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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小恪要被关起来了><(2 / 2)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他没有带什么行李,只有一些个人证件,文岚这两天欢喜过了头,也就放松了警惕,又因为公司有时需要去处理,所以直接让言岱新带人去产检。

言岱新把沅恪放在了车站,方便他乘车,临走的时候很平淡,就像单纯的一次接送,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点头示意,没有过多的言语,各走各的路。

言岱新示意司机开车走,车辆缓缓从沅恪身边驶离,窗外的景色开始快速移动,他手攥得很紧,这也许是他这辈子从出生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事了,不过他不后悔,他不能跟着文岚一直这样错下去,沅盛已经倒闭,言家成了建筑界巨头,她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该放手了。

沅恪拿出手机叫了辆车,直达华丰私人医院,这家医院是近几年新开的,距离市中心较远,沅恪不曾注意到,整家医院装修都是欧式简约风,沅恪上去问门卫,希望能放他进去。

“你有预约证明吗,没有证明进不了,这是私人医院,只接待特殊病人。”门卫拉开门卫亭的窗户,打量着只身一人的沅恪,但又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算便宜。

沅恪不知道这里需要预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家属生病住在里面,我来找他的,但是我没有预约。”

“家属?男的女的,姓什么?”

“男的,姓沅。”

门卫得到回复后接通内部电话机询问消息,和里面沟通了一会之后才跟沅恪说:“现在住院部没有姓沅的,你记错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听到保安的话有些急了,保安亭有些高,他得仰着脖子去看门卫:“不可能,我爸爸的名字我怎么可能记错。”

门卫看他是真有些急了,担心他赖在这不走,领导看到了会扣他工资,只好细问:“那你爸是谁送进来的?有没有手机号什么的。”

沅恪闻言翻出通讯录文岚和言岱新的号码给门卫看:“应该是这两个电话里的,你看看能不能对上。”

门卫看了看记录簿,确实在一月之前有过这个电话记录,也就将就着放他进去了。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花坛,边上的花园里有几个病人在晒太阳,医院规模不大,门诊楼后边就是连着的住院部,沅恪到前台问有没有叫沅遂盛的病人,医院却说没有这个病人。

接着沅恪又把联系人报给前台护士,那个小护士翻看了这几天的联系簿都没有:“您稍等一下哈,最近两周是没有这个记录的,可能在更早的记录里面,我帮您找一下。”

沅恪嘴上回应着好,心里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为什么会最近都没有记录,难不成这两周都没有人来照顾父亲吗,在等了两分钟后护士才把记录给他看:“您看一下,患者姓名是叫..沅遂盛吗。”

“是的!请问他在哪个病房。”沅恪看见父亲的名字就眼前一亮,却忽略了后面的一栏印下的小字。

“我很抱歉,这位患者已经在两周前去世了,没有人告诉您吗?”

短短的一句话给了沅恪心灵上一记重创,突如其来的噩耗冲击着他的灵魂,似是挑断了最后一根神经,极度的悲伤袭来,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也是,父亲之前就说想要遗体捐献,给他这辈子做的损阴德的事儿还了,遗体直接上交,也不麻烦言家辛苦给他找墓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静静地答谢了护士,一个人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间,缓缓循着一阶台阶坐下,他的心好重,但此刻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剖开,把里头的悲伤倒出来散落一地,留下的只有一颗空空如也的心脏。

他的内脏也会随着他的身躯抽搐颤抖,他忘了怎么哭,不知道该怎么哭,下午的阳光偏斜,正好照在他脸上,照亮一张空洞的脸,他的胃里翻滚痉挛,他想吐,他很恶心,想把心肝都呕出来才好。

他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不是一个好老板,但他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他就像普通人一样爱着自己的孩子,竭尽全力为了孩子考虑,哪怕有些决定做错了,他依然是那个会背着自己去公园玩儿的爸爸,会带自己去吃好吃的,给自己买好多玩具,送他出国读书,给他最好的教育。

沅恪在台阶上坐了很久,楼梯间没什么人来往,给了他一个独处的小空间。

直到暮色四溢,浓云欲坠,一切快要变得微寐,他站起身去询问了沅遂盛的死因,给出的回答是,心肺衰竭,不治去世。

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吧,父亲确实有心脏病,也没有证据说是言家放弃治疗,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走在街上,沅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生活的目标了,公司欠员工的工资和违约金已经通过言岱新的那三百万还清,公司也倒闭,几个股东怕扯上官司,连股票违约金都不要了,直接把股份贱卖保全自身,父亲也人走茶凉。

