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薛北生忽然发出一声低叫,身子猛地往前一送,然后顿住,屁股和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
“我操……”无意识地飙出句脏话,男人粗喘着抽出性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收缩的肉洞。“这他妈的……逼里装液压机了?差点没给我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曦文被他超乎想象的形容呛住,好半天才止住咳嗽,嘴角抽搐着说:“早不就提醒过你了么,你真是……哎,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冯曦文走进浴室,薛北生依旧坐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忍不住探出手指在男孩略微有些外翻的肉洞上抚摸起来。
单梁刚刚正被操到最舒服的时候,眼看着将要达到高潮,穴里的硬物却忽然抽走,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简直令人精神崩溃,这会儿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便忍不住扭着屁股将其吃入穴中。
“我去!”小小地惊呼一声,薛北生顺着身下人的动作将手指完全插进刚刚才操弄过的肉腔。这处神仙洞用鸡巴品尝是一种滋味,用手指领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穴里原来是这么热、这么软,而且湿湿滑滑的,比身上任何一处皮肤都要柔嫩,这种被温暖所团团包裹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手部按摩。
试探着在那湿软的洞穴里轻轻搅动手指,男孩立刻又发出一串低沉的呻吟,嫩滑的肉壁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残留在里头的精液顺着指根流出来,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在淫猥的亵玩中,薛北生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这次他轻车熟路,不用别人指导便自行扒着肉穴一举侵入,连续的一阵爆操干得单梁惊叫不止,很快就泄出数股掺着白精的淫水,把胸前和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怪不得都说好。”
见识到新世界的薛北生活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冯曦文见单梁腿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正撅着屁股挨操;等到他吹干头发,靠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小口喝完一杯红茶,那边的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继续抽插。
无言地放下杯子,冯曦文自顾自捡起薛老板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兜里翻出他的房卡,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了。
临走前,他透过门缝又朝里面望了一眼。那男孩被摆弄成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正在两瓣肉丘间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浆。而他本人早已半昏过去,无力地俯趴在身下人的胸前,宽厚的背部宛如浮萍一般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喂?鸽子,还没醒呐?有什么急事啊让我一看见短信就马上回电?”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的嘟嘟囔囔:“我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管,刚回旅馆充上电。”
曲非歌晃了晃脑袋,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在清凉的晨风里渐渐清醒过来。点了支烟,他没有立刻回复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问:
“工地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有人闹事?解决了没有,用不用我过去帮你?”
“妈的,别提了!”郁锦辰在电话那头愤愤地骂起来,“那个傻逼孙大头不是被我起诉了吗,前一阵子一直四处折腾想给自己找退路,这回眼见着不行了开始狗急跳墙,想趁着投资方来视察项目的时候给我搞点破坏,结果找的那群饭桶酒喝多来晚了,在工地上闹的时候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我这一晚上别的没干,净他妈在派出所跟这帮弱智玩意儿扯皮来着,气得老子肝都疼!”
听他说完,曲非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哈,我早就觉得孙兴发那傻逼看着就很弱智,果然不出所料!那结果怎么样?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那倒没有,就是损失了一点材料,然后有几个工人跟他们打起来,互相受了点轻伤。那几个闹事的已经被关起来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后续交给吴海负责,我是懒得再管了,真不够折腾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郁锦辰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次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老子还能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迟疑了一下,曲非歌取下嘴里的烟蒂,望着外面的晨光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昨天大家不是都喝的有点多么,然后后来吧,我也忘了具体是聊到什么话题了,反正最后就是……呃……你带来的那个,个子挺高的小助理,就……被人给上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极小,但话筒那头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顿了两秒,郁锦辰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震得曲非歌连忙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被人给上了?!被谁上了?!你……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怎么没拦着了?关键是我拦得住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曲非歌压低声音道:“都喝了酒,他自己也醉得人畜不分的,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反抗。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动手的是阮大少爷,他非要干那事,我还能把他老二给拧下来啊?”
“阮莘?”郁锦辰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叫嚷起来,“他他妈的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突然搞起男人来了?!而且搞谁不行,非要搞我的人?”
曲非歌没敢说昨晚阮少爷叫嚣着声称就是要操你的人,只讪讪地搓了搓鼻尖,小声咕哝:“就是喝大了一下子来劲了呗,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男人……”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电话那头好半天没回音,只能听见郁锦辰愤怒的呼气声。
犹豫了片刻,曲非歌心想说都说了,不然索性把情况都给他讲清楚吧,反正已然都是既定事实了。于是轻咳一声,他含含糊糊地又道:“然后吧……后来回酒店之后,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冯总他也……呃,毕竟男人么,欲望一上来挺难压制住的,所以就……”
“冯曦文?他……他也干了?!”
“就……干了呗。”
听筒那边立刻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高声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他妈操了!当老子特意带人来招待他们的吗?!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人给上了?!我他妈的……我日他老子的娘!”
曲非歌心里想着,谁叫你昨晚不在呢,电话也关机,人家就是想问也问不成啊。不过郁锦辰的愤怒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还没开够的车突然被别人偷摸拿去淌了水,换谁谁不闹心啊,更何况对方看着还挺中意那小伙子的。
日娘捣老子地又骂了一大通,郁锦辰一边喘粗气一边磨着牙恨声道:“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逼的一天天净是些糟心事,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操!”
