得很可怜,但是我才不会放过你。”

楚念北将那根饱受折磨地处男鸡巴拢在手心里把玩,指尖还恶意的勾着马眼的嫩洞抠挖,成功的逼出兄长宛如濒死天鹅的绝望低泣。

“哥哥只有哭泣的权利…”

弟弟冷淡清艳的面容上,缓缓勾出色情残忍的微笑。

看,我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谁叫蠢哥哥非要往我怀里撞呢?

少年分开了腿,将自己泥泞不堪的雌穴对准兄长的性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凌晨三点兄长的房间,柔软的雪白大床上,急促暧昧的喘息和水声才稍稍停歇。看见楚辞生坠着泪珠的睫毛,楚念北伸出指腹,漫不经心的将那点湿润抹去。

少年双腿分开跨坐在楚辞生的鸡巴上,在情欲中克制的上下晃动着挺翘的屁股,楚念北半阖着眼眸,发出阵阵愉悦的低喘呻吟。

楚念北子宫口很浅,仅是被鸡巴擦过身体内那嫩生生的小肉袋子,便会忍不住又痛又爽到脚趾都蜷缩颤抖起来。只需要借着鸡巴轻轻碰一碰紧闭的小嘴,少年娇气的雌穴便会流出一大股一大股清液,从子宫深处喷涌浇淋在兄长格外敏感的龟头上。

柔嫩多汁的嫩肉把体内的鸡巴吮吸得极为紧,这样高热紧致的折磨让楚辞生恍惚间生出些恐怖错觉——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幼弟化作的妖媚精怪彻底吞没。楚辞生纤细的十指抓紧了身下床单,青年颤巍巍抖动腰肢,呜咽着被吸出了处男的精液。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哥哥就射了?”楚念北清艳冷漠的脸上勾着点恶劣笑意,他捏起了哥哥的尖尖的下巴,肆意摩挲把玩。

楚辞生的脸被迫扬起,苍白狼狈的脸上粘腻着乌黑的发丝在鬓边,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尖不安颤抖,才射过的青年乌眸里尽是湿润茫然。

看上去又可怜又…骚。

楚念北心里涌起一种未名的冲动,于是他也遵从心里的意思这般做了,阴影将青年覆盖,幼弟俯身吻住了兄长无助颤抖的唇瓣。

从来都麻木柔顺的青年瞳孔下意识一缩,猛然挣扎起来,竟然逃脱了楚念北轻佻的钳制,让略微冰凉的吻堪堪落在脸颊。

楚念北眼中因为情欲得到满足的温和笑意尽数消失,黑发少年微微俯身,冰冷的墨色双瞳毫不掩饰展露出主人的暴戾优雅,他甚至带着点令人恐惧的笑意。

“哥哥胡乱动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都被我奸淫了,嘴还娇贵碰不得了?”兄长无助又脆弱模样烧得楚念北心都在腾升起难以言喻的炙热火焰,他既愤怒于楚辞生竟然敢逃,又更想将他弄烂,逼出更多绝美凄惨的情态来。

楚辞生现在人已经不太清醒了,他疯狂的甩动头想要避开,却最终只能被幼弟葱白却极其有力的手指攥紧下颚,射后半软的性器敏感的要命,弟弟嫩逼丝毫不带怜惜的吮吸着

处男鸡巴,从身下而至的麻痒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的理智濒临崩溃。

更让他崩溃的是幼弟强硬地挤进兄长雪白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不容置疑的深入,最终按在青年的舌尖上,掐着那条软软红舌把玩。

楚辞生眼里含着一汪泪,温热柔软的舌头被随手亵玩,晶莹的口涎顺着被玩得合不拢的唇瓣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暗色的水渍。

楚念北居高临下的凭借着两根手指便将兄长玩得狼狈流口水,但他明显不满足于此,少年想起了楚辞生之前的抗拒,神情阴晴不定。

楚念北俯身禁锢住身下的兄长,这一次的吻毫不带怜惜,舌头残酷的侵入青年被迫张开的口腔,楚辞生想要挣扎,但是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弓起腰肢阵阵抽搐。

“不能…呜…我们是兄弟…”被强制入侵口腔太久的青年嗓音都带着细细的颤儿,他双眼迷茫湿润的看着上了床宛如变了一个模样的幼弟,心里下意识生出些许畏惧。

因为是兄弟…所以他可以用身体去填补抚慰弟弟流水的小逼,但是、但是不能是亲吻。亲吻这种灵魂意义来得比肉欲更强深层次的接触,代表着的是爱。

所以楚辞生才会如此抗拒。

楚念北漫不经心的蹭着兄长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嘴唇,他垂下眼帘:呵,真是愚蠢又天真的哥哥…都到了这种地步还真以为他们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第一次,他也不能把这只兔子逼得太急,万一人把欺负得狠了,抽抽噎噎去找楚淮南怎么办?

楚辞生大脑一片空白,宛如一只被主人使用完了,便无情丢弃的性爱工具。

幼弟又强制把哥哥夹硬了,自顾自摇摆着腰肢爽了一回,楚念北身体终于稍稍饕足,他施施然起身将阴茎从自己汁水淋漓的雌穴中抽出来,粘腻的白精混着潮喷过后的淫水没了鸡巴的堵塞,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股沟滑落至大腿根部。

楚念北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狈,他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裤子,临走前在兄长颤抖的眼睫上留下轻轻的吻:“我今天很满意,哥哥做的很好。”

满室陷入寂静,只剩下被玩坏的可怜兄长细不可微的呼吸。

“为什么…”楚辞生眼角流下热泪,“我脏了…统子。”

【……】系统球不打算回复他的屁话,跟了楚辞生很久的他下意识便知道楚辞生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为什么一个个都想用亲了鸡巴的嘴吻我…”楚辞生气若游丝,瘫在床上宛如一条丧失了理想咸鱼。

系统不想听垃圾宿主瞎逼逼。

【明天十点你和李小姐有约会。】系统球简单粗暴的止住了他的话。

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夜忧郁时刻立马变成了恐怖故事。

现在都凌晨几点了,不行了,睡了睡了,再不睡真的会死人。

老养生人了。

系统默默冷笑一声,他就不该相信自己垃圾宿主还残存着羞耻心,上个世界没了记忆的的楚辞生能娇作到什么程度,难不成这个世界多了记忆愈发厚脸皮的他,还会真为了把弟弟上了而羞耻愧疚?

自己果然还是还是太甜了。

估计楚辞生在这个世界就注定了,他没有能好好睡觉的命。都说被窝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第二天堂,但是垃圾宿主怎么可能拥有呢?

不到八点,门外急促狂躁的敲门声就把仅睡了几个小时的楚辞生吵醒。

睡不睡觉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他不能放楚淮南这只小疯狗进自己的房间!

楚辞生昨晚太困便直接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管自己原本雪白的床单上残留着什么隐晦淫靡的痕迹。

要是单单是斑驳精水也就罢了,随意找借口糊弄过去便显得不那么明晰,尽管昨天情事上虽然楚念北表现得游刃有余,但是幼弟嫩生生的小逼的确也还是初次。因而斑驳的处子血宛如艳丽红梅绽在雪白的床单之上,颇有种诡异的美感,但——

论此刻一早便开启狂犬病模式的熊孩子二弟在门口敲门,而床单明目张胆的留着幼弟破处的鲜血,这是何种的足以令人麻爪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呼吸微微一窒。

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停的敲门催促,砰砰砰敲得估计整座宅子里的人都能被他吵醒。

“你来干什么。”一向都带着温柔笑容的兄长今天开门得格外慢,他脸上没有惯有的宠溺,反而是麻木后,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微怔。

楚淮南不满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乌发潮湿的兄长似黑蝶般的睫毛轻轻颤着,他下巴尖还坠着几滴湿润的水珠,嗓音沙哑:“我在洗澡。”

原本心里憋着一晚上怒气的楚淮南像被扼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子止了声。

他面前面容平凡至极的长兄,浑身似乎都披上层朦胧水雾,展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细腻宛如泛着柔光,废物长兄明明容貌并不出众,可一身皮肉却雪白得让人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细细嘬出粉色才好…

洗澡…温泉水滑洗…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

楚淮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一下子艳红得似滴血,他色厉内荏道:“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我都饿了!”

“我先下去了!”

“弄好了赶紧下来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目送着弟弟火急火燎的背影,沉默的关上了门。

他好心的没有问出来,下面阿姨定然早就准备好了早餐,你饿了找我有什么用?但是作为一个温柔的哥哥,他是不会主动拆穿的呢。

被系统嗤笑为“心很脏”的楚某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混过去了,不过被这样一通折腾后,心力憔悴的楚辞生也睡不下去。

他将床单被罩尽数换了,然后再去浴室里冲淋了个澡,今天约了李小姐,无论心里对待这桩婚事是如何看待的,总归不能失了礼数。

“我以为只有女孩子相亲的时候才会带着闺蜜把关呢。”李小姐有着一头极为柔顺性感的长发,卷着层层大波浪,她生得娇媚,乌发红唇是标准的御姐型气质美人。

她是独自一人拎着私定包款款赴约,而人家笑眯眯意有所指的是楚辞生身后另一桌上,明晃晃坐着的两个少年人。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楚家旗下的酒店,虽然吩咐了不用声张铺排,但负责人依旧妥帖的包场了整座宴厅,而这种情况下能够登堂入室的自然只有楚家的双胞胎。

“第一次相亲,家里弟弟们比较好奇…”因为美人隐隐话音中的戏谑,没怎么接触过女孩的楚辞生微微红了脸,显然有些慌乱。

李月镜勾唇,话语里带着些隐晦意思:“都说楚家双胞胎对待兄长一向有些不尊重,如今看上去是谣传了。”

楚辞生苦笑的摇摇头,倒也没有想隐瞒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他诚实的道:“李小姐应该也知道我是楚家收养的孩子,如果您要和我联姻,可能并不会得到预期中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看着面前青年温和沉静的黑眸,突然笑开了,美人嗓音带着蛊惑暧昧:“我既然愿意与楚少爷见面,那便是早已心里决断了。”

楚辞生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虽然他是楚家收养的孩子,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那个由楚家夫妻亲手养大照料的孩子,与父母的情分自是不一般。

原本夫妻二人并不想包办孩子婚姻的,到了楚家这样的阶层,已无需依靠子嗣婚姻去维系利益交换了,然而可奈何,楚辞生他就是不开窍啊。

他常年天南地北在外出差的母亲,单为了楚辞生的感情之事硬生生掉了许多头发,用那位美艳依旧的女士的话来说:“为了你的婚事,你妈可是眼角又长皱纹了,你看你看!”

连楚父也被母亲拽到同一阵地,被逼着表态:“爸妈不求你结婚,但是好歹也要谈一次恋爱吧?”

每次楚辞生都是一副特别温驯的模样,像小孩那样一边安抚父母,一边出言宽慰道:知道了,会努力的,别担心。

从来都是这副话颠来倒去的敷衍话术,偏生他认错态度极其良好,可人就是不听。

于是雷厉风行的楚夫人阴恻恻的威胁着自家好大儿:“要是还不谈恋爱,那便联姻去,至少妈不用担心你以后孤独终老。”

于是楚辞生就被打包送到了李月镜面前。

李家和楚家这样家庭成员简单而和谐的世家不一样,李月镜的生父是一开始并没有娶妻的,情人生下孩子后便一同带回李宅养着,如同养蛊一样让几个小孩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不至于将子嗣逼到人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对于孩子来说,严苛的训练环境依旧是极其残酷的。

而李月镜是则是作为女孩,竟在一众兄弟当中脱颖而出,成为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

面前笑意盈盈的美人是条潜藏在阴影里的毒蛇,然后这条蛇正在嘶嘶吐着细长蛇芯表示——我对你很满意。

李月镜含笑看着身前声明不显的大少爷,他平凡得淹没于人群便能轻而易举消失不见,性格是完全不符合豪门世家生出来的贴心温和,甚至还仅仅是个养子的身份,传言中他与楚家的一对亲生子关系不甚融洽。

女孩们单是看见了最后一条,便足以令她们望而却步。

但也正因为如此,李家的少主小姐才看中了楚辞生。

她需要一个身份带的出手的小丈夫,而这个丈夫又最好对她的事不能指手画脚,如此算来算去,也只有楚辞生最为合适。

楚辞生对他们的“合作”关系心知肚明。也是这样,他才会仔细考虑和李月镜的婚姻问题,自己已经深陷乱伦的泥沼中挣扎不出,何必再去祸害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呢?

但李月镜不一样,他们各取所需。

漂亮的蛇蝎美人只需要装点表面的温顺听话,还出身高贵的丈夫。而楚辞生则需要一个未婚妻,能用来抵挡父母想要让他谈恋爱结婚的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见面看得出来,男女双方都很满意。

离开时,李月镜妩媚的眼睛扫过不远处容貌相似的双生子。圈子里赫赫有名的楚小二爷正用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他旁边的楚家小公子则是察觉到女人的目光后,温和淡漠的点点头。

就像是他是被迫跟着兄长而来,真正的他其实从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但是…女郎漂亮的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也是这看上去毫不在意兄长的小公子,两天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嗓音淡漠冰冷:“拒绝掉和楚辞生的联姻,自有人做你身边最合适的丈夫,我还能给你很多。”

楚念北给予出了很丰厚的条件,但是啊…他还是太过于年少了。

他提出的条件优裕到让李月镜都为之怦然心动,但是更加令李月镜好奇想要探究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兄长,才能让这般多智近妖的幼弟一边苛刻的阐述着他的缺点,一边在所有苛刻与挑刺下,尽是掩藏不了的稚嫩猛兽的阴鸷宣告——离我的哥哥远一点!

真是个有意思的谜团。

因此对于楚辞生原本只是满意的蛇蝎美人,缓缓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唇角微微上扬。

很有趣的游戏嘛,带我玩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纤细柔软的少年如同被药控制了心魂,瞳孔涣散而迷离,他身体滚烫,透过衣物传来阵阵燥热,不停的在楚淮南怀中磨蹭嘤咛,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得不到满足只能发出细细哀鸣。

明明抱着的男孩长相好极为漂亮,肌肤白皙胜玉,情动时还会浮现出淡淡如桃花般的薄红,乌发散乱带着些许湿汗,哪怕正处在被药物支配的浑噩当中,但是依然美得如块羊脂白玉,掩藏不住当中莹莹光华。

正是因为他模样生得太过精致柔美,才让楚淮南起了些许心思,将明显状态不对的男孩带到自己会所专属的房间。尽管怀里拥着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在听得了楚辞生的话,楚淮南却觉得无端如坠冰寒,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分明楚辞生来的时候,楚淮南除了有些矜傲以外,他甚至还带着微微的得意——就算以前你说过不会再管我又如何,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是会乖乖求着我回家!

楚辞生不知道他心里复杂的窃喜,青年看着在弟弟怀中蜷缩成一团的小孩,下意识蹙了蹙眉。

“你平日怎么玩我都不会阻止你,但是他还是个出来勤工俭学的孩子,淮南,你不缺自荐枕席的人,何必对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孩下手?”

看见向来温柔的兄长满脸不赞同,甚至发现到男孩可怜兮兮的表情时,眼里还划过一抹心疼时,楚淮南瞬间心里便阴郁下去:“所以你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楚辞生没有察觉弟弟突然沉下来的脸,他只是以为弟弟能说的通道理了,一直紧绷的表情缓和下去,青年柔声道:“把他交给我,我自然会把他先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所以…所以他来找自己,不是为了他的弟弟,而是为了一个陌生人是吗?

明明方才还觉得长相颇佳的小美人,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此时的暴怒幽怨不太对劲,看着废物兄长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柔停驻在别人身上,一向仗着长兄宠爱的弟弟只觉得满腔不可置信,心脏似乎正被看不见的大手一点点扼紧收缩。

他以为兄长是来找自己的。

他以为兄长再如何关心的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最多再加上楚念北。

可是!

一个在私人会所勤工俭学的婊子?勤工俭学是假,怕不是想抱上富二代大腿爬到人床上去才是真!

呵…不过寻常人哪会被这个小婊子勾引呢?所以、所以也只有楚辞生这个傻逼才会上当!

楚淮南怒气勃发,墨色的瞳孔里竟然闪过一丝幽紫的光,他抬手就要往怀中少年纤细的脖颈上面掐,丝毫不见方才的柔情蜜意:“是这个婊子主动跑过来勾引我,路边发情的母狗哥哥也要捡回去吗?哈,说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莫不是哥哥想要把他带到自己床上把这个贱人的逼日透?”

被掐着脖子的少年喉咙里溢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他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颤抖,在男人怀中挣扎不休,却无能为力挣脱出钳制。

楚辞生惊愕地愣在原地,他知道楚淮南一向脾气不好,但在自己面前他虽然言语时常暴戾些,可楚淮南从来不曾动过手。

可是如今,方才还好好的说着话,现在就要把人家小孩掐死的凶狠模样,让楚辞生这个旁观者都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容温吞的青年慌了,他急步上前去掰弟弟几欲要掐死少年的手,青年因为太过焦急完全失了平日的镇定:“楚淮南,你快放开!”

可是弟弟却未曾听他的话,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手上力道愈发大,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少年气息都几不可闻的微弱下去。

“你为了他竟然叫我楚淮南!”弟弟的眼神愈发偏执阴暗,白皙手背都鼓胀起极度用力的黛色青筋。

楚辞生真的怕被牵连的小孩出事,一下子没收住脾气,抬手啪的一下打在楚淮南脸上。

楚淮南被兄长措不及防的耳光扇得脸微微偏移。

他原本还表面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现在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得粉碎,所有仅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清醒了吗?”他的兄长收回了温柔宠溺,用冷淡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在被打的瞬间,楚淮南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眼眶微红,满脸愤怒与不可置信,又像是隐隐受伤。

明明这个耳光不能算太重,楚淮南从来都不是好学生,他也曾背着家里和别人打过架,见血动刀的时候都有,但是所有痛苦对于皮糙肉厚的楚淮南来说跟不存在一样,他只会在养伤时盘算下一次怎么把伤过他的孙子送进ICU。

但是如今轻飘飘的一个耳光,却扇得楚淮南耳朵轰鸣,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似乎一切都变成了个黑色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像个坏掉的小机器人,连死命掐着少年脖颈的手都瞬间泄了力道,微微发着颤。

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他看见自己的兄长抱起了那个婊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淮南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心尖和被打的侧脸都滚烫疼得厉害,只能发出“吓吓”的难听声音。

“哥…我疼…”楚淮南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声低涩的呜咽,他只觉得浑身从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连血液都被灼烧得厉害。

但是他走到门口的兄长身体僵了僵,却没有心软,楚辞生对自己的力道心里有数,今天的楚淮南是真的过分了。

“我会叫司机来接你回家。”兄长看着怀中少年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指痕,终归是没有回头,他抱着少年大步离去。

楚淮南眼睁睁看着哥哥抱着其他人消失在视线当中。

他疼得浑身肌肉都震颤抽搐,但是楚淮南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哈…原来、原来哥哥的在意那么不值一提…只要卖卖可怜,就可以随意为了一个陌生人丢弃他。

楚淮南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只有肌肉因为刺激而本能抽搐,矜傲的楚小二爷喉咙间泄露出破碎的呜咽,他闭上了眼睛,彻底陷入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有什么彻底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那诡异的触觉和胸腔牵扯到的疼痛让楚淮南几欲死去,半昏迷的人表情扭曲而痛苦,那如同一双鬼魅的手,在他体内缓缓收缩,握住了那颗跳跃的心脏。

楚淮南发昏晃动的视线中,只有一片紫黑色的电光雷影闪耀。

他昏死过去,惟有指尖一点点蔓延出紫色雷电。

细小又脆弱。

楚辞生将少年带到了自己拥有的一套公寓中,他想要将怀中的孩子放下,可是迷离浑噩的少年却似乎怕被抛下而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楚辞生扯了扯衣角,发现少年攥得极紧,于是男人只能苦笑一声然后将外套脱了下来。

男人蹑手蹑脚离开客房,却没看见蜷缩在大床上的乌发少年中眼里的迷蒙尽数散去。然后…他动作迟缓的抱住了沾着自己气息的外套。

少年抱住了那件外套,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楚辞生在给李月镜打电话,那边的女郎泄露出低低沉沉的笑音,隔着手机都能从中飘荡出来醇香美酒似的蛊惑,她嗓音沙哑又暧昧:“辞生宝贝,今天这么晚了,还有心思给我打电话?”

楚辞生很少会在夜晚给自己正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打电话的,李月镜玩得坦坦荡荡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但是他自己听见背景中小男孩的低泣觉得尴尬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走了你手下会所的一个小孩,好像中了药,你帮我查查看吧。”

楚辞生还在等着李月镜的答案,那边突然响起一道被逼迫到极致的细弱尖叫,美艳的未婚妻浑然不在意,她反而含笑调侃:“中药了你带上床肏一顿不就得了,那个孩子可是块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人都——嘶…小婊子,别扭那么骚。”

不太想听活春宫的楚辞生恼羞成怒:“我是很正经的找你帮忙的。”

不用想青年都知道,如今冠着自己未婚妻头衔的女郎此时脸上定然划过妖媚到极致的艳丽,像一朵缓缓摇曳的彼岸花:“我是认真的嘛…寻常的药你把人放那儿不去管,过一夜就自动好了。”

李月镜又复勾起妖冶甜蜜的微笑:“我现在也在会所,今晚的情人肏起来可爱死了,哭起来骚哒哒的,辞生大宝贝,要不要来试一试?”

出于礼貌,一般楚辞生不会主动挂掉人的电话的,除了李月镜。

混熟了以后,这位美艳的御姐就彻底暴露了本性,她从不吝惜在自己未婚夫面前展露鲜嫩的小情人们,更是蠢蠢欲动的邀请楚辞生加入3p。

楚辞生对她难得有好脸色,主要是李月镜是个极会蹬鼻子上脸的人物,但凡自己偶尔态度温柔了些,下一次见面遇见时,若对方怀中正好带着个美貌孩子,楚辞生额角就下意识抽疼。

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漂亮大美人。

李月镜每次都笑嘻嘻凑上来,将小情人往楚辞生怀里推,或者一本正经的勾唇道:“我和我老公一起肏死你,开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情人开不开心楚辞生不知道,但是楚辞生自己一开始受到惊吓以后,逐渐从温温柔柔的拒绝,变成了见到这只吸人精气的魔魅妖精黏上来,便下意识说一个“滚”字。

李月镜终于不再调戏自己未婚夫了,应下等她下来床就把资料发过去,楚辞生松了一口气,飞快的挂掉了电话,活像电话烫手似的。

他再回到客房时,却愕然看见少年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饱满粉嫩的唇肉,已然褪下了方才还好好穿着的裤子,露出漂亮青涩的嫩鸡巴正不得章法的撸动起来。

乌发散乱的少年将自己外套夹在雪白的两腿间,细白的两条腿死死绞紧纠缠,高高低低的软糯嘤咛在房间响起。察觉到有人来,被迷药混了心智的少年没有一丝警惕,反而湿漉漉的猫儿眼望了过来,柔软又纯真。

男孩在楚辞生惊愕的眼神当中,满脸诱人潮红,那根嫩鸡巴竟然硬生生被看射了。少年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他嫩生生的小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沾上了楚辞生的外套。

“大哥哥也和他们一样想包养我吗?”男孩脸上残留着情动之后的潮红与饕足,他羞得耳尖红得快滴血了,颤巍巍的合拢双腿用外套将自己不着一物的下身遮掩起来。

楚辞生叹了一口气,看见少年终于从情潮中挣扎出来,他嗓音温柔道:“不用担心,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送你回家。”

他以为少年本该放松下来,却见男孩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纤细柔软的手下意识攥紧外套,他眼神黯淡下去:“我、我没有家…因为得罪了同学所以被迫休学了,现在在会所上班也是因为钱多还包住…”

“好多人想要包养我…但是、但是我不愿意,如果是大哥哥的话…”少年抿了抿柔软的唇瓣,显然有些难以启齿,“我可以…”

楚辞生表情尴尬,他是真的没想到随手救下来的孩子有这么可怜的身世,但是他也是真的没有包养这么下流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青年不得不软下声音哄道:“我没有想包养你,你可以在我这里休息,等以后…”

少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蓦然抬起头来,急急的说道:“我虽然还是处,但是知道很多东西,您可以试试我…”

他也不顾自己下身光裸,就要爬起来去攥着楚辞生衣服。

楚辞生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少年耳尖都羞耻得鲜艳欲滴了,还要生涩的打算去拉开裤子拉链,给自己含鸡巴,证明他真的“懂很多东西”。

温和心软的青年没办法,尴尬的攥着自己的腰带不让扒。他只能一边好生哄着泪眼汪汪的少年让他不要担心,一边还发誓不会丢下孩子不管的,过了好久少年才抽噎着睡着。

楚辞生:脑壳疼。

等主卧终于熄了灯,楚辞生疲倦的阖上眼睛,他便听见系统球的声音。

【垃圾宿主,你放在客厅当装饰的玉佩被认主了。】

浅眠的楚辞生睁开眼睛。

空间玉佩是亲生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形状宛如阴阳游鱼,楚辞生的那块是通体纯白的白玉,看上去玉脂粗劣,因此他也只是将它挂在自己用工作钱一点点积攒下来买的公寓中,全当个念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来末世的依靠被人夺去,可是楚辞生心里毫无波澜。他甚至还有心思去胡思乱想,未来被所有幸存者奉为神子的唐棣,鸡儿竟然是粉色的。

唐棣便是方才抽噎着睡在隔壁的少年,也是末世当中,拥有极稀有罕见治愈异能的万人迷白莲花。

他万众瞩目,人人爱戴,已经被捧上了神坛。

而楚辞生则永远生活在他的阴影当中,无人察觉,也无人关心。

温柔的白莲花将所有爱如神明垂洒众生,神爱世人,从来对每个人都不偏不倚,但是楚辞生便是敏感的发觉,那个少天真纯然的微笑背后,含着怨恨、快意与自己不明白的复杂感情。

他似乎很讨厌自己。

是因为自己才是玉佩原有的主人吗?楚辞生临死前也没有懂唐棣对自己的究竟保佑怎样的感情。

也是唐棣…永远温柔纯白宛如天使亲至的希望之星,在系统空间中展出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冷漠暴戾。

他说,不是要我的鸿运和命吗?随你拿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对于唐棣这个孩子,总是迷茫又困惑的。

依照他怯懦温软的性格,楚辞生是对人很难恨得起来的,他对于唐棣这个漂亮少年的感官,是不解困惑大于反感的。

因为在自己面前,唐棣太过于矛盾了。

矛盾到楚辞生几乎产生诡异的错觉——漂亮少年所做的种种,皆出自于由爱而生的恨。

当然,这只是楚辞生变成丧尸之前仅有的理智下的想法。至于变成丧尸后?他灵魂已经死去,只剩下一具空空荡荡被病毒支撑的躯壳而已。

楚辞生还没有穿越的时候,在系统空间内,他和系统球有理性的和探讨过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变成丧尸。

“啧,那是不是会被人从脑子里挖出晶核啊?救、救命…”难得什么环境都能苟一苟的楚辞生试图和系统讲道理,“丧尸…?这…以前我有这么惨吗?”

不是丧不丧尸的问题,娇娇老楚只是又隐性洁癖发作了。

因为这个世界雇主的愿望只有“重生”,所以是用系统的能量逆转操控,而楚辞生就在这个世界是走个过场罢了,当只咸鱼炮灰什么都不用做。

因此他正好奇的找着自己的结局。

结果发现自己会变成流血发烂的诡异生物…娇娇老楚内心极度丑拒,甚至妄图放弃尊严,对着系统嘤嘤嘤以求改变命运走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

系统一颗球都要秃了,其他炮灰变丧尸,要么彻底转化为丧尸后被气运之子挖出晶核的供人升级,要么没有来得及变成丧尸的时候,强行催一波泪,然后趁着没来得及尸化直接一枪毙命。

而楚辞生的排面就不一样了。

那怕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也被养起关在掌权者的房间中,带着止咬器和手铐,逃不开被双胞胎圈养成床上金丝雀的命运。

“……”

楚辞生看见自己曾经的结局时,难得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许久他心情复杂。

“我还是觉得被挖了晶核的结局好一点。”

都变成丧尸了还被人摁在床上骑,这羞耻度太、太过了吧?

这个世界孕育了三个命运之子,而唐棣,是与楚家双胞胎打起来时能以一敌二的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那宛如天使般柔软纯净的面容背后,是对世界的森森恶意。

尽管这点恶意,似乎只有楚辞生能隐隐感知。

一开始知道世界剧情时,楚辞生还不知道这次委托人是谁。

系统球只是告诉了大致的世界走线——小可怜因某些不明原因死于异能透支,由于太过于强烈的感情波动和其余因素,等他再次醒来,竟然发觉自己重新回到了末世开始的前一个月。

这是很标准的末世重生故事,但楚辞生知道的的这些,也仅是唐棣重生后的故事。

毕竟大多数喜欢写主角的苏爽的重生后逆袭,而对他们凄惨的前世并不多赘述。

等楚辞生见到了系统空间中的漂亮少年时,青年还惊讶了一下——作为被千万人簇拥与爱戴的命运之子,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他没有去用灵魂形态去见唐棣,而是在某处静默的观察着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仿佛已然疯魔的漂亮少年。

楚辞生灵魂审视着少年与系统的交易。

对待系统这种未知东西,唐棣兴致缺缺全然没有探究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在无人之处,才会暴露些许骨子里掩藏的邪性,少年低垂着眉眼冷淡道:“你要鸿运随便你拿去,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他漫不尽心的勾唇,“能将我溃散的灵魂带到此处,我相信贵方一定拥有这个能力。”

暗处的楚辞生一怔,作为重生后天命之子,那是天道爱意尽数加身的存在,为何会惨到连灵魂都溃散了?

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的青年,终于在主卧里疲倦的闭上眼睛。

而可怜又脆弱的少年悄然从床上坐起来,他在黑暗中完全不受一分影响,少年轻松的从熟悉的地方,找出了楚辞生随手放置在一侧的白玉游鱼。

黑白游鱼严丝密合的嵌合在一起,宛如一开始便是一体从未分离。

少年的鲜血滴在玉佩上,原本粗劣的玉脂竟泛出莹莹光辉,唐棣并不惊讶,因为这样的奇异之事,他已看见过两回。

这是唐棣重生的第三世,少年清楚自己与某种更高层面的鬼东西做了交易,才换来如今孤注一掷,重回末世前。

唐棣恨楚辞生。

他因为楚辞生而恨着这整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世,孤儿院中坎坎坷坷长大的孩子因为意外,与自小被富人家收养的兄长相遇。

唐棣一边不由自主的怨恨着哥哥在他经历痛苦时,却被养父母宠爱着长大,但他一边又情不自禁的享受着哥哥的独有温柔。

唐棣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加上他本身骨子里的偏执邪性,这是能很适合在末世这道德沦丧,信仰崩塌的炼狱中存活下去的性格,或者说——他能在末世中如鱼得水。

但活脱脱的反派苗子,却很可笑的被他哥哥用温暖愧疚以及好多好多宝贵感情,驯养成了一只在主人面前乖乖收起利爪大猫。

但唐棣心甘情愿。

父母留下的黑白两条游鱼玉佩合二为一,楚辞生怕这玩意暗藏诡异阴邃之处,因而不敢让弟弟试用。加上唐棣本生对于这种东西便不太在意,他已有更强的保护自己的能力,于是楚辞生便滴血认主了。

那块合二为一的阴阳游鱼在楚辞生体内开阔出了异空间,其中净水神土很是神异,甚至随之而来的,是连丧尸病毒都能治愈的逆天异能。

有这块玉佩,但凡换一个自私谨慎的人物,隐藏起太特殊的能力直接混吃等死,都能在末世里安安稳稳过的很好。

可他是楚辞生啊…哪怕在末世里,依然是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却报之以歌的楚辞生。

他总是不忍见到人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楚辞生没有掩藏能治愈丧尸病毒的能力,反而一次次透支了生命,将无数已经快要丧尸化,亲友正绝望哭泣的人挽救回来。

所有人都赞美楚辞生为救世主,将他长奉于神坛之上,他们疯狂的相信楚辞生能拯救这个世界,楚辞生被迫送上了高台神坛之上,他下不来了。

渐渐的,有人开始不满足。

人性本就复杂难懂,更何况是在扭曲如炼狱的末世当中。

如果将救世主的血肉倾洒在这篇罪恶的大地,如果将他体内的空间提取出来研究,那些哪怕楚辞生透支生命都没能救回来的人,是不是可以不用死去?

置疑、阴谋、被仇恨裹挟理智的怨恨,来得远远比真心实意的感谢更甚。

唐棣被他哥哥在末世里保护得很好,哪怕他的异能生出来便是用来杀人的,他也很少有机会使用,因为是兄长为他抵挡了所有风雨,于是唐棣也成了被娇纵的小孩。

他喜欢待在哥哥身后,作为被保护宠爱的孩子,哪怕少年和他哥哥都清楚,他并不需要保护。

外面杀死救世主的呼声一日比一日更加强烈,普通人被野心家的话术煽动得已经遗忘,是谁将他们从死亡中拉出来。

还有人抱有着大义心态来全楚辞生慷慨赴死,将他的空间贡献出来,这是为了人类的命运而奉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么义正言辞,多么正气凛然啊!

他们凭什么如此理直气壮?还不是凭借着兄长的温柔善良,明明握着力量,却不会轻易使用吗?

呵…杂碎们。

蝼蚁们凭借着神明的善良,妄图将神明逼到绝路。

漂亮的少年对弱小的虫子完全看不上眼,但是恶心的臭虫一直不自量力的叫嚣着让自己最重要的人去死,只要想一想唐棣就几欲疯魔。

他很烦很烦,于是少年对着哥哥露出可爱无辜的笑容,他甜蜜的撒娇:“哥哥,让我杀了他们好不好?”

“他们就是欺负哥哥不会杀人欸…可是我会哦。”

结果当然被拒绝了呢,少年不满的嘟着嘴在兄长怀里哼哼唧唧。

不过唐棣也只是微微遗憾罢了,他也没想到违逆哥哥的想法。因为在能力堪比肩神明的少年眼中,他并不担心其他人类抱团挣扎,因为有自己在,那么他们团结在一起又如何?他能将哥哥保护得很好。

唔…虽然很讨厌…但是不能杀,杀了哥哥会生气。所以杂碎们,你们该庆幸能够上蹿下跳的愉悦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唐棣忘记了楚辞生是个怎么样的人。

哥哥很少要求唐棣做什么,顶多都是无奈的捏着少年的腮帮子,警告弟弟不要脑子里天天想着某些简单粗暴的血腥玩意。

直到某天,楚辞生突然笑眯眯的对唐棣说,自己想要东南已被怪树占据的某个基地当中遗留的某物,阿棣已经长大了,能不能帮哥哥取来呀。

虽然唐棣隐隐感觉不对,但是他还是去做了,因为这是楚辞生第一次要求他去完成什么任务耶!

这可是是哥哥对于他的信任!

他会把东西全部带出来,精致的少年想。

而且、而且哥哥竟然在临走前给了自己一个额心吻…虽然一触即离,但、但…掌控着极致黑暗力量的少年人耳尖红得鲜艳欲滴。

找东西找得很轻松,轻松得在唐棣看来,已经到了随便一个雇佣兵小队便能完成的任务。可正是如此,唐棣才愈发不安起来。

他加快了回程,可是这一次,唐棣没看见自己的哥哥。

等他离开后,楚辞生便主动进入了基地最隐秘的实验室,他想把自己身体的异空间取出来,为了大家,为了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弟弟,一点也没有。

知道这一切全出自于楚辞生的自愿以后,曾经喜欢黏在兄长身边的少年默默消失在了基地当中。无人会关注一个弱者,他们将所有疯狂和专注都再次投注在了那个从救世主体内,被剥离的异空间中。

楚辞生死在了手术台上,风向一下子又变了,他因为死亡,那些摇摆不定的懦弱者们,彻底将他钉死在神坛之上。

他们称治愈药剂发明的那天为新世界元日。

他们把死在了手术台,为这个世界贡献出生命的楚辞生尊为新世界之父。

明明死前你们所有人都畏惧又贪婪的想要将他送上绞刑架,瓜分哥哥的每一丝血肉欸——

人类、哈…人类…

唐棣死于异能透支。

那一日正沉浸在官方正式宣传发明了丧尸治愈药物的联合基地欢欣鼓舞,所有人都在欢庆的时候,突然整座联合基地被陷入黑暗,浓墨似的黑暗以诡邪的姿态,将万万人杀死在他们赞誉称为希望元日之时。

惟有北方的一个以军队起势的基地没有受影响,因为他们拥有绝对强大的雷系异能者和神秘莫测的精神力异能者,因为他们不曾参与这一场在楚辞生血肉之上举办的狂欢盛宴,所以独善其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棣疲倦的阖上眼睛,永陷于黑暗中。

被剥夺异空间后的兄长,只给他留下了两块再度分离的游鱼玉佩,一黑一白,泾渭分明。

死神阖上眼眸的一刹那,玉佩绽放出光芒。

它用尽了最后一丝能量,将仅存的小主人,送回了末日未开启的第二世。

所以才有了唐棣的重生。

这一次,唐棣不会让楚辞生再碰玉佩一次,于是他选择自己滴血上去。哈,这一世,曾收割万万人生命的邪魔被尊为救世的神明,多么讽刺可笑。

黑暗系异能被唐棣掩藏的很好,大家都只以为他是罕见的光明系异能者。

唐棣每次都会治疗所有伤势,但是他不会清除丧尸病毒,哪怕他清楚自己有这个能力。

他可没有楚辞生那个傻逼那么有善心…

自己只是个充满着仇恨和血腥的伪善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世因为微小差错,楚辞生和唐棣进入了当初不曾了解的北方基地。唐棣知道楚辞生和掌权者关系很微妙,可是那时候他也不曾多想。

唐棣恨楚辞生那时故意支开他,自己为了拯救世界从容赴死。

他好不容易才拥有了那么一点点温暖,却又轻易失去。

而且…这是兄长主动选择丢弃他。

哈…唐棣又成了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只是我亲爱的哥哥,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流浪狗发疯起来,弄死了所有你想拯救的无辜人类啊?