他开了间酒店的房间,静静坐下来思考,大悲过后才是一点点的追忆,想到文岚隐瞒父亲去世的消息,还有父亲那莫须有的罪名,他需要文岚的一个解释。

无所谓嘛,反正再没有什么能困住他了,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她如果还想要一个好名声就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文岚没等到回来的两人和她的孙子,见到儿子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她的心底沉了沉,面容严肃地抱着胸问儿子:“沅恪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言岱新看着母亲沉重的脸色,深呼吸了过后鼓起勇气开口:“妈,我们其实...已经离婚了。”

文岚猛然睁大了双眼,走近些许,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两个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决定?你们离婚了,协议书呢,合同上都写了些什么?赶紧拿来给我看啊!”文岚从来没有像这样对言岱新发过脾气,因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从小捧杀着长大的儿子会出现违背自己的情况,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看不透儿子的行径。

言岱新被文岚发怒时的语气唬住了,他也同样没见过母亲对自己发那么大的脾气,没敢看文岚的神情,低着头从卧室里拿出了那份协议书。

文岚半坐在沙发边缘,一把从儿子手里扯过那几张纸,把纸张翻得哗哗响,她一行行扫过去,又翻来覆去找着什么,发现没有自己想要看见的内容,合上了协议书举在手里看着儿子。

“这就是你们的协议书?”说罢丢在一边,“谁写的。”

言岱新唯唯诺诺地开口:“我..我写的。”

文岚快被气笑了,她这傻儿子怎么能就这样被人骗婚骗财了呢:“好,我不追究你们私自离婚给公司和社会面上的影响,我也不管你那三百万是不是打了水漂,我问你,那孩子呢,孩子归谁?”

言岱新沉默着不说话,急得文岚恨不能把他的嘴掰开,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情绪,文岚走到儿子身前,扶住他的胳膊轻轻晃动,语气较之前温和些许:“说啊,儿子?”

言岱新感觉母亲没有刚刚那么失态了,才好开口:“合同里,我没有提孩子...孩子应该是..归沅恪的。”

文岚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孙子就这样跟着别人跑了,还妄想跟家里撇清关系?真是荒谬!荒谬至极!

“傻儿子,你怎么能...那么傻?那也是你儿子啊,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妈我盼了那么久的孙子,你就这样伤妈妈的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岱新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母亲,看着她紧皱着的眉头,他不愿把事实告诉母亲,一是怕她生气伤心,二是怕她会找沅恪去报复,他拍了拍文岚的手臂,说道:“对不起,妈,我和他..确实是不合适,离了婚,对我们都好。”

文岚放开儿子,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一只手撑着头,说道:“我不管你和他感情怎么样,我要我的孙子,或者我再帮你找个女人结婚,反正你得把孙子还给我。”

言岱新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这一辈子应该是遇不到动心的人,先前与沅恪的那一段婚姻,确实是委屈了他,他们甚至连说话都没几句,如果母亲真的想要孙子,他可以尝试着去重新接纳一个女人闯入他的生活里,他会尽量地去照顾关心她,相敬如宾也罢,只要不亏欠她就好,相比于去和沅恪抢他和别人的孩子,他宁愿选择前者,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于是在他一番思考过后,他同意了文岚要帮他再找一个女人的提议,但是他有个条件,对方要是自愿的,而不是文岚采取一些手段强迫来商业联姻的。

文岚没想过儿子会答应,她没有回答言岱新,自己一个人提上手提包回了小洋楼。

虽说是不缺女人给言家传宗接代,但沅恪肚子里的终归是言家的长孙,如果是个女儿也就罢了,随他养去,但如果是个儿子,总不好叫小孙子跟着沅恪在外面瞎跑,她现在急需一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儿子靠不住就要靠孙子,她为了掌控公司这一天等了那么久,不能毁在这一步上。

正在打算之时,手提包里的手机响了,文岚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接听,语气十分不善:“干什么?”

来电的是老熟人,也就是文岚早早安插在沅盛的人,刘总监,刘阳。

“夫人,你可得救我啊,公安那边要抓我去坐牢,我是为你做事的啊,你不能见死不救,他们要判我三年啊,夫人!”电话里头的人声音颤抖,他极度卑微地乞求着文岚的帮助。

文岚本来就心烦意乱得很,这下被他吵得头晕:“嚷嚷什么嚷嚷,不就判个三年,等你出来了我给你打一笔钱,够你一家老小吃一辈子了。”文岚说罢就要挂电话,被刘阳拦下。

“不不不夫人,我..我..我不要坐牢,我..我不能..不能坐牢的..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我不能坐牢啊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岚眉头紧皱,很敷衍地回答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要么我试着给警察那边塞点钱,但是你出来之后就没有补偿了,要么你进去坐牢,出来之后我给你补偿金,你自己选吧。”

