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捡起了一本剧本,封面的符号和小丑墙壁上的一致,只不过颜色换成了黄色。
这出舞台剧的演员不多,最抢眼的就是一个身着黄衣的男演员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演员。
布鲁斯从剧本的标注上得知他们分别叫做“黄衣之王”和“卡西露达女王”。
背景板的后面,同样是大大的黄色图案。他本能的感到不详,拎起一旁的油漆桶将其涂掉,然后通知戈登想办法处理掉小丑在墙上的创作。
做完这一切,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黄衣之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许久都没能移开眼。
“老爷?布鲁斯?蝙蝠侠?”阿尔弗雷德叫了好几声,布鲁斯如梦方醒,果断撕下剧本的封面,用火烧毁。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怎么了?”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聊家常那样随意地说着,“只是看你在礼堂停驻的时间过长了……有什么发现?”
布鲁斯和他讲了这出诡异的戏剧,老管家马上在电脑上输入“黄衣之王”,查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本《黄衣之王》,作者不详,最早出现在十九世纪的法国,因为内容过于离奇吊诡而被当局销毁。但还是有部分流传了下来,译成英文版本。”阿尔弗雷德说到了重点,“凡是观看此剧目的人都会出现幻觉,陷入远方的欢宴中。听上去像诅咒。”
饰演女王的演员最先醒过来,她慌张地看着四周倒在地上的同学们,对着蝙蝠侠尖叫:“我看到它了!我看到它了——你是它派来杀我们的,对不对——”
布鲁斯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停止她的叫声,以免招来门外的保安,他有话要问这个学生。
“我和它没有关系。”布鲁斯试着让声音温和一点,“恰恰相反,我是它的敌人。”
阿福嘟哝了一句什么,大概意思是“你哄人真有一套”。
“真的吗?!”女孩几乎要被“梦中”的景象吓哭了,以致于现在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黄衣,而是漆黑一身的蝙蝠侠,哥谭的都市传说。
“我知道你,你是蝙蝠侠。”她扒在黑暗骑士身上痛苦,“我不该答应出演这部舞台剧的,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她斜眼瞥见布鲁斯手上的八开页剧本,又一次厉声尖叫:“魔鬼!烧了这个魔鬼!”
迫于无奈,布鲁斯给她打了半针镇定剂,把她放平躺到舞台边的休息室里。
大约十分钟后,女孩再一次醒了过来,她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叫喊了。
“蝙蝠侠,”她瑟缩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说完,侧着头轻轻拍了拍耳后,从左耳右耳分别取出一枚耳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鲁斯知道为什么她会第一个醒了:“你早就察觉到异常了。”
“没错。”她摘下假发和王冠,再取下发套,五个手指头梳理着凌乱的短发:“我是大学戏剧社的社长,我叫……”
“这不重要。”蝙蝠侠打断道,扬起手里的剧本:“这是从哪里来的?”
“肯教授给的。”她说,“很快就是万圣晚会了,我想拿出和往常不一样的节目——你知道的,大部分的演出都是莎士比亚、王尔德、萧伯纳什么的,大家早就看腻了。”
蝙蝠侠在等着她接着往下说,女孩对他的沉默寡言有些不满,但还是道:“肯教授是新来的文艺学教授,风趣幽默,我们都很喜欢他。他在来哥大前去过不少国家,也收集到一些罕见的、几乎失传的剧目。我和其他几个同学被邀请去了教授的藏书室,它当时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可我们还是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了,当场就决定排演它。”
女孩惧怕地看了眼撕去封面的剧本:“我是社长,原本没打算出演其中的某个角色的。可饰演‘女王’的露丝在排练的第二天就出了问题,社团暂时没有能替换的人选,所以我就穿上了这件衣服。”她难受地扯着裙角,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就把裙子脱下来。
