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想太多1(1 / 2)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望父亲,而随着带土一同去其家里做客的卡卡西,于深夜中莫名失眠,在某种莫名的预感下,卡卡西偷偷起了床,忍者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抛弃,便无声地在过大的房子里闲逛。

竟——遇到了这种事。

愈是到了这种时刻,卡卡西便更本能谨慎地隐藏好自己的痕迹,也可能对方无暇顾及周遭,于是只隔着一道露出小小缝隙的推拉门,推拉门后的一切对于卡卡西都一览无余。

卡卡西庆幸着现在他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不然情绪激动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希望自己推断出了错误,或者说这显而易见的行为下是个奇葩的误会,但显然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的英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正在被他的亲生父亲强奸。

这个认知过于残酷,残酷到他只要最开始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制止,之后更是无法鼓起勇气。

他害怕带土要是知道这时候还被其他人看到了,尤其是他,会产生怎样的心情。

「小声些,想要被你那个朋友发现吗?」

将带土死死压在地板上的那个人小声在其耳边【威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带土挣扎着想逃开的动作僵住了。

「乖孩子,听爸爸的话,爸爸最爱你了。」

做出这种事,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卡卡西垂下的手掌握拳死死攥紧,看着门缝里暴露的情形。

那人捏着被锁住关节压趴在地上的带土的脸,唇舌色情意味明显地舔吻着带土被拧着头不得不暴露出来的脸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半面瘢痕,甚至躲闪的动作好似惹恼了施以如此禽兽行径的亲生父亲,被强迫着与之唇舌相交,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明明这种程度是能挣脱开的,为什么?

亵玩够了温热湿软的唇舌后,那人直接放过了带土的脸,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反抗自己而有恃无恐一样,那双不老实的手来到腰间,将布料一边向上推着,一边手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

「爸……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

「万一……卡卡西看到了……」

「他就是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很快听到地话又让他气得浑身冒火。

「你不是很喜欢被看吗?」

「……不喜欢,爸,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能去卧室吗?」

这个禽兽!混账!以父亲的身份对带土做出这种事、还对其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想通过感情来控制带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卡卡西看着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还用手去色情抚摸着胸腹的带土,目眦欲裂,但又想到刚刚带土说的,“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

他知道带土从小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如果……如果这种事被自己看到,带土一定会崩溃的吧?

可是、可是怎能让这个就这样继续下去?

卡卡西听着带土小声示弱一般一直唤着对方爸爸,好像是在想唤醒对方残存的道德感,可结果却是让对方的动作更变本加厉。

众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天才的卡卡西,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废物,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好了,可代价……

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这样吗?

如今不敢出面制止的他,还是曾经那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睁睁地透过门缝,在昏暗的光线下目睹着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被亲生父亲压在地板上猥亵。

「别在地板上……上次膝盖都青了。」

曾经……还发生过很多次。

一点一点的、卡卡西看着带土软着身子被拖拽到了透过门缝再也看不到的沙发上。

卡卡西浑身发冷地呆在原地,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钻入耳朵,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迈得动自己的腿,默默无声却也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他一夜未眠,他一直想着隔着房屋隔断不远处带土可能遭遇着什么,心情如堕谷底。

他不允许下次还会这么逃开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挚友,他不会再允许带土再次受到伤害。

这绝对只能是最后一次了。

……

“卡卡西是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那个人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长辈模样,凑在他身边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动作间如此的毫无距离感?

“是睡不习惯吗?还是着凉生病了?”

卡卡西强忍着不表露出厌恶,而只是微微侧过头躲过那人探过来的手。

“喂,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卡卡西身子立刻僵住了,甚至没敢第一时间看向声音发出的来源。

“卡卡西?呆子?……笨卡卡?”

卡卡西最后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看向了带土,曾经没在乎的一些细节如今昭示着什么,令他对曾经未曾在意的自己更添了一层自厌。

他怎么才发现!他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带土经历了什么!

迎着带土突然变得微妙的眼神,害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昨晚遭受了什么其实已经被发现了,卡卡西赶紧打起精神回复:

“没什么……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哈哈哈,是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里,带土还是表现得像曾经那般开朗无虑,曾经的他很高兴带土能这个样子,但现在他的心底唯有苦涩。

他发现,他分不清带土究竟是不是真的无虑了,他看起来笑得那么真切。

所以,他曾经未能看透这层笑容下多少的苦涩?

