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你要过会儿再睡吗?」
「现在睡。」
寧雨行双手抓住领口往上拉,腹肌,胸肌,肩臂的肌肉,无一不默契配合脱衣服的动作。
衣服刚从头上拉下,他猝不及防地被凑过来的人吻住了。
她贴上他的嘴唇,又觉得有些不够的轻吮了两下,舌尖若有若无地触碰挑得他心痒。
松息及时打住,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晚安。」
她退回自己那边,想鑽进被子藏起来,寧雨行迅速拉下还掛在自己手臂上的短袖,随手扔在地上,倾身吻上去。
他温热的唇舌舐地她浑身酥软,她根本没有抵抗,是她自己跳进这个危险的陷阱里的,她闭上眼,被他压在身下,任他用炙热强壮的身体贴自己。
寧雨行摸着丝滑贴身的睡裙,在白皙柔软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
「长总监,我是来睡觉的,什么都没带。」
松息羞得脸红,她也只是真的叫他来睡觉的。
「要我回去拿吗?」
「不用。」
她压抑喘息,短暂回答后,声音又像泄了的洪水。
寧雨行褪下她的内裤,「那就只有像昨天那样了。」
眨眼一小时过去,夜灯熄了,房间里只有平稳轻缓的呼吸声。
寧雨行抱紧他怀里的人,轻柔细密地吻她的额头,脸颊,肩膀。
他今天稍微有些过分了,明知道她已经累了,但因为太喜欢听她的声音,又执意让她多体验了两次,好在她没生气。
他轻轻摸着她的手,摩挲她的指腹掌心,然后轻扣住她的五指,他喜欢她在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抓他的头发。
不,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喜欢。
他闭眼静了好一会儿,还是下床去了浴室,松息亲吮他手指的画面他怎么也挥不去,他实在是忍不住,太难受了。
早上六点,房间漆黑一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名为「遛狗」的闹鐘。
寧雨行皱了皱眉,不想从舒服的被窝里起来,也捨不得放开手里的柔软。
松息在他怀里拱了两下,然后鑽出来压在他身上去够他的手机,想关掉闹鐘,他的闹铃太硬核了,她实在有点受不了。
寧雨行眯着一隻眼,长臂一伸赶在她之前摁掉闹鐘,然后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我再睡十分鐘。」
松息趴在他胸口被他紧抱着,动也动不了。
「你睡吧,我起来餵泰山。」
寧雨行抱着她往旁边一滚,把头埋进她胸口,「我喂,你再睡会儿。」
他话虽这么说,但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松息低头看他,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寧雨行开心地扬起唇角,她在摸他头,他喜欢,他不想起来。
泰山打开门,进来对他叫了两声:小弟!起来!散步!
寧雨行装死,泰山走到床尾,咬着他那边的被子掀开,他不管,使劲往松息那边鑽,松息笑了笑,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他的背,「好了泰山,过来。」
泰山走到她那边坐下,可怜巴巴地告状:你看小弟他!
她轻轻拍了拍寧雨行的背,示意他松手,「你再睡会儿,我起来餵它。」
闹鐘又响了,寧雨行抬头快速吻了她一下,翻身关掉闹鐘,起来坐在床边。
泰山跑过来,寧雨行盯着它,它张嘴咬住他脚踝,把他往床下拖。
寧雨行衣服都没穿,光着上身就跟它扭打在一起,泰山被他压制在地上,一顿乱扭反抗:小弟,你造反!
松息开灯,一边裹睡袍,一边看两隻狗打架。
大早上的,精神真好。
她跳着出了房间,「吃早饭吗?」
一人一狗停下。
寧雨行丢下泰山,从地上捡起短袖穿上,泰山一个翻身起来跟在后面出了房间。
松息喝着咖啡看寧雨行做早饭。
怎么觉得像是在做梦?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雨行把煎好的鸡蛋盛出来放岛台上,眼睛黏着她不放,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杯子准备去客厅,谁想寧雨行一步到她面前,圈住她的腰。
「怎么一下床就变了个人?」
她推着他的胸口,看向一边,「没有。」
大手贴着她腰轻轻揉捏,「大早上穿成这样会不会太不顾虑我的感受了?」
松息往后仰跟他拉开距离,借了他之前的说辞:「这是我家。」
寧雨行轻轻一笑,「你不知道大早上是男人的固定发情期吗?」
他说完就要去吻她,松息扭过头推他,「寧顾问,请自重。」
「昨天叫我来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