“已经有人出了事,你们却不打算停下。”布鲁斯说,眼神带着质疑。
“当时我们都以为是意外……谁会想到它这么可怕。”她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打了个冷颤:“我们这些参演的人,慢慢都做起了同一个梦……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件长得像人的黄色衣服,从一望无际的湖面升起,朝我们走来……”
“他就是黄衣之王。”布鲁斯肯定地说道。
“应该是的吧,它的外表和剧本里写的‘黄衣之王’一模一样。”她摸了摸手臂上,“我们不想演下去了,但太迟了,我们没办法停下来。还有约翰,他像入魔了般崇拜着剧本中的‘黄衣之王’,说什么也要我们把这出剧排练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翰大概就是那个念独白的学生,看他吟诵时的狂热,的确像是着了魔。
“你会帮我们吗?蝙蝠侠。”女孩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你说过他是你的敌人。”
布鲁斯将手抽回来,钩爪抓住窗舷:“会的。”他飞到窗框上,又交代了一句:“趁他们还没醒,毁掉你们的剧本,再也不要接触它了。”
蝙蝠车一路开回了韦恩庄园,虽然布鲁斯觉得他还有精力来研究下那几张纸,但阿尔弗雷德坚决地要他先去休息。
“蝙蝠洞打烊了。”管家驱逐着他回卧房里去。
布鲁斯不高兴地穿上睡衣,然后更不高兴地发现属于他的床位被萨特占领了。
“下去,你这只蠢羊。”他气呼呼地去推,克西拉不太想让暖烘烘的山羊离开,萨特却狗腿地舔了下布鲁斯的手背,蹦下了床。
它十分具有自我管理意识,叼起地上的牵引绳,一边“咩”一边走出了房门。
布鲁斯嫌弃地捻起一根羊毛,抖了抖被单。
好在萨特刚剃过毛,掉在床上的并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鲁斯躺上去,颇为满意地感到了一片温暖,看来拿山羊来暖被窝还不错。
克西拉蹭过来,娴熟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要闭眼,鼻尖忽然嗅到一股讨厌的味道。
她拱了拱,顺着闻到了布鲁斯的双手。掰开后,果然印着一个熟悉的符号。
布鲁斯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手心,他确定直到进房间前,手上是没有这个印记的。
他试着擦了一下,亮黄色的点和线像是刻在了皮肤上,又仿佛本就是他掌心的一部分。
克西拉掀开被子下床,在衣帽间翻了半天,找出了压箱底的羊毛大衣。
她将衣服盖在布鲁斯身上,眼里浮上一层勾魂夺魄的红光:“睡吧,布鲁斯。”
等等,你——
他坠入了梦乡。
克西拉一路摸到了蝙蝠洞,从抽屉里找到了《黄衣之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始痛苦了,为什么谁都想到地球来搞事。
黄衣之王哈斯塔,诞生于离地球不远的昴星团之中。克西拉他爹还没打算在地球发展出伟大事业时,考虑过去昴宿星团不远的毕宿星团落脚。然后,然后就被哈斯塔大喊“滚出我的地盘了”。
她爹马上和对方打了一架,五五开,没分出胜负。那时克西拉还是只一层楼高的小章鱼,睡在她姑妈给她做的小摇篮里。她大哥年纪大一些,怂恿着另外两个哥哥跑去给她爹加油助威,哈斯塔的仆从拜亚基就趁这时把克西拉连章鱼带摇篮的偷走了。
克西拉那时的胆子很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压根打不过眼前的黄衣怪,舞者十二只触手就往他脸上抽了一顿,差点被做成章鱼刺身。
但也不知哈斯塔是不是“鱼型恋”或者某某爱好者,突然就对克西拉看上眼了,骑着他奇形怪状的拜亚基坐骑就去提亲,随即迎来了克西拉全家的毒打。
很久以后,克西拉才从曾祖母口中得知了自己和哈斯塔的一段……孽缘。
她从蝙蝠洞的瀑布入口飞出去,围着哥谭绕了一圈,在一所小公寓里发现了哈斯塔的化身。
哈斯塔特别热衷于黄色,在他统治的昴星团上,基本啥都被刷成了黄色,不能说惨不忍睹,只能说丑得出奇。
自诩有着超高审美的克西拉不想委屈自己的眼睛,欲拒还拒地回绝了曾祖母的说媒。
“我亲爱的未婚妻。”哈斯塔热情地给她开了窗,随后被一本书砸中了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上你的破剧本,滚出我的哥谭!”克西拉怒气冲冲地说,顺便往他心爱的黄衣上放了一把火:“还有,离我老婆远一点!”