刘阳很是犹豫,如果用赔偿金来捞自己,那他一个被犯法公司开除的员工还能做什么工作,女儿一个月几万的医疗费,生活不能自理,要不是文岚这几年一笔一笔地供着她,女儿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但是如果自己去坐牢,先不说父亲去世了,母亲在精神病院,没人照顾女儿,光是没有巨额的赔偿金,他一个有案底的人该怎么赚钱去付医疗费。

这说来说去就是钱的问题,他不能做出明智的选择,可是他真的不想坐牢,他对那个冰冷的牢房畏惧到了极点,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监狱是个未知领域,而现在要自己抛下一切去奔赴那个未知孤独的地方,他真的害怕。

“我...我...”

文岚真的不耐烦了:“你不说我就挂了,你一分钱都别想要。”

“别..别别!我不..我不坐牢,您去帮我说说吧。”恐惧终究是人的本能,哪怕他是一个父亲。

文岚嗯了一声就挂了,周围终于安静了,她深深吸了口气,心想着这个世界怎么有那么多烦人的人事。

没想到她刚回去,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沅恪打来的。

她冷笑一声,自己不找他这小贱人还自己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沅恪冰冷的声音:“我爸爸没犯过法,你到底做了什么?”

文岚轻笑着:“我还没质问你呢,骗婚骗财的人还好意思来反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没有理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又重复了一遍:“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逼死他的。”

文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沅遂盛早在一段时间之前就已经死了:“我可没做什么,你爸公司做假帐是真的,犯法也是真的,至于他怎么断的气,我可不担责。”

“不可能,我爸爸的性格我最了解,他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一定是你逼死了他,你如果不说实话,我会让你后悔的。”

“你多大能耐啊,还让我后悔,呐,我给你发,看清楚了,这些都是你们公司的账单,上面还有你爸的亲笔签名,你自己认认。”文岚把电话开了免提,切换出去给沅恪发了几张图片。

沅恪看着账单上的签名,的确是父亲的签名,并且不是印签,他不相信...为什么?

“你爸这几年可没少干坏事儿,欠了其他股东好些钱呢,现在钱还不上了,可不得做假帐么,还有啊,我把他送最好的私人医院,天天几万块的流水,也发给你看,不相信的话就去查监控,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沅恪顿时词穷,这些都是真实的数据,医疗账单也确实是更新到了父亲去世的最后一天,他无话可说。

文岚知道自己噎住了他,这些证据都是她花了好大劲弄来的,比真金还真呢,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找到破绽。

“我警告你,我不管你和岱新为什么离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家的,生下来是要认祖归宗的,没有经过我同意,这抚养权你别想要。”

“我不会生他的。”沅恪只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文岚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他就被人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已经被拉黑了。

真是太过分了,文岚心想,她让助理去找沅恪,尽可能地阻止他打掉孩子,她还没有这样被人忤逆过,他算哪根葱,敢这么威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他坐在酒店的床上,把头埋在衣服里,房间里渐渐响起一阵细微的抽噎声。

他好无力,所有的力气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所有的质疑都被堵在嘴边,他没有亲人了,也没有家了。他好像再没什么目标,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

正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就被强烈的恶心感逼去了卫生间,胃部一阵阵的痉挛反酸,却呕不出什么东西,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好像感知到了爸爸的心情,以呕吐的方式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你来干什么呢...我...我已经没有家了,你也会没有的...”沅恪眼眶涩疼,哭久了眼皮被磨得很疼,他一只手撑着洗手台,一边低着头问道。

回到床上准备明天去给爸爸买块墓地,正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沅恪不知道此刻还有谁会打给自己,手伸过去胡乱点,想要挂断的,结果不适应光亮的眼睛看不清,误点了接听,下一秒电话里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

沅恪虽然没有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也没有开免提,但他就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个声音,一瞬间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他的喉咙干疼,想努力把马上就要泛上来的眼泪憋回去,最终没有忍住。

缓缓把听筒扣到耳边,听着里面的声音,声音带着哭腔,分开起皮又被黏住的嘴唇叫了他的名字。

“张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得知沅恪位置后,张树赶了最后一班长途车去了市中心,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但市中心的街道上仍有车辆穿梭,夜里呼啸着驶过,带起一阵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凉风。

