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坚定不移地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优化投资环境,改革融资机制,拓展发展空间。
5、坚定不移地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确保经济社会协调发展。
6、坚定不移地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工作出发点和落脚点,让发展和改革的成果真正惠及人民群众。
一个统一就是:
全市上下统一思想,同心同德,通力合作共谋发展。积极贯彻落实市委市政府加快经济发展的工作部署,开创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新局面。
周建国这样细细回味了一下这“六个坚定一个统一”;觉得“玉林经验”,值得各地学习和推广。
这时候;他才深深地感受到不枉此行。
于是;他又想到了明天,明天该怎样做才能真正的弄清楚福绵这个中国真正的“服装王国”实现“鸟枪换大炮”的转换过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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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裤子之都”
话说昨天晚上,周建国和大家“月下论玉林”,对广西玉林经济建设发展有了较深的认识,然终因没有真正的与企业和工人进行零距离接触,故对福绵的服装加工业发展还不能从理论到实践上真正的搞清楚福绵这个中国最大的“服装王国”是怎样实现“鸟枪换大炮”的整个过程,于是决定微服访福绵。
天刚亮,他就起床了。
他匆匆地洗刷完毕后,马上与刘新风、高厅长、郭向明、胡军;悄悄地出发了。
车子进入到了福绵地界时,只见福绵工业大道上横立着一个牌匾——中国最大的服装生产基地:“世界裤子之都”
进入“世界裤子之都”后,福绵工业大道两边厂房林立,工人上班的车辆川流不息,到处是一派繁忙的景象,一辆辆载满布料的车子不断的驶进一个个厂房,一辆辆载满加工好的服装的车子从一个个厂房里面驶出来运往各地。
周建国他们三人选好了一间厂后,就直接把车开到厂门口旁边停了下来,他们下车后便直往厂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大约有600个工人以上的厂,整个厂区面积大约有200亩。
刚到门口,一个保安走过来,说:“这里是厂区,你们要到哪里去?”保安的样子很凶,看上去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周建国想说话,高大河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记者证向他出示了一下,说:“我们是省里来的记者,想到你们这里参观一下,作个专访,助你们一把,使更多的人了解你们。”
保安听了高大河的话,抬眼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觉得他们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且又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英气。于是保安相信了高大河的话:“欢迎你们!厂长刚巧今天在,我带你们去见他。”
周建国和刘新风想不到高大河会有这么一手,心里感到很快意,他们便装作记者的样子,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随保安朝厂区办公室走去。
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后;厂长很高兴;自我介绍说,他姓陈,名福安。身材魁梧;人生得白白净净的;仪表堂堂;一套标准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得体大方;帅极了;他最讨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炯炯有神;充满着智慧和自信;鼻子丰隆圆润似悬胆;嘴阔唇厚;牙齿洁白整齐,笑起来的时候;充满着豪爽和自信,看上去还很年轻,顶多四十三岁左右,在办公室坐下后,大家寒暄了一番,高厅长怕话说多了露出破绽,于是很快就切入正题。
高厅长认真地说:“陈厂长,二十年前,我来过福绵,相信你对那时的情况还会记得很清楚,与今天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新风对高大河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感到好笑。既不说清楚谁在二十年前什么样子,也不说清楚谁在二十年后是什么样子,难道做记者的是这样采访的?他怕高大河露出破绽,于是风趣地说:“陈厂长,还记得你刚开始创业时的情景吗?”
陈福安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当时我只是一个懂一点裁缝知识的高中毕业生,凭着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到处揽下一些活儿给村里的姑娘叔婶加工服装,从中赚取一些蝇头小利。”
陈福安说到这里,憨厚地笑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深有感触地说,后来,干多了懂得了做服装加工这个行业的许多潜规则,于是精了,便开始试着利用为代厂家总揽加工服装这个活儿的便利,自己也试着偷偷的购进部分布料,夹杂于其中发给长期帮自己干活的工人中去进行加工,然后打上某地著名品牌标签发到工业品市场的成衣摊档中去试销。
由于质量抓的好,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销售行情非常好。
于是我就更大胆了,一回生二回熟,后来干脆自己成立一个服装加工厂,开始实行两条腿走路的谋略,一方面加大为一些拥有著名品牌的厂家加工服装的业务,一方面着手建立自己的营销网络。经过十几年的拼搏,终于打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陈福安说到这里更加深有体会地说:“说句心里话,如果没有工业品市场这个“平台”,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当然,福绵服装加工市场这个“平台”也功不可没,但首先应该是玉林工业品市场这个“平台”的建成。
因此,我觉得福绵人有今天,首先归功于党和政府。
陈福安还说:“你们知道吗?在福绵,90%以上的企业都是象我这样走过来的。90%以上的厂家都是首先依赖玉林工业品市场这个“平台”走出困境并最终实现富裕的。
陈福安末了还冒出一句:“说句心里话,福绵服装加工业的形成发展真正是经历了一个‘鸟枪换大炮的过程’。”
高厅长听了陈福安这句比喻,与他开了个玩笑说:“陈老板,既然是这样说,我要请教您一下,您开始的这枝‘鸟枪’具体指的是什么样一种情况?现在的这支‘大炮’指的又是什么?从‘鸟枪’到‘大炮’这样一个飞跃过程中,有什么深刻体会?
陈福安听了高厅长的说话,一下子又想不到该怎么样说,毕竟这些是经济学家才去探讨的理论,于是说:“对于这些理论上的东西,我可不会,但我可以与您讲一个人的创业故事,也许他的这个创业故事能回答清楚您提出来的这个问题。”
“好啊!”周建国、刘新风、高大河觉得陈福安这样说很有道理,作为一个农民企业家,要他从理论上去论证这么高深的带有一种哲理的问题是有困难的,但用一个创业故事来说明;就更显得其高明了。毕竟这些是他们的亲身经历。
陈福安接待过很多记者采访,却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高厅长、刘新风、周建国这样的记者,陈福安觉得他们这几个人虽不像记者,却个个气宇轩昂,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觉得今天花点时间与他们聊聊,兴许来日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于是热心的亲自为周建国他们斟茶后,摆开了一个讲故事的架势。
只见他有声有色的同大家讲了起来:福绵有个女强人名叫周兴珍,今年43岁,在福绵投资2000万创建了一家集服装加工、打磨、水洗、电脑绣花等一条龙生产、销售的现代化生产管理的服装厂,企业占地面积200亩,有员工600人。
但是二十年前,周兴珍却还只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的满脸娃娃气的女学生。
周兴珍高考落榜后,意志消沉,不知所为。
周兴珍的父母会裁缝,刚好陈福安接下了一批加工服装的任务,于是找上门来向陈福安要了300条裤子去做。
周兴珍闲着无事,于是跟着父母学起了缝裤子。
当时她家里只有3台旧式缝纫机,很古老了,踩起来非常辛苦,电车嘛还买不起。加工一条裤子,工钱仅6角钱。她妈妈每天能车20条,也只得12元钱,但三人合起来,则保证每天有36元收入了。
当时,老板给陈福安的加工费每条7角,他给6角下线做是非常够意思的了。
那时尽管很辛苦,但一个月下来,周兴珍一家三个人也有1000元的收入。
那时1000元可不同现在的1000元,可当现在的4000元用了。
一年后,周兴珍父母用辛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购买了一台电车,又给旧缝纫机改装了小马达,虽不太好用,但把劳动强度改善了很多,每个月的收入增加了将近一倍。
周兴珍毕竟是读过高中的人,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