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2)

是我胡言乱语是我神志不清,ooc我的

旬宴!!!给我磕!!!!!

——————————————————————————————

再想起少年时,段方旬觉得恍如隔世

仿佛那些穿梭在林间山野的,肆意欢笑的,潇洒的过往,都被他留在了南诏

还有那些年同他一起的少年

他的阿宴

————————————————————————————

长风微凉,段方旬拎着两坛酒慢悠悠的走过山庄前石台

进门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在等候,红叶簌簌飘落,令段方旬有些恍惚

“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回过神来,看见段方旬走过来,唇角微微翘起,却很快压了下去

“阿旬大晚上的出门,是有心事?还是会姑娘?”

段方旬提气轻飘飘踏过最后两块石台,展扇轻摇着淡淡开口“不许胡说”

从上至下将段宴看了又看,看他衣饰整齐,才缓缓开口“你也不睡?有事?”

段宴将扇子在手中敲了敲,笑着伸手去接他手里的酒“还不是为了等你……这两壶酒!”

谁料手伸到一半却被段方旬提扇挡住“急什么”

段宴原本笑盈盈的脸瞬间垮了半分“怎么,旬公子出去一趟,这酒也不至于金贵得我喝不起吧”

段方旬听他隐隐带着些怨怼,轻咳一声压下笑意,好性子的同他解释“是药酒,喝不得的,倒是穆少侠那日送来两坛做贺礼,可惜没来得及喝,他就匆忙离去了,若你想喝,去我院里喝便是”说着便敲了敲段宴眉心“什么时候短过你的酒,傻小子”

段宴却皱起了眉“好端端的拿药酒做什么?”随即看了看段方旬的右肩“是那日兵曹长……我听他们说那人出手极重,伤的怎么样?”

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段方旬无端有些雀跃,胸膛里好像有什么在抓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段宴看他不说话却更加着急“走吧走吧去你院里,我给你看看”说完拉着段方旬便走“你别撑着不说,实在不能声张,我便说是我外出摔着了,把药师叫来给你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年,他们也曾这样走遍山庄的各个角落

当初离去,阿宴曾留过他的

但他却未曾停步

或许人生总有不得不做的决定,有不得不下的决心

但如今眼前人与当初失望的背影重叠,他却突然有些后悔

“阿宴……”

段宴回头,便看见有些失神的兄长“怎么了?”

段方旬眼中的恍然只维持了短短一刹,抬眼发现已经到了小院门口,微微一笑“没什么,我没事,你去拿酒”

他指了指屋内摆着的酒坛,段宴再三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进屋便直奔酒坛而去,段方旬将药酒放在架上,回头时段宴已经坐在桌边启了酒坛,随手拿起他桌上的茶杯便开喝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段方旬也同他对面坐下“如何?”

“确实好酒”段宴喜笑颜开“穆少侠也是个妙人儿,这样好的酒,不知从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失笑,摇了摇头,就这样看着他一杯一杯喝,段宴喝得眉眼弯弯,混世也被他随意的搁在桌上

眼角瞥见那把扇子,朱红装饰的扇骨上缺了一块,露出扇骨的底色,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枚小小的雀翎

今晚或许不是个很好的夜晚,月色太凉,或是酒香太浓,总叫人轻易想起从前

段方旬这样想着

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段方旬已经不记得,那日二人又是以什么理由逃过了夫子的课偷偷跑去了别院,上窜下跳的探险“寻宝”,后来无意在阁楼发现一只封上的箱子,箱子上尘埃厚重,像是已经许久不曾打开

那时段宴与段方旬打赌,说箱子里必定是金银财宝,段氏多年经营,若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总有用上的时候,只有寻常金玉才会被轻易遗落在此无人问津

段方旬却说,或许是什么煞气深重的兵器呢,打开看看便知

小童手快,三两下便扯下封条,却不知箱内与二人所想皆不相同,是两把陨铁扇

从那以后,段氏的两位小公子便有了自己的武器

后来段宴说,扇子上要有自己的标记,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抢去,段方旬那时觉得十分有理,段宴又跑到宝库寻来一把匕首,二人想了半天,还是段方旬先想好,在扇骨下方的小角落里刻上了一个小小的“旬”字,段宴本想学着也刻自己名字,拿起匕首却又觉得笔画太多,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了

最后还是段方旬替他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稚嫩的手在扇骨上一笔一划刻下的名字,与此时眼前的月色重叠

段方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有些多余

说什么都已是过去

回过神,却发现段宴已经喝得有些东倒西歪,赶紧拿下了他手里的杯子“醒醒,你喝多了”

“我没有……”段宴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还我……”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阿旬……我还想喝……”

段方旬只能板着脸教训他“不许再喝了,明日还要去见阿姐”