可能是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带土也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笑容,挤到他身边把那个人拉走,催促对方快点把烤箱里的点心拿出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都过去了,卡卡西。”

“……”

并没有过去。

那个默默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仍经历痛苦的你,昭示着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我的痛苦也办法就这么过去了。

带土又搡了搡他的肩膀,就像小男生打闹一样幼稚的动作,嗓音细听有些沉哑:“有你无所不能的带土大人,一切都好起来了!别患得患失了!”

卡卡西深深吐了口气,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同样对带土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就像戴久了面具卸不下来一样,怎么看都无懈可击:“是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这段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打断了,朔茂大清早遛狗结束后,急匆匆去简单冲了个澡,等早餐陆陆续续都上桌了,他还正在与吹风机做斗争。

“朔茂,你可以把头发包起来再冲水的。”

“不行!头发只要沾上了灰尘和汗水,就必须洗干净!”

“妈妈说过,长发总洗会发质受损吧?”

“那就拜托你兑换一个能让我发质怎么洗都不会受损的魔法,万能的修。”

“会有这种东西吗……?”

等朔茂吹干头发,坐到了卡卡西身边的位置,闻到了自己父亲与那个身上相似的香味时,卡卡西恍惚的神思一下子清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个人口中最重要的挚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曾经猜测过自己的父亲与那人亲密得不像正常友人,就像他从来不会突然把带土抱在怀里好几分钟都不松手一样,他们会不会也是不正常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自己的父亲也曾和那个人发生过关系吗?是自愿还是诱哄?

自己的父亲……知道带土的事吗?

卡卡西突然有些手脚冰凉,饭桌上并没有吃饭时不可以说话的习惯,这个诡异的“家庭”里,究竟潜藏着多少秘密?

“卡卡西?”

自己的异常也被身边的父亲察觉了,卡卡西装作被呼唤名字后自然而然抬头,实则是去试图揣测容貌停留在他记忆中几十年前的父亲的眼神。

很单纯的疑惑,混杂着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但卡卡西不再敢肯定了,他好像突然发现了那个人身上携带着某种扭曲人认知的能力,就像他曾经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能发现问题的痕迹,却莫名每一次都像大脑忽视了一般,如果这也是那个人的能力之一……

他的父亲会不会是影响最深的那一个?

“抱歉父亲,我昨天晚上没太睡好。”

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起用餐一样,话题开始围绕着卡卡西的问题发表了来自亲人的关怀,怎么看都很温馨正常,但真是因为卡卡西知晓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温馨正常才处处透露出细思极恐的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很快被那个男人的话题吸引,无论是目光还是神思,都不禁围绕着那个男人打转,时不时露出他曾忽视了的、如同面对暗恋的心上人的有些犯傻的笑容。

卡卡西明白了,他的父亲爱着那个男人。

但父亲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正和他卿卿我我的男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带土又怎么看待这个场面?

卡卡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去偷偷观察带土的表情——

在那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父亲身上时,带土去撇过头看向那个人的次数变多了。

这些微小的细节透露出来的意味,令卡卡西有些绝望。

带土,正常的父子,不是这个样子的。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朔茂与修基本就是同居的状态,儿子看望父亲并不需要什么借口,卡卡西很自然的暂时住进这里。

卡卡西没有等待多久,由于有心算无心,他又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为了方便探查情报,卡卡西选择了靠近楼梯的顶楼某个房间,顺着楼梯下去二楼靠近楼梯口的是带土的房间,再向下走到一楼,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就是厨房,而经过这条通往厨房的必经之路,分别是修和朔茂的房间,中间不知为何隔着一间空房间。

这样很大程度上能最快获取他想要的信息,他半夜假装下楼去厨房吃点东西,路过那个人的房间时,虽然隔音很好,但一些微小的动静瞒不过一名优秀忍者的耳朵。

但他装作毫无所觉,因为厨房里打开的冰箱正发散着冷白的光,照着因十尾而变白的发丝更显苍白,他自然的坐在带土身后餐桌旁的椅子上,还拜托对方替他拿个苹果,最好顺手帮他洗一洗。

“谁能想到你这个家伙长大了成这种不着调的样子……”

同样深夜为某些目的而来到厨房的带土,从冰箱里拿出一份木瓜杏仁冻和桃子汁,再拿出两个苹果洗了洗,挑出两个里最小最不红的那个,扔给了等在一边的卡卡西。

“不削皮就吃吗?”

