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包间里的场面有点不好说是香艳还是混乱。
全身上下只穿着条丁字裤的单梁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压制在餐桌上,他的一条手臂向后反折着被牢牢按住,另一条则是胡乱地在前方挣动,把汤汁剩菜扫得到处都是。
在他的身后,容貌出众的青年姿态强硬地站立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他反折的手臂,一手握着腰胯,表情略显狰狞的用力摆腰。
这是阮莘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虽然心底不太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种要命的紧致和吸力的确是他以前在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
身下的男孩一直在模模糊糊的叫痛,背部的肌肉因吃力而绷得紧紧的,显露出结实而性感的线条。
阮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扫过单梁痛苦的侧脸,以及交合处渗出来的几缕血丝,心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怜悯,只是异常冷酷的想:这都是你活该的。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响起,渐渐地,紧窄的穴肉被捅得松开,单梁的叫声从单纯的哀嚎转为忽高忽低的呻吟,下身那团大家伙也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头来。
坐在对面的薛老板龇牙咧嘴地瞪着正在交合的二人,脸上的表情介于嫌恶与惊诧之间,看上去似乎很想拔腿走人,可是屁股却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相比之下,冯总的表情正常多了,甚至还在那自顾自地小口啜饮,仿佛是在欣赏话剧一样,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显得与房间内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旁的小赵裤裆早就撑得老高,此时实在忍耐不住,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悄悄在桌布下做起手活,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
其实他并不是个会对男的产生性趣的人,可是这次出差他睡的那个房间恰好就在郁总旁边,小旅馆墙壁薄得跟什么似的,每次隔壁翻云覆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内容还特别的热辣香艳,搞得他这段时间憋闷得厉害,稍微来点刺激就绷不住要立旗杆。
一阵大力抽送过后,阮莘拔出鼓胀到极点的阴茎,摘掉套子,在单梁的背上释放出数股浓浊的白液。
趴在桌子上的男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吟,双腿支撑不住似的拖着身子往桌下滑,被阮莘一把揪住头发扔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阮莘抬头环顾对面几人,最终与冯总对上视线,微微一挑眉道:“冯总不来试试吗?滋味的确很好,郁总很会挑人。”
冯总闻言轻咳一声,目光在单梁赤裸的身体上贪婪地掠过,末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意味深长地低声说:“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那还不简单?”阮莘嗤笑一声,掏出一支香烟塞进嘴里。“酒店就在对面,走两步就到。”
冯总垂下眼睛也笑了笑,“阮少说得有道理。”
包间门外,曲非歌一连给郁锦辰打了二十多遍电话,结果依旧是关机,没办法只得放弃。抬手抹了把脸,他想算了,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工地的事情更重要,如果那边真是出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儿,即便电话打通对方也未必能腾出手回来解决,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反正郁锦辰这个人也没什么长性,跟那小伙子迟早都得掰,就当早散早了吧。至于那个一看就是被哄骗着拐上床的小伙子,虽然感觉有点可怜,但谁叫这世道就是这么残酷呢?要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思索间,包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曲非歌一转脸,正好与阮莘的视线对上,对视几秒后,对方调转目光扬声喊来服务员。
“里面人喝醉趴菜汤里了,你去拿条湿毛巾来给他擦擦,顺便再找件大号的上衣过来。”
对于这种醉汉服务员早已屡见不鲜,闻言没多问就转身去办了。曲非歌探头往里面一瞅,就见单梁蔫头耷脑地栽歪在椅子上,上身的布片已经被扒了下来,袒露出的胸膛一片狼藉,大裤衩则是被提回了腰上。
神色复杂地瞟了阮莘一眼,曲非歌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阮少爷跟郁锦辰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就到了“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这个地步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服务员已经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了,曲非歌怕他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连忙从他手里接下东西,快步走到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单梁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的身上脸上淋淋漓漓沾了许多菜汤,后背上还有未擦净的精液在流淌。曲非歌拎着毛巾抽了一口气,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擦了几下,把那些汤汤水水抹掉,然后囫囵套上印着酒店LOGO的廉价T恤衫。
县城最好的酒店就在餐馆对面,曲非歌认命地架着单梁,在保安的帮助下连扶带扯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满头大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想穿越回一个多小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贱非要灌人家酒呢?这下好了,灌出事来了吧?不仅没能看到郁锦辰犯窘的模样,反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而且等明天郁锦辰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指不定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曲非歌倒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马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冯总神态自若的望着他,一团和气地说:“曲导,咱俩能换个房间吗?我比较喜欢这边这一间。”
曲非歌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瘫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单梁一眼,迟疑地说:“这……我屋里还有个醉鬼呢,要是半夜发酒疯或者在床上吐了的话……多打扰你睡觉啊。”