醉了酒的段宴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无赖,倚在段方旬身上想去够他手里的杯子,段方旬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指尖劲风一起便将杯子送至架上

段宴却仍靠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双手不停摸索着,仍在找他想要的东西

段方旬闭了闭眼“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有秋蝉鸣叫不止,段宴呢喃着不肯罢休,段方旬突然有些不想再忍耐

或许有些事情,即便不算错误,也可以被改变

“阿宴……看着我”段方旬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朦胧着眼与他对望“我是谁”

“阿旬……”段宴只看了一眼,便抬手去抚他眉心的褶皱“不皱眉,像个老头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古板”

此言一出,段方旬便知他醉得不深,架着他走到塌边,轻轻放下“还记得那日我离家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段宴倒在踏上,偏过头眯着眼看他,月华照在眼里,衬得段方旬的轮廓越发模糊

“记得……”像是想起什么,他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段宴冰凉手指就这样划过段方旬面上处处,像是要将他描摹入骨“醉了能见到阿旬,可惜……月光抓不住,阿旬也不曾为我留下”

只一句,段方旬像是心口被沉沉撞入,他突然明白了那些寄回的书信为什么从来没有回音,明白了那把折扇为何被镶金嵌玉却唯独留下掌心持握的一角

“阿宴,你恨我吗”段方旬有些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期待他的答案,却又害怕会听到一个并不想要的结局

段宴仍是迷蒙着双眼,就这样侧着头看他,半晌,却伸手攥住他衣领,猛的将他拉近

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一双带着酒气的、微微发凉的唇贴了上来,二人就这样生涩的又热烈的亲密的相拥,如同多年的分别终于在此刻释怀

分开的一瞬间,段宴倒回了榻上

久到段方旬几乎觉得他醉得睡了过去,才沉了沉呼吸,强压下心头汹涌,想要起身去关窗,衣袖却被抓住

段宴睁开眼,揉碎的月光就这样化在了他的眸中,落下细碎的星辰隐入他的鬓角

“为什么要问我恨不恨你呢……阿旬”段宴的声音有些干涩“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又一定要走呢”

段方旬迟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最终他还是覆上了抓着他衣袖的那只手“对不起”

段宴闭上眼,笑得有些绝望,这句抱歉晚了许多年,终究在他即将释怀的时候姗姗来迟,连带着晚归的段方旬,又轻易的勾动他年少的的心念

那些隐藏在放浪形骸之中的执念,那些多年苦寻的答案,终于在今夜有了宣泄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间,衣袍已经四散开来,段宴揪着兄长的衣领不敢放手,被段方旬轻笑着用一片衣带覆住双眼

段宴原本有些不敢看,面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才睁开眼,入眼却是一片朦胧,抬手想要扯下时,被段方旬抓住双手困在头顶

“宴弟喝多了不知事,今晚……听我的就好”

段宴开始困惑,往日见识过那些莺莺燕燕才有这些调情的手段,这古板的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

正想着,胸口传来濡湿的触感,最敏感的那处被含入口中,段宴猝不及防的一颤,随即便抖着腰泄了精

段方旬好笑的伸手捋了一把,湿漉漉的抹在他光溜溜的小腹上“听说我不在的时候宴弟日日流连销金窟烟花楼,才这样就受不住?”

段宴几乎羞愤欲死“是你……太突然了……”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上段方旬好像已经起身,随后身下便被纳入一处温暖潮湿之地

段宴突然明白了什么“阿旬……别……吐出来”

刚想起身,却被段方旬按了下来,段方旬就这样生涩的舔弄着,屋内只听见啧啧水声,和段宴压抑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时,段宴又被弄的泄了一次

若此时扯下覆眼的衣带,便能看见段宴失神的眼眸,可段方旬却故意不去碰它,只一味的掐着他的腰腹细细亲吻

“阿宴……还好吗”

段方旬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隐忍,段宴也忍耐着腰上被细细触碰过带来的一次次颤栗不敢说话,只胡乱的点点头

下一刻,便觉得后穴被什么东西侵入,传来异样的撕扯感,痛得他绷着腰颤抖起来

段方旬瞬间懊悔不已,却又骑虎难下,只能紧紧抱住段宴,亲吻他紧蹙的眉心细细安抚“别怕……放松些”

段宴痛得几乎昏厥,段方旬却吻着他的唇,强迫他清醒着慢慢承受

“阿旬……”段宴颤着声叫他“你……进来……”

感觉到下身不再被死死绞住,段方旬尝试着一点点送入,紧密相贴的那一瞬,二人都松了口气

段方旬怕他承受不住,仍细细的吻着,段宴被封住双唇说不出话来,四肢百骸只觉得酥软一片,小声呜咽着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后穴重新变得柔软,段宴才轻轻动了动腰,扭过头去错开了有些肿起的唇,喘息片刻,才沙哑着嗓子邀请

“可……可以了……”

还没缓过气来,段方旬突然发狠的冲撞起来,撞得段宴险些昏过去,浑身都舒爽得随着段方旬的动作轻颤,仿佛下一刻就要飘入云端

“哈啊!”