哈斯塔扑灭了长袍上的绿色火焰,有些震惊的问:“老婆?”
克西拉骄傲地挺起胸脯,说:“是的,我已经有伴侣了,我们很幸福,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她不知道的是,哈斯塔纠结的是“老婆”这个词。
黄衣之王来到地球后,深入学习了一下地球的文化。假如他学的知识不是盗版的,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老婆”都是用来称呼女性……的吧。
所以这才是克西拉一直不喜欢他的真正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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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得·罗维克这位老哥写的《在黄衣之王的宫殿里》,克西拉被当做新娘介绍给了哈斯塔。
总之就很修罗场哈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毕宿五是夜空中最亮的几颗星辰之一,即使是肉眼,也可以在晴朗的夜晚找到它。
而当这颗橙色的恒星上升至树梢之末时,持有黄印的信徒们就可以召唤他们所崇拜的黄衣之王。
今天是克莱恩加入这个神秘组织的第三十天,他被获准参加组织最为神秘的仪式。
身为哥谭大学心理学教授的他,是从一个学生那儿得知“黄衣之王兄弟会”的。他对这个奇怪的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最感兴趣的还是他们所崇拜的那位黄衣之王。
到达聚会地点后,克莱恩为组织的首领小小惊讶了一下,因为对方居然是新来的文艺学教授肯。
参与人员都披上了黄衣,肯高举着黄印,在毕宿五运行到正确位置时低语:“华丽王冠加冕,黄色长袍披身;暗夜篝火欢宴之上,发出恐怖美丽低语。哈斯塔,你的信徒恳求你降临;哈斯塔,你的信徒将为你献上祭品!”
念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扭曲,像一串被机械加工过的电音,听得人极不舒服。
随着召唤仪式的进行,穿梭于树枝之间的夜风停止了,银河似乎也凝固在天幕上。除了举行仪式的九个人外,整个哥谭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在毕宿五到达树梢时消失了。
“我不记得我在人类中也有信徒。”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王者般的“神”缓缓朝他们走来,足不沾地,身上质地轻柔的黄衣微微摆动。
他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双手也不见踪影:“我的心情很不好,你们的要求最好简单点。”
信徒们大气不敢出,黄衣之王便很不耐烦道:“无故召唤哈沥湖的沉睡者,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别还是一个刚刚失恋的沉睡者。
哈斯塔满腔都是闷气,他的性格异常执着,遇到克西拉前执着地不喜欢任何人,遇到之后就一门心思地要将对方娶回家。
他——深海星空之主,统治着浩瀚昴宿星团和毕宿星团,即使在旧日支配者中也称得上强大的存在,现在只是失恋阵线联盟中平平无奇的一员。
失恋的人往往都是很不讲理的,特别是他本就不太讲理。
在知道克西拉喜欢“人”的外表后,哈斯塔爱屋及乌,努力对地球人耐心一点,还在某次降临时随手“祝福”了一位人类艺术家。对方此后写出了一部精妙绝伦的剧本,并在首次上演时邀请他观赏。
这也是他现在都没对眼前的几个人类出手的原因。
“伟大的黄衣之王!”肯教授跪在他脚下,“我渴求无上的创造力,渴求能留下无与伦比的作品,渴求与海德格尔齐名!”
哈斯塔不知道海德格尔是谁,也不太能理解人类的排比句,只觉得这个人类一下子许了三个愿望,未免过于贪心。
何况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贪心。
偏偏这时又有个人跪下,乞求黄衣之王让他的前女友回心转意,让他收获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斯塔的心态炸了,他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又怎么给别人?