卡卡西看着带土拿着带皮苹果毫不客气咬了一大口,又递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嗯,大概是嫌弃他事多又讲究吧。

卡卡西叹了口气,默默站起身翻出了一把水果刀,开始削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一直都睡不好吗?”

碍于嘴里咀嚼着的苹果,带土话音有些含糊。

“应该是以前留下的毛病,太闲了就睡得浅。”

苹果皮连续不断地被削成完美的连着的长条,卡卡西将果皮扔进垃圾桶里,再将苹果三刀切成六块,削去中间的籽核。

“脑袋会昏沉沉的吗?可能是精神衰弱?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就这样。”

卡卡西拿着削好的苹果,突然没有了开口想吃的欲望,望向带土之后说话的神情。

“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你那是什么表情?又是你那容易愧疚的毛病犯了?都说了我现在完全不在乎曾经的那些事了,都翻篇了,我现在很满意我的生活,于是我就吃得好也睡得香,你就是想太多才经常有这种小毛病的。”

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会满意那种生活,还是说……

又是想牺牲自己,换来别人幸福的生活,付出一些代价你也能忍受甚至……感激吗?

思绪有些乱,但卡卡西并不想被带土发现异常,他慢吞吞地拉下面罩,低头掩饰自己的神情,顺便拿起一块慢慢咀嚼。

“你应该不像是晚上睡不着下来吧,大半夜下来吃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皮吃苹果的带土几口就吃得只剩下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后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卡卡西旁边,将桃子汁自带的吸管扎进果汁里喝了一大口,又转头拿起小勺子品尝甜点。

“哼,你管我?”

卡卡西发现,在带土不设防的时候,情绪基本都写在脸上,很好懂,他问及对方下楼的原因时明显有点不开心,连看向他的脑袋都立刻转回去了,拿勺子烦躁地戳着甜品。

“晚上还是不要吃太凉,不然容易胃疼。”

也算是饮食不规律经常胃痛的过来人,卡卡西留下一句劝告,六块苹果也就只吃了一半,剩下摆在盘子里的三瓣他将其推到带土手边,便起身离开。

如果面对关系好的人,想要将自己的异常掩饰得合乎逻辑滴水不漏,反而会更容易让对方发现,还不如这般随意地将自己有烦心事的样子不避讳地表现给对方。

越装作无事,对方只会想烦恼的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带土很聪明,一旦花心思琢磨,就一定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厨房里动了那么多东西,也不必装作未曾来过,卡卡西大大方方地装作一无所知,只发出了夜间走动时正常的声响。

上到转角,卡卡西视线瞥向了走廊尽头厨房里的带土。

刚好,带土将视线转向了那个房间。

卡卡西拳头再度攥紧,可能是上楼梯的动静停了太久,带土又将视线转了过来看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攥紧的拳头松开,抬起手臂向带土的方向挥了挥,眯眼笑着掩盖其中的情绪,一步一步地顺着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

可能1:父亲并不知道那个人的恶行。

可能2:父亲清楚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但装作不知,帮其隐瞒。

卡卡西又想起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兴起来的对父亲人生经历好奇的念头,经过多方打听以及亲自与本人求证过的那些经历。

宇智波修对于他的父亲来说非常重要。

卡卡西这时候不敢肯定父亲的底线是否会为那个人动摇,亦或者,当父亲的底线无可动摇时,也就是第一种可能,当那个人的恶行暴露后,他的父亲会是多大的打击。

他不觉得,自己的父亲面对从小到大最特殊的人的背叛,能比为了同伴而放弃任务被人指责的打击更小。

卡卡西已经略过自己父亲并不知晓,但知晓了后第一反应也是帮助对方隐瞒,还装作不知道的可能性,他不敢想太多。

那么破局点可以是带土吗?

“你对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那些事……你是怎么看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含糊其辞地询问了带土。

带土露出了有些恍然的神色:“原来你最近是纠结这个吗?”

