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圣岛。
一个采光很好的房间里,个头不大的少年绕过紧闭的厚帘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明亮的天与云,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个材质熟悉的黑色金属环。
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他才将转身轻轻回到因为拉上了窗帘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
房间很大,却并不显得十分宽敞——也许是因为那张放在房间正中,大得有些夸张的床。
即便此刻上面已经睡了两个块头不小的成年男体光之子,但小初表示这张床至少还能睡下三个自己。
垂在右侧的短辫随着少年的步伐晃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却盛着些与他年纪不符的忧虑和迷茫。
他有着和如今的魔王别无二致的发型——不过这并非什么稀罕事,任何光之子只要乐意都可以去云巢找理发师获得自己喜爱的发型,而“初始”恰好是其中免费的常驻款。
但……小初看了一眼挂在衣帽架上的自己的斗篷,慢慢捂住了心口,其中雪白透亮的火光跃动着。
他才是被天空王国初始先祖所承认的那个,可以被叫做“初始”的光之子。
而现如今的魔王,却也曾有着初始先祖的承认,虽然在红石灾变后天空王国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都发生了变化,但他却在魔王的授意下成为了唯一一个站在真相面前却毫发无损的人。
就像是其他人都被戴上了项圈,只有他是同材质的手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王对他,似乎是不一样的。
只是不等少年将自己的忧虑继续放大下去,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了。
转身去端了一杯温水,小初重新站到了床边,果不其然对上了白枭略显疲惫的双眼。
“……多谢。”接过少年手中的杯子,白枭小口小口地喝了些,轻声道了谢,他能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清理过了,就连腿间都不再有黏腻的潮闷感,只是两处被过度使用的甬道依旧微微发酸,稍稍一动便能带起一阵羞耻的刺痛,应该是肿起来了。
但他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顺势滑落,露出凌乱赤裸的上半身。
天空王国最年轻的剧团长不论身材样貌都是极好的,且一度洁身自好。
只是如今……白枭看了一眼身边依旧皱着眉头深陷梦乡的平菇,替对方把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撑开的被子掖了回去。
不提也罢。
“等等,”看到对方似乎迫不及待就要拖着这副身子下床,小初连忙开口制止道,“你的……那里,已经整个肿起来了,需要上些药膏。”
白枭露出了然的神情,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小初伸出手:“还是我自己……”
“转身、趴好,上完药之后也要好好休息。”小初瞥了一眼窗外,摇摇头,拒绝了白枭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指尖裹挟着药膏刚抹上已经一整个泛红的外阴唇,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人便是一抖,最后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蓬松柔软的枕头里。
小初发现涂完阴蒂后对方那两口已经调教熟透的穴眼便都泛起了水光微微翕动着,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但里面也得上药,不然等它自然消肿需要更长的时间。
并且按照魔王索求的频率来说,不上药虽然不会真的烂掉但也别想好好下床了。
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药膏很轻松便塞了进去,高热的媚肉抽动着拥簇上来,完全脱离主人的意志急不可耐地想要吞下些什么解馋。
手指似乎被软穴的热情吓了一跳,但小初依旧咬着牙尽可能快地将足够的药膏抹进了两口红肿的穴眼,接着脸蛋红红的迅速跑去洗手了。
他果然还是……习惯不了一点。
被留在床上的人则是胡乱喘息着攥紧了枕头,柔软的腰肢下塌的彻底,大腿越分越开,愈发将两口水汪汪的骚穴暴露了出来,空虚地撕咬着空气,瘙痒入骨。