黄衣之下伸出了许多触手,刺入肯的脑袋,顷刻间就只剩下了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此刻的他不是初来时的优雅君王,而是萦绕着无限恐惧的可怕魔鬼。
克莱恩为眼前的一幕震惊,他致力于发掘人心深处的恐惧情绪,一生为其着迷。这位黄衣之王便是恐惧本身,便是他追求的极致。
克莱恩的心中生出了一股狂热,但他还未来得及向黄衣之王诉说,皮肤就忽地一痛。
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其余的参与者和他一样,惊惧地看着身上的黄衣黏上自己的身体,和他们融为一体。
“来自黄衣之王的小小惩罚。”哈斯塔说,时间开始流动,毕宿五飞快地向地平线沉去——黄衣之王要离去了。
克莱恩在周围的痛呼声中朝他伸手,可他的喉咙已经被不断缩紧的黄衣勒住,发不出任何音节。
哈斯塔回到了他的小公寓,收拾了一半的屋子一地狼藉,就连可爱的章鱼抱枕十二脚朝天地掉在地板上。
在得知克西拉居然喜欢雌性后,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句是中国人的“天涯何处无芳草”,然后就是他在中国的夜晚经常听到的“阳光总在风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陷入了纠结,纠结得身上的触手都要开始打结了。
“呀,这不是哈斯塔嘛。”锁好的房门被人推开,身姿柔美的旗袍美人摇着扇子走进来:“你来找克西拉?”
奈亚对哈斯塔和克西拉间的缘分挺了解的,因为他曾有过被莎布追了几个星系牵红线的经历,所以十分支持好朋友哈斯塔能救他脱离苦海。
他身上的橘黄旗袍把哈斯塔吓得不轻:“你是奈亚?”
奈亚移开绸扇,现出了她那庞大臃肿且充满触手的原本样貌。
哈斯塔顿时像见了阿撒托斯睡醒了一样,表情可以说得上震撼我十亿年。
“偶尔换个形象嘛。”奈亚说,捡起那只小章鱼,捏了捏:“真可爱,这是克西拉吗?”
哈斯塔仿佛一个被当众处刑的宅男,慌忙抢过来藏进黄衣中:“你找我有事?”
“来见朋友,察觉到同类的气息,就顺便来看看。”奈亚说,“克西拉也在这里哦。”
哈斯塔露出了告白失败的悲惨表情:“我知道,她来找过我了——她说她喜欢人类女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亚摇扇子的手僵住了,她想起了自己女装的初衷,真诚地希望这是个假消息:“不会吧?”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莎布的纠缠。
“她亲口说的,”哈斯塔悲伤地抱着小章鱼,“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毕竟她两个姐姐也……你怎么了?”
奈亚迅速变成了一个男性,绸扇化作纸质折扇,旗袍也改为了长褂。
“突然又想换个形象了。”他用温润的男声说,“好心”地为哈斯塔提供着建议:“不然,我传授你一些特殊的经验?”
哈斯塔想象了一下自己变为人类女性的画面,恶寒,马上拒绝:“还是不了。”
“人类有句古话,叫‘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奈亚握起他那两只空荡荡的袖子,“克苏鲁老弟追求伊德·雅也用了很久呢,可比你的过程艰难多啦。你还记得他当初做过什么吧?”虽然后来他俩的婚姻不太美妙就是了。
哈斯塔那会儿在昴星团看这位表亲的热闹看得不亦乐乎,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了。
“我会帮你的。”奈亚的语气无比诱惑,“相信我,哈斯塔,克西拉在哥谭的事不也是我告诉你的吗?”
