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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当你的玩具,我什么也做不好(2 / 2)

“嗯……或许吧。不过,他最近好像挺忙的。要不,我帮你问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好不过,多谢。”

等待的时间里,Silver给自己久违地做了一顿简餐。尽管毫无胃口,他还是逼着自己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了。他需要补充能量,最起码,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吃完收拾完,便收到Kai发来一个定位。位置有些可疑,在偏远的市郊,不过他烂命一条,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立刻启程前往。

到了定位的地方,看起来是一座私人庄园,被高高的铁栅栏围起,上面缠着锋利的铁丝网,闪着阴冷的光线。透过紧锁的铁门,是一座三层高的哥特式建筑,斑驳的外墙上爬满枯藤,犹如干涸的血管,扭曲地扼住整座建筑。

一个看起来像管家的人早已在此处等待,朝他鞠了一躬,“Silver先生,少爷正在等你,我来带您过去。”

管家为他打开了一扇侧门。庭院里四处透着荒芜的气息,杂草丛生,灌木疯长,中央的喷泉早已干涸,只剩下锈迹斑斑的圣母像。

Silver皱眉,他不明白雷蒙德为什么让他来这里,这里实在不像有人住。

他开口询问:“这里是?”

“这是早些年瓦格纳老爷送给雷蒙德少爷的一处庄园。”

“雷蒙德住在这儿?”

管家只是面无表情地回道:“您进去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进建筑,就连里面的空气都比外面要阴冷一些,铁锈味、血腥味交织在一起。Silver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与阴冷的外形相比,建筑的内饰与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相符,华丽至极,家具和地板都呈暖色调,巨大的水晶灯自穹顶垂落,光芒与四周的彩绘玻璃交相辉映。只是水晶上蒙了厚厚的灰尘,而家具和墙纸也都老化褪色,但仍然能看出往昔的奢华派头。

管家领他在一扇门前停下,“Silver先生,就是这儿了。您自己进去吧。”

Silver点点头,沉吟片刻,按响了门铃。隔着厚重的门板传来雷蒙德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首先闻到的是比外面还要重数倍的血腥味。里面的光线要昏暗一些,起初只看见沙发上的一个人影,等到眼睛逐渐适应才看清里面的景象。饶是Silver多少已经设想过可能会看见的场景,此刻也忍不住停住了呼吸。

雷蒙德半倚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条长鞭,目光向下,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温柔得有些残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的皮靴下正踩着一颗脑袋,毫不留情地将那人的脸在地上碾压,几乎能听见颧骨碎裂的声音。脑袋上连着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深浅不一的血液凝固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能看出是被折磨了很久,新伤旧伤层层叠叠。

不……准确地说,那不是他的全部身体,而是他的躯干。他的四肢全部被砍断了,断处黑洞洞的血口狰狞可怖,与地毯上红黑血迹连成一片。而在旁边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排半人高玻璃瓶,上面贴着大写的标签,“左小臂”“右小臂”“左手”“右手”……对应着的,无色透明的液体中,泡得发白的断肢像一尾尾无所事事的鱼儿,漫无目的地在液体中漂浮。

它们已经不属于那个人了,自然感受不到痛。

与可怖伤口相对应的是,那人的性器上被穿了十几个银环,顶端凝固着浑浊的液体,此刻无力地歪倒在一旁。胸口也穿着乳钉,暗红色的乳首被迫充血挺立。

他咬紧牙关,表情因痛苦和恨意而扭曲,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尽管那个人的脸埋藏在阴影中,被银灰虬结的乱发挡住,但透过缝隙,仍能看见鹰隼般的眼睛迸射出灰绿色的冷光——

只消一眼,Silver就认了出来。

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是瓦格纳将军。准确地说,他已经不是将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父亲,”雷蒙德蹲下身,轻柔地拨开瓦格纳脸上的发丝,“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瓦格纳冷笑一声,“呵,又来一个。雷蒙德,你为了折磨我,什么手段没用过,你以为我还会怕?啊……还记得你们小时候是多么乖巧么?呵呵……我叫你往东,你绝不往西,可惜大了,就翅膀硬了……”

“将军,”Silver道,“你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

瓦格纳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哈哈哈哈!咎由自取!是,我只恨,没有早点折断你们的羽翼!”