这一世没有玉佩的楚辞生所觉醒的异能是水,带着一点点微末的治愈效果,根本没什么用。

只有在宛如天使般美貌的救世主使用异能到身体不适的时候,受伤的人才会被迫选择楚辞生。

哪怕时楚辞生被基地的掌权者庇护着,依旧有人看不上他,甚至嫉妒着男人明明如此平凡,却享受着掌权者庇护,总有不长眼的人尖酸刻薄拿着他与唐棣比较。

废物、吸血虫、不识好歹的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这样他们便能高人一等。

唐棣就眼睁睁的看着楚辞生被所有人刁难、被嘲讽。

少年在暗处观察着,他愉悦又恶劣的想——这一次,你没有了玉佩,没有了能治愈一切的能力,你看啊,那些你曾付出生命拯救的人,他们如今讨厌你、他们看不上你。

要是曾经的你知道这一切,会后悔吗?

但是唐棣愉悦的心情总是持续不了很久,就像是自己捧在手心呵护的孩子放任他在外面吃了教训,明明知道孩子要经历社会的毒打才能成长,但是看着给他教训,欺负自己家孩子的人,家长依旧会护短的觉得不爽。

给你们治伤的人是他,你们这些杂碎又凭什么高高在上嘲讽对待他?

于是骂过楚辞生的人,总会再某次任务中,被细微的黑暗渗透吞噬,再悄无声息的消失于基地当中。

末世嘛,死个人很正常不是吗?

楚辞生这一世待在基地中很安全,饶是唐棣也不得不咬着牙承认,他的两个养弟虽然碍眼得要命,但是能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唐棣一直跟在楚辞生旁边,但是他从不出现。他一边忍受嫉妒着楚辞生身边的双子,一边暗自处理掉对楚辞生抱有着不善想法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想过拿着玉佩去找楚辞生,一次也没有。

呵,狗已经被丢过一次了,再找上门一次,不还是会注定被丢进垃圾桶吗?

唐棣以为这一世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

结果因为疏忽——楚辞生竟然中了丧尸病毒,他被保护得很好,不是被丧尸直接撕咬,而是有人提取了丧尸的污染物,注射到了楚辞生的身体里。

据说是因为嫉妒。

楚辞生感染病毒的那一刻,他的养弟们动作很迅速,挣扎在病毒里的青年消失在了基地当中。

饶是唐棣,他没有得几分消息。

唐棣发疯的去寻找被藏起来的兄长踪迹,他有治愈丧尸病毒的能力,可是那只能在人还未被彻底尸化成丧尸的时候才有用。

可奈何双胞胎的藏人的功夫着实太好用,而且对方还有一个恶心的精神系异能者。

唐棣是通过趁楚辞生不备,给他注射下污染物的那人尸体上寻得的蛛丝马迹,丧尸治疗的十二个小时已过,哪怕知道自己异能已然无用,只能找到一只丧尸…但、但唐棣还是要找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到他,然后呢?

然后…

唐棣身体陷入浓稠黑暗中,阴冷的表情僵硬在面容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掌权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兄长成了一只…很干净的丧尸。

除了他的皮肤过于苍白,除了那双眼睛只有野兽的暴戾与食欲,除了那两侧尖而长的犬牙。

带着止咬器的兄长被最强韧的金属束缚住,只能小幅度的本能挣扎。俊美清隽的掌权者上身穿着白色单衣,已然浑身都是湿汗,他眼尾被情欲逼出的殷红,分开两条光裸的腿跨坐在丧尸化的兄长腰腹上,饱满的臀肉颤动摇摆,让那根丧尸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自己的身体中。

本来要夺走丧尸的唐棣硬生生被止在原地,他以为…他们只是纯粹的兄弟关系没有多想…

少年眼睛赤红,他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内心全然是酸涩和嫉妒。

这个婊子那么熟练的动作,这是、这是被肏了多少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让楚辞生浑噩的脑子清醒了一分,他动了动身体打算换个姿势继续睡,才一脸懵逼的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团暖烘烘的人形东西。

楚辞生还带着初醒的木愣,他缓缓低下头,对上少年熠熠生辉的黑色眸子。

楚辞生:???

楚辞生稍微思考了三秒,这是…

“卧槽,狗系统,大半夜男主都爬我床上来了,你都不带告诉我一声的?”

【人家只是爬床而已,又没有刀架你脖子上,慌什么?难道做系统的就要996吗!】系统球倒是义正言辞的倒打一耙。

“……”

这…楚辞生竟无言以对。

怀里的少年见楚辞生沉默愣在原地,唐棣氤氲着水汽的眸光注视着青年,嗓音带着怯软与小心翼翼:“先生…昨天房间里实在是太黑了…我、我害怕…”

唐棣知道心肠柔软善良的青年不会苛责他。

楚辞生脸色有些僵硬,但的确如唐棣算计的那样并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而是好脾气的青年难为情叹息了一声:“下次害怕的话就把床头小夜灯开上好了,不能随便爬陌生人的床,很危险的,你长得好看,人家可能会想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少年仰着头,他亮晶晶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楚辞生,唐棣眼睛满是信任,他乖乖的回道:“可是先生不是陌生人啊。”

唐棣以前曾不爽过楚辞生过多的心软,和他末世里本不该存有的无用良善,可是现在唐棣却享受着兄长这份常人没有的温良。

只是…有他在,哥哥的心软和善良只能停驻在自己身上,至于其他人——能在哥哥面前卖惨,博得他的同情与关注,不知道有没有那条命享呢?

楚辞生最终还是拗不过少年楚楚可怜的乌眸,应了他晚上会来公寓陪他。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收拾一下家里的东西吧。”楚辞生无奈的笑了笑,指尖揉上少年柔软的发丝,嗓音温暖又软和,“我待会就回来,小棣先自己玩。”

粘人精化身的糖糕少年这才不依不饶的松开了楚辞生被攥得皱皱巴巴的衣角。

“要早点回来哦,我等你!”

坐在车上,楚辞生对着系统小声逼逼:“我觉得这个白莲花主角有点可爱欸…”

系统满头问号。

【你是说,家里那一言不合就会爬床的那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嘴硬反驳:“人家只是怕黑而已。”

【啧,那他还偷了你玉佩呢!】

楚辞生这时候更能说话了:“我自己之前不也悄悄试过,滴血根本没有反应,那说明玉佩根本不是我的机缘。”

“这是天道专门给唐棣留下来的东西,哪能让我一个小炮灰拿到呢?而且人家觉醒了治愈系异能,后来拯救了很多人耶。”

系统看着被唐棣乖软可怜面容蒙蔽的楚辞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系统所得的信息不比楚辞生多多少,但他唯一知道的是,在招引唐棣灵魂至系统空间时,对方萦绕于灵魂深处的黑暗与血腥,似乎不是因为和敌手拼杀才造成的。

救了很多人?他救的人有杀的人多吗?

系统隐隐感觉唐棣不简单,并不是情报信息当中,永远纯白光明的白莲花,可惜系统拿不出证据,而且楚辞生不信。

楚辞生自从穿越以来,周身尽是占有欲爆棚的疯批色情狂魔,虽然口嫌体正直的某人在床上不用动就会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身边人圣母善良白莲花才是值得好好保护的珍惜物种吧?

虽然平常故事里毁天灭地的大魔王很酷炫,心狠手辣的无情野心家很霸气,但是,作为朋友,作为一只弱小的咸鱼炮灰,楚辞生打算默默抱紧白莲花。

白莲花赛高!

在末世里不喜欢圣母白莲花,难不成还喜欢那种把你当粮食囤积的黑莲花野心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唐棣还是系统认证过的白莲花呢。

系统球看着自欺欺人的楚辞生,还是没有直接戳破他天真的幻梦。

孩子也不容易,让他先做会儿梦吧。

楚辞生回家的时候,竟然发现楚念北也在。

曾经的幼弟已经长成肩宽腿长的青年,他容貌俊美,自身已具威仪,楚念北有一双很漂亮的凤眼,眸色幽深的注视着兄长:“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楚辞生在楚念北着阴恻恻的眼神当中竟然感觉到些许被压制的不适,他勉强笑了笑,打算敷衍过去:“昨夜回来太晚,我就睡在了之前买的公寓。”

楚念北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蓦的笑出了声,但他眼神依旧淡漠冷冽得似乎能割伤人:“你昨天没回来,楚淮南也一夜未归今早才会,怎么这么巧?”

楚念北嗓音沙哑,通身都是阴郁,似笑非笑道:“莫不是你干了他一晚上?”

“楚念北!”楚辞生被幼弟放肆的话一惊,向来温柔怯懦的兄长被逼又怒又羞,他白玉似的耳廓似乎能滴血,“我只当他是亲弟弟!”

楚念北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搭在兄长腕骨上,以强力将楚辞生摁在沙发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青年,勾起一抹冷笑:“亲弟弟?都能和我上床,你和他有什么做不得的?”

楚念北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兄长颤抖的嘴唇,温暖的舌尖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点点濡湿着哥哥的唇瓣,像只猛兽慢条斯理嗅着自己猎物身上是否有其他人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放开…会有人…!”楚辞生被他压制在身下又急又怕,可青年却只能被比他小的幼弟抵在身下,反倒因为开口让弟弟的舌头有机可乘,挤进了楚辞生的口腔。

楚辞生被他充满掠夺气息的吻险些喘不过气,他眼里氤氲着水色,直直对上了幼弟猩红的眼眸。

“在这里操我。”楚念北解开了兄长的皮带,往青年下腹沉睡的鸡巴伸手深入探去。

楚辞生这下是真的怕了,脸上血色尽数消退,他自知无法反抗,只能攥住幼弟的手腕,声音沙哑带着小动物般的惊慌道:“小北…别在这好不好…回房间…会被人看见的。”

楚念北咬住了他的耳垂,呼吸炙热打在青年细腻敏感的肌肤上,带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你怕被楚淮南撞见,在他面前装不了好哥哥了?”

“没有…呜…”

“哥哥,哈…你嘴里说着不愿意,可这根鸡巴可不是这样说的…”粘腻的喘息声在客厅内响起,一对兄弟相奸的乱伦情事就这么大刺刺暴露在天光之下,男人的喘息低沉炙热,携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暧昧。

俊美强势幼弟难耐的喘息着,线条流畅的腹肌因为快感而紧绷,他用挺翘浑圆的屁股碾磨着兄长的下腹,让自己腿心的嫩穴一点点将兄长那根不情不愿勃起的漂亮鸡巴给吞吃下去。

“不要在客厅!唔!”哥哥无力的被幼弟抵在身下,在正大光明的地方被吞吃着性器,他很害怕有仆佣或者家人无意见来到客厅,窥见这兄弟淫乱的一幕,楚辞生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楚念北埋进兄长的脖颈间品尝着哥哥的味道,也只有这样,他内心翻涌的黑暗情绪才能止息一二。

他等了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没回来,楚淮南那个傻子也没回来。

他们会在干什么?

哥哥会像平日里为他缓解性欲那样,揽着楚淮南肏进他的屁股里吗?

楚淮南是他同胞的兄长,可那又如何呢?双生子可以共享一切东西,可是除了哥哥,这是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

楚淮南这个看不清自己心,日日上蹿下跳的野猴子,为什么不继续上蹿下跳呢?思及这如今楚淮南异常敏感,对兄长的态度也从以前的敌视变得微末不同起来,楚念北便心里止不住阴暗嫉妒的情绪。

这种妒忌之情在得知哥哥宿在外面的公寓时更甚!哥哥一直都不属于楚家,所以从他赚到了第一笔钱后,便攒钱买了另一套公寓,楚念北就知道哥哥总有一天会离开。

但是好在心软的哥哥从来没有住进他的房子里,只要自己哭一哭,哥哥哪怕被欺负得再怎么厉害,也会心软的答应不会离开家里。

但是昨晚一夜未归…

楚念北再一次清晰的感知到,原来哥哥想要离开,这么容易啊…他的哥哥厌倦了自己,他想要离开。

可是,自己才不会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对着幼弟的眼泪手足无措。

明明楚念北强势压抑着他的时候,他能隐忍住一切羞耻可怜的情绪,自暴自弃任由青年作为,但是当他对上楚念北红通通的眼眶时,楚辞生反而彻底麻爪了。

“怎么好生生的又哭了?”一颗一颗微凉的眼泪滴在兄长的面颊上,楚辞生眼神带着茫然。

“哥哥很讨厌我吧?每次都是我主动哥哥才愿意肏我…”

“昨天大哥和二哥都没有回来,那么大的宅子,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好害怕哥哥喜欢二哥不喜欢我…”

楚辞生能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的像一个真正的兄长那样去安慰哭得眼尾鼻尖都红红的幼弟,哪怕现在他的鸡巴还被幼弟的嫩逼贪婪的吞吃着。

温柔的哥哥当然会原谅弟弟的一切任性,他生涩的揽着弟弟劲廋柔韧的腰肢,声音柔软开口:“不是讨厌小北,只是、只是你有时候太过分了,小北别哭了好不好。”

楚念北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咬唇委屈道:“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嘛,我双性之体情绪很难控制得住,哥哥肏我好不好…”他穴内软肉不住吸夹着属于兄长的鸡巴,楚念北俊美凛冽的眉眼里含着被情欲浸润的艳醴,“我想哥哥把我摁在沙发上干…哥哥什么时候把我操射了,就不用在客厅做了,这都看哥哥哦…”

论心计,几个弟弟能很轻松的拿捏他们的兄长,当然,楚淮南除外。

楚辞生无法,他的确怕极了弟弟可怜兮兮的眼泪,虽然青年也很困惑,平日里的楚念北有什么脆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般想着,但楚辞生依旧叹了口气,主就着幼弟跪在沙发上的姿势,扶着鸡巴抵在了那处脂红一团,正羞答答吐露粘液的女穴口。

青年手掌扶在楚念北因为跪趴而弧度格外煽情的腰臀线上,漂亮粉白的大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弟弟被肏透的雌穴当中。

“唔…”哪怕是楚念北,也忍不住放肆的淫叫出来,兄长主动的操干和自己强硬压着骑鸡巴完全不同,性器一下子碾过子宫口,他只感觉无边快感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一直蔓延到大脑当中。

青年一边被顶得喘息都不成调,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果真哥哥最好拿捏了,哈…他倒是希望楚淮南这时候能撞见哥哥主动操自己的这一幕,胆小羞涩的哥哥会愧疚得连见都不敢见楚淮南一面吧?

而哥哥越避着楚淮南,他野猴子一样的同胞哥哥就越要发疯,这真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循环呢。

粗硕炙热的性器每次从幼弟的嫩逼中抽出来,柱身都被淫液打湿得汁水淋漓,青年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楚念北撅起的雪白屁股上,将那两瓣软肉浑圆拍得通红可爱。

“咿呀——哥哥好棒…”

“唔…操到子宫里…哈…”

楚念北爽得直翻白眼,连脚趾都下意识蜷缩起来,但是楚辞生的滋味也不好受。弟弟的雌穴又紧又嫩,虽然从前也被迫操了许多回,但那处还是如处子般紧致得要命,里面似有无数只软舌吸弄轻嘬,将楚辞生逼得腰眼发酸,恨不得直接射进幼弟的身体里。

楚念北嫩逼喷涌出来的骚水将二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被磨蹭得骚红的软肉谄媚的吮吸着兄长滚烫的性器,他发疯了一般摇摆着腰肢配合这楚辞生的抽插,将楚辞生的鸡巴套弄地舒爽到了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向来温吞的青年也有些红了眼,掐着那截白腻的腰肢往自己下腹撞,他在幼弟体内的鸡巴竟然再度膨胀,正抵着最敏感的研磨顶撞时,便听见楼上传来冷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楚淮南面色阴晴不定,垂眸看着交欢的兄弟二人。

他眼神平静得要命,可身后似乎正孕育着几欲毁天灭地的狂暴雷电。

“唔啊…哥哥不要停…"幼弟在兄长身下继续放肆的呻吟,楚念北仰起头,体内还插着养兄的鸡巴,眼中含着蒙蒙情欲与双生子兄长双目隔空对视,冷漠的幼弟脸上勾出甜蜜迷离的笑容,“在做爱啊,二哥。”

“你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说话呢,马上哥哥就要把精液射进我肚子里了。”

他在挑衅。

楚淮南想。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那禁欲得每颗扣子都要规矩的扣在最上方的冷漠幼弟,脱了衣服后,是只会撅着骚屁股承欢的母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淮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在沙发上纠缠的二人,他狭长凌厉的凤眼尽是寒冽的冷光,这副模样,与平日里那总是吊儿郎当,暴躁轻浮的楚小二爷完全不同。

楚念北可不怕同胞兄长这又狠又凶的眼神。

幼弟趴在兄长肩头面色潮红,轻喘着平复呼吸,那一双与楚淮南相似的凤眸里此时寒冰早已消融,只余被情欲滋生的春水盈盈,他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兄长肩头白腻的皮肉,惹得楚辞生极为不适的蹙眉。

“哥哥是会所夜店有名的浪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楚念北白瓷般修长的手臂环上长兄的脖颈,似乎想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大哥别管他,楚淮南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想必看都看烦了。”

楚辞生因为猝然被另一个弟弟撞破,心里只小动作剩下尴尬与羞耻,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沉默的垂着首,任由楚念北在自己怀中搞小动作作祟。

那样子,似乎是他已将全部心神停驻在了幼弟身上,而对冷眼瞧着他们的楚淮南完全不顾,就连看一眼也是不愿意的。

似乎还嫌不够,楚念北换了个姿势,他分开腿跨坐在长兄身上,和楚辞生开始接吻。

长兄被他强行抬起下颚,露出小半张被乌发遮掩的白皙如玉的脸,温顺的任由楚念北含着唇肆意轻薄。

“呜…”

楚辞生张惶的想要扭头避开弟弟灵巧炙热的舌头,却被楚念北攥着脑后乌发不容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所有调戏吮吸。

“哥,把嘴张开。”颤抖的唇瓣被属于弟弟的淫邪舌头濡湿,留下些许微末的瘙痒残留,只要一想到上方还有另一个弟弟在冷眼观看,楚辞生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不愿意张嘴乖乖被亲,楚念北总不乏狎昵的手段对待不听话的哥哥。

冰凉的手指强硬挤两瓣温热柔软的唇肉,它撬开雪白的齿列,沿着牙齿的缝隙侵入,楚辞生被他玩得发出一阵含混可怜的呜咽,透明的口涎从他合不拢的唇角一点点流下,看上去色情性感极了。

楚辞生被幼弟吻得呜咽直喘,眼眶微微发红,湿润的墨色瞳孔中是一片茫然。

过了许久才被长兄才被幼弟放开。

他们与沉默静伫于一旁的楚淮南擦肩而过。

楚辞生的表情是麻木的空茫,甚至染上了一点点小动物被欺负到绝处的泫然欲泣,然而楚念北则是直勾勾的含笑注视着同胞兄长的眼眸。

撕开了冷淡平静的外衣,只剩下张狂与类似野兽的警告。

身后传来关门声。

楚淮南游刃有余的平静阴翳的面具瞬间被打破,如果是寻常人再此,定然会惊愕此时他周身竟凭空生出雷电震颤,紫黑色与白光炽耀交辉,生生将空间都几欲扭曲。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爬满了紫光暗纹的手,他眼眸如深渊般暗冽冰冷,是堪堪压制住暴怒的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随意一挥手,身后震颤威严的雷光瞬间消散,只是那刹那能量散去凭空卷起强劲的风向四周席卷,放置于一旁装饰的绿植薄薄的叶片被残余的风割裂为无数碎片,等风声终于平息,绿色的薄片终于在空中纷纷扬扬垂落而下,满地残枝碎叶。

昨日过后他的五感变得很灵敏,甚至隔着材质极好的门,都能听见门内弟弟放肆的呻吟之声。

他对弟弟在床上的爱好不感兴趣,但是——为什么会是楚辞生!

昨夜楚淮南眼睁睁在极度痛苦中看着他带着那个乌发婊子离去,如今又看着他和自己弟弟滚作一团…

明明在自己心里,楚辞生这个长兄就是个笑话,但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

那是种想要杀人的怒恨,想要扼住废物养兄的脖子,把他逼出一点点湿泪来,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泣不成声,一边发誓说绝对和其他人再无干系,才能平息心中翻腾不止暴怒。

从前他享受着楚辞生的宽纵,全心全意,不求回报。他把养兄的温柔当做独有,他将这份柔软的感情当做是怯懦,如今当发现楚辞生可以和别人,哪怕是自己胞弟更加亲密而忽略自己时…

楚淮南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息了起来。

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失魂,不同于昨日身体异变之时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更加深层次的灵魂之上如此清晰认知到真相的刺骨冰冷。

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离兄长最近的人,待时间慢慢流逝,一切都如镜花水月,自己总有一天会和兄长渐行渐远,终有一天再无法触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除了远远的看着,默默的站在原地观着他与旁人相知相识…甚至是相爱…

楚淮南蓦然睁眼眼睛,猩红一片,深邃暴戾的目光中透着疯狂和凶狠。

只要一想想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会被另一个人替代,他便嫉妒得无以复加,心里所翻涌的是欲念滔天的渴望与不甘。

楚淮南双手攥在栏杆上因握得太紧而指骨泛白,门内得动静还在继续,青年欢愉包含着隐隐痛苦的喘息顺着缝隙流泻进他的耳内,还有几声自己同胞兄弟的调笑生与抽插的水声……

楚淮南想到了方才的惊鸿一瞥,青年死咬着唇不愿意出声,将平日里淡色的唇瓣撕咬得宛如碾碎的花瓣那么艳醴柔软,他的衬衫已被脱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披挂在肩头,露出半个浑圆莹润的肩膀,上面还印着桃花儿般的咬痕,汗水或者其余更加色情的液体将他的衬衫洇出暗色的一团水痕…

“婊子。”楚淮南垂眸看着自己挺立的下半身,面容冰冷胜雪,不知道在骂谁。

他本来可以走,却硬生生站在门外,直至里面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之后,兄长发出声明显崩溃的淫叫,一切久久无声息,云雨初歇。

门打开了。

楚念北脸上尚带着如桃花般情欲氤氲的薄红,他面色又恢复了冷淡,如果不是微肿的唇瓣,会让人误以为他方才经历的不是与兄长乱伦的情事,而是才衣冠楚楚从实验室里出来。

“我们聊聊?”楚念北丝毫不诧异同胞兄长一直在门外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闻言,狠狠向他睨过去,目光透着狠戾,仿佛择人而噬的兽类。

“聊什么?”男人怒气涌上心头怎么也止不住,“聊你怎么发骚谁都能勾引上床吗?”

“若我告诉父亲,他定然会打断你的腿。”

楚念北无辜的笑了笑,答非所问道:“你的眼睛在发紫,二哥。”

幼弟站在门口嘴角微勾,目光流露着胜者的从容:“这个世界在被上帝改写,我们不能阻止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就在现在,有的人会变成怪物,当然,也有人是幸运的进化。”

“不久的将来,一切以实力为尊。至于道德伦理,在那样的变化当中,会被彻底摧毁。”

“至于和哥哥乱伦的丑事,在谁拥有拳头谁便掌握真理的未来,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摆在所有人面前。无人可以质疑。”

“伦理?”他无谓的笑了笑,“养兄而已,又不是正经的血缘关系。”

楚淮南眼神阴翳暴躁,他有很多疑问,比如身体突如其来的异变,比如弟弟对未来的胸有成竹,比如很多很多。

但是他第一个问出口的,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什么时候和他上床的?”

幼弟想了想,笑意盈盈道:“十八岁那天晚上哦,那天哥哥哭着射出来的时候很好看。话说那天,二哥那时候不也在夜店玩吗?”

“哥哥虽然表面上不愿意啦,实际上鸡巴又粗又硬,每次都会插在我身体里射好几次呢。”

楚淮南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故意激怒他的楚念北眼中都带上了兴味,宛如在期待什么有意思的事,下一秒,楚淮南的拳头便冲着他门面而来。

楚念北眼里泛着幽蓝的光晕,然而很快,他从容不迫的微笑便僵硬在了唇角,同胞兄长的拳头重重的砸下来。

楚念北被揍得很惨,而且他哥这个空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猴子竟然也学会了专往脸下拳头,将好好的俊俏清冷的三少揍得不成人样。

“你的异能就这样,还自诩未来的掌权者?”楚淮南高高在上的嘲讽爬不起来的弟弟。

“……”

很好,楚念北又知道自己异能的某个弱点了。那就是对自己没脑子的猴子胞兄无用。

呵,他的异能对猴子都有用,对楚淮南却没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可以合理推测,楚淮南的智商还不如一只猴子。

不久前觉醒了预言能力的某位神秘异能者预言了即将而至的末世,但是高层对于上帝的选择也无力回天。

面对突如其来的命运,有人选择静默等待,有人半信半疑。

其实末世已经拉开了序幕。

最近几起突发狂犬病患者公然咬人,不就是证据吗?接下来,未来某个平淡无奇的白日,会突然黑暗下去半小时。

半小时后,人间炼狱。

楚念北比之两位兄长更加成熟,他少年早慧,很早便入了机密部门做事,因而对这些消息知道得更加敏锐。

他们父亲多日未归家,不是军情繁忙,而是在——分封割据。

楚念北的异能是最为诡谲的精神系,控人,控制已经生出精神的生物,甚至是丧尸。这也是他面对末世从容不迫原因。

啧,可惜他的垃圾哥哥不能被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具体是什么时候?”楚淮南嫌弃的踢了一脚摊在地上的幼弟。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答应放他出门?”楚淮南脸色青了青,他方才还听见楚念北被肏爽快了,答应楚辞生今晚可以不回家。

楚念北瘫在地上,虽然狼狈得要死,但他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轻松的微笑:“再逼他的话,又该要哭了,虽然哭起来很好看,但我就防着某人半夜摸进大哥门呢。”

“一口一个大哥,可你做的事可不像尊重的样子。”楚淮南嗤笑一声。

真正的尊敬与爱慕,哪会容强逼心爱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迫欢爱,还是楚辞生本身性格就羞怯柔顺的时候。

平日里可不见得楚念北嘴上叫的这么甜,自己折腾楚辞生的时候,他不也看戏看的很开心吗?

“我当然喜欢他啊。”楚淮南眼里还荡漾着情欲的水色,嗓音温和,“就算一个好用的物件放身边使用久了,也会喜欢的吧?”

楚淮南垂眸,然后抬脚。

“嘶——楚淮南你他妈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换了身衣服便回到了公寓,连本来说要带的衣服也没有拿。因为他正拎着个皮箱就看见楚淮南站在门口,冷笑道:“被撞破了糟污事就准备走人,躲得远远的?”

楚辞生在他面前尴尬羞耻得要命,只能含混的糊弄过去,在楚淮南的冷眼里将箱子留在屋房间内,自己回了公寓。

只能被允许在外住一夜。

气质似乎一下子变了的二弟单手转着打火机,吐息间带着细细白烟:“我开车送你过去,还有,明早我去接你回来。”

楚辞生抿抿唇,不太想被双胞胎寸步不离的守着。

但是最终怯懦顺从惯了的他还是没有拒绝。二弟身上类似父亲那般凛冽的气质让他有些生畏,明明昨日还是纵情酒色里的纨绔子弟,今天却似乎变了个模样。那双冰冷的凤眼上下打量着自己,宛如野兽正思考猎物如何下嘴,才最是美味,令人毛骨悚然。

楚辞生被送到自家楼下,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里客厅的灯光果然正开着,青年哑然生出了些笑意,果真是小孩子脾气,那么大个人了,还怕黑。

一向没什么活人气的房间当中流泻出煽情的电影配乐,少年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穿着楚辞生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套着外面,平坦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在光影中曲线香艳优美。似乎因为房间内没有别人,男孩便大咧咧的裸露着两腿,因为盘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男孩光滑如玉的双腿挤压出肉欲媚人的弧度。

“先生,你回来啦。”唐棣像只漂亮矜贵的猫儿,终于等到了主人回家。他钻进楚辞生的怀中撒娇,楚辞生也好脾气的松松搂着他的腰肢,让男孩不至于摔倒。

鼻尖充斥着刚沐浴过的清甜沐浴液的香味儿,还缭绕着淡淡的烟味儿…等等…烟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笑容依旧甜蜜,只是眸色骤然深沉下去:“先生,是有何什么人亲密接触吗?”

哥哥不会抽烟。

如果不是极为亲密的距离,身上为何会沾染上烟味?

楚淮南正目送着青年进入公寓,他百无聊赖的倚靠在车上,打算等废物养兄那盏灯亮起再走。

他记得楚辞生住的是19楼。

一,二,三…十九。

那盏灯,一直是亮着的。

哥哥家里,藏着人。

楚淮南脸色一变,瞳孔猛缩,除了楚念北以外,还有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淮南身上的惬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眼里流露出凌冽寒光,他抬头漠然的盯着十九楼房间的温暖灯光,一边掏出手机给才被他揍过一顿的弟弟打电话。

楚淮南知道自己玩心眼玩不过幼弟,他不信楚辞生如果真在外面偷吃,楚念北这白皮黑心的家伙会不知道。

“你知道楚辞生外面公寓养着小情人吗?”楚淮南嘴角紧紧抿成一条严苛不爽的线,表情沉郁暴躁。

楚念北正一边给自己脸上涂药,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笔记本电脑,上面全是最近有人拍摄到狂犬病发病时的各种新闻。

政府无意影响社会动乱,但与之相关的新闻却并未全然封死,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浩劫将至,而他们能做的只能是暂且将这份虚伪的和平维持到上帝撕破脸的那一天。

人类会从食物链顶端坠落,自己本身也变成了食物。

进化,或者成为世界变革的垫脚石。

所有人别无选择。

他微微皱眉看着电脑屏幕,见了楚淮南的电话,楚念北也没多想:“他天天除了不是在家里就是待在医院,哪有时间养什么小情人。”

楚念北倒没有怀疑哥哥的。

毕竟和自己上了那么久的床,哥哥都是一副被迫隐忍的模样,显然对于情欲这种事是不甚追求的,怎么可能主动去养其他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楚念北对于自己的手段也很自信,哥哥身边出现什么人自己心里都有底,那些怀着旖旎心思接近的男女也被自己用手段全都挡回去了,因而哥哥周身至今还是干干净净的。

而且以楚辞生的性格,当真是有了喜欢的人,必定要认真的和自己有着不伦关系的幼弟摊开说清楚,而不是将人藏着掩着。

因而楚念北很自信,他嗓音里带着些许不以为然:“喂,说不定是哥哥早上走时忘记了关灯呢?他那么耿的人,还能学会你这种花花公子金屋藏娇的那一套?”

楚念北现在大多心思都在即将而至的末世上,而楚淮南则不一样,哪怕深知楚辞生的性格他也难免焦躁不安,男人“啧”了一声,打算直接亲自上门,看一看他的好哥哥房内到底有没有藏着个大宝贝。

没有最好,若是有——

楚淮南才关掉车门,便听见几声惊慌失措的求救声和尖叫,他心中下意识便生起不好的预感,现在也不顾哥哥房里可能藏着的人了,便直往声音源头急促行去。

楚淮南是个纵情享乐的花花公子,哪怕曾经为了改掉他这一身浮华浪荡的脾气,身为将军的父亲也曾狠下心将他扔到部队里磋磨过。

但在部队里也就被折腾了两天,适应了之后楚淮南很快又如鱼得水,回来了以后依然是那副万般享乐的公子模样,气的楚父好几次都差点掏出家法来了。

楚淮南对于末世的认知,只有一系列外国大片上,哪怕是莫名其妙手握强大的怪异能力,但是他心里依旧不愿意相信如今繁华的人类世界,不用多久便会成为人间炼狱。

那是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可如今的场景却将他生生从飘忽不定的云端,给拽到现实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凄厉的尖叫和怪物的低吼与咀嚼血肉的声音刺穿耳膜,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不断有人惊慌的从那边跑过来,然后楚淮南望过去,便看见了正在发生的事——一个神情发狂的男人正死死地咬在身边女伴的脖子上,女人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尖叫。

有人上前想要阻止他的发疯,但是那玩意力道惊人的大,几个成年男人都压制不住。

楚淮南也正准备动手,却听见警笛声传来,实枪核弹的警察迅速将人围了起来,他们最后强硬的带走了那个男人和死里逃生目前正瑟瑟发抖的女人。

或许,那还能算人吗?

应该被称作丧尸和一只预备丧尸。

空气里还带着腥臭的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人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楚淮南足够灵敏的听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谈论着:“这又是个狂犬病发作的病人?好恐怖,之前看新闻就好几起了。”

“感觉有点像生化危机里的丧尸,不会真要世界末日了吧?”

“怎么可能?要真是世界末日官方肯定早就压消息了,不可能让人知道的。”

有人信誓旦旦,有人惊惶未定。

但是大多人都对此事持有乐观态度,毕竟丧尸、末世,那不是应该只是存在科幻灾难电影中的情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掌,随着心念微动,淡紫色纹理在掌心蔓延。

第一次楚淮南这么清晰的认识到,地狱真的已然对着人间缓缓开起了大门。

肯定会有人会死。

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那么楚辞生会死吗?

楚淮南从小看不惯楚辞生,在中二时期对着这懦弱没有半分脾气的长兄他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好讨厌好讨厌这个人,连他在自己家里呼吸都是错的。

楚淮南想过很多办法折腾自己的养兄,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楚辞生会死。当养兄和死之一字永远挂上勾时,楚淮南只觉得心里腾升出深深恐惧,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他便都似乎被扼住了脖颈。

楚淮南凝滞在车里木然发愣,过了许久他才终于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第一次想要如此急切的见到楚辞生。

唐棣正看的电影是楚辞生蛮喜欢的一部,于是他顺水推舟,也在少年热切的邀请下坐下来陪他一起看。

青年好脾气的委婉暗示唐棣可以多穿点衣服,然而那孩子却满脸无辜的晃荡着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浑不在意道:“先生又不是其他人,懒得穿裤子,这样舒服。看电影看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情很吸引人,但不知怎么的,楚辞生便觉得困倦来得莫名其妙又汹涌澎湃。

他自以为隐蔽的打了个哈欠,不忍拂了唐棣的好意,继续强撑着看下去。

青年在电影优雅缓慢的配乐中轻轻阖上眼帘,察觉到楚辞生已经软软的靠在一侧,唐棣轻挑唇角,纤细白皙的手掌穿过青年乌黑的发丝,托着楚辞生的后脑轻轻吮吸上他的唇瓣。

哥哥的唇是那么柔软温暖,哪怕知道他现在是不可能醒来,但唐棣的动作依旧那么小心翼翼。

暖黄的灯光给少年如玉白皙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光晕,看上去无害又漂亮。

唐棣认真的嘬吸着哥哥的唇瓣,哪怕经历了三世,但是对于情爱这等事,他从未亲身涉足,只是远远冷淡的瞧见过。因而如今只需要一个亲吻,便将他心尖都激得颤动,漂亮的少年伸出颤巍巍的舌尖,认真舔着楚辞生每一寸口腔软肉上,舌尖传来的柔软温热触感让他欢喜得眼睛都半眯起来。

他如同一只猫儿,极其专注的将所有理论知识实践在毫无防备的兄长身上。

哥哥柔顺笑时很好看,但哥哥无知觉躺在自己身下清浅呼吸时也很好看。

这样的好看不是单纯出自于皮相上的,而是唐棣心中独有的对哥哥的标准,在他心中哥哥无论何种模样,都足以让他心里化作一汪没有攻击力的春水。

他甚至很欢喜哥哥长相如此平凡。

因为哥哥容貌并不出众,才能让旁人不会将多余的注意力放置在他身上,这让占有欲极强的少年心里生出好多好多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自己独自发现并且占有的珍宝。

他的吻渐渐下移,一小口一小口嘬着青年微微颤抖的喉结,每每唐棣将那小东西含在唇齿间轻咬时,哥哥就会发出可爱的哀哀呜咽。

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但是他不会醒来,他只能躺在由黑暗所编织的黑甜美梦中沉睡。

唐棣在黑暗中便是掌控一切的君王。

他曾用这样比肩神明的能力于暴怒里杀过万万人,在人类和丧尸共同的哀嚎中将他们绞成一堆纷飞的碎肉,然后悄然将他们吞噬化作虚无。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谨慎的控制着自己的异能,杀人于无形的黑暗化作缕缕细丝,小心翼翼的入侵人类的大脑皮层,只为让兄长沉睡而不伤害到一分一毫。

凭空生出的浓稠黑色将青年托到了柔软雪白的床上,青年仰躺于床上,神情无辜又柔软,很容易催生出可以将他为所欲为的邪恶欲念。

楚辞生面色如常,沉浸在梦境当中。反倒是少年莹白娇嫩的脸蛋上泛着潮红,眼中氤氲着极尽痴迷欢愉的情态。

他伸手解开了楚辞生的衣衫,将哥哥的身体尽数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似乎身体本能的察觉的危险,哪怕是意识并不清醒,但青年依旧微微瑟缩。

唐棣痴迷的顺着哥哥的胸膛一路舔吻向下,留下道道淫靡的水光与鲜红吻痕,少年白腻的脸颊蹭了蹭楚辞生尚在安睡的胯下之物,然后他伸手爬上了青年的皮带。

“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脆的金属叩击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愈盛。

楚辞生睡的安稳,他于迷迷糊糊肿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温软包裹,原本身处极为舒适黑沉的梦境,青年却感觉周身热气氤氲,舒适却得不到释放。

青年下腹凭生出一团不得发作的邪火,那处似乎被柔软的东西轻轻撩拨,然而只能愈发发胀难耐,恨不得将之直接捅入紧致的地方狠狠抽插起来才好。

但是他并没有得到满足,无知无觉的楚辞生只能弓起腰肢,诚实的发出因为欲望被激荡的呻吟。

唐棣张嘴含着哥哥颤巍巍挺立的鸡巴,但他到底没有经验,只能困惑的用软舌舔舐柱身,再小口小口的吮吸,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堪堪只被湿热的口腔含进去个龟头,男孩那灵巧的小舌还总是在娇嫩的马眼上舔舐。

楚辞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欲望一直被撩拨,掀起一股股激荡情潮,却得不到释放,这般的难耐让他恨不得睁开眼睛,可惜眼前只有浓稠的黑暗将他缭绕。

青年身体剧震,他难耐的呜咽出声,鸡巴颤巍巍插在湿热的口腔中,却并未得到半分怜惜。

听到了哥哥可怜的哀哀泣音,唐棣呆愣愣的思考了片刻,他以为是自己动作还不够轻柔,弄疼了哥哥,于是贴心的少年连吮吸也不敢了,捧着那粉白敏感的大鸡巴更加温柔的舔舐,发出“仄仄”淫靡的水声。

敏感处被这样下流的舔舐猥亵,因为力道太过轻柔,引起起更加难耐的瘙痒,如此甜蜜的折磨让楚辞生腰肢不住剧烈抖动着,因为想要挣脱掉令自己发疯的痒意与快感,青年柔韧的腰肢弓成漂亮煽情的弧度。

“不要…呜…”青年不住的小声呻吟着,嗓音带着可怜的颤音儿,“咿呀…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轰然被踢开,方才还满眼痴迷甜蜜,疯狂猥亵着兄长大鸡巴的少年猝然转过头,目光冰冷对上门口眼神阴翳的俊美男人。

这个人唐棣认识,是自己正重生回来灵魂与记忆融合时,大脑发昏浑噩,似乎对他生出过邪念的人。

当时,要不是楚辞生忽然到来,那么楚淮南便会成为黑暗之下的一具尸体。

当然,唐棣等稍微恢复了点意识之后,心中对楚淮南的杀意并没有减少半分,而是化作更加隐蔽浓烈的嫉妒。

他是哥哥的弟弟之一。

为什么哥哥要有那么多弟弟呢?只有自己一个不好吗…但是,不能杀…杀了的话,哥哥会伤心的。

可恶!

