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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到底是因为陌生的快意带来的恐惧,还是实在过于舒爽,段宴浑身轻颤,直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中只能溢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咽,身下的小穴愈发绞得紧

感受到段宴的恐惧,段方旬附身在他眉间落下细密的吻作为安抚

“宴弟……放松些……”

段宴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做这等荒唐事,他在梦里都不敢这样想

以至于到了这等坦诚相待的地步,他还以为自己是中了药,做了场不得了的春梦

何等真实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的手指不知探到了何处,段宴猛地弹起,发出哀戚的长吟“呜!别……不行……”

段方旬自然是能感受到怀中人的变化的,但他不想轻易放弃,便只能再吻了上去,亲口封住了段宴的拒绝,而手上自然也不会留什么情面,反而再加了根手指戳进去,对着方才那块软肉按压磋磨,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如脱了水的鱼儿般挣扎,却半点逃不开他,只留下口中细碎的呻吟,全无方才嘴硬的模样

段宴就这么被兄长玩得又高潮了,腿间湿淋淋的颤着,泛着淫靡的水光,半点都合不拢,段方旬却追着他吻,段宴几乎被他亲得憋过气去,轻哼着反抗,却都是徒劳

半晌,段方旬才微微分开些,段宴直着眼,已经无力思考方才都发生了些什么,任由段方旬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吻

胸前的红豆再一次被牵制,这次却是被含入湿暖的口中,段方旬抵着乳尖儿挑弄,齿缝碾磨着玩弄,段宴压根招架不住,又是一阵破碎的低吟

段宴正想问问他,这些年在外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下身的穴口却再次被抵住,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粗壮的肉柱顶了个满满当当

“混……蛋……”段宴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出去……唔嗯……出去啊……”

段方旬却根本没想放过他,微微挺了挺腰,便将还未说出口的拒绝直接顶碎,碎成了绵延的呜咽

这下段宴彻底服气了,什么指点什么讨教,都是假的,段方旬压根不是什么老古板,床上花样不多,却一下一下蛮横得很,实实在在的干得他说不出话来

那磨人的药早解了,段宴却提不起半分力气,身子被不断顶弄着,像是洱海上荡悠的一片小舟,无边的快感如水般将他包裹,抛起又扔下,浮浮沉沉间段宴再也没法嘴硬,呜咽着求饶

“阿旬……阿旬我不成了……慢点……”颤着手去推段方旬,想将人推开,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我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此刻岂是停得下来的?

只苦了段宴这个小童子,初尝人事便是被药催着进了床榻,段方旬再怎么怜惜终究是血气方刚,温柔不到哪去,性欲上了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阿旬……阿旬……”段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了,口中的求饶声越发不像样“阿旬……轻点……饶了我吧阿旬……慢……慢些”

“旬哥……阿旬哥哥……”

这几声哥哥叫得段方旬是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身下的段宴如何挣扎想要逃脱,只管死死掐着腿根,腰上发了狠的抽插着,没多久便射了段宴一肚子精水,段宴被高潮冲击得几近昏厥,眼前一阵发白,颤抖着抬了抬手,终于是力竭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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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旬先是摸了摸段宴的脉门,确认了他药性已解只是有些脱力,这才替他拢了拢已经凌乱褶皱的衣袍,又用带来的披风将他牢牢罩住,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醉月楼

等回到段宴院里的时候,段宴才刚刚醒来,微微撩开了些遮脸的披风兜帽,才发现已经到了山庄,再看看抱着自己的段方旬,愣了愣,总算是想起了此前二人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干脆又缩了回去

只不过一直到了床上,段宴稍动了动身子,才发觉浑身像是被石头碾过般酸痛不已,腿间那处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粘稠液体,往日礼数周全的宴公子恶狠狠瞪了一眼家主,面上青了又白,硬是将一口白牙咬了又咬,才忍住没一扇子扇过去

嗯,绝不是因为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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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不知谁将当日之事传了开来,段宴究竟最后是拿什么解了药性,这一点倒是众说纷纭,毕竟当日只有家主进了门……但不知怎的宴公子最后已经不省人事,被家主裹了披风抱出来的,说来二人真是兄弟情深啊,家主衣不解带的照料到第二日呢……