“你放心好了,”雷蒙德用长鞭拨弄着瓦格纳胸口的银环,胸口随之剧烈起伏,“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你造下的孽太多,总是要还的。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中,总比落在外人手中要好,对吧?毕竟,我是多么爱您啊,「父亲」。”

雷蒙德刻意将“父亲”两个字咬得极重,狭长双眸中满是偏执与疯狂,似碧蓝汪洋中卷起层层海啸。

Silver忽然发现,雷蒙德的眸色似乎与瓦格纳不太相同,瓦格纳的眼睛是蓝灰色,而雷蒙德的眼睛更偏向于绿色。

瓦格纳忽然放声笑起来,笑声逐渐变得森然。

“呵呵呵呵……雷蒙德,你可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

瓦格纳这句话如同惊雷,Silver立刻转头去看雷蒙德,却见他只是垂眼微笑着摇了摇头,好像早已了然。额前的碎发垂落,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遮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

雷蒙德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知道啊,可惜,知道得太晚。不过现在正好,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您,不用顾忌是不是乱伦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瓦格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自己亲手养大的怪物。

“呵,亲爱的父亲,您还记得么?在我十五岁时,您将这个庄园送给我。当时我欣喜若狂,还以为我终于像我的兄弟那样,能得到您的注视了。可是到那时我才知道,我就是您培养的娼妓,到了十五岁,就可以开苞了。”

“您教了我那么多,让我和那么多人上床、取悦他们。可是,我最想取悦的人,是您啊……”雷蒙德的声音放低,轻柔的呼吸吐在瓦格纳脸上,“多么令人心碎啊,我原本还想要让您检查一下学习成果呢,可是,您却一脚把我踹下了床。我折断了两根肋骨,躺了一个多月才好。您应该很后悔吧?因为,我躺着的时间里,就不能帮您接客了,您该损失了不少利益吧。”

雷蒙德的眸色转深,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可叹啊,那么多年我一直无比困惑。明明大家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我和他们就截然不同。明明,我和他们一样爱您、敬您……不……我远比他们要爱您啊,甚至,为了得到您的注视,我比他们努力一百倍、一万倍!可是没有用……您连一个眼神也不肯施舍给我,为什么?”

“呵,好在现在,您必须好好地看着我了……”雷蒙德捏起他的下巴,“我亲爱的父亲,你哪里都不能去,呵呵呵呵……这么多年,我终于有机会这么做了,而我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和他们不同……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兄弟——”

他站起来,阴暗疯狂的目光逐渐转到Silver身上。

Silver脑海中“嗡”地一声巨响,世界像被按下了慢动作开关。因紧张而加速的呼吸和心跳,此刻变得无比明晰——

一步,两步,雷蒙德走到他面前,忽然揽住了他的肩膀,按着他一起在瓦格纳面前蹲下。

雷蒙德冰冷的声音响起,“真正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就在这里。”

“你说对吧,「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Silver难以置信地望向雷蒙德和将军,“什么意思?”

雷蒙德说他不是将军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难道他们父亲是同一个人?

雷蒙德扯起一边嘴角,“这个问题,你不妨问「我们的父亲大人」。”

鞭子划过瓦格纳躯干的各个部位,尽管皮肤有些衰老松弛,其下干练的肌肉线条却更加明晰,随着鞭子的动作阵阵紧绷。但失去了四肢的他根本无从挣扎,只能无力地在地上蠕动,就像一块煎锅上的肉饼。

他的眸光射向Silver,带着阴狠和快意,“呵呵呵呵……你还不知道么?Silver,你的身上,可是流着一半我的血啊!”