无意识地缓缓伸出手,白枭摸索着开始揉搓自己的肉棒,只是不管他怎么抚弄,依旧到达不了顶峰。
自己的身子,大概是彻底坏掉了。
水多的女穴已经湿答答地淌下几股淫乱的汁液,贴着甬道滑动感觉宛如小虫爬动,激得软肉一阵抽搐,空虚地绞在一起,稍稍靠前的蒂果被药膏包裹着挺露出来红嫩的一点,也颤颤亟待亵玩。
“呜……!”最终还是在摸上女穴的前一刻找回了神志,硬生生撤回了自己的手,被浓重欲望裹挟着的青年身子一歪颓然侧倒在床上,一双馋人的长腿光裸着缓缓磨蹭,白枭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却难以重新进入安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是吗——肯乖乖上药就好。”听着手下的汇报,一位发色怪异的初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只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两只手的三根指头分别深深没入袒露在手边的骚软穴眼,漫不经心地曲起指头搔刮着湿红的内壁,不用刻意去寻找敏感点,随便玩一玩就能让这两具已经被调教到淫浪的躯壳抽搐着喷出水来。
其实魔王的眼前只不过是一口稍长的硕大木箱,但在面向他的这一面上却并排镶着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此刻都蒙着一层薄汗,翘起的肉棒马眼翕张,敞着腿间脂红软烂的的小嘴儿被手指抽插玩弄得抽搐不止。
“二位这是怕被看见害羞了?”能明显感觉到在手下汇报的声音响起时两侧穴道同时骤然夹紧的动作,初始调笑着抽回手,挺腰肏入左侧偏苍白的屁股,腾出来的拇指顺势按揉上对方已经有些红肿的阴蒂,隔着隔音不错的木箱,似乎都能听见内部淫荡的哭叫。
碍于魔王的恶趣味,两个箱中壁尻的体位也是不同的,一正一反,一俯趴一仰躺,此刻他便是以类似后入位的姿态深深插进了眼前的屁股,而被束带向上拉起固定的漆黑长尾则难以承受似的拼命甩动唯一还能活动的尾尖,锋利的骨刺怒张着拍打在箱体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却依旧阻止不了主人被肏到水花四溅。
而另一边躺着的那位其实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箱体外,只是膝弯被高高分开吊起,只能像砧板上的白鱼一样敞开腿心任人摆布,尾椎处同样延伸出一条叫人难以忽视的雪白肥厚的大尾巴,与还在挨操的冥主不同,遥鲲的尾巴并未被限制,静静地垂落着,只是时不时勾起轻颤的尾尖昭示着他此刻也同样不好受。
魔王的那根东西尺寸吓人,此刻却深深钉入了眼前看似小巧的软穴,齐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深处的子宫驯服的敞开,早早被肏成了另一副用来承欢的器皿,如今被身后的性器粗暴地捅穿拉扯,也只是抽搐着喷出骚甜的淫水,而后继续含着龟头糯糯夹动,显出十足的浪荡做派。
木箱的内部并无隔板,遥鲲的呼吸微微紊乱,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听着身边的这位光之子哭喘着叫骂的声音下面湿了个彻底,只是逃避似的闭上了眼,袒露在另一侧的穴眼空虚地夹了夹,敏感的嫩肉相互搓磨,倒自顾自地抽动了几下,水流的更欢了,湿红一片待人采撷。
只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条雪白的尾巴早已背离主人的意志高高扬起扁平的肥尾尖,揽客似的一摇一摇,偶尔蹭过敏感的大腿内侧,便整个人都会颤上一颤,射无可射的阳具如今只能在身前疲惫地跳动几下,唯一的发泄点便只剩下了那口耻辱的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近乎明示的勾引看得初始也有些眼热,于是接连几下狠顶肏得身下的冥主缩着穴往前躲,却被机关牢牢卡住腰身只能露着屁股乖乖挨操,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个讨人厌的家伙看着自己了,在木箱中抖着嗓子叫骂“混账魔王”,但还是在对方深深射入体内的时候颤颤失了声,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潮,混着精水从微微外翻的嫣红软穴中汩汩涌出。
发泄过后半软的肉棒从甬道内滑出,初始心情颇好地伸出指尖拨弄了几下对方因为被肏太狠所以耷拉在穴外的软嫩红肉,只是轻飘飘的触碰也能让眼前因为情欲泛起粉色的屁股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剧烈高潮后的不应期在长期的玩弄下已经短到不能再短,稍加刺激便能轻松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