楚淮南不知道自己那时在生死关头已经走了一遭。

俊美的男人身后雷光闪烁,紫色的光影闪烁,衬得他的面容愈发深邃凛冽。

少年还是那含着鸡巴的淫邪姿势,可惜唐棣并没有半分羞耻,而是眯着眼睛,舔了舔自己水光淋漓的唇瓣,打量着破门而入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像两只争食的野兽般互相对视,似乎只要一有破绽便能咬上对方的脖颈,将彼此撕扯成一块烂肉才能罢休。

楚辞生因为楚淮南破门的巨大声响终于要转醒,唐棣并不敢使用太多异能催眠兄长,于是当楚辞生真被外界惊醒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不能打起来。

哥哥真的醒了以后…面对这种场景,他不会要自己了。

唐棣很清楚楚辞生的性格,因而他虽心下阴沉,却并未真的动手:“你只是他的兄弟而已,怎么,自己哥哥床上的事也要管?”

楚淮南看见那黑发婊子的脸,什么理智尽皆被怒气灼烧干净,当初养兄从自己这里带走了这个婊子,反而将自己扔在会所不闻不问,而如今更是是和他一起待在公寓里…

撞见如此暧昧的场景…那他们昨晚做了什么,楚淮南不愿意想都能明白。

但是唐棣的话戳到了他的心,那只是养兄的床上事,哪怕仗着弟弟的名头,自己又能以何种权利管呢?

他平日嘲讽楚辞生不过是个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养兄,没有资格来管天管地,可是、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也只是个养弟而已。楚淮南喉头发紧,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是他的目光依旧直直的看着那根颤巍巍挺立的大鸡巴,上面还笼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这根性器,插进过自己弟弟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刚刚被插在这个婊子的嘴里。

呵,他就这么淫荡骚浪吗?任意是个人都能带上床?

如果是那样…那自己凭什么不可以…

“要不要一起?”少年冷漠的看着楚淮南。

唐棣恨不得将和他分享哥哥的人都杀掉。可是他不能杀楚淮南,那个人死掉了,哥哥会伤心。他也不能在这里和楚淮南打一架,因为动静会惊醒被浅层催眠控制的哥哥。

如果哥哥醒来看见这副画面,他一定会一定会再被哥哥丢掉的。

就像曾经那样。

看着男人眼中不自知的嫉妒疯狂,哪怕唐棣再不愿意,但是他依旧只能被迫问出这句话。

只有将人拉进成为同谋,他才会闭上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雪白的大床上躺着一具柔韧莹白的身体,被黑暗侵蚀而昏睡的青年全然未知此刻正在发生什么,黑色的乌发铺散在雪白的软枕上,他纤长脖颈至煽情腰线的线条一览无余。

楚辞生双眸紧闭,发出细细密密的本能喘息,却被人尽数吞没于唇齿间。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楚辞生笼罩于阴影之中,无助的青年似鸦羽般的睫毛不安微颤,他似乎想要从梦境中挣扎醒来醒来,却只能沦陷入最深沉黑甜的幻梦当中。

俊美凌冽的青年与精致的少年互相僵持着,唐棣半跪在床上,搂住楚辞生的腰身,他半阖着眼眸,嗤笑道:“都上床了,还要装模作样?这里可没有人看你表演。”

说罢少年更是俯身舔上了楚辞生的耳廓,敏感的耳垂被人吮吸舔舐,让哥哥发出暧昧急促的喘息,他偏头想要躲避淫邪玩弄,可唐棣更是威胁般轻轻用细白的牙齿咬了咬小巧可爱的嫩肉。

楚辞生立即呜咽着惊喘张开了嘴,却被人冰冷的手指挤进的唇肉,可怜的青年只能被迫含住那手指,连将要脱口而出的暧昧吟叫都被尽数压抑住。

“好骚。”楚淮南手指一点点深入,最终强硬的摁在湿软的舌面上,挑逗玩弄着养兄的舌尖。

青年略为苍白的唇肉在他的揉弄下,一点点被染成艳醴的颜色,宛如被碾碎的花瓣,流露出妖冶甘甜的汁液。

身形纤细的少年跪在楚辞生的腰胯间,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夹住青年的腰,他翘着浑圆的肉臀,伸手扶着那根硬挺的鸡巴对准自己草草被扩张过的嫩屁眼。

哥哥的鸡巴一点点操进唐棣臀心中娇嫩的处子穴眼,尽管他动作极为轻缓,但是身体最柔软处被陌生之物入侵填满的感觉怪异得能让人发疯,仅是入了一个龟头,唐棣便已非方才猥亵兄长时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挺翘的小屁股紧绷,不断的抖出色情肉花,哥哥的鸡巴因为他的动作而一点点深入,把唐棣逼出了无法自控的潮红和失神情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哈…被填满了…”少年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唇瓣哆哆嗦嗦发出被色欲催生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间溢出。

沉睡的青年显然睡得不太安稳,楚辞生眉头蹙起好看的弧度,连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将鬓发黏在额角,他的呼吸也在被上下玩弄之中急促起来。

楚辞生鸡巴终于被唐棣完全吞吃下去,少年坐在那根粗大炙热的性器上香汗淋漓的吐着小舌喘息,身后被强行纳入不该有之物的处子肉穴发热又酸胀,然而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淫荡的水液。

唐棣握着哥哥因为快感而紧绷,展露出更加优美线条的半截窄腰上下起伏,摇晃着浑圆的屁股,生涩执拗的要让兄长的鸡巴整根没入他的身体。

想要把哥哥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可惜、可惜做不到…哪怕在这种时候,妒火和欲火都冲刷着少年岌岌可危的理智。

沉沦进与哥哥终于达到最深层次接触的唐棣阴鸷的看了一眼楚淮南,他咬紧牙关,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愈发狠的抬腰摇臀,再狠狠坐下。

青年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哀哀的呻吟,他睡颜上的平静如融雪般溃散,楚辞生眼角湿红,唇瓣红肿轻颤,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但是他睁不开眼睛。

鸡巴在一下下被弟弟用处子穴奸淫的时候,楚淮南也沉默的将养兄身子搂进怀中,半跪在床上和青年接吻。从青年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尚湿漉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巴,青年的脸被迫仰起,将艳醴柔软的唇乖乖奉呈到了弟弟面前供他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沉默片刻,最终以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青年的齿列。楚辞生被迫抬起下巴承受着这个吻,娇嫩的舌尖被男人含在口腔里细细吮吸,将他折腾得发出一阵含混不轻的呜咽,透明色情的水液从楚辞生合不拢的唇角流泻而下,在修长柔软的脖颈蜿蜒,口水划过敏感肌肤的微痒刺激得他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楚淮南墨色的眼眸深处倒映着青年苍白的面孔,他一边漫不经心的吻着养兄,一边还有心思想七想八。

印象中的楚辞生一直是个安静、温柔,在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

就这样平平无奇的人,却一次次执拗的以兄长身份闯进他的世界里。楚淮南对他厌烦至极,却在厌烦、憎恨、嫌弃中,竟一点点习惯了他的婆婆妈妈和堪称懦弱的温柔。

他自诩是家里个这个哥哥相处最近的人。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哪怕楚辞生对他和楚念北的态度别无一二,但是楚淮南就是知道,养兄的心思总是大半胆战心惊放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是坏孩子,所以需要家长总会不自觉给予更多的关注。

曾经的楚淮南厌恶这样的特殊,恨不得这个养兄将所有他所有特殊的在意关注全部放到自己弟弟身上才好,但是渐渐长大以后,他扭曲的在楚辞生的“束缚”里品尝到了快乐。

甚至因为他成年以后,养兄自觉放手后,他反而生出不该有的怨念来。

楚淮南将兄长无力的上半身搂在自己怀中,他能感受到怀抱中透过肌肤蕴藏的温度,俊美的男人伸手拂过楚辞生柔软漆黑的额发,露出哥哥那双眸紧闭的不安睡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先招惹我的。”楚淮南蝶睫微拢,墨色的欲念掩盖掉了他眼底仅剩的挣扎,最终他面上只余咄咄逼人的锐利之色。

再无半分犹疑。

他们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唔啊…嗯…”沉睡中的青年小声沙哑的发出本能的喘息,鸡巴顶在软乎乎又紧致温顺的肉穴当中,那灭顶的快感和被无数张小嘴的吮吸触感让楚辞生难为情又可怜的呜咽出声,鸡巴被软肉按摩吮吸的感觉让他大受刺激,青年身体开始挣扎起来,仿佛将要醒来。

楚辞生身体快活到了极致,唐棣也不太好受。刚被开苞的娇嫩肉穴抽搐着,不受主人控制失态的死死绞紧体内鸡巴,精致的少年失态的淫叫起来,肉穴更是痉挛着包裹住哥哥的鸡巴,他双手抵在楚辞生紧窄的小腹上,浑身哆哆嗦嗦开始了潮喷,湿热淫荡的清液尽数浇淋在青年深深插入唐棣肉穴的鸡巴上。

唐棣惊喘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来,他嗓音慵懒沙哑,像吸饱了男精的妖精:“哥哥好棒…”

楚淮南墨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楚辞生的脸,他伸手拂过楚辞生因为快感本能而濡湿的眼睫指腹下湿润而炙热,楚辞生的眼尾还泛着红,带着微微湿润,看上去很是活色生香引人品尝,可是指腹下过于高的温度却让楚淮南不安。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安静到几乎凝固,只剩下唐棣色情的喘息。

二人不约而同凝重看向窗外。

窗外依然是夜色浓郁,远远望去街道繁华,车辆川流密布,在高楼远眺,只能感叹人类社会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安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发烧。”楚淮南弯下腰,用额头贴着楚辞生的额头,不顾和唐棣之间的相见生厌,流露出满是冷肃和惊慌的神色。

二人都是提前觉醒异能的天之骄子,强大的天赋注定着他们会走向一条通往王座的路,因而他们对于某种能量的感知比之普通人更加敏锐。

那种随着末世而来的能量没有沉寂下去,而是比之前活跃了数倍。

楚淮南只知道黑暗半小时是在某日白天,可惜具体信息并不明确。

而唐棣则不同,他是清清楚楚记得日期。

但是这不代表着,在彻底爆发的那一日之前,这些涌动的不明能量是无害温驯的。

它们存在每一分钟,都悄无声息的催化着某些应该被淘汰或者被进化的人的身体。

唐棣才被插得潮喷过一次,他眼里情动时的湿润并未散去,衬得少年那清澈眼眸中流淌着勾人媚意。

在末世这种关键时刻发烧代表着什么,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唐棣焦躁的咬着自己的指甲,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哥哥身体上涌动着他所熟悉的、腐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世的楚辞生因为有玉佩护身的缘故,他安安稳稳并没有被感染。

而第二世在觉醒前,哪怕唐棣心里扭曲又纠结,那段时间少年心中简直充斥着毁灭的欲望,但他还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暗中隔去楚辞生周围的能量涌动,尽可能让哥哥没有那么容易被催化,安稳度过了黑暗半小时的丧尸爆发。

现在是第三世,哪怕他有着顾忌,并未同那雷系异能的傻蛋打一架,但是他们两人身体上残留的能量估计已经刺激到了哥哥…

要是楚辞生只是单纯发烧觉醒异能,那便是有惊无险,但是以唐棣的敏锐直觉…

虽然楚淮南并没有唐棣重生的经验,但是从他阴郁着面容看上去,他便第六感告诉自己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唐棣手指楚辞生的手腕上,和他偏低的体温不同,兄长的肌肤温度滚烫。

而楚辞生的心脏却愈发跳动得沉重、缓慢。

唐棣仿佛被一只大手生生扼住了脖颈,逼得他不能呼吸。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就如同上一世自己所经历的那样。

少年因为清浓欢愉而柔和的眉眼悄然锐利起来,他温热的手掌摁在哥哥的心脏上,从指尖当中平生温暖的白光。

白光交缠着没入楚辞生的身体。楚辞生滚烫几欲处在被焚烧边缘当中,白光没入的一瞬间,他身体重重一抖,治疗的光进入了青年的身体却产生了如刀剑刺穿般的清晰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陡然睁开了迷蒙的眼睛,直直对上了一直沉默在为他擦拭身上热汗的楚淮南。

那是双猩红、冷冽,看上去似无机质的宝石般漂亮无情的眼睛。

楚淮南在发疯的“狂犬病患者”身上见到过红色眼眸,只是那双眼睛浑噩疯狂,如同一滩肮脏混浊的血水,和这绝对清醒又绝对冰冷优雅的猩红眸子全然不同。

养兄注视自己,像看着陌生人。

楚淮南扣紧了楚辞生,他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下,自己的心被什么碾过,唯有一双颤抖的手死死将哥哥抱在怀里。

青年很快又颤抖呻吟着闭上眼睛,在楚淮南怀里哀哀切切的低泣,他定然痛苦极了,依然浑身是汗,面色扭曲悲苦。

唐棣因为融合了玉佩,而生出的系统空间赋予了他治愈一切的能力,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样的白光只会是温暖以及圣者的祝福,只有对丧尸…才会是钻心的痛苦。

唐棣没有完全剥离掉楚辞生身体上的异化,因为他隐隐有种明悟,如果真正的将哥哥身体中的污染全然清除,他会彻底死去。

羸弱的青年蜷缩浑身都是薄汗,他乌发散乱,面色苍白如雪,只有眼尾一抹殷红湿润,就像被揉碎的糜烂艳花。

楚辞生嗓音带着沙哑,乌黑的眼眸中浸润着水色与茫然:“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像一只生锈的小机器人,过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意识,然后可怜的哥哥陡然睁大眼睛,嘴唇都在哆嗦。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被养弟抱在怀里,而鸡巴柱身都淫靡的水光,恬不知耻的插在捡回家的小孩身体里。少年紧致如绸缎般软腻的穴肉死死裹着自己身下那物,淫媚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为、为什么醒来会是那么淫邪不堪的场景?

楚辞生上半身被养弟抱在怀里,睁着眼睛呆愣愣看着自己被少年奸淫鸡巴的样子,楚辞生被他骑得腰肢发软,愈发恍惚。

楚淮南含弄着兄长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大哥,世界要变天了。”

房间中满是情欲的味道,楚辞生赤裸着身躯与二人紧紧相贴,养弟慢条斯理的俯身舔上兄长的眼睛,不知从那儿传来尖叫声,他们浑然未觉。

或者他们已经发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外面开始骚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怔怔站在落地窗前发懵,青年此时腰被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过分亲昵的搂住,但是他此时却全然分不出再多心思,拒绝这样逾越的亲密。

唐棣蹙了蹙眉,目光触及在哥哥腰上那只碍眼的手臂,但是他只是暗自磨了磨细白的牙齿,最终并未说什么。

少年摆弄着手机,突然冷淡开口:“没信号了。”

原本懒洋洋地将目光留在楚辞生身上的楚淮南侧头瞥了一眼他,这样的姿势让男人微微上挑的凤眼显示出傲慢来,他意味不明的轻嗤:“你懂得倒是多。”

一个私人会所里有几分姿色的普通服务生,又是黑暗系异能又是神秘的治愈白光,这样的人留在养兄身边还爬上他的床,到底安的什么好心?

唐棣何尝不知道男人话里隐晦的意思,只是少年浑然不在意,他抬头在对着楚淮南露出个同样讥讽不屑的表情后,少年就灵活的钻进了哥哥怀里,立马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我害怕。”

俊美的男人看得他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便牙酸,楚淮南漂亮的凤眼低垂下来,舌尖抵着尖利犬牙不耐烦的摩擦。

啧,要不是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自己恨不得用雷系异能烧花这个婊子的脸才好。

原本的这一天,似乎和之前平平无奇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些断断续续的惊恐尖叫以外,大家虽对所谓的“狂犬病”人心惶惶,但是却完全没有人往世界万物正疯狂进化,人类从食物链顶端坠落这个方向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无数人都惊呼中,明亮的天空仿佛被一只奇怪的手擦去掉了颜色,它逐渐变得灰暗又灰霾,原本高悬于天际的太阳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斑,这样的斑点肉眼可见的在艳阳上扩散,直至太阳似乎…被完全吞噬了。

这不是普通的日食。

绝对不是。

于是这一天,混乱无序的黑暗便降临于世间,带着令万物悚然恐惧的不可名状之感,主宰着地球上每一生物的呼吸。

太阳被黑斑诡异吞噬,整个地球都陷入了黑暗。浓稠的黑暗宛如最阴冷蚀骨的液体,环绕在每个人身边,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楚辞生和所有茫然惊慌的人一样,呆愣愣的僵硬在原地。

“天变了呐…”

青年不甚聪慧的脑子里,突然想到弟弟床上耳鬓厮磨时,暧昧又轻佻的话语。

可是他现在全然没有当初被把控的羞耻难堪,察觉到某些真相的小动物只觉得如坠冰窖,通体只余冰寒。

这时候的楚辞生,自然也没有心思察觉到自己怀中挤进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对着目光冰冷的楚淮南眉眼弯弯,嘴唇蠕动无声说着挑衅的语言——这个时候,你可打不过我。

刺激完百般看不顺眼的情敌以后,唐棣又红着眼眶哽咽:“好、好黑…先生我害怕…”

少年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可怜的泪痕,他哭得眼尾鼻尖都是红通通的,嗓音带着细细的恐惧:“呜…我们是不是都会死?”

温柔心软的楚辞生下意识便收束紧了手臂,将男孩柔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他身上的冷似乎从骨髓里蔓出来,惟有怀中鲜嫩的小美人带来些许热气,让楚辞生本能将他抱得更紧些。

这时候唐棣还骚嗒嗒的扭了扭腰,甜丝丝的抱怨道:“先生,你搂得我好紧哦。”

这句话明显说给楚淮南听的。

楚淮南看着两人在末日将至的眼下,还有心思粘腻在一起,心中好不容易为顾全大局而压抑住的嫉妒瞬间喷涌而出。

他冷哼一声,仗着高大的身形,直接攥住青年的乌发,硬生生逼迫着哥哥转头过来。

楚辞生被抓着头发,仰起脖子显然很不好受,他微微蹙起眉头,吃痛的呜咽出声。

楚淮南看着兄长难受的表情和那被自己舔吮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心里的嫉妒逐渐扭曲成另一种意义上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墨色冷冽的凤眼中堆积着滔天愤怒与痴意,粗暴的揪着养兄的乌发,逼着他将唇送到自己面前。俊美高大的男人俯身强硬的含住兄长的唇肉,将那柔软的嫩肉纳入口腔肆意吮吸舔舐。

楚辞生惊慌睁大眼睛,他想要往后仰躲避弟弟发疯的舌奸猥亵,然而青年早被攥住了头发,挣扎只能让自己吃痛得眼里沁出泪珠来,于是无助的青年只能仰头呜咽着承受这个乱伦的亲吻。

青年身体因为这个疯魔的吻而脊背颤抖起来,湿答答的涎水从的唇角滑落,原本娇嫩的口腔被弟弟猥亵了个够。

楚辞生挣扎不能,只能绝望的对上弟弟暗如深渊的瞳孔,只觉得自己也仿佛如同消失的太阳般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不、不可以…”兄长软嫩的舌头被吮吸得发麻,他崩溃的拼命拒绝,“我们是兄弟…呜…”

这一句话更是激怒了施暴的男人,楚淮南抬起哥哥的下颚,手指无情钳住可怜哥哥的下颚,楚辞生眼里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湿润的墨色瞳孔中只有绝望茫然。

楚淮南冰冷的暗紫色眼眸中带着骇人的优雅暴戾,他嘴唇上翘,却不含一丝笑意。

“原来——楚念北可以,我却不可以,呵。”

“婊子,你还记得和自己的幼弟上过多少次床了吗?”

楚辞生的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滚落。自己和幼弟可耻的情事,被另一个弟弟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嘲讽出来。懦弱的长兄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他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合半晌,却发不出任何解释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自于对幼弟最深处秘密的保护,他也说不出是因为弟弟双性身体原因,所以自己才会为他抚慰如此这般理由。于是楚辞生的哑口无言,在楚淮南眼里就是在养兄心中,自己不如幼弟的最佳证明。

这样的差异对待让男人出离的愤怒,在巨大的焦躁不甘之下,楚淮南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所裹挟的疯狂暴怒没有减少半分。

楚淮南摩挲着兄长的湿润艳醴的唇瓣,强硬的挤进瑟瑟发抖的齿关,手指深深探入玩弄哥哥娇嫩可怜的舌头,他嗓音轻缓带笑:“你能被楚念北玩,也躺在床上给我玩吧,好哥哥——”

楚淮南变成暗紫色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瞳中,倒映着兄长苍白的面容,男人唇边略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的微笑,然后他抬起了手。

紫色骇人的雷团出现在半空中,散发着凶悍暴戾的能量。楚淮南指腹隔空一点放置在侧用做观赏的金鱼缸,刹那间电光雷闪,伴随着清脆的炸裂声,玻璃缸猝然破碎成无数碎片在空气中纷飞,原本在缸中无忧无虑游曳的金鱼只能艰难翕张着腮,躺在一地碎玻璃中无力挣扎。

楚辞生对上已经长得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那残暴戏谑的眼神,他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就像那条鱼一样,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抛下对哥哥赤裸裸的威胁后,楚淮南也知道不能把温顺软弱的兄长逼得太急,于是他含着虚伪的笑容松开了被禁锢的楚辞生。然后男人眉眼间带着夸张的爱怜,将被他折腾得满身鲜血淋漓划痕的金鱼捡起来。

他施施然去了厨房,为那条可怜的金鱼又找了个瓷盆。

他是金鱼平静生活的毁灭者,也是救赎者。那条鱼在男人掌心就是只随手掌控生死的玩物,就像是自己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指尖拨弄着白瓷盆里的金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哥哥,这样的世界,你会需要我的。”

手无寸铁之力的哥哥,在注定人性沦丧,同类相食的末世里中,当然只能含泪付出自己的肉体,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弟弟们将他束缚上最华贵冰冷的金链,做一只困在瓷盆里的鱼,或者一只永远囚困于鸟笼的金丝雀。

被关在金玉筑成的牢笼中囚禁到死的娇贵雀儿,自然也能唱歌,但是被所有歌声于美好,只能为活生生将它养至死亡尽头的主人欣赏。

除非死亡,它再不会得到自由。

楚淮南一边逼着自己的养兄直面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一边还有心思嘲讽唐棣——自己要装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恶心人,明明用粗暴的手段便不会多费心思的事,还要曲曲绕绕博得猎物的怜惜,等日后指不定谁没,吃上肉而后悔呢。

楚淮南带着傲慢的好心,将暂时的片刻安静留给了兄长。

楚辞生只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所有思绪尽数被浑噩绝望占据,他能清晰的明白养弟话语里蕴含的意味,但是正是如此直白明了的逼迫,让他心如乱麻。

唐棣垂下眼帘,掩饰住所有的不甘与嫉恨。

他乖乖的站在青年身边,沉默了许久,唐棣歪了歪头,竟然胆大包天的踮起脚去舔青年滴落在下颚的泪水。

白腻敏感的皮肤被宛如小猫舔奶般一点点舔舐,让楚辞生猛然从混沌中惊醒,他仓皇失色往后退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后之后觉的青年才想起,不久之前,也正是这模样无辜的精致少年是如何淫荡的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摇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吞吃着那物…

看着宛如惊弓之鸟兄长,唐棣并没有贸然接近,而是站在原地咬着唇泫然欲泣,可他嘴里的解释却不带停的。

少年可怜兮兮的道:“是先生说好热…还用、用下面顶我…我以为先生是中了药…”

唐棣莹白精致的脸上全是隐忍和羞耻:“如果是旁人我肯定不愿意,但是若是先生的话…我、我自己心甘情愿想要主动为先生缓解药性的。”

唐棣手足无措的站在离楚辞生一个安全的距离,像只做错了事狼狈迷茫的小狗。他表情很是难过,流光溢彩的双瞳也黯淡下去:“是我理解错了,呜…先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察觉到他茫然无措的眼神,楚辞生心里滑过误会别人的茫然羞愧,哪怕现在他对所以人都心生警惕,却依旧不自觉软下声音,开口道:“我、我没有要丢下你。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少年乖巧的点头,如同只奶汪汪的狗狗一样很快被哄好,继续没心没肺快活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唐棣脸上却浮现出情动的饕足,娇艳欲滴很是可爱,搭配着他羞耻的表情与半敞衬衫下伸出嫩生生的两条大腿,怎么看怎么撩人。

“先生射得好深…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我先去浴室…”

还未等楚辞生反应过来,少年就面红耳赤飞快闪进浴室。

楚辞生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东西是什么…青年耳尖都嫣红若滴血,脸上也滚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世界在一点点崩塌破碎,然后半小时重新恢复光明之后,人类会迎来一个面目全非的新世界。

在楚家别墅当中的楚念北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他在这家里也急得咬牙切齿——末世降临的关键时刻,他自己的两个兄长竟然全不在家。

楚家是军方顶级权贵,哪怕明令禁止了国内不准流动枪支,楚家的藏库内也从不缺少各种热武器,更在末世预言之后,楚家的热武器更是不见少。所以论安全,绝对是楚家别墅时最为安全的存在。

而且他们的父亲也会第一时间派人来接他们去营地。

可就是长兄外宿的这一天,连楚淮南也说在哥哥那里宿一天就回,结果本来今日回来的兄长渺无音讯。

哪怕明知楚淮南在哥哥身边,知道他一手雷系异能对末日初期行动迟缓的丧尸绰绰有余,但是关心则乱的楚念北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咬咬牙,心里发狠。

哼,好好的家里不住,偏生要住外面去,还在这种时候运气不好正撞上末日来临…

哥哥回来以后,要好好接受惩罚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本当未知黑暗降临之时,行走于街道当中的人们下意识便向依旧灯火通明的商场、便利店等人多的地方涌去。

人类是群居生物,在不知名的莫大恐怖席卷而来时,所有人抱团聚在一起,仿佛心里便能觉得安心周全。

远处的天幕只剩下浓稠至绝望的黑暗涌动,楚辞生站在窗前远远看着人头攒动的大型商场,他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

哪怕是在十九层的高楼,楚辞生依然可以听见巨大的喧哗之声,原本挤在商场中抱团取暖的人群从玻璃门口疯狂冲撞出来,他们发出不成调的凄厉惨叫,没命般向外四散逃去。

发生了什么?

楚辞生瞳孔紧缩,看见了追着他们“人”。于是怯弱温吞的男人直面了人间炼狱,哪怕现在他和下面的灾难隔着安全的距离,青年也不禁悚然。

这是场人类的浩劫。皮毛脏污染着鲜血的硕鼠想追着逃窜的人出来,可惜它肥硕粗重的身躯拖累了它,使它被卡在门框中。巨型的老鼠似乎没有痛觉,那两只猩红混浊的眼里是扭曲无比的邪恶,它一次次撞机门框,建筑似乎在巨大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老鼠的嘴里还吊着半具血肉模糊的人类身子,那似乎是他吃了一半的美餐。

铺天盖地的黑暗与一次次疯狂撞击,想从商场中钻出的巨鼠,让世界突然就变成了一副极为荒诞的化作,硝烟、怪异、血腥肆意在画布上涂抹下浓墨重彩。

除了硕鼠以外,一些倒在地上无声息的人竟然跌跌撞撞爬了起来。楚辞生没有半分看见同类不尚且挣扎存活的庆幸,因为他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活着还是成为一具会行走的尸体?

抽搐着爬起来的那些人行走姿势极其诡异,有的人仿佛是骨头都没了,双腿扭曲成常人根本不可能存活的惨烈程度,一团人形烂肉依然在执着蠕动,一路留下恐怖电影般夸张血腥的鲜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心头,楚辞生扶在玻璃上干呕,哪怕隔着那么远,他鼻尖似乎都萦绕着那尸体腐烂腥臭的味道。

突然,巨大的碰撞声伴随着电流的滋滋作响声,宛如一根尖锐的钉子,狠狠扎进楚辞生的脑子。

脑海被浑噩、惶恐占据的青年如梦方醒,楚辞生脸色苍白的向发出声音的那处望过去,只见客厅里躺着一具金鱼的腐臭尸体。

明明方才还是呆在白瓷碗里模样虽然有些凄惨,但是并不掩活泼的金鱼,此刻体型爆涨了数倍,虽然不如商场里的巨鼠那么夸张,可带来的视觉冲击依然可怖。

失去了半边脑袋的金鱼怪物尸体不甘的晃了晃,最终彻底如一滩烂肉,粗硕的尾巴颓然打在地板上。

鲜血与金鱼脑子里迸发出的粘稠脓液让地板肮脏腥臭,楚淮南摸了摸鼻子,讪讪解释道:“真不是我故意针对你的鱼,它突然蹦起来咬我的。”

楚辞生当然不可能怪他弄死了自己养了好久的小金鱼,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直面莫大的恐惧怪诞时,人是什么声音都发出来的,楚辞生脑子里只有一团杂音伴随着耳鸣轰轰作响。

变成怪物的宠物、死亡、尸体、满地腥臭的脓浆…

这就是,末日啊…

黑暗如预言中的那样很快过去,清透阳光洒在楚辞生凝固僵硬的身体上,却并没有带来半分温暖,反而是只余森森寒意。

这时候,一只柔软温热的手牵住了楚辞生,青年动了动,机械的抬头朝人看去,只见少年微微低垂着脑袋,白皙的脸颊上满是坚韧与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会努力保护好先生的!”

楚辞生麻木的回握着那只手,一点点温暖从肌肤相贴中传来,他像溺水的人拼命汲取唯一微光中的希望。

青年的力气第一次攥得唐棣手骨发疼,但是少年柔软精致的外表下,是极度兴奋得砰砰直跳的心脏。

哥哥他需要自己…这么脆弱的哥哥,真的好可爱…

再握紧一点吧…把自己融进骨血里去…哥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楚淮南冷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他俊美的面容阴沉似水,男人把玩着从金鱼脑子里挖出的晶核,表情阴鸷活似谁欠了他八百万一般。

呵,这么娘里娘气的话,自己肯定不会说的,也只有唐棣这个婊子,为了骗人什么恶心肉麻的话都说的出口。

坚硬无比的晶核被他捏的嘎吱嘎吱作响,楚淮南像妒妇般的嫉妒不甘都快从身上溢出来了,可是他自己却浑然未知。

楚辞生的公寓自然不能再待下去,天光重明恢复信号以后,楚念北的电话立即便打来了,一向淡漠镇定的幼弟在那边显然少有的气急败坏,他咬牙切齿对着不靠谱的两个哥哥发出通牒——今天中午之前必须给我回来,不然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楚淮南轻啧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们也没准备逗留。离开的时候,唐棣最后往室内望了一眼,他指尖含着能量动了动,察觉到空气中细微波动,楚淮南敏感的侧过头打量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楚辞生看着唐棣问道。

少年回以害羞忐忑的笑容:“毕竟是先生和我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嘛…我想再看一眼。”

饶是在这种时候,楚辞生也难免被少年直白的语言给惊到,于是青年没有再发问,面红耳赤着转移话题,“不要再耽搁了,我们该走了…”

防盗门“砰”的一声被锁上。

无人能看见,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金鱼尸体被浓稠的黑暗包裹吞噬,它们悄无声息钻入怪物的皮毛骨肉中,等黑色散去以后,只余下一滩不明黑水。

谁叫你吓到哥哥了呢?

走在平日热闹的大街上,只能听见惊心动魄的惊叫声,其间还夹杂着人类绝望呼救,这时候还未进化的丧尸并算不上恐怖,真正的怪物是那些变异的动物。

他们体型比正常的要膨胀了几倍甚至数十倍,不同于初生丧尸的行动迟缓僵硬,变异的动物们各个残暴又嗜血,甚至有的还有着不逊于人类的智慧。

人类与动物,在食物链的上滑稽的调转了位置。

楚辞生看着疲于奔命的人群心里不忍,他想要说着什么话,青年知道以自己的养弟的能力,可以救下好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楚淮南则是撩起哥哥脸颊边的碎发,嗓音带着玩味与冷酷:“哥哥,我总不能救他们一辈子。现在只是末日初期,所有人都会经过自然的挑选,适者生存,而不适合生存在末日里的人,还不如早些投胎了好。”

“当然了…”俊美的男人俯身轻佻含住兄长的耳垂,不顾如今血肉横飞的场景下便肆意含吮挑逗,将哥哥逼得脊背发出隐忍的颤抖,“哥哥可和他们不一样,哥哥只要乖乖床上张嘴叫两声,那些脏东西一根手指头都碰不了你。”

楚辞生抖了抖唇,蹁跹的碎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突然青年瞳孔猛的紧缩,他抬着头哀求看着要让自己用身体来交换条件的养弟,嗓音带着细细的颤抖:“前面那个小女孩…她还是个孩子…她和成年人不一样,她是真的会死的!”

楚淮南淡单薄的唇轻轻勾起,像一个弟弟在为哥哥末世中无谓的善心所发愁,但是作为一个好弟弟,自然要满足可怜哥哥带着哭腔的请求了。

“那哥哥打算用什么交换呢?”