“不……不可能……”像是有一条毒蛇顺着脊背慢慢爬上去,阴冷黏腻的感觉扼住了Silver的呼吸。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在俱乐部里、在将军家的书房里,无数个白天或夜晚……光是那些模糊的画面就让他头晕目眩,他甚至不敢擦去那层毛玻璃,真正回忆那些淫靡而耻辱的场景。

恶心……好恶心……

“呕——”胃里一阵翻滚,他直冲往一旁的洗手台,酸腐的气味直冲鼻腔,未消化的食物和粘稠的胃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涌而出。身体不住颤抖,眼前一片模糊,直吐得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热辣辣地黏在脸上。

“唉,看来Silver先生所受的冲击,可比我但是要大得多。都说虎毒不食子,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竟然真的有人能狠毒到这种地步。有的时候,我真的很钦佩您啊,父亲。”雷蒙德站起身来,从一旁抽了张纸巾递给Silver,“擦擦吧,Silver先生。要我说,你根本无需介怀这份血缘关系,反正他也没把你当儿子看吧?不如把他当成个畜生,都要好受一些。”

Silver接过纸巾,扶着洗手台平稳呼吸,手指不住攥紧,“你说得对。”

“哈哈哈哈——”背后传来瓦格纳癫狂的笑,“我确实没把你当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因为——你和安西雅,长得是多么像啊,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以前,你还那么听话——”

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胃里腥气翻涌,Silver死死扶住洗手台,大喊道:“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要说。你不是很想知道,安西雅是怎么死的么?没错,是我做的,我出狱以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看看,她的儿子,那张和她九分相像的脸,是怎么在我的狗身下淫叫失禁的。可惜,她连这也受不了。要怪就怪你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她的儿子一直在帮她还债。”

“她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对她!”Silver转头质问,双目猩红。

“欠了什么?她是,你也是,你们都是……我能给你们想要的一切,可你们却不肯接受。那么由此导致的结果,只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可惜你错了,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Silver慢慢擦去嘴角的污渍,“哪怕是狗,也有反咬的一天,更何况是人?”

瓦格纳一挑眉,眼里涌动着快意,“是,我是被自己养的狗咬了,而且咬得很惨。可是你们,也没一个好过了,不是么?想让我下地狱,这倒也很容易,不过我会拉上你们所有人。想想安西雅,她的一生如此恰如其分,她爱的那个懦夫死在我的手里,她自己被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疾病折磨,她的儿子给我当狗,任我玩弄。最后你背叛了我,这也无妨,你又怎么想得到,你以自己为诱饵、孤注一掷的背叛,会成为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刀呢?杀死她的人不是我,是你啊,Silver。”

“不,不是这样的……”母亲临死前的惨状还挥之不去,将军的话语字字敲击着耳膜,声声闷响在脑海中炸开。一个沉在心底的声音逐渐浮了起来:她确实是因为看见了你才死的啊,如果你没有做那么肮脏的事,她就不会……

“他在诡辩!你清醒点,别被他绕进去了!”雷蒙德皱眉道。

残躯在地上扭动着,他翻了个身,转向了雷蒙德,眼中窜起兴奋的火苗,“还有你,雷蒙德。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个程度,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对你和对其他人不同么?因为他们不过是一群好吃懒做、头脑简单的蠢货,而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啊……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像我……对,就是这样,冷酷无情、杀伐果断,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的表情……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像我,超过其他任何人……”

雷蒙德神色冰冷,但他的声线隐隐发颤,“你别忘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Oh,myboy.尽管你是安西雅和那个懦夫生的,但我得说,环境对一个人性格的塑造可比血统大得多。你是我亲手培养的,又怎么会不像我、不爱我?噢,看啊,你的手都在抖了。Myboy,放下那鞭子,砍断我手脚的时候,你一定比任何人都难过,对吧?”

哗——颤抖发白的指尖松开,黑色长鞭掉落在地,成一条盘踞的死蛇。雷蒙德踉跄着向前走了一步。

“对,就像这样。过来,让父亲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哦,小淘气,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把父亲的手脚都砍了,我还怎么抱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懂英文的人光听语气,一定觉得这是一个慈爱父亲的呼唤。然而,配上扭曲的话语和森然的眼神,却显得分外诡异。

雷蒙德像是被蛊惑般,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瓦格纳,身体像不受控制般又向前走了一步,在瓦格纳面前蹲下,将他的躯干慢慢抱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雷蒙德,你!”