不知被撞倒了内里哪一处关窍,段宴一声惊喘,双腿控制不住的踢蹬,被段方旬死死钳住腿根,更用力的向那处撞去

段宴几乎承受不住,最终还是哭喊出来“不行……先……先出来……”话音未落,眼前便白光一片,竟是又被送上了高潮

段方旬却仍未能停歇,食髓知味的继续弄他,还分出手来替他安抚刚吐出一片白浊的小阿宴,段宴爽得神志模糊,口中胡言乱语,甚至求饶起来

多年未曾说破的情谊,终究在漫长夜晚的一声声喘息中被撞碎,段宴满眼摇晃的碎光,夜里喝下的半坛酒此刻混着汹涌情动,让他无所适从,却无比希望永远留在此刻

眼前的布片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段宴却仍被包裹在情潮中起伏,失焦的双眼蓄满泪水,像是洱海的涟漪,又像是熏着酒香的山风,将段方旬几乎溺死

“哈啊……阿旬……”段晏颤抖着喊他,嗓音揉碎在满室的浪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是醉在酒中的无端遥望,此刻段方旬在他眼前,在他身边

月光皎洁

像儿时随扇而起的山花

像他走那日被他推开时扬起的落叶

像这些年所有心头梦中的幻想

但都不是,只是此夜

“我好想你”

他抬手答复一个拥抱

“阿旬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段宴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倒霉在身上的

同人约了在醉月楼会面商谈,结果被悄无声息的放了鸽子,心想来都来了,喝个酒听个曲,就当散散心,就这么中了招

酒里是楼里姑娘下的长风醉,不毁神志却会麻痹经脉,且除了与人交合外无药可解,

段宴听了这消息简直如五雷轰顶,但让他在花楼里随便找个姑娘,他是必然不会肯的,开玩笑,段氏的小公子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近身的?

可就这样在房里待着,身体里越发燥热难耐,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的痒,段宴从一开始还能在房里来回踱步,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喘息,腿间那处隐秘的缝隙不停的吐出水儿,双腿难耐的磨蹭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小公子出了事,自然是要第一时间禀报家主的,段方旬埋在一堆文书里,一心二用起来反应便慢了些,那弟子说完了半晌,他才如梦初醒“中了药?你说谁?”

来回报的弟子本就是师兄师姐推来推去挑出来的倒霉蛋,此刻被吓得差点话都说不全,硬着头皮答道“回家主,是……是宴公子……”

段方旬搁下笔便走,也不管那个小弟子此刻仿佛死里逃生般满头大汗的逃出门去“家主啊,您若是教训了宴公子,可就不能教训我了啊……”

这边段宴已经被药性逼得眼角发红,自己扯了衣襟上下摸索起来,可惜未经人事的小少爷实在不得要领,不是重了就是轻了,到最后药性没能减轻半分,反而把自己一身雪玉似的皮肉掐得处处绯红

外边也不是没有不懂事的姑娘想进来铤而走险,段宴虽到了这般田地,却不想将就什么,床头的精瓷摆件被他砸了个七七八八,硬是将那些娇娇弱弱的美人儿吓得不敢再进来

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自己也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一身骨头都在发痒,却不知到底该挠哪一处,颤着手往身下那处探了又探,衣摆都被那玩意儿渗出的清液浸透了,他隔着几层布料摆弄了半晌,也总是觉得如同隔靴搔痒

他甚至不敢闭眼

往常梦中都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如今被药物催着,一想起段方旬,他便觉得骨头里的痒意更深了几分

段方旬推开门,看到的便是满地的碎瓷片,只怔了一瞬,又是一个瓷瓶飞来,正砸在他脚下

“滚出去!滚!”

段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分哭腔,生怕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要来趁他之危,他……快撑不住了

可一转过头,却看见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兄长

段方旬关上门朝床边走去,段宴眼看他越来越近,却突然裹着被子往床脚缩了缩

“家主日理万机,怎么也有兴致来这消遣之地……”

段宴背对着,看不到段方旬眉间的晦涩,仍嘴硬着“不知家主是准备来看我笑话,还是要家规处置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硬气些了,可惜,忍得越久,身子愈发抖得不成样子,话语间也染上了几分软糯,段宴自以为掩饰得不错,看在段方旬眼里,却像只炸了毛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都不是”段方旬在床边坐下“我来给你送药”

“送药这种小事,竟要劳动家主大人,真是受宠若惊”被子里的声音有些憋闷“不敢耽误家主的时间,药便留下,我待会用了便好”

话音刚落,薄被便被段方旬一把掀开,段宴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向里缩去“你做什么!”