沅恪疲惫得不行,接完电话后又睡着了,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才拖着虚浮的脚步起身去开门,房间里没开灯,外面走廊上的暖光灯照进来,一个人影背着光站在门前,哭肿了的眼睛睁不大,眼球也酸疼的厉害,打开门还没等沅恪适应光线,张树就冲进去抓着他的领子压在床上,带出一阵不小的动静。

“你他妈为什么今天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联系不到你我都要急死了!”张树很愤怒,他生气沅恪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所以他一进门想到的先是责问,忘记了刚刚接电话时他无助的哭腔。

沅恪刚被叫醒晕晕乎乎的,又被人这样强硬地揪着领子放倒,虽然张树没有用力,自己也没摔疼,但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沅恪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被吓到了。

刚说完张树就意识到自己有些用力,连忙放开他拍摸着他身上说道:“没摔疼吧,你就是该的。”

沅恪借着走廊里的微弱灯光努力睁大眼看着男人不说话,他还是穿的一身旧t恤,和之前一样。

“咋了?傻了吗,怎么不说话?”张树轻轻拍拍他的脸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把他拉起来坐着,自己去把门关了。

门的保险刚落下,张树就被沅恪从身后抱住了,他一勾唇,用手将他拉开,自己转过身去用手掌托起他的脸,脚下逼过去把人压在墙上,吻就这样落下。

他吻得用力,就像是啃,舌头攻入他口腔攻城略地,两片唇瓣错位又相交贴合,呼吸印在对方的脸上,热情又激动,诉说着无言的情绪和复杂的心情。

张树被他勾得起了反应,呼吸渐渐变得灼热,手上不老实得探进沅恪的衣摆,皮肤仍像之前一样光滑温热,拂过腰侧带起一阵酥麻的鸡皮疙瘩,手指慢慢攀上娇嫩的乳尖,轻柔挑弄,另一手拥住他在他的背上抚摸着,嘴上也不输般的夺取着对方口中的氧气。

沅恪被他吻得发晕,胸前的肉粒被他挑逗,大掌渐渐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小阴茎来回套弄,一边的大腿上被滚热的东西隔着裤子顶着,张树还想更得寸进尺,但下一秒却顿住了,脸上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划过,睁眼一看,是沅恪的眼泪。

他再没有做下去,用带着茧的手指替他将眼泪拂去,粗糙的皮肤刮在本就肿疼的眼周,疼得沅恪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咋还哭了,我没干啥呢还。”

沅恪抬手轻轻掖去泪珠,说好的不再哭了,可就是忍不住,还是在张树面前。

“我....”沅恪在想着措辞,他应该跟他怎么说。

张树等着他说话,等了半天就憋出来一个我字,“到底咋了你说啊,你为啥在这呢。”

“我..我爸爸...去世了,他们说爸爸犯了法...可是我不相信...但是我找不到证据....”

“啊...这,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你相信他,都会有办法的。”张树不太会安慰人,也没啥文化的,不会引经据典,只能尽量安慰着他,“而且那言家人脉一定很广,随随便便查查的事。”

沅恪看了他一眼,也没心思跟他解释其中缘由,突然觉得他来了也没什么用的感觉,他推开抵着他的人,走到了床上,还有点懊悔,刚刚怎么就一言不合抱上他了,或许是自己压抑得太厉害,急着想要有人理解吧。

沅恪为自己找着借口,又想到自己如今的情境,摸摸小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思考了一番后果,觉得告诉他好像也没什么,反正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当务之急是要决定这个小家伙的去留,不然...他在自己肚子里越长越大...然后就会出生...叫他爸爸...从此世上多了一个亲人...

想着想着沅恪就心软了,想到刚刚跟文岚打电话说的不要他,竟还有些愧疚,刚刚他吐得这么厉害,一定是听到了以后伤心了。

张树见他久久不说话,跟着他坐下,手搂住了沅恪单薄的背,低头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帮你揍...”

张树的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的手被沅恪拉到他的小腹上摸了摸,意味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什么意思?”张树不敢相信事实是不是和他想得一样。

沅恪气他笨脑子到底是不是在装糊涂,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操,真有了?”他猛地站起来,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沅恪看着他高兴的样子,自己却高兴不起来,好像只有自己在难过,别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唯独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张树高兴到一半发现他不太对劲,心想难道是怕被言家发现所以才闷闷不乐的,试探地问道:“怎么,你不想要他吗?”

沅恪低下头闷闷地说:“我不知道。”

“你是怕言家那小子发现?”“没有,我和他离婚了。”“???”