哈斯塔有些心动了:“可是她让我滚出哥谭,一点都不想看到我。”
“没关系,你只需要小小的改变一下,克西拉就认不出你了。”奈亚从衣兜里掏出一台ipad,热情地帮他找着人类女性的图片:“我们先来看看克西拉可能会喜欢那种类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损友在这儿密谋时,克西拉回了趟韦恩庄园,提着阿福平日里的清洁工具,在哥谭的大街小巷做环卫。
她要清理这座城市的所有的黄印,防止她的布鲁西再出事。
克西拉其余的十只触手伸了出来,卖力地搓着不知道谁画在墙上的黄色涂鸦,途中打昏了哈斯塔的信徒n个,教训了抢劫偷窃的混混n个。
她一路从新城区擦到老城区,在一间牢房里解决了最后几个,还顺便打了牢房的主人一顿。
她记得这个人,抢了她“小蝙蝠”名号的。这间牢房残留着一股同类的气息,克西拉嗅了又嗅,极力分辨着这是哪位亲戚。
但对方似乎有意隐瞒,她努力了半天只得出对方很强的结论。
干完活儿,东方的天空快要全亮了,红色的太阳升起,罪恶的夜晚即将结束。
克西拉提着大桶回家,在监狱外抓获了企图越狱的犯人若干。
她将这几位有点眼熟的人类扔回牢房,突然觉得布鲁西每天晚上真不容易。
再想想哈斯塔,想想不知道琢磨着啥鬼点子的奈亚,想想今晚造访哥谭的不知名同类,她为布鲁斯的安全深深地担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着翅膀飞在空中,望着脚下的高楼和街道,克西拉萌生了要为伴侣分忧的想法。
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布鲁斯,尽管克西拉自己实力不咋地,但大部分同族都会看在她曾祖母和曾祖父的面子上,不和她动手的。
她还记得在索斯星时,她爹就经常帮她妈搞搞建设,挖挖地洞,打打敌人什么的。
虽然她妈仍然嫌弃她爹没啥用,并将其扫地出门。
而自己,来到布鲁西家里后,除了吃小龙虾就是吃大龙虾,不仅啥事不干,还不断往家里增添着负担。
克西拉短暂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混吃混喝行为,坚定了刚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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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十大杰出青年,危。
哈斯塔的召唤词来源于《哈斯塔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布鲁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感冒了。
他裹着羊毛外套下楼,喝下了阿福特制的超浓感冒药,真诚地怀念起了平日里的蔬菜汁。
“看来今天的会议要取消了。”阿尔弗雷德准备着病人独享的清淡口味大餐,“希望克西拉小姐没有被传染。”
布鲁斯可不认为一个天天泡在海水里的海妖会感冒,他趁着饭前的空隙去找昨晚放在蝙蝠洞里的剧本,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该死,”他从地上捡起几根短短的羊毛,“别告诉我蝙蝠洞的安保系统连只羊都拦不住。”
布鲁斯气急败坏地去找那只蠢羊,克西拉正牵着它给琼斯喂饭,一颗硕大的鳄鱼脑袋浮在水面上,偏平的大嘴随着克西拉的动作一开一合,眼睛却一直盯着萨特,显然比起冷冻肉,他更想吃点新鲜的羊肉。
鳄鱼远远地冲着布鲁斯哈气,尽管他的神智已经和大多数深潜者持平,但还是保留了对蝙蝠侠的敌意。
“布鲁西!”克西拉扑过去抱他,同时注意到了他泛红的脸颊:“你不舒服?”
“是的,我得了一种今天之内吃不到羊肉就会立刻去世的怪病。”布鲁斯的目光落在萨特身上,无辜的小山羊还不知道它又给小主人背了锅,还在那儿侧躺着晒太阳。
因为布鲁斯语速过快,克西拉缓了会儿才完全理解他的意思。她纠结地做了几秒钟的思想斗争,得出了山羊常有而老婆不常有的结论,决定满足布鲁斯的愿望。
好在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线索,布鲁斯回到沙发上坐好,正要去哥谭大学的官网查查肯教授,弹出的一条新闻夺去了他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谭发生特大凶杀案,一死多伤。”点进去,第二行就写着:“死者系哥谭大学文艺学教授肯,三十五岁。”
很好,其他的线索没了。布鲁斯点开配图,哥谭的报纸向来不会打马赛克,一张干瘪的人皮就那么大咧咧地躺在地上,右下角配字“肯教授”。
目前,警方已初步排除自杀的可能性,并且死者和另外的几位受害者都身穿黄衣,发现尸首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疑似在进行邪.教仪式。
再看那个符号,不就是《黄衣之王》剧本上的。
“生病的时候不宜费脑。”阿福过来提醒道,顺便看了眼电脑上的新闻:“魔鬼杀人,真是骇人听闻。我开始怀念起只需要面对抢劫犯或者杀人犯的日子了。”
“也许只是犯案者的手法比较高端。”布鲁斯对着那张图分析,“剥下皮留在犯罪现场,剩下的人体组织悄悄处理掉。”
“我们还是聊一下韦恩最近的股价走势吧。”老管家说着,门铃响起,庄园来了位客人。
“但愿不是卢修斯。”虽是这么说,布鲁斯心里打定了是那位帮他打理公司的老朋友。他在网页上找不到什么新发现后,转而打开了蝙蝠洞的监控录像,拖到凌晨三点以后。
门外,阿尔弗雷德诧异地看着花园外的人:“请问您是?”