小女孩躲在垃圾桶遮蔽的死角瑟瑟发抖,而她前面则有数只丧尸向她摇摇晃晃逼近,如果是成年人,楚辞生狠下心也能以“物竞天择”的理由欺骗自己,但…那只是个孩子啊。

一个柔软、茫然、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

而这种时候,身边的弟弟还在借着这条鲜活的生命,不紧不慢逼着楚辞生说出令饿狼满意的条件。

楚辞生知道弟弟想要什么。

青年眼眶通红,他殷红的唇瓣哆哆嗦嗦嗫喏道:“等回去…我随你、随你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欣赏着哥哥被逼迫到极致的崩溃模样,还假模假样补充了一句:“虽然是哥哥任性的要求,但是谁叫我是个好弟弟呢。”

一道道凭空炸开的落雷便轰击在丧尸身上,这一次楚淮南故意没有收手,雷霆万钧之力转瞬劈下,刹那间就将还处在最初阶的丧尸尽数炸成灰飞。

男人深紫色的眼眸压迫着兄长,他嘴角玩味上挑:“好了,哥哥现在可以去收获自己的小奖品了。”

小女孩腿上被利器破开了一个狰狞的口子,不断有鲜红的血液从她的伤口汩汩流出,她紧紧揪住楚辞生的衣领瑟瑟发抖,仓皇的像只依在雌兽怀中的小动物,乖得连声呼痛的呜咽都没有发出。

楚辞生将女孩小小软软的身体抱在怀中默不作声,他当然不可能救了以后,便放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单独走,楚淮南和唐棣也都知道自己哥哥不会放手不管的。

只是就算再如何心知肚明兄长的性格,看着小崽子倚在哥哥怀里,博得了青年所有关切担忧目光,唐棣还是不爽。

于是精致可爱的少年轻轻握住女孩受伤的小腿,然后他对着楚辞生抿唇一笑:“先生,我也觉醒了异能,虽然不是攻击性能力,但好歹也能帮上忙。”

治愈的白光温柔修复了女孩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她小腿此时除了尚且染着血迹以外,竟然光滑如初。

刚刚展示了令人惊异咋舌的治愈系能力后,唐棣便仿佛力有不逮,整个纤细的身子似乎摇摇欲坠。

小女孩腿上的豁口被治好了后,便极其乖巧的攥着楚辞生的衣角,于是楚辞生得以及时扶住快要摔倒的唐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在楚辞生怀中扬起小脸,他苍白的面容上露出哪怕是在末世,依旧带着温暖的安抚性笑容,任是再冷硬心肠的人见了估计都会心生怜惜。

“操,统子,白莲花主角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终于逐渐从末世血肉横飞的不适感缓过来的楚辞生对着系统球发出感叹。果然,在世界末日里,只有带着治愈异能,还温温柔柔的可爱白莲花才最让人安心了。

系统球有点不想搭理他。

楚辞生知道的剧情里,白莲花唐棣一直都是垂怜众生的圣子般存在,虽然他似乎隐隐对自己有着很大的不满,但如今自己和唐棣关系可不一般呢,直面独有主角的温暖让楚辞生感到心里落在了实处。

因为吊桥效应而被少年一笑击中心脏的楚辞生似乎忘了,到底是谁偷了他的玉佩,又到底是谁主动爬上自己床。所谓的白莲花,当真是如此纯白无暇吗?

楚辞生:俩个弟弟都是变态,我要抱紧我的小天使!

系统:蠢货!

他们回到楚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堪堪正午。而楚念北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漫不尽心的擦枪,瞧见哥哥身后跟着的陌生人也只是冷漠扫了一眼,并未诧异。

不用想也知道是哥哥路上心软要带回来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幼弟淡漠的掀开眼皮,对着楚淮南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哥哥心软,见着受难的人恨不得把所有爱心尽数都奉献上去,但是他在末世里可没有足够的实力,因而只能是楚淮南出手了。

只是楚淮南什么时候那么听养兄的了,难不成在哥哥屋里住了一晚就自动变成乖宝宝了吗?

楚辞生先上楼收拾了两间客房给小姑娘和唐棣睡,因此整个空寂的大厅只剩下面容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兄弟二人。

楚淮南是个混不羁的,更记恨着弟弟就是在这张沙发上和哥哥欢好的,于是他也挑衅勾了勾唇角道:“我自然不愿意带拖油瓶,只是谁叫养兄太善良了呢。”

俊美的双胞胎哥哥对着弟弟流露出愉悦得意的笑容:“可是哥哥却说…回来以后让我为所欲为哦。”

幼弟蓦然抬头,眼神锐利的射向自己的兄长。他眼眸里泛着冷酷的幽蓝,顶尖天赋的异能者在动用异能或情绪不稳时,瞳色都有可能改变。

“楚淮南!”向来淡漠的幼弟咬牙切齿唤着自己兄长的名字,像只被侵犯领地的炸毛凶兽,“你睡过那么多人,我管不着你,自己脏了还要来污我的东西?”

楚淮南面色不变,他上扬的唇角勾出虚伪冷漠的弧度:“怎么?主动爬上养兄床的母狗,还好意思说别人脏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沉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城市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腐烂生物,人类在已然颠覆强弱关系的世界中,如同可悲的蝼蚁般苦苦求生。

整个世界都被猝然的变故而被铺天盖地的绝望淹没,幸存者被命运玩弄得疯魔又狼狈可悲,只为谋取一线生机。

而自己穿越大半个城市回到家中,依旧模样整洁体面的模样。镜子当中的自己,就像一个依然生活在文明社会上的体面上等人物,而不是末世当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因为…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而…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懦弱的老好人兄长呆呆的立在镜子前,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脑子里似乎有老旧的收音机播放着语不成调的卡带,一遍遍重复着暧昧、阴冷的低语。

——哥哥,乖乖躺在床上,被我们享用吧。

熟悉的凌冽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这样的味道将楚辞生包裹起来,兄长无措的看见镜子中出现的俊美养弟,青年纤细单薄的脊背下意识微微颤抖起来。

楚淮南能轻而易举的将茫然的哥哥桎梏住,逆着光的阴影笼罩下来,楚辞生被囚困在弟弟的怀中。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轻轻拂去兄长眼尾的湿润,他垂下头,黑发在逆光中似乎蒙上一层光影。男人细碎的发丝弄得楚辞生脸颊很痒,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兄长脖颈间,席卷起细细密密的不适,但是哥哥隐忍着没有躲避,他只是在楚淮南紧箍手臂当中,发出微不可闻地颤抖。

“哥,不要摆出这副被强迫的可怜样子。”男人嗓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伴随着高贵血脉与之俱来的是他的傲慢恶劣,“我又没有逼你,若是哥哥不愿意,那就算了。”

楚淮南唇边的弧度向上高高扬起,他的笑容病态又扭曲:“那哥哥捡到的小孩,我便把她送回去吧。”

男人看着楚辞生因为惊愕愤怒骤然睁大的眼睛,他挑起兄长的下颚,见青年乌黑睫羽不安的振颤,楚淮南不禁满意的笑起来:“哥哥好像并不愿意?”

“……”

楚辞生闭上了眼睛,他终于绝望的仰起头,高抬的下颚与纤细脖颈形成了仿佛垂死献祭的弧度。

楚淮南捧起哥哥的脸,满意品尝着自己的猎物。那样的亲吻若野兽般的肆咬,弟弟的吻来得太过于凶悍贪婪,吮得楚辞生舌根都发胀酸疼。

可是已落入敌手的兄长只能哀哀切切发出可怜低泣,他想要往后逃脱,可是抵在他脑后的手掌让他不能躲离半分,于是楚辞生只能被迫张开嘴承受着这个猥亵至极的吻。

“呜——不要亲了…”

楚辞生合不拢的嘴角有清透的涎水湿答答流下,口水混着泪水顺着青年被玩得娇艳欲滴的脸庞滑落,在他衣料上洇出块色情的暗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以前也喜欢折腾自己的养兄,只是无论他再做如何过分的事,这个懦弱平凡的哥哥总是一言不发的收拾残局,然后隐忍下所有冷言冷语,而等不了多久,已经收拾好心情的兄长又会露出那种愚蠢的、温柔的怯怯笑容。

那时候楚淮南并不知道,原来兄长是这么爱哭吗?

他低低笑着俯身吮去哥哥濡湿的睫毛尖儿上,欲坠未坠的泪珠,男人调笑道:“哥哥怎么这么爱哭,当真是…骚哒哒的。”

“若是当年哥哥愿意对着我这样哭一哭,我又怎么可能老是和你作对呢?”

他只会,比起用一些折腾人的恶心法子,变成更加淫邪的手法去对待养兄,逼得他泪流满面,咬着唇发出被欺负到极致的呜咽声才好。

楚辞生哆嗦着唇瓣,终于还是扶着被淫玩硬的鸡巴,插进了弟弟身体。

身下炙热高大的男性躯体与楚辞生裸露在外的皮肤紧紧贴合,性器被弟弟贪婪的屁眼死死咬住,肠子里面的嫩肉层层裹挟上来,从性器传来的巨大的刺激,让楚辞生差点腰眼一软。

即使如今正在被肏,楚淮南依旧是那副掌控全局的从容模样。

哪怕肉体已经背叛了理智,难堪地因为皮肉纠缠本能腾升起难耐情欲来,但是楚辞生依旧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压在楚淮南身上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发出克制不了的颤抖。

他像一个性玩具一样,在床上讨好着自己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从未如此清晰的认知到这样滑稽残忍的事实。

这是和与楚念北交欢时完全不一样的羞辱。

他与幼弟之间的乱伦情事,归结到底,是自己自愿为幼弟抚慰那口畸形娇嫩的女穴,所作所为都是出自于兄弟之间的关爱温情。

而现在…楚辞生紧紧抿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因为被弟弟过于紧致的肉穴贪婪吮吸吞噬,而发出更加厚颜无耻的声音来。

至少…似乎这样还能保持最后一点点的…可怜尊严。

“快…快一点…哈…”楚淮南狭长的凤眸半阖,荡漾着情潮的墨色瞳孔里有着被情欲滋生的迷离。男人俊美得咄咄逼人的深邃面容上流露出被插到快活的失神,他浑身都汗津津的,薄汗蒙在他漂亮饱满的肌肉线条上,让这具成年人的男体更显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色情滋味。

楚淮南完全不知道养兄的心里此时是如何的纠结麻木,他只知道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又粗又硬,兄长坚硬圆润的龟头每每都能抵在自己骚点上碾磨,激起阵阵足够将他逼疯的淫邪快感。

“呜——啊啊啊…”楚淮南猛然淫叫出声,他圆润结实的臀肉猝忽紧绷,似乎是被逼到极致的狼狈情态。

男人仰着头颅尖叫,线条流畅的大腿由于浑身无力而大大张开,将被兄长性器插得湿红骚浪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楚辞生自然知道弟弟是要被肏到高潮了,这时候的自己,无论是作为一个“贴心的哥哥”还是“床上的金丝雀”,都应该动作慢下来,温柔的抽插弟弟紧缩痉挛的屁眼,让他能足够轻松愉悦的享受高潮所带来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楚辞生手掌半抓着弟弟饱满软弹的胸膛,他将鸡巴狠狠的往身下胡乱喷水的淫荡屁眼里最敏感娇嫩的一处顶去。

大抵世间再温驯没有脾气的人,也是会被激起不甘愿的。哪怕是面对曾经万般纵容过的弟弟,楚辞生死寂空茫的内心中,依然也生起了点点如涟漪般的怨恨。

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给你啊。

龟头顺利破开男人已经被持久操干而插出鸡巴形状的骚肠子,楚辞生疯狂奸淫弟弟体内脆弱的骚心,兄长就像在操干一个会喷水的肉套子,没有任何怜惜的将英俊凌冽的弟弟插得浑身都在抽搐。

嫣红的骚屁眼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这个站在末日顶端的至强者,生生被他的废物金丝雀兄长插到潮吹,身体内喷涌出一大股湿热骚液,尽数浇淋在兄长的龟头上。

楚辞生不得不承认,将楚淮南这样一个身份、力量、权势都绝对顶尖的强者压在身下,把他活生生操到失禁一般的潮吹,是件非常让人有成就感的事。

而且楚淮南的处女屁眼紧窄多汁,插进去便仿佛被最上等的精绸包裹,当肏久了以后,最强者臀瓣当中的屁眼便如熟妇的穴儿般淫媚,似乎合该是被男人用来裹鸡巴泄欲的肉袋子。

很爽。

这种时候,楚辞生浑噩的脑子竟然还有心思想笑,他竟然在这场在弟弟逼奸下的不伦性爱中,可耻的得到快感。虽然楚淮南高潮时,骚肠子骤然紧致的快感和疼痛让楚辞生也因为那样的刺激,逼得眼眶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青年有些不稳的呼吸,因为兄弟交合而产生的淫靡气味萦绕在鼻尖。

楚辞生发现弟弟已经被插到流口水,骚屁眼抽搐着喷出几口蜜液以后,哥哥便沉默地将还未得到释放的性器从弟弟被干得熟烂殷红的屁眼里抽出来。

没了鸡巴的堵塞,那口骚穴一缩一缩,然后大股大股淫液就再也止不住了,淅淅沥沥顺着男人的色情饱满的股缝就往下流,洇出一片暗色水渍。

英俊傲慢弟弟脸上全是是被肏得喷水的潮红失神,男人饱满柔韧的奶子尚残留着自己淡红的指痕,他线条流畅的大腿无力向两侧分开,露出当中被插得合不拢的熟妇屁眼,哪怕已经没有了鸡巴抽插,那烂熟骚穴依旧贪婪翕张着,还吐出潺潺蜜液。

整个画面简直淫靡香艳至极。

但楚辞生心里没有半分触动,只剩下被残酷现实催生的冷漠。

楚淮南找自己,不就是想要养个床上乖顺的玩物吗?

既然现在他已经爽到了,那么楚辞生便也没管自己依旧勃发的性器,哥哥漠然转身走进浴室。

楚淮南尚且浮现着满脸情事后的饕足红晕,听见兄长离去的脚步声后,男人睁开了沉醉于情欲当中半阖的凤眸,他嗓音沙哑而冰冷:“你要去哪里?”

楚辞生沉默片刻,低垂着眉眼道:“你已经射了,便不需要我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前前后后都已经爽到了,那我也可以自己去清理了吧?楚辞生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时候,或许他一开始便错估了自己的位置。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双子面前,自己所有的努力,大抵都仅仅是个笑话吧。

因为没有过血缘关系,所以可以肆意的折辱、威逼、淫玩。

一个不会得到半分尊重和手足之情的笑话。

哥哥像个坏掉的小机器人。

因为被各种纷杂繁复的思绪而冲昏了不太聪明大脑的长兄,在机械地找寻一个让自己不那么难过的位置。

既然从来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那就把自己当成需要攀附上强者的菟丝花,不要再投入那些对于彼此都是累赘,从没人在意的兄弟间的情意。

那样做…是不是至少心里会舒服好受些…

看见兄长依然挺翘的粗大鸡巴,楚淮南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既是食髓知味的欲念平生,也是心中汹涌的不甘愤怒。

怎么…操楚念北的时候便那么积极,到了我的床上,多插一下都嫌烦累是吗?

已经具有强大压迫力量的弟弟掀起眼皮,他暗紫色的瞳孔里蕴藏着冰冷,楚淮南手指分开自己才被插过的湿润肉穴,冷声命令道:“过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已经万念俱灰了,他无力的垂下头,疲惫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脆弱和厌倦。

“楚淮南,你放过我吧。”

长兄脑中只有一片茫茫空白,他站在原地第一次想要违抗弟弟的命令。

楚淮南听见哥哥厌烦的话语,心里竟下意识生出点惶恐。

他敏感的察觉到哥哥的态度突然间生出了一些细微的改变,楚淮南不清楚这样的改变究竟是什么,但直觉足以让男人心生不好的预感,骤然惴惴不安起来。

但是楚淮南是自小吞金咽玉养大的少爷,他从来就没有服软的时候,而且哥哥对待他一直都宽纵如同对待最顽劣的稚子,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用恶作剧去折腾兄长,可是楚辞生每每都是回以温柔包容的微笑与谅解。

在这样的宠溺宽纵中,楚淮南已经被纵坏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相貌英俊得咄咄逼人,手里掌握着比肩神明力量的成年人,但是在内他心里,依旧是一个被娇纵坏了不知道害怕的孩子。

从来不曾失去过重要东西的楚淮南根本没有意识到,某一天他会失去养兄。

因为那个哥哥,是他少年时用了无数嘲讽冷笑都气不走的兄长,楚辞生肯定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带着蠢得要死的温吞和善良,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这并不是因为楚淮南的自信,而是他从小到大所认识到事实与真理。

于是楚淮南面对心里少有的不安,在他看来,也只是出自发现自己在哥哥面前,得到的待遇和楚念截然不同的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满哥哥的不公平,那便用粗暴的手段去占有,为自己讨回公道。

男人看着站在原地无声抵抗的兄长,心里压抑住对于幼弟的阴沉妒忌和愤怒,他紧紧桎梏着楚辞生,强硬的占据着兄长,不给他一丝逃离的机会。

哥哥,你的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你,有那个权利吗?

性器重新被纳入温暖紧致的身体,弟弟的穴眼就如同最服帖的鸡巴套子般,紧紧裹住楚辞生的性器,给青年麻木的精神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身体处于愉悦的云端中飘飘然,可楚辞生的灵魂却感受不到任何快乐。

滚烫的液体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之上,绽出点点暗色水花。

楚辞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当他们哥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你好热。”

楚淮南原本优雅低沉的嗓音逐渐变得嘶哑,仿佛是被情欲浸润后的慵懒,他用极为克制不伤人体的电流形成的线环,兀自将兄长困在了床上。

紫黑交织的雷束将挣扎的楚辞生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养弟炙热滚烫的手指攀附上哥哥纤长脆弱脖颈,手掌微微拢住,压着那不住战栗的喉结摩挲。

楚辞生在他的玩弄下抖不停,微弱的电流并不会使人感到疼痛,缠绕在皮肤上只会掀起一阵阵难耐酥麻,他在楚淮南的身下不住摇头战栗,然而滴落的眼泪却被一点点吮吸干。

兄长被极致的情欲折磨得又哭又喘,晶莹的泪珠沾在他睫毛尖上,可怜又可爱得要命。

他浑身都被男人用强悍的异能,用性感的身体彻底囚困住。

英俊傲慢的养弟双腿分开跨坐在哥哥的腰腹上,湿软如熟妇般骚媚的肉穴吮着兄长的性器,楚淮南时而摇摆着腰肢,情意绵绵的让龟头往自己骚心撞去,将他饱满结实的臀部撞出荡漾的层层肉波,有时又凶悍的直直坐下去,骚肠子猛夹狠辣地吮吸,逼得可怜的兄长失神喘息,流下了不少透明的口涎。

楚辞生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活生生的折磨死,青年抬着崩溃麻木的乌眸,无神望着楚淮南凶悍松动的柔韧腰肢,只觉得掉入了某种荒谬至极的淫窟,他宛如被重茧束缚住羽翼的蝶,再也挣脱不出。

好…好可怕…

滚烫粘稠的精液不知第几次打在养弟贪婪的骚屁眼内壁,楚淮南俯身淫邪地舔着兄长因为过度的情事而茫然无措的脸颊,发出“仄仄”水声。

“是我肏得更舒服,还是楚念北?”弟弟的骚屁眼还含着楚辞生因为射过后半软的性器,他威胁般收缩着肉穴,那突如其来的紧致疼痛让青年湿润的唇间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楚辞生不愿意看他,偏过头低低的轻语,他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想要听到的是什么话。

兄长低垂的睫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仰头无力轻喘,躺在养弟的身下被迫硬着鸡巴供人淫乐,楚辞生眼尾泛着薄薄湿红,宛如一朵艳醴到极致的海棠花。

他不明白,为什么楚淮南一定要问这样无谓的问题谁更舒服,养弟轻佻的话语让楚辞生只会觉得绝望和讥讽,谁肏得更舒服…哈…他至始至终,有选择的权利吗?

养弟凑的极近,兄长因为累极了而昏昏睡去,哪怕在睡着时,他的眉头依然不安的轻锁着。楚淮南忍不住伸手细细摩挲着兄长的唇肉,让那片清浅的薄红逐渐殷红起来,宛如被揉碎的花瓣,留下一片化不开的稠丽。

明明五官生得如此平凡,却仿佛在骨头里却韵着媚骨天成的妖媚,楚淮南从片刻怔然中清醒过来,下意识觉得自己产生兄长生得极好的那一荒谬瞬间,定然是昏了头。

但不知怎的,楚淮南依旧是看着这张平凡清淡的面容越看越爱,一边又心里忍不住因为他微蹙的眉心滋生怜惜,一边又心里腾升起无以伦比的恶劣淫邪来,想把哥哥逼得哭着射出来,然后呜呜咽咽的挺着鸡巴,红着眼睛求饶。

明明以前他是厌恶又嫌弃极了这个兄长的。

楚淮南犬牙发着微痒,他喉咙里发出宛如兽类饕足贪婪的叹息声,然后俯身轻轻咬上了兄长颤抖的喉结。

“呜!”楚辞生并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他只是万分难过的开始挣扎,然而依旧被养弟慢条斯理的含着喉结舔吮噬咬。

于是被欺负熟了的兄长开始呜咽起来,在迷蒙中下意识可怜兮兮开始求饶。

“不要…呜呜…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于是养弟强硬又霸道的压着兄长,笑意盈盈的厮磨逼问道:“哥哥,你在求谁?”

楚辞生在他身下混乱的落泪,如今他身体只存在着本能,理智早已飘散得无影无踪…在身体的记忆中…如这样对待他的人只有…

“沈夺玉…”

“求你…放了我…呜!”

楚淮南脸色一变,瞳孔猛缩。

许久金尊玉贵的楚二爷幽紫眸略微上扬,英俊到凛冽的眉目酝酿出曾经年少时那种,依然傲慢仿佛毫无阴霾笑意。

他垂眸如抚花弄玉的手法揉着兄长湿红的唇肉,声音极轻极轻的说:“沈夺玉,那是谁。”

“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婊子…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是被楚淮南折腾到要死。

他对系统幽幽吐槽道:“我以为沈夺玉只是个个例。”

系统很不厚道的在他脑子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笑得噗嗤打滚。

沈夺玉的确是娇弱的老楚心里一块刺。

在溯洄的那个世界里,天真浪荡的小少爷一眼便看上了身为未来姐夫的帝王,幸而帝王亦对他垂怜生情,两情相悦,可谓是幸福美满到了极点。

然而,等帝王生下孩子后,娇弱的小少爷还沉浸在养娃的巨大喜悦当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

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可是、可是没说生过孩子后,愈发风情万种的帝王,那何止是虎啊。

于是被摁在龙床上,早就被捆牢了下半辈子的小少爷只能含着泪,乖乖把所有精液都灌进帝王两只熟妇般的穴眼里,让自己的骚夫君满意。

等到了脱离世界后,楚辞生想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第一次有了腰子发虚的感觉。

系统还在空间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配音,bgm很是合此情此景的欢快调子——老和尚对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等进入了这个世界,虽然未来会变成丧尸让楚辞生有一丢丢不适惊恐以外,但总体来说,被沈夺玉折腾得有了肾透支错觉的楚辞生倒是真心超满意这两个弟弟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哦,楚淮南,尽管是只猫嫌狗憎的中二熊孩子,但是以臭弟弟的小脑袋瓜子,肯定不能惦记自己的腰子!

虽然这孩子天天扰自己睡觉让人很想揍,不过总体而言,老楚对于楚淮南这个弟弟还是较为喜欢的。反正…不惦记自己腰子的弟弟就是好弟弟!

至于比较难搞的楚念北…平日里高傲清冷不粘人,把他这个哥哥视若无睹,说实话,楚辞生也很享受着这种清净好嘛。

就算之后无意间觉察了幼弟双性人的身份,让楚辞生开始有些担心他会同沈夺玉一般时,但后来楚辞生又发现,只用两根手指就能将幼弟没有开苞的两只处子穴玩得汁水淋漓,让他抖着腿泣不成声以后,哥哥又一次傻白甜放下心了——啧,战斗力那么弱的楚念北不足为惧。

直到楚念北成年。

作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楚辞生当然能应付区区一个才破处的幼弟,但是他还是升起了小动物般的警惕。

谁知道楚念北以后会不会进化!

于是面对床上愈发放荡的幼弟,温柔隐忍的长兄下意识不安,心中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还好还好…要应付的只有楚念北一人。

楚辞生学会了苦中作乐,暗自庆幸好歹楚淮南没长歪,依然是个浪荡在会所夜店中,完全瞧不上自己的好弟弟。

可谁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你那傲慢谁也瞧不起的中二性格呢,继续保持不好吗!继续啊!

楚辞生在心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

这一次长兄被压在楚淮南身下的时候当真是心如死灰的,毕竟…心里再无侥幸心里的娇弱老楚,默默捧着自己的腰子垂泪。

这边楚辞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本能的呢喃了什么话,长兄因为疲累陷入黑甜的梦境,他睡地深沉极了。

那边楚淮南死死的盯着兄长的睡颜,眼眸深邃而酝酿着浓厚的风暴。

不过当他触及到楚辞生湿红潮热的眼尾,到底没舍得逼兄长醒来。

于是楚淮南直接带着满身爱欲的痕迹,来到了楚念北的房间。

楚念北冷冷的睨着自己同胞兄长,他扫过楚淮南因为饕足而生了些鬼艳的面皮,堪堪将嘴里更多的恶意言语咽下,最终只化作冷漠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如果是炫耀的话,请尽早离开,我没时间陪你玩幼稚的游戏。”

楚淮南没有在意弟弟恶劣态度,他面色烦躁。因为一个名字而暴躁得很:“沈夺玉是谁?”

楚淮南就不信以楚念北骨子下的狠劲儿来,没有将哥哥身边的人摸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楚念北是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略略垂眸,懒得浪费时间在幼稚胞兄身上,清隽高冷的幼子漠不关心的视线停驻在手里的书本上:“没听过,不知道。想知道什么阿猫阿狗的消息,就自己去查。”

楚淮南咬牙切齿,只当弟弟在哄着他玩,他恶狠狠的冷嗤出声道:“大哥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他的名字,你这种白皮黑心的货色会不知道?”

楚念北抬起头来,墨如点漆的眸子深深盯着胞兄,观察着他的表情,在发觉楚淮南不是因为赌气而胡言乱语后,他攥着书本的手猛然握紧,骨节发白。

“我会查清楚。”楚念北脸色微沉。

这不仅是关乎一个简单的名字,而在于楚念北这种恨不得将楚辞生周边的人探查得一清二楚的性格,突然出现一个没有被探知过的陌生人,让楚念北分外警惕和不安。

不过他们这点堪称刻骨的占有欲,暂且还是没有暴露在兄长眼皮子底下。

楚辞生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然后睁开了眼睛。

发觉床是自己的床,而自己一个人占据了整张床以后,青年差点热泪盈眶。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楚辞生的快乐时间,幼弟站在门外,唇抿成一条直线:“父亲派的人快到了,哥哥早点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点了点头,听见他的话难免流露一点点喜悦在眸子里,他唇边抑制不住上扬,嗓音也柔软下去:“知道了。”

楚父哪怕对待自己的孩子,在教导上依然是极为严苛的,而平日也因为公务繁忙,楚父常年不在家里。可是如今他们要去父亲眼皮子底下,纵使两个弟弟如今有了大本事,但也依旧会顾忌父亲…

楚念北漆黑深邃的眸子在漠然下藏着复杂的情绪,兄长松了一口气的如释重负,他如何看不懂?

但正因为看懂了,哪怕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很可恶,是极为不明智的…但是楚念北依然心生不甘。

兄长迷茫地看着伫立在原地的楚念北,只见幼弟沉默面对自己,眼神幽深又复杂。

已经被两个弟弟折腾怕了的楚辞生攥紧了门把手,唇瓣动了动,怯怯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楚念北将他下意识防备的眼神看在眼里,他忽然伸手,牢牢的将哥哥推到在门框上。楚辞生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后背猝然撞上冷硬墙壁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楚辞生试图挣扎了,却没能从幼弟的怀里挣脱,只能抬起尚带着情欲水色残痕的眸子,惶恐的看着他。

楚念北心里逼出些不可遏制的浮现出愤怒来,他知道哥哥面容上的余留下的水润情欲,是因谁而起。

他也知道他们度过了一个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尽的夜晚。

哥哥在也不是他独一无二的战利品,他身上已经有了楚淮南令人厌烦的味道…说不定还有更多更多的人…比如沈夺玉?

以楚念北的手段,竟然没能查到蛛丝马迹。

这让楚念北难以抑制地生出点偏执与惶恐来,能在睡梦里都能念出来名字,那该是多么亲密,多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或许…那是自己尚年幼时,出现在青春正好的兄长身边的人?

莫不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楚念北手指动了动,他甚至想要用异能逼出兄长口中的那个人全部信息,甚至做更多过分的事,比如脑控哥哥,让他把自己当做唯一…

察觉到自己危险的想法后,楚念北猛地从不可遏制的疯魔中醒过神来,他难得失态倒退了两步。

这是不应该的…只是个养兄而已,一个床上并非不可替代的泄欲玩具,为何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冷静…

他应该及时止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奇怪了…

自己变得过于激动了,这是错误的。

楚念北冷漠的审视着自己的灵魂,他下意识便做好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于是幼弟对着不安柔怯的青年勾唇:“有父亲在,我们便打搅不了你,哥哥觉得自己就安全了?”

“这是末世啊,傻哥哥。”楚念北眼眸幽深却并不一丝笑意,他嗓音微冷,“就算父亲是基地掌权者,以他的性格,哪怕是他的孩子,这种时候没有可以为大家做出贡献的能力,依然不会获得额外的殊待。”

楚辞生不明白他为什么和自己说这种话,他也并未曾想过要借着父亲的名号,在日后全靠别人活下去。

幼弟的话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某种恨铁不成钢的威胁。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碰你了。”楚念北最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被留在原地的楚辞生满头雾水,但不可否认听见这消息时,他心里是心里悬吊的巨石终于掉落下来。

这、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楚念北这种活脱脱高冷禁欲男主的人设,不至于没脸没皮后悔吧?

好耶!

楚辞生不如今已太愿去多管两个弟弟的闲事了,无论是楚念北突然想开了,还是他玩腻了烦了自己,想要换个新人养着,长兄都抗拒再抱着曾经那种“长兄如父”心思去管束担心。

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弟,而且两人已然成年,不需要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来指手画脚。

楚辞生正欲关门,就看见旁边探头探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精致秀美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那是先生的弟弟吗,感觉好凶的。”

楚辞生对着这个孩子总是提不起心防来,他也不便在背后附和幼弟的坏话,只是笑了笑。

楚辞生还没有洗漱,本来想先让唐棣下去吃早餐,还没堵住门,便被活泼的少年从他身边窜了进去,活像只蠢蠢欲动猫儿。

乌毛猫儿大刺刺地坐在楚辞生的沙发上,娇气唧唧的提出要求:“先生房间有没有吃的喝的?饿死我啦!”

楚辞生哑然失笑:“下面阿姨早就做好了早餐,你来我这里蹭什么?”

唐棣眨着清亮亮的眸子,娇憨卖痴道:“他们规矩太多了,我这孤儿院出身的孩子,总是不习惯这一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心中微怜,于是薅了一把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便给他热了杯牛奶。看着唐棣捧着热乎乎的牛奶乖巧坐在沙发上,嫣红的唇瓣上还滋着一圈奶渍,青年被两个弟弟折腾得麻木的心里,竟然也尝到了一分久违的轻松。

楚辞生进卧室洗澡了,他没看见一丝黑暗,跟着溜进了水雾缭绕的浴室。

捧着牛奶的少年半阖着眸子,白瓷般的脸蛋上似乎因为温热的牛奶染上了丝丝甜蜜潮红。

在水雾的缭绕下,那一小缕不起眼的黑色只能看着道模模糊糊的剪影。

他看到兄长解开了腰带,一点点脱去了所有衣衫,展露的身段弧度带着男性独有的魅力,肌肤莹白似玉脂。

在楚辞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黑色的阴影蠢蠢欲动,它一点点游移过来,似乎想要顺着地面,攀上青年毫无防备的脚踝。

温热的水自花洒淋下,闭着眼冲淋的青年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勉强睁开被清水冲击得有些酸涩的眼眸,低头看向地面,却只看见自己于灯光下的阴影。

大抵是多心了。

楚辞生暗骂了一声自己疑神疑鬼。

但是那种隐隐被窥探的感觉,还是让青年忍不住加快了冲淋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完美的躯体氤氲着薄薄的浅红,白色的浴巾一点点吮干了肌肤上滚落的水珠,他柔软的乌发湿漉漉的随意披散在肩头。

因为房间内有人,所以楚辞生干脆在浴室里便换好了所有衣服,只是头发到底是湿润的,仅用毛巾擦不干,水珠顺着他的尖尖下颚流下,一路跌落进了衣领。

少年捧着牛奶的手指突兀地一紧。

“先生,我来帮您吹头发吧。”唐棣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兴致勃勃的拿着吹风机,那模样不像是要给他吹头发,而是像只猫儿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般兴致盎然。

楚辞生哭笑不得,不过还是被他压在了镜子面前,唐棣挑剔的摁着青年的肩膀示意他坐正,不要挣扎,然后“嗡嗡”捏响了吹风机。

少年纤长的手指穿过微长的乌发,指腹似乎不经意间摩挲过头皮。被热辣辣的风吹着头发,感受着来自头顶有些诡异温柔的抚摸感,让楚辞生万般不自在。

只是看着镜子当中唐棣极为认真的表情,他又不太好意思拒绝人的好意。

指腹轻轻擦过后颈皮肉,那一小块敏感的地方不经意被撩拨了一下,激得楚辞生微微颤了颤,带起一阵战栗。

楚辞生红着脸被他吹完了头,但是他也不能问唐棣是不是故意撩拨,刚吹好的乌发很是柔顺,唐棣似乎满意极了,放下吹风机从后面揽着楚辞生的脖颈,笑嘻嘻的蹭着他要表演。

楚辞生好不容易将身上这块黏糕扒拉下去,等他俩一起出了房间以后,坐在沙发上的双胞胎和小姑娘都因为声音抬头望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念北威胁归威胁,昨日被救的狼狈小姑娘如今干净整洁,如同精致的瓷娃娃,怀里还抱着只小熊玩偶。

她对着声音发来的地方,露出了大大的甜蜜微笑。

而双生子显然就没那么甜蜜了,楚淮南看着唐棣恨不得缠人身上的模样,就觉得尖锐的犬牙发痒,而楚念北似乎只是看了一眼,便漠不关心的移开了视线。

但他漠然的眼神下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森然审视,却明明白白说着他的心情,并没表现得那么平静。

“都这种时候了,还好意思在房间里磨蹭。”楚淮南磨了磨牙,心中难以压制的愤懑酸涩,让他下意识便对兄长阴阳怪气起来。

他是被宠坏的娇纵孩子,没什么大错都能被他挑出来,理直气壮的指责。

楚辞生本能地想要因为自己耽搁了时间而道歉。

可是他黏在身边的小糖糕可不听。

“楚哥哥是在洗澡嘛,但是接人的直升机不是还没有来吗,我们又没有错过。”少年抱着楚辞生的胳膊,一口一个“楚哥哥”甜得能拉丝。

叫的时候,还在暗自用那种傲慢的眼神挑衅着楚淮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口一个哥哥,倒是人人都能当你亲哥,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认你。”楚念北状似漫不尽心开口刺道。

唐棣无辜转向冷漠的楚家幼子,嗓音依旧无辜:“可是我这样叫,楚哥哥也没有反驳呀…”

说罢他似乎被楚念北投来的冰冷眼神吓到了,少年下意识搂紧了青年的胳膊,还凑在楚辞生耳边小声唧唧的抱怨:“反正他们也只是养弟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听说在基地里会因为异能的有用程度分配房子的欸。我应该会有一套哦,哥哥和我一起住吧,他们好凶的,我怕你会被欺负…”

少年自以为说的小声,可是双子都是耳聪目明的顶尖异能者,把那点音量都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血缘的养弟…而已。

搬出去住。

还有连楚字都舍去,直接叫哥哥。

这个、婊子!

双胞胎难得心有心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淮南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

他猛地站起来,一双冷戾的凤眸紧紧盯着唐棣,掌心也毫不掩饰的蓄力,滋滋发出幽紫闪烁的雷团。

正被他威胁的柔弱少年似乎怕极了,他僵硬在原地不敢动,甚至还瑟瑟发抖往楚辞生怀里缩了缩。

楚辞生半搂着唐棣,警惕向来暴躁的弟弟对可怜的小孩突然出手。因而楚辞生没看见自己心中以为的小兔子,嘴角噙着抹冷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双生子,带着浓烈的挑衅滋味。

饶是心思深沉的楚念北也没准备开口阻止冲动的胞兄,他们三人气氛极度僵持,似乎就差一根稻草,便能将岌岌可危的平衡彻底打破,连身处修罗场却不明所以的楚辞生都能感受到气氛的凝重压抑。

直到唐棣对着双子堂而皇之露出轻蔑的轻笑,但是他钻进哥哥怀里,所发出的嗓音却又娇又奶:“哥哥,他们好吓人…我好害怕…”

当真是柔弱矫情至极。

但奈何楚辞生本就对两个弟弟的性子有所了解,又很是相信系统所给的上一世命运线,坚定认为唐棣只是个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如今只是娇弱了些,没有什么坏心思。

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自己两个向来强势的养弟,估计真的被对方态度凶狠吓到了,风中摇曳的圣母小白莲,怎么可能会故意挑拨生事?

楚辞生面对养弟时心难免也怯软,可他终归轻蹙着眉头,将怀里少年拢到身后,让自己遮挡了他大半个身子。

这是很明显的保护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胞胎看到这一幕,在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恨嫉妒。我们才是你的弟弟!你这时候还要护着个绿茶婊?

如果单纯是眼前婊子装模作样就罢了…他们还可以全然当做垃圾,眼不见心不烦便是了,可是长兄竟然还真吃这一套!

楚念北视线冷冷掠过亲昵相依的两人,他此时理应阻止蓄势待发的胞兄。

但楚念北发现自己根本不想阻止,反倒是想冷眼看着那婊子被从兄长身后拽出来,最好把他收拾得学乖,让这个婊子再不敢妄想他不能攀附的人才好!

唐棣笑的娇娇娆娆,他根本不怕楚淮南出手,反倒是对不动神色的楚念北那恶心能力很是警惕。

等楚淮南当真雷霆万钧出手了...他保证,自己立马吐血晕倒,要多惨就能演得多惨,要表现得多凄美,便能表现得多凄美。

啧,到时候,看见过楚淮南这副疯魔样子后,哪怕是向来心软的哥哥,估摸着也很难不埋怨他了。

那到时候,已然被楚淮南血腥暴力的模样吓住的哥哥,又怎么能再用之前对待小孩似的宽纵宠溺态度,对待这样一个欺凌弱小的施暴者?