“没事儿,那就叫保洁来打扫呗。”冯总言笑晏晏,态度举止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文尔雅,只是双脚牢牢钉在房门口半分不肯退却。“曲导刚刚一路把人搀过来也累了吧?接下来交给我照顾就可以,你去我那屋早点洗洗睡吧。”
曲非歌无言地与他对视几秒,终是点了点头,与他交换身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不是不知道冯总想干什么,可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去阻止。单梁又不是他什么人,甚至也说不上是郁锦辰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养着消遣的小情儿罢了,况且刚刚也已经被阮少上过,再多一个两个的也没区别了。
房间内,摊开四肢呼呼大睡的男孩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酒气熏染得红扑扑的脸上透着股未经世事般的天然与纯净。
戴眼镜的男人慢慢走到他身边,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脱掉他身上的衣裤,把他搬弄成侧趴的姿势,并把一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使得圆滚滚的屁股完全抬起。
刚刚遭受过一轮毫不留情的侵犯,男孩的臀缝里犹残留着点点血渍。冯曦文眯起眼睛,一手按住一片臀,掰桃子似的将那两瓣肉丘向外侧掰开,露出中间深红泛肿的蜜洞。
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阅菊无数的冯总几乎是第一时刻便在内心给出了这样的评价。眼前的秘穴不仅形状完美,毛发也非常浅淡,颜色熟而不淫,既不像常年吞吃鸡巴的骚逼那样垮到变形,也不是那种没经历过操练的肉褶紧密的状态。而且明明刚刚才经历过肉棍的抽插,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洞眼就已重新闭合,即便用手指拉扯周围细嫩的皮肤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松开,可见括约肌弹性之佳。
贪婪的咽下一口唾沫,冯曦文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将早就勃起的性器缓缓捅入到软嫩的肉穴之中。
身下的男孩似有感应,眉毛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脑袋摇晃着拱到了枕头里。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动作,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下体部位。果然如他所预测的一样,男孩的蜜穴堪称极品,鸡巴一捅进去就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并有一股来自内部的强烈吸力勾引着他向最深处捣入。
这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柔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冯曦文自然也不例外。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气,他握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肉丘,一边捏揉一边摆动腰部发力挺送,每一下都直击深处,撞得男孩身子不断地向上蹿,藏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咚地碰上床头。
几番折腾之下,单梁再次被弄醒,胡乱呻吟着用手臂抵住床头,避免再次磕到脑袋,下身腰臀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起来。
冯曦文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弄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在紧绞中草草射出来,于是赶紧拔出鸡巴,把人摆弄成仰卧姿势,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照着湿红微张的屁眼抽了下去。
“啊!”单梁立刻发出一声惊叫,大腿抽动着想要合拢,却被一根带子拉扯着向外张开,随后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等两边的带子都牢牢绑在床柱上之后,男孩便只能被动地彻底敞开双腿,将最隐秘最无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上位者的视线之下。
县城的宾馆配套设施果然不太行,只预备了最基础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冯曦文不由得有些遗憾,如果早知道会遇见这么一个极品尤物,他就带几样趁手的小玩意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种穷乡僻壤里竟然藏着此等宝贝,他倒是有点佩服郁锦辰的挖宝能力了。
将皮带对折握进手中,找好角度后,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扬手就是一下,坚硬的皮革带着风声准而有力扫上臀间那处洞眼,带走一串湿痕。
单梁这次发出的声音几乎算是惨叫了,整个人像是掉进油锅里一样拼命扑腾,两手向下伸过去死死捂住被抽得火辣辣的肉穴,等闲不肯再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曦文试着拽了两下没能拽开,倒也完全不急,只闲闲地操起皮带在他胸前也来了一下,于是晕头转向的男孩立刻抬起胳膊捂住胸口,再次将肉红色的屁穴露在外面。
摇着头微微一哂,男人气定神闲地扬起皮带,趁他未反应过来之际连续抽了两三下,每一下都恰恰好好打在正中央,柔嫩的臀缝与小穴很快便凄惨的红肿起来。
男孩再次捂住下体,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绵绵不断的疼痛尤为清晰。
冯曦文满意地丢开皮带,扳过男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比起那些下意识的扭腰摆臀,男孩的吻技生涩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只是呆呆的张着嘴任由身上人侵略而已。
满意地重新抬起脸,冯曦文握起男孩的手腕,视线扫过他犹沾着泪水的懵懂的脸,随后一路向下,舔舐般滑过丰满的胸,挺立的乳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萎靡成一团的性器,最终来到微微翕动着的、红肿湿润的小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是堪称完美,哪怕只能享用一次,也足够回味无穷。
扶起硬烫到不像话的鸡巴,男人再次进入到单梁的体内,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寻找起他穴内的骚心。
刚刚在酒店时,尽管过程不长,但他有留意到男孩的声音变化,很显然男孩是有在那场强暴般的性事中体会到快感的。这大概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冯曦文猜测,男孩的G点应该不是很深,而且敏感度非常高,加之他自己懂得如何摇腰摆臀去迎合抽插,所以即便一开始很痛,到后面渐渐也会全部化为爽意。
果不其然,几次试探性的轻捅后,身下人的声音就开始变了调,尽管尾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那婉转的呻吟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痛苦。
悄悄牵起嘴角,冯曦文直起腰大力攻击起单梁的穴心,同时伸出两手在他奶子上抓揉,让巧克力色的软肉在指缝间不断凸起弹动。