Silver有种不详的预感,本能想要阻止,然而来不及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鲜血四溅,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像被定格了一般,而他们周遭的一切不断扭曲。新鲜的血液顺着地板缝隙流淌,膨胀发白的断肢在福尔马林里漂浮,窗外阴云涌动,它们似在浪里沉浮。

一道闪电划破阴沉的天空,半球形的天穹亮如白昼,照亮雷蒙德惨白如纸的脸。飞溅的鲜血点染在他的面颊上,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直直地刺入瓦格纳的心脏。而瓦格纳的脸上,慈爱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变成惊恐。

雷声如擂,细细密密的雨幕落下,窗外雾气升腾。雷蒙德松开匕首,小心翼翼地将将军的遗体平放在地。他闭上眼静立在他身侧,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像在祷告,像在诉说。在那一分钟里,Silver并不知道雷蒙德闭上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怎样的图景。

将军就这么死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他并没有复仇的快慰,反倒觉得迷茫。

“下雨了,Silver先生请回吧,我让司机送你,”片刻后,雷蒙德睁开眼,那里面所有的情绪已经消失殆尽,平静得有些吓人。

Silver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他的遗体……你准备怎么办?”

雷蒙德微笑,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也泡进福尔马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和Kai现在是……?”

雷蒙德的神色冷下来,“Silver先生,你问得太多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Silver知道确实是自己多嘴了。Kai和雷蒙德之间的事他不该过问,但以Kai的智商,他多半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庄园里发生的事,也不知道雷蒙德和将军之间的纠葛。

“对了,这里有一份资料,你该看看。”

Silver接过厚厚的档案袋,“这是?”

“你看了就知道了,里面大概会有不少你感兴趣的内容。原本我是打算直接告诉你的,可惜今天消耗了太多力气,大概,我们都没有心情再谈下去了。”

“多谢,”Silver道,“那么,我先走了。”

雷蒙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仍旧停驻在脚边的尸体上。血液已经开始干涸,逐渐被氧化成深色。

Silver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走出房间。

管家领着他坐上车,雨水不断敲打着窗玻璃。汽车发动,连绵的雨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最终看到的,是矗立在荒芜庭院中圣母像。她的面容依然柔和,但已经被风雨剥蚀得模糊不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去后Silver仔细看了雷蒙德给他的档案袋,那是几份调查报告,看完后,他大致捋清了事情始末。

Silver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母亲曾经有过一个丈夫,他们还有一个孩子。以前母亲从来没告诉过他这件事,现在她死了,Silver才真正走近她。

这故事说来也很老套。

安西雅的丈夫克里斯是一名宝石匠,他们育有一子,也就是雷蒙德。价值连城的“冰川之心”,正是由克里斯亲手加工而成的,瓦格纳在购买冰川之心时,意外认识了安西雅,并对她一见钟情。

调查报告里还提到,冰川之心最初有两枚,但现世时,却只剩下了一枚,另一枚不知所踪。

瓦格纳强行横刀夺爱,逼死了克里斯,唯一一枚“冰川之心”也被他收入囊中。他还夺走了克里斯和安西雅的儿子雷蒙德,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孩子留在安西雅身边。

那时候安西雅刚生下雷蒙德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克里斯的死更是让她悲痛万分,在这样的状况下,她被迫怀上了Silver。诞下Silver后,她的身体和精神双重崩溃,从此一病不起。

所以,Silver和雷蒙德实际上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他捏着那份报告,内心翻涌。下午雷蒙德说他们是兄弟的时候他还觉得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狭小的公寓空空荡荡,他喃喃道:“母亲,你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他呆站了一会儿,待情绪平复后,继续翻下一份调查报告。这一份报告,是关乎蛛网。

蛛网的一切仪器都由主脑计算机控制,一切数据都存储在主脑计算机中。即便是控制了蛛网,如果不能操控主脑计算机,那里面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重要的东西,当然不可能没有安全防护措施。