所以...唐棣在正大光明算计着双生子,当然,就算是双生子能忍住不出手,但也足够恶心他们了。

是他们两个贱人,抢走了自己的哥哥,抢走了本该完全属于自己的独有宠爱与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气氛一触即发的关键时间,楚将军所派来接人的副官来了。

因为有外人在场,即将升起的硝烟似乎转眼消散,楚辞生很快松了口气。只是身处修罗场当中的三人到底有没有放下这场仇恨,那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在军用直升机上能很直观的俯瞰整个城市,不过短短一日功夫,原本秩序繁荣的城市却宛如经历的数十年变迁衰退,楼宇倒塌倾颓,满目只余疮痍、尖叫、血腥与腐败。

这是上帝明目张胆的告诉所有人——末世已然降临。

楚辞生靠在飞机窗弦前,沉默的看着当中自己若隐若现的侧脸。当直升机升到了高处,窗外景色只有似乎依旧一如往昔,蓝天浮云宁静优美,

因为身份、权势、血缘,他们得以在末日来临之时,从容离开。

甚至楚念北还带着他的猫,名字叫四月,正乖乖顺顺的趴在男人的怀里,旁边还备着它的玩具以及罐头。

而直升机之下的城市,无数人挣扎求生,宛如蝼蚁于泥泞尘埃中苦苦谋求一缕生的希望,他们正在生与死边缘徘徊,活得不像个有尊严的人。

而掌权者身边就连娇气的奶猫,却依然可以安稳蜷缩在主任怀里呼呼大睡。

有人挣扎不能,最后沦为食物,或者一具行走的腐肉尸骨。

而有人…哪怕没有一丝优点,依然能舒舒服服呆在被庇护的位置…就像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突然感受到莫大的愧疚与负罪压迫得他几乎窒息,哥哥的表情太过于茫然失落,让唐棣都不太敢此时打扰陷入沉思的哥哥。

但这时候,楚辞生的衣角被轻轻攥了一下,抱着小熊的女孩睁着宛如无机质宝石般的漂亮眼眸,很认真的说:“大哥哥,我看见了…”

她柔软的唇瓣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女孩似乎被世界意识消音了。

她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双没有生机的灰色眼眸逐渐变成了正常的墨黑。

楚念北若有所思,幼弟一手抚摸着怀里的猫,一边轻轻呢喃道:“又是个预言系?所以你…看见了什么?”

楚念北因为异能特殊,因而对所有人的能量才能感知得极为灵敏,这才是他为何能敏锐察觉被救回来的小女孩转变。

所以她原本想要说什么呢?

不过楚念北虽然用了“又”字,但是在整个华国,预言异能者也只有那位一开始便预警了世界末日的白先生。

白衡术是国家隐秘培养的重点人才,本该是作为最锋利武器的存在,却在某一日突兀使用了直禀首长的权利,向首长呈送了封看上去极度荒缪可笑的报告。

但也正是这一封报告之后,伴随着预言逐渐发生的事实,才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世界末日,或许并不是个幼稚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衡术是第一个预言者,也是末日之前的唯一一个,这样的人才无论对于哪个基地,都可谓是堪称指明星的存在。

白衡术身处的地方,无一不是被人仔细保护的,就怕这身娇皮脆的预言师被折腾没了。

但是这样一个堪称传奇的存在,白衡术却丝毫不带犹豫,选择暂时待在楚将军所建立的北方基地当中。

这样特殊型的人才,无数大佬哪怕互相撕破脸也要将人留下的,楚父虽然实打实掌控着北方一脉的兵权,但绝对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去挽留住那位预言者的。

所以,那个叽叽歪歪的神棍到底为何而留?

楚念北曾经和白衡术交谈过,那时候白衡术只是交上去了一封堪称荒缪的报告,里面所得还未曾得到时间验证,所有人都以为是他疯了,而那是少年时期心高气傲的楚念北,心中亦是不屑的。

在他看来,白衡术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只是他引起关注的方式的确疯魔了些,直接给首长写了报告。

“若是如你所说,不久的将来,当真是末世来临,人类辉煌文明转眼倾颓,那你为何不曾害怕?”

白衡术没有在意高傲的少年天才的质问,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念北,然后露出了微笑:“因为害怕并无用处,相反——我很期待那一日。旧的文明体系终究被淘汰,但新的文明即将升起。那或许,是经历命运黑暗筛选之后,比所有人想象更美好的新世界。”

“不过那一日的到来,可能会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但是我会努力让新世界如约而至。”预言家露出了温和笃定的微笑。

楚念北以为他说的是未来可能由多个基地如城邦治理的制度,但他总觉得,白衡术这人斯文有礼的面皮下,有一个疯子一样的灵魂,只是未曾被人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父拥兵坐拥着整个北方基地,哪怕之前早就有了周密布局安排,但熟悉的世界陡然露出狰狞残酷的内里,难免使人群人心惶惶。

而楚家这对能力顶尖的双生子,正好成了父亲推出来安稳人心的定海神针。他们的存在明明白白告诉着所有人——人类并没有被上帝抛弃,身为凡人,也可以不依靠热武器,拥有与那些怪物相搏的能力。

或者…曾经的平凡者甚至能依靠此一步登天。

因而楚家双生子的到来,做事向来低调的楚父甚至为此开了个盛大的宴会。

晚宴前,楚将军将自己的长子叫到了书房。

“我不可能让你出基地的。”楚将军在亲子面前向来态度严厉冷肃,但对于面前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他反而多了父亲的担忧与固执。

他说的是楚辞生私下请求加入李月镜队伍的申请。

李月镜亦被树立成了一面鲜明的旗帜,觉醒了火系异能,美艳又强大的女性异能者,会让基地里的女性下意识感受到安心与归属感。

而李月镜也反应很是迅速地收归了团队,他们要做的是跟随军队,进城寻找幸存者和囤积物资。

哪怕身负异能,进入城市也是个冒险的决定,何况是楚辞生这样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能邀请楚辞生加入团队,不仅仅是因为那是自己的未婚夫,更因为楚辞生是少有的做大急诊的医生。

大急诊不像其他科室那么专精,因为急诊室要接触许许多多突发疾病的病人,他们所使用的知识覆盖范围比之专门科室医生,或许深度不够,但是足够宽广。

“淮南、念北您都让他们独自成立小队。”楚辞生反驳着自己的老父亲,“而且我自己直到分寸,只是做后勤医疗工作而已,更何况有月镜在,不会有太大风险的。”

楚父依旧是担心,不愿意松口放人,向来说一不二的将军只会拗不过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天南地北跑,在商圈闯下赫赫威名的夫人,一个便是面前温柔又固执的长子。

两个皮孩子若是不听话,打一顿以后直接简单粗暴关禁闭便好了。可是对于楚辞生,楚家奉行“严父严母”的两位,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法子的,或许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一物降一物了?

楚辞生何尝不知道父亲的担隐忧,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做被人养着,享受着因为身份带来的福利,而自己却无任何贡献的菟丝花了。

楚父见着他坚决的样子,最终颓然摆了摆手,转移话题。

“你要搬出去住?”那怕作为掌权者的楚将军不太热衷骄奢淫逸的那一套,但是他依然会尽力为家人某得良好条件,因此在末世,楚家所住的依旧是单独府邸。

楚辞生倒也不是迟来的叛逆,只是如今他心绪复杂得很,一点也不想面对家里两个难缠的弟弟。

本来李月镜那边小队有分配的房间的,但是耐不住唐棣痴缠撒娇,楚辞生只能答应搬进高级公寓里和弟弟一起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确是…弟弟。

是自己对不住那孩子的…自己被楚家夫妻精心养大,哪怕身后两个养弟有时的确够糟心,但是大多数时间楚辞生是幸福而知足的。

而亲弟弟…楚辞生幼年时生了场大病,浑浑噩噩间被心软且无子的楚家夫妇领养了,他那时太小了,又活生生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年才好,等醒来时,楚辞生连自己是否有弟弟都不知道了,只是记忆深处隐约有一个哇哇哭泣的孩子。

每每梦见那个孩子,楚辞生便会感到茫然和不知为何的愧疚惶恐。

楚辞生准备跟着住进府邸的时候,唐棣期期艾艾地捧着已经化作阴阳太极,而那两对已经分不开的黑白玉佩,已然无声解释了所有。

唐棣说,自己的治愈异能并不是属于自己,而是那日晚上,看着楚辞生的游鱼玉佩与自己父母遗物甚为相合,他就好奇试了试,没想到便生生让自己多了项奇怪的能力。

少年哭得楚楚可怜,一双猫儿似的瞳里尽数是水色盈盈,他说他不是故意偷窃的,只是怕先生知道了后厌弃他,但最终…唐棣还是发现自己实在于心难安,干脆自暴自弃将所有事说出来。

楚辞生看着眼前恍若一体的两条游鱼玉佩发了愣,他是记得自己手里的玉佩是父母遗物,只是缺失的另一块是应该在谁手上呢?

在梦境中,襁褓那里哭泣不止的孩子…

那时候的自己…似乎正紧紧抱住那小小的孩子,因为自己除了他,似乎早已一无所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自己的弟弟吗?

当初双生子刚出生时,楚家父母抱着两个熟睡的婴儿对他笑眯眯道:“这是弟弟哦,他们长大以后很可爱的,而且一定会像爸爸妈妈一样爱阿生的哦。”

这是…弟弟啊…

不是要弟弟来爱自己,而是要把所有的爱和责任全部留给弟弟。

为什么…因为是他自己的所有了…

小小的楚辞生听见“弟弟”两个字,莫名生出一股想要保护他们,照顾他们的强烈欲望。就像是…自己曾经也抱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小孩那么做的…

唐棣如愿以偿哄到了哥哥住进他的家。

不,或者说,他们的家。

少年欢欢喜喜的抱住楚辞生,他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纯澈的光芒:“先生愿意和我睡一起,是喜欢我的吧!”

“我也最最最喜欢先生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红着耳朵表白,然后搂着楚辞生的腰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蹭,在发现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以后,无论是谁当然都想做更多色情的事了。

楚辞生被他直白的话语惊到了,连忙推开他,于是哥哥能收获到一只泫然欲泣的猫咪。

“先生是嫌弃我吗…之前也是…”唐棣原本欢喜的表情说变就变,眼泪串珠子般淌下来。

“我是男孩子不会怀孕的!”少年急急的攥着他的衣角,卷翘的睫毛上还坠着濡湿的泪珠儿,“我之前是第一次…不用套也可以…我很干净的,没有病!”

唐棣在遭到拒绝以后,哭得很惨,每一滴泪珠都滴在楚辞生的心尖上,逼得青年险些因为心疼而窒息。

可楚辞生又怎么能告诉他…不是不喜欢你…你是我亲弟弟,我们怎可能…

难不成他还要少年去接受喜欢的人变成了抛下他的亲哥哥,还已经和亲哥哥乱伦这么残忍的事实吗?

“你就是嫌我脏。”唐棣整个纤细的身躯都在细细发着抖,他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来,“也是,我是会所里出来主动爬床的婊子,又不是女孩子有处女膜能证明…先生这样的大少爷,嫌我脏也是正常的…”

楚辞生见不得他自怨自艾,他自诩从不亏欠谁,但唯独对这个亲弟弟…他是对不起他的…

又不是女孩子…不会生下乱伦的孩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弟弟开心一点呢?

想要让他开心一点…

那么所有的罪恶都由自己来背负吧…

楚辞生指尖都在发抖,他轻轻捧起少年满面泪痕的小脸,生涩吻了吻那柔软的唇瓣。

“没有…嫌弃你…”

楚辞生抿了抿嘴唇:“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可以做…别哭了好不好…”

唐棣几乎痴迷的凝望着兄长眼眸中颤巍巍的温柔,这一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恶鬼是真的欢喜得几欲落泪。

他一点点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和纵容,从那两个贱人手里夺回来了。

这样的哥哥…只能这样对自己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棣…”楚辞生扶着少年的软腰,想要将不安分的男孩摁在自己腿上。青年头颅低垂着,无奈与温柔交织的眼眸与唐棣对视,他嗓音带着微末的慌乱,眼尾更是生起欲望腾升的湿红。

“哥——”唐棣坐在他怀里,抬手便紧紧搂住了眼前的人,少年眉眼弯弯地撒娇道,“今晚上那两人的宴会,我陪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楚辞生沉睡的性器被他柔软的手掌拢在手心里,青年唇边措不及防地溢出一丝闷哼,他眼眶泛着潮红,哥哥只能连忙颤巍巍说着好话,来哄着急切想要更进一步的少年:“好,呜…我们一起去…”

唐棣偏还不满足,他状若无辜的歪歪头,漂亮得简直像个小天使。可惜这样纯净的天使宝贝的手掌,却正淫邪把玩着兄长的性器,他还凑上去黏糊糊索吻,提出更多得寸进尺的要求:“那我还想和哥哥穿情侣装。”

楚辞生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掌中玩弄,乌黑的瞳孔里浸润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的望过来,看得让人心尖都能颤儿。

唐棣心脏砰砰直跳,因为哥哥的眼神当中只有羞耻和茫然,全无厌恨恶心。

唐棣差点眼眶一热便哭了,在触及到楚辞生的眼眸时,他便觉得自己灵魂似乎都被填满,激动得情难自控…

哪怕…这是自己依仗着兄长的愧疚,骗来的宠爱。

唐棣蹭在楚辞生怀里撒娇,他明明生的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可是说出的话却能直白得让楚辞生都脸热心跳。

“我想…”少年攀上楚辞生的脖颈,一边轻啄着哥哥下颚,一边含混的说出自己的欲望,“哥哥现在不想要我…可是我真的好想哥哥把我填满…”

唐棣沁着水儿的眼眸宛如只调皮的猫儿,全然不知害羞为何物:“床边有玩具…哥哥选一个将我填满吧…”

楚辞生看着那琳琅满目的道具有些麻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这种东西原来在末世也能提供吗?

唐棣是罕见的治愈系异能者,只要非当场死亡的疾病与丧尸病毒,便都能被少年指尖跳跃的温暖白光所治愈。唯一可惜的事只有,少年的治愈能力治不了多少人便会透支异能,只能等待日后。

在血肉横飞,药物短缺的末世,基地中有这么一名堪称人形bug的奶妈,很难不让人心动。因而唐棣虽然不具备攻击性的能力,还未曾在基地公开露面,却已经是基地当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了,据说其余各方也已经暗中开始接触唐棣了。

毕竟在这个社会秩序转瞬倾颓沦丧的时代,身边多了个光明系异能者存在,可以说是多了一条命。

当然,北方基地也尽量能给予唐棣最高的待遇,因而哪怕一些极苛刻的要求,也会尽量满足——包括眼前满满一抽屉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道具。

除了那些,还有更加过分淫邪的玩具藏在“玩具屋”内,让人看了便觉得又淫靡又残虐。采买情趣道具的军官只可能下意识认为,面前容颜精致的少年,私底下是个私生活混乱的性虐狂魔罢了。他决计想不到,这些东西,唐棣是想哥哥亲手用在自己身上。

所有的性虐、淫乐的道具,最终都会用在他们能力卓越,被人众星捧月的主人身上。

唐棣不喜欢疼痛。

但是他无比期待着哥哥所赠予的疼痛或者说爱。

哥哥是他的毒,而自己早已中毒至深,日日饮鸩止渴,但是甘之如饴。

最好用自己的身体与鲜血,把哥哥在性事上调教得暴虐,这样的哥哥,只有自己一人能穿承受。

楚辞生在少年期待的眼神中,红着脸将唯一看上去不那么可怖的毛茸茸跳蛋塞进弟弟粉嫩湿润的屁眼里。软软的绒毛球在青年手指的温柔推挤下,挤弄摩挲着唐棣身体内的嫩肉,细小的绒毛尖儿苛责着少年娇嫩敏感的肠肉,自尾椎骨席卷起难以言喻的瘙痒感,那是足以将意志坚定之人逼疯的饱胀瘙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茸茸的跳蛋塞进去了多久,各大基地争相拉拢的强大异能者,他的小腿便可怜兮兮乱蹬了多久。楚辞生手指从弟弟被研磨得汁水淋漓的骚屁眼里抽出来,指腹上沾着湿润的淫液。

青年紧紧抿着薄唇,哪怕作恶的人是自己,可反倒是他自己羞耻得眼眶发红。

“要是实在难受…就拿出来吧。”楚辞生不安的攥着唐棣的腰肢,陷入极度羞窘的程度,然而反倒是体内被塞入淫邪的玩具,被柔软的细毛一点点折磨着菊心骚点的唐棣发出颤抖但软糯的声音,他固执的摇头拒绝:“不要…”

“我要留下…”少年被摩擦的嫩肉敏感至极,哪怕说话间细微的震颤都能引动他穴肉发酸喷水,但是他依旧松开因为强行忍耐而被咬得发红生艳的嘴唇,慢慢道,“这样就感觉哥哥会、会一直在我身边…咿呀——”

“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玩具…”

唐棣纯真颤栗的话语宛如最蚀骨的毒,一点点浸没入了楚辞生的骨头缝里,他每说一句话,都把楚辞生逼得心头酸涩,只能用更大的力道抱紧怀中纤细的少年。

“我没有家人,我没有哥哥,但是我真的好想先生是我的兄长…我真的好嫉妒好嫉妒那一对双胞胎,因为他们是您名正言顺的弟弟,可是我明知道自己不配,却总忍不住痴心妄想…”少年泪如雨下,“但…我真的好喜欢先生的。”

“如果先生不要我的话,我会疯掉的。”

抛开唐棣那隐藏的实力不谈,就说以他神鬼莫测的治愈手段,便足以让末世挣扎的蝼蚁奉他为圣。若在旁人的眼光看来,面前这凄楚可怜的少年,怎么可能是掌握着比肩神明力量的至强者呢?

可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正艰难分开腿吞下淫邪可怕的玩具,哭的时候又乖又软,像一条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因为他依旧被抛弃过一次了,所以只会用尽眼泪、尊严,去请求人类不要再抛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小孩,哪怕是寻常人也是不忍心苛责,更何况…自己是他的亲生兄长。

唐棣每一滴晶莹的泪珠都割在楚辞生的心脏上,青年听见他自甘下贱的话,唇瓣微微颤抖,他发出细微却坚定温柔的声音:“没有什么配不配,我永远会是你的哥哥。”

楚辞生垂眸,轻轻附在唐棣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小棣希望,你也将永远是我的弟弟。”

“唯一的弟弟。”

双生子身边本就不需要自己这个爱多管闲事的长兄,他们未来自有一片康庄光明的大道,而不是纠缠在自己这向来为他们厌弃不屑的兄长身上。

既然如此,那不如一别两宽,估计没了自己这样平凡怯弱的养兄在旁边碍眼,他们会过的更加舒心顺意。

而唐棣不同,他是自己唯一有过亏愧的孩子,也是唯一需要自己的人。

所以如果是唐棣需要,楚辞生会沉默又坚定的守护在他的身边,而当弟弟如双生子某一日厌烦时自己…楚辞生想,那便是自己已完成了所有任务责任,可以了无牵挂离开在他们的生活中的时候了。

但只要唐棣想,那么自己便会永远永远陪在他身边。

唐棣凝视着青年近在咫尺的面容,视线落入那温柔的墨色当中,那双眼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温柔,如此深情坚定。

如此的让人…几欲潸然泪下。

唐棣在浑噩中心想,如果终有一日自己会死去,那么临死时,他希望永远溺毙在哥哥这双充满爱意宽纵的眼眸中,因为那样的死法,是愉悦又令人满足的。

而并非因异能耗尽后,他颓然跌落在地上肮脏的血泥当中,鼻尖只有浓烈能冲天的血腥味。

唐棣知道他不该在这里睡去,他迟早会被随后而来的丧尸撕碎,然后彻底吞吃入腹。

可是他好累。

自己所爱为了群贪婪的刍狗抛弃自己,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夜宴在晚上八点正式举行,他们是楚家生出的麒麟儿,是北方基地掌权者的继承人,以及是正在成长中基地的保护神。

楚家长子一向低调,其实宴会之前便有不少风言风语。此次宴会是两位少爷公开亮相,正式步入基地高层活动的首次宴会。

至于传说中的楚家大少爷,似乎已经被人所刻意遗忘。

这并非是楚父偏心,而是楚辞生主动拒绝。他知道自己没有与之相匹的能力,何必去宴会上同养弟争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将军其实对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没什么在意,因为其间本心完全是出自于政治原因,而非为了炫耀彰显自己两个孩子尊贵的身份。

长子温吞低调也在他意料之中,然而更让楚将军不得不提一嘴的是将要和他同居的唐棣。

楚辞生身上和李月镜有过婚约。哪怕是到了末世,两家也没有打算结束联姻的意思,楚家与李家算是强强结合,楚辞生对于婚姻之事向来不太上心,而李月镜则是超喜欢自己这个未婚夫好不好!

虽然这样并不是出自于男女情爱的喜欢,并不影响她将各个纤细的少年往床上带。夫妻双方各玩各的是世家联姻的潜规则了,而楚父纠结的则是,李月镜找的都是些小男孩也说的过去,可是自家的宝贝孩子,身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暧昧的活人,为什么还是个男孩?

楚父虽然不是八卦的人,但还是忍不住见到楚辞生时状似无心的幽幽叹道:“李家那位少主还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阿生,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自己的孙子…”

楚辞生其实很想戳破自己父亲的美好幻想:这…其实照李月镜那种玩法,就算一天带十个男人上床都不见得能怀孕的。

因为李月镜这厮,钟爱床上用道具操哭各种美人,追逐的是心灵上征伐的快感,而非身体上。

想要抱孙子,与其盯着李月镜,还不如…不如盯盯楚念北的肚子。

哪怕身处末世,高层权贵们的宴会依然与曾经相差无几,似乎一切还未曾改变分毫。

衣冠楚楚的淑女少爷们端着酒杯在悠扬的乐声中浅浅寒暄,侍从穿着笔挺的晚礼服穿梭在人群中,楚辞生只是微微叹息,这场属于养弟们的晚宴中多了很多不熟悉的人,也少了很多曾经熟悉的人。

楚辞生无心去和众人交际攀谈,他熟练的寻摸到了角落里隐秘又舒适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青年从小在宴会上摸鱼带来的习惯,当然,只要熟悉他习性的人,也能很容易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中成功捕捉到一只隐没在人群当中的楚家大少爷。

稍高一些的人影是一位打扮得极其得体的青年,他的西装裁剪干净贴合,将他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仅仅是只是一抹隐藏在暗处的剪影,便能看出这具清瘦身体的通体矜贵自持。

而身着相同裁剪的白色西装的另一人,则亲密无间的依靠在青年怀中,似乎他正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被极大的痛苦折磨着。

楚辞生温柔拍着少年的后背,希望帮他缓解一点。

“呜…好难受…”只要表露身份,便能获得众星拱月态度的唐棣此刻连腰都直不起来,咬着楚辞生的衣服就开始浑身战栗,唇齿间流露出的呜咽呻吟又可怜又媚,“哥哥救我…要被、要被操烂了…”

他不像是个天之骄子,而活脱脱似被男人带来宴会中,可以随意摆弄折辱的小母狗。

在被位高权重的权贵们争相交好拉拢的光系异能者,在衣冠楚楚的白色西装包裹之下,是一具被器具折磨骚心到淫水打湿了内裤的淫荡身体。

跳蛋密布的软毛兢兢业业地扫过青年的肠道嫩肉,它抵在唐棣最为娇嫩的那一点振动碾磨,敏感的甬道被磋磨得滚烫发软。少年那才被开苞不久的嫩屁眼疯狂抽搐,每一寸敏感的骚肉都没有被放过,淋漓的水液从唐棣嫩屁眼不受控的喷涌而出,将他的后穴捣弄得泥泞不堪。

楚辞生微微伸手探进弟弟的裤子中,指尖很轻易便触及到少年内裤布料都一片濡湿。

“好多水…”哪怕被强迫肏了养弟们穴眼很多次的哥哥,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喃喃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棣细白的牙齿咬着楚软辞生的胸口布料,腰肢全然软进哥哥担忧的怀抱里,可是也正是这样的姿势,在体面贴身的白色西装包裹下,愈发显得他腰若约束,而臀部饱满丰盈。

少年的口水将哥哥衣裳洇出了一小片暗色的水痕,他大半个身子都挤在楚辞生怀中,因为唐棣屁股过于浑圆挺翘的缘故,这样软腰撅屁股的姿势让那布料紧密的贴着他的臀肉,勾勒出极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色情弧度。

他白色的西装裤上已经氤氲出了点水痕,楚辞生指尖探进弟弟湿润蠕动的嫩屁眼中,只是没入了指尖,便能感觉那肉穴紧致的缠上来吮吸他的手指。

想必不用掰开弟弟的屁股看,便知道那处肯定已经被玩具操得微微发肿,骚屁眼怯生生的嘟着小嘴,如果此刻撕开表面遮体的布料,那甚至可以看见弟弟胭红的嫩屁眼翕张流水的模样。

少年被软毛跳蛋折腾得泣不成声,他下面的嘴饥渴含着哥哥的手指吮吸,上面的嘴儿也泄愤般用犬牙磨着哥哥的手腕,唐棣红着眼睛,哽咽的嗓音都细细软软的:“都怪先生…要…呜、要选这个。”

楚辞生好脾气任由他泄愤,被弟弟含着舔咬的皮肉只是微微的发着痒,如同一只牙还未尖的奶猫儿,遇见了事只能委委屈屈撒娇。

温柔的兄长将唐棣往怀里带的更多,尽量让被情欲折磨得娇媚欲滴的弟弟遮掩进阴影当中。

无论出于兄长的心理,亦或是已接受会和唐棣“在一起”的心理,他都不希望有人过多发现怀中人的异样。

楚辞生搂着他,男人嗓音无奈又饱含温柔:“你也不看看自己让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也就这个看上去精巧些。”

饶是哥哥,这时候眉眼忧色下,也忍不住带着些无奈笑意:“被这个小东西就玩成这般模样,要真用上了按摩棒,小棣怕是哭也哭不出来了。”

不过好在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场宴会的主人公,那两位熠熠夺目的双生子身上,并没有人发现在角落当中的色情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淮南和楚念北到底是浸润在权贵圈中长大的少爷,哪怕他们对于以自己名义举办的名利场并不太感兴趣,但在这里,他们依然从容得如鱼得水。

曾经二人是伫立在权势顶端中世家大族的公子,他们固然被受关注,但是众人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友善以及风度,可如今宾客们的态度却隐约变了。

因为这对双生子,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全然依靠家世,被养在金汤勺里的少爷们了,他们在这人人相食的末世里,已然成了“太子”。

更何况,这两小太子掌握着非人的能力?纵使随着末日到来,越来越多的人也逐渐觉醒了异能,但天赋顶尖者依旧寥寥无几。

于是楚念北和楚淮南已经在无形之中成了守护神,成了能够悄然掌控众人生死的君王。

他们的身边包围了许多人,恭敬、赞叹、谄媚的态度比之双生子之前见过的更甚。

楚淮南漫不尽心的端着酒杯,应付周围人的热情话语,他甚至极为不礼貌的一边敷衍一边看着挂着的时钟——因为他爹说至少得在无聊的宴会上待够半小时才能走。

楚淮南懒洋洋的和身边人说着话,然后便看见一位在末世里依旧风情万种的大美人,穿着身艳红的礼服款款而来。

美人肤白胜雪,而唇似点珠,在她身边,还跟着个漂亮的男孩。

楚淮南想,有意思。

见楚二爷稍微提起了兴趣,奉承的人压低了声音,极力寻找话题:“那不是李家那位觉醒了火系异能的少主吗?这是您家举办的宴会,她竟然也丝毫不顾及脸面,带着小情人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们圈子当中,哪怕再是淡漠的联姻关系,就算夫妻俩各玩各的,但是表面功夫依旧会做出恩爱体面来。可那位李小姐倒好,自己未婚夫是楚家的大少爷,却公然携着其他情人来楚家举办的宴会上…

楚家是大家族,现在更是掌握着基地的军队,那可算是一等一的显赫世家。

可是能与其联姻的李家却也不差,对于末世,李家也早有准备,更是靠着那位用火如妖魅的少主,保存了很大一部分实力。

其余人从楚淮南脸色上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但是想着以前早有楚家两位正经少爷瞧不上那位大少的传闻…

或许…李月镜正大光明打脸自己未婚夫的举动,在楚二爷眼里,不过是个乐子。

看见楚淮南被众人团团围住,李月镜倒颇为幸灾乐祸,她对着身边人嗓音含着戏谑道:“瞧见那边被众星拱月围着的小少爷没有?那是我未婚夫的弟弟,现在表面上看着是春风得意得很——”

“可惜内里啊…”

李月镜这些年算是把楚辞生两个弟弟看透了。

也幸好她是单纯的把楚辞生当作知己挚友,还是那种蠢蠢欲动想要教坏温柔的未婚夫一起“吃喝嫖赌”的狠人,而非真正的夫婿。

不然呐,阿生这两个弟弟,纵然是她,估计也会喝上一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李家和楚家的交集,根本不需要去前面凑乐子,于是李月镜找了楚将军老老实实按着小辈礼数问好以后,就要满大厅寻觅自己很久不曾见到的未婚夫了。

她可没看见怀里小宠物听见未婚夫这两个字时,突然嫉妒愤恨下去的眼神。

“李少主旁边的小情人,看上去是个能召之即来的玩物,可是人家私底下却不简单得很。”说话的人显然精通八卦,为了勾起小二爷的兴趣,什么话都能往外面倒。

楚淮南给面子的稍微侧了侧头,让说八卦的人更加兴奋,源源不断的往外面说自己知道的消息。

“那位一开始的确是个普通人来着,当初太阳消失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这不正好,被人少主英雄救美给救上床了。”

“爬上床的宠物当然不值一提,可是这位后来觉醒了木系异能,还不是催熟植物那么简单,听说他用单用藤蔓就绞死了许多丧尸。”

“头都滚了一地呢。”

李月镜对楚淮南不感兴趣,楚淮南对着这戴着兄长“未婚夫”头衔的女人也并无好感。

他既看不上李月镜订了婚还肆意浪荡,完全不考虑未婚夫颜面的作态,也见不得李月镜对她的未婚夫上了心动了情。

总之,只要李月镜冠着哥哥妻子的名头,楚淮南就百般不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掌控的资本让她不必如其他人一样,去基地新出炉的两位“太子”身边摇尾乞怜,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凑上去看楚淮南的笑话。

李少主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的时候,簇拥着楚淮南的人群下意识就向两侧分开,谦卑给这位能力强大,出身高贵的女士让路。

“今天是你俩的好日子,怎么小南脸色这么差。”李月镜言笑晏晏,那完全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关心姿态,“在这种场合闹脾气可不太好。”

她的确有这个说教的资本,毕竟李月镜是楚淮南大哥,名正言顺过了父母,举办过盛大订婚宴的未婚妻。

那是楚淮南板上钉钉的嫂子。

楚淮南看着她这副虚伪的模样就觉得碍眼至极,小二爷皮笑肉不笑刺她:“还没结婚呢,装模作样倒是一把好手,也不知道避嫌矜持。”

李月镜纯粹是来看他笑话的,当然也不在意楚淮南阴阳怪气的态度。女郎唇角微扬起妩媚多情的弧度,她顿了顿:“听说阿生不打算和你们两个弟弟一起住了?旁边还带着个小朋友…叫什么来着…唐棣是吧?”

“也是了,你俩也都长大了,阿生多疼疼其他小朋友也好。”

楚淮南脸色一沉。

小二爷握着酒杯的指骨猛然泛白,清透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层层不安的涟漪,俊美的男人阴沉沉的盯着自己名义上的大嫂,唇角抿起冷漠森严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兄弟的事,哪能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李月镜和楚辞生的婚姻在所有人看来,不过是利益交换的结果。

但是相识那么多年,李月镜是真的喜欢楚辞生,尽管不是出于男女情爱,那也是出于弟弟,对好友的深厚感情。

楚辞生将两个狼崽子当做弟弟养,温柔宽纵的态度看得李月镜牙酸,要是这两个弟弟知情识趣也好,但看看他们都是什么玩意——

这个从众多兄弟姐妹中拼杀出来的美艳女人有着敏锐的直觉。

她有时真的想劝自己家的阿生不要那么多管闲事,但是偏生那的确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再如何多嘴,被迫夹杂在未婚妻兼挚友,以及宠爱多年的养弟中间,最为难纠结的只能是阿生自己。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楚辞生自己主动远离了那两个不安好心的养弟,除此之外,还像是找到了真爱似的,放弃两个弟弟去陪着另一个孩子。

唐棣,最近风头很大的治愈系异能者。

李月镜没见过这孩子,但是她心知肚明,能挤走那两个狼崽子的小孩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过嘛…那手段高的小朋友让楚家一直被兄长纵容宠爱的双生子吃瘪,在夺取哥哥这件事上狠狠栽跟头,李月镜喜闻乐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简单就不简单,只是看他哄着阿生开心能哄多久了。

要是一辈子最好,气死那两个不知好歹,被宠坏了的小兔崽子。

李月镜知道能在角落里捕捉到一只可爱的未婚夫,可是她看着那重叠的两道身影,还是发了善心没有上前打扰。

若是自己去了,阿生羞耻尴尬的样子定然超级可爱…

啧,可是还是算啦,谁叫自己人美心善呢?

李月镜旁边的少年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虽然没见过名不见经传的楚大少爷,但是他就是直觉知道,那是面前美艳洒脱的姐姐的未婚夫。

姜愫面色如常,对着李月镜的表情依旧甜蜜无辜,可是他呼吸微窒,眼神悄然晦涩下去:“那是姐姐的未婚夫吗…竟然、竟然在这种宴会上和别人…”

李月镜知道旁边的小孩惯会拈酸吃醋,仗着末世觉醒的天赋,将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都不动声色的赶走。

她何尝不知道姜愫的心思,但是在李月镜看来,这孩子也是被自己当初顺手救了他的恩情给迷魂了头,好好受人尊敬的强者不当,偏要混在自己后院里和别人玩宫心计。

李月镜惯会贪花好色,但是对于姜愫,哪怕男孩生的一副好相貌,她却不愿意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也有自己的原则的,她可以养着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美人们寻欢作乐,也正好给他们一个栖身之地,可是她却不愿意接受姜愫。

那会毁掉这个孩子的。

姜愫只是把当初刹那间生出的救赎,当作了爱意。

因此李月镜对于姜愫的态度和其他小情人截然不同,其他小情人哪怕再乱嚼舌根,她也全然当作不在意,最多记在心上以后,日渐冷落罢了。

但是对于这孩子,李月镜却更加严厉苛刻。

女郎目光掠过姜愫娇美雪白的面颜,容色冷淡下去:“那是我以后的丈夫,阿生做什么自有分寸,你若是在这里叽叽歪歪看不惯的话,还是尽早滚蛋。”

姜愫面色一白,眼里含着泪,乖顺哀怯的道歉,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咬着唇肉不敢说话。

不过这只兔子在人背地里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楚辞生背影,柔软眼神之下流露出的怨恨厌恶似乎都能滴出血来。

唐棣是真的不行了,湿答答流着口水,后面的骚洞也喷了一次又一次。

楚辞生扶着弟弟颤抖不止的腰肢耐心哄着:“乖,我们去厕所把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丽的少年面色酡红迷离,额角浸湿的薄汗将他乌黑的发丝粘在肌肤上,愈发显得少年情动后的模样花颜糜丽,颓艳至极。

哪怕到了这样的地步,唐棣依旧固执摇着头,一边被折腾得哽咽抽泣,一边委屈巴巴的撒娇:“不要…取出来了…先生就不抱我了…咿呀——”

楚辞生:“……”

“先弄久一点,等回了家,里面又湿又热…哥哥操进去的话…呜…哥哥会很爽的。”少年像条发情的蛇一般,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说着极度甜蜜浪荡的情话。

楚辞生对着怀里哽咽发骚的大宝贝完全没有办法。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人都快软成一滩春水的模样,于是哥哥只能好言好语哄着少年,直到楚辞生红着耳尖说,只要唐棣取出来,他回家就操他以后,得到了保证的少年这才终于愿意将那东西取出来。

楚辞生想要将他抱去厕所,可是一直要粘腻在哥哥身边的唐棣非不让,他说什么也不要自己狼狈得裤子都被淫水喷湿的模样显露在先生面前。

而这时候,正不放心准备跟上去的楚辞生被人拦住了。

那是一个极度神秘又美丽的男性。

的确能用美丽形容,这样的词汇堆彻在那位男性身上,却丝毫不显女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人一步一步到楚辞生面前,柔顺的白发披散在男人身后,他墨色的眸子当中似乎拥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男人目光温柔深邃,眼神却似乎幽暗无边。

“我叫白衡术。”男人嗓音温柔。

“很高兴能认识您。”

白衡术清冷高傲的面容上染上了点点红晕,淡粉色的唇瓣倾吐出悦耳的声音,他身后披散的长发胜雪,容颜带着惊人的美丽。

那是足以令神明心动的绝色。

楚辞生没有沉溺在面前陌生人的奇怪善意中,他只觉得巨大的不安与违和感包裹住了自己。

很奇怪…

仿佛面前白发男人温柔宁静的表面之下,藏着另一个贪婪注释着自己的疯魔灵魂。

是…错觉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念北不像楚淮南那么一根筋,他一早便知道哥哥喜欢呆在哪里。自己温吞又平凡的兄长每每在这样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都喜欢一个人待在某个角落,或与少有的熟人交谈,或单独喝着一些度数并不高的红酒,他会一直在那里,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见哥哥那道修长而安静的剪影。

只是和以前不同,哥哥不再是当初孤单又宁静的一个人坐着,他身边跟着了个婊子。

一个手段低劣,随时随地都能如骚母狗公然发情的婊子。

楚念北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明明在状若认真谦和的同一些长辈交谈,可是心思已经全然放在那两道暗处互相依偎的侧影身上。

不过哪怕出神如此,楚念北依旧慢条斯理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比自己冲动易怒的胞兄而言,性格更加沉郁镇定,因此哪怕身为幼子,楚念北也是楚将军心里楚家下一任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所以楚淮南可以傲慢肆意,可以寄情酒色放荡不羁,但是作为楚家下一辈继承人的楚念北却不行。

他必须得一步一步,走得从容又镇定。

楚淮南看着那小孩跌跌撞撞离去,哪怕伪装得再好,他眉眼也悄然掠过一丝厌恶。

出生便受万千宠爱的小少爷表面如何知礼清贵,内里的高傲冷漠可不比他的兄长少一分。

楚念北瞧不上唐棣,哪怕对方现在依靠花言巧语哄得了哥哥的怜惜,甚至楚辞生现在还住进了唐棣的公寓中,哪怕对方此时是一位拥有极为特殊异能的强者。

但在楚念北看来,就算自己依旧及时止损,不会对哥哥做更多亲昵的事,但哥哥到最后也只能是自己的哥哥,顶多…中间再加上一个楚淮南。

唐棣对于哥哥而言,不过是心软捡到的一条流浪狗,哥哥好心见那条狗呜咽得可怜,于是才将他抱回家养着,可是唐棣靠卖惨扮可怜能装多久呢?哪怕按着哥哥这般柔软的心肠,在那完全不知道自己配不配的婊子一次次哭诉后,估计也很快能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到那时候,无路可去的兄长自然又会乖乖回到楚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虽然心里明明很清楚唐棣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但是看着少年一直黏在楚辞生身边时,楚念北心中依旧极度阴沉烦郁。

他不明白这样不正常的酸涩出于何种心理。楚家小少爷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大抵是看见人指染属于自己东西,哪怕并不是放在心尖儿上呵护的心爱之物,但人类终究还是保留着宛如兽类的占有欲。

对于唐棣和兄长的之间暧昧流转的眉眼官司,楚念北哪怕嫉妒得要命,也不会真正的将唐棣当做对手来看待,他太过于傲慢和轻敌了。但是看见那婊子离开以后,饶是淡漠如楚念北也忍不住心里恶意猜想。呵…这骚货发情的畜牲模样,也不怕在厕所就被人拖走强奸了。

在楚念北眼里,唐棣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成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当他看见哥哥被白衡术拦住时,楚念北眼神悄然凝重起,在光影下,幼弟的面容显得冷酷又俊美。

所有人都说白衡术是末世里的启明星,赞美他是上帝给予人类所开的那一扇通往生命方向的窗户。

白衡术此人,就连楚念北也摸不清出他到底在谋算什么,哪怕众多人争相追逐着这位预言者,夸耀他是如何谦和与仁慈,但是楚念北却隐隐觉得,那是个极度危险的疯子。

更让楚念北心生警惕的是,那个疯子,似乎并不觉得他想要所做的事,是如何疯狂。

在白衡术看来,自己不过是追随在即将构筑新世界的那位神明脚下,做祂最忠诚而谦卑的信徒。无人知晓白衡术所谓的新世界是怎样的,只有这位能穿透未来种种可能的白发预言者知道。

不过很多人抱有极度乐观的想法——善良预言家所描述的那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新世界,想必是末日结束,人类秩序重筑的美好世界吧。

于是他们对未来都有了期待。

白衡术这个人,从来也不曾主动接近某个人,楚家给他发了邀请函,那也仅是做表面功夫罢了,实际上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位神秘又美丽的白发预言家会悄然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他接近楚辞生到底抱着何种目的呢?