两月后

听闻宴公子近日胃口不大好,吃什么吐什么,往日的风流公子如今憔悴许多,听山庄厨子说,宴公子还换了口味,犹喜酸辣

五月后

宴公子似乎……胖了些?还有弟子见到宴公子拎着酒壶去了后院,行迹却十分隐蔽,像是怕被谁发现,随后便看见家主也去了后院,脸色十分不好,听宴公子院内守夜的小厮说,那晚家主去训斥了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还……哭了?二人说着似乎还动了武,宴公子打输了求饶来着……可惜院内众人都被屏退,听不真切。

一年后

咦?家主议事时总抱着的那个婴儿是哪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段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今日段方旬难得的早早回来了,段宴还在奇怪,段方旬接任家主后,每日不忙到月上中天是见不到人的,今日怎么能回来陪他吃了饭又陪他逛院子消食

逛完了院子,段宴前脚才进了房门,后脚段方旬跟进来便“砰”的一声将门关死,段宴还吓了一跳,刚回过身去就被抱了满怀

段方旬不知怎么,今日就格外的急色,双臂将段宴锁死在怀里,吻上了便不肯撒手,吻得段晏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越发只能撑着段方旬才能站稳

接着,眼前一晃,他已躺在床上,被段方旬伺候着脱衣服了

要说能当家主的人的确是了不得,嘴上将段宴亲得气息不稳心潮澎湃,手上还能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衣带都解了开来

敞开了衣襟的段宴胸膛半露,身体早就熟稔了段方旬的亲热,做好了准备等着段方旬来一一爱抚

胸口的红莓被含入口中的时候,段宴还沉在方才疯狂的吻里,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却十分诚实,喘息的挺了挺胸,好叫段方旬吃得更方便些

“好乖……”

段方旬喟叹着

一双手也没停下,逡巡着抚摸段宴一身被养得雪白的皮肉,恶劣的留下些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这才后知后觉,因段方旬以往太忙总不太能和他一同晚饭,厨子便也没有留意,今晚的菜里好像有一道酒糟酿鸡……

被酒气熏得不甚清醒的段方旬才不管段宴怎么想,只越发卖力的啃咬着眼前小小的红豆,铁了心要惩罚自己不专心的爱人,满意的听着段宴轻呼着喊他轻点

上下作乱的一只手,被段宴抓着,抚上了被冷落多时的另一侧胸口

段方旬这才肯松了口,啃咬了这么许久,胸口那层薄肉此刻水光淋漓,牙痕凌乱间,硬如石子的小红豆已被虐待得殷红一颗,露在冷风里微微颤着

也或许是段宴自己在抖

段方旬一只手早扯下了他的裤子,腿间的花穴已是泥泞一片,段方旬对这处快活林早已熟悉,屈指便直接探入

太突然了

段宴毫无准备的被破开身体,感受着身下被手指探入玩弄,段方旬用手指侵犯他的时候一向过分,总会暗暗的用些内劲,揉在湿滑的肉壁上,令段宴逃无可逃,硬生生的挑起身体深处的情欲来

“太……太快了……”

段宴轻喘着去抓他的手“慢一点……”

怎么慢得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只觉得身体里钻了条蛇般,屈伸着碾压体内各处,他却只能扭着腰承受“不要……不要手……”

确实灵活,可惜手指总是太细了,两人自解开心结,像这样绞缠着厮磨的夜晚不计其数,两根手指,只能算是正餐前的小小点心

“阿旬……”

“啊~!”