“我叫戴安娜·普林斯。”长相典雅的女士微笑着说,“我来找蝙蝠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管家在装傻,“这里有蝙蝠没错,可没有什么‘蝙蝠侠’。”
戴安娜十分笃定:“蝙蝠侠就在这里。”
几分钟后,她坐到了客厅里,迟疑地在布鲁斯和克西拉间跳跃着视线。
她从天堂岛回到人类的世界后,先是去找了闪电侠——涉世未深的巴里几乎立刻答应了她的计划;随后去大都会,然而超人有好几天没出现过了。帮几个大都会居民解决了麻烦,她凝望着一河之隔的哥谭,决心跳过超人,去蹲守那只大蝙蝠。
感谢赫拉,没多久她就遇到了蝙蝠侠,亲眼目睹对方的蝙蝠车消失在韦恩庄园外的瀑布下。
戴安娜看过人类的新闻,知道哥谭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也知道他是“蝙蝠侠”的追求对象。所以在得知蝙蝠侠的栖身地是韦恩庄园时,她并不意外。
庄园里一共四个人,去掉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再去掉布鲁斯,那么可能的人选就只有……
亚马逊的公主犹豫不决地看着克西拉,这位美丽的女性身上有股特别的气息,令她不适,让她窒息,甚至连父神赐予她的守护银镯都感觉到了危险,不安地涌动着神力。
这种不详之气,是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蝙蝠侠所没有的。
智慧之神雅典娜给予了她出众的智慧,戴安娜思考了片刻,确定了布鲁斯·韦恩才是自己要找的人:“你是蝙蝠侠。”她的语气逐渐肯定,“你让人假扮‘蝙蝠侠’对你求婚,是为了洗清自己是蝙蝠侠的嫌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到如今,布鲁斯只能承认这一说法。他审视着她,戴安娜的打扮和那日一模一样,干练、精干,就是眼底多了些忧虑:“你为什么来找我?”
克西拉紧张地攥着他的袖子,眼前的女士并非普通的人类,在她那浑身流淌的血液中,有着上古之神的力量。那力量让克西拉本能的厌恶,甚至害怕。
而且她还是为布鲁斯而来,更是令克西拉不安。
克西拉表面上一副傻傻的样子,心里已是百转千回,暗搓搓地想着怎样才能做掉这个竞争对手。
“我是来找求盟友的,”戴安娜敛容屏气,收起了初见时温和的笑容:“地球正面临着威胁,我需要盟友一起化解危机。”
布鲁斯莫名觉得这话应该是自己说才对,他问:“什么威胁?”
“旧日支配者。”
如假包换的旧日支配者克西拉一个激灵。她不仅人美心善,还劝深潜者们向善,怎么就成了地球的威胁了。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它们统治宇宙的历史距离今天已经很久了,久到地球上除了亚马逊族,几乎再没有人知晓它们。”其实,就连戴安娜自己,都是最近才对它们有了大概的了解——她的母亲,亚马逊族的女王希波吕忒一直不希望她卷入关于旧日支配者们的纷争。
“它们不是你能应对的。”面对着女儿的询问,女王如是回答。但戴安娜还是通过其他的手段,获取了旧日支配者们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拿出一张古老的羊皮图,在茶几上铺开,一一介绍道:“阿撒托斯,在宇宙和万物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的至高神明,居于宇宙之外的混沌王廷,是所有外神们的源头。”
“容我打断一下,”布鲁斯对她的话提出质疑,“外神是?”
“你可以把它们看为‘宇宙的规律和法则’。”戴安娜指向阿撒托斯下面的一个气泡状的外神,“比如犹格·索托斯,它即是时间和空间的化身,无所不知,无处不在。”
克西拉脚趾扣地,眼睛盯着羊皮纸上的曾祖父,回忆起了被逼着学习宇宙间各类文明知识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