楚淮南借口去洗手间,才面前获得片刻清静。他咬着烟身,凌冽俊美的眉眼于朦胧中显露出烦躁,当男人掐灭了火光打算再回到无聊宴会时,却见一道单薄的身影,脚步虚浮无力,跌跌撞撞走进卫生间。

楚淮南拿着烟的手指悄然一顿。

他一开始以为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带来的小情人,喝了不该喝的东西才躲到卫生间发情。

楚淮南对于救小白兔这样的事不感兴趣,他对趁人之危的事同样不感兴趣,男人甚至心里完全没有疼惜之意,反倒全然勾起了曾经不好的记忆,怜香惜玉之心半分没有,单纯只剩下恶心。

呵,上一个中了药倒在自己面前的是唐棣。

见鬼…那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觉得那个婊子生得当真好看,若是一夜春情倒也不亏。自己没能下手那是小事,可那时候喜欢多管闲事的哥哥却突然闯进来,把人带走了。

他的哥哥被一个婊子抢走了。

现在他哥不要他们了。

楚淮南看清楚来人时,脸色陡然冷下去:“你怎么在这里。”

唐棣现在浑身都流淌着被道具折磨出来的淫荡汁水,按理说正常人如此狼狈情态面对情敌时,应该是羞愧心虚的,但是唐棣哪怕已经被碾磨肠肉内的骚心到了汁液横流的地步,他却依旧勾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隐忍的闷哼变成了放肆的呻吟,少年肆意发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喘息,那双被水雾覆盖的乌眸是掩饰不住的恶意,唐棣面上氤氲出潮红,嗓音甜美又恶劣:“今天出门的时候,哥哥塞了点东西在我身体里。”

楚淮南脸色难看至极,他薄唇紧抿,冷漠道:“就你这条随时发情的母狗模样,还好意思出门丢人现眼吗?”

唐棣全然不在意楚淮南的刻薄,他伸手拨开自己汗湿的乌发,大刺刺露出雪白脖颈后面似花瓣的痕迹,那是一个清浅温柔的吻。

陷入到情欲当中而面泛桃花的少年笑意盈盈,嗓音娇滴滴染着喘息:“只要哥哥喜欢就好啦。”

“而且…”唐棣睫毛上濡湿着晶莹水珠,双眸潋滟着泛着涟漪的情潮,美人含泪,明明如此夺人心魄的一幕,在楚淮南眼里却分外刺眼,“哥哥会喜欢这样的我,想必楚二少爷没看见吧,他害羞微笑的样子真的超级超级可爱…”

楚淮南身子僵硬了一瞬,下一刻他心里喷涌出自己也不知道的嫉恨。自小宠爱自己的哥哥在床上时,不甘不愿分外排斥,等在这个装模作样的婊子面前…却如此主动温柔…

难不成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不…不可能…

唐棣看见男人眼里压抑的沉郁,他勾了勾唇,嗓音慵懒却带着挑衅:“楚二少想待在厕所就一直待着吧,只是我待会取小玩具的可能会有些吵,还请少爷见谅哦。”

“要把哥哥亲手松的东西取出来,还真的有点不舍得呢,不过…谁叫哥哥担心我身体呢。”

楚淮南表情不变,只是脸色带着苍白,他现在完全没有心力想面前这乌发婊子主动挑衅的事,脑海里只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他哥哥可能真的不会在是他们的“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楚辞生对于他们,依旧还是当初纯洁的兄弟之情,但是当哥哥找到了爱情之后…真正变成唯一的人,不再是他们了。

楚淮南来不及和唐棣争高下,他现在只有满腔愤怒,想要像曾经被宠坏的小孩般,去质问兄长,为何独独对唐棣这矫揉造作的贱人宠爱有佳,分明…分明以前特殊的都是他们兄弟!

楚淮南知道能在哪里找到长兄,可是他却焦躁的站在阴影里,不敢当前当真上前质问。

说句很可笑的话,穿梭在丧尸群里的楚小二爷都不曾畏惧,单纯只有面对成群腐肉的恶心,但是此刻他却仓皇起来,驻步不前。

楚淮南害怕自己真的听见那个答案。

他怕向来对他们兄弟宽仁以待的哥哥会说出那种温柔又残酷的话——我当然把你们当做弟弟了,可是小棣是不一样的。他是我这辈子,永远深爱之人哦。

那场宴会之后,优秀强大的两位少爷给众人忐忑不安的心中吃了味定心丸,然而作为宴会主角的双生子,他们却各自有了思量。

楚淮南和楚念北虽然算不得兄弟和睦,但以往在遇见事以后,他们二人总是会也有旁人没有的默契。不过…在楚辞生的事上,只要想想楚念北不知道背着自己,偷摸爬上了多少次哥哥的床,楚淮南心里就隔应得要命。

“你之前在军队里呆过,手底下有人吧。”楚念北正凝眉搜集着资料,根本没有看楚淮南,很自然的开始吩咐,“帮我用靠谱的人盯紧白衡术。”

在正事上楚淮南一般不会拒绝自己这测算少有遗漏的弟弟,但是心中暴戾影响之下,楚淮南依旧忍不住眼神冰冷道:“手无缚鸡之力的神棍罢了,盯着他做什么。”

“如果白衡术真的妄图靠着那些所谓信徒搞事,直接杀了他就得了。”楚淮南年少时层被父亲扔进军队过,楚将军也是极为头疼这个孩子纨绔又暴戾的性子,干脆吩咐了心腹往死里训练,因而楚淮南是真正从血肉尸骨拼杀出来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这是文明秩序倾颓的末世,与其日日防着白衡术,那么干脆杀了痛快。

楚念北懒得给胞兄细细讲解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抬头面无表情,淡声道:“白衡术对长兄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看他对哥哥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那你可以不管。”

楚淮南闻言,垂下眼帘,遮住了一片幽暗冰寒:“啧,知道了。”

明明长相那么普通,好好待在家里不行吗,惯会勾搭人的狐媚子。这么会勾搭人,迟早要把哥哥绑在床上…

楚念北算一个,唐棣算一个,还有莫名其妙的白衡术…

楚念北也知道哥哥有想要加入李月镜团队的意思,他在思索着用什么手段将楚辞生困在基地里,现在基地外面是何种光景,楚辞生又是个普通人,稍不注意便会死。

然而楚淮南却拒绝了帮他。

楚淮南无动于衷迎接着幼弟冷漠的眼神,他站起来转身离开:“他不是自己想要离开吗?与其放着他在基地里勾三搭四,还不如让楚辞生跟着李月镜走。”

“李月镜不可能让哥哥出事,但是他身边那不好相与的姜愫,总能让他吃些苦头的。”楚淮南面容冷峻阴森,在阴影下显出几分鬼艳来,“哥哥这些日子被我们保护的太好了,还以为这和当初和平世界一样呢。”

“等他吃够了苦头,自然会愿意乖乖回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辞生躺在床上装死。

他感觉浑身有被掏空。

系统球“咔嚓咔嚓”磕着瓜子:【你现在是越来越废了。】

楚辞生奄奄一息,嗓音里都透着虚弱:“我知道唐棣不一般,但是没想到他能不一般到这种地步…”

系统诚恳的提议:【要不真的考虑一下是自己的问题?】

楚辞生:…

楚辞生:“废物系统请自行滚蛋。”

呵,自己脑子里这颗只会嗑瓜子、吃炸鸡、“吨吨吨”喝啤酒的废物球励志让楚辞生承认自己有病。

系统没理垃圾宿主的无理取闹,“咔咔咔”继续上头嗑瓜子,这样大胆包天厚颜无耻,一点也不要脸的行为,让楚辞生忍不住怀疑它会不会在自己脑子里抠jio。

【你还有半小时时间,再磨蹭半小时烈焰小队的队长就要亲自来接你了。】系统球在那边丝毫不顾及宿主的颜面,发出忍不住的嘲笑。

娇弱的洁癖老楚一点也不想面对丧尸,楚辞生倒是不怕死,但是他怕脏啊…面对那些移动的腐烂肉块,那是比杀了他还能把楚辞生逼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死不会真的死。

但是脏…楚辞生正在认真思考自杀能不能逃避变成丧尸的命运。

系统球沉默:【当初我刚认识你不是这样的。】

楚?娇弱?小可怜?辞生:“当初你也不会在我脑子里抠jio。”

能不能别和抠jio扯上关系。

系统球不太想搭理这脑子不清醒的玩意,他应该体谅垃圾宿主,毕竟单单一个唐棣,还是一个没有借助任何道具的唐棣,就能在床上把楚辞生玩哭。

楚辞生在脑子里和系统小学鸡吵嘴,他怀中的少年却发现哥哥已经醒了,至于依然哥哥闭着眼睛装睡,唐棣全当他是在害羞。

昨晚…

哥哥咬着嘴唇情动的模样当真可爱极了,楚辞生紧紧靠在床头,那张平日里苍白的脸颊氤氲上潮红,哥哥主动握着自己的腰,在那素白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

明明兄长都被自己肉穴吸到眼眶通红、腰肢发颤的地步,可他还是每次都颤巍巍的肏到自己屁眼最深处。

体内血缘兄长的性器又粗又硬,总能捣在自己骚肠肉最柔软的那一点,唐棣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感而忍不住咬住哥哥的锁骨喘息,炙热的呼吸喷吐在那块如丝缎般白腻的皮肤上时,哥哥敏感的身体会浮现出可爱的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明明想要躲避,却还要主动拥抱他…这样的像小兔子一样,可怜又可爱的兄长让唐棣早就被黑暗浸透了的心肝也忍不住软成一往春水。

昨晚直到楚辞生于情欲的混沌中,哀哀切切求着他不要了,唐棣都没能止得住。

兄长若是为他人他事掉眼泪的话,唐棣会幼稚嫉妒得发疯,可若是哥哥在自己床上被情欲折磨到哭泣…

少年痴迷的看着身下兄长因为泪水而濡湿的脸颊,他低头舔了舔楚辞生白嫩的耳垂,他那张本该无辜纯澈的面庞上全是病态痴迷。

“先生鸡巴明明还色情的插在我穴儿里呢,射了好多…要是我是女孩子,早就被先生干大了肚子。”

少年嗓音甜蜜,他安慰着被肉欲把控而不住呜咽的兄长,唐棣边说,还一边吮吸对方的唇肉。楚辞生的温顺乖巧以及彼此唇齿交接中传来哥哥的气息,足以让唐棣理智早已处在极度崩溃癫狂的边缘。

那是一个令唐棣恨不得死在无边快意当中的夜晚。

唐棣睁开眼睛,他乌黑的眸子里尽是单纯甜蜜,于是楚辞生眼睁睁看着被子里鼓鼓胖胖的一坨开始蠕动起来,然后一条雪白修长的腿从中伸了出来。

那雪白腿根上,还带着鲜红的指痕,上面甚至依然粘腻着干涸的精液。

唐棣顺着楚辞生的目光看向自己色情的下身,他身上仅穿着的一件宽大衬衫完全遮不住腿根风光,少年精致的脸颊微红,羞耻的咬住自己微肿的唇瓣。

“昨天哥哥射了好多进去…”似乎因为太过于难以启齿,柔顺美貌的少年将头埋进楚辞生怀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我舍不得将他们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美人水润的眼眸中氤氲着最为单纯的痴情,同时他还咬着楚辞生的锁骨不放,正是昨晚他细细照顾的那一小块皮肉,又吮又舔,在一片雪白上舔上花瓣儿般艳稠的痕迹。

唐棣嗓音含糊甜蜜:“我舍不得先生走…”

“先生要不带我一起走吧。”

楚辞生拿这个孩子没办法,他轻轻抚摸着唐棣艳醴的面颊,安慰道:“我倒是一身自在没人在意,可你又怎么能和我一样?”

哪怕楚辞生身份敏感,是楚家的大少爷,但是在末世中,抛开楚家给予的头衔,他也仅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而已。

如果某一日楚辞生死去,那么伤心难过的也只会是相熟的几个亲友而已,他的死亡,轻于鸿毛。

但是唐棣不同。

少年是顶尖的特殊系异能者,哪怕没有任何攻击能力,但单单治愈这一条就足以让所有人小心翼翼对待。

所以楚辞生能出基地,但是唐棣绝对不可以。

死一个楚辞生无关紧要,但是若唐棣死去或者被感染异变,那么问题便大了。

现在唐棣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精致而易碎的玉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自己也清楚,哪怕再舍不得和哥哥分开,他依然最后只会用难受不舍的眼睛看着哥哥,却并不会强求。

但是唐棣还是任性了一回。

“先生…我想让你给我留下一点东西。”应该受到万千宠爱的少年仰起头,如奶猫儿似的亲了亲楚辞生的下颚,“您亲手给我带上…好不好…”

那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的东西也异常精巧,也…异常淫邪。

楚辞生随手拿出一颗清透圆润的碧绿宝石,便看见在珍贵宝石后面,是尖锐的金针。

这是颗乳钉。

少年可怜兮兮的祈求着哥哥,那双明亮的乌眸全然是湿漉漉的乖巧:“哥哥帮我带上好不好。”

他低头蹭了蹭楚辞生拿着淫邪道具的手掌,眼神惶恐得让人心疼:“我喜欢哥哥给我的一切…从小我便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留得住什么东西。”

唐棣雪白的娇嫩脸蛋上是化不开的爱怜与孺慕,他喃喃自语:“我是在卑劣的以此来拿捏先生…”

“以先生的性格,知道我在您不在身边的时候,会日日带着这些东西,忍受疼痛折磨,那么您定然会归来为我取下这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棣眉眼弯弯,却是含着晶莹泪珠:“我…真的好怕先生在外面遇见比我更好的人,然后认为我自己一个人在基地也过的很好,便再无心理压力追随那人而去。”

“那样的话…我会死掉的…先生。”

楚辞生脸上难得浮现出无措茫然来,他已经忘了昨夜情动时面前哭得可怜的少年是如何不知节制疯狂索取,现在哥哥满心满眼里只有心疼和愧疚。

他的弟弟在孤儿院长大,孤苦无依,喜欢上一个人都如此小心翼翼,可是自己却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住在楚家的别墅里,享受着父母的关心与爱意。

楚辞生心脏洗那个被一只手缓缓攥紧般难受,他捧起少年的脸颊,温柔又无比怜惜的吻在他的额头,那双墨色的瞳孔染上坚定之色。

“不会的,我保证。”

“我永远不会抛下小棣。”

不过温柔的兄长还是拗不过唐棣,亲自将乳钉穿在了少年如蓓蕾般娇嫩的乳尖上。少年疼得脊骨都微微颤栗,楚辞生担忧看着他奶尖上沁透的血珠,心里只有无尽怜惜:“东西已经穿进去了,快用异能治疗。”

一向对哥哥千依百顺的少年却拒绝了他,唐棣赖在楚辞生怀里一动不动,死活不愿意治疗自己。甚至在楚辞生妥协一步拿来酒精后,他也不愿意用。

“我不要治疗,也不要处理,越疼才越好,只有这样先生才舍不得我,日日惦记我。”

青年对于弟弟的固执脸上划过一丝无奈,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心疼酸楚,于是楚辞生弯下腰,小心翼翼吮上唐棣那颗红肿的奶尖,将上面艳红的血珠轻轻舔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总可以了吧。”楚辞生嗓音里带着柔软的宠溺。

唐棣倒是怔愣在原地。

他像一只被突如其来巨大惊愕给愣在原地的傻兔子。

唐棣知道楚辞生在床上对自己的百般温柔都出于愧疚与怜惜,因而哥哥每次都不曾拒绝索求无度,但是也从不热衷的。

但他没想到哥哥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唐棣只觉得心里某些东西陡然炸开,将他的心泡的又酸又软,伴随着甜蜜而来的是更为汹涌的警惕与占有欲。

现在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柔是他的,但是如果自己不小心守护好,那么以后又该被哪个婊子抢走呢?

他自己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出现。

唐棣收回了纷繁阴暗的思绪,他被哥哥整个人都抱住了,青年温热的身覆盖住他,楚辞生将弟弟放进了浴室,小声说:“小棣先自己洗好不好,我得去基地南门集合了。”

楚辞生乌黑的发丝被雾气氤氲出一丝湿润,哥哥的眼神永远是如此单纯又温和的。

等到楚辞生离去,唐棣才渐渐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泡进了哥哥为他准备的热水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清水在浴缸里沉浮,唐棣也浑身放松,仿佛周身都陷入哥哥亲密无间的拥抱里。

他及时在快窒息时醒来。

此时少年乌黑的眸子中没有面对楚辞生伪装时的甜蜜单纯,唐棣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次要跟着楚辞生出基地。

就算哥哥没有选择和李月镜走,那么唐棣也会悄然支开哥哥一段时间,因为他要杀一个人。

一个看似很普通的女人。

可也是平日里那么平平无奇的女人,在前一世将丧尸病毒注入进了哥哥体内。

据她所说是因为嫉妒,但是怎么可能呢?前一世哥哥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顶多因为身份原因被弟弟们护佑一二,在正常人眼里,兄弟之间的保护在都合该是正常的。

要不是在楚辞生变成丧尸后,唐棣意外撞见那一幕,他也不会相信双生子对普通的长兄存着那么畸形的感情。

所以一个平凡的女人如何得知,又如何来嫉妒?

而且…那管提炼的丧尸病毒究竟是谁给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楚辞生到达集合地的时候,便看见早到的烈焰小队的等在直升机前面了。

见着了楚辞生,哪怕在末世当中依然妩媚精致的女郎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青年看着未婚妻脚下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鞋,原本在喉头的话微微哽住。

“我记得我们不是去参加晚宴。”楚辞生无奈叹了口气。

李月镜表面上看去又美又飒,绝对是标准的细腰腿长的大美人,但是在某些小事上,她却异常固执和幼稚。

比如高跟鞋。

漂亮姐姐上来便亲昵的挽住未婚夫的胳膊,她熟练的转移了话题,企图浑水摸鱼:“阿生现在后面竟然没跟着那俩小兔崽子欸!这一次可能会离开挺久,你家里那两个兔崽子就不担心?”

楚辞生不为所动:“去换鞋。”

李月镜恍若未闻,继续快乐叭叭叭其他东西,至于高跟鞋…漂亮的大小姐表示,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楚辞生头疼,他就知道是这样。

楚辞生当哥哥久了,对待身边人,便平生出某种责任感,特别李月镜还是他未来妻子的时候。

如果说未婚妻当真是那种穿着双高跟鞋依然洒脱如履平地的狠人,那么楚辞生当然不必多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早熟悉了李月镜的楚辞生清清楚楚,穿上高跟鞋以后,表面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美丽绝艳的女郎,实则走平地也还好,但真的跑动起来,李月镜分分钟歇菜。

更何况之前他便听说因为一双高跟鞋,堂堂顶尖火系异能者差点在战斗中被丧尸近身,因而哪敢让她再任性?

李月镜是自摸枪起,手里就走过不少人命的蛇蝎美人,等到他后来身居高位,更是身边人都伺候得战战兢兢。

但就是这样的大美人,偏生被自己的未婚夫拿捏的死死的。

漂亮的大美人如同一只被捏住命运后颈脖的猫咪,她试图挣扎,最好将楚辞生糊弄过去。

但是在未婚夫不吃一套。

对于李月镜,除了逼着她,还要懂的顺毛撸。

于是最终李月镜委委屈屈换上了长靴,虽然他在楚辞生认真的夸奖中,说什么军用皮靴配裙子也很好看,傲娇美艳的大猫咪似乎心情也不像之前那么不情不愿。

在远处的姜愫眸色微暗,他朝着二人这边看过来,脊背紧绷,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身边有人戏谑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那人是跟在李月镜身边的老部下了,男人没心没肺的感叹道:“也只有楚哥才能治得了老大了。”

“我们都死命劝着老大,可我们那么多人苦口婆心,还不如楚先生一句话的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微长的指甲嵌进掌心,他冷哼一声:“楚辞生不过是个仗着家世薅,拖累大家的普通人,他根本就配不上姐姐。”

男人神经极粗,只当姜愫才跟着老大不久,不懂得李月镜这对未婚夫妻之间的默契。于是男人继续接口道:“什么配不配的啊,那也得老大喜欢不是?”

“而且楚哥人是真的没话说,大家都很喜欢他的。”男人还嫌自己语言证力不够,故意又捅了捅其他早就跟在李月镜身边的人,让他们作证。

这一众大老爷们多多少少受过楚辞生恩惠的,那人又是楚家大少爷,又是自己老大未婚夫,哪怕能力没有那么出色,但是耐不住人家性格谦逊温和,谁和楚辞生相处能说一声不喜欢?

可是他们不敢啊,自认为和眼前这没心没肺的壮汉不一样,他们可是清楚得很,哪能在姜愫面前说这些话?

万一这娘们兮兮的小妖精看他们不顺眼,晚上弄些毒花毒草什么的,自己也不用活了。

姜愫知道这群人看不上自己,不过他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他终究遇上姐姐太晚了…

在所有人眼里,姐姐和他的未婚夫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但是这么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又如何能配得上姐姐!

还不如让自己…

正亲亲密密挽着楚辞生的李月镜淡淡睨了姜愫一眼,目光中带着警告,女人妩媚狭长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告诫,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

李月镜附在楚辞生耳边抱怨,嗓音是别人从未见过的娇意:“当时也只是随手想救个孩子,没想到捡到只小疯子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现在就根本别想找小情人了。”哪怕从来都是强势又能力出众的李月镜到了楚辞生面前,总会忍不住表现出小女孩似的隐晦依恋,“好烦的…原本我后宫大家都相处的风平浪静,自从有了姜愫,就没一天和平日子过了…”

这样的亲密无间不是出自于男女之情,而像是习惯于对哥哥撒娇的妹妹。

李月镜有不少哥哥和弟弟。

但是对李家小孩来说,这些兄弟,他们都是李月镜竞争对手或者说临时的合作伙伴。李月镜能以女子之身在一众兄弟中搏出一条路,便早就证明了她手腕之厉害。

但是哪怕现在坐稳了少主位置的李月镜,拥有的只是各个因为自小严苛培养而分外优秀的下属们,而非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尽管他们之间的确有着血缘关系。

但是楚辞生不一样。

那场因为兴趣使然而开始的相亲,是李月镜自诩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李月镜从某种意义上爱着自己的未婚夫,甚至依恋着比自己弱小得多的楚辞生。

而楚辞生对于女孩的奇怪感情也纵容着,他并没有戳穿,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当然,在外人看来,这就成了楚辞生“正宫”地位的象征。哪怕李家小姐在外如何彩旗飘飘,对待情人是如何柔情蜜意玩,但是到了楚先生面前,小情人不过是随手可以舍去的物件罢了。

不知道李月镜又凑在楚辞生面前说了什么,饶是她温谦含蓄的未婚夫也忍不住唇畔弯起抹轻笑。而哄到了“正宫”开心的大美人自然眉开眼笑,哪怕是她向来凌厉美艳的五官都柔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睁睁见到两人互动,姜愫惊诧万分,更是嫉妒得牙根都在痒痒。

他知道姐姐对于这个废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但之前他所想的,以姐姐这样花心总是左拥右抱,收不住浪荡心思的性子,就算感情再深,又能深到哪里去?

但是今天一见他们的亲密…而自己就像是个与姐姐毫无关联的旁观者,心中又恼恨又失落,酸楚如潮水般涌来。

但姜愫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哪怕碍着姐姐在旁边,自己不好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是晚上将人吓一吓,逼得娇生惯养的纨绔公子自动滚出队伍,也不是不能吧?

这一招姜愫玩得很熟练,这样的法子不知道李月镜几个小情人都是半夜抽抽噎噎去找女孩主持公道,李月镜无法,现在是特殊时期又拿不出实在证据,只能把小情人送得越远越好。

楚辞生完全不在意李月镜那点糟污子的情事,他像个好脾气的兄长,目光温柔似水般清澈,当中没有半分阴霾:“若实在不行,你便和他试试如何?”

青年温声道:“我瞧着那孩子的确是你喜欢的类型。”

见李月镜猫猫摇头,楚辞生也不再多言,只是笑着揉了揉女孩乌黑的发丝。

末日里的异能者数量不算太多,顶尖的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基地政府也是极度重视。李月镜他们并非一支小队单独出基地搜寻,而是与军队一起行动,所以李月镜烈焰小队准备搭乘直升机出去搜索探寻前,会有基地政府的人专门派人来慰问送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上面派来的人正是双生子之一的楚念北。

楚念北言辞非常官方,冷淡的态度似乎眼前交接的队长并非他名义上的嫂子,而仅仅是基地所重视的陌生异能者罢了。

可惜李月镜骨子里便是爱惹是生非的。

看穿了双生子龌龊心思的大美人撩拨着自己散漫浓黑的长发,她狭长的凤眼里满满是柔情蜜意,娇里娇气道:“我和你哥肯定会尽早安全回来。”

李月镜还故意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唇瓣,暗示道:“不过到时候…可能就不止我们两个人回来了。”

大美人说完这句话,站在旁边的楚辞生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等了一阵子才红着脸轻声斥了声。

于是被摁住的挑事猫猫才不甘不愿的住嘴,但临走前她还是忍不住刻意撩拨了一下:“阿生羞什么羞呀,要是以后有了侄子,咱们小弟肯定也会开心的。”

楚念北眼神里还带着微微笑意,似乎完全不为准嫂子的话所动,但是那冰凉的眼眸扫过人时,竟让人生出如浸冰水般的恐怖错觉。

楚念北以一个弟弟的角度,状若关切道:“李小姐还是好好管管自己养在公寓里的小情人后,再来说这句话吧。”

李月镜向来是个没脸没皮的人物,双生子对她总是看不太顺眼的,她自然也不会对双生子生出多少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生又不在意这些。”大美人笑嘻嘻感叹道,“没办法嘛,谁叫阿生最爱的女人,未来要娶的女人也是我呢。”

明眼人都知道李月镜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以往他们每见一次面也会这样唇枪舌剑来往。但楚辞生每每都是两边一起安抚和稀泥,无论是弟弟还是未婚妻,哪怕心里有不甘,也会逐渐因为青年的温声言语而住嘴。

然而这一次长兄却当着幼弟的面,握住了李月镜的手,楚辞生暗中捏了捏女孩柔软的掌心,是在告诫她别玩了。

这是明晃晃的护佑姿势。

李月镜瞧着楚念北冰凉神色下腾升的嫉妒便觉得有趣,于是她乖乖闭嘴。

长兄这边也温声安抚着幼弟道:“月镜脾气就是这样,你多担待些。”

确实是在安慰,但这样的态度,分明便如同护着自己家里孩子,而对其余陌生人道歉的家长。

被宠爱的是未来妻子,而疏远的则是曾经捧在掌心的弟弟。

孰轻孰重一眼便能分辨。

楚念北目送着直升机远去,他的面容依旧俊美而镇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跟着他身后的下属背后有些发凉,开口想要问少爷要不要先回去,和缓一下如今诡异的气氛,就见楚念北面无表情侧头看过来。

英俊高挑的男人冷漠开口:“你说,曾经对你无比宠爱的人,现在却在你面前维护另一个女人,这算得了什么?”

下属方才也看见了刚刚的一出大戏,诺诺不敢言,不过他看见先生扭过头,分明是在催促他回答,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兄弟之间亲密当然还是亲密的…但每个人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吧…一个人也就那么多点心,分给了妻子和孩子,其他人哪能…”

下属是军队里被楚将军亲自提拔出来的人,现在眼下末日,他也杀过不少丧尸。不过竟然还是被楚念北冰凉的眼神吓到了,于是他知趣的选择闭嘴。

“孩子…”楚念北垂下眼眸,似乎在自言自语,“李月镜这个花心滥情的女人,怎么配生下楚家的孩子呢?”

下属心里想,人家大少爷和自己未婚妻如何也是他俩自己的事吧,真有了孩子也碍不着您什么呀?

而且…按理说,大少爷也算不得楚家正经血脉吧…

但是下属不敢出声,继续安安静静如鸡。

楚念北慢慢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距离末日初临不过半月,大地上的植物便开始疯长起来。

从直升机往下看,全是一片郁郁葱葱,原本低矮的灌木丛都能长得比人还高,粗壮的枝丫肆意生长缠绕。

如果这是和平时代,那么这般原始的场景只可能出现在野外未经人踏足的深山老林,或者热带雨林当中。

而非骤然现身于城市里。

烈焰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在直升机当中。

等到了原定下降目标地点,烈焰小队便换上了军用车,跟着其余士兵车队和一些零散的官方异能者,正式进入了城市。

汽车发动声引来了不少丧尸,楚辞生看着被枪炮炸成团团血肉的丧尸多少有些不适。哪怕如今并不需要他们出手,而楚辞生也只是安稳坐在车里,隔着窗户观看那些低阶的丧尸被热武器给炸的血肉模糊,但都让少有见过这场面的青年面色煞白。

车队慢慢的在曾经宽敞的道路上行驶,虽然周围依然有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树枝灌木在道路上缠绕,让行驶又添了一分艰难,但总的来说还是一路过于平和的。

“我怎么感觉,现在似乎并不需要异能者压阵?”楚辞生蹙着眉,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他眼里是没有经历过真正血腥与风雨的天真。

被保护的很好的青年是真的不太懂,仅凭着跟随异能小队的士兵手里的热武器,就足以干掉大部分丧尸,他们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正坐在李月镜身边的姜愫听见了他这句话,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从地上突然钻出一片细细密密的藤蔓来,这些诡异的藤枝猝然壮大,它们在地上缓慢蠕动着,像一条条粗硕冰冷的蛇。

这些蛇缠绕上了丧尸那些散落在地上,依旧本能抽搐的肉块,将其间紧紧攀附,尽数吮吸。而后待藤蔓终于撒手后,藤蔓宛如生命体,卷携着丧尸脑子里孕育的晶核送到了姜愫手里。

姜愫漫不尽心把玩着手中以人脑孕育的宝石,挑唇冷笑道:“因为末世里要防的可不只是那些变异的动植物和丧尸,还有各种进化后手段奇异的异能者。”

“这点东西都不明白,你还是乖乖回去找爸爸哭吧,大少爷——”

楚辞生看着他手里才从丧尸脑子里挖出来的晶核,满脸不自然。

姜愫以为他是被吓住了,心下态度愈发轻蔑起来,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这般懦弱胆小的人,又怎么配得上那么优秀如明月的李月镜!

李月镜将一切收在眼里,无奈沉声道:“还不到你出手的地步,你瞎折腾做什么。”

被训斥了的姜愫自然不会反驳李月镜,只是他把所有错误都归结于楚辞生身上。

少年牵着唇,想要对着严辞厉色的李月镜做出无辜的表情,可是他却看见李月镜一点儿心思都未放在自己身上,女人那双狭长妩媚的眼眸全然留驻在楚辞生身边。

“你别听姜愫瞎说,如今世道虽然是末世,人心难免叵测些,但未到那种人人相食的地步。”李月镜安慰着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未婚夫,“其实烈焰更主要的作用是防着更高阶的丧尸。比如上次差点让我也栽跟头的那只,教授他们后来推测那可能是已有了初步智慧的进化种。”

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楚辞生,反而让他更加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智慧丧尸,那还叫丧尸吗?

或者说…他们已经进化成了另一种人类不理解,却亦活生生存在的生命体?

姜愫看着李月镜为了安慰楚辞生而主动搭在青年手腕上的手,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骤然冰凉和心中汹涌的不甘心。

凭什么…!

自己比那个废物长的好看,比他更加有用,可为何您却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姜愫阴着脸换去了别的车。

于是现在变成司机在前方开车,而后座只有这对未婚夫妻两人。

没了姜愫在,李月镜神色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端着了,大美人戏谑调笑道:“不是吧阿生,就看了丧尸晶核两眼,脸就吓白了?”

“你好歹也是医科大出生的人啊。”

楚辞生当然不至于这么胆小,他幽幽指出了重点:“那是从丧尸脑子里挖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颅内晶核看上去的确漂亮夺目,但是它从某腥臭腐烂处挖出来,也是不争的事实。

饶是李月镜一瞬间都有点哑口无言,于是她心里想着事实果真如此,一边刺激着楚辞生:“话说,新鲜挖出来的时候竟然是温热的哦。”

大美人爪子恶劣的覆盖在楚辞生手腕上,她掌心比寻常人来的温暖些,皮肉相贴时是一种舒适的温度。

但已习惯眼前漂亮美人是什么样货色的楚辞生却警惕起来。

他一开始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神锐利地盯着那只素白如玉的手掌。

李月镜挑唇,悠悠道:“第一次我什么不懂,手边也没有趁手道具,干脆直接用手掏出来的。阿生你知不知道,丧尸的脑花竟然是软软的,温热的…”

楚辞生:……

“这只?”他盯着李月镜那只纤长漂亮的手掌,眼里是极度的惊恐。

大美人嘻嘻嘻点头。

楚辞生连忙超级嫌弃地“噗噗”拍开她的手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军队收留了不少人,原本很大一部分车队就是为了救援流落百姓,将他们安全送到基地准备的,因而当后面车队大多满员以后,军队便开始一起返航往基地开走。

而异能小队这一次没有和军队一起离去,他们依然向前面行驶着,因为烈焰除了辅助救援行动以外,更多的任务是搜集异变的动植物,以及探寻周遭威胁。

当队伍逐渐变得零落,之前还嘻嘻哈哈的烈焰小队众人也正色起来,特别是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小队气氛逐渐变得格外凝重。

黑暗总会让人忍不住多想,特别是在如今这性命朝不保夕的时代。

“今天过后的路,少不得有人受伤。”

一群人坐在火堆前聊天,他们都心知将要去的地方是如何危险,上次就连队长差点也在里面折了手。

李月镜倒没有心理阴影,她骨子里带着些疯劲,之前的确是在锡南县吃了大亏,但是那丧尸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锡南县原本放以前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县城,但是在末世当中,却是个让周遭基地都忌惮的地方,据说里面有着已生出不亚于人类智慧的高级丧尸。

之前风霆基地的人不信邪去探了一回,结果所派先驱小队全军覆没,就连速度系的侦察兵也没有逃掉。北方基地的李月镜同样领着手下去过,虽然安全归来,到底是形容狼狈至极。

不过楚家双生子和唐棣之所以敢放楚辞生跟着李月镜再探锡南县,是他们自己清楚李月镜上次吃了亏,这一次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但凡遇见不对便会理智撤退,只要老大不上头了选择死命纠缠,那么以烈焰的实力定然可保全队无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他们自然存着些小心思的。

哪怕表面大度如唐棣,私底下都恨不得将哥哥养在家里的…

如果楚辞生这一次被吓破了胆子,哪儿也不愿再出去,只会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哥哥…定然是极为可爱的。

众人都知道明天不轻松,哪怕之前也走过一遭了,也难免心思惴惴。于是他们又瞎扯了其他有的没的,便散了打算各自回车上睡觉。

李月镜本来想跟着楚辞生睡一起,但到底男女有别,让楚辞生给拒绝了。所以大美人只好在上车前,最后冷冷警告姜愫一次,让他别搞事。

李月镜看着少年明明面上无辜,嘴里答应的好好的,眼里却不掩狼子野心的模样,心里无奈。

反倒是楚辞生淡淡的笑道:“不过是小孩子吃醋的恶作剧罢了,之前你那几个小情人不也就吓病了几天,到底没真正出事吗?”