段宴刚开口喊,段方旬便已心有灵犀般,屈指按在肉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凸起,段宴想说的话便都被丢下,只剩一声尖叫,绷着腿挣扎起来,穴肉霎时间绞紧

他被两根手指玩到了高潮

小阿宴可怜兮兮的吐着浓浓的白精,刚洒了几滴,段方旬便抬手握了上去“宴弟……”

发泄着被打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段宴眼睛都红了,掰着段方旬的手求他放开,可惜毫无力道的动作自然不会有什么作用,段方旬丝毫没有心软,扯了段宴的衣带,将可怜的沾着精液的小阿宴绑了起来

一起被束缚的还有段宴的手

段宴也不是没被他绑过,床榻间的情趣罢了,以往段宴也愿意配合他,只是这次太过了,精液被强制堵回精囊,难受得他怎么都不对,本想自己伸手解决,段方旬偏不许

双手被布条死死绑在床头动弹不得,身下也被捆绑不能发泄,此刻段方旬正抵在穴口,只一挺身便能长枪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穴就这样吐着清液,仿佛盛情邀请着在穴口磨蹭的小阿旬

往前无数个夜晚里,它们是最亲密的所在

段方旬却没了方才的急切,只浅浅挺身,磨蹭着穴口不肯进入

他要把段宴彻底拖下水,他想知道宴弟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段宴当然是难耐的

“段方旬……你……”

还不够……

“别蹭了……哈啊……”

再碰一碰,沾上些清浅的花汁,混着段宴刚射出的精水,黏腻又带着些凉意的糊在穴口

“段方旬!你……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快了……就快了……段方旬堪堪停在花唇上,让那张小嘴微微张着、急迫的吮吸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进来……你快点……”

段宴微红的眼角终于渗出了一滴泪,挺着腰想将那物吞下

“求你了……旬哥……”

话音未落,肿胀的阳物被深深埋入,段宴觉得自己被撑开着塞满,耳边只能听见段方旬的喘息,和自己细碎的呻吟

“慢一点……好深……好涨……”

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被撞断了一半,无知无觉的喊着些什么,却只能换来段方旬更卖力的冲撞,撞得他绵软的身子几乎碎在床上,沉沉的没入床榻间的欲海

段宴就这样再一次被送上了顶峰

前边被绑住,自然是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靠着小小一张花穴,段宴便被玩得丢盔弃甲,什么话都说尽了,被绑住的手无力挣扎,只能扭着腰承受

段方旬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说他假的,他却比以往清醒的性事里更凶狠三分,掐着腿扣着腰不许段宴逃脱半分,直撞得雪白的臀尖都开始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他真的,他却胡乱的哄着段宴,口中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

“宴弟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宴弟好乖……再快一点好不好”

“宴弟咬得好紧……我都要受不住了”

这哪里还是平日那个端方温和的家主大人,分明是个登徒子

段宴不甚灵光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了,再接着,他便彻底被埋入情欲里

散开的长发铺了满床,敞开的衣袍勾在臂弯,衬着段宴雪白的肉体

他是盛开在床笫的靡丽的花,是段方旬心头朗朗的月

也是在此刻被囿于本能的一场盛大的梦

“别……慢点……”被连着几下冲撞到最深处,段宴已然承受不住,只可惜腰上一双手将他的退路尽数掐断,段方旬自己挺着腰抽送便罢,偏要在进入的每一下都按着他,强迫他吃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开……”

段方旬不肯听他的,只管卖力的抽插,一下一下撞在最深处

“阿旬……哈啊……”段宴实在难耐“你……我受不住了……要到了……啊!”

随着段方旬用力送入,段宴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般,颤抖着承受灭顶的快感,体内被一股股浓精冲刷着,半晌都没能回神

段方旬也够舍不得他,泄了精也不肯退出来,只给他扯了身下禁锢的布条,一把一把揉着被约束了许久的小阿宴

小阿宴本就在高潮里被强行打断,又经过了一场这么激烈的性事不得发泄,此刻已是没法正常射精了,粘稠的精水只能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段方旬手给他一把一把撸动着,精水就这么淌了段宴满腹

“别……”

刚经历高潮的段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对待,身体正缓缓从刚才的欢爱里抽离,便又被强行拉了回去,连同被堵住的花穴也一抽一抽的收缩

“阿旬……别……别碰……”

段方旬故意逗他“别碰哪里?”手上却并没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时,小阿宴又抖着射了一场

段宴已经只会喘了,他也分不清是第几次被送上云端,只知道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任人采撷的模样,在段方旬身下去了一次又一次

段方旬缓缓退了出来,小穴却收缩着挽留,直到小阿旬退了出去,没了堵塞的花穴才收缩着,噗嗤噗嗤的淌出些白浊

“宴弟好棒……吃了这么多”