主脑的密码只有将军一个人知道,而以Silver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说的,那些严刑逼供对他根本算不了什么。别说雷蒙德把他的四肢全砍了,就算再把他大卸八块,他也能连哼都不哼一声,只要他想。

但除了密码外,还有一种进入主脑的方法,那就是密码盾。那实际上类似于一枚芯片,只要将它插入主脑中,就能启动恢复程序。密码盾的形态不详,接口不详,尽管德拉克家族正在着手拆解研究,但进行得很困难。他们顾及到里面的大量数据,不得不慎之又慎,以免这个价值难以估量的主脑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德拉克家族的人早已将将军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密码盾。所以,即便他们已经占领了蛛网,他们也无法使用里面的武器和仪器。

根据雷蒙德的调查结果,这个密码盾到底在哪里,就连莱茵家族中也没人知道。知道的人,就只有将军一个。

难道说,蛛网里的力量真的已经无法被动用?虽然确实免去了一场纷争,也不会有新的受害者,可是面对这样一块肥肉,他们真的能就此放弃吗?

不对,有哪里不对。

千头万绪中,记忆闪回——

拍卖会结束时,冰川之心失窃,大厅穹顶之上,璀璨烟火组成蛛网图案。

回去的路途中,白捧出那枚宝石,他的眼睛比宝石还要澄澈,“主人喜欢什么,就帮他叼来,这是小狗的职责。”

总统府大火,随着白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枚冰川之心。那是Silver把他迷晕之前亲手交给他的,用来买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逢后,他轻抚着Ivory的睡颜,描摹着记忆中的轮廓。澄澈宝石坠在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随胸腔鼓动而起伏。

——它见证了太多事情,所以它对于Silver来说很重要。

或许,对于将军来说,也亦如是。否则,为什么要以冰川之心为饵,费尽心机举办那场游戏。在激发了一个人的狼性以后,再把他慢慢驯服成一条温顺的狗。将军知道他和安西雅的儿子不会是孬种,那场游戏也证明了这一点,正因如此,才要把他亲手毁掉。

像“冰川之心”这样的宝石,将军其实不怕把它给出去,也不怕它丢失。因为这种级别的珍宝,很难真正销声匿迹,无论流落到了哪里,总会传出消息。而将军有那样的自信,无论它到了哪里,最后都会再回到他的手中。

记忆再次流转——

在宴会厅旁窄道,天花板上吊灯忽明忽暗,他穿着裹身女式礼服,小心压低帽檐上的黑面纱,因为害怕被认出来而提心吊胆。Ivory和雷蒙德相互对峙,言语间暗流涌动。

“「钥匙」,在哪里?”

“你去了那场拍卖会,也去了那个孤儿院,而且,还‘恰好’死在了总统府大火里。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会知道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一次拍卖会上,「蛛网」偷走了冰川之心,可那一切,真的是「蛛网」所为么?”

“你也有想要保护的人,不是么?”

「钥匙」,在哪里?

钥匙……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的时候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便它看起来很荒谬。」

如果钥匙不是冰川之心本身,最起码也和它有关。

回忆里好几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如一团乱麻,他费力地一点点、一点点把它们捋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贫穷的兄妹,仙女告诉他们,青鸟是象征幸福的鸟儿,只要找到传说中的青鸟,就能得到幸福。于是他们踏上了旅程,可是,每次找到的青鸟,不是改变了颜色,就是死掉。他们失望地回到家中,才发现,原来自己家里那不起眼的斑鸠就是青鸟……」

Silver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抓住了答案,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验证的机会。

而另外一枚「冰川之心」在哪里,他好像也知道了。

……

「你是认真的么?」

「是。你只需要告诉我,假如你得到了蛛网,你会怎么做?」

「毁掉它?我对这种东西可没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那么,就拜托你了。」

「如果失败了,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失败了,他们应该不会再留我的性命。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那如果成功了呢?」

「那或许就要拜托你帮我准备一张去南美的机票,和一个新身份。」

「为什么是南美?」

「因为那里有很多斑鸠。」

「……我会准备两份的。」

「谢谢。不过……大概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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