“左右能被你留在身边的孩子,我信不是什么坏人。”

李月镜看着他一副温柔却浑不在意的模样就想开口反驳道:在你这缺心眼的傻货眼里,就连楚淮南和楚念北可都是好孩子呢!

和楚辞生同住一起睡觉的,是以前便认识的汉子,男人很早就已经是李月镜的心腹了,虽然为人有些憨直,但总归来说各方面还是很靠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个汉子下半夜会守夜。

除了守夜人以外,其余人都回车上睡觉了,唯独姜愫对着跳动的火苗发呆。

这捧火是李月镜亲手用异能点燃起的,姜愫是木系,本能应该畏惧火焰的。但也是生命那最危急的关头,是周身燃起的熊熊烈火烧死了所有腥臭的丧尸。

从天而降的大美人恍若神明。

姜愫不明白为何一开始的李月镜对他还算是柔情蜜意,而等到自己觉醒了异能,分明自己向所有人证明他变得更有用,可唯独李月镜却要主动疏远他。

姜愫偏执的将这些明晃晃的疏离归结于陪伴在李月镜身边的一众莺莺燕燕上。他自诩不是个好人,也肆无忌惮的对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用了点手段,便让那群花瓶抽噎着不敢再待下去。

但是楚辞生不一样。

李月镜因为那个平凡而懦弱的男人,已经明里暗里警告过自己无数回了。

姜愫清楚,这男人在姐姐心中的地位,不是那些仅凭着一张娇美的脸蛋,便能博得姐姐宠爱的男孩们所比拟的。

他不该碰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就算自己动了李月镜后宫,顶多被姐姐指着鼻子骂几句,然后不了了之。但楚辞生不一样,如果自己下手了,那么首先被赶出烈焰的人是自己。

姜愫恶毒,但并不愚蠢。

他把所有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愈发恼恨嫉妒——如果李月镜放在心里的人,是一个优异强大的男人,那么自己除了不甘心以外,自然会乖乖退出。

但是、但是那楚辞生那是什么货色!

要不是凭借着自己的好爹和好弟弟们,他能不能活过末世还不一定,怎么,现在又死皮赖脸的抱着姐姐大腿,想让女人养吗?

因为李月镜对青年完全不一样的态度,所以才愈发妒恨。

他不应该出手。

不能…

与楚辞生同车而睡的壮汉正在守夜,男人拿着根烟半眯着眼眸,他精神全都在未知黑暗中随时可能窜出来的怪物上,并未察觉接近车的一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蔓借着月光,探进了半开的车窗中,在粗硕碧绿的藤腕上,开出一朵朵幽暗的淡紫色小花。花香扑鼻,而当睡梦中的青年嗅到馥郁的芬芳时,神色却忍不住扭曲起来。

藤蔓攀上了青年的身体,宛如蛇类般缠住了它沉睡的猎物,带着细细密密凸起的藤枝缠上青年的脖颈,一点点在那小片皮肤上施压。

“……呜!”

无知无觉的青年喉咙里溢出一丝近乎呜咽的痛呼,他修长雪白的脖颈在逐渐紧缚的缠绕中微颤,脆弱的喉结也可怜兮兮滚动着。

植物根茎中的碧绿色汁液慢慢流淌在楚辞生雪白的皮肤上,宛如某种邪恶而妖异的仪式,奇诡的碧绿粘液与男人如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伴随着楚辞生不断急促起伏的胸膛,一点点滑落进他的衣领。

冰凉的手指抬起来楚辞生的下颚,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紧紧注视着眼前已深深沉溺在梦魇中的男人,姜愫神情冷漠讥讽,他仿若叹惋的语气道:“不知道你的梦境,是否令你满意?”

木系异能自然比不得烈焰雷霆来的触目惊心,只要强大的异能者手指一抬,自是一片丧尸尽皆化为灰飞。

但是以前植物之毒便多种多样,而能被异能所操控的进化植物,他们的作用只会更加阴邪鬼魅,或者是说…有趣。

姜愫贴近青年苍白如雪的脸颊,碧绿的眼眸全然是少年天真的残酷:“废物,你的噩梦…又是什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蠕动的藤蔓如蛇般缓缓攀上了青年的身体,甚至有的还恶劣的从衣摆钻入,暧昧淫虐地摩挲过楚辞生嫩生生的肌肤。

藤蔓表皮并不光滑,这些是随时可以用来剿灭怪物的武器,因此但凡藤蔓蜿蜒缠绕的地方,便会留下宛如印记般的红肿勒痕。

正被梦魇折磨的青年漂亮身体在藤蔓的折辱下,正被迫一点点展露在性格恶劣的情敌面前。

“呜……不、不要……”

“呃——好难受……”

身上难捱的折磨越来越凶,深陷于梦魇当中却无法醒来的黑发青年唇畔溢出可怜破碎的呻吟,不停有眼泪从脸颊缓缓滑落。

楚辞生渐渐流露出绝望之意,那平凡至极的眉眼竟展现出某种惊心动魄的媚意。

姜愫心念微动,有什么异样感从心尖深处缓缓钻出来,磨得美艳恶毒的少年连心尖开始发痒。

不过很快,他就将这一丝悸动狠狠压下。

楚辞生的五官并不出色,顶多胜在那温润如水的气质,以及一身白腻得宛如捧雪般细腻的皮肉。

不过青年表面看上去单薄瘦弱,但被拨开衣服后显露的身体却是意外骨肉匀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蔓掀开了衬衫衣角,便能看见青年因为忍耐而紧绷的薄薄腹肌与漂亮的人鱼线,他的腰线轻轻的凹陷下去,流露出易于被男人攥在掌心的煽情弧度。

月色朦胧下,凭空出现无数藤蔓宛如严苛责罚,缠绕在楚辞生身体上,它们一点点收拢紧缚,在黑发青年娇嫩的皮肉上留下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呜——啊……”

“不、不行……呃——”

被迷毒拽入最深沉而艳情幻境的男人低低呜咽出声,他想要从无比邪恶的幻梦以及身体束缚中挣扎离开,可正是借着这机会,一枝冰凉的藤蔓抵在了他的唇瓣,然后不容置疑地顶进了湿热脆弱的口腔。

楚辞生眼尾泛着湿意的潮红,白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薄汗,青年淡色的嘴唇被迫撑开,含入了根不算纤细的藤蔓。

他如今连求救呻吟都叫不出来,所有的哽咽尽数化作被堵在喉头的可怜闷哼。

可明明是如此普通的五官……

可在这场月色下不为人知的淫刑中,整个人却仿佛一朵被逼到极致艳醴的海棠花,碰一碰就会敏感得发着颤儿。

如果再厉害些,他会不会哭得更惨?

这么普通的男人,哭出来的话,竟然意外的很漂亮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鸦羽般的睫毛垂落,内心涌出无数被这般艳色催化的暗欲。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到底是惩罚这个窃夺珍宝的盗贼,还是……

想要将他玩得更厉害,最好哭都哭不出来,只会摇着头拒绝。

那样脆弱的表情,一定美极了。

一根碧绿的藤蔓如精致又色情的项圈,服服帖帖的缠绕在男人的纤细脖颈上。

它在月色下泛着如宝石般的光晕。柔软的淡色小花点缀于项圈之上,将楚辞生如同捧雪般的皮肤衬得如山巅上的雪沫般洁白。

只需要轻轻用力勒紧,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就会死在这里。

在临死前,陪伴他的只有无尽的梦魇。

真的可怜,不是吗?

他这么平平无奇的人,就算是死了,应该也是没什么人在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具充满男性美感的柔韧身体出现了细微的淫纹斑驳,青年被囚困在粗硕的藤蔓当中,于隐晦的夜色中构成了一副异常淫靡暧昧的图画。

楚辞生炙热湿润的呼吸哆哆嗦嗦喷吐在开着淡色小花的藤蔓上,姜愫原本冰冷恶劣的瞳孔下意识一缩,那根比其他束缚着青年的藤蔓更为精致的枝条更是微不可闻的颤巍起来。

藤蔓是由姜愫身体里催生而成的,简而言之,从某种角度来说它们就是姜愫的一部分。

当然,好在大多是蔓枝都不甚敏感。

这些藤蔓贪婪而又噬命,对于姜愫而言那只是杀人越货的好工具,其间的神经触感只要主人不去故意感知,便大多数可以忽略不计。

那些生生绞死无数丧尸的如蛇类般的藤蔓便是这种。

但有的则不同。

有的小家伙们异常敏感,因此姜愫也只会在放毒迷晕人时才会使用这种精致的蔓枝。

等到淡色小花所释放的馥郁香气已经足够将敌人拽入最深沉的泥泞时,那样几乎和敏感神经相连的小枝便会被使用者收入体内。

因为太过于敏感了,仿佛直接牵着这脆弱的神经末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或许姜愫出于的嫉妒,以及一些其他不可言说的偏执情绪,在楚辞生吸入麻醉神经的毒香以后,这样的藤蔓非但没有被主人收回,而是悄无声息的攀上了男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藤蔓的束缚逼得楚辞生高高仰起头颅,柔软修长的脖颈微颤着,被迫绷出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只能任由藤蔓侵占攀附。

被束缚的青年自然并不好受,迷幻的香味只能带给人无尽的痛苦与恐惧。

在那些晦暗的梦魇中,他被看不清面颜的人强制奸淫着,湿润柔软的肉洞贪婪地吞下性器,而他只能绝望地被束缚在床上,无休止的被迫欢爱。

不能挣扎,不能拒绝。

而梦外青年四肢都被藤蔓捆绑着,就连因为快乐或者痛苦被逼迫到极致的本能战栗都不被允许。

楚辞生被束缚于层层叠叠的墨绿藤蔓当中,宛如只濒死的凄艳蝴蝶。

可无论这只蝶再如何挣扎,始终只能颓然坠落于密布的蛛网当中。

被吞噬、被使用。

最后与贪婪恶劣的捕猎者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精巧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面前的男人,分明是自己心爱之人的未婚夫,他拥有着自己求而不得的存在,本该是自己嫉恨、怨毒的对象。

楚辞生如此的软弱无能,偏生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垂帘,那个平凡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住珍宝,所以遭受这样的对待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末世里生存,姜愫的心早就扭曲而残忍,在如今弱肉强食的时代,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可为什么…最看着楚辞生流泪低泣的模样,只想做的更过分…

少年眼眸微微泛红,眸底不正常的欲望汹涌疯长。

这种过分,不是将他简单折辱出鲜血淋漓的狼狈姿态,而是逼出另一种,更加隐晦、淫邪又无助的情态来。

藤蔓敏感又忠诚的将青年胸膛急促的律动传送至到它的主人大脑皮层,它甚至能清晰感知身下青年肌肤的滑腻柔软……

姜愫的目光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湿润痴迷,就好似……

自己正在身体囚困住了眼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明明是个施暴者,可他精致艳稠的面容上却浮现出潮红,少年脊骨微微颤抖,他要扶着靠背的手臂施力,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拥有掌控植物的奇诡能力,姜愫对付那些菟丝花般的小情人,从来都游刃有余的冷静面容被猝然打碎,仿佛雪融般崩溃消失。

藤蔓上的触感传来得无比清晰,美艳的少年冷酷恶劣的表情瞬间变得鲜活又动人,姜愫忍不住蜷缩起腰肢,好一会才能勉强保持镇定。

冷静…

这是他嫉妒的人。

他应该恨他、折辱他。

而不是对着这个男人腿软发情!

自己应该给他带来最浓烈可怖的梦境,然后逼着这个没用的富家子弟主动哭着找爸爸,再也不要出现在姐姐面前。

而不是在这里,对他浮想联翩,甚至产生许许多多与性有关的下流想法……

姜愫大脑发疯般,尽管他已经尽力压制,却无可避免地生出许许多多不可遏制的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将楚辞生逼出更多淫乱呻吟……

又或者将他吞噬掉……

就像是吞噬那些丧尸的血肉般,化作最甘美也是最腐朽的花泥。

面前的青年对姜愫来说仿佛已经成了沾染上去便不磨灭的毒,要么遵循自己心里的渴慕去逼出他的淫态、窃夺他身体里所有甘美汁液。

要么……趁着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这无知无觉的废物彻底吸收吞噬,溶于骨血当中……

姜愫知道自己脑子有病。

可哪怕对于她内心所爱的李月镜,都没有如此疯魔而又痴迷的情态。

他想要护着姐姐,甚至是愿意为她去死。

他厌恶李月镜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从未下过重手。

他的小打小闹在李月镜看来,也只是孩子的“恶作剧”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姜愫从来不会有过将李月镜彻底吞掉的恐怖想法。

姜愫在快要遏制不住自己疯狂思绪的时候,他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只有少年自己知道,体内叫嚣的“吃掉”的欲望是如此浓厚而强烈。

好想……

好想……!

姜愫跌跌撞撞的深入远离车队暗林,在无人处,他才能肆意发出如低泣般的呻吟。

姜愫心知肚明,如果再呆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想要吃掉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

或者……被他吃掉。

二者都令他兴奋激动得几乎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身处幽暗的丛林,过于灵敏的听觉让他很清晰的听见身边令人齿寒的骨骼摩挲声。

这可能是丧尸,或者说是其他怪物。

但姜愫完全没有管可能进在咫尺的玩意,不仅是因为他自诩异能强大,而且因为——

他们是“同类”。

其实在李月镜救下姜愫的时候,少年已经被感染了。

可是他并没有变成食人血肉的怪物,似乎转变成了另一种更高等级的生物。

姜愫能吃正常的食物,但是那样的满足感远远不会如直接吸收丧尸血肉来得畅快。所有人都以为那是木系异能自带的腐蚀属性,而只有姜愫知道,他只是在正常进食罢了。

姜愫虽然没有吃过人,但是他也面对过同伴受伤时,鲜血淋漓的身体。

有食欲,但并不疯狂。

是那种——啊,这是我可以吃的东西,但没有到非吃不可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对于亲眼见过在李月镜床上承受欢爱的小情人,他也没有过那么疯魔的感情与食欲。

这是不正常的。

自末日以后,姜愫便是于热闹人群中,瑀瑀独行的怪物。

现在自己似乎,又遇见了一只怪物。

但是楚辞生似乎又和自己不同,他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如此炙热香甜,那是活人才有的温度。

令姜愫发疯而又痴迷的存在。

不能吃掉。

吃掉就没有了。

在冷月下呆了很久,美艳冰冷的少年才恢复了平静,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姜愫并没有放开楚辞生,他走到依旧被层层叠叠藤蔓缠绕的男人面前,稍微低了低头,便能轻而易举触碰到男人被折磨得艳丽微肿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浓长的睫毛垂落下一小块淡色阴影,混杂着痴迷与冰冷的黑眸隐于其中,他缓缓闭上眼眸,深处脂红娇嫩的舌尖一点点开始舔舐。

姜愫动作异常生涩。

仿佛在进食,又仿佛像是小兽在一点点濡湿喜欢的东西,给他打上属于自己的气味。

湿滑软嫩的舌尖细细舔过男人不住颤抖的睫毛,红肿可怜的唇瓣,以及被迫扬出优美弧度的脖颈。

很美味。

美艳动人的冷血怪物这般想着。

他将青年的面颊、锁骨和手掌都细细舔舐过一遍后,又重新来到了楚辞生的唇边。

冰冷的舌头滑了进去,里面温暖得不可思议,楚辞生敏感的口腔被舔舐,他忍不住发出些脆弱的闷哼,不住有透明的涎水从口角缓缓滑落,显得愈发淫靡。

“很美味,我知道姐姐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怪物喃喃细语,他放轻了声音,语气冰凉又轻缓:“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怪物又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等晨光熹微的时候,铺天盖地的藤蔓才被姜愫收回来了身体。

第一次,他将青年抱了个满怀。

切切实实的,人类的温度。

很温暖。

怪物,或者说姜愫,这般想着。

楚辞生醒来时,身边守夜的大汉正呼呼大睡,他昨晚做了一个淫邪又恐怖的梦,直到现在腰子还微微发虚。

在楚辞生掌心,留着一朵淡紫色小花。

青年垂眸,将那朵残留着馥郁香气的花放入嘴中。

不知为何……楚辞生便是下意识觉得,会很好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起来时,李月镜依旧是昨日容光焕发的样子,她一连往楚辞生脸上看了好几眼。

“昨晚你没事吧?”

李月镜知道以姜愫一贯的手段,定然是不会让人好过。

之前自己那几个小情人第二日就哭哭噎噎闹着要回去,自此对姜愫也怕的不行。

楚辞生听了他的话,表情稍微僵了僵。

他现在两腿似乎还有点抖,他勉强露出个笑容,慢慢的说:“没事。”

“真的?要真有事不必替那个混小子瞒着。”李月镜狐疑,主要是楚辞生的脸色太过苍白虚弱,但又不是饱受惊吓的惊惧不安,更似是…

楚辞生:“……”别看了,要脸。

车队里整个气氛还算好,但不少人八卦的目光流转在姜愫和楚辞生身上,哪怕他们尽力压制住其中好奇,但也让人能很容易发现其中怪异。

楚辞生和李月镜坐在一块,而一向将女郎视为所有物,干什么都硬要黏在一起的姜愫却坐的远远的。

烈焰一众都是被选拔出来的佼佼者,因而粮食并没有带多少,大多数就地取材,也缺不了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里据说做菜的一把好手正在做食物,哪怕如今调料并不充足,但依旧能被他做出滋味来。

楚辞生只要了一点肉,便不太想吃了。

李月镜看了他一眼,随口调侃道:“怎么和姜愫一个样,吃的这么少,猫食似的。”

楚辞生只当自己是昨夜没休息好,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准备就绪的众人便上了路。

快到锡南县时,便先派了一队人去探路。

楚辞生在烈焰里的定位就是皮脆易折的小医生,他是后勤里面的人,探路这种事也用不着他。

于是觉得莫名困倦的楚辞生又睡了下去,等到他醒来时,才发现车队里依然只有当时的小半人。

楚辞生愣了愣:“他们还没回来?”

其中人也难免凝重道:“多半是出了问题。”

楚辞生闻言心里高悬,他上车翻队里的医疗箱,忐忑不安起来。

等到一群人回来时,说真遇见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烈焰之前便在锡南载过跟头,这一次分明更加小心谨慎,却还是不留神着了道。

他们还没有进县城,只是在外村庄查看情况,便不知道被哪儿窜出来的丧尸给围住,更诡异的是,这些丧尸好似已经生了点神智,比起依靠本能行动,更似是身后有人掌控。

好在李月镜和姜愫都在,哪怕形容狼狈,到底带着人有惊无险逃了出来。

李月镜咬了咬牙:“没想到这些家伙比之前更精了。”

如今好歹也算走一起过遭生死,她对姜愫态度也柔和了些,女郎一张艳丽夺目的脸上表情鲜活动人:“也不知道姜愫哪儿得罪了那群丧尸,几乎是跟着他后面追。”

一群汉子们心大,哪怕才死里逃生,但也忍不住调侃着说:“之前我们还说姜兄弟运气好,丧尸对他从不感兴趣,可是这次可算长见识了。”

姜愫明显是受了伤,暗红的血顺着他手臂滴滴答答往下流,将少年雪白的衣衫都浸得鲜血淋漓。

哪怕众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也没有他这般狼狈的。

今天的姜愫显然有点魂不守舍,也没和人群坐在一起,反而远远的呆在寂静的角落。

少年乌发有些长,散落在白皙的脖颈上,流露出不堪一折的脆弱美感,身侧是淌了一地的鲜血。姜愫表情微怔,那股子飞扬跋扈恶劣的气质便散去不少,配着苍白下去的精致五官,很能不让人忘掉他之前所有恶意的行为,而对其产生些许好感。

楚辞生给其他人清理完伤口后,秉持着自己的职责,他拎着医疗箱走到姜愫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他们明明应该是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可是青年如今却依旧正色而负责的道:“我给你看看。”

姜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他被楚辞生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少年警惕的抬头,一双乌黑的眸子瞪得滚圆。

楚辞生这时候还有些好笑的想着,若面前这个孩子是只猫儿,估计早就被吓出飞机耳来了。

姜愫往后仰了仰,下意识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往身后挪,嘴硬道:“我才不需要你这个废物可怜!”

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副反应,仿佛是怕极了楚辞生将他怎么样似的。

楚辞生向来是个老好人,自小有两个性情恶劣的弟弟垫底,他为人又文雅温驯惯了,其实对姜愫并无太大恶感。

“不是可怜,这是我的职责。”楚辞生也不管姜愫骨子里头便透出来的满满拒绝,青年半跪在地上,自顾自便打开了箱子。

“滚!”姜愫眼见楚辞生说不听,心里烦躁地骂了一句,干脆起身就要进车里躲,“神经病。”

楚辞生没在意他的态度,在医院里当急诊医生的时候,他什么牛鬼神蛇没有遇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他已经观察了少年右臂一眼,青年很自然的掏出应该会用到的工具,慢悠悠道:“这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如果你非得这样,我一个普通人当然无能为力。”

医生叹息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清浅的笑意:“但是让月镜将你绑起来,那便可以继续了。不过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强大的异能者是个害怕医生的小鬼了。”

姜愫脸色阴沉下去,可终究没有再走动。

楚辞生一旦拿上了专业东西,那便如同换了一个人。

医生带着白色手套的指腹在受伤最重的右臂上滑动检查,鼻尖除了酒精消毒的味道,便是他极为熟悉的血腥味。

姜愫手臂只是稍显严重的外伤,看上去血流了一地,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楚辞生凝眉专心的处理伤口,他的唇色很淡,容易让人联想到清心寡欲的薄情存在。

但姜愫昨晚上是见过这张唇是被折磨成艳丽的颜色,如同某种娇艳欲滴的花瓣。

姜愫看见楚辞生极为认真的神色,眸光暗沉了一瞬,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

处理伤口是个极为精细的活,更何况在如今的时代,医生也不知道他被什么鬼东西所伤,因而更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喜欢姐姐?”姜愫看见他沉稳专注的模样都忍住不愣了愣。

在少年心里,他一个好端端的一个大少爷,在基地里哪怕是个普通人,也有家族供着,何必和他们这样的人出来灰头土脸讨生活?

如果不是喜欢李月镜,那似乎没有别的理由。

楚辞生所有心思都在伤口上,不以为意的开口:“我不是楚家的亲生孩子,而且这么大了,总不可能要靠着家里养着。”

青年距离伤口极近,因此喷吐的炙热呼吸便轻轻触及在姜愫因为受了伤,却更加敏感的肌肤上,姜愫情不自禁的“呜”了一声。

好在楚辞生并没有在意,只是单纯以为他疼着了。

姜愫是个很能忍疼的人,因此受了伤也能一声不吭的扛着。

但是青年浅浅的呼吸喷吐在肌肤上,便让他觉得从那块皮肉上似乎都窜起一股子邪火,灼烧着自己紧绷的神经。

姜愫需要什么转移自己的视线。

“你倒还真是好心。”姜愫嗓音暗哑,神色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僵硬,“我喜欢你未婚妻,却还巴巴给我赶着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全当是小孩依旧对着李月镜执迷不悟,他勾了勾唇戏谑道:“毕竟月镜身边有那么多孩子,我也管不了。反正你们不也说,我才是正宫吗?”

楚辞生当然是说笑的。

但是姜愫真的烦死了。

明明眼前的男人是他现在最讨厌的人,但自己还在被迫承受着他的好意,甚至莫名其妙的对他也有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该死!

一定是这个家伙身上不正常所导致的。

楚辞生终于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言语是对病患一贯的温柔,他嘱咐道:“这两天要小心,不要撕裂了伤口。”

姜愫没理他。

少年心里暗自思索,应该是自己昨晚没有得手才导致的,今天晚上吸点楚辞生的血,说不定就正常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藤蔓又重新攀上了青年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今晚姜愫没有对楚辞生下黑手,只是将其催眠罢了。

姜愫虽然性格的确恶劣至,但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要折磨,也明天再说罢了。呵,今天先放这个蠢货一马…

呜!

姜愫只想搞点楚辞生的血试试味道。

可是牵连神经的藤蔓一旦攀上了那具富有男性美感的身体,便如同不受控制想要往楚辞生衣服里钻。

姜愫明明可以立刻止住现在似乎有了自己喜好的藤蔓,但是他却难以扼制地想到了今天凑的极近的淡色唇肉。

月光下无知无觉的男性宛如一只被献祭的纯白羔羊。

姜愫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日窥见的风情,明明是个该死的圣父蠢货,一张平凡能让人看两眼就生厌的脸,可这具身子长得的确很好。

楚辞生皮肤白腻柔嫩,如果在上面轻轻摩挲,一定会露出花瓣似的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是个自己风流浪荡,但是对于上过床的小情人却很有占有欲的一类人,如果她发现自己未婚夫身上有着暧昧的红痕,会不会自己就——

姜愫给自己淫邪的行为找了个理由,他已经期待楚辞生被抛弃的情景了。

当然,少年没有忘记自己来时的目的。

藤枝上下层层缠绕住了猎物,似乎在选择从哪里下手。

猎物脖颈的鲜血应该是最为温暖炙热的存在,轻轻刺入进去便能立刻喷涌出好多血液…

如果从心脏穿进也不错,面前的圣父是自己的情敌,想必让他于不能醒来的睡梦中感受到钻心之痛也是活该!

可纠结到最后,细小的藤蔓只是化作针尖,轻轻刺入的男人的指腹。

伤口只沁出来一颗血珠。

藤蔓想要贪婪的吸食这具肉体当中更滚烫热烈的血液,却被它的主人无情抽出来。

姜愫捧着那只手,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上那滴血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心软。

大概…可能白日里真的有一瞬间被这个男人的温和真诚所蛊惑?

也可能是自己内心仅存的一点作为人的温存。

简直像个笑话。

这是姜愫第一次用口舌去品尝猎物的血液,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身对血肉的极度敏感,还是因为楚辞生的特殊体质。

哪怕仅仅是一滴血,也让他心脏迅速跳动,想要…

不够…一滴血根本不够…

原本还在克制的少年尖利的犬牙忍不住咬在男人的手指上,他眼里是异能者兴奋时才会显露的盈盈绿光,姜愫根本不知道,楚辞生为何能让他如此发狂。

昨晚被压制的食欲翻倍涌了上来,舌尖从伤口舔舐到更多鲜血以后,那种满足与饥渴交汇的快感和难受将姜愫逼得几欲潸然泪下。

请让我吃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为我饱食的一部分吧——

请让我们…

“啊!”

姜愫痛叫一声,他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方才因为吸食血液而贪婪跳动的心脏,如今却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握住,传来揪心的疼痛。

姜愫滚落在地上,他无力的张了张嘴唇,却疼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苍白的脸色和手臂上显露的青筋才能显现出他的痛苦。

姜愫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错误的事,并且诡异的是他在为这件事而发自内心的愧疚。

这样被操控感情的感觉,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冰冷的手指抬起姜愫的下颚,冷汗淋漓的少年在惊恐中,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谲艳丽,他慢条斯理的俯下身,冰冷的瞳孔中带着骇人的优雅笑意。

“喜欢在黑暗里做坏事的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品尝起来应该很美味。”

姜愫浑身下意识哆哆嗦嗦起来,那是低等生物对于更高生物本能的畏惧与渴望。

少年觉得自己混沌的大脑估计已经半疯了。

面对性格陡然大变得楚辞生,他竟然想要…

想要被吃掉。

血肉被对方一点点咀嚼吞噬的那种吃掉。

“好想…”

“好想变成您的食物…”

草!

这个变态对他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的求生欲与他血脉中的本能在疯狂挣扎,少年最终催生起无数坚韧的藤蔓想要逃跑,却发现手腕被楚辞生攥住。

男人嗓音优雅低沉,甚至带着上位者令人生畏的轻漫笑意:“坏孩子。”

姜愫后背瞬间生出一股冷汗。

少年凄惨的闷哼出声,男人尖锐指尖刺入他的伤口,将白日才被包扎好的伤口无情撕扯开,猩红的血液在白皙的手臂上蜿蜒,产生了一种妖冶而残忍的视觉冲击。

疼…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可是灵魂和理智却绝望的知晓自己无处可逃,甚至不甚清晰的大脑还想将自己彻底奉献。

疯了,疯了…

“我暂时还不想吃你。今天,便乖乖被我使用吧。”

楚辞生眉眼弯了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猩红色眼眸的男人贴近他,柔软的黑发铺散在身后,楚辞生素白的皮肤配上与隐隐在他苍白肌理上蜿蜒的暗色纹路,仿佛某种不可言喻的奇诡。

姜愫后背瞬间浸出一层冷汗。

这是来源于至高权威,或者说血脉中不可忤逆的掌控。

姜愫浑身僵硬被压制在男人身下,哪怕他心里求生的本能疯狂叫嚣着溃逃,但是他四肢却丝毫不能动弹。

…好、好可怕…

由姜愫力量催生的藤蔓正温驯的缠绕在主人四肢上,将他们之前还不可一世的主人以献祭般的姿态,捆绑在男人面前。

…什么?

那不是他的力量吗?

姜愫的大脑如今一片混沌,自己…仿佛招惹到了什么不可触碰的怪物。

楚辞生嗅到了空气中因为伤口被撕裂,而飘散出来的鲜血味道,男人眼眸满意的半阖起,他轻轻喟叹一声。

“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姜愫原本的狂妄与恶劣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尽数溃散,他眼尾带着惊慌失措的湿红,少年之前盛气凌人的傲慢气势消退以后,所流露出的脆弱美感,更让人有品尝、咀嚼的欲望,想让他被逼着显露出更多的颤抖与呜咽来才好。

本该属于姜愫的藤蔓悄无声息的将其主人包裹起来,然后将人拖进了密林深处。

守夜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篝火中的暖黄色火焰噼里啪啦细细燃烧着,但是守夜者却仿佛被禁锢在了某个时间点,浑身僵硬。

黑暗的丛林并没有影响楚辞生的视线,相反,他在这里似乎如鱼得水。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唔啊——”

姜愫被狼狈的高高吊起来,如今他的异能全然不属于自己,少年纤细的四肢在空中无助挣扎着,但是毫无作用。

他的抵抗似乎引起了上位者的恼怒,于是缠绕在他四肢上的藤蔓开始逐渐收缩,在姜愫雪白如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艳稠的肿胀痕迹。

姜愫浑身冷汗淋漓,鸦羽似的睫毛濡湿,他看着将自己死死捆绑的藤蔓,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

姜愫的衬衫早被粗糙的藤蔓磨烂,在撕裂处隐隐能看见当中被碾磨得发红的皮肉,少年胸口两点嫩生生的奶头也因为刺激而颤巍巍挺翘起来。

楚辞生漫不尽心的挑开对方衣物碎片,冰凉的指腹揉捻着姜愫从没人碰过的奶头,看着那小小的一点从羞涩的粉嫩被艳红替代,宛如被碾碎的花瓣般娇丽,着实鲜嫩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牙关紧咬,咽下被欲望激起的呻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处在极度危险,几欲被深渊吞没的境地,而且面前人还是个不似常人的怪物,可是他就是被楚辞生碰一碰似乎就要发情腿软。

这是绝对疯狂而不正常的。

然而主人的理智知道明知危险,但是他的身体却意外诚实。

哪怕被细细密密的藤蔓束缚得不能动弹,但是未曾靠抚慰,姜愫下身的粉嫩精致的性器便已然情动挺立。

少年在藤蔓上苦苦挣扎,他咬着嘴唇忍耐喘息,就是不愿意出声,仿佛这是他最后无谓的抵抗。

楚辞生饶有兴趣的扫视着未经触碰,便已经在情欲中挣扎的少年。

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极懂的人心思的藤蔓便乖觉的调整了姿势,将他们的主人双腿大大的分开。

楚辞生尖利的指甲很容易便划开了姜愫的裤子,包括里面包裹着少年圆润臀瓣的纯白内裤,也一并被撕开。

于是哪怕姜愫勉力挣扎着,但依旧不可避免的将身体最为娇嫩羞涩的一点,全然展现在男人的目光面前。

楚辞生掰开姜愫软糯的臀瓣,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少年肥嫩的臀肉当中,指间被挤出柔软的白肉来。

男人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叩开少年未经人事的粉嫩屁眼,指节寸寸深入,尖锐的指甲丝毫不带怜惜的在少年柔嫩的肉洞里旋转抠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身后的处子屁眼被男人蛮横捅开,更在其中残酷的抠挖,让在情欲里沉湎的姜愫猛然惊醒。他浑身紧绷,更加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逃脱束缚,可是随着他的挣扎藤蔓更是深深勒入皮肉里,只能遭受更加残忍淫邪的对待。

“呜啊——楚辞生…”姜愫眼尾湿红潮热,痛苦中再顾不得什么恐惧,他扭着细腰乱颤,从牙缝里挤出怨恨的话语,“你、你不是喜欢姐姐吗!滚、滚出去、呜啊——”

楚辞生箍住少年胡乱扭动的白腻腰肢强硬的往自己身前拖,陷于姜愫娇嫩屁眼里的手指也惩罚性的重重碾磨抠挖,那么柔软的地方如何能遭受这样残的对待?

姜愫因为疼痛脸色苍白如雪,被刻意折磨的嫩屁眼发肿充血,可是身体内部却羞耻的分泌出让入侵者能更好进出的淫液。

楚辞生在他身后肿穴中肆意抽插,每每都抵在少年最敏感的骚芯研磨,抽动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别乱动。”

男人随手在姜愫被迫掰开的臀瓣上抽了几巴掌,姜愫挺翘可怜的屁股抽荡漾出层层肉浪,被掌掴的软糯臀肉也很快浮现出淫邪的掌印红痕。

这样活色生香的可怜美人全然不似掌握着强大实力的异能者,到真像是被迫卖身的勾栏美妓子。

“呜、不——”姜愫眼前阵阵发黑,他能感受到身后肆虐的手指从肠道内退出,但是他清楚这并不是终于被放过的信号,而是…

粗大的性器抵在少年湿软的屁眼口,将无助翕张的脂红肉洞贯穿。楚辞生一边肏进姜愫高热的肠道内,一边捏着少年颤颤巍巍的小奶头把玩,他嗓音玩味戏谑:“小婊子,你里面又湿又热,分明是想要得不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这般说着,还不顾姜愫才艰难吞下粗硕的鸡巴,便攥着他的腰肢开始狠狠贯穿使用起来。不得不说少年藏在这般矜傲凌人的屁股里是只很好用的肉穴,哪怕被强行开扩奸淫,里面依然如千万张小嘴吮吸讨好着入侵者。

姜愫浑身都被藤蔓束缚,动弹不得,他只能含着泪一次次承受着来自情敌的奸淫,每每被撞击到身体最深处,他都抑制不住的颤抖,想要逃避从身体中腾升的淫邪情欲。

可是他无从逃避,惯于讨好男人的藤蔓早已将主人瑟瑟发抖的屁股送到男人胯下,接受着残忍刻意的凌辱。

“混账…变态…强奸犯!”