段方旬伸手去撩拨他,顺着他衣摆向上摸索着,早就散开的衣袍此刻实在显得无比方便,让他轻易的就摸到了腰腹的皮肉

本就敏感的腰侧此刻被轻柔的触碰,段宴本就殷红的眼角更是艳了几分,伸出手就想把段方旬的手拍开,却被轻易的抓住“我好心送药,你就这样对我?”

此刻二人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倚在床上,段宴双手被压过头顶,段方旬却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拨开他的衣襟

段宴颇不自在的扭开脸“你说你来送药的,药呢?”

下一刻,胸前的红豆便被微凉的指尖触碰,空虚了半日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轻微的抚慰,刚刚因转移注意力才有了稍稍缓解的药力此刻卷土重来,带着更为汹涌的情热,将段宴逼得呻吟出声

“哈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胸前两处敏感被轮番碾磨,连带的周围的一圈软肉也被揉按着,段宴想逃,身体的本能却唆使他挺着胸膛所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见他这样,也有些难耐“这不是……给你喂药呢……”

段宴愣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兄长,就这么压了下来,嘴唇传来了软凉的触感

段方旬亲了他?

被这件事冲昏了头,段宴再想不起其他事了,段方旬却像是不满于他的走神,硬是咬着他的唇逼他回神

“嘶……”吃痛的段宴这才想起反抗,偏过头去躲开他“你这技术这么一般,老古板,亲过姑娘吗!”

段方旬有些好笑,这些年在外游历,虽见识不少,对男女情事却退避三舍,是以段宴这一问,确实问住了他

但他心里清楚,段宴留在南诏虽传出了放浪形骸风流潇洒的名号,对这一道却定然半分都不会沾染

否则今日怎么等得到他来

段方旬心道好笑,却并不拆穿他,也松开了段宴的手“哦?”搂着腰顺势将他带起来“那倒是劳烦宴公子指点一二了?”

段宴又恼了,这人说是来给他解药的,嘴皮子功夫磨了半晌,愣是没进入正题

当真是个老古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段宴干脆一个使劲将他压倒“那本公子便让家主大人开开眼”

亵裤那处已经湿淋淋,段宴干脆脱了下来,动作间段方旬便隐隐约约见着了他那处女儿花,被药催了许久,已是水光一片又湿又红,与年少懵懂时见过的青涩模样全不相同

段宴脱了裤子,又来扒他的衣裳,好在段方旬今日无事只穿了件寻常衣袍,几根衣带轻易便被解了开,段宴解到亵裤,突然有些下不去手,段方旬看着他颇有些好笑“怎么不继续?怕了?”

“闭嘴吧你!”段宴一把将亵裤拉了下来,早早起立的小阿旬就这么露在他眼前

段宴此刻也是口干舌燥不敢乱动,段方旬看穿他的小心思,手扶着段宴的腰一使劲,段宴便向前坐了几分,那水淋淋的花缝儿便被顶了个正着

“呜……”

方才被触碰一会儿,就已经激发了些药效,此刻交合处紧密相贴,才真正让段宴体会到这药的厉害,蜜穴被磨开后不断的流着水,叫他一身的情热痒意总算是纾解了半分,段宴此刻险些被冲昏了头脑,就着开了缝的花穴耸动着,不一会一股热浪便喷涌而出,将小阿旬浇了个满头

刚想起身,段方旬却又将他按了回去,刚刚高潮处的小豆子被牢牢顶住,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意,段宴险些背过气去

“就这?”

段宴陷进情潮里还没能抽身,抬头便看见段方旬有些晦暗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身下那东西还硬着,无端的有些害怕“你……你总得让我歇会儿吧……”

段方旬失笑,伸出指尖沾了沾段宴射在自己腹间的白浊“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瞬,便将身上的人翻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你歇着,我来”

两指就这么带着粘稠的白精探上了那处花穴,刚高潮过的肉缝还未缩回去,带着微微的轻颤和潮热,段方旬的手指刚一触碰,便能感觉到那张小嘴仿佛欲求不满般收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你……”段宴一声轻喘,刚压下去的药性又有些反复“别……别摸那儿……”

段方旬轻轻戳进去,屈指抽插摸索了起来“那是哪儿?是这吗?”

最新小说: 八零咸鱼娇气包 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 不言而遇[破镜重圆] 逆天萌兽:绝世妖女倾天下 哥,亲我一下 学长他和想象中不一样 网恋吗,我超萌夹子音 地球文化传播者 追老婆!京圈太子爷过分野 俗人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