无言地挂掉电话,曲非歌一屁股坐回床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最终决定先去下楼吃早餐。
大清早的,在餐厅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曲非歌打着哈欠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冯总。
视线相对,冯曦文冲他微微一笑,率先打招呼道:“早啊曲导,昨晚睡得不太好吗?看你直打哈欠。”
曲非歌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咳一声,试探着问:“还行吧,有点落枕。那个,你屋里那小子……他醒了没?昨晚没发酒疯吧?”
冯曦文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顿过两秒后才淡笑着答:“这个嘛……昨天半夜我就离开了,所以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薛老板?”
“薛、薛老板?”曲非歌舌头打了个绊,脑筋转过几秒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不太美妙起来。
冯曦文含笑点了点头,神情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这下曲非歌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没想到薛老板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叛变了!在餐厅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劲儿的喊着不知道搞男人哪里好吗?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转了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急火燎地乘电梯上到房间门口,曲非歌也不管里面人是不是还睡着,对着门咣咣就是一阵猛敲。
片刻后,门里传来不耐烦的低吼:“我操,谁啊?老子刚他妈睡下一会儿,能不能别烦?”
曲非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薛老板,你要睡觉的话换个房间睡,郁总马上回来了,被他看见不太好吧?”
“啊?”
静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薛老板穿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站在门口揉眼睛,屋里则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膻味。
“郁总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快了。”曲非歌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房卡递给薛老板,同时抬起眼睛向屋内一扫。“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会发生这种事我也理解。但是小梁毕竟还是郁总的人,就这么跟薛老板睡在一块,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嗯……确实是哈。”接过房卡,薛老板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曲非歌赶紧一把拉住他,向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浴袍。
“哦,咳,我都睡迷糊了。”
待薛老板走后,曲非歌关上房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他先把窗户大敞开通风换气,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抬手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男孩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鏖战,男孩饱满的胸脯与结实的腰侧遍布淤青,两瓣圆润的肉丘上也泛着红红的指印,至于臀缝间那一处,曲非歌没敢仔细看,但刚刚视线扫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有些外翻凸起。
“醒醒,别睡了!小梁!”
大概是睡得太沉的缘故,曲非歌扳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单梁才迷迷糊糊地缓慢睁开眼,一脸傻相的朝他望过来。
“嗯……怎、怎么了?”下意识地发出询问,单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秒却直接趴回到床上,皱着脸小声吸气。
“还问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昨晚都干嘛了?”曲非歌其实并不想苛责他,他知道昨晚那些事怪不到这个傻大个身上,甚至对方也是受害者。可是一会儿郁锦辰来了,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他的怒气,不然这事委实不好收场。
“昨晚?”单梁揉着一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开始回忆。“昨晚……我喝了一些酒,脑子里很晕……后来……后来跟郁总……”
“跟郁总?”曲非歌打断他的话,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郁总中途就有事离开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跟谁上的床?”
闻言,单梁有些吃惊地睁大双眼,黑眼睛眨了又眨,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不是郁总?那……那是谁?我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那种事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难道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成?”
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垂眼望向自己的身体,单梁再次吃了一惊。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上这么难受,这些淤青和指印……还有胸前和小腹上已然凝结的乌七八糟的体液痕迹,很明显就是干了那事所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茫然无措地再度抬头,单梁呆呆地半张开嘴与曲非歌对视,脑子里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人混乱慌张的神色,曲非歌小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行了,你先去洗洗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锦辰还在路上,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我把屋里收拾收拾。等一会儿他到了,你就老老实实认错,别惹他更不高兴,知道吗?”
单梁仓促地点了点头,一翻身就要下床往浴室走,却不料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下一刻便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哎,当心!”曲非歌连忙搀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单梁摇摇头,借力重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脸色涨得通红。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股液体从肿痛的后穴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真的无从辩解了,他昨晚竟然……竟然真的跟郁总以外的人做了那种事。霎时间,茫然、忐忑、羞惭、无助……太多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本就昏昏胀胀的脑袋更加疼痛起来,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单梁打开喷头,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猛一激灵,脑子倒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打着寒战调好水温,他一边快速搓洗身上那些污迹,一边仓皇不安地想,一会儿郁总来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虽然郁锦辰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他跟别人干那事,可是他内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就只该跟郁总一个人做,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可以跟别的人做。
说到底,他跟郁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人若是跟女人上了床,那就说明两个人是一对了,是情侣或是夫妻,要对彼此负责;可是男人跟男人的话……好像除了互相安慰发泄性欲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么说来,他跟郁总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即使他跟别的人做了,也算不了什么吧?
这样的解释逻辑上似乎确实说得通,可是并没能让单梁感到如释重负。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算的话,郁总为什么会不高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责备的表情?他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悔恨和羞惭?
问题的答案始终无解,男孩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掰开臀瓣,用手指抠挖残留在内部的液体。
隐秘部位的肿胀非常严重,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带起一串强烈的刺痛。单梁头抵着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中尽力弯曲手指,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尽快从自己体内排出。
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起来任何一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好不容易将后穴里的液体排净,单梁满头大汗地扶墙站起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浴室门。
“我、我洗好了……”
面带羞耻的抬起头,他刚打算去找自己的衣裤,却赫然发现郁锦辰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英俊的脸庞上怒气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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