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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我的动摇有点可笑,他是一个不值得让我同情的人。

……

仅是过了两天,夏立立就用母亲的真情感动了极有正义感的黄律师,他们要回美国重新上诉了。

我去机场为夏立立送行,她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一边帮我整理着衣领一边跟我说着悄悄话,权昕对你怎么样啊?那天去你家,怎么看到两个卧室似乎都有人住的样子?

我嘿嘿一乐,他爱护我的身体,所以,我们就暂时分房喽。

夏立立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说,你们结婚会从来没在一起过?

我说,是啊。

夏姐姐跟我翻白眼,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傻瓜,你做完手术多长时间了?这种事,早就可以了。也许他是不好意思呢,你就主动点,别让人家空等。

伸着脖子笑了笑,脸却红了。真的早就可以了吗?嘻嘻,我俩还真是傻瓜呢。

夏姐姐又说,男人啊,再怎么善良都是男人,女人只有抓住他们的需求才能抓住他们的心。做为女人,对男人这方面的事,要尤其经心。

噢,这个道理我明白的,不过,夏立立的再次提醒让我陡然觉得,以前对这件事似乎有点掉以轻心。

……

那天送完夏立立回来后,我就抱着枕头跑到权昕床上去睡。他正在台灯下看文件,我走过去趴在他背上哼哼唧唧,长吁短叹。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吗?”权昕放下文件回身抱住我。

“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心里面觉得空荡荡的,难受。”

“怎么会空了呢?”

“不知道啊,唉。”

“哈,肯定是你忘了把我放进去了,你现在闭上眼睛,想着把我装在心里面,找个好地方,放放好哦,怎么样,还空吗?”

我笑了。撤身后仰到他的床上,“你这么大只的,被你撑死了。今天我要在这儿睡。”

“好啊,你舒舒服服地睡,我再研究一下投标方案。”

他研究方案,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做人体展览,一会儿露出一条大腿,权昕,怎么这么热?他扭头奇怪地看我,没觉得热啊。转而看到我的腿,又开始嗔怪,不要蹬被子,小心着凉。走过来帮我盖好。

我无可奈何地做感动状。心里却骂他是一只不解风情的猪。

过一会儿,又把胸前的被子全掀去,权昕,我还是觉得热。

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夜里才十二度啊,要会热那才叫怪。

权昕又走过来帮我盖被子,并在我的脸上小拍了一下,猪,干什么总说热?好好睡觉。

被他气死了。我欲哭无泪。

对着他的背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心里不停地腹诽,说我是猪,你才猪啦,而且是大笨猪!

算了,干吗搞得这么扭捏,我又不是古代人,我们是合法夫妻。哗啦,掀了被子,我从床上直接就蹦他背上了,亲爱的,昕~,你别工作了,跟我一起睡吧?

我用从台湾电视剧里学来的嗲腔表达着让我浑身起白毛的勾引之意。如果他再听不懂,做为女人,做为妻子,对老公如此没有吸引力,那我就可以立即去死了。

权昕背着我晃呀晃的。猪,不要捣乱,这个工程很重要的,还有,你身体没好,要多休息。

我快哭了:“我身体好了,下午我去医院复诊,医生还让我多做运动呢。”

权昕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还是再养养吧。好吗?”

说话时是征询的口气,动作却是毫不迟疑地,站起来一个反抱,就把我搁床上了,被子盖上来,像包棕子一样层层裹好,猪,好好睡哦。

我在被子里拱了拱,头直接拱了进去,不想再看到他了,让我没面子的、可恶的男人!

听到权昕在外面笑,他用手拍了我一会儿,说,乖宝宝,睡觉了。

我心里想,不睡不睡,我偏不睡,我有失眠,我想睡也没法睡。

但我还真是……不争气,居然被他三下两下的就哄睡着了。而且半夜也没失眠,一觉居然睡了十二个小时,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无法言述的羞愧……

后来我常常搬到他房间里睡,但每次都等不到他上床就困了。也是怪,一回到我自己的床上,我就精神的要命,想东想西,痛苦,困搅,失眠,难以言状的孤单寂寞。可一到人家的床上,我就一梦悠长。有时候还会流齁水,在人家的枕巾上很大方地涂一片江山万里图,很怪的嗜好呢,莫非我正是那传说中的极品花痴?哪怕没有男人,就是在男人躺过的床上困一困也得会到安慰?

天哪,真是羞杀死人。

睡眠不足的问题解决了,可新的问题又冒出来,权昕就是不肯与我同房。

我开始召集所有闰中密友,向她们询问诱男必杀技。几个同学各支高招。每次都听得我阴笑不已。可是,高招到了权昕那儿全是损招,没有一个管用的。

我进攻再进攻,可是权昕除了推搪还是推搪。推搪到最后,我觉得自己整个一色情狂,天天脑子里除了上床还是上床。

被权昕推搪的怕了,无精打采地退出了这场较量,没意思,结婚也没什么意思,权昕天天玩命似的赚钱,我身体康复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往外城的工地跑,有时候一个星期都见不着面。即使在家,我们之间也是兄妹情谊大过夫妻情份,虽然态度亲昵,可总少些什么。

他忙,他总是在忙。

……

22

第十七章

司马侦探还是非常有办事效率的。一个悠长而无聊的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找到方苏了。

我们还是约在那间咖啡馆见面,我到时,司马侦探已经等在那里,他递给我一个地址,说,你要找的人就藏在那里。

还没有碰到那张纸,我的手心就开始冒汗,不知道是快活的还是愤怒的。

在拿到钱后,司马侦探并没有马上走开,他说,虽然只是生意往来,但你是个不错的人。

我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虽然急于想打开那张纸,却依旧伪装出并不在意的样子与他闲谈:你也是个很敬业而且很有能力的私家侦探。

他笑了,有些了然地盯着我说,方小姐,如果你家里还有什么事,比如说,抓奸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你需要胖揍某人,也可以找我。

他的话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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