“啊!啊!”男孩在急雨般的进攻下彻底陷入混乱,双手向后揪住枕头,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了……呜……郁总……我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总?”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脑袋垂下来正对着单梁的脸,边狠操那湿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穴,边闲适地低声说:“我可不是郁总。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概是脑中混沌的缘故,好半晌,单梁才停住呻吟,迷迷糊糊地张着眼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呆愣愣地小声喃喃:“不、不是郁总?那你是……你是谁……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猛顶打断,男孩腰部一抖,鸡巴里忽然冒出一大股淫水,随后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地痉挛起来。
冯曦文被他夹得受不住,一下子精关失守,在温热的穴内释放出数股精液来。
“哈……竟然还会潮吹,郁总真是淘到好宝贝了。”
嘟囔着抽出变软的性器,冯曦文发现那小穴还在犹自颤抖,刚刚操得松开的洞口这会儿已然再次闭合,只漏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全被锁在肚子里。
再次感慨一声极品,他抬腿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洗,却突然听到房间门被轻轻叩响。
“谁呀?”狐疑地凑上猫眼,他心想难不成是郁锦辰提前赶回来了?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一脸鬼祟的薛老板。
打开门,冯曦文眯着眼睛将薛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风轻云淡地微笑问:“都这么晚了,薛老板有何贵干?”
浓眉大眼的薛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探向屋内,压低声音道:“那啥,冯总,你们不是都说男的好么,那……那让我也试试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完他的话,冯曦文不由得失笑。
“薛老板,这种事情倒也不必勉强,实在接受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瞥了眼仍双腿大张绑缚在床上的男孩,闲闲地继续说:“况且,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想试一试也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说,薛老板想试的人其实是我?”
闻言,薛北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性子比较直,平生最怵的就是冯曦文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想跟他试。
“不不不不,冯总误会大了……我就是琢磨着,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啊?不然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全都那么上头呢?”
“好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自己亲自试试我也没法跟你具体形容。”退后一步,冯曦文将薛老板让进房里,轻轻合上大门。“喏,人就在那边,正好还没松绑,想怎么样你自己来吧。”
薛北生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双腿大开的男孩,一副眼珠子都巴不得贴上去的样子。
或许是刚刚经历过性事洗礼的缘故,男孩看上去比刚才在酒店时还要性感,明明不是个娇软细嫩的模样,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冯曦文颇感兴趣地斜睨着薛老板,看他喉结滚动着咕咚咽了口唾沫,穿着浴袍的两腿间肉眼可见的鼓起大包,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看来您老人家直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到床前,薛北生俯视着两眼迷蒙的单梁,伸手罩上他的胸。
之前看阮莘揉捏这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的奶子也这么软的吗?他以前从没留意过同性的身体,一直以为肌肉这玩意生在哪里都是硬梆梆的,没啥意思来着。
果然,实践出真知。手心刚刚触碰上光滑的皮肤,他便为那柔韧的手感吃了一惊;随后五指收紧,充满弹性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着,脂肪被压迫、被推挤,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看得人春心荡漾。
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男孩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手握住身上人的手腕,可却不见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看向眼前人。
薛北生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又转过头求助般望向冯曦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曦文本想去浴室冲澡来着,见状无奈地走过来,一手遮住单梁的眼睛,一手探到他的下半身,两指呈倒V型扒开被操得湿红绵软的肉穴。
“别管他,直接操就行,他早就醉糊涂了。薛老板总不至于连怎么做爱都得别人教吧?”
他的话说得不太客气,不过薛北生这个时候也没工夫细究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红润润的小肉洞。他有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屁眼,怎么能看着这么骚、这么淫荡呢?那软乎乎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样往外嘟着,而且还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白的精液,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性器官的模样,跟女人的屄根本没区别。
心急火燎地撩开浴袍,薛北生露出硬得像棒槌一样的鸡巴,猛一挺身,扑哧一声整根捅进肉穴之中。
身下的单梁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叫,腰部向上反弓起来,胸脯也高高挺起,两颗红肿的奶头像豆子似的立在最高点。
“怎么样?”冯曦文淡笑着抱起双臂,歪头看向薛老板。“感觉还不错?”
薛北生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片刻后才嘟嘟囔囔地回:“妈的,太他妈爽了,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冯曦文垂下眼睛,从胸腔里发出低笑,“刚进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当心点,一会儿夹起来更要命。”
薛北生没有回话,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掐住身下人的侧腰开始疯狂抽送,力道大得整个床都在摇晃,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嗯……嗯……”
过强的刺激让单梁整个人陷入混乱,他的脖子在用力后仰,双手却圈住了身上人的腰背,悬于空中的脚趾则是重复着绷紧和张开的动作,连带着腿部肌肉也在不断发力,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现出明显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