段宴才回过神来,便听见段方旬同他说这样的荤话,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身下小穴却十分诚实,一张一翕更加卖力

“你……你先放开我”

段宴扭了扭身子,手腕被绑得久了,都有些麻了

段方旬解了柱子上的结,却没将他的手放开,段宴懵了,瞪着眼看他

美人横波相对,一身淫靡的痕迹衬得段宴越发艳丽,段方旬又有些硬了

“宴弟,都流出来了……要堵上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口找了个由头,段方旬便挺着腰将硬挺的东西又塞了回去

“你怎么……不……不行了……好累……”

段宴被折腾狠了,此刻早就没力气,被绑在一起的手撑着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开

段方旬吻上去不许他开口拒绝,荤话连篇的哄着他张开腿吃下去

“可以的……”

“再来一次……很快的”

“宴弟乖乖,一定伺候宴弟舒服”

段宴不肯听他的,越发挣扎起来,快感有些过分汹涌,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不……”

酥麻的触感从后脊一路而上,段方旬太知道怎么拿捏他了

就如同此刻,被抚摸着脊背承受欲望的段宴如同离了水的鱼,才推拒了几下便软下了身子,被操弄得颤抖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太多了……会……会坏掉的……”

段宴只觉得今晚只怕要死在这床上,段方旬像是不知疲倦的抽插,铁了心的要折腾死他

“会坏的……真的会死的……阿旬……”

“放过我吧……”

段方旬却不肯“不会的……宴弟这样厉害,吃得我好舒服”

花穴都被磨蹭得有些发麻,内里凸起的软肉被不停撞击,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死

再一次被射了满腔,段宴已经闭着眼几乎昏死过去,快感逼得他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缘反复拉扯

“不行了……出去……不要了”

明明是承受不住的推拒,段方旬却像是被伤了心般嗔怪他“宴弟不要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是不会的

段方旬哑着嗓子同他唱苦,身下是一刻不停地挞伐,嘴上却说尽了委屈

“当家主一点也不好,好累……那些人既虚伪又自私……我的苦宴弟知道的……”

“宴弟也不要我了吗……”

段宴他哪里舍得

明明是被迫承受着亲密的侵犯,段宴却还是本能的,颤着手去抚他的脸

“没有不要……”被情欲熏哑的嗓音软糯着安抚“我要旬哥的……怎么都要的……”

说罢,像是朝奉般,挺着腰,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献给他

“都可以进来的……”

段方旬像是终于得了许可般,更用力的顶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段宴爽得弓着腰尖喘,方才的推拒却全被他咽了下去,哪怕哭哑了嗓子,也只憋出一句破碎的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一点……好不好……太……太深了”

段方旬得了便宜还卖乖,埋在他耳侧,故意喘息着蛊惑他

“宴弟的肚子鼓起来了”

“宴弟被我填满了,肚子都大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宴弟”

段宴却像是被吓到了,扭着头推拒他“不……不行……这个真的不行”转而又抽泣“我不会……我不能生的啊……”

他是男子啊,哪里能生育呢

段方旬却赖着他,身下的欲望深埋在他体内抽动着磨蹭“可以的,就要宴弟给我生孩子”

“只要宴弟……”

段宴早哭得快没声了,嗫嚅着推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段方旬一句一句教着,抓着手去揉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内的精水混着段宴高潮的蜜水,满满一腔被捣得晃荡不堪,段宴恍惚的摸着自己有些隆起的小腹,隔着肚皮感受内里激烈的抽插顶弄,混沌着脑筋几乎要被说服

“宴弟……会给我生孩子的……对不对”

段宴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想了

段方旬揉着他的肉棒,刁钻的顶弄他,非逼着他说出来不可

“要……要给阿旬……生孩子”

话音刚落,段方旬便挺着腰再射了进去

小小的花穴再也吃不下这么多精液,交合处溢出浓稠的白浊,秀气的肉棒跳动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些稀薄的透明腺液来

段宴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又像真的被段方旬教会了,抬着头去亲吻兄长

“给旬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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