“唔啊…!”姜愫颤抖着双唇吐露出斥责的词语,但他的反抗的行为也仅限于此,他一边被顶撞强奸得泣不成声,一边艰难地喝骂,那双盈满水色的碧绿色眼眸是藏不住的恨意。

楚辞生爱怜的轻抚上少年不驯桀骜的眼睛,尖锐的指甲在他颤抖的眼皮上打着转,男人猩红瞳孔倒映着姜愫苍白的面孔,他唇边挑起令人战栗的笑意:“真漂亮的眼睛。”

“好想把它挖出来吃掉。”楚辞生面带微笑,男人的嗓音是优雅又极具危险的语调。

而且…他似乎并不是恐吓,而是真的蠢蠢欲动想要…吃掉。

明明勃发的性器正强硬的嵌在身下人湿热的肠道内,享受着那只娇嫩可怜的小嘴怯生生地讨好,可他就是如此自然的想要挖出对方的眼睛品尝。

不过好在周遭似乎有什么东西分了楚辞生的注意力,楚辞生唇边的笑意不变,男人又握着少年白嫩的腰肢狠狠抽插,肆意享用他无助纯白的羔羊。

男人的性器恶狠狠地摩擦着姜愫屁眼深处的嫩肉,每一次都彻底贯穿,死死的将少年钉在粗硕坚挺的鸡巴上,让姜愫颤抖的唇肉倾吐出一句又一句宛如濒死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被操得脑子昏沉浑噩,浑身仿佛只剩下了被入侵的肉洞,而他只是被男人使用的鸡巴套子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楚辞生最后一次重重贯穿以后,肏在少年体内本就粗硕的鸡巴竟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滚烫的精液打在姜愫饱受折磨的肠肉内壁上。

姜愫翻着白眼无声尖叫,他被捆绑的四肢下意识抽搐,却再无反抗的权利。

他未经抚慰的小鸡巴也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白精,姜愫被藤蔓拉开到最大的双腿当中,合不拢的肉洞无助翕张颤抖,宛如一朵湿润娇媚的艳花。他的嫩屁眼可怜兮兮地收缩着,一点点吐出肠液混合着精液的淫靡液体。

姜愫浑身都是被凌辱后的凄艳痕迹,他连一丝挣扎的力道也没有,只能屈辱羞耻的被束缚于藤蔓之上,那素白精致的小脸不知何时全然被泪水打湿。

楚辞生享用过大餐以后,便施施然从少年合不拢的脂红肉洞中退出来。

他的外表依旧如之前那般衣冠楚楚。

男人视线划过姜愫无力大开的白嫩秀美的长腿,他笑了笑,目光划过一丝玩味:“你应该庆幸自己的好运。”

楚辞生平凡的面容上显露出冷淡又傲慢的神色,嗓音轻漫:“还不出来吗?”

密林深处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粗重不似人类的呼吸声,模样可怖的怪物身形显露出来。

怪物混浊的黄色眼眸贪婪地粘腻在楚辞生身上,他明明全身溃烂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但是偏要穿的一身破破烂烂的西装,似乎非人而想要硬把自己装得像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物赤裸着半个胸膛,上面是个腐烂血肉模糊的大洞,外表是似乎被烧伤或者一点点撕咬出来的凹凸不平,它注视着不远处从容而立的瘦削身影。

“果然…我们是不一样的…”

怪物扭曲的嗓音里带着古怪的颤抖,那双混浊的黄色瞳孔中是厌恶、嫉妒与赤裸裸的畏惧。

“凭什么你们这种人…可以自转变以来就干干净净…”

楚辞生似乎对他的话语感到无趣,于是男人伸手又色情抚摸上少年双腿间湿热的肉洞,指腹磨蹭着穴口,如今仅仅是这样漫不尽心的玩弄就能将姜愫逼出崩溃的泣音。

“我是被无数丧尸分食以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怪物声音突然尖利起来,“凭什么你们…!”

楚辞生没心情听他的自诉,相反,现在他很饿、很饿。

姜愫闻上去是个不错的食物,但是少年屁股里那口软穴又湿又热,如果现在吃掉的话,似乎有点可惜。

不过面前这个…

也能勉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猩红的眼眸掠过扭曲的怪物,淡色的唇瓣扬起恶劣满意的弧度。

“你想吃掉我。”楚辞生明明五官未变,但那张平凡的脸突然生出惊心动魄的艳醴危险,他嗓音清淡陈述着事实。

原本怪物是想趁着夜晚姜愫受伤,又在人群里放松警惕的缘故,准本吃掉姜愫,饱餐一顿的。

但是他发现了楚辞生。

一位自己镌刻在骨血里合该跪下臣服的强大、不容窥探的存在。

但是祂现在还并未取得自己的力量。

所以…如果能吃掉的话…

怪物贪婪的盯着男人的身影,他浑身正凝蓄着能力,密林的黑暗似乎愈发浓重阴暗,但下一刻,一根粗壮骇人的藤蔓就贯穿了他的胸口,怪物猝不及防爆发出凄厉惨叫。

在藤蔓疯狂吞噬下,怪物高大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宛如被放了气而干瘪的难看娃娃。

楚辞生素白的面容上因为饱食而泛起浅浅红晕,他猩红的眼眸宛如笼罩着层层迷雾般鬼魅,男人嗓音轻曼宛如低吟:“虽还未真正醒来,但我也不没弱到容蝼蚁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楚辞生慵懒的半阖起眼眸,似乎勉强得到了饱足。

藤蔓将怪物被吞噬死去以后,单独留下的晶核讨好送到楚辞生面前。

楚辞生嫌恶的皱皱眉头。

哪怕丧尸晶核并不会沾染上一丝污浊,它是被所有人赞叹这是倾丧尸全身所孕育出来的瑰宝,上面流转的淡红色光芒漂亮得惊心动魄,都没使青年轻蹙的眉头松懈半分。

“呜啊啊啊啊——!”

姜愫两条腿依然被藤蔓大大分开,屁股当中娇嫩的肉穴被迫暴露在男人视线里,藤蔓深深勒入他的皮肉里,被扇打亵玩得肿胀的臀肉宛如一只可怜的桃子,颤巍巍袒露在空气中。

被操得合不拢的脂红肉洞被迫吞下宛如小儿拳头般的晶核,宝石的刺骨冰寒让已经被玩痴的姜愫也忍不住浑身抽搐,他手指在空中虚虚的抓握了几下,最终无力垂下。

楚辞生将那颗晶核塞进了姜愫的嫩红肿胀屁眼当中。

“明天带着这个来见我。”男人低低的附在姜愫耳边轻笑命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光渐明。

被强大异能者单独霸占的军车内,年轻的男孩发出猫儿一般难堪、细碎的呻吟,他白腻的软腰抽搐着抖动,大张的双腿间春光乍现,最后少年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在密闭的空间里翻着白眼,陷入绝望的崩溃。

姜愫知道自己后面被塞着那个东西。

他被肏得脂红的嫩屁眼忍不住抽搐着绞紧体内婴儿拳头般大的晶核,被性器狠狠苛责过的可怜肠肉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却被逼着硬生生吞下骇人的玩具,晶核冰凉不平的棱角碾磨着少年敏感的穴肉,彻底撑开那原本娇润粉嫩的屁眼。

“哈…变态…”

姜愫咬着牙关就要把体内那该死的东西给挖出来,哪怕是他自己的手指,触及到被摩擦得红肿湿润的穴口时,那被撑开成圆嘟嘟小嘴的肉穴忍不住惊慌收缩起来,死死咬着少年细白的手指。

滚烫的肠肉因为刺激而狠狠嘬吸着体内异物,屁眼里突如其来的凶猛刺激,混杂着又疼又痒还冰凉的触感,让姜愫眼眶发红,比起身体上被强行开苞的崩溃,他更因为精神上被强奸羞辱而怨愤。

少年的手指撑开红肿的穴肉,开始往里面探。

虽说到底姜愫冷眼见过不少人寻欢作乐,但是他依然是个第一次尝到粗暴情欲滋味的处子。

那颗硕大的宝石晶核在体内淫水与精水混合的润滑下,表面滑腻的不可思议,姜愫的指腹能够稍微触及到冰凉的晶核,却做不到将它抠挖出来。

所有的举动只能让姜愫濡湿的眼尾更加艳稠可怜,他想要将晶核挖出来,但是只能硬生生将之推往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姜愫隐约觉得,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淫邪玩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番折腾下来,姜愫除了把自己弄到了更加悲惨的境地以外,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车外已经有人起来活动的声音,姜愫不可能在车里单独久呆了。

有人似乎已经注意到这辆许久不曾由动静的车,担心车内人出事,但是他们又不太敢去搅扰大佬美梦,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

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外面传来,李月镜定然又换上了她喜欢的那双高跟鞋,细长、纤细、优雅,宛如一柄不见血的尖刀慢条斯理走过来。

不能再折腾下去了…

呜!

车窗被缓缓摇下来,女人长发微卷,明艳昳丽得不可思议,她红唇微翘:“醒了?”

“怎么脸色…这么红?”

李月镜一向玩得开,她很显然想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戏谑的视线在姜愫满脸潮红,如牡丹含露的娇艳面上掠过。

姜愫一向到了李月镜面前,便如同听话的小狗儿般乖巧,但是今日他却罕见的拒绝了女人的关心。

少年强笑道:“我没事,只是睡迷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月镜心思细腻,透过姜愫眼里能看见一点并未藏好的惊慌失措,她正色:“出了什么事?”

“没事,真的,姐姐不用担心。”姜愫勉强摇摇头,然后在李月镜狐疑中,摇上了车窗。

他身体素质极好,恢复力甚至强到了变态的程度,因此除了昨日被刻意撕裂的伤口外,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后穴里正肆意彰显存在感的晶核,已经留下明晃晃的证据——他的灵魂已经被男人撕碎、侵占。

姜愫能记得藤蔓爬过身体的颤栗,记得那人操进来时的粗硕硬挺以及滚烫热度,他记得最清楚的是来自于灵魂深处不可直视的恐惧以及羞辱。

姜愫神经质的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撕裂,素白的指甲深深刺入伤口嫩肉,用鲜血的腥气以及疼痛来唤醒自己因为恐惧而战栗的理智。

他不能在车里呆太久。

于是姜愫拉开车门,一眼便看到刚起床的楚辞生。

作为医生,男人的人缘很好。

甚至还有纯真尚未被磨去的小姑娘知道楚辞生是普通人,都主动暗示可以帮他减轻负担,替他守夜。

哪怕昨日遭受了打击,但是小队并未准备灰溜溜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卧槽。”队里异能往探测方面发展的瘦高队员发动异能,突然爆了句粗口。

以他现在的能力,可以大致感知附近方圆的污染程度,如果说锡南镇的方向,昨日污染程度是5的话,那么今天早上再次探测,污染度却只有3了。

这种情况,要么是丧尸已经生出了智慧主动埋伏起来,要么便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它被其他东西吸引离去,或者…它已经死亡。

其实对小队来说,这不算太好的消息。

已知的信息如今变成了未知,等待他们的究竟是已再无头领的低阶丧尸,还是新的,更加强大的诡异存在?

小队里一瞬间哑然。

如今没人能轻易开口。

放弃一个这么大的资源地灰溜溜离去?还是搏一搏,现在的选择可是关乎每个人的性命。

唯一清楚真相的姜愫悄然将目光落在了楚辞生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确出现了更恐怖层次的诡异存在。

而祂,此刻却静坐在众人中间。

不知是否因为半丧尸,或者见识过楚辞生真面目的缘故,姜愫只觉得悚然。

明明他们身处林中空地,此时正是清晨,阳光明媚,光线温暖。但光影透过密密麻麻的林叶照射,总显得鬼影斑驳,所有人都成了楚辞生模糊的背景,视线当中寡言温和的男人,身后似乎攀爬着无数鬼影藤蔓蜿蜒的黑色,他们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缓慢阴森的注视着发现它们存在的猎物。

姜愫贯藏在脸上的虚伪笑容僵硬,此时的他一定如同滑稽的小丑,姜愫全身发麻惊悚,却动弹不了半分。

“没事吧?”熟悉的嗓音带着担忧,也是这句话,骤然打破了方才的恐怖幻境。

楚辞生看着姜愫眼里不安的破碎惶恐,心里很是迷惑。

方才姜愫浑身紧绷注视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一尊匍匐在阴影当中的诡异。

“???”我有这么恐怖吗,楚辞生忍不住问脑子里的狗系统。

系统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昨晚干了啥自己心里没有逼数吗?

哦,似乎的确没有逼数。毕竟他失了智,要体谅傻逼宿主。

系统的沉默让楚辞生不解,不过男人看着姜愫煞白的面颜,老好人忍不住心生担忧。

姜愫思绪逐渐从恐惧中慢慢回复,他安静的盯着楚辞生,好半晌才哑声道:“没事。”

楚辞生是个医生。

哪怕他不是中医那般精通望闻问切,但依旧能看出姜愫面色不对。

而且不知为何,他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姜愫身上传来的腥甜,让楚辞生忍不住紧蹙眉头。

又受伤了?

可是昨天才包扎过。

或许…楚辞生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看着姜愫浸着血的手臂,皱眉道:“你故意把伤口撕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楚辞生现在的样子是姜愫看不上的温软平凡,但正是这般作态,让姜愫也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伤口昨夜被“祂”生生扯开过,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再好的恢复力也禁不住,于是面对医生的询问,姜愫没有反驳。

不然要他说什么?昨夜你自己给我撕裂的自己记不住了?

再好脾气的医生估计也不能忍受病人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因为套上医生这个身份时,他们便自觉担负上了某种沉重的责任使命。

楚辞生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他见姜愫因为看不惯自己,而故意折腾伤口时,也不禁表情严肃,这让他显露出几分威严来。

或许是因为楚辞生本生气质使然,又或许有昨夜的经历。

姜愫排斥站在原地被所有队友用八卦的眼神打量,尽管他们好奇的目光虽然不带恶意,但总能让少年觉得自己就是阳光下表演的猴子般可笑。

但源自骨血的畏惧让姜愫不愿忤逆楚辞生的话,所以他只能僵在原地,接受各种目光的洗礼。

楚辞生拎着医疗箱回来,重新给姜愫上了药,这一次他并没有顾忌到少年可怜的自尊心,开始在所有人面前严厉的指出来姜愫的幼稚错误的思想。

按理说,姜愫早该发脾气扭头就走,或者嘴里嘲讽不停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少年神色恍惚,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竟然显得有点温顺。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堂而皇之盘踞于阴影处的傲慢毒蛇。

“嘶。”良久,一直沉默任由医生摆弄的姜愫终于发出了声气音。

楚辞生的喋喋不休住了嘴。

“很疼?”虽然医生还是之前严肃的模样,但是手下动作却越发轻柔。

姜愫表情相当复杂,面前男人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平凡无聊的人,甚至是对敌人也心怀妇人之仁,但是偏就是在这样的温驯懦弱的灵魂下,藏着邪恶混沌的神明。

虽然姜愫依旧瞧不起浮于明面上的多余好心,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依旧心怀对于未知的戒备,但萦绕心里的恐惧的确消散了不少。

甚至是…莫名安心。

姜愫嘴角扯了扯,他觉得自己疯了。

半小时后,众人又重新上了车,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烈焰来说,若是知道前方危险便临阵逃脱,那是懦夫软蛋所为。不过他们也知道明白,如真的遇上了不能解释的麻烦怪物,第一时间以保命为主。

如今车行于林间,又逢末世植物疯长侵占道路,所以一路上颠簸得不行。

姜愫臀丘间的嫩穴含着颗冰凉坚硬的晶核,每每在颠簸时,那骇人的玩具便会刺激着少年饱受折磨的骚肠肉,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微小的振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刺激。

哪怕心里再如何羞愤,但姜愫身体依旧在这隐秘的亵玩中得到了快乐。

他后面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几乎浸湿了包裹住臀肉的纯白内裤,晶核的尖锐处偶尔措不及防的碾磨过少年骚芯,让他发出隐忍的神经质战栗,以及唇边流泻出少许未曾被吞下的难耐痛苦的短促呜咽。

姜愫半倚在车窗上,这样会给别人他是因为受伤才浑噩呻吟的错觉。

他感觉这是不同于生死被拿捏的另一种绝望,被撕裂、被操烂的疼痛裹挟着如潮水般堆积的快感将他淹没,一次次将姜愫送上高潮的云颠,却又很快无疾而终,得不到满足的肠肉除了抽搐流水外,没有半分作用。

“呜—!”

在下一个陡坡上,军用车轮胎碾过凸起的石头,而车内晶核也因为骚肠子的贪婪蠕动而改变了方向,在这一次颠簸中,晶核尖锐的棱角狠狠磨上姜愫的骚芯。

姜愫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表情不自觉扭曲起来,他死死咬着自己手腕,才没有发出更多骚浪高昂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单薄的腰背紧绷如一张弓,他喉咙溢出一声似乎破了音的呻吟,大脑仅余一片空白麻木。

姜愫前端的嫩鸡巴没有被触碰便喷射出白浊精液,而后穴也同样得到了高潮,嫩红的肉洞被巨物撑开,饥渴翕张着。

楚辞生坐在他旁边。

鼻尖熟悉的情色味道让楚辞生骗不了自己他是因为疼痛而呻吟。

姜愫浑身颤抖着,他缓慢把自己蜷缩起来,空气里不可言说的气味以及湿润的腰胯似乎在明晃晃嘲讽自己的淫荡不堪。

突然,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伸过来。

姜愫僵硬的扭过头,却看见楚辞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却是递过来了一件外套。

“如果冷的话,就盖盖腿吧。”

姜愫张了张嘴,沉默的接过外套。

要真是以为自己冷,那医生为何连耳尖都红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成年人的体贴。

或者是说,属于楚辞生的体贴。

姜愫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某些事做过火后,姐姐过来找自己谈心。

李月镜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笑容散漫却到不到眼底:“小孩,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日我要收心,那也是回老家和未婚夫结婚。”

姜愫撩拨着自己的额发,如同每一个恶毒男配一样,满不在乎地说:“那个富二代?他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我可比他厉害多了。”

女人长发披散在身后,浓郁的夜色衬得她狭长的眼眸缱绻,似乎提及那个人,她整个人都温情下来。

“他不一样。”李月镜唇角微翘,“他是光,而我们…都是黑暗里扑腾的蛾子。”

哪有蛾子不会渴慕、追逐光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烈焰小队一路上行进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上去他们很幸运,哪怕经过再仔细的排查,除了一波波零散的腐烂流脓液的低阶丧尸,没有遇上其他恐怖层面的诡异。

很安全。

看上去曾经占据锡南的高阶丧尸已经并不存在。

于是大家紧绷的思绪终于微微松懈了。

“有点奇怪。”

美艳的队长看着满地低阶丧尸残肢碎末,她闭上眼睛开始排查思索,到底在哪里出了所有人没有发觉,但细微处的确有诡异的问题。

没有人吭声打断李月镜的思绪,低阶丧尸全部已经被人类鲜活的气息吸引,然后尽数绞杀,因此这里只留下一片令人战栗的死寂。

姜愫比所有人都能直白感受到震悚。

似乎有什么不起眼的人畜无害东西潜藏在身边,他本人并未发现,但是直觉却疯狂叫嚣着要逃离、躲避。

他在畏惧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到处都是花。”有人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

白色柔软的小花,星星点点扎根在各色鬼魅的植物间,它们花瓣柔软舒展着,花蕊嫩黄,放在末世前都能为人赞叹一声素雅可爱。

但这是不正常的。

末日降临,不知名的射线或者污染物已催生出地球所有生物的进化之路,进化是一条适者生存的残酷道路,没有柔软的东西能在这般残忍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尽管它是那么无辜、稚嫩。

也是——

哪有花能在不同植物的根茎、死木、或者不知什么生物的腐烂躯体上绽放宛如舞女洁白的裙裾呢?

李月镜隐隐有所觉悟。

或许这种花朵,就是他们本次最大的收获?

众人小心翼翼用科学院配置的专业瓶子收拢了一些小花,他们将找到的资料、物资收走以后,李月镜的烈火便点燃了这里。

柔软的花瓣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愫头皮发麻的惊悚感这才稍稍散去。

在如今这道德沦丧,人人相疑的新世界,纸质的契约书已经没那么让人相信了,于是联姻,这种原始的简单粗暴的包办婚姻,却成了双方真诚进行合作的象征。

楚家两位麒麟子,无论是家世、异能、基因,他们都是顶尖的存在,于是各方势力都盯上了楚淮南和楚念北。

“草。”楚淮南被单独留在了父亲的办公室里。

他哪怕下意识在父亲面前收敛一点,但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声:“我不结婚!”

“想都别想把我卖出去拉郎配!”楚淮南这一次说的超级大声。

楚将军面色严肃。

他是个寡言肃行的大家长,到底楚淮南是他的次子,其中道理楚将军已经难得耐心,废了不少口舌和他掰扯清楚。

但是楚淮南是个惯会混不羁,不要脸不要皮的人,他对着父亲态度突然懒散下去,青年扬眉:“我喜欢玩是我的事,但要逼着我娶不认识的女人延续基因,那我可不乐意伺候了。”

楚淮南道:“娶人可以,我先去结扎,至于那些老东西想要孩子?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敌一千自损百八。

楚将军一张严肃冷冽的脸铁青,他手有些痒,想打孩子。

但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个不省心的玩意他自己也知道,楚淮南他说的出口,说不定真的能做出来。

于是楚淮南继续嬉皮笑脸,成功被楚将军赶出了办公室。

楚淮南挑了挑眉,看见糟心弟弟正坐在会客室里。

楚念北是从容的、淡漠的、矜贵的。哪怕在末世当中,他穿着衬衫西服从来都是一丝不苟。

和楚淮南不一样,楚念北一直都是别人家的那种孩子,知礼,聪慧,谦逊和锋芒恰到好处。

“你来干什么。”楚淮南突然开口。

楚念北撑着下巴,因为姿势的原因,得体的袖口处稍稍展露出更多的皮肉,露出一截苍白如玉的腕骨。

他慢条斯理的轻声说道:“哥哥是在为逼婚烦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帮你解决问题。”

楚念北起身,他与楚淮南擦肩而过,进入了父亲的办公室。

不对劲。

楚淮南如是想到,他冷漠的打量着弟弟的背影。

作为同胞的双生子,楚念北那张漂亮的面皮下,流着什么样的黑水,楚淮南是最清楚的。

帮他?

怎么可能。

楚念北知道除却其余人想要顶尖异能者的基因以外,其实他们的父亲,无论出于政治方面的权衡,亦或是其方面的考量,他也很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优秀得足以稳定人心的三代继承人。

楚将军知道自己幼子身体上的畸形,因为父亲的温情,于是他将催婚的所有矛头直指楚淮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念北语气淡然:“比起联姻,父亲更想要的其实也是孩子吧。”

楚将军对身体有所缺陷却多智近妖的幼子难免多了两分宽纵,他没有否认,继续听这向来有主见的孩子打算说什么。

“楚淮南不愿意当生育机器,他觉得…那是对他人格的污蔑。”楚念北抬眼望着父亲,平静陈述道,“我可以。”

楚将军险些大怒,好在他按耐下怒火,打算继续听幼子说什么。

哪怕是楚父,也难免如同每一个普通父亲一般想法,儿子可以任由他浪荡,但是女孩——楚念北因为身体原因,难免会让父母多为他担忧两分。

女孩是父母的珍宝,怎么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糟践!

楚念北继续淡声道:“楚淮南那种性子,是不会安定下来的,如果指望他收心,那第三代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去了。”

“但我唯一的要求是,孕育孩子的父体,需要与我们家绝对的亲密关系,保守秘密,忠诚、温驯,不会背叛。”

“这是对基地,对楚家都有好处的事情。”淡漠矜贵的小公子唇角微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一点小聪明,但哪怕看穿了自己到底在意的是谁,父亲可能会暴怒,但最终他会选择妥协。

因为楚将军除了是他们兄弟的父亲,更是楚家的家主,基地的掌权者。

楚将军深吸了一口气,他疲惫的往后仰,静默片刻后:“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家里两只亲生崽子,果然是自小生出来讨债的!

不过…

楚将军头疼,他的确是想要用三代继承人来稳固人心,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将自己温柔内敛的长子推出去顶锅。

这小孽障自小对阿生不如他哥那般横眉冷眼的,但态度终归不算尊敬亲密,所以说到底什么时候,楚念北已经将心思打在了自己大哥身上!

楚念北知道哪怕相较于人嫌狗憎的二哥,父亲对自己的态度更纵容,虽然父亲最后会权衡之下会对自己妥协,但自己依旧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不过…

楚念北鸦羽般的长睫垂落,阴影透入漆黑深邃的眼眸中,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漠的男人唇角微翘,竟然有了两分温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说过,不会再管楚辞生了。

但这一次,是因为身份、利益的需要,要让长兄来做这个父体。

这不是出于自己的不死心,而是为了整个楚家。

所以他没有违逆自己的本心。

如果孩子出生…

是了,哥哥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自小便对他们这对双胞胎用尽心思,无微不至的照顾。

对于非血缘关系的两个不讨喜的弟弟都如此爱护,如果楚辞生再有了与自己血浓于水的稚子呢?

他与长兄,他们之间会有一个流淌着各自一半鲜血的孩子…

楚念北漠然的眼神里似乎生出了什么异样光芒,那点情绪一闪而过,青年喉咙滚了滚,目光晦暗未明。

冷淡矜贵的青年突然用手覆面,手掌触碰着自己脸上细嫩的皮肉,炙热的呼吸喷吐在掌心,激起一点气流拂过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念北闭上眼睛,向来清醒的大脑似乎沉入难得的幻梦,他唇畔上扬的弧度扩大,浑身充斥着糜烂、色欲的气息。

明明之前还端庄禁欲的青年,如今却如同堕落的神明。

糜烂、妖冶、危险而甜蜜。

“哥哥……”

楚念北想到了曾经无数隐秘的夜晚,兄长微蹙的眉心,被迫高潮时细微的闷哼声,以及发现内射弟弟时,长兄隐忍羞耻的表情简直色气到令他窒息…

啊…果然,是因为哥哥太会勾引人了,所以才让自己这么念念不忘吧。

楚念北不喜欢孩子,比起楚淮南明目张胆的宣称自己对于孩子的反感,他平和的表面是更深层次的拒绝与嫌恶。

但如果这个孩子的作用是…

楚念北清幽的黑眸中沉浮出冷酷的愉悦,能够被利用的孩子,那便是好孩子呢。

楚辞生以为,回基地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要么是唐棣,要么是双生子才对。但是他没想到竟然是长发胜淡雪,气质清冷禁欲的白衡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但白衡术淡漠含笑的目光中,似乎他们相识很久。

也是。

他是神秘莫测的预言者。

说不定在旁人触摸不到的未来当中,白衡术的视线已经隔着万千星海,与曾经的自己对望。

唐棣杀掉了前世注射丧尸病毒的女人,甚至将她背后层层枝蔓都摸了出来。

但是不对,肯定不止这点人,到底是谁藏在背后——

那些藏在臭水沟的垃圾,一个个都将恶心的目光黏在自己哥哥身上。

讨厌…!

怎么、还不、去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棣被手里新查出的线索绊住了脚跟,而楚淮南虽然表面上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但对待感情的事情,他只是被宠坏的幼稚小鬼,现在还在急切等着在外面受了磋磨的哥哥对他低头呢。

至于楚念北…

他自诩如今稳坐钓鱼台,便不在乎这一朝一夕的示威了。

他曾经最厌恶的身体,成了楚念北的利器。

白衡术眼神幽暗,却又带着浸骨的温柔。

“请问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白发青年深深地凝视着楚辞生,宛如仰望着自己的挚爱或者说神明。

但再次仔细看过去时,他的眼神又是那么得体温和,不曾有一丝僭越。

他眼里是如同美丽的水晶宝石般的冰蓝,漂亮得令人心碎。

不同于楚念北异能所带来的更冷漠的幽蓝,白衡术是不会让人产生警惕,情不自禁为他做想要事情的奇异魅力。

他是最美好的幻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不对的。

楚辞生不知道他们明明才是第二次见面,但为何自己会产生如此下流淫邪的想法。

白发青年举动无一处失礼,他是那么的优雅矜持,目光平静而温柔的希望邀约自己讨论一点事——绝对是正经的事。

但楚辞生忍不住浮想联翩。

在白衡术温和清冷,没有夹杂着任何意味的目光中,自己竟然想…

想要将这样漂亮清冷的青年压在身下,让他露出惊愕脆弱的表情,用性器撕碎他表面的禁欲冷淡,把他操成床上哭泣哽咽的婊子…

“您在想什么?”白衡术似乎在疑惑身边的青年为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关切询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并没有。”楚辞生回过神,甩掉了脑子里那些下流的犯罪想法。

他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并且直觉让楚辞生想要找个借口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发冷淡的青年细致的眉似蹙非蹙,他眼眸中的淡蓝色愈发浓郁宁静,没有人愿意这么一个漂亮得令人心折的美人露出这般难过的表情。

“请告诉我您的难处,让我帮助您,好吗?”禁欲冷淡的预言家担忧道。

明明他是那么正经,却让人忍不住撕碎他的衣服,然后用兽类最粗暴的方式占有这个美人,将肮脏的精液灌满他每一个勾引人强奸的穴口。

“婊子…”楚辞生目光凝在白衡术眼里的冰蓝上,情不自禁喃喃道出心里最深的欲望,“我想操你。”

拥有着良好家教的青年本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并且羞愧离开。

可是禁欲清冷的白发青年眼神缱绻温柔,仿佛他听见的不是什么肮脏的淫词浪语,而是情人亲昵的爱语。

“好啊…”白衡术低下头,雪白的发丝落满肩头,在楚辞生看不见的地方,他唇畔弯出妖艳的弧度。

温驯的白发青年低头,半跪在楚辞生面前,张开了淡红色的单薄红唇。

他含住了男人的性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预言者的表情淡若细雪,明明拥有着一张圣洁禁欲的脸,眼尾那点殷红却漂亮得近乎妖冶。

这样的人,应该是端坐于云巅接受万人供奉的神佛,哪怕信徒再痴狂的追逐爱语,都不配得到神明的半分垂怜才是。

而现在,预言者那双浅蓝温柔的眸子中尽是缱绻的情愫,他半跪在地上,宛如纯白圣洁的羔羊,温顺的张开嘴供人品尝。

楚辞生心脏如被蛊惑般疯狂跳动,他脑中思绪混乱,一边想要遵循自己最下流的愿望,粗暴扯着那人如月华的白发,逼迫他露出隐忍、羞耻的哀痛神色。

一边是从小秉持的道德告诉却约束着楚辞生本能的兽欲,这、这是不应当的——!

这,有罪——

“呜…”

楚辞生不断挣扎的理智想要推开含着他性器舔舐的青年,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白发青年的发丝,想要将白衡术拉扯远离。

却不知何时,他已经被那双漂亮得妖艳的冰蓝色眼眸吸引,楚辞生糊成一团的大脑至今没有理开繁杂思绪,唯剩的理智也开始沉溺在那片绚烂的冰蓝当中。

于是不坚定的拒绝变成了本能的占有、强暴。

人性中的谦逊慈悲在兽欲面前,可悲的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向这个禁欲清冷的白发青年索取更多。

楚辞生突然从生出了太多不正常的欲望,但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只想去占有、侵犯、强暴白发预言者。

使他露出更多甜蜜凄美的凝重神色。

他会害怕吧。

是的,一定会。

哪怕白衡术此刻乖顺的含着性器,但是他身体依旧忍不住轻轻颤抖。

男性粗硕坚硬的性器猛然操进了白衡术娇嫩的口腔,青年原本只是浅浅含入一截饱胀龟头轻轻吮吸,可是侵犯他的人并不满足如此细水长流的抚慰,性器硬生生撬开了预言者雪白的牙关,长驱直入。

楚辞生原本轻扶在白衡术后脑的手掌猝然收紧,他粗暴扯过白发青年的发丝将他往自己身下撞去,于是在强力的逼迫下,禁欲的白发青年只能含着泪将鸡巴吞得更深。

白衡术莹白如雪的腮都被撑起淫邪的鸡巴弧度,他浓密如乌纱的睫羽细细颤抖,眼尾因为被强迫粗暴的对待而泛出一抹淡红。

青年单薄的红唇因为被性器侵犯而被迫大开,楚辞生眼眸因骤然升腾的欲望而赤红,狰狞的性器撬开青年的柔软唇肉长肆意侵犯,动作粗暴狠辣地似乎想要将青年的口腔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

那一定是很屈辱、难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白发青年身体全然僵硬,哪怕一开始他是极度温驯的顺从,但面对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他也会因为恐惧和内部生生被性器扩张开的疼痛而蹙紧眉心。

他会哭。

想必哭起来的青年也非常令人期待。

“唔——!”

“请、呜…”白发青年仰头含混不轻的想要说着什么话语,可是他依旧全然被疯狂进出的鸡巴堵住了唇舌,只能发出宛如哀雀濒死般的绝美低泣。

晶莹的泪珠滚落,没入了白衡术凌乱如雪的发丝当中,可是在这种时候,美人垂泪并不会得到半分怜惜。

他只会让残暴的掌控者施虐欲得到彻底满足,然后兴奋的鸡巴会再次狠辣洞穿青年脆弱的喉咙,楚辞生将鸡巴整根插入,抵在白衡术娇嫩敏感的喉口里淫邪碾磨,将青年的喉咙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下身完全没入温软滑腻当中,如同插进了一块暖烘烘的温热玉脂。

不同于男子身后肉穴足以逼疯人的紧致快感,白衡术上方的小嘴会带来另一奇妙温软的触感。那是最上等的锦绸精缎都无法给予的神仙体验,楚辞生恨不得死在白发青年这一张销魂的骚嘴里。

他赤红着眼睛,攥着白衡术的脑后发丝大开大合律动,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肆意鞭挞。

“这么骚的一张嘴,合该被人操烂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快至极的男人一边疯狂驰骋,一边用下流的言语得到结论。

——这是他的东西,所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

楚辞生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于是本来温和谦逊的青年在尝到如高岭之花的预言者喉口美妙滋味以后,他箍住白衡术的后脑,开始无休止的疯狂索取、占有。

滚烫的鸡巴强硬地次次顶开青年从未被亵渎的口腔甬道,在其中随心所欲碾压顶撞口腔骚肉。

当楚辞生与白发青年那双含着泪氤氲满屈辱,却依然清冷的冰蓝眸子对视时,他每每肆虐的恶劣欲望就会越发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的精液终于灌入白衡术喉咙时,青年眼瞳里已经蒙上了片朦胧的水光,白衡术似乎被过于激烈的强制口交而玩傻了。

他清冷禁欲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顺着下颚滴落下来。

这只是个餐前小点。

接下来还要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双腿强硬大开,用性器操烂青年藏在臀肉中的那羞青涩肉穴才算真正占有。

但发泄过一次以后,神情稍微清醒一点,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的楚辞生惊愕的睁大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在干什么…

他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是,总归不是将鸡巴塞在陌生人嘴里射精!

楚辞生平凡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眼眸里初醒的迷茫和困惑此刻全然化作了惊恐。

啊…这么快就醒来了吗…

清冷禁欲的青年淡淡的想。

既然已经脱离了鬼魅的精神操控,那接下来的自然不可能再做下去。

楚辞生记得一切,包括自己心里因为施暴而产生的畅快感受,与心中所酣畅淋漓发泄出来的恶意,都记得一清二楚。

“没没…没事?”楚辞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将人摁在身下狠狠肆虐了一番陌生人的娇嫩喉咙,甚至还用腥臭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衡术的嘴里,强硬扯着青年的头发逼迫他吞下去。

楚辞生恢复清醒以后,从客观视角看待自己都觉得罪大恶极,哪怕那时候他似乎被某种神秘引诱的嫌疑,但这不是脱罪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明明是被侵犯的受害者,眼前清隽冷淡的白发青年却只是有礼貌的抱歉。

“不要紧。”

白衡术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刚才被欺辱时残留的泪痕,他已经将自己凌乱的雪发与衣物打理得又是当初那副优雅冷淡的模样。

只是不知是否因为楚辞生还未从刚才的精神控制当中彻底清醒,明明白发预言者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可那样的淡漠配上眼尾的红痣,他却觉得眼前人透露出隐晦的色气。

想要…

楚辞生暗地里拧了一把自己,他心怀愧疚和对自己的怒其不争,这种时候,脑子还在想什么低俗的东西!

“您刚从基地外回来,舟车劳顿之下被人操控精神,那是很正常的事。”

“不必为此自责,但想必楚先生今日已经没有心情与我我谈事了。”青年露出安抚性的浅淡微笑,他半垂着眼睛,但微抿的唇角似乎明晃晃透露出他的失落。

楚辞生没有拒绝他的下次邀约。

因为这件事的错误在于自己,是他毁掉了这次正经的相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为什么不怀疑白衡术——

楚辞生下意识想到,自己能被控制,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发预言家被控制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白衡术般似天上神佛般温和寡欲的人,又怎会以下作手段去算计平凡到极点的自己呢?

楚辞生在下意识当中,便将白衡术放在了心里很高的位置上。

他丝毫没觉得不对。

当然,楚辞生也忽略了,原本喜欢在他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总喜欢闹出点动静的系统,在白发青年出现时,安静如鸡。

使楚辞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楚辞生只记住一句话。

青年细长的眉因为疑惑而微蹙,白衡术似乎是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对他们下手呢?

末世当中精神系的异能者少的可怜,而能隔空控制的强大人物,那么只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念北。

楚辞生已经被青年引诱到了白衡术想要他想的方向上。

等楚辞生离去后,白衡术面容上的清冷淡漠逐渐散去。青年原本冰蓝色的眸中潋滟起迷离之色,他神色糜烂艳丽的堪比堕落于红尘的神明,勾人心魄,眼尾的痣艳得似乎能灼伤人眼。

白发青年淡红的薄唇因为含吮鸡巴变成更加色气的颜色,他唇角似乎还挂着一缕白灼,青年伸出手指拭去了楚辞生留下的污浊。

白衡术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指间白色,眼神亲昵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很稚嫩的王…”

白衡术浅蓝的眼眸逐渐转深,里面已经荡漾出更深层次的欲色。

“要是等您彻底醒来,我会因为亵渎而被撕碎、吃掉的吧。”

白发青年哑声笑起来,现在的楚辞生还不是“祂”,但是自己依旧迫不及待了。

自己只是留下来一点微不足道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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