卡卡西垂着头,有些支支吾吾:“嗯……是这样的,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所以……他们真的……?”

只听带土不满地哼了声,所幸并没有听出太大的负面情绪,对卡卡西这样敲定:“他们是好兄弟。”

卡卡西愣了下:“啊?”

他为带土面对这个明摆着的事实还说对方只是好兄弟的关系感到震撼,他开始难以理解宇智波的逻辑了:“好兄弟?”

“对啊!就是好兄弟、挚友、天启、天才和吊车尾、你是我的英雄什么的,总之就是这类的关系吧,差不多就这样。”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

“知道啊,怎么,人到中年却还能不小心撞见自己的父亲和别人哔——,感觉灵魂都受到了冲击?”

“不要说哔——!哪有朋友间关系好到可以哔——!还有你怎么能这么坦然接受自己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哔——啊!”

“你明明说哔——的频率比我高多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崩溃地抱住脑袋,他觉得他的耳朵脏了:“《亲热天堂》也没能在这么短的回合内,出现这么多哔——……”

带土看起来满不在乎:“你究竟在纠结什么啊,你不知道吗,老年人也可能有性生活,父母并不是等孩子出生了就不会哔——了。”

卡卡西更崩溃了:“但是!但是!我的父亲、旗木朔茂,和你的父亲、宇智波修,他们、他们……”

带土:“怎么了,父母一方丧偶后,再婚呗,你管的太多了。”

卡卡西艰难地组织语言:“……”

卡卡西挣扎着将被带土带歪的逻辑拽回来:“你刚开始说,他们是好兄弟,就像……就像鸣人和佐助。”

带土点了点头:“是啊。”

卡卡西迟疑:“但鸣人和佐助,他们不会做这种事……应该吧。”

带土又点了点头:“对啊,鸣人和佐助不想做就不做,他俩想做就做呗,别人也管不着,你情我愿的。”

卡卡西崩溃:“不!朋友间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而且你刚刚还类比、把他俩的关系说成是……像夫妻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觉得挺有道理的,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差不多吧。”

“差很多!”卡卡西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他觉得带土的认知好像被带歪了,或者从小就被拐走的带土根本不了解这种伦理常识,“你说他俩是好兄弟,鸣人和佐助是好兄弟,我们不算吗?我们也是朋友,但你能想象我们做出这种事吗?”

“恶心!”带土立刻一脸嫌恶,伸出食指指向卡卡西:“你果然就是个闷声色狼,竟然想这些事!你对的起琳吗?”

“打个比方而已!你看,你觉得恶心,朋友不是那样的关系的!”

“好吧好吧……”带土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低头认输:“他们不是朋友,他们是恋人关系,可以合法做那档子事,你满意了吧,滚吧。”

“……你不高兴了?”

“谁被你这样烦不生气啊,滚。”

“其实你不太想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有那种关系?”

“你问这些干什么啊?好烦。”

“为什么,带土。”卡卡西神色变得认真,“你不觉得你的心态不太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带土像是预知到了危险的猫一样毛炸了起来,但又因为面前的人是可以信任的朋友,带土并没有遵从本能放纵脾气,努力缓和语气:“你干嘛啊?绕了一大圈子,说到我身上了。”

“父亲和另一个人结成伴侣,你早就成年了,还和父亲住一起,怎么不搬出去?”

如果换成别人,带土早就生气了,但对方是卡卡西,带土对于自己划分为自己圈子里里的人完全是另一套标准底线,所以带土好好的回答了卡卡西有些冒犯的提问,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我爸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不是很想让我离开他。”其实带土心里知道其实是自己不想离开父亲,但话说出口会很不好意思,悄咪咪傲娇了下,把原因里自己和父亲的位置替换了下。

“他不让你离开?”

“没错!有问题吗?他根本离不开我,我出一趟远门他都得偷偷抹眼泪呢,我对他那么重要,而我这么善良,他求我我就留下了,就是这样!”

根本不是请求。

卡卡西又想到了那一天的情形,所以……带土是为了让事实变得能接受而美化记忆,自我催眠吗?

再者,那个混蛋一定在用亲情绑架带土,带土这么重感情的人,所以才明明能反抗而被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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