一系列的信息袭来,张树脑子里想了无数种情况,这几周到底发生了什么,沅恪平时绝不会像今天一样动不动就哭。

“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仔细点,乖。”张树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沅恪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埋在他胸口,将他衣服都沾湿了。

一个晚上,沅恪慢慢地说着,时不时地哭一段,张树把人哄好了又断断续续地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倾诉人,沅恪像是要把苦胆都吐出来洗一遍,可是他知道告诉张树也没用,他一没人脉二没资金,别说帮他查原因,连最基本的打探都做不到。

“乖,别哭,明天我带你回家,咱不受他家气了。”听罢沅恪的诉说,张树顿时将心里本来就阴暗的言家更泼上一盆墨,又狠狠啐了几口,同时又心疼沅恪,这几周的纷乱杂事肯定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孩子...怎么办?”他窝在他怀里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然想当爹,但他在你肚子里头,你来决定,要是你觉得他来得不是时候,咱以后再要,啊。”张树说着拍拍沅恪的背以示安抚。

“...我答应了文岚,不生他的,万一以后被他们查到孩子的事情...”

“别管他们,孩子是我俩的,一口咬死了谁会知道呢,而且你真的忍心打掉他吗,这毕竟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张树温暖的大手隔着衣服细细摩挲着沅恪的肚子,当初的一句话到现在竟成了现实,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这薄薄的肚皮下头,有个连接着二人血脉的小家伙正在茁壮成长。

“我舍不得...爸爸去世了,他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错了,还有我,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沅恪抱住他,好像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就像流浪的小狗,找到了一片可以遮雨的雨棚。

如果真的跟他回去了,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言家声势越来越大,自己却无可奈何地躲在一个小角落,也许父亲的事情就这样沉入大海,自己却无能为力。

爸爸会怪自己吗,会不会怪他没有帮他正名,可是他真的累了,好累好累。

第二天早上沅恪就联系了墓园,当天就买下了一块墓地,墓园比较偏,离市区较远,这样以后可以多来看看父亲,他买了些水果和一束黄菊摆在父亲墓前,上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父亲和蔼地朝他笑着,眼神看着他温柔地笑。

沅恪将墓碑前都打扫干净才看见张树站在一边等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张树本来想着不打扰他和自己父亲告别,没想到他竟然让自己过去,这是不是说明他接纳自己了?!

沅恪在父亲面前蹲下来,轻声说道:“爸爸,我和言岱新离婚了,您别担心,他给了我基础的赔偿,不会饿死的。”

“还有啊,他叫张树,是...是孩子的爸爸,今天以后我可能就要和他一起生活了...原谅我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我现在人微言轻,没有人脉也没有资金,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找到诬陷你的人,还您一个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在一边也蹲下,将被风吹乱的花枝扶正,对着墓碑说道:“叔叔,你走好,我张树虽然就是个农村种地的,但是我一定会对沅恪好的,跟着我至少能过安稳日子,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天天提心吊胆的,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他。”

墓园里香烛味熏人,还夹杂着一些水果腐烂的味道,闻得沅恪有些犯恶心,简单和爸爸聊了会后,二人就告别了。

从此世上再没有沅遂盛,沅恪再也没有父亲了,但他多了两个亲人,一个是肚子里的宝宝,一个是宝宝的爸爸。

在回去的长途车上沅恪靠着张树的肩膀昏昏欲睡,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总是犯困,张树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忽而感慨,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现在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靠在自己身上睡着,坐着和自己回家的车,就好像期待了许久的愿望终于被实现,真好啊。

曾经在上流圈子里有些名气的人,如今失去了一切,高傲的孔雀被折断了羽毛,最终回归尘土,即使再不甘不愿,也没有人会听他哀怨的悲鸣,命运总是这样,给人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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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岚很快就物色了几个名门闺秀,想着赶紧让儿子挑选一个结婚,言岱新却总是推辞说过段时间,自己刚离婚不想那么快就结婚,这可把文岚急得。

偏偏公安那边的人收了钱却不办事,刘阳还是被判了有期徒期,可那时刘阳的手机已经被没收,没有机会再去烦文岚,看在他辛辛苦苦为自己办事那么多年的份上,随便将刘阳的女儿安排在了一家疗养院里,找了个护工照顾,后续的事可就不归她管了,她已经仁至义尽,那么多的钱打了水漂,再让文岚出钱那是想都别想。

自从言家的公司取代沅盛跻身业内第一后,收益明显可观了不少,她如今更自由地穿梭在各种酒会社交场合,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和马屁,公司的股价也水涨船高,流水一般的资金流入账户,这让文岚欣慰许多,把儿子不肯马上结婚的事情也暂时放在一边。

另一边的沅恪和张树也过起了自己的生活,那些遗憾和委屈,只能寄托于时光,但愿